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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奶寻欢(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束发
乔灼看他一脸笑意在那里臆想,实在受不了那猥琐的神色,忍不住伸手在他手臂上恨恨一拧,乔炽被拧的大叫一声,却听怀中一声低低地呢喃,欢颜被吵醒了。
她睁开眼睛看了看乔炽,又扭头看看乔灼,顿时喜笑颜开:“原来我不是做梦啊。”
乔灼宠溺地摸摸她的脸:“原来你会做这样的春梦麽?”
欢颜一愣,脸顿时红了,想扭转一下,无奈被他紧紧缠著,只得作罢,可是乔炽一直在她胸前动作,惹得她忍不住又要动,扭来扭去的,乔灼哪受得了这般挑逗,猛地一手臂,将原本已经与他身体贴合的毫无缝隙的欢颜往身上摁的更紧,同时朝舔的正起劲乔炽头上一拍:“你就不能消停一会?”
乔炽捂著头,一脸哀怨地凑到欢颜跟前:“你看看他,你不在的这段时候每日都这样欺侮我的。”
这回欢颜却没有被他逗笑,而是伸手去捧他的脸,细长的手指顺著他脸庞慢慢抚摸,又伸手探到肩上乔灼的脸上同样轻抚,眼眶竟是湿了。两乔都被她这神情吓到,正待要问,却见这张小脸上突尔绽放出一个笑容,这笑意,因那泪蒙蒙的眼眸而更加炫目:“我们以後都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16鲜币)153、想要在一起
乔炽眼睛顿时湿了,贴到她颈边轻声呓语:“当然,只要你喜欢,我们永远也不离开,永远守著你。”乔灼轻叹一声,静静地半环著她。
欢颜目光流转,在二人脸上看过:“近日我老觉得眼前这一切都不太像真的,有想自己想想,真是分不清哪个是真的哪个才是梦境。”
“这会儿还这麽觉得麽?”乔灼伸舌头绕上她柔软耳垂,如一尾小蛇般缠她,欢颜呀的一声轻叫缩了缩身子,却道:“我不是,不是说这个啊……”
乔灼笑著朝她耳里吹气,更激的她又抖又扭,乔炽趁机狠狠也拧了他一把:“别闹了成不成,人家话都没说完。”
乔灼瞪他:“你倒来教训我?”
他哼哼不理,摸著欢颜的脸朝向自己:“其实我明白的,忽然生了好多变化,换是任何一个也会觉得时幻时真。这麽一堆事儿都发生在宝贝儿身上,教你不迷糊也难。”
欢颜因乔灼终於停了动作,也安静了不少,只是声音略有些喘息未定,歇了歇才道:“是啊。忽然就有了娘,有了家人和哥哥们。这真是太大太大的造化,我真怕自己福薄,受不了这麽些好的。”
乔灼轻点她脸颊:“你怎会福薄,有个做女皇的娘,往後还会更好呢。快别瞎琢磨这些了。”
乔炽也是要劝,却教欢颜挡了:“我知道的,知道往後还要好。可是不是常听人说麽?福祸相随呢。总会有这麽一段一段的,好了又坏了,顺了又逆了。人一辈子哪有年年都好的,花儿也要朝开夕落呢。”
二乔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这麽长段的且有些意味的话,不由得都有些诧异,对视一眼也终於都安静地听她说下去。
“所以我多想……多想把眼前的好日子紧紧抓住,能跟你们在一块儿,能帮著你们再也不去想烦恼的事,大夥儿都能快活一点,这样好的日子,就是把一日掰成两半来用都不够呢,咱们……你们……能不能……”说到後来她忽然犹豫不决,要说不说的断断续续,可是二乔对视一眼,已经明白了她的所想。
大概是先前那段日子真正把她吓到了,三乔和唐宁应女皇的承诺而合作,帮著女皇挑出朝中奸党,除去陶晋意宽等人。这事非但不得不瞒著她,还得在她眼前上演苦情大戏。如今她这麽急切的要求,想必当时的震惊伤心对她而言是怎样深刻的了。他们虽都在演戏,可只有她,样样般般全是当真了的,这麽一想,真是亏欠她太多了。
乔灼轻轻吻住她的耳垂,柔声道:“我们都不再闹了,往後开开心心的在一块儿,珍惜这麽好的光景。”
欢颜喜极回头,眼中泪水莹莹:“真的麽?”
