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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示(YD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食並
“你,我看你就是个骗子,骗取无知小孩的好感然后吸光他的钱,你不仅是骗子你还是个变态。”被陌生人揭穿自己曾经丑陋的作为,洛扬的姑妈洛秀丽疯狂地开始咒骂,谁也想不到在人前端庄的她,骂起人来如此恶毒。
“属于他的财产,应该由他来支配,而不是被你们分走。”
“是洛扬他自己愿意的,洛扬你说说看你愿意么?”洛广进将男孩拉到面前,手用力掐着男孩的肩膀,暗暗威胁着。
“我……我不愿意。”男孩颤抖着,小声说着自己的主张。
“你说什么?你一定还没想明白。”洛秀丽也走上来,站在洛扬面前质问他。
“我们走吧。”苏予宁轻轻一推,洛广进和洛秀丽相继摔倒在地上,一时竟爬不起来。面对这样一群无赖,他觉得没有必要跟对方多做纠缠。
“嗯。”男孩牵上男人的手,两人往门外走去。
“你这个变态,如果你走出家门,以后就不是我们家的人,你在外面病死累死被人搞死,我们都不会再掏一个子儿。”洛广进失去了理智,趴在地上疯狂辱骂,毫无风度可言。另外几家人这时竟然有默契一般站在旁边看着好戏。
“我就说这孩子从小就不正常,原来是个同性恋。”
“还好只养了他两年,我看我家冰冰不听话就是跟他学的。”
“广进哥把他丢到那个山沟里,自生自灭做得也太过了吧。”
“他就是舍不得钱,那个学校学特别低还住宿,一直对外优惠招生呢。”
“听说进去的孩子,有好几个失踪了,因为是不良少年最后都不了了之了呢。”
“啧啧啧,广进哥这招用得太狠了。”
洛扬随苏予宁回了家,苏予宁是怎么找到洛广进家去的,又是怎么知道他们在为保险金争执的,他都没去细想。跟着这个男回到只有他们两人的家里,是他心里最迫切的愿望。
作者有话说:蛋里老苏的爸妈出场,其实他真名不叫苏予宁,这个名字是后文会出场的苏祁给他取的,以后会说。老苏真名提前放出,叫胤华,蛋时间线很跳跃,因为是脑洞,想到哪就写到哪了作为对人物的各种补充。小受严格来说也不算重生,他是死了之后投胎的。过去篇这段是我以前打算写这篇文的开头,起源于一个梦,在梦里有个孩子被丢到一个破败的学校,在那里被各种欺负,后来他遇到一个男人,这男的是他的救赎,后面的梦断断续续,只记得结尾时学校崩塌,男孩被葬送在学校里,多年之后有人来到这里,看到一个跛腿的老师,正是当年的男人,他花了一生守在这个男孩去世的地方。这个梦当时想写出来,但是提笔之后又各种卡,放了七八年,最近翻出来,有了想写下去的想法,于是就改成了这样一篇肉文,当然已经被改得面目全非了。
☆、十四(h)
两人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关上房门,洛扬站在苏予宁面前,安静地仰望着他。苏予宁淡定地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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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坦然的接受他目光的洗礼。
领口被小心的扯住,男孩踮起脚尖献上了自己的初吻,蜻蜓点水一般的碰触,让这个吻转瞬即逝。
“你不用为了讨好我,强迫自己,我跟他们不一样,做爱、家务这些都不是我留下你的理由。”男人将男孩的献吻误解为对他的报答,他真的是太多年没有和人一起生活了,甚至粗心到没发现这是他和男孩第一次亲吻。
“我愿意的。不论是做爱还是做家务。”男孩笨拙地表露心迹,他爱得卑微。两人的关系一开始就不对等,他不敢奢望获得男人的爱,而苏予宁呢?洛扬的表白他没听懂,他浅显地认为这个孩子在努力向他敞开心扉。
两人还没吃晚餐,坐在客厅看着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苏予宁回味下午那焦躁的心情。两人分开的时机太突然,他看着少年被塞到车里带走,两人甚至没有好好说一句道别的话。他回去会不会受欺负?他还会不会回来?只是分开了几个小时,他就不习惯了。洛扬的痕迹已经留在了这个屋子里,新换上的床单、冰箱里做好的食物和还有没来得及的衣服,全都在告诉他有个人在这里跟他生活了两个月。
