濠镜春华(YD受)
作者:莲生
古代he狠辣竹马攻x奇疾淫荡受天雷偏文言北宋年间的人间爱欲
濠镜春华(YD受) 分卷阅读1
《濠镜春华/濠镜春华》作者:莲生/莲生
内容简介:
身患奇疾的澳门土生葡人乐师,为了医病流落中原,一路亦在寻找自己的心
胆固醇高+虐注意!
ps.写法是明人写宋事,所以衣着是明,时间线是宋,不然主角没法相遇(
上卷
第一回手足情今非昔比 说书人弄假成真
话说北宋政和年间,东京城桑家瓦子里头,提起清风八咏楼那场决斗,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夜勾栏里头,一群人围着个说书的,屏息凝听。说到处时,众人一同惊叹,说到悲伤处时,众人又一同叹息。
只见那说书的说的口沫横飞,抑扬顿挫,好不入戏:「话说那两个少年人,生的一般高,一般壮,一般英俊,好一对人中龙凤!上得场时,那两人同对方着好防具,一派势在必得,手脚亦极麻利。准备得当,便各自执剑退开三步,摆开个阵势来。」
「裁判的弟子一声令下,两个便剑拔弩张,往对方杀将过去。浮笙的招数灵动,沉鱼的却更沉稳些,可任这浮笙如何变化万千,却连沉鱼衣服都碰不上。好比鸟儿打王八,这怎打的入手?那浮笙看似束手无策,却突然面露喜色。再看这沉鱼,本来占上风的,却突然浑身一颤,手也软了,直成了一只待宰羔羊!」
「羊」字刚落,顿时鸦雀无声,都屏息等着下文。正是众人聚会神之际,路过一个黄头汉子,背着个药篓子,满头大汗,听那说书人讲的绘声绘色,居然一脸鄙夷。
只听那说书的又道:「原来沉鱼患了顽疾,若不服药,便会浑身酥软。沉鱼本要比武前服药的,却教这浮笙偷换了小食,如今看他面色,好似行`房到一半,就被拖出来比武,那里还有气力?只见他满脸是汗,防御错漏百出,一时无心应战,只好兵来将挡,挡的一招是一招。」
「这浮笙看准了时机,一招趁火打劫,剑尖刺到沉鱼腕上,挑断了他手筋。那沉鱼握不住剑,脱手跌落,顿时泄气了大半,火又教他双腿发软,便跪倒在地。那浮笙更是得寸进尺,把剑架在他颈上,喝道:『师兄真是不知羞耻!难不成床笫之事,还比性命重要?』那沉鱼望望伤处,跪着默然不语。」
「说时迟那时快,那浮笙突然丢了剑,当着师门中人的面,抓进沉鱼裆中,害的那沉鱼当众求饶!那些个女弟子见此,都羞的满脸绯红,扭过头去不看。」说到此处,那说书的演起口技来,一时间呻吟声,喘息声,当是酥麻入骨,教人欲罢不能。那说书的意犹未尽,又道:「若我是浮笙,同如此尤物演活春宫,当是三生有幸,那会肯停?於是众目睽睽之下,那沉鱼咬牙要忍,却终究忍不住失态,败下阵来。」
「那沉鱼泄了,浑身无力,手腕这才觉痛,半卧在浮笙面前,也知道羞耻了,低头不看浮笙。浮笙玩弄罢了,把手上儿往沉鱼衣上一抹,又拾起剑指着他咽喉,喝道:『师父在世之时这般爱惜你,你为何不知自爱?当真愧对他在天之灵!』沉鱼一咬牙,便要撞上剑尖,浮笙却猛的剑……」
那黄头汉子听到这里,只觉甚不合理,便没再听下去,径自回家了。这人叫凯尔,是沉鱼的同门,沉鱼同浮笙的性子,他比说书的清楚多了,见那说书人吹的天花乱坠,也不去点破他,只是报以一笑。这两个打完不过一夜,便成了茶余饭后谈资,当中又教那说书的添油加醋了不少,真教他哭笑不得:「两个打架而已,有甚趣味?打的赢了还好,输了还要我医。」
凯尔回到家中,熬好草药,便去与沉鱼外敷。远远见他坐在窗前,唤他也不应,只道他心灰意冷,进得屋来,只见那沉鱼不过伤了手腕,也未如说书人所讲一般伤到经脉,从背后看来,却整个都萎顿了,简直似断了命根子。凯尔便上前安慰道:「师兄,胜败乃兵家常事,何必伤心?」
