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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要当学霸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杰克与狼
“嗯嗯,放心吧。”薛木敷衍答道。
吃完早饭,薛峰和贺冬兰拾东西准备出门,薛木假装在写作业,拿出手机给万朝阳发了短信:今天可以去,时间?
很快,万朝阳回复道:吃完中午饭,我去你家找你。
“小丁那钱什么时候能还上?”薛峰的声音从客厅飘了进来。
“没催过她,之前她跟我说下个月吧,怎么了?”
“二哥不是要换房子么,说要跟咱们借五万,你回头问问小丁,能不能早点还。”
薛木一听这话,脑中的弦猛然绷紧,扔下手机就跑到了客厅,问道:“我二大爷要买房?在哪儿买?”
薛峰有些意外,薛木从来没有对这些事情表示过什么兴趣,如实答道:“太阳城那边,你二大妈换了个单位,准备卖了老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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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合适的地方买新的。”
“哦哦,”薛木点点头,转了转眼珠,说:“答应借给他们了?”
“答应了啊。”
“嗯……那咱们家还有多少存款?”
贺冬兰有些疑惑:“你问这个干嘛?”
“有没有考虑过买房投资啊您俩?”薛木问道。
薛木和贺冬兰都愣了,互相看了看,转头又瞧着薛木,贺冬兰说:“咱们哪有那个钱啊,还投资?”
“你知道现在房价吗?买房投资总得买得起呀。”薛峰道。
“……”薛木沉默片刻,说,“这样,您俩先忙去,我研究研究,回头跟您俩讨论。”
“你怎么突然对这事感兴趣了?”薛峰问道。
“呃……一言难尽,总之您俩先忙去吧。”
薛峰与贺冬兰犯着嘀咕离开后,薛木迅速打开了电脑,开始查询实时房价。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二零零七年房价已经同比上涨了百分之四十多,而即便在这样上涨的情况下,东西城的均价也只有一万八,要知道贰零一七年的时候可是十八万都不止的,房价上涨十倍,工资有上涨十倍吗?当然不可能!
薛木激动万分地拿了纸笔,认认真真地研究规划一番,他不太确定哪些地方是学区房,但总之奔着西城海淀买是没错的。
假设有二十万存款,在海淀买一套一万块七十平的两居,全部付掉首付,按照五十年的贷款算,每个月只需要还一两千,十年之后,贷款基本约等于没有,二十万就能凭空变成七百万。
而如果二十万的存款,买两套五十平的一居,也按五十年来算,每个月可能要还两千多,十年之后就是一千万。
而如果中间在房价上涨时卖掉已有的套现再去买更多……
薛木越算越亢奋,简直满眼都是粉红粉红的人民币,直到肚子咕噜一声叫,才发现一个上午就已经这么晃过去了。
他起身到厨房翻了翻,找到了冰箱里头的剩菜,放进微波炉里转了转,然后端到客厅一边吃着一边随手打开了电视,短信铃声却响起,薛木拿起一看,是万朝阳发来的:到你楼下了。
薛木赶忙跑到阳台朝下望了望,正看见万朝阳双手插兜,一脚踩在地上,一脚踩在脚蹬子上,耳朵里插着黑色的耳机,不知在听着什么。
“朝阳──!朝阳──!”
万朝阳听到呼喊,摘掉耳机抬头看了看,见到薛木正朝他挥着手。
“上来吧!我还没吃完饭呢!”
“你先吃吧!我不上去了!”万朝阳回道。
“上来吧!下头多冷啊!我爸妈没在家!”
万朝阳一听这话,立马抬腿下车,三下五除二上了锁进了楼门,不足两分钟就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你先坐会儿,我说话就吃完──喝水不?”
万朝阳摆了摆手,眼睛四处张望着。
薛木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房子都是我爸装的,风格太九十年代了吧?”
“挺好的,”万朝阳道,“我能参观参观吗?”
“随便随便。”薛木坐回到沙发上,接着吃自己没吃完的午饭。
薛木走到薛峰和贺冬兰的卧室门口,朝里望了望,说:“你们家电脑放你爸妈屋啊?”
“嗯啊,”薛木答道,“我平时也不用,我那屋写字台上都是书,放不下,也再摆不下一个电脑桌。”
万朝阳顺手拿起薛木刚刚做的笔记,问道:“你们家要买房?要买海淀的?”说着警觉地回头看向薛木,“你们不会要搬家吧?你要转学吗?”
