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当学霸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杰克与狼
万朝阳受宠若惊,迟疑着也将薛木拥住,正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却见到四周的人都默默投来了复杂的目光。
“看什么看!没见过谈恋爱的啊!打你们的游戏去!”
第四十二道题粗心大意又少了体贴
薛木破涕为笑,吸了吸鼻子,抹了把脸,松开拥着万朝阳的手,也不好意思转身去面对围观的眼神,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抓抓耳朵,挠挠脸,说:“那什么,你去帮我再开一台,咱俩一块儿玩儿会儿。”
“成。”万朝阳轻轻笑了笑,转身走向前台去了。
薛木舒了口气,脚蹬着地转了转椅子,看着屏幕上“蹄儿朝南的娘子”和“木头蛾子的夫君”,忍不住露出了一个夸张的笑容,低头摸出手机,给郑大钱发了条短信:复合了我俩。
不到十秒,郑大钱就发来了回复:撒离????
薛木看着短信正纳闷,万朝阳却已经走了回来,手上还拿着一听可乐,坐到薛木旁边,抬手按下开机键,探头瞧了瞧薛木的手机,问道:“看什么呢?”
薛木将屏幕亮给万朝阳看了看,说:“这是撒什么离?”
“撒……”万朝阳忍不住轻笑了一声,“suddenly啊。”
“噗!”薛木笑着拿回手机,琢磨着该如何回复,万朝阳却歪头问道:“什么suddenly了?”
“我跟他说咱俩复合了。”
“复合?”万朝阳挑了挑眉,“咱俩分过?”
薛木转头看了看万朝阳,“之前那不算分?”
万朝阳扁了扁嘴:“分什么分,谁跟你分了,闹矛盾就说闹矛盾,动不动分手,幼稚。”
薛木哭笑不得,老子一把年纪,让个小屁孩儿嫌幼稚?然后却眼珠一转,说:“对对对,我就是幼稚,我还是小朋友,你可千万不能对我产生什么污秽的想法,不要在违法的边缘试探。”
万朝阳一听,“嘁”了一声说,“你以为我虫上脑,成天就想那事?”
薛木眯眼一笑:“不是最好。”而后握起鼠标退出了游戏,说,“行啦,难为你给我练了这么长时间号,今天陪你打打dota吧~”
像是那两个月的分离冷战从未发生过一样,薛木与万朝阳又迅速如胶似漆地黏在了一起,而且亲昵程度较之过往有过之而无不及。
虽然不能再像同桌时一样动不动头碰头肩靠肩地相依相偎,但一前一后地坐着,要么就是万朝阳上课没事儿戳薛木后背、挠薛木脖子玩儿,要么就是薛木下课往后一仰,头枕着万朝阳的笔袋抬手去够他的脸玩儿,就连自习课万朝阳趴桌上睡觉、薛木奋笔疾书,两人都要在万朝阳的桌子底下拉着手,可以说要多幼稚有多幼稚、要多腻人有多腻人。
尽管前前后后两人实际闹了两个多月,可在其他同学的眼中看来不过是刚开学时俩人闹了点儿别扭,然后转瞬就和好了,因而大家也都不放在心上,只有洞悉一切的郑大钱每天单方面被两人强制虐狗,尤其他重新调整座位后坐在万朝阳的旁边,两人课上课下一举一动全都逃不出他的眼睛,回回让他看得羡慕嫉妒恨。
唯一不同的是万朝阳这学期办了走读,铺盖也在开学两天后让万树青拿回家去了,现在跟薛木重修旧好,两人相处的时间却因为走读而生生被斩断一半,还不能同床共枕了,他自然又想搬回学校来住,只是万树青则有点不乐意了。
其实在和妻子崔丽君离婚后,万树青一直就对万朝阳怀有一份愧疚之心。他也知道自己太过软弱优柔,才会在学校和家族中处处被人欺辱压榨。他自己心比天高不愿为鸡毛蒜皮的俗事掰扯,却无意间将这样的繁冗重担丢到了崔丽君的身上。终于,在日复一日的琐屑烦恼终于将往日的美好爱情消磨殆尽时,崔丽君选择了离开,也给了他当头棒喝,让他头一次审视自己为人夫、为人父的失败之处。
因此,万树青应许了崔丽君的离开,主动承担了抚养万朝阳的任务,希望崔丽君离开他们父子之后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并且试图补救自己多年来作为父亲的不足之处。
然而青春叛逆的万朝阳始终对他不肯原谅,还自暴自弃地开始沉迷网游、不思进取,万树青心中自责,也认为是自己的错才害了儿子,看着万朝阳倔强笃定的眼神,他也不忍苛责,只能放任他挥霍青春,自己则想方设法地兼职教课,希望能给万朝阳多攒下些钱,在他将来没有出路时,至少支撑他不会饿死。
所以当几周以前万朝阳主动开口请他帮忙办走读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连问都没问他想走读的原因,只是因为这是一年以来万朝阳对他提出的第一个要求,他无论如何都要满足。
