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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要当学霸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杰克与狼
──那晚安吧
──么么哒
──这又是什么
──给你打个啵儿
──真恶心
──恶心啥,我爸妈都同意了,咱们择日不如撞日
──滚
神科这一场小风波过去之后,薛木敛了许多,不敢再提什么重不重生、买不买房、游不游戏的话。
贺冬兰还是去电信局开了包月的上网套餐,薛木自己下载了些游戏和对战平台的客户端,也约着万朝阳连线玩了几次,可是家里的台式机太过老旧,明显带不起来这样的游戏。
万朝阳后来倒是确实去了他家几回,尽管他面对贺冬兰总是有点打怵,特别是想到她可能认为他俩在搞基,就更觉得心虚不已,然而他实在无法克制想和薛木在一块儿玩儿的冲动,硬着头皮还是登门了。
贺冬兰也没想到万朝阳竟然真的还会再来,她一时捉摸不清这是堂而皇之的挑衅还是问心无愧的坦荡,不过在接触中倒是发现这孩子聪明礼貌,没有一点她对“差生”的印象。
而且一贯在外人面前有些木讷的薛木,在他面前竟然特别伶牙俐齿能说会道,总是把万朝阳调笑得满脸通红哑口无言,每每还得她出面帮忙回嘴两句。
不管他们两人的感情究竟是炙热的友情还是懵懂的爱情,在她看来,至少这是能给薛木带来快乐的,因此贺冬兰渐渐地倒也对万朝阳生出些不少的好感。
万朝阳其实也很喜欢贺冬兰,他一直没有告诉薛木,他的父母半年前离婚后,他的母亲就飞往了美国,一直都没有回来,面对温柔可亲的贺冬兰,万朝阳无比羡慕薛木,甚至希望她就是自己的母亲。
但是万朝阳不敢表现出自己的心意,正像他不敢表白自己对薛木的感觉。
他早就已经察觉到了薛木对自己强烈的吸引力,也意识到了自己对他与对别人的不同,只是一直不敢去多想,直到薛木说出薛峰怀疑他俩的话,才让他不得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喜欢吗?是像恋人一样的喜欢吗?
万朝阳想不明白这问题,他喜欢和薛木在一起,即便不是玩游戏,哪怕只是趴在同一张写字台上写作业,他也觉得由衷的开心。
他平时总是喜欢沉着脸,可是看道薛木就总是发自肺腑地想要露出笑容。
薛木总是开一些暧昧亲密的玩笑,他嘴上一直嫌弃着,心里却总是乐开了花。
两个人在一起时,手指肩膀膝盖,每一次无意识地触碰,都让他一阵心跳。
这是喜欢吗?他不敢轻易做出肯定的回答。
薛木倒是没想那么多,他的心思都放在调戏万朝阳身上,看着他在贺冬兰面前总是故作矜持,却又早都绷不住脸红的模样,那画面真是百看不厌。
他不知道贺冬兰和薛峰现在究竟是怎么看待他的,是打心眼里认定他就是gay了,还是已经信了他的话不再把这事放在心上。
他留意着贺冬兰的表现,发现她对万朝阳并不排斥,却也搞不清这是认定万朝阳可以当他男朋友了,还是确认了他只是他的好友,因此才没有任何厌恶。
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这种莫须有的屁事,还是别想了。
第二十二道题现在的你可曾想过现在的未来
放寒假时已近年关,玩玩闹闹,很快便到了春节,“锣鼓喧天鞭爆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这个贯口在春晚之后立马流行了起来。
薛木在听着亲戚朋友们拿春晚节目里的段子开涮时,心中不有些感慨,十年前大家还真是挺容易满足的。
不过想想也是,十年后的春晚都成了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无缘看到的二零一八狗年春晚能不能让人重新笑出声来。
这个春节对于薛木来说感受十分不同,往年都是在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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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亲戚朋友的溢美之词中度过,顶多是工作之后偶尔催一催他快些结婚的,他也就应付两句“工作太忙”,对方也便客套“男孩子是不用忒着急”便罢了,然而今年大家再习惯性地问道“期末考试又是年级第一吧”的时候,场面就难稍显尴尬。
薛峰和贺冬兰对此完全不开口帮衬,只是笑而不答等着薛木自己圆场,他们的意思很明确:既然你自己选择考成这样,那面对亲戚你就自己想办法解释吧。
然而薛木却是临危不乱,在互联网浸淫多年,薛木早就掌握了一手对付亲戚的好本领,一直苦于平时没有机会施展,这回倒是难得。
“今年不行,跟不上了,考我们倒数第一,五百多名,要虾米了,估计上不了本科都,可别让浩阳跟我学了。”
“不成了现在,还是像小这样好,有个跳舞的特长,您瞅我这光知道学习,现在学不动了干别的也都不像样。”
“唉!可别提了!现在下滑得严重,没出路!我要是能像家兴似的长得这么高这么帅,回头当个模特明星也好啊!”