“哪儿跟哪儿啊!”薛木笑道,“我就研究研究房价,准备跟我爸商量商量买房投资。”
万朝阳稍稍讶异:“你还懂这个?”
薛木嘿嘿笑了两声:“偶有涉猎。”
万朝阳放下笔记,溜溜达达走到了薛木的卧室,轻轻扬了扬唇角,说:“你在家也不叠被子呀?”
“哎?”薛木其实平时是会叠被子的,只是今天想起房子的事一时激动给忘了,“叠,待会儿就叠。”
万朝阳走进卧室,看到墙上挂着三张海报,一张s.h.e的、一张蔡依林的、一张周杰伦的,又问道:“你这海报自己买的?”
“不是,都是大钱儿送我的。”
万朝阳一听到郑大钱的名字立马就有点不高兴,说:“谁的海报都挂,一点都不专一。”
薛木笑了笑,说:“你专一?你喜欢谁?”
万朝阳仰着脖子想了想,说:“潘玮柏。”
“艾玛,潘玮柏啊,你有freestyle吗?”薛木忍不住笑了。
“啊?”
“哎不对,那好像是吴亦凡的台词。”
“谁?”
“nevermind,我吃完了,你等我刷个碗,换衣服咱们就走。”薛木说着端起碗就站起了身。
“那我帮你把被子叠了吧。”万朝阳说着就伸手去掀被子。
薛木猛然一惊,大喝道:“等会儿!”
一切都太迟了,被子掀起的瞬间,那一滩地图赫然出现在了万朝阳面前。
第十四道题生气的温柔埋怨的温柔的脸
薛木徒然地伸着手,感觉自己瞬间变成了尔康,而后默默地把手回,盖在脸上,不想面对眼前的画面。
万朝阳看着被子上的印迹,憋了又憋,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拎着被子歪着嘴角转头看向薛木,坏笑道:“干坏事儿了啊?”
薛木一听万朝阳的话,立马放下右手,坦然地回望着万朝阳,故作淡定道:“怎么着?你没遗过啊?没遗过那是病,及时就医!”
万朝阳抬手蹭了蹭鼻头,努力又忍了忍笑,说:“遗,那也是初中时候的事了,不像你啊,能保持这么健康的习惯到现在。”
薛木脸上有点挂不住,翻了个白眼,丢下一句“幼稚”,转头进了厨房。
万朝阳扔下被子,小跑着跟到厨房,看着薛木臭着脸洗刷着碗碟,又问道:“你真的一直遗吗?”
“没有!”薛木有些失了耐心,心道中学生真的是很幼稚,说起这些话题就兴奋不已。
“哎,”万朝阳忽然凑近薛木身边,低声道,“你那个过吗?”
“啊?”薛木把一个洗好的碟子放到橱柜里,没明白万朝阳的意思,“哪个?”
万朝阳又坏笑一阵,用口型比了个“撸管儿”,又说:“弄过吗?”
“……”薛木扁了扁嘴,“哗啦哗啦”地洗着筷子,说,“我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
万朝阳兴奋地脸上有些泛红,又问:“你是不是不会啊?”
“……”薛木无语地起了筷子,甩了甩手,强行转移话题道,“等我两分钟啊,我得把刚洗的床单晾一下,然后换好衣服咱们就走。”说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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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身进了洗手间。
万朝阳不屈不挠地又跟到了洗手间,倚着门框又说:“哎你别不好意思,那个可爽了,而且你定期弄一弄,就不会像今天似的,又弄脏床单。”
薛木忍无可忍,将床单被罩还有内裤扔进衣篓,暗暗思忖了一下,转头看向万朝阳问道,“你今天心情挺好啊?怎么话这么多?”
万朝阳听言愣了愣,立马敛了笑容,站直了身子,说:“没有,我就是……给你点儿前辈的建议。”
“谢谢,不用了,我经验非常丰富。”薛木一脸假笑,抱起衣篓又去了阳台。
经验丰富?
万朝阳走到客厅,看了看正在阳台上努力挂床单的薛木,看上去完全就是个小朋友,比郑大钱年长两岁有限,他能经验丰富?