洛扬是个十分乖巧听话的孩子,他总是安静的坐在一旁看书,却能在第一时间感受到苏予宁的需求,将东西递到他手上。在找遍屋子都不见打火机的时候,苏予宁终于妥协了,承认自己舍不得将男孩送走。曾经他在洛扬身上放了一丝魂识,现在终于能发挥作用,他坐在那里开始窥探。看到那些亲戚恶心的嘴脸时,男人既愤怒又心疼。如果是他,绝对不会这样对待一个孩子,他会好好的宠着他、教导他,让他度过完美的童年。苏予宁心疼洛扬的过去,终于理解他为何宁愿雌伏在他身下也不愿回到那所学校。男孩的人生观里,没有人教过他,他是值得被爱着的,他以为任何的获得都有条件,以往是做家务,而现在是用肉体。那个学校里的孩子,是被父母放弃的孩子,然而这对于洛扬来说更是一种凌迟,因为他连父母都没有。
苏予宁当即决定去把他接回来,然后好好宠着他,为了最短的时间到达目的地,不惜动用了力量。现在,看着身旁安静吃饭的身影,他心里从未有过的满足。
洛扬觉得今天的苏予宁有些不一样,他碗还没洗完,就被赶上床。以为是要做爱了,结果男人拉着他躺在被窝里纯睡觉。
刚刚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正是想亲近对方的时候,他主动的将手伸进男人的裤裆,握住欲望上下撸动,不多时手里的东西就硬了,微微搏动彰显着生命力。
“今天这么累,早点休息不好么?”苏予宁睁开眼,问他。
男孩不语,缩进了被子里,双手抱着柱身将硕大的蕈头含进嘴里。
苏予宁自想通之后,本想今后和洛扬进行更加健康的关系,抛开性以外,他们还有更多种的相处模式,但是他计划好的一切被打乱了。
洛扬从被子里爬出来,扶着湿滑的柱身坐下去,他往前搂住苏予宁的脖子,用脸颊磨蹭他的下巴。
“我们之间其实可以更健康的相处。”苏予宁扶助男孩肩膀,拒绝他此刻的亲近。从他打算好好对待洛扬的那一刻起,他对他有了责任感,这让他觉得和对方上床,是单方面满足自己的需求,和宠爱是背道而驰的。这个迟钝的男人从没想过,对方也会有欲求。
“……”自己的主动遭到嫌弃,满腔的爱化作无法宣泄的委屈,洛扬默然起身,蜷缩在床角。
对方那失落的背影,又让苏予宁心疼了,他爬过去捧住男孩的脸颊,一手湿滑。也许是他太心急,想要一下改变两人的关系,结果适得其反。
“别哭了。”他吻上男孩的肩膀,蝴蝶一般的亲吻顺着脊背落下,洛扬还在抽泣着,男人翻过怀里的躯体,找到对方的嘴唇,亲吻了上去。
伸展开四肢,男孩张开了双腿,两指撑开穴口对他说:“进来,求你。”这是两人相处一来,他向他提的第一个要求。
洛扬从未在性爱里如此投入过,他坐在男人的怀里,主动摇摆着腰部。明明无法靠前列腺勃起,心里上的快感却让性器挺立起来。
“我是属于这个男人的,他在我的身体里。”强烈的归属感,促进了性兴奋。甬道热情得过分,分泌的肠液被进出的肉柱捣弄成白色的沫子粘在穴口。男孩首次主动在男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性感面,一手握着自己的欲望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用唾液濡湿之后,捏起乳头细细搓弄。
“啊!啊!啊!”呻吟带着节奏,伴随着男人的顶弄,奏响淫靡的乐章。白色的液从洛扬指尖喷出,将手指送入嘴里,他品尝着自己的味道。苏予宁的双手无事可做,只能紧紧抓住纤细的腰部,狠狠的在肉道里冲撞,先前生涩的肠壁,如今仿佛开窍一般熟稔的嘬着他的蕈头。
两人第一次在做爱时达成默契,被苏予宁抓着腰内射时,洛扬挺着胸口又高潮了,液射到下巴上,又滴落在胸口,粉色的乳尖挂着一滴白浊摇摇欲坠。苏予宁用指尖将体液涂抹上乳晕,借着滑腻,用指腹来回按揉,乳头被玩得有点红肿,变成了尖尖的形状,立在男孩单薄的胸膛上,显得楚楚可怜。胸口被把玩,体内被一股股的激射,洛扬挺着腰接受男人的授,他摸着下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被填满了。
一个是胆小而卑微的情爱,一个是还未看清内心的宠爱,两人虽然爱着对方,却依旧爱不到一起。
作者有话说:两人这一世的杯具在于,一开始就不对,地位不对等,等两边都有双箭头趋势的时候,一个放开了想睡了,另一个却开始玩柏拉图了……
