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当学霸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杰克与狼
“……能。”万朝阳吞了吞口水,讷讷地答道。
“我的天我现在还得出卖肉体换你陪我去网吧了,完了去网吧还得我掏钱?这事儿闹得!走吧走吧!上床了上床了!”
第二十八道题你心里有多少忐忑交给我去
再也不要当学霸了 分卷阅读42
用力抱着
熄灯铃响起,宿舍陷入一片黑暗,万朝阳的心迅速跳了起来,他有些紧张地攥着被角,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薛木那句“雨露均沾”的缘故,他竟然真的有点后妃初次侍寝的忐忑感。
惯例的卧谈会又被宿管的手电筒惯例地打断,脚步声远去后,偶尔还有重重的敲门声和呵斥声传来,乍一听还以为是狱警在恫吓犯人。
声音渐渐安静下来后,薛木坐起身子,敲了敲万朝阳的床板,用气声问道:“睡了吗?”
“没……咳咳咳……”万朝阳一开口就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连连咳嗽了几声。
郑大钱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看见薛木穿着个内裤往万朝阳床上爬,惊得他连忙坐了起来,低声叫道:“木头!你干嘛呢!”
万朝阳一听立马警觉起来:坏我好事?
薛木爬到一半,转头看看挣大钱,想了想,笑着说:“客情关系维护!”
“啊?”郑大钱没有听明白。
“睡你的觉吧!”薛木朝他摆了摆手,三下五除二窜上了万朝阳的床。
光溜溜的身子反射着窗帘漏进来的光,瘦而不弱的线条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看得万朝阳眼睛都直了。
“往里去去呀!”薛木拍了拍万朝阳的膝盖。
万朝阳回过神来,连忙挪了挪身子,紧紧地贴着墙壁,给薛木让出了位置。
薛木毫不客气地钻进被子躺下,郑大钱目瞪口呆地看了半晌,想出言制止,又想起薛木此前提醒过他的话,忍了又忍,只得心情复杂地默默躺了回去。
四月的天气已经有了些暮春的燥热,但夜里的温度却正是怡人,只有万朝阳看着近在咫尺的薛木,浑身热得像在蒸桑拿一样。
学校的被子不薄不厚,不盖就冷,盖一会儿又觉得有些闷,况且两个男生躺在一处,体温蒸腾着热气呼呼地往外冒,不一会儿薛木便热得又把被子掀开一角,露出了半拉膀子。
万朝阳实在无法挪开自己的视线,只得强迫自己闭上了眼,可是一闭上眼,眼前的薛木就连内裤都不剩了。
薛木翻了个身,与万朝阳面对面侧躺着,无意识地张开了眼,却见到万朝阳双目紧闭眉头紧锁,好像整张脸的肌肉都在用力,他从没见过这种睡相,忍不住轻轻笑了笑。
万朝阳听到,也跟着睁开了眼,看着几乎贴在自己脸上的薛木的笑容,心顿时又狂跳起来,却还要故作淡定地轻声问道:“笑什么?”
“笑你的睡相啊,”薛木低声答道,“这么苦大仇深的。”
“……”万朝阳扁了扁嘴,低声叱道:“睡觉!”
薛木想着万朝阳方才并不放松的睡颜,看着他故作严肃的模样,忽然觉得有点心疼,黯然叹道:“小小年纪,要接受这样的家庭变故,你也挺难的吧,唉……”
万朝阳皱了皱眉:“小小年纪?”
薛木轻轻笑了笑,说:“就咱们这个年纪。”
万朝阳被薛木说起心事,情绪渐渐沉了下来,沉声道:“没什么,你不是说了么,要包容父母。”
薛木挑了挑眉:“我说的话你还真往心里去了?”
“嗯。”万朝阳应了一声,“挺有道理的──我发现你这个人,平时没个正形儿,但是懂得道理特别多。”
薛木听了这话,却怔住了。
夜深人静地时候,褪去了迎合浮躁日光的嬉笑,人们总是更容易发觉被自己隐藏起来的苦闷的苦闷。
薛木一直以来都不愿意去深思自己的处境,却被万朝阳这句话击中了内心的痛点。
他从二零一七年回来,带着十年的经历和学识,他知道未来十年社会的变迁,智能手机和高速网络的普及,共享经济和o2o的迅猛发展,生育政策的峰回路转与性别平等的意识觉醒,宏观经济的膨胀与紧锁,种族主义和恐怖主义的复辟,对外开放的紧和意识形态的把控……
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些将要发生的福祉与灾难,而他却只能窝在市郊的这个高中里,默默地等待着这一切重新发生,心里想着的竟然只有期中考试的成绩和万朝阳究竟什么时候能成为游戏大神。
说实在的,如果真的要抱大腿,万朝阳的又有多粗?现在这个时候,他去找那些还在上升的马云马化腾王健林董明珠刘强东,哪个将来带给他的好处不比万朝阳多?