“可比不了从前了!累死累活地也考不好,哪儿像我哥呀,成家立业的,小侄子也这么可爱!”
“别提了别提了,还是我姐命好,找着我姐夫这么好的老公,成绩算啥呀!”
薛木牢牢把握着贬损自己抬高对方子女的原则,把各路亲戚哄得合不拢嘴,顺带也把同辈的兄弟姐妹们恭维得乐不可支,场面可谓和谐而美好,唯独薛峰贺冬兰夫妻俩心中泛起了嘀咕:这孩子什么时候这么会来事儿了?
春节一过,不到一周吃了元宵,一个月的寒假时光便宣告了结束,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学期。
万朝阳头一次如此期盼着开学,因为开了学他就又可以一天到晚和薛木形影不离了。
薛木有些困扰,开不开学他倒是不在意,可是开学必然就会导致新学期摸底考,之前已经答应过薛峰还是要好好学习的,可是高中毕业七年了,那点知识早就就着馒头吃了,就算真的好好考,他也考不出个啥呀。
而比薛木更困扰的却是郑大钱,往年寒暑假他都是写不完作业等着开学前三天找薛木的来抄的,然而今年薛木竟然也没写完,还一副“寒假作业算个屁”的状态,这让他大为崩溃,哭天抢地地熬了三天夜,硬是把作业都补完了。
“你还真写完了啊?”薛木有些难以置信,“你睡觉了吗?”
“没怎么睡……”郑大钱双眼乌青,神涣散,“差不多都的是两三点睡五六点起吧……”
“我的天……”薛木哭笑不得,“图什么呀?谁看你寒假作业啊,你可真逗。”
郑大钱摆了摆手,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忽然整个人愣住,硬生生地把这没打完的哈欠吞掉,指着薛木背后不远处说:“那是……朝阳吗?”
薛木顺着郑大钱手指的方向转身一看,果然见到万朝阳背着个书包,双手插兜,拽里拽气地走了过来。
“你怎么上这儿来了?”薛木疑惑问道。
“中午在附近吃饭来着,”万朝阳走到两人跟前,淡然答道,“就直接背着包出来的,从这返校,省得回家了。”
“中午在这吃饭……”郑大钱瞪着一双无神的眼,“吃到四点了啊?”
“……”万朝阳扁了扁嘴,“管得着吗?”
公车驶来,三人陆陆续续上了车,郑大钱习惯性地坐在了最后一排靠左窗的位置,万朝阳却跟过去坐在了靠右窗的位置,两人中间隔着三个座位,薛木看着他俩,心中一阵尴尬,这挨着谁不挨着谁合适啊?
“车辆起步,请扶稳坐好。”公交播报的语音似乎都在催促着薛木赶快做决定,他看了看郑大钱迷迷瞪瞪的眼神,又瞅了瞅万朝阳冷若冰霜的脸,咧嘴一笑,一边朝郑大钱走着一边向万朝阳招呼道:“坐那么远干嘛呀,挨着坐呀!”
万朝阳眼瞅着薛木一步一步走到了郑大钱左边一屁股坐下,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气冲冲地别过了头,猛地拉开了车窗,任由寒风呼呼地吹在脸上,试图吹熄心中的妒火。
薛木坐下之后,明显察觉到了万朝阳的不悦,正要再开口叫他,郑大钱却又理所当然地递给了他一只耳机,薛木无法,只得默默将耳机戴上,“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的旋律飘进了耳中。
万朝阳吹了一阵风,稍稍平复了些心情,扭头一看,却见到薛木正和郑大钱卿卿我我地分享着耳机,气得他再也坐不住了,一步跨坐了过去,不由分说地把自己的耳机塞进了薛木的左耳,“不得不爱~否则快乐从何而来~”的歌声迅雷不急掩耳地冲进了薛木的脑海。
薛木左右看看,两人还是一个迷离倘恍、一个冷眉冷眼,只能默默垂下眼,承受着两个完全不搭界的音乐在脑海中激烈交锋着,一路挨到了学校。
“今天去吗?”回到宿舍,三人各铺各的床单床单,万朝阳随口问道。
薛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答道:“不行,今天真不行,我得复习复习。”
“哦。”尽管已经猜到会是如此,万朝阳却还是有点失望。
薛木听出他的失落,直起身子,攀着万朝阳的床沿说:“考完就跟你去,行不?”
