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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染墨谦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围城

    祁君被盯得有点不自在,嘴角又挂上轻佻的笑,“怎么了,染染是不是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面对祁君的逗乐,宋染没有像往常一样翻白眼回击,而是扯着苍白的嘴唇微微一笑,那笑里有释然,也有宽慰。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祁君每天都陪着宋染,为她做康复治疗,骨折的腿慢慢好起来,在祁君的帮助下,宋染可以离开轮椅走一段距离。脖颈上的伤口也渐渐痊愈,那天,宋染午睡醒来,下意识地喊了一句祁君,惊觉可以发生,两个人都喜于形表。

    三个月后,宋染终于出院。

    祁君先是把宋染带回自己家中,可是觉得宋染出现再这里太张扬,便把宋染安排在离祁君家不远的一栋别墅里。

    宋染出院后,第一件事便是央求祁君打听母亲的下落,祁君答应她一定会找到母亲,让她们母女团聚。

    有了祁君的保证,宋染还是有些担心,自己也在暗中打听。

    除了母亲,她第二件事便是想要复仇!

    宋染已经死过一次了,她不再是从前那个柔弱善良的宋染了,从前她以为只要乖乖听墨谦刑的话,她委屈一点也不要紧,只要母亲活着,可是现在她明白了,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话,更别提什么保护母亲了。

    她要变得更加强大,要狠心,才能让那些陷害她的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对墨谦刑,宋染再也没有任何念想了,他从来不肯相信自己,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但凡只要墨谦刑信她一次,宋染都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从此,她再也不欠墨谦刑任何东西。

    宋染摸摸自己后颈的那道疤,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傍晚时分,宋染先去祁君家打过招呼,再坐上车离开了祁家。

    车停在闹市区的一个路口,穿着一身旗袍从车上下来,走进一家名叫“往生”的店。

    这家店从外面看与普通店面一般无二,进入里面却别有洞天。

    店里是日式的装修风格,店员穿着和服,拖着木屐,店内还点了熏香,烟气缭绕。

    宋染仔细嗅了嗅,是上好的金丝楠木制成的香,还混杂了一点紫檀木香,有专人带着宋染从一条曲折的回廊往里走,回廊是圆润的鹅软石铺成的,中途还经过了一座十分精致的小桥,小桥下一条沟渠,沟渠的从旁边的假山上流下,流入另一边悬空而立的厢房底下。

    走了大约七八分钟,引路人才停下,示意宋染自己进去。

    长长的走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店内变得十分安静,宋染掀开米色红边写着日文的帘子,走了进去。里面的人背对着宋染坐在席榻上,用木钗挽着头发,不知是男是女。

    宋染咽咽嗓子,试探性的开口问道:“你好我是宋染”

    离开时,祁君交代她,到了“往生”,进去自报名号就好。

    果然,榻上的人转过身,幽幽地看了一眼她,将她打量了半响才开口:“宋染”

    没想到榻上的人是个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宋染一时看愣了神。

    男子淡淡一笑。

    宋染这才惊觉失礼,点点头,“嗯”了一声。

    “祁君叫你来的”男子又问。

    “嗯,”宋染又嗯了一声。

    “好,你可以叫我星云”男子拂袖站起来,走到一扇门前,向宋染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第41章 染染,我好想你
    宋染会意,走了进去。

    这间厢房和刚刚的厢房完全不同,刚刚的厢房光线昏暗,有门无窗,而这间房的一扇窗户却面临闹市,宋染走到窗前往外看,是同刚刚进来那条街平行的另一条街道,这是从刚刚的正门进来,一路都是平坦的,到了这,地势却忽然高了,可以从上往下看。

    “来吧!”男子出声打断了宋染的沉思,

    宋染闻声走过去,按照他的要求趴在柔软的席榻,男子给她盖上一层毯子,又拿出一盏香炉在宋染鼻下转转,一边转,一边说:“睡吧孩子。”

    不一会,宋染觉得眼皮变得十分沉重,便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星云拿起工具,抚摸着宋染后颈的刀疤,轻轻摇了摇头,发出一声叹息。

    宋染醒来的时候,屋里只有她一个人,她还是以睡着前的姿势趴着。掀开身上的毯子,宋染走到镜子前,将散着的头发挽起,借着镜子细细地观察起她的纹身。

    这个主意是祁君出的,那天祁君陪宋染去医院复查出来的时候的时候,突然对她说:“染染,去纹个身把颈上的疤修饰一下吧。”