尽管万树青在二中任教,要想办理走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二中对于学生住宿的管理一向严格,之前万朝阳打着教职工家属的名义偶尔进出校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罢了,想要正经地办走读,又是高三的关键时候,况且还是这么一位成绩不稳定到像过山车似的学生,万树青上上下下没少求人,花了不少的工夫力才终于办了下来,结果才过两周,又想回学校去住了,这简直是打脸一般,让他再去卖一回面子,他难不高兴。
可是不高兴归不高兴,万朝阳重坠爱河,心情上佳,难得笑模笑样地跟万树青说了两句软话,万树青就只好缴械投降,又挨个打起了电话。
而就在万树青还在斡旋这事的时候,万朝阳的生日却悄然到来了。
薛木一开始没想着这事,他心里记着的生日只有薛峰、贺冬兰和郑大钱三个人的,尽管已经和万朝阳开始正经恋爱,却也没想起来刻意去记一记万朝阳的生日,直到周五早读之后,杨钊在黑板右侧上抄下一天的课表后又在左边写了一列“祝朝阳生日快乐”,他才猛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早读万朝阳一出现就臭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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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尴尬地转头看向万朝阳,正迎上万朝阳一双寒刀似的眼睛。
昨天万朝阳握着手机不敢睡,住住儿等到十二点半也没到薛木的短信和电话,心中琢磨他可能是睡过去了,结果早晨起来还是没有动静,一进教室也跟没这回事儿似的,再一看这尴尬的眼神,很明显就是忘了这码事了,万朝阳顿时有了些小情绪。
“哎朝阳你生日啊今天,”一旁的郑大钱抬眼看到了黑板上的字,而后低头在桌洞里翻找一阵,掏出一个巧克力派放到了万朝阳桌上:“生日快乐!”
“卧槽!”薛木想要伸手阻拦已经来不及,心说你送个什么不好,非把这个先机给抢占了!
“谢谢。”万朝阳冷淡地朝郑大钱说了一句,而后撕开了包装,一边面无表情地吃着,一边冷冷地看着薛木。
“生日快乐啊朝阳。”“生日快乐!”
几个比较会来事儿的同学纷纷给万朝阳送上了各色小零食以示祝福,不多时桌上就摆满了花花绿绿的包装袋。
薛木的目光在其中流连一番,试探着抬头看了看万朝阳冷峻的眼神,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什么……你还想吃点儿啥?我给你添点儿?”
万朝阳登时脸蛋一沉,直接起身走出了教室。
“哎,嘛呀,嘛呀,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阳哥!朝阳哥哥?亲爱的?大宝贝儿?”薛木赶紧嬉皮笑脸地追上,一个劲儿地赔不是,“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保证以后都忘不了,你看,咱俩一个九幺九,一个幺幺九,多好记啊,哎,整差四个月嘿,缘分,多有缘分啊!”
“一年零四个月,”万朝阳黑着脸纠正道,“我九零年的。”
“是嘛!”薛木眨巴眨巴眼,“那今天是十八岁生日啊!成人礼啊!那可得好好过呀!中午!小炒!随便儿点!我请!”
“我缺你一顿小炒?”万朝阳歪着头道。
“那……那您说怎么着?”薛木殷勤地搓了搓手,“要不我该着你,下礼拜回家,咱再爬个山去?暑假就爬了一回妙峰山就拉倒了,还说把北京的山都爬了呢!不知道香山现在有没有红叶了啊,可能早了点儿,估计十一的时候能好看点儿。但是十一人也太多了,而且咱们也放不了几天假吧……”
万朝阳冷着脸默默地听着薛木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直到薛木自己也说得没了底气,才又赔着笑脸道:“还是您说吧,您说想怎么过,我保证让您满意。”
“说什么也没用。”万朝阳满脸的不开心,“本来我什么都不想要,你就说句生日快乐我就满意了,现在?怎么着我也满意不了。”
“那我给您唱个歌儿行不?”薛木说完,不管不顾地就唱了起来,“happybirthday买滴儿~这是一定要的~要的爱的~想的梦的都会成真~happybirthday买滴儿~儿~儿~祝福的歌~送给你的~”
“什么破歌儿,难听。”万朝阳仍臭着脸。
“……怎么还人身攻击呢?”薛木忍了忍,左右看看,趁着没人注意,猛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别生气了,行不行?”