☆、十五(h)
那一天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同。洛扬有意无意间总想亲近苏予宁,而苏予宁则不着痕迹的回避着。他已经活了太久,看过太多以身报恩的例子,他希望这个被他宠着的男孩,能够随着自己的心意生活,而不是别人对他好一点,就各种感动想去报答。
洛扬察觉到对方的回避,他胆小的内心不敢直抒情意,自己爱得卑微,害怕对方的拒绝。他想展现更好的一面,想变得更优秀,然后在郑重的告白,他想和苏予宁平等地站在一起。
两人在这样有点别扭的气氛里生活了两个月,这天是洛扬18岁的生日。
“想要什么礼物?”苏予宁问。
从记事以来,洛扬从没过过生日,每当他看着其他小朋友吹蜡烛时,他都默默许愿,希望能有个温暖的家。
“我想吃蛋糕。”
“好。”拿出车钥匙,苏予宁牵着人出门去山外买蛋糕。
两人在城市里玩了一天,洛扬第一次逛了游乐园,当坐着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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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爬上最高点时,他趴在窗户上看着地上的一切。“快看,那是我们的家。”兴奋地回头,指着远处山腰上的一个小点让苏予宁看。
“是啊,我们的家。”男人宠溺地揉乱了男孩的头发,“等会儿取了蛋糕,我们回家过生日。”
这是洛扬记事以来最开心的一天。直到,两人提着蛋糕回到家,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予宁,好久不见。”来人的笑容如同春风。
“苏祁?”
不速之客。
洛扬端着蛋糕在客厅里发呆,苏予宁和那个叫苏祁的男人已在书房里呆了近两个小时,他看得出来两人关系匪浅,进门时男人自然地搂着对方的肩膀,这是关系亲密的朋友间才会出现的小动作。不敢去细想苏祁和苏予宁是哪种朋友,洛扬除了在心里焦虑外,做不了任何事。
“那么,就拜托你了。”书房门终于开了,站在门口郑重地道谢。
“我只帮你20年,是帮你而不是帮下面,懂么?”苏予宁的表情不是很好,苏祁请他帮的忙太难,然而他不去做,对人界来说也是一场不小的灾难。
“我知道,从认识你开始,你一直都对我很好,谢谢你。”
目送苏祁离开后,苏予宁烦躁地坐在客厅吸烟,洛扬在一旁安静地吃着蛋糕,各怀心事的二人主动回避了交谈。
20年啊,离开20年再回来,眼前的少年已步入中年,那时的他还会记得自己么?苏祁拜托帮忙时,希望能帮他争取更多时间,但想到人的寿命短暂,他咬死只帮20年。在私心里,他还想再和洛扬呆久一点,他才快乐没多久,自己就要残忍的离去。苏予宁心里十分焦躁,他不知道怎么和这孩子说。今天还是洛扬的生日,现在告诉他,苏予宁开不了口。
两人草草拾了残局就上了床,洛扬小心翼翼搂住了苏予宁的肩膀,将头枕上他的胸口。最近他们做爱的频率在苏予宁回避下已经大大减少,苏祁的出现,更让他兴味索然,但念在今天是男孩的生日,也就顺了对方的心意。也许,这是两人最后一次做爱了。
少年独有的瘦小身躯趴伏在强健的男人身上,两人抱在一起进行着黏糊的亲吻,舌尖相互纠缠着,交换彼此的口水,唇与唇相吮带出粘腻的水声。舌根被追逐搅弄,唇齿相交更像是灵魂交流,洛扬沉迷于此,以往任何一次性爱都不如现在,让他感觉和苏予宁如此贴近。
吻毕,两人喘息着分开,一根银丝连接彼此,他们捧着对方的脸看了许久,又自然而然的再次吻到一起,还不够,还想要更多,现在他们终于听到了对方的心意。
深红色的肉柱肆意进出着为它而生的肉穴,它已在里面射了好几次,内壁已然胀满,含不住的液沿着殷红的穴口流出,将彼此的下体糊得一片狼藉。性事还在继续,两人都不愿喊停,男孩趴在男人身上,嘴唇还在恋恋不舍地追逐对方,瘦窄的臀部被一双大手捧住,在钉入身体的欲望上来回颠弄着。他们都忘了去抚慰男孩那无法勃起的欲望,心理上的高潮已足够让他满足。
洛扬被插得小腹微凸,勃起的分身淅淅沥沥流着,苏予宁摸上去,幻想着如果他怀上自己的孩子,该是一副怎样的媚态,可惜这一切都不会发生,20年后,洛扬可能会结婚,并有自己的孩子,但绝对不会是他的。