    “有这个必要吗”宋染挑眉。

    “纹身是让你记住这个疤,记住害你的人。”祁君语气变得激动起来,似乎受害的人是她。

    “好!”宋染应下来,其实纹与不纹,宋染都能记住,可是他不想和祁君争执,他欠祁君一条命,事事都顺着祁君。

    于是按照祁君的要求,宋染来了这家名叫“往生”的店,祁君似乎与店主相识,为宋染打点好了一切。

    星云为宋染纹了一朵玫瑰花,盛开的玫瑰刚好遮住了颈上的疤,小小一朵,却连叶子上的脉络都能够看清。纹的栩栩如生,像极了一朵真正饱满盛放的玫瑰。

    宋染摸着这个纹身,若有所思地走出了房间,外面的屋子没有星云的影子,宋染本想道个谢,打声招呼再走,既然人家不愿过多交流,只能作罢。

    走出店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宋染接到祁君的电话,晚上,祁君邀请她去一家西餐厅共进晚餐。

    车子开出闹市,经过一家酒吧的时候,宋染似乎看见了墨谦刑的身影一闪而过,进了酒吧。再仔细看时,却发现什么也没有。

    宋染揉揉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嘲讽的笑。

    酒吧里。

    昏暗的包厢里,墨谦刑左手搂着一位红粉佳人,右手举着一杯红酒摇晃着,旁边还坐了几位身材丰满的美女,有人凑上来往墨谦刑嘴里送了一根烟,他用嘴叼住,另一边的美人便识趣儿地为他点上火。

    墨谦刑一会儿吞云吐雾,一会儿张嘴喝下佳人喂的酒。

    一个脸蛋清纯,身材却火辣的女人手里捻了一颗葡萄正准备往墨谦刑嘴里送,手腕却突然被人捏住。

    司慕怒不可遏地抓住女人的手用力一甩,瞪着她低声呵到:“就你也配”

    那位喂葡萄的美人被司慕吓得往墨谦刑怀里钻,贴着墨谦刑的胸口发嗲:“墨总,吓死人家了啦!”

    墨谦刑松开搂着的人,摇摇手中的红酒杯,抬起眸子,面无表情说道:“有事吗”

    司慕将一个酒瓶猛地甩在地上,酒瓶碎片飞散四溅,吓得那些女人大叫着缩在角落里。

    “都给我滚!”司慕指着门,脸色十分愠怒。

    那些莺莺燕燕仓皇地跑出包厢。

    司慕一把扯住墨谦刑的衣领,指着他的鼻尖骂道:“你看看你现在这个鬼样子,你对得起死去的宋染吗。你以为你这样逃避就有用吗你这样逃避宋染就会回来吗”

    墨谦刑轻挑眉头:“逃避我有什么好逃避的。”说着,一把拂开了司慕的手,兀自在沙发上坐下,一口饮尽大半杯红酒。

    “不逃避,你在这里喝什么花酒,三个月不去公司,你挺有能耐啊。”司慕将墨谦刑刚倒上的酒一把抢过,摔在地上。

    “不就一个宋染吗,我有什么好逃避的”墨谦刑嗤笑一声,似乎有点微醺。

    司慕被墨谦刑的话刺激到了,继续指着他的笔尖骂:“墨谦刑,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原以为你因为宋染的死变得消沉,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个虚情假意的人渣!”

    说罢,司慕一拳打在墨谦刑的脸上,墨谦刑应声倒地,也不挣扎,任由自己倒在一堆玻璃碎渣中。

    司慕看他醉成一滩稀泥的样子,又把它从地上拎起来,一拳又一拳地锤在他肚子上。

    墨谦刑仍然不为所动。

    “你难道不想知道害死宋染的凶手是谁吗你难道不想替她报酬吗你个孬种!”

    墨谦刑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可马上又垂下头,挣脱开司慕的手,走到旁边,继续喝酒!

    “废物!”司慕气的急火攻心,勾着身子咳嗽起来。而后将门一摔,走出了房间。

    走到酒吧门口的时候,正巧撞见闻讯赶来的林雨柔。

    司慕对林雨柔视而不见,嘴里冷哼一声。打开车门,扬长而去。

    林雨柔径自冲向墨谦刑所在的包厢,将卡座里喝得烂醉的墨谦刑扶起来,扶着他往外走。

    墨谦刑一只手架在林雨柔肩上,摇摇晃晃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一把抱住林雨柔,口齿不清地喃喃到:“染染”

    林雨柔面对墨谦刑突如其来的拥抱,欣喜不已,听清他口中说的话时,脸色又立马冷了下来。

    “谦刑,我是雨柔啊”林雨柔捧着墨谦刑的下巴,脸色愠怒。

    “染染,我好想你,好想你”墨谦刑嘴里依旧喊着宋染的名字,林雨柔眼神阴冷,一言不发地搀着墨谦刑继续往前走,过了一会,忽然想通了一般,自言自语道,“我跟一个死人较什么劲儿。”

    可一旦想到墨谦刑因为宋染的死推迟了和她的婚期,林雨柔又恨的牙根痒痒。按照计划,他们在五月份就该举办婚礼的,可是因为宋染,墨谦刑竟将婚礼推迟到了明年。

    林雨柔为了维持自己温柔大方的形象,咬着牙答应了。

    与此同时,餐厅里,祁君和宋染面对面地坐着,祁君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绕道宋染背后,掀开宋染的头发,用大拇指细细地磨砂着。星云特地将玫瑰花纹成红色的,在餐厅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点妖治妩媚。