万朝阳撇了撇嘴,“这就把我打发了?亲个嘴儿,又不新鲜。”
“……你别得寸进尺啊,还想怎么着?”薛木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
“……”万朝阳看了看薛木的脸色,也知道该见好就,想了想,说,“你今天晚上……能不能去我家?”
“去你家?”薛木愣了愣,“我怎么去你家?我没有出门条儿啊。”
“出门那不是很容易的事么,就说你愿不愿意。”
“呃……行倒是行啊,但是去你家干嘛?而且从你家过来也有几站地,要不你得把车借我,要不就得早点儿,晚了没车。”
“……我说去我家,是在我家过夜。”
第四十三道题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
“过夜?”薛木心里一跳,脑中顿时冒出了些不太健康的画面,“过……过夜干嘛啊?”
万朝阳动了动喉结,说:“干嘛……都行。”
薛木禁不住老脸一红,说:“当初怎么说的,不是说好不在违法的边缘试探吗?”
万朝阳眉心一动,“我都十八了,还违法?”
“你十八,我才十六!”
“十六也不违法。”
“……”
薛木看着万朝阳眼中闪烁着期待试探的光,明明口中说的是污言秽语,眼神却是清澄透亮,心说如此大方耿直面地表白自己的龌龊内心的,也就你一人了吧?
“哎,要是晚上出去,咱们可以去看个电影啊,”薛木面不改色地强行转移了话题,“李米的猜想是不是上映了?那个片子很好看,推荐你我听说很好看。”
“看电影?”万朝阳联想到乌漆嘛黑的电影院,不禁勾起了唇角,“行啊,那说好了,上完课咱俩就走。”
“那出门条儿怎么解决?”
“我找我爸帮忙。”
“……”薛木撇了撇嘴,心道为了搞对象您可真是能屈能伸。
上完了一天的课,两人正准备溜之大吉,宿舍长却撺掇着全宿舍一起聚餐吃小炒给万朝阳庆生,盛情难却,万朝阳期待的二人浪漫晚餐只好变成了八个大小伙子吵吵闹闹乱乱哄哄的一顿食堂大聚。
吃完饭,薛木交代了一下晚上“有事”,不回宿舍,旁人倒还尚可,郑大钱却顿时警铃大作,将薛木拽到一边,挤眉弄眼地问道:“你俩是不是要那个了?”
“哪个呀?”薛木故作镇定,“他不过生日吗?跟他看个电影。”
“哇,看电影这么浪漫啊,看完了呢?”
“……”薛木咬着牙不让自己露怯,最后只得学了万朝阳一句,“管得着吗!”而后匆忙挣开郑大钱的手,拉着万朝阳跑了。
二零零八年的靖溪还没有时尚影城,整个连兴城只有一个影剧院,巨大的屏幕每天只播两场胶片电影,平日还要供应大大小小的企事业单位办活动、开晚会,而这个周五的晚上,刚好就有个小学在影剧院组织了一场木偶童话剧的演出,薛木和郑大钱骑车到了门口,只能看到无边无际的小黄帽。
“怎么办?”万朝阳扭头看了看薛木,“要不回家吧。”
薛木一听“回家”这两个字心就忍不住咚咚跳了起来,忙定了定心神说:“回家干嘛?这么早,要不还去网吧吧。”
“去什么网吧,回家吧。”万朝阳一踩脚蹬子,风驰电掣直奔家里去了。
“嘿!你大爷的!慢点儿!!”