“当然是真的。”乔炽也凑过来亲吻她:“其实前面那段日子的事,我本来就不赞成的,是他们坚持要这样做。啧啧啧,他们全不顾宝贝儿的心意呢,只有我是好人。真心疼我们家宝贝儿。”
乔灼狠狠刮了他一眼:“你自然是好了。你什麽也不用做整天呆在宫里只等她进宫的这一天,外头可都是我们在做事!说到底你一点功劳也没有。”
“你有功劳。等著你那母後赏你个宫女好啦。”乔炽哈哈大笑。
欢颜一怔:“宫女?”
乔灼见她当真了,恨不得咬一口乔炽的肉下来,伸手将他猛地一推:“一边去。”说著将欢颜打横抱起下床而去。乔炽被他这一掌真的推到了床边上,後背被床框撞的生疼,正要大骂,看他们已经走了,慌忙起身追上来。
欢颜生怕三人这赤条条的模样被人看去,吓得缩在乔灼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岂料走了好一会,宫里竟是静悄悄的,一个宫女太监也没有。眼前现出一个池子,也是埋在殿内陷在地下,只比女皇宫殿那个小了一点点而已。池边酒水巾帕一应俱全,也是空无一人。
乔灼看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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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胆战心惊的样子也不点破,由得她往怀里缩,顺带著就下了水,依旧抱著她,自己坐在池里的玉阶上,将她扶在膝上坐著,为她清洗身体。
欢颜东张西望了好一会,才问:“这里怎麽都没有人?”
“自然没人。”乔炽赶上来答话:“我这些日子都在这里等你回来呢。这儿的人早知道我是谁,都听话的很,有事没事不敢上殿前来。”
欢颜听他这麽说方放心了,这时才发觉乔灼在给自己洗澡,有些燥热起来,便想离开他膝盖自己洗。乔灼紧紧扣著她的腰,半点也不由她的,一只手抓了块方巾往她身上一下一下的轻轻撩水擦拭,欢颜瞪著眼睛瞧了一会,他只是笑笑的,她只得作罢了,伸手在水里一荡一荡的玩了会,又忽然轻声说话。
可这会儿伴著水声二乔都没听清,两人不由得都停了动作,乔灼问道:“你说什麽了?”
欢颜垂头脸,拿眼睛偷瞟他们两个,那小脸蛋儿起先只是粉粉的,继而越来越红,跟煮沸了一样。乔炽瞧著大爱,在她脸上用力亲了一口,笑问:“瞧你这模样,是有什麽要问?还是有什麽要求的?”
欢颜连身子都红起来了,手里玩水的动作也越来越僵,支吾著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那个……你们这些日子……都跟……跟他在一块儿麽?”
乔灼眼神一黯,乔炽则大笑出声:“搞了半天是问乔少临那家夥啊。是啊我们没少在一块儿,这麽些个事情要办,总得商量著来。宝贝儿还在咱们怀里呢,就想他了麽?我倒是想的开,可是有人要黑脸喽,”说著嘿嘿一笑。
欢颜不用他说早看到乔灼那脸色了,脸色顿时白了白,可还是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阿灼你,你生气了。”
“自然生气。”乔灼语气生硬“我真後悔送你入宫。”
乔炽一愣,在背後偷偷捏了他一把,无奈他脸色铁青,直看著欢颜,完全不理会他。
欢颜此时全身的红都褪下去了,小脸儿显得更白:“可是,都已经发生了啊。”她的声音小小,肩膀还打著颤,可是这话倒像自己要从她嘴里跳出来不可似的,因这话一落,二乔微诧的目光中,却见她的小脸再度泛起微红,如同吐出了一颗哽在她喉上的硬核一般,她整个人顺气了,也由此舒展开来,那陌生而又熟悉的神色令二乔为之眩目。
“我的这里,本来只有这麽一点点大,”她的左手捂到胸口,做了一个小小的手式“那里头放不下东西,连我自己,也不在里头,因为里面黑黑的,什麽也看不到。可是……是你们给了亮,让它亮起来,我才能看到我自己……可是那会儿,它只是一个破破的窝,到处都是缺口,也是你们,慢慢的,帮著我,一点儿一点儿的给它砌起来。这里头因为这样才渐渐大了,可以容人了。但是我还是害怕,害怕那点你们给的亮要没有掉……因为它那样……好像随时会没掉似的,直到……”她深吸一口气:“我遇到了少临。”