薛木此前在万朝阳眼中就是个小孩儿,尽管相比郑大钱,身体已经发育成少年清瘦的模样,但是整个人就像个木头一样,除了学习什么都不懂,甚至有些难以想象他也会有这种正常的生理现象。
至于那个……他会?他真的会?嘴硬吧!这样的乖宝宝,恐怕连三级片都不敢看的吧!
薛木晾好衣物,回到客厅见到万朝阳还正似笑非笑地顶着他,不由得又翻了个白眼,说:“你再跟我没完没了的我不去了啊。”
万朝阳压着嘴角耸了耸肩:“我什么都没说啊。”
薛木别了他一眼,将衣篓丢进洗手间,回到屋里三下五除二换好了衣服,臭着脸拉着还在暗笑的万朝阳出了门。
下午的游戏打得不是很愉快,万朝阳嘴角老是噙着一抹邪恶的笑容,不断地飘进薛木的余光里,看得他心烦气躁。
尽管打的时候还是都靠万朝阳在carry,可薛木看着万朝阳不断地超神,也始终不肯称赞一句,反而在打了两个钟头后,烦躁地退出了游戏。
“怎么了?”万朝阳问道。
“不想玩儿了,你玩儿吧。”薛木黑着脸答道。
万朝阳笑了笑,本想再开两句玩笑,但看薛木脸色实在不善,想了想,问道:“不高兴了?”
“没有。”薛木脱口而出答道。
“别介啊,不至于吧?”万朝阳感到了一丝尴尬。
“说了没不高兴。”薛木又答了这句,忽然觉得自己怎么好像个不讲理的女朋友?
“要不我给你认个错?”万朝阳补上这一句,让薛木愈发别扭。
他连忙摆了摆手,“我没不高兴,我就是玩了两个礼拜了这个游戏,玩腻了,你先玩儿吧,我看看别的。”说着就打开了游戏大厅,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密密麻麻的游戏列表,然后顺手点开了一个梦幻西游。
万朝阳跟薛木熟识起来也就是这两周的事,而且一直都是薛木往他身上贴,死命地巴结着他,他虽然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殷勤,但也十分受用,此刻自己好像把人家惹恼了,不有点不安。
他也不敢再开游戏,胡乱地点着选项设置,悄悄地瞄着薛木,见他似乎真的在认真玩起了别的游戏,也稍稍放了些心,出于保险又问了一句:“真没生气,我就接着玩儿了啊?”
“嗯嗯,玩儿吧玩儿吧,我玩儿会儿这个。”薛木努力控制着语气,尽量表现出真的一点都没生气的样子,还要面带自然的笑容表示对眼前这个新游戏很感兴趣,心里默默吐槽道:什么事儿啊这叫?他一个劲儿犯贱,我还得玩命儿配合表演不让他多心?我真是为了钱付出了太多的尊严。
万朝阳玩儿起游戏来也就暂时忘了薛木的事,一局打完才扭头看到薛木正玩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道:“好玩儿吗?”
“好玩啊!”薛木由衷答道,虽然刚才只是为了找个台阶下打开的这个游戏,但是玩起来却真的入了迷,“这个比dota好玩多了啊,打怪的时候是按回合来的,而且古风的设定我也喜欢!”
万朝阳微蹙着眉看了看屏幕,对于亮度过高的画面和各种q版的人物模型不太感冒,此时耳机里响起匹配完成的音效,他忙又转头开始打自己了。
两人各玩各的,不知不觉已到了晚饭时间,薛木的手机适时响起,自然是贺冬兰打来的。
“嗯,嗯,行,待会儿就回。”
万朝阳悄悄地听着薛木挂断电话,果然紧接着就听到他说:“打完这局回吧?”
“不回。”万朝阳冷着脸道,“我要包夜。”
薛木愣了愣,迟疑片刻,说:“那我先回了,反正现在还有公交,你……你包夜没问题吗?跟你爸妈说了?”
“不用你管。”
薛木一怔,心说怎么翻脸跟翻书一样?我又怎么惹着你了?
“我……我还有事要跟我爸妈说呢,不能……不能一直陪你玩……”薛木试着解释道。
万朝阳没有转头,眼睛盯着屏幕,手指娴熟地操作着,也没有给薛木任何回应,甚至看不出有没有听到薛木的话。
薛木心中无奈,暗自琢磨着到底是青春期的中学生都这样还是只有万朝阳是个个例,哪有这么喜怒无常的?