万朝阳扭头看了看薛木诚恳的笑脸,压了压嘴角的笑意,“嗯”了一身,转身过去接着套起了被罩。
两天后,摸底考开始了。
其实这种考试本身并不要紧,不过就是为了警醒学生们寒假不要疯玩,想着回来还有个考试而已,题也是随便出一出,分数也是随便打一打,排名也是随便排一排,大家都不太放在心上的。
可是对于薛木来说,这是一个必须得认真对待的一场考试,上次考试时还全然洒脱的心态不复存在,薛木再度想当年一样紧张了起来,连考试前的两个晚上都没敢放肆,老老实实地窝在了教室里复习。
然而无论如何,薛木终究还是比不过其他同学,英语他应付起来没有问题,语文也能勉强诌一诌,期末考的时候还有历史政治胡咧咧也能拿几分的科目,这次摸底考却是只考理科,他只能凭借模糊的久远的记忆和这几天碰运气看过的几道类似的题混一混,其他的都只能听天由命了。
最终,薛木还是考了倒数第一,只是好在年级排名倒是上升到了三百来名。
“你不是说要认真考吗?”万朝阳有些难以理解,他原本是认定了薛木上回是故意考砸的,就算他最近没怎么学习,按照原来的基础也至少是在班里中上的水平,没想到竟然还是倒数第一,连他都因为受了他的感召鼓励而好好考了考,进步到了年级前一百,远远地把薛木甩在了后头。
“goodquestion……”薛木无力地躺在宿舍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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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高中课业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他也以为自己努把力分数上也能看得过去,没想到结果还是如此。
万朝阳从上铺探出头来,看着薛木满面的愁容,心中愈发疑惑,又问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薛木翻着眼睛瞧了瞧万朝阳,“我还想问你怎么回事呢?你怎么一下考进一百了?”
万朝阳耸了耸肩说:“你不是说要好好考么,说得有能力才能说不屑么,所以我就好好考了考。”
薛木目瞪口呆地坐起了身:“合着你之前都没好好考过?”
“嗯。”万朝阳诚实地应了一声。
薛木简直有些无言以对,他猛然意识到,上辈子万朝阳即便一直疯玩,最终还是照样考上了大学。
难道说,即便不好好学习,只要老老实实出席上课,都能比他这样半道出家的考得好?那如果将来他高考落榜,万朝阳却上了大学,回头再不带他玩了,不是很尴尬?
薛木心里一阵心慌,仔细想了想,却没想起来万朝阳当初是上得哪所大学,不知他努力个一年半能不能考上,于是开口问道:“你打算上哪个大学?”
万朝阳没想到薛木忽然有此一问,如实答道:“没想过,怎么了?”
薛木轻叹一声,说:“我心说看看你想上哪个学校,我努把力能不能跟你一块儿啊。”
万朝阳听了这话,顿时心砰砰直跳,努力用平静的语调问道:“你想跟我上一个大学?”
薛木挑了挑眉:“咋的,你不愿意啊?”
“愿意!”万朝阳脱口而出,而后意识到自己太过喜形于色,连忙翻身躺回床上,再也抑制不住脸上的笑容。
薛木长长地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说得轻松……哪儿那么好考啊……
“那你想上哪个大学呀?”万朝阳仰面朝着天花板,放肆地微笑着,“北清人师?”
“拉倒吧我可考不上。”薛木答道,上辈子都没考上的,这辈子都已经浪一年半了,更没戏。
“我记得你是不是说过想当律师?”万朝阳又问道。
“是吗?”薛木当然不记得十年前的自己有没有说过这种话。
“那就政法呗,咱们就考政法,就这么定了。”
薛木听完彻底愣住,这特么……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宿命吗……?