说到这里她都不敢抬眼看他们了,垂了头,黑发披了一身,湿的干的就这样沾满了小小的肩膀,乔炽看看石头一般没动静的乔灼,轻叹一声,将手放在她肩上,她微微一抖,才道:“遇到他之後,我才知道,原来我自己也是可以发光的,虽然这点劲很小,可一样是亮光啊,照起来的时候,会让人觉著全身暖烘烘的,像怀里揣著个活物,而且那亮光……那亮光还能照到别人……我能借著那光,看到少临的脸,还有他的过往,他也很苦很苦过,同我一样,可还比我苦的更多,他一定也有很多想要死、不想再活下去的时候,可是,他没有我这样幸运,没有人能帮他照亮,给他一点儿光,让他也看到自己……那会儿,他身边只有我,我握著他的手,可却分不清哪只才是我的,我好像……从他身上看到我自己,从前的缩的小小的那个自己啊……我已经不再那样缩起来哭了可他还在那里这样做。我那时就拼了命的想,就算不要这命了,就算只有那麽一天了,我也要把这亮给他。让他看到自己,他长的那样好看,可是我不愿意去想,将来有一天,他的心里再也亮不了的时候……想到那个我就难受很,所以我不管自己了,由著自己去了……後来,我就发现我的这里也能看到他。”
乔炽握著她单薄的肩头,偏开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眼里的湿意,可他那控制不住的微微战栗还是让她察觉了,她伸手覆在他手上,顿了一顿,终於抬起头来直视乔灼,她不知道她的神色全变了,她的眉目依旧,可却宛如换了一个人,泪光涟涟的双眸让人感觉不到怯懦与悲伤,反而显得坚忍明朗。
乔灼与这目光正视,就在她正在再度开口说话时,他伸指轻摁在她唇上,定定注视她的眼神,就像第一次认识她一般,他的语调带著习惯地微微地自嘲,可却一字一顿,认真异常:“我回方才的话。当初送你入宫是做错的,可是我,不再後悔。”她微怔,却听他道:“如若你没有认识他,我们恐怕也永远见不到这样的你。”他说罢轻拍她手:“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想说而没说的话,我也都明白了。只是……就算我们愿意,那个人,未必会愿意吧。”
欢颜再度愣怔,可随即,沸热再度将她的脸颊渲染。因为就在此时,忽然有个熟悉的声音轻哼:“我愿意。”作家的话:对不起大家啊这章又更迟了……一是因为中间去了趟乡下,二是因为……这最後几章著实杀脑细胞啊啊啊啊啊。真的真的无法言表的感激一直没有放弃束束的亲们……欢迎大家多多留言哈。麽呀麽。
(20鲜币)154、三乔定策
六目齐转,只见池子那头,重重帷幕下,一个月白色长袍的身影徐徐靠近。欢颜看著来人,眼珠子都不会转了,呆了一般怔怔的发著愣,只到他朝池里走来,朝她伸出手臂,她都没什麽反映,人已经一晃,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四下静静,好一会也没人说话。欢颜将那熟悉的气息用力吸进几口,才能抬头去看他,四目相对,他轻轻说:“这些日子真是难为你了,”她用力摇头,泪珠儿管不住的滚下来,他轻叹了声,为她将眼泪儿都擦拭了去,可是旧的擦干净新的又落了下来。他索性将她打横抱起,也不理会那二乔,顾自走上石阶後才道:“泡的皮都要发涨了,等会受了湿,受伤的某人,可有得瞧了。”
欢颜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却听乔灼冷哼:“用不著你好心提醒我。”
乔少临举步就走,声音依旧平平:“我管你去死。”他话音一落,那边乔炽已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乔灼给弄了个大红脸,跳起来就要大骂,他却已经走的远了。
欢颜愣了半晌,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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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过来,紧张地问:“阿灼他受伤了吗?”
乔少临朝她垂目,方才不带半点表情的脸上,顿时露出眩目微笑:“那点小伤死不了的,倒是你,好像又轻了。这些日子没好好吃饭麽?”