“我真不能陪你了,回头再玩吧。”薛木又道。
万朝阳还是理都不理,显然是生了气。
薛木起身穿上衣服,看着万朝阳气鼓鼓的脸,感觉就这么走了实在不合适,闹不好一不小心就丢了这条金主大腿,想了又想,忽然想起《不能说的秘密》里头的那个画面,于是在旁边安静地等了一阵,在这一局获胜时,抬手拍了拍万朝阳的肩膀。
万朝阳下意识地一回头,脸颊猛然撞上了薛木翘起来的食指,纳闷地往后缩了缩,问:“干嘛?”
薛木傻笑一阵,模仿着马三立的声音说:“逗你玩儿~”
“……”万朝阳扁了扁嘴,“幼稚。”
“我是幼稚啊,”薛木笑道,“我不是三岁嘛!”
万朝阳看着薛木的笑脸,心里的不高兴消了一半,闷声道:“你走吧,我再玩会儿。”
“没生气?”薛木歪着头问道。
“有什么可生气的?本来就没生气。”
薛木看着万朝阳言不由衷的样子,不禁又笑了笑,推了他肩膀一把说:“那可不,我们阳哥最大方最善解人意了,哪儿那么爱生气!”
“嘁,走吧走吧。”万朝阳甩了甩肩膀,故作嫌恶道。
“那我走啦?那我可真走啦?拜拜!mua!”
“恶心。”
“你怎么出门都不关电脑啊,也不断网?”薛木没想到一到家首先到的是贺冬兰的批评,“这都多少小时了,肯定超了。”
“超什么?”
“超二十小时啊。”
薛木一怔,完全忘了现在家里居然还是拨号上网每月二十块钱二十小时、超出部分一小时三块的套餐。
“啊……我忘了……我的错……”
“你




再也不要当学霸了 分卷阅读22
这写的是什么?房价?”薛峰拿着薛木的笔记问道。
“啊对对对!”薛木连忙接过,“我正要跟您俩说这事呢。”
薛木顾不得吃饭,拿着自己的笔记,声情并茂地描绘了一番难以想象的投资前景。
“怎么样?买吧买吧,赶紧买吧。”
“你这……”薛峰微微蹙着眉,“你这分析从哪看的?谁告诉你十年之后房价能翻十倍?”
“这个……”薛木舔了舔嘴唇,“这个是专家说的。”
“那个专家?”薛峰又质疑道,“我怎么看的专家都说明年房价要回落呢?”
“所以说专家都是胡说八道啊。”
“嗯?”
“呃我的意思是……哎哟我很难解释,但是真的信我没错!”
“……”
贺冬兰与薛峰互相看了看,有些担忧地看向薛木,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有这些想法的,但是……但是这些咱们先不考虑了,你还是别研究这些了,把心思放在高考上吧。”
薛木万般无奈,“高考算什么啊,上大学出国留学到最后都是一样扑街,都比不了现在买房啊!”
“你是不是到什么诈骗短信了?”薛峰皱眉问道,“还是被搞传销的洗脑了?”
“……”
薛木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薛峰和贺冬兰两张担忧的脸良久,下定决心,说:“爸,妈,我要跟您俩说一件事,请您俩保持冷静,并且一定要相信我。”
“嗯……”薛峰与贺冬兰听了,神情愈发凝重。
“其实我……是从未来回来的。”
第十五道题我不知道冷就算再寒冷
薛峰与贺冬兰面面相觑,然后一同转过头来看着薛木,脸上的担忧神色更深了。
“我知道这个很难以置信,”薛木舔了舔嘴唇,“但是我说的话真的真的是真的。”
“木木啊……”贺冬兰的眼神已经从担心变成了焦愁,“你要是有什么事,你就跟我们说实话……不用……这样……”
薛木进退两难,只得继续说道:“我是从十年后穿越回来的──或者说是重生回来的,我应该是在二零一八年一月一号死了,然后再今年一月一号重生的。”
薛峰默默地点起了一支烟,慢悠悠地嘬了一口,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抬眼看看薛木,等着他的下文。
“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重生,但是我觉得这是老天给我的重来一次的机会,上辈子我过得很憋屈,所以这回我想过得痛快一点。”
薛峰掸了掸烟灰,淡淡地说:“所以你就开始去网吧了?”