沉鱼左手动弹不得,右手拿了个茶杯,弯下`身子啜饮,望着窗前的五弦阮,想起浮笙所作所为,恨得他心中波澜,久久未能平伏,好久才淡淡应道:「放心罢,我想得通,只是有些累了。」凯尔觉他淡定得不妥,又问:「师兄,听说你患了顽疾,方才诊脉咱家又诊不出来,却是那里不适?」沉鱼微笑道:「师弟莫要担心,那是讹传而已。」
凯尔见此,也放下心来,暗自又骂了一句那说书的,拿了烛台到身旁,便低头同他敷药。涂到他断筋处,那沉鱼一声不响,忍着痛楚,尽量放松了手腕,当作若无其事。凯尔看他满脸是汗,生怕他坚持不住,问道:「师兄,要绑起手麽?」
那沉鱼一脸沉静,望着药液渗进伤处,似乎毫不觉痛,轻描淡写道:「不必。」涂到一半,凯尔只听他呼吸渐速,又看他面上发红,额角冒汗,咬唇一脸痛苦。凯尔只道弄痛了他,忙松开手,却看他裤裆顶起一片,还生怕凯尔发现,忙用上衣遮丑,却是欲盖弥彰,衣料碰到那顶端上去,害的他一颤,不觉的轻吟了一声。
凯尔见状,惊道:「师兄你怎突然间……」只见沉鱼皱眉闭眼,面颊微红,口里一边喘道:「莫问,我难受的紧。」凯尔又望望沉鱼腿间,裤子已经湿了一片。虽然缘由不明,但见他已兴起了,凯尔便说了一句:「师兄若忍不住了,便先用手弄着罢。」沉鱼忍住火,咬牙说道:「这样成何体统?」凯尔无言以对,只得说是,又低头同他上药。
凯尔同他包扎稳当,却见那沉鱼教火烧的难受,脸上涨的通红,还在闭眼咬牙死撑。凯尔一放开他手,他便下意识的探到腿间,却刚抬起手便痛的放下。又怕凯尔笑话,右手却不敢弄,死死握住扶手,似要掰断椅子。凯尔想起刚才那说书的话,再看沉鱼神情,似乎另有内情,急问:「师兄你怎变成了这样?」
原来凯尔同沉鱼分别多年,只记得幼时於濠境时,父亲去佛朗机经商,托付他与清风八咏楼照料,便识了沉鱼浮笙等人。初识沉鱼,发觉这人认真严谨,做事一丝不苟,是个循规蹈矩的家伙。幼时用餐,凯尔同浮笙食饱便走,唯是那沉鱼总把饭粒夹了个光,若饭粒跌倒地上,那沉鱼也捡来食,若是脏的实在入不了口,总要难过好一阵子。
半年后,一行人离了濠境,回到端州,凯尔也随了去。轮流打扫庭院时候,那沉鱼总要把落叶扫个一乾二净,一块也不留。深秋时分,他刚扫净,晚风吹过,又瑟瑟的落叶,沉鱼却不厌其烦,又把落叶扫了一圈。
又过了些时日,沉鱼开始习阮,一丝不苟的性情,更是变本加厉,独个儿练习时候,只要有一个音儿不对,他宁愿整首曲子重弹,也不愿续着错下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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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十个指头都破了,那沉鱼从不叫苦,正是凭着这股劲儿,很快便出类拔萃,胜过浮笙,做了首席弟子。
凯尔那时虽立志日后行医,可他毕竟年幼,言行吊儿郎当,挨了沉鱼不少责骂。之后受沉鱼教训多了,自己也晓得守规矩。在那沉鱼家中住了三年,直至十二岁父亲归来,送他去医家叶氏门下,他才和沉鱼分别;但他对沉鱼敬重依然,仍以「师兄」相称。
长久以来,沉鱼於凯尔心中,就如净水浮莲,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如今他这般出格,教凯尔不知所措;见沉鱼痛苦不已,亦顾不得尊卑,同他下火不提。