“好满啊……”男孩像一只餍足的猫,窝在男人怀里细细品味体内的抖动,他喜欢被苏予宁射进身体的感觉。两人难得做到后半夜,来不及清理就抱着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十六
这一天,一个叫李仪明的道士背着行囊来到了狍子沟,他算出自己冥冥中有一大劫,经过各种推演之后,结果均是在劫难逃。命数之事,牵扯机缘颇多,在反复演算下,李仪明窥得一点天机,他的劫数竟能保得一方平安,也罢既然躲不过,不如顺天命而为。
他的到来,在山沟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山民们将他围起来,奉为座上贵客。他说明来意,山民们将这里流传百年的传说悉数道出。
“我们的祖先,在几百年前作为祭品被遗弃在这个山沟里,当时朝廷不敢堂而皇之杀人,便在山间设了阵法将人困在这里。我们祖祖辈辈都被困在这个小山沟,只有大胆的年轻人敢往外创,也多亏他们我们才能和外界有联系,办了所学校改善了生活。”族长坐在火盆旁,将这段沉重的历史娓娓道来。“本来日子也就这样过下去了,邪神当年屠了村子一半人就再也没出现过,遗留下来的人心惊胆战的活了几代,才发展成如今的模样。谁知,最近邪神又现身了,我们惶惶不可终日,害怕他又来走祭品。”
保一方平安,原来自己的使命如此艰巨,和神斗自己能赢么?李仪明让山民带着在山沟四处转着,当年的阵法是借助山势走向而布,几百年下来沧海桑田山势早已不是当年的样子,这也是为什么后来的年轻人能走出去的原因。李仪明在心里布局,将当年设下的阵势做了改动,用山峦的龙气镇压住邪神,也许能行。
他给族长说了自己的想法,族长跪倒在地,顶礼膜拜,感谢他救诸民于水火。事情快速的布置下去,一切都蓄势待发。
在全村人的努力之下,阵很快布好,怎么把邪神引过来并且封印起来成了难题。族长想起了传说里唱的歌词,领着李仪明来到村子的外围,在学校后山上立着一个矮小的石碑,风吹雨淋打磨了石碑上的字迹,只能隐约看到“苏祁之墓”的字样。
“相传邪神喜欢上祭品里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后来少年死掉了他就屠杀了村子,他将少年埋在里这里,也许这可以作为将他引过来的诱饵。”族长提议。
“怎么做?”
“砸开墓穴,将他的尸骨挖出来祭天。”族长露出阴狠的表情,他将所有对邪神的恨意,寄托在了这个死去百年的少年身上。
“这……有违天道。”李仪明不是很赞同这种做法。
“难道用活人祭神就是天道吗?我们只是为了能生存下去。”族长步步紧逼不给李仪明犹豫的孔隙。
“好吧……”
“动手!”
苏予宁站在不远的山头看着掘墓的山民,内心平静无波。洛扬已经睡去,被他安置在床上。少年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无法接受现实。崩溃地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裤腿祈求他不要离开。
“我将这所房子改成了你的名字,房里的钱加上你父母的保险,你这辈子可以衣食无忧。”
“我不要钱,我也不要房子,你别离开我,如果一开始你就打算离开,你就别对我好。”洛扬哭诉着,竭嘶底里的控诉,“你不要告诉我什么是温柔后,又残酷的把我丢弃,我承受不了。”




暗示(YD受) 分卷阅读13
“20年后,我会来找你的。”苏予宁也十分心痛,但是人间的事和他个人的事比起来,重要得多。
“我不要20年,离开你一秒我就会崩溃。”
蹲下来,将少年抱在怀里,“离开你,我也舍不得,但是有的事我不得不去做。”施了法术,让少年昏睡过去,将少年放在床上,最后一次把他抱在怀里。吻干委屈的泪水,在唇上留下一个个不舍的亲吻。
“再见了,如果以后你还愿意见我……”苏予宁关上了房门。
苏予宁按照山民计划的那样,突然出现在苏祁的尸骨面前,阵法被催动,整个山沟卷起了狂风,金色的光在崖壁上闪现。
李仪明手持佛尘,脚踏禹步将地面当做符纸,勾画出一道道符,完成这最后一步,邪神将会被镇压在学校的后山里。
苏予宁全身被金光包围,这个山沟里世世代代累积的怨气皆因他而起,苏祁求他用20年时间来化解怨气他本无话可说。但是他看到那个远远向他奔过来的身影时,他后悔了。眼泪一滴滴滑落,他不想离开他,想和他在一起更久一些,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去做。