这是薛木第一次到万朝阳家来,简简单单的两居室格局,装修风格却是即便从十年后的眼光来看也是相当时髦的后现代风,大量的曲线和非对称线条配合浓淡冲突对比强烈的配色,勾勒得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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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房子充满了艺术气息。
只不过目力所及,地板上落下的灰尘、厨房里尚未清洗的碗筷、还有餐桌上的杯具印痕,无一不透露着这里居住的是两个不拘小节的男人,整洁程度给房子的整体水平大大拖了后腿。
“你们什么时候搬过来的?”薛木一边随意参观着一边问道。
“早了,我五年级的时候,两千年吧。”万朝阳一边回答着,一边拾起了沙发上团成一团的脏袜子,“坐。”
“两千年啊……”薛木惊叹着坐下,“那你家装修风格真是挺前卫的。”
“花里胡哨的,金玉其外。”万朝阳将袜子扔进洗衣机,洗了洗手,又从冰箱里拿出两听可乐,打开一听的拉环,递给了薛木。
薛木接过易拉罐喝了一口,冰凉甘甜的汽水漫过舌尖,顺着咽喉一路淌到胃里,噼啪破裂的气泡又由上至下反了上来。
“嗝~”薛木舒畅地打了个嗝,通体畅爽,心情愉悦。
万朝阳轻轻笑了笑,走到电视前头打开柜子,从里头搬出一摞光碟,问道:“你想看什么?”
薛木听了,好奇地凑了过去,笑问道:“不能去影院看了就要在家看吗这是?”
“在家看也挺好的,我们家前两年买的家庭影院,效果不赖,之前我爸妈没事儿也老在家看。”说到自己的母亲,万朝阳停顿了片刻,又继续说道,“你看你想看什么,挺多新片儿的,十全九美、功夫之王、赤壁、钢铁侠,都有。”
薛木笑着喝了一口可乐,说:“都成,你过生日,你说看什么就看什么呗哎呀,都没给你买个蛋糕吃!”
万朝阳笑了笑,“不用,你陪着我就够甜的了,再吃糖尿病了。”
薛木听了,心中暗道:小屁孩儿还挺会说情话!可是脸上却也不觉露出了笑容。
“这些感觉都不好看。”万朝阳放下那一摞光碟,又从柜子里抱出另一摞。
“嚯,你们家到底有多少碟啊?”薛木惊叹道。
“里边儿还一摞,我爸爱看电影,这都不算多,好多他都只是光租来看,看完还要还回去的。”
薛木一怔,才想起来原来十年前的音像店还是有“租碟”这项业务的。
万朝阳埋头认真挑选着,头一回和薛木一起看电影,他一定要找一个绝佳的片子,可是喜剧太聒噪、悲剧破坏气氛、动作片不够浪漫、文艺片又太无聊、鬼片儿……他也不太敢看。
终于,万朝阳的手停在了一个光盘盒子上,瞳孔骤然一缩,吞了吞口水,拿起给薛木亮了亮,说:“咱俩看这个吧。”
薛木正低头研究着这些古董似的dvd,惊叹里头甚至还掺杂着几张古老的vcd,听到万朝阳的话,抬眼一看,赫然见到封面上一个美女正好奇地拉开一个帅哥的牛仔裤往里头张望,旁边写着四个大字:甜性涩爱。
“三……三级片儿啊……”薛木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这张封面他有些印象,片子或许也看过,但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单身二十多年,他也算阅片无数,区区一个三级片,他也不很放在心上,只是现在这个时间气氛,万朝阳提议看这个,他也难有点心头乱跳,“得了吧,待会儿你爸回来撞见多尴尬这应该是你爸私藏的吧?”
万朝阳抬眼看了看墙上的钟,说:“早着呢,我爸教人弹琴,回来得十一点往后。怎么着,你不敢看啊?”
“我不敢看?”薛木呵呵一笑,“你叔叔我看片儿的时候哦那时候你应该也是看了……有什么不敢看的,看呗。”
碟片被吞入到dvd中,万朝阳小跑两步跳到沙发上,轻轻抬手揽住了薛木的肩头。
画面渐渐变亮,制作公司的过场动画出现在屏幕上,万朝阳忽然又回了手,起身朝玄关走去。
“嘛去啊?”
“我看看没锁没锁好。”
“……”薛木默默把头转回来,有些紧张地喝了一口可乐,拿起包装盒看了看背后的剧情简介。
“别看那个,”万朝阳走回沙发上,伸手抽走了包装盒放到一边,“看了就剧透了。”
“这有什么剧不剧透的,”薛木不屑地笑笑,“不就是个三级片儿么,能有多少剧情?”