凯尔这日上山采药回来,本想同他敷好药便去休息,教他突如其来的一番折腾,也是筋疲力尽,坐到一旁休息了许久,总算喘顺了气;又见沉鱼累得昏倒在地,便同他拾乾净,又把他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放了帐子,这才叹了口气,只怕这伤易治,病难治了。
转瞬三年过去。沉鱼手伤倒是渐渐好了,那奇疾却毫无起色。凯尔只觉沉鱼的病事有蹊跷,四处同他寻医问药,都不得其法;凯尔还不信邪,又翻遍了医书,见到类似症状的,都伴着腰酸背痛口乾舌燥,那沉鱼不发病时,却无丝毫不妥,探他脉息也无大碍。便更是摸不着头脑,只好有求必应,劳累得紧。
这沉鱼在凯尔家里,足不出户,销声匿迹了三年有余,只盼桑家瓦子时移势易,不再是清风八咏楼的天下,便趁手伤初愈,阮也没带在身边,故意穿了件破衫,戴着个满是补丁的头巾,待夜色降临,便去瓦子试探形势。结果逛了一圈,虽然不见浮笙,却全是熟面孔,害他躲躲闪闪,若教人认出来,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其实清风八咏楼里,那弟子表面上服浮笙管,背地里嫌他阴险毒辣,都想法子排挤他;那日见到沉鱼,看他衣着潦倒,表面假装不认得,心中却暗暗可怜他,也无一人告诉浮笙他的去向。
这沉鱼走遍了瓦子,还不信邪,又里里外外走了一圈,无论是乐坊戏班,还是杂剧说书,到处是当年同窗,满目是如今陌路人。无可奈何,见东京最大的瓦子都教浮笙的人马占了,只好另寻他处,白手起家。正要离开,不觉撞到个人,那沉鱼连声道歉,却见是个二八少女,浓妆艳抹,高髻步摇,着件藕荷色的长褙子,背着张琵琶,便是那清风八咏楼之人。不等沉鱼反应,那女子却掩口笑道:「官人当真大意,走路小心些哩!」便翩然而去。那沉鱼见对方明明认得自己,却若无其事的走了,感谢之余,又恐是计,怕浮笙在暗处监视,杀他个措手不及,便不久留,急急离开瓦子。
回家宽衣上床,衣襟里掉出张字条来,正是方才的女弟子塞进他怀里的。那沉鱼一看字条,方知自己才是人心所向,顿时茅塞顿开,想出条财路来,还可顺便挫挫浮笙的锐气,正是一举两得!这便借烛烧了那纸条,抚了抚床边那阮,整个人顿时有了朝气,三更半夜的,反倒睡不着了。这沉鱼因何如此兴奋,比房`事还心驰神往?下回自有分晓。
第二回西子宫中献艺 东堂巷里行凶
若问东京那家相公堂子,全是百里挑一的美人,必是那东堂无误。莫看他名儿普通,其实是禾秆盖珍珠,里头的相公个个豆蔻年华,直如晨露滋润的花儿,娇艳欲滴,我见犹怜。可摘花儿的价钱,自不是普通人能消受。出入东堂的,全是非富则贵,更有流连温柔乡者,衣冠楚楚的进去,赤条条的出来。连不好男色的,怕自己未去过东堂教人笑话,也是三三两两,去同相公饮酒食肉,玩的熟络,才开始抚琴吹箫,不亦乐乎。
这日东堂来个怪客,只见他身着粗布衫,背着把五弦阮,正是那沉鱼。那龟`公见他是个洋人,衣着又寒酸,倒是那阮似乎值点儿钱,看着也不像玩的起的,便有意怠慢他,见他进门,也不问好。那沉鱼也不介怀,径自去那名牌儿前,只见总共五排牌子,顶上一个行首,独占一排,仅次行首四人,又占一排,以下三排各七人,排次越往下,便越是些过了娇嫩年纪,但是风韵犹存的。但见往上的三行,牌子都反过来了,只是最下面两排的相公,还大多未去接客。
这沉鱼倒是庆幸,倒不是因为省了银子,而是那十四五岁的,腰杆子软,那物事还是根嫩芽儿,经不起折磨;倒是年长些的,有了喉结胡须,那话儿也有了冲动,在这地儿,只有客人弄他,他却总不得发泄,长年累月的,那物事必定渴求的很。这般定下了,便问那龟`公:「你这儿年岁最大的是那个?」那龟`公一指最后一排道:「是灵玉,快十九了。」沉鱼颔首道:「那劳烦准备一间上房。」见那龟`公有些犹豫,沉鱼掏出张十两的交子,与那龟`公。