可是以他的身份,如何能入得了那些大佬的眼?他们又怎么会像万朝阳一样就因为一起打打游戏,就无条件地与他成为了交心的朋友?
而更令薛木感到可悲的是,他想来想去,都想得是如何抱、抱谁的大腿,却不知道凭借自己的能力究竟能做什么。
能做什么呢,司考结束他能把十四门部门法烂熟于心,美国归来他是可以持证上法庭的执业境外律师,工作三年他可以独立完成一家小型公司的上市法律意见书……
可这些能力,重回二零零八,他却什么都用不到,只能凭借自己那朴素的法律逻辑去质疑质疑学校的行为规范,最终也没有对规定产生任何动摇。
他听过很多,见过很多,懂得很多,却什么能力也没有。
从高三开始自己被同学们渐渐赶超,到上了大学面对各省各地的优秀学子,再到工作时见识到的各行各业的顶尖英,薛木年少时的心高气傲一点一点被磨平,痛苦而无奈地接受了自己的普通与平凡。
因而此刻,在面对重新开始的机会,他投机取巧地选择了这个万朝阳最不需要付出努力的依靠。
他知道自己懒惰而可耻,但他的上辈子真的太累了,他只想这样可耻下去。
“听了很多道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薛木眼神放空,喃喃地接话道。
万朝阳愣了愣,没想到薛木会说出这样莫名唏嘘的话,又见到他脸上神色有些暗淡,不问道:“怎么过不好了?”
薛木迅速回过了神,又换上了玩世不恭的笑容,微笑道:“随口那么一说,还一生呢,十几岁的小孩儿谈什么一生。睡觉吧睡觉吧,一到天黑就爱胡思乱想,少年哪知愁滋味呀。”
薛木打完了哈哈,翻了个身仰面朝上,正要闭眼睡去,却听万朝阳问道:“你还觉得咱们是小孩儿?”
他侧头看了看万朝阳,却见他神情有些严肃地说:“咱们都十六七了,马上就是成年人了,大人觉得咱们是小孩儿就算了,连你自己也这么觉得?”
薛木有些失笑,心说我不是小孩儿,可你分明就是小孩儿啊,哪个大人会为了惩罚自己老爹故意不好好学习考试考砸的?
“就是因为大人们把我们当小孩儿,才会不重视我们的意见、随意操纵我们、自私地替我们作出决定,现在连你也要这样否定自己吗?!”
薛木怔怔地看着万朝阳义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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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膺的模样,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他还是低估了父母离婚对于万朝阳的影响。
尽管现在的他懂得“父母”只是他们众多身份中的一种,“子女”该对自己人生负责,而不该要求父母牺牲自己的幸福,但是对于在郊区长大、还没有接受过较为开放的互联网思维影响的万朝阳来说,父母的离异,对他来说可能真就像天塌了一样绝望。
怜爱的情绪再次漫上薛木的心头,他温柔地笑了笑,说:“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万朝阳听了这话却是一愣,他只是一时被薛木“小孩儿”的话刺痛了神经,脱口而出宣泄了自己的不满,可“对不起”三个字对他和薛木来说又好像太过生分而隆重,似乎将这随口聊聊的夜谈上升到了不同的高度。
“我没有把你当小孩儿,”薛木继续说道,“虽然你对于父母的事情处理得并不算完全的成熟,但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如果换做是我,一定没有你这么坚强。”
万朝阳呆呆地望着薛木,他没有意识到自己一时的情绪失控也是由于父母的原因,而听到薛木这样的话,又让他一时百感交集,半晌说不出话。
薛木轻柔地笑了笑,又说:“但是坚强不等于逞强,我知道你不喜欢表达自己,心事总是爱闷着,但是你可以放心跟我说的,要不然要我这个哥们儿干嘛?”说完又“啧”了一声,说,“哎呀,感觉这时候应该来个拥抱才对。”
藏在心里的委屈被薛木三两句话轻易地勾了起来,万朝阳还来不及感动,听了后半句,心又突然狂跳起来。