欢颜脸一红:“没有,都好好的。”
“往後我会盯著你,每一碗饭都不能落下。”温柔似水的眼神如同荡起微旋,欢颜只觉整个儿都要沈浸进去,双臂不由得紧了紧,将头靠在他胸前:“我会好好吃饭的,你不用担心我。”
“我永远都会担心,每一日每一个时辰,都会担心。”他轻吻她的秀发,幽香扑鼻而来,眼前美丽的胴体、手上那柔嫩的肌肤令他心猿意马起来,可那脸上的沸红只维持片刻,又被他生生压抑了下去,只是蓦然低沈的声音终究泄漏了他的心事:“往後要学会爱惜自己,哪能由得他们胡来,就你这身子,补都补不过来呢。”
欢颜脸顿时红了,轻轻答应著,依旧紧紧抱著他的脖子,乔少临脚步不停,将她抱回到睡房里,只是刚刚欢颜与二乔欢好时撕落地满地都是的碎衣服此时竟都不见了,连床上也重新换了被褥,欢颜好不奇怪,四下张望个不停,却没看到半个人影。乔少临看著她那羞涩的样子,也不加点破,只是对身体里此时腾卷的沸热忍了又忍,终究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好好睡一觉。累了这麽久。不睡足十个时辰,不准醒过来。”
欢颜听话的用力点头,看他坐在床边守著,又忍不住伸出手来与他相握,他却只是浅浅一握又给她塞回被里,又伸手去抹她的眼皮。欢颜起初还笑著躲他,可几回之後,不由得真的有些困乏起来。这一天确实累的狠了,迷迷糊糊间,就真的睡了过去。
乔少临依旧静静坐在床沿看她,只到殿後传来轻轻脚步声,他才站起来,又替她掖了掖被角,声音极轻:“好生侍候著,醒了就立刻来报。”身後一个太监轻声答应著,声音却也有些儿抖,像是极力压抑著激动又不敢造次的样子,手中却捧著一套衣衫,乔少临就站在床边,将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换上,又站著看了欢颜一会,这才转身走了。
趟到侧殿,便见二乔一人一把椅子坐著,都有些东歪西倒的慵懒模样,见他进来,乔灼一哼:“你想累死她。”
乔少临一撩袍子坐下,伸手拿过茶碗浅茗了口,才道:“说正事吧。”
乔灼又是一哼,眼睛别开了不看他,乔炽便道:“眼下咱们应允她的都做了,她应该会实现对我们的承诺吧。”询问著,眼睛却是死盯著乔少临。
“不要异想天开了。”乔灼倒接了一句“你也听到了,唐宁那小子也一声一个母後呢。她自然也答允了他。”
“终归欢颜心在咱们这儿,她总不会强驳女儿的心意吧。怎麽说也分离了这些年,我瞧她的样子,倒是真心想要补偿的。”乔炽沈吟。
“再怎样也不可能答应我们兄妹乱伦。”乔灼重重一哼“这事得提防她过河拆桥,咱们自己可得好好想个办法才行。”
乔炽道:“可她当日明明只是气了一会儿就答应了,也没多说什麽啊。”
“她不是寻常女人,更不是寻常母亲。”乔灼看乔少临始终不说话,倒是有些不快,瞪了他一眼:“你倒是发句话。”
乔少临慢悠悠地又喝了口茶,才道:“不错,是得防。”
乔灼冷笑道:“这话发的好,说了等於没说。”
乔少临不理他冷嘲热讽,轻轻拍了下手掌,殿後顿时有人进来,二乔都是顿觉谨慎,看到来人,却又都有些神色变化。
来人朝二人行了个礼,这才走到乔少临身边,将手上两封黄缎样的东西放在他身边茶几上,垂了头一言不发,又转身走了。
乔灼目光灼灼看著那人退下,又将乔少临上下打量。
却见乔少临垂目拿起其中一封,朝著他轻扔过去:“你过目一下。”
乔灼立刻伸手接了,打开来一看,脸色顿时剧变,好半天才道:“你什麽意思?”虽然他强自压抑著,可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麽?”乔少临目光淡淡“有了这封诏书,你可即刻称帝改元。你的身份摆在那里,朝中的人我也暗中给你调配好了。应该不会出什麽乱子。”
乔灼猛得将那黄缎往身边几上一掷,声音尖锐起来:“我问你是什麽意思?”
乔炽在一旁看得不解,慌忙将那东西拿到手上看了,一看之下也是赫然:“你……你让他回南沂……称帝?”
乔少临抬眼正视二人,“觉得我不够诚意?还是想著另有诡计?”
乔灼胸膛一起一伏,咬牙切齿道:“别说你此刻好端端的就在这里,就是你真的死了,我也不会去争这玩意儿。何况你这样给我,算什麽?”