那龟`公一见钱,顿时笑逐颜开,庆幸没赶他出去,急唤来两个相公,将沉鱼迎上楼。其中一人要同沉鱼背阮,沉鱼却婉拒了,说离了这阮,比赤条条的逛街还失礼,於是三人皆笑。
来到房里,那两个见他一人在等,怕怠慢了,便要留下陪他。那沉鱼又拒绝了,各赏了些钱,打发走了,独个儿坐到榻上,开了那酒,闻的醇香扑鼻,却无心品尝。原来方才进东堂之时,那物事又发硬发涨,害的他整个都热起来。沉鱼又有要事,一整天未能服药,眼睁睁的看着那话越撑越高,顶起那衣服前摆,只好一边等,一边隔着衣物抚那物事。这可是何因由?沉鱼又有何事,居然忍得了一整日?
正所谓:十年寒窗无人问,一夜成名天下知。今日是四月二十三日,正是衮王赵柽十二岁生日。这赵柽虽年少,宫里的声色犬马见识多了,也随着涉猎起来。他最喜听曲,却只爱听独奏,浮笙便选了三十个最好的乐师,入宫同他做生日,自己却藉故不去。
那一行进的宫,赵柽却偏偏教他们逐个奏曲。这班乐师平日合作惯了,突然来这麽一着,都觉不够火候,就似炒菜,必是把食材炒成一碟才美味,如今葱归葱,姜归姜的,那里好吃?於是那赵柽闷闷不乐的,不等逐个听完,便要遣他们走。
正是此时,上次递纸条与沉鱼那女乐师,便对赵柽说,殿下有所不知,最好的还不在他们中间,要说八咏楼里的佼佼者,必是那沉鱼无误,可惜他已被逐出师门,如今衣食都成问题。那赵柽二话不说,立即命人召沉鱼入宫,又赏了那一行乐师,送其出宫。那边厢沉鱼早有准备,弄了套像样的行头,又把那阮细细调了一番,临行觉得胯间热了,怕进了宫教人发现,便又弄了一番。
话又说来,自打他同浮笙一战被逐出师门后,药物遗在那屋子里,连处方都在浮笙手上。换言之,这三年来,那沉鱼没了救命草,只仗着凯尔同他泻火。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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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每助他一回,他便更自责一分。久而久之,那沉鱼越发羞耻,却又难以自控,只道病情药石无灵,此生都要沉沦下去,连常人都做不得,还怎去锄强扶弱?可一听到要入宫,直是把患病之事抛到九霄云外,不然若教赵柽发现他身患此等奇疾,教他如何抬起头做人?一接到宫里传召,沉鱼便整装出发,一路意气风发不提。
赵柽本就对沉鱼寄予厚望,听他到了,居然亲自在宴厅前等候,见是个洋人,背着张五弦阮,甚是惊奇。那沉鱼下了车,见那二皇子已在等了,只道自己来迟,急急下跪请罪:「小民迟到,劳烦殿下等候,请殿下恕罪!」赵柽应道:「你抬头看我罢,不必拘泥。」沉鱼才敢看他容貌,只觉不愧是养尊处优的皇子,真是个粉雕玉琢的小美人儿。那沉鱼想盯着他看甚是无礼,只好又低下头去。
两个一前一后进了厅中,宾客已来齐了。只见靠墙处一个舞台,前面便是四张大桌,摆的竟有几分似勾栏。只是桌上的山珍海味,却是勾栏里不曾有的。沉鱼倒不是第一回进宫献艺了,但独自前来,还是第一次,那三千宠爱在一身的感觉,实是无可比拟,一时竟有些飘飘然。
沉鱼逐桌行礼问安,赵柽便唤他坐到台上,独奏一曲。沉鱼果然不负众望,一曲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梨花带雨,教那赵柽如痴如醉。曲止,那沉鱼技惊四座,顿时博的满堂喝。赵柽一脸敬佩,想再与他赏钱,又觉玷污了他才华,便要留他晚饭,又请沉鱼同他一桌。沉鱼只觉胯间都火热呼之欲出,也忍了好一阵了,便托病告辞。