话未说完,正片已经开始,万朝阳又抬手搂了搂薛木,薛木倒也没抗拒,挪了挪身体往万朝阳胸口靠了靠,明显觉察到了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电影是一部标准的情色片,剧情才刚开始没多久,画面上男女主角在餐厅里暧昧轻佻的对话中,就毫无预警地穿插着出现了两人彼此激烈澎湃的床上幻想,背景音乐留白,音箱中传出的只有衣服与皮肤摩擦的声响、彼此的呻吟与喘息、还有唇齿缠绵时发出的啧啧水声。
这画面对于薛木到没有什么冲击力,以他的阅片量来说,这种程度只能说是普通美剧尺度,连《权力的游戏》的程度都没到,他甚至开始研究起了现实与幻想两个空间交叠的表现手法,观察着两个主角的语气神态,体会着导演想要表达的冲动与克制。
年轻气盛的万朝阳自然早就承受不住这样的氛围,他悄悄调整了一下坐姿,不让自己下半身暴露得太夸张,实际上还没进入到情色场面之前,他刚一搂住薛木,就已经有了反应,醉翁之意在不在山水,谁心里都有数。
剧情进行到男女主角第一次的同床,饥渴的两人近乎疯狂地彼此索取着,镜头跟随着两人摇晃推进,自然而又真实,随着两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除去,迷醉的前戏结束,男主终于进入到了女主的身体里,薛木也终于觉察到了自己身体给出了诚实的反应。
“你硬了吗……”万朝阳哑着嗓子在薛木耳边问道。
“……不硬那是ed。”薛木答道。
电影里全身赤裸的男女正激烈交合着,万朝阳下意识地拿起遥控器调低了些音量,怕女主角的呻吟声传到楼道里给邻居听到。
薛木有些口干舌燥,拿起可乐喝了一口,万朝阳放下遥控器,看看薛木些许泛红的脸颊,低声又问道:“你想不想……那个……”
薛木握着可乐的手有些轻颤,他迟疑地舔着嘴唇,品尝着上头残留的糖分,不知该如何回答。
若说想么,怎么可能不想。
视觉感官都被电影勾起了性致,别说这副十六的身体,就算是他那二十六岁的灵魂也情难自禁,理所当然地产生了欲望,并且需要释放。
可是问题是,该不该呢?
他经过郑大钱的点拨,顿悟了不该瞻前顾后而该放手相爱的道理,可若到了这一步,似乎又有些不同了。
太小了,还是太小了。
虽然两个人都已差不多长成了大人的模样,可在薛木看来,他们终究还都是小屁孩儿,即便万朝阳今天已经年满十八,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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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副身体也还不到十七。
可是十七八岁的年纪,其实是不是也可以了?
刑法里头十四岁以下是没有性自主权的,那是不是年满十四了就没事儿了?
贺冬兰虽然曾经给过他安全套,却也明白地告诉过他,希望他成年之后再做这样的事。
那他现在的犹豫不决,究竟是二十六岁的自己对自己欲望的自制,还是十六岁的自己对母亲叮嘱的听从?
万朝阳悄悄看着薛木,见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舌尖在唇边轻轻舔舐着,而那校服裤子上早已诚实地顶起了帐篷,只当他是看得入了神,顾不得回答他,不禁偷偷笑了笑,心说平时总爱打嘴炮吹牛逼,一动真格的就老实了,对他这样的乖宝宝来说,这恐怕太过刺激了吧?
他一手揽着薛木的腰背,一手试探着放到了薛木的腿上,又呵着热气说:“我帮你……弄吧……”
耳朵的一阵瘙痒让薛木醒过神来,他转头看着万朝阳迷离的眼神,耳中听着电影里的喘息声音,感觉到大腿上万朝阳的手掌传来的温热,心跳愈发加快。
万朝阳见他没有反对,缓缓地将手掌又往前挪了一寸,却被薛木猛然握住。
“怎么了?”万朝阳一边说着,一边将头凑近,轻轻吻了吻薛木的唇角,“没事儿……保证爽。”
“朝阳……”薛木吞了吞口水,胸口起伏着。
“嗯?”温热的鼻息和着轻吻仍在不断地落在薛木的脸上。
“我还是觉得咱们太小了。”
万朝阳的身体猛然僵住,静默良久,他缓缓坐直了身体,神色有些黯然,闷声道:“行。你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的。”
薛木看着万朝阳受伤的眼神,心里猛地一抽,连忙拉住他正要回去的手,咬了咬牙,说:“行吧行吧!反正都到这一步了,你也十八了,我……我就按二十六算吧!”
“什么?”万朝阳听得不甚明白。
薛木叹了口气,把心一横,扶着万朝阳的双肩将他压倒在沙发上,狠狠吻上了他的唇,而手掌却温柔地抚上了那校服裤子的正中,万朝阳的瞳孔一,心海掀起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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