乔少临道:“只因这不是你争来的,而是我给你的,你便不愿接受麽?”他微微一笑:“我倒不知道乔大少爷的自尊心就值这点份量。”
乔灼气的眼都红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乔炽忙道:“你究竟有什麽法子,倒是说全了啊。你若真有法子过这关,要让我哥替你暂代皇位一时也无不可。”
乔少临淡笑起来:“是一世不是一时。皇位无法暂代,只能替取。你若果真不要,自然也有乔姓的旁枝来抢。说到底这封“遗诏”只是我的私授,有没有本事坐上皇位,还得看你自己。”
乔灼呼呼直喘,好一会,才道:“你已经有了应对她的对策!不要跟我耍心眼,我争与不争不是你说了算,这该由我自己来决定。”说罢狠狠注视他半晌,这才重重坐下,瞟了殿後一眼,道:“连死忠她的源明利都已归服於你,想必你定做了不少功夫了。看在这份心意上,我倒是想听听你的对策。”
乔少临眼光一闪,看著他微微一顿,才道:“要对付她并不难,难得,是如何让她不得不接受我们的想法。”他目光越过他,朝内殿定了一会,才道:“欢颜刚刚遇到亲人,就算对我们再真,也架不住她软磨硬泡。你我皆知,对亲情渴望是欢颜的死穴。她虽然屡屡在关键时刻显出不凡气度与见识来,可是要跟她那位母後对抗,却是万万不够的。所以,我们要实现我们的愿望,就得有人留在她身边保驾护航。”
乔炽点了点头,却问:“那为什麽是你?我们兄弟二人也能在她身边保护她啊。”
“是因为他们母子连心。”乔灼竟是代乔少临回答了。
乔炽似懂非懂,却见乔少临道:“不错。这个女人即能征战杀场,生死的事,自然是看的比常人更远。我就是要赌一赌她的女人心。只要她尚有这点慈悲,她就不是牢不可破,我们就有可趁之机。”
“若是她没有呢?”乔灼看定他。
“她有的。”乔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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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微微一笑:“她将我父皇关了这麽些年,却又并不杀他,更由得曦皇叔陪伴在侧,若是她真的狠得下心,恐怕不但杀了我父皇,连曦皇叔也不会像今日这麽自在。由爱生恨,本来就是女人最容易偏激的特点。何况是像她这样有权有势的女人。”
“她自然不会,我瞧著她倒是敛的很,连意宽那两兄弟都只是圈禁……”乔灼一哼。
乔少临拿茶再茗一口:“我却不这样认为。意宽他们俩个,估计活不过明日。”
乔炽一愣:“她不是当庭定罪,把他们关到城郊寺庙去了麽?”
乔少临道:“人前贤德而已。她若真是这麽手软的人,决不能走到今天。”
乔灼也沈吟道:“不错。与皇权有碍的人,决不可能就这样放著。”说罢朝殿外沈沈注视片刻,回头道:“那你呢?就不怕她真的撕破脸麽?”
“我有准备。”乔少临直视他:“因此才有这封‘遗诏’,我们仨人中只有我在欢颜身边,凭著我这点血脉相通,她这步棋子才要考虑再三,而我们要的,就是她考虑的这个时间。当然,这个时间长短,还要看你是不是能争得南沂皇位。”
乔灼哼了一声,将乔炽手上的黄缎拿过来又看了一遍,“今日之事。你可不要後悔。”
乔少临淡淡一笑,乔炽灵机一动,笑道:“他当然不会後悔。北凌皇即是他母亲,将来自然要传位给他。”
岂料乔少临目如玄星,抬头望了他片刻,忽然微微一笑:“要走赢这盘局,就得彻底放弃皇位,因这盘棋局中还有一个必须得拉拢过来帮助我们的人,他才是北凌日後的皇帝。”
乔灼目光一闪,沈吟道:“不会是意言那小子吧?”
乔炽大惊:“不会吧,那小子……”
“我看八九不离十。”乔少临浅笑起来:“这小子狡黠的很,又向来与他那两兄弟异心,而且此局我们分明将他排挤在外。可看他在欢颜身边的动作,像那日半夜引著她到你们说话的窗下偷听,到後来又时刻在她身边防碍唐宁。无一不显示他分明知晓我们是在做戏,并且暗中配合。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心算,委实了得。”
“说起来倒是有几分这意思。只是他毕竟姓意,有他那两兄弟的前车之鉴,她未必会信他啊。”乔灼回想著。
“能在那两兄弟与她之间平安生存,他当然也会有办法让他姑母信任他的法子。只不过他也因此更加需要我们的帮助。因此我才说,只要我放弃北凌皇位的继承,他就必定会全力帮助我们。说不定从一开始我就已成为他的眼中钉了。”乔少临摇头笑笑。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却令乔灼提问:“你当真就这麽信得过他?可别到时候阴沟里翻船,被那小子使了坏。”
乔炽没想到他会帮乔少临著想,一时愣了,只顾睁著大眼睛看他。乔灼带到他的目光,这才察觉,脸竟是一红,朝他恨恨瞪了一眼。好在乔少临倒似没有发现,只是神色有些幽远起来:“我自然知道怎样妨他。这小子……让我想起了一些往事……”
二乔对视一眼,殿内静了片刻,才听乔少临道:“只是我们眼前要进行的事,还需得看你能否顺利得到南沂皇位。”他顿了一顿,看著面色不定的乔灼,又道:“还要看你是否信得过我能保护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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