“可……可以……”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薛木看着万朝阳傻傻的表情,心疼地笑笑,抬起右手轻轻地抱住了他。
即便是上次春游时的交心,万朝阳也未曾得到过薛木的拥抱,即便是冬夜的自行车上,环住他腰间的手也隔着层层叠叠的衣裳。
但是此刻,万朝阳和薛木的第一次面对面的拥抱,竟然是在同一个被窝里的赤裸相对。
没有一丝隔阂,皮肤轻轻彼此滑过,薛木温暖的掌心轻轻拍打在万朝阳的背脊,微微隆起的肱二头肌搭在他的手臂上,鼻间的呼吸轻轻飘落在他的唇峰。
万朝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吞了吞口水,不敢迟疑太久,也抬起手揽住了薛木的腰。
原来这就是薛木的腰,这么结实,这么光滑,这么温热。
他扶着他的腰,不敢抬起,不敢移动,不知所措,手上莫名地持续发力保持着不变的姿势,不觉开始轻轻地颤抖,呼吸也愈发急促了起来。
薛木感受到他的轻颤和紊乱的呼吸,只道他怕是要落下委屈的泪了,于是愈发温柔地轻抚着他的背说:“乖了乖了,叔叔疼你昂。”
话音未落,薛木突然感觉不太对怎么大腿好像被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到了……?
第二十九道题轻轻的亲亲紧紧闭着眼睛
万朝阳触电似的迅速把屁股往后一拱,紧紧地贴在墙上,手却仍恋恋不舍地拥着薛木的腰不肯撒开。
他的身体作出那样的回应时自己本未意识得到,直到不小心顶到了薛木的大腿上才恍然惊觉。
他不敢直视薛木的眼睛,垂着眼皮,目光便落在了薛木的胸膛上,顺着微弱的光在往下,幽幽地通向被子里隐暗的深处,却不小心被勾得愈发亢奋。
薛木有片刻的失神,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顶到他腿上的东西,用后脚跟想也知道是什么,但是……是为什么呢???
身为男生,薛木也明白有时候那玩意儿是会不受控制自己来神的,他也曾经历过在地铁上昏昏欲睡,忽然惊醒到站,起身之后下边撑起个尴尬帐篷的场面。
下半身的神抖擞,未必就代表这脑子里正性致勃发,那么万朝阳这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呢?
他看向万朝阳,却只能看到他闪躲的眼神和通红的脸,即便只有窗户透进来的微弱的光,也能看到脸上像要滴出血来。
这种脸红……是尴尬……还是害羞?
他不会真……那个……我吧?
薛木下意识地想要回还抚在万朝阳背上的手,但又怕这样刻意的举动搞不好会让万朝阳更窘迫。
不会吧……?不会吧?!
郑大钱提醒他万朝阳喜欢他的时候他全然没放在心上,可是此刻却也不得不认真思考了起来。
朝阳也是gay?我们一个宿舍八个人里四分之一都是弯的?大钱儿倒是挺明显的基佬,朝阳这样的……不会是吧?
而且喜欢我?怎么可能喜欢我啊?我看起来像gay吗?还是说我招gay喜欢?没理由啊,我认识了大钱儿那么多基友,从来也没人看上我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仍保持着相拥的姿势,谁都没再开口,也没有轻举妄动。
但是这样一直默默互相拥抱着,只会让气氛越来越尴尬,又不可能真的就这么默默地睡着,因而必须还是得打破这个僵局才行。
“我这儿好心好意安慰你,你倒好,在那儿想哪个姑娘呢!”薛木强硬着头皮插科打诨,就势抬手推了万朝阳的肩一把,挣开了他的怀抱,局促地往栏杆处挪了挪。
“没……没有……”万朝阳尴尬得不知所措,窘迫地缩着左手,不知该往哪放。
“还没有呢,”薛木咬了咬牙,伸手在万朝阳裆间撩了一把,心中惊呼:岁数不大,几把倒不小……脸上却故作狡黠地说:“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心了!”
万朝阳浑身一机灵,万万没想到薛木会来这么一手,虽然班上的男生玩闹时总爱互相撩裆,但是此前薛木总是不合群,一个人闷头读书,没人和他玩闹,后来他虽然渐渐开朗起来,却也从不和别人这样玩笑,还口口声声嫌他们幼稚,怎么会突然在这么个场合出手撩他?