第二十三道题就让别人去猜测我们清白得很
“嗨,这都是没影儿的事儿,回头再说吧。”薛木打了个哈哈,想了想,又反问道:“政法也不好考呢,你说考就能考上?”
“嘁,能有多难考?”万朝阳轻蔑答道。
薛木一怔,忽然想到万朝阳高一时和自己竞争第一一整年的事,心中一动,起身攀到万朝阳的床沿边上,问道:“你之前为什么不好好考试?不好好学习?”
万朝阳正美不滋地枕着双手翘着脚,猝不及防薛木忽然探上来一个脑袋,满脸的笑容都来不及敛,张皇地坐起了身子,一不小心头还“咚”地一声撞到了墙上。
“哎哟哎哟,”薛木忙踩着梯子探上去了半个身子,伸手揉了揉万朝阳的头,笑着说,“还至于这么激动了?”
万朝阳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迟疑了一下,又任由薛木的手在他头顶抚了抚,认真感受了一下──感觉还是有点怪。
“嘛呢你俩?”杨钊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两人一同扭头一看,却见到他和郑大钱正拎着暖壶从门口走了进来,笑着说:“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行如此苟且之事,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万朝阳听到这话还来不及心虚,薛木却干脆直接蹬着梯子爬上了万朝阳的床,大大咧咧地将万朝阳的脖子一搂,大笑道:“既然诸位已经看到,我们也就不瞒着大家了,其实我们早已经私定了终身!”
杨钊配合着薛木的笑话笑了一阵,郑大钱却臭着脸将暖壶“哐当”撂在了地上,转身拉着杨钊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咱俩今天吃小炒吧。”
薛木愣了愣,心说大钱儿什么时候跟大钊这么好了?转念又一想,自己最近老是和万朝阳黏在一块儿,难冷落了他,他自然是要和别人走近些的。
“你们俩人吃小炒?”薛木接话道,“点一个菜?多不划算,咱们四个一块儿去吧,能点仨菜。”
“哼,”郑大钱拉着杨钊头也不回,“我们可不当电灯泡,你俩吃吧!”
“嘿!谁稀得跟你吃呀!”薛木撇了撇嘴,扭脸问道,“咱俩吃啥?”却赫然发现万朝阳近在咫尺的脸有些泛红,“呀?怎么还脸红了?”
万朝阳怔了怔,连忙把勾在自己脖子上的薛木的拿下来,推了他一把说:“去去去,离我远点儿,恶心死了,你爸妈都误会了,回头再让他们也都瞎说。”
薛木听言大笑一阵,说:“脸皮儿还挺薄!他们说说去呗!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呀!还真能把咱俩说成一对儿了?”说着又扶着栏杆跳下了床,一边穿鞋一边说,“走吧走吧,咱俩也打水吃饭去吧。”
“……”万朝阳脸上的微红一点一点褪去,沉着嗓子“嗯”了一声,也跟着下了床。
晚自习的时候,不出所料李晓梅又把薛木叫进了办公室教育了一通。
薛木也很无奈,他这回已经是认真考了的,可是确实功课上差了一年半,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赶上来的,全年级六百多人,他考个三百已经算是中等水平了,奈何在这个实验班里,还是只有倒数的份。
李晓梅更是为薛木感到痛心疾首,心疼一个这么好的孩子突然就这么自甘堕落了,有了一个万朝阳在前她已经十分惋惜,现在又添了个薛木,她真是心都碎了。
当然更令她无奈的是薛木父母的态度,明明是一个可以上北大清华的苗子,居然说出了“只要身心健康,上什么大学都可以”这种话,简直气得她肝直疼。
薛木听了李晓梅苦口婆心劝说了一个多钟头,完全可以体会她的用心良苦,但是一来客观上自己真的没办法轻易承诺会把成绩赶上来,二来是主观上……他是真的学伤了,还是不太想学习。
于是在李晓梅深度访谈之后,薛木尽量老实了一个礼拜,到了那个双周的周五,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跟万朝阳去了网吧。
其实薛木并没有多么沉迷网络游戏,但是学习真的太枯燥太无聊太辛苦了,而这个年代又没有什么廉价的娱乐消活动,也只能去网吧了,同时也算是捎带手给计划的未来继续铺路了。
万朝阳当然是很开心,他憋了两个礼拜,一直陪着薛木上晚自习,早就已经手痒难耐,连什么故意骑得晃一点好让薛木扶着他的腰的小九九都顾不得了,三下五除二冲进了网吧就打开了对战平台。
薛木也有段时日没有玩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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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玩腻的状态而今也一扫而空,在万朝阳的带领下一路横扫千军,大获全胜,好不痛快。