“也不是……”薛木挠了挠头,“我去网吧是有别的原因,也不就是为了玩儿……”
“你怎么会十年后就死了呢?”贺冬兰忍不住插了嘴,虽然并不相信什么重生的话,但她更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二十五六岁就会英年早逝,“生病吗?还是意外?”
薛峰悄悄瞥了贺冬兰一眼,也跟着抬眼看向薛木。
“应该是生病吧,”薛木道,“猝死,上班太累了,作息不规律,也不怎么注意健身和饮食,然后就……就猝死了。”
贺冬兰皱了皱眉,又说:“什么工作啊还至于累死了?二十多岁──”
贺冬兰话未说完,薛峰扬了扬手打断了她,又吸了一口烟,说:“行,就说你死了重生吧,你说这些是想达到什么目的?”
“就是想让您俩相信我,房价真的会涨,现在一定要买房。”
薛峰没再说话,默默吸完了一整支烟,而后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抬头看着薛木的眼睛,定定地说:“我们不会拿存款出来投资房地产的,这个风险太大了,我们不能因为你这两句话就做这样的决定。”
薛木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您俩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怎么相信啊?”贺冬兰道,“又不是拍电影,你这话……要不明天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薛木一愣:“看什么?神科?”
贺冬兰没有答话,脸上的神情却是默认。
“唉……”薛木以手抱头,无奈道,“我要怎么做您俩才会相信呢?”
说完这句话,忽然灵光一闪,他抬头道:“我知道未来的事啊!我可以预言!我说中了,您俩能不能相信?”
薛峰深深皱着眉,又与贺冬兰交换了个眼神,说:“那你说。”
“呃……”薛木飞速地转动着眼珠,“二零零八……啊!奥运会!”
“……”薛峰推了推眼镜,“你想告诉我们今年有奥运会?”
“不是不是,奥运会……”薛木又想了想,“啊!奥运会主题曲!你和我!哎?还是我和你?刘欢和莎拉布莱曼唱的!我和你~心连心~共住地球村~~~”
薛木说着说着就激动地唱了起来,唱得薛峰和贺冬兰面色愈发凝重。
“主题曲是当天晚上才会揭晓的吧!这个您俩肯定不知道吧!”薛木眼中微微发光。
“这个太远了,八月份的事,”薛峰冷静道,“你说个近期的,这个月、下个月之类的。”
“嗯……”薛木想了又想,也想不起来零八年一月二月发生过什么事,“没什么特别的事啊,零八年不就是奥运……还有汶川地震!”
“汶川?”贺冬兰脱口而出,“在哪儿?”
“四川!汶川!”薛木激动地跳了起来,“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二号十四点二十八分!汶川八级地震!这个我记得太清楚了,高三的时候不知道作文写过多少遍!”
薛峰双臂交叉抱在胸前,沉默片刻,说:“行。”
“行什么?”贺冬兰诧异地转头看向他。
“五月十二号嘛,也就还有四个月,”薛峰道,“你不就是想要钱买房吗?五月十二号如果真的跟你说的一样,地震了,我可以拿五万出来,给你安排。”
“五万?”薛木大失所望,“只有五万?”
“只有五万,”薛峰说,“我不可能把存款都拿出来的,你奶奶姥姥他们随时有个病啊灾啊的,不得留着钱用?”
“其实不用,”薛木道,“他们身体都好着呢,十年都没生过大病,就是我姥姥最近一两年有点阿兹海默了。”
“什么?”贺冬兰一听不紧张了起来,“什么默?”
“就是老年痴呆,”薛木解释道,“不过到我死的时候都还没有很严重,就是有的时候记不住事儿。”
贺冬兰眼神黯了黯,薛木的太姥姥当初也是得过老年痴呆的,这听说确实是会遗传的。
薛峰看了看贺冬兰的神色,又转头说:“行了,这事就这么着了,先等你说的五月份地震吧,到时候再说,你先写作业去吧。”
薛木幽幽叹了口气,虽然五万实在有点难以操作,但是好歹聊胜于无,只得默默起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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