薛木确实一直觉得这种行为很幼稚,可现在这个局面如果不这样化解恐怕只会更尴尬,他也没想到头一回撩别的男生的裆,竟然还是只隔着一条内裤,对方还硬着,这种奇异的手感停留在他指尖手心,久久挥之不去。
“用不用我回避回避,你自己解决一下呀?”薛木强撑着笑容,口中玩笑着,却也给自己铺了台阶,准备顺势就回自己床上去。
“不……”万朝阳下意识地抬手拦了拦薛木,手臂又滑过了他的胸口,他动了动喉结,“别折腾了……睡觉吧……”
薛木悄悄看了看万朝阳,又故作轻松地笑笑说:“行吧行吧。”说罢默默地翻了个身,留给了万朝阳一个光洁的后背。
万朝阳怔怔地望着薛木的后背,不知为何心里又燥热了起来,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对着一个后背这么兴奋。
他的目光顺着后背偷偷往下,暗淡的光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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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看得到薛木的内裤边缘,愈发看得他血脉贲张,他连忙又抬起头,去看薛木的颈项耳朵后脑勺,却没想到连后脑勺都让他觉得无比性感。
万朝阳只好再次用力地闭上了眼睛──尽管那样看到的薛木比亲眼见到的还要不堪。
薛木背对着万朝阳,留意着他在背后的动静,好在他没再折腾什么,安安静静的,甚至连动都没动,自己也就慢慢地安下了心来。
应该不是那个,应该只是男生常有的不受控制的反应,应该不是害羞,应该只是尴尬。
薛木这样安慰着自己,尽管心里也不敢百分百地确定,可是既然万朝阳没有把那样的想法说出口,那就假装不存在吧。
他现在可没有那么多的余力去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万朝阳真的喜欢他,他难要为此割舍培养了好几个月的大腿,要重新找新的大腿,他还真不知该去哪找。
大不了……别再跟他开那种玩笑了……
薛木这样胡乱想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万朝阳小心翼翼地挨着墙侧躺着,三不五时就会在胡乱的春梦里惊醒过来,然后便要下意识地又往后撅一撅屁股,生怕自己再侵犯到薛木。
薛木睡着之后倒是很做自己,打呼放屁砸吧嘴,一会儿平躺,一会儿朝外,一会儿又翻过来正对着万朝阳,还顺手就将他搂住。
万朝阳是控制控制再控制,最后还是没控制住,犹犹豫豫地朝薛木靠近,提心吊胆地撅起了嘴,眼睛还使劲眯着观察着薛木的神情,准备他万一醒来就随时装睡。
终于,唇瓣碰到了唇瓣,不过刹那,万朝阳赶紧又缩回了下巴,舔了舔唇间,似乎并没品出什么特别的味道,连刚刚那一瞬的接触都太过短暂而让他没有感受明白。
但他还是默默记下了这个日子,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五号,这是他初吻的日子。
第二天起床铃响起时,薛木和万朝阳同时张开了眼,都被面前的彼此吓了一跳,而后才发现两人正亲亲密密地抱在一起,下面两根棍子也正毫不见外地顶在一块儿。
万朝阳习惯性地又往后一躲,薛木也连忙趁势打着哈欠坐起了身。
“哎?你俩怎么睡一块儿去了?”对面铺上的杨钊揉了揉眼,疑惑问道。
薛木张了张口,忽然想到昨晚才决定不能再开那种玩笑,于是只向杨钊报以一个轻轻的微笑,便自顾自地翻身下床了。
万朝阳撑着床坐起了身,忍不住打了个巨大的哈欠,昨晚他几乎一宿没睡,现在困得都有点头疼。
他抬手抓了抓后脑勺,回想着昨天夜里究竟哪些是梦哪些是真的,忽然想起了偷偷亲的那一下,顿时神了过来,轻轻摸了摸嘴唇,然后不觉露出了一个痴痴的笑容。
薛木叠好了被子,端起脸盆一起身,正看到万朝阳正捂着嘴在床上偷笑,刚想开口损两句,连忙又住了口,默默转身去洗漱了。
晚自习的时候两人如约跑去了网吧,万朝阳照例还是故意把车骑得摇摇晃晃,薛木却刻意没有抬手去扶他的腰,而是小心翼翼地撑着后车座保持着平衡。
万朝阳立刻注意到了这一点,今天一天他已经有所察觉,薛木一反常态地没有再和他没完没了地逗贫,即便还是会如常地说笑,却一句那种爱你爱我的玩笑话都没再提了。
他猜测薛木应该是明白了他的心意,尽管没有说出口,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更加直白,可是他却不是很明白薛木这样的态度。
如果薛木不喜欢他,就该从此对他敬而远之,可他却还是照旧和他一起来了网吧;如果薛木也一样喜欢他,却为什么又这样反常呢?