赵柽见他面色潮红,气息急促,便要唤医官来同他看,沉鱼只道是旧病,有些头痛心悸,回家休息便可。赵柽见他模样,真是西子捧心,顿起怜惜之情,便亲自送他出宫,又赏了他三千两,几匹丝绸绢帛,一一命人搬上车去。那沉鱼却说,自己是来同赵柽做生日的,如今却要赵柽赠物,当是消受不起。
那赵柽听这一席话,更难掩心中喜爱,软绵绵的小手握住他手,踮脚亲了他脸,唤他安心养病,目送他出宫去。这沉鱼一上车,长舒了一口气,连忙摸进裆中弄了一通,爽了一阵,却觉不够,路过那东堂,忽然便计由心生,正要唤车夫停车,却想这车夫是赵柽的人,马也是赵柽的马,若他晓得自己半路去了相公堂子玩乐,还如何教他敬重?便教车夫送他回家,先休息一会儿,晚上换了衣服再出门,便到了这儿来。
那沉鱼半卧在榻上,想起那二皇子,悄悄的意淫一会,突然如梦初醒般,扇了自己耳光,饮尽了杯中酒。又等了一阵,已禁不住火,好不想弄,又觉状甚不雅,只好等灵玉来。
这时那龟`公敲门,说灵玉来了,那沉鱼立即装作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斟了杯酒小酌。只见那相公一袭秋香色罗裙,披着件樱色小衫,梳着妇人的高髻,绑了根红发带儿,一身的脂粉气,相貌倒还算清秀可人。
沉鱼见那相公,一副阳刚不足,阴柔有余的模样,虽然已料到了,但仍难掩失望。却又想古语有云:既来之,则安之,钱都付了,何不尽兴?
只见那相公见沉鱼心不在焉,只道是自己迟到害他不高兴,便学着妇人样儿,道了万福,又道:「有劳官人久等,当是招呼不周。」沉鱼却悠悠道:「无事,值得。」二人皆展颜微笑。
那沉鱼腿间难受的紧,却不想这麽快就水到渠成,便请灵玉坐到他身旁,同他拉起家常。方才又听的他官话里夹着广东腔,乾脆用广东话问:「灵玉也是广东人麽?」灵玉听到乡音,又惊又喜,用白话答:「奴家是广州人。」话间又羞羞答答的抬头望,但见那沉鱼高鼻深目,黑发绿瞳,却说的一口地道的广东话,莫名觉得亲切,便好奇问道:「官人可是濠境的西洋客商?白话说得真是地道。」
沉鱼笑道:「我那是甚麽西洋客商,一个乐人而已。我在广东长大,当然讲白话。」见那灵玉似懂非懂,沉鱼又道:「二十几年前,我父母到濠境经商,不幸遭了船难,只有我一个生还,幸好被我师父救起,带回端州。」
话间,沉鱼便揽他入怀,有意无意的摸他腿根,却不去碰他那话。灵玉端起杯子,与沉鱼啜了点酒,又问:「原来如此。还未请教官人大名。」沉鱼道:「叫我沉鱼便是。」又问道:「灵玉今年多大岁数?」灵玉道:「下个月十九。」沉鱼笑道:「那该长成了罢?」灵玉顿了顿,才道:「官人此话何解?」
那沉鱼又饮了一口酒,才幽幽道:「风尘之地,身不由己。可怜你们这些情窦初开的人儿,那话儿正是萌芽时候,却不得发泄。」灵玉不知是计,顺着他话儿点点头,便是一声轻叹。沉鱼会心一笑,便顺水推舟道:「灵玉想不想弄一回男人?」灵玉但觉有异,急道:「官人你想做甚?」
说时迟那时快,趁灵玉未反应过来,沉鱼一把摸进他衣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扒了他裤子,再紧紧揽入怀中。那灵玉也不是第一次行`房了,本该是畅快的,此时却吓的不轻,正要挣扎,却叫那人死死按住,口中吞吐的更快,弄的他投降为止。
