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纯阴男(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花臂熊猫
夜来香将他堪堪放下,又被他抢过包袱甩在自己背上,站在阴影里看不清脸色。梅好运当是自己对她大声说话,不大高兴了,于是拉住她的手道:“香香,你现下既已跟了我,可不能再做那些乡野村妇作态。”见她似还是一脸不满,又道:“相公问你,你刚才跑什么?”
鬼妾这才脸色好些,娇滴滴地回:“相公,我刚刚看了那群骑马的,好生害怕。”说罢还歪在梅好运身上,捶着他的肩膀。梅好运十分受用,半边肩膀都被她捶得麻酥酥的,要问的话都抛到了脑后。不过万般好处中,也有一点不好,这小妾实在重的很,压得他喘不上气。
他于是扶起小妾,还将个荷叶塞在她手心里,道:“你既害怕,相公便扶着你走吧。”
“好。”香香点点头,挽着他一条细细的臂膀,两人又摇摇晃晃上路了。
行了不多时,便到了青溪镇。
青溪镇是往乐芈镇必经的过驿,乐芈镇又是几大会试书院所在,所以这青溪镇上到处都是中了此次乡试,要往乐芈去念书的举人。
夜来香同梅好运说要去买些女人家用的东西,不许他跟着,等会在华来客栈碰头。梅好运拗不过她,但非要把包袱都自己扛着,于是像个乌龟似的在镇子卖文房四宝的街上乱逛。
梅好运在几个摊子上流连,青溪镇盛产羊毫毛笔。他的几根毛笔,虽说他已经百般呵护,可也抵不住时间长,已然分叉了,写字不大美观。他估摸着买一根新的。
正对着阳光看有无脱毛分叉,迎面来了一个书生。
梅好运放下笔要走,被人叫住:“梅好运!”
他讪笑回头:“江伍声,你怎生也在这镇上?”
那书生生的高大,一走近他,一片阴影将他罩在里头,深觉气闷。不过他竭力挺腰抬头道:“江兄,好巧好巧。”
那江伍声见他还是一副寒酸样子,于是说话带了些轻蔑:“不知梅贤弟乡试高中几名啊?”
这话题梅好运爱谈,于是得意道:“第五名,亚元。江兄呢?”
“兄长不才,第三名。”那江伍声作个揖,故意露出腰间一个带花荷包。本朝男子成婚了,无论娶大娶小,都在新