    “很配你!染染”祁君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第42章 准备好了
    宋染将手中的牛排切成小块,优雅地用叉子送入口中,而后端起手中的红酒杯与祁君碰杯。

    “我母亲,怎么样了”宋染当下刀叉,将手平放在膝盖上,盯着祁君问。

    祁君切下一块鹅肝,不紧不慢地开口:“挺好的,只是如果要从墨谦刑眼皮底下把她偷运出来,怕是没那么容易。”

    顿了顿,祁君又补充道:“不过你放心,主治医生已经换成我们的人,一有什么事,他会立马通知我的。”

    “好,不急。”宋染听完这番话方才安心地继续切盘子中的牛排。

    “对了,染染,你准备好了吗”祁君神情忽然变得严肃。

    宋染不解:“准备好什么”

    “见墨谦刑!”

    猝不及防地听见这个名字,宋染刚拿起的刀叉又缓缓放下,沉默了一会,方才说道:“准备好了。”

    祁君也放下刀叉,用餐巾擦擦嘴角,抓住宋染的手,微笑着说:“那好,这周六,陪我去参加一个晚会。届时,不只有墨谦刑,你想看见的人都能看见。”

    “嗯。”宋染轻微地应了一声,抽出被祁君紧握的手。

    祁君看见宋染仍然对自己过分生疏,眼里的失望一闪而过,马上就被笑意遮掩住,“抱歉,染染,是我唐突了。”

    宋染正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于是笑了笑,耸耸肩说:“没事,我们走吧。”

    祁君立马起身,贴心地为宋染提包,两人并肩一起走出了餐厅。

    将宋染送回别墅,祁君才回到自己家中。其实步行不过十分钟的距离,祁君却仍是要目送着她进门,在二楼的窗户冲他招手,他才安心地离开。

    如若没有墨谦刑,她可能会受不住祁君这样的温柔缱绻,宋染心里暗自想到。

    想起墨谦刑,宋染原本平静的心情瞬间被打乱,从纹身店出来的时候,那个身影实在是和他十分相似,但是按照宋染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出现在这种酒肉声色的场所,就算应酬,也不会选在这种地方。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宋染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想墨谦刑,他去不去这种场所已经跟她没关系了,他现在有林雨柔陪着,早该忘记她宋染了。

    说到林雨柔,宋染暗自握紧了拳头,眼里燃起复仇的火焰。

    而墨家大宅里,林雨柔扶着墨谦刑倒在床上。

    自从宋染走后,林雨柔进入墨家如入无人之地,除了宋染以前的房间被墨谦刑警告任何人都不能进,这墨家的每一个角落,林雨柔都了如指掌,时不时来墨家查看一下,或者坐在沙发上喝杯咖啡,俨然她就是这个墨家的女主人。

    王妈也被她用计打发走了,不过三个月,墨家整个宅子变得死气沉沉,在没有往日宋染在时的温馨。

    墨谦刑倒在床上,沉睡不醒,林雨柔正准备起身离开,却又心生一计,她慢慢解开墨谦刑衬衫的扣子,再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故意扯碎地上的衣裙,慢慢在墨谦刑身边躺了下来……

    墨谦刑第二天早上睁眼的时候,太阳已经非常刺眼了。他抬起手臂觉得自己嘴角异常疼痛,用手指摸了摸痛得更是厉害,司慕下手真狠。

    他正准备起身,却发现了身边躺着的林雨柔,太阳穴突突直跳,墨谦刑完全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林雨柔早就醒了,一直佯装睡着,感觉到墨谦刑醒来后,她装作刚醒来的样子,手臂像水蛇一样缠上了墨谦刑的腰,娇柔地开口:“谦刑,你昨晚真是太粗暴了。”

    墨谦刑盯着拉起被子遮住了林雨柔裸露的身体,自己则走进浴室冲凉,看见镜子里自己脸上的伤,墨谦刑心中有些懊悔昨晚的放纵,他和林雨柔是否真的发生了关系,墨谦刑什么都想不起来。

    走出浴室,墨谦刑发现林雨柔不知什么时候找出了一件墨谦刑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套在了身上。

    墨谦刑轻微蹙起眉头,似是有些嫌弃不相干的女人穿起自己的衣服。

    林雨柔走上前,捧起墨谦刑的下巴,柔嫩的手指轻轻地扶着他受伤的嘴角,突然开始哭诉起来:“司慕昨晚也不知发什么疯,突然冲进酒吧打你,我赶过去的时候,在门口遇见他,他还凶我。”

    墨谦刑蹙眉,似乎有些不悦。

    林雨柔则继续煽风点火:“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狂,嘴里喊嚷嚷着:宋染这种叛徒,死了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墨谦刑脸色越来越冷,林雨柔心里暗自得意,司慕如此不待见她,她自然而然地会挑拨他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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