洛扬突然惊醒,跳起来冲到门外,看到山沟里泛起诡异的金光,他有预感苏予宁就在那里。来不及穿鞋,他赤着脚在山上跑着,哪怕多一秒也好,他还没来得及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爱他。
学校越来越近,模糊中他看到男人的身影,被光束缚住身体站在诡异的阵法里。
“不要啊,你不要走苏予宁。”他扑上前去,被几个山民拦下来按到在地。他挣扎着往前爬,伸出手想碰触这个让他心碎的人。
“压住他。”山民齐聚上前,用绳子将他捆住,他绝望地哭喊着,他的世界正在崩塌。
苏予宁随着阵法的光芒一起消失了,这个唯一宠着他的男人彻底消失在他的面前。
作者有话说:蛋也没肉,是他们回天界的事,对老苏父母的一些设定补充。
☆、十七(有造人蛋)
李仪明盘腿而坐,布阵消耗了他大量的力。
“邪神消失了!”欢呼回响在山谷里。
“不能让他再出来。”
“是的,我们要永远的镇压住他。”
“不能让人来破阵!”山民们相互议论着,最后他们拿起了锄头和镰刀。
昔日淳朴的面孔,终于露出了凶狠的真容,他们将虚弱的道士围了起来,高高举起了手中的凶器。
李仪明知道自己劫数难逃,在镰刀向他挥下时,天空风云变幻,那一刻他参透了天机。
“哈哈哈,好一个保一方平安,原来保的是人间,善哉!善哉!”他大笑着,坦然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人群里此起彼伏地挥动着镰刀锄头,待到人散开时,只留下一地被肢解的躯体。
“他怎么办?”有人指着洛扬问。
“杀掉!”山民早已杀红了眼,杀一个人对他们来说和杀一只鸡没有区别。
“不行!”族长摇头。
“还记得那个传说么?杀掉邪神的爱宠,会引来屠村的悲剧,我们必须小心。”族长给李仪明讲述的故事里,被他隐去了重要的一部分,那就是那个叫苏祁的少年,是死在了同胞手下,他们的祖先残忍的将少年杀害,然后将尸体抛弃在了后山里。
“那怎么办?”
“在封印之地建塔,将他关在塔下。”
“也对,这所学校的存在本来就是为邪神准备的。”
人性可以丑恶到何种程度?当年屠村的幸存者在山沟里繁衍,他们惧怕着神明,这份恐惧通过血脉一代代流传。到了近代终于有不甘现状的人走出了山沟,然而不安依旧缠绕着他们的灵魂,为什么我要成为祭品?他们一次次质问,最后在传说里找到了方法。
学校,整个学校都是祭品,邪神宠爱稚嫩的少年,那么他们就去集少年,想放弃孩子的父母那么多,他们总能找到代替自己的羔羊。作为不幸牺牲品的后代,居然想通过牺牲别人来拯救自己,多么的讽刺。
可是,事情似乎真的有了效果,神从少年中挑选了新的爱宠,随后又被道士封印,虽然两者之间看似没有联系,但是谁在乎呢?当初提议建学校的人现在无比自豪,是他拯救了整个山沟,他应该被奉为英雄。
塔建成之时,洛扬被丢进了塔底,出口被砖块无情的封死,只留一个小窗每日投喂食物。这里没有光也没有声音,少年像牲畜一般被与世隔绝。
苏予宁此刻犹如被凌迟,他的魂识看到洛扬被残忍对待,却束手无策。男孩趴在地上,一边哭泣着一边诉说着自己的爱意,已经没有什么值得害怕了,如果他曾经勇敢一点,就不会像现在这般追悔莫及。卑微的感情终于被苏予宁知晓,心痛间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错了,他的自以为是伤害了他心爱的人。他想抱住少年,告诉他自己对他也有爱意,想亲吻少年,想替他擦干泪水,想永远陪在他身边,让他不再受到伤害,然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一天天的过去,在暗无天日的塔底,洛扬的眼睛渐渐浑浊,他已无法看到东西,山民投喂的食物越来越少,时间间隔也越来越久。少年的身形变得佝偻,骨头透过皮肤一根根突起。他瘦得犹如一幅活着的骨架,早已没有力气起身,只能终日无力的趴伏在地上,毫无意识地絮絮叨叨着关于苏予宁的一切。就这样过了一年,这个可怜的孩子终于停止了呼吸,被饿死在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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