当初许下的决心很快就被薛木抛诸了脑后,两人又开始隔三差五地往网吧溜。
薛木渐渐看穿到了游戏的吸引力所在,不论是哪一种游戏,都会给玩家设定一种十分明确的目标机制,只要按照游戏的规则去操作数据,付出了时间和力,就一定能达成目标获得奖励,这与太过不确定的现实世界相比真的是太容易获得成就感了。
薛木想通这件事后,对于游戏就完全是抱着一种批判试验的心态去玩了,赢了也不过分喜悦,输了也不会如何懊恼,因为他都明白:不过都是一堆数据而已。
万朝阳察觉到了薛木变得愈发冷静,虽然不知道他的内心在想什么,但是就莫名地觉得他好像特别厉害,尽管他的操作并没有十分犀利,可是这种置身事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态度,却自带着一种大神的气场,整个人都透露着自信超然的气息,每每都看得万朝阳入了迷。
虽然没有按照计划的那样努力刻苦,但是智商水平和学习能力还有残存的记忆摆在那,薛木用心地上了课,仔细地听了讲,也很快重新找回了学习的感觉。
一个月后的月考,薛木取得了重大的进步──班级48名,年级133名,被他挤掉排在四十九的,毫无疑问,又是万朝阳。
“你这回是认真考的吗?”万朝阳看着薛木的数学卷子问道。
“认真啊,当然认真啊,我进步了小两百名好吗?!”薛木这么巨大的进步竟然没有得到万朝阳的肯定,让他十分恼火。
万朝阳拿起卷子前后翻了翻,微微蹙着眉,转头看着薛木,问道:“如果这个是你认真考的,那我真的纳闷了,你到底怎么了?认真考会考成这样?”
薛木哑口无言,臭着脸抢回了卷子,鼓着腮帮子说:“就你那分数还好意思说我呢?”
万朝阳轻轻笑了笑,说:“我以为你最近又跟我去网吧,是又不打算好好考了,所以我才陪你考差了的。”
“嘁,”薛木翻了个白眼,“你那意思你想考多少就考多少?有本事下回考试考个第一啊!”
万朝阳听言耸了耸肩:“我不想考,我要想考早考了。”
“行行行行行,”薛木不悦地把卷子塞进了桌洞里,“谁比得了您呀!想玩儿就能玩儿个dota大神,想考就能考个年级第一,您是不是想参加运动会还得破个校纪录啊?我看咱也甭去什么玉渊潭春游了,组织全校排队参观您得了!世界九大奇迹!靖溪之光北京之光中国之光华人之光就是您了!嘁!”
薛木没好气地把笔一扔,气冲冲地起身走了,留下万朝阳一人茫然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纳闷:怎么突然发火了?
薛木走出教室没过五分钟就冷静下来后悔了。
这是干嘛呢?怎么能为了这么点儿事儿跟未来的金主爸爸发脾气呢?高中男生可不就爱吹牛逼吗?你让让他怎么了?跟个小孩儿计较什么?你这考个一百多名有啥可光荣的?还得让人家恭维恭维你怎么的?你咋比高中生还幼稚?
薛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如此在意这件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慢慢地开始不再一味地把万朝阳当做未来要抱的大腿看,而是愈发地真的把他当做亲密的朋友,会因与他一起玩而开心,也会因为这点奇怪的小事儿气恼。
不行不行,这样可不行啊!你跟他当朋友,你比他大十岁呢!叫你叔都差不多了吧!你还跟人家发脾气了!把你能的!拿出成年人的气度来!去道歉!
薛木下定决心,叹了口气跑到学校的小卖铺去买了个巧克力派。
万朝阳被薛木凶了一通之后也暗暗反思了许久,尽管被骂的是自己,可是却是自己先把薛木惹生气了的,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而更令他不安的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气着他了。
是因为问了他分数怎么这么低?可是这确实很奇怪啊,他怎么考也不能考出这个分儿来啊。
是因为我说自己能考第一?那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本来就能考第一啊。
万朝阳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结果,但是却想明白了一点,不管怎么着,气着他了,就先道个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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