坐到电脑前头,开了机,万朝阳习惯性地点开对战平台,薛木却默默打开了梦幻西游。
“你不打dota今天?”万朝阳问道。
“昂,”薛木笑得毫无破绽,“你自己玩儿吧,我今天想玩儿会儿梦幻。”
“……”万朝阳心中有些郁闷,盯着登录界面许久,又瞟到薛木已经进入了游戏,正操纵着他那名叫“蹄儿朝南”的龙太子颠儿颠儿地做着师门任务,于是把心一横,关掉了登录界面。
“你哪个服?”
“啊?”薛木转过头,赫然看到了万朝阳的屏幕上也是梦幻西游,愣了愣神,反问道,“你也要玩梦幻?”
“嗯,哪个服?”万朝阳又问了一遍。
“呃……北京1,颐和园。”薛木只得如实答道。
万朝阳选定了薛木的服务器,进入到了创建角色界面,又扭头问道:“哪个好?”
“这没什么好不好的呀,”薛木挠了挠头,“就跟dota不同的英雄一样,不同的种族门派有不同的天赋。”
“你是龙宫,龙太子?”
“嗯,我是法术dps。”
万朝阳操纵着鼠标一一点选着各个角色看着属性介绍,又问道:“我要是选人或者魔,跟你就是敌对的吗?”
“没有没有,这个都是一样的。”薛木不知为何有些紧张,都顾不得自己的游戏,一直盯着万朝阳的屏幕。
万朝阳犹豫许久,最终选定了一个玄娥。
“你为啥要玩儿个仙女?”薛木忍不住问道。
因为跟你比较相配啊──万朝阳心里这样想着,口中却回答道:“好看。”说完,就在角色名一栏输入了四个字:木头蛾子。
“哎哎哎?”薛木还来不及阻拦,万朝阳已经点下了确认键,“什么玩意儿起的破名儿?”
万朝阳偷偷扬了扬唇角,说:“多好听啊。”说着,已经进入了出生点。
木已成舟,薛木撇了撇嘴,默默回了目光,接着玩自己的。
万朝阳玩起游戏来倒是安静了许多,他之前没玩过这种rpg,一时有些难以理解游戏的机制和目的,花了些工夫一一了解了各个界面的含义,完成了新手引导之后就直接切出了界面,跑到论坛先看了一溜够的攻略,然后才重新回到游戏开始刷任务,结果两个多小时,他就已经升到了二十多级,而薛木至今也只有三十级。
薛木默默地跑完自己的师门任务,正在四处蹭组队扫塔,忽然到了木头蛾子的好友申请,只得默默点下了同意,顺势瞥了一眼万朝阳的屏幕,顿时惊呆:“卧槽你哪来的变异毛毛?”
“抓的啊。”万朝阳理所当然地答道。
“我特么三十级了也没抓到过一个变异宝宝啊,你怎么刚一上来就有?”薛木难以置信。
万朝阳耸了耸肩,“出门遇到第一个就是,顺手就抓了。”
薛木一口老血呕了出来,心说难道这是天赋异禀、命中注定的游戏天才?连脸都这么白???
“你要啊,送给你?”万朝阳淡然道。
“……”薛木咬了咬牙,说实在还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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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儿想要,但是绝对不能再给万朝阳任何不正确的暗示和机会了,“不要不要!自己留着玩儿吧!都是一堆数据!”
那天是难得的一回两人从网吧出来都没有很开心,薛木原本是认真地想来玩一玩,放松放松,奖励奖励自己的成绩,却没想到万朝阳一晚上几乎就赶上了他这么久以来的游戏进度,而且欧皇转世随随便便就抓到变异宝宝,气得他一肚子火没处撒。
万朝阳对这个游戏倒没什么热情,只想尽快按照攻略赶上薛木然后跟他一起玩,但是这一个晚上薛木都没再像往常那样和他玩闹,让他一点都不开心,他一时也不明白自己只是单纯地不喜欢这个游戏,还是比起玩游戏这件事他更喜欢和薛木的相处。
两人都闷闷不乐地回了宿舍,刚一进门,正在洗脚的郑大钱便咋咋呼呼道:“木头!今天晚自习晓梅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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