吮了一阵,那沉鱼口里满是少年人的味儿,见他都硬的差不多了,才松开口,抱他坐起,自己躺在榻上,分开腿儿:「来罢,快来弄我。」那灵玉明明已兴起了,却只怯生生的望着沉鱼,久久不敢动弹。沉鱼便道:「怎的,你害怕了?」
灵玉委屈的满眼是泪,突然跪倒哭道:「官人……奴家实在不敢冒犯……」那沉鱼着实难受的紧,看他梨花带雨,脾气也发不起来,只好故伎重施,把那灵玉抱到榻上,同他拭泪,柔声道:「美人儿莫怕,你看这东堂客似云来,无非是图个满足。咱家如今想被你弄,那你可否满足我?」
灵玉还是不敢靠近,坐的远远的,犹犹豫豫的道:「这样……不合情理罢……」沉鱼道:「你弄的我爽快,我便多赏你钱,你还顾忌甚麽?」灵玉见沉鱼声色俱厉,便又哭道:「官人!求你放过奴家!」
那沉鱼见他死活不肯就范,也渐生了火气,把那灵玉按在身下,死死掐住他脖子,怒道:「你怎如此犯贱?咱家晓得你平日教人欺负多了,惯了任人宰割,如今有个翻身的机会,你为何不珍惜?」
灵玉臂力远不及沉鱼,教他掐的喘不过气,满脸都涨红了,只好连连点头应允。沉鱼这才肯放手,抱住灵玉,用力亲了他唇,又弯下`身子去亲他那话,然后伏在榻上,翘起屁股,两个指头撑开那后庭,令他快些进入。
灵玉见他执意如此,也不知他安的什麽心,又怕他发起火来伤了自己,便咬咬牙,把那话又弄的硬了些,按住他腰便猛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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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那沉鱼顿时浑身舒畅,夹紧了那话儿,又唤他动得快些。灵玉又依言使足了劲儿,报仇一般狠狠撞去;但见他越是用劲,身下那人叫唤得越是享受,也就更顾不得礼数,积压了许久的怨气和望,都发泄在沉鱼身上。
那沉鱼爽的浑身发颤,似被他弄得懵了,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单,叫唤得抑扬顿挫,只叹少年人的爆发力果然与众不同,顿时少了几分阴柔,多了几分兽`性,虽然远远不及浮笙当年,却真教他好生意外。
沉鱼任由灵玉在他体内冲撞,自己又抓住那话来弄,这般双管齐下,很快便泄了,儿都溅在被单上。灵玉还不罢休,抓住他腰往自己腰间按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抽将出来,方才心满意足。
那两个累的倒在榻上,休息了一会,灵玉便起身同沉鱼拾乾净。沉鱼躺了一阵子,只想总算云`雨了一回,解了燃眉之急,便起身穿衣。灵玉见之,便要伺候他穿衣,无意中瞥见倚在床边那阮,惊喜道:「官人你习阮?」沉鱼颔首之。灵玉便道:「奴家也在习阮,只是技艺不,不知可请官人指教?」便要回房取阮。沉鱼允了,说在这儿等他。
那灵玉一出门,沉鱼便见窗外一道黑影飞过,掠过灵玉身边去。沉鱼只觉不妙,急急跑出门口,灵玉却已伏在走廊,颈上一道口子,流了一地的血。沉鱼又惊又怒,顾不得周围的人吓的三魂不见七魄,立马便往前探他脉息,却见他已气绝。
此时那龟`公闻声赶来,见得眼前景象,只道沉鱼杀了人,便要去报官抓他。那沉鱼理直气壮道:「你只管报!咱家光明磊落,不是我杀的人。」又低头望望方才同房的人儿,如今已成了一具死尸,只好一声长叹,低头亲了他脸颊,又脱了衫子,盖在他身上,与那龟`公十两,便背着那阮,拂袖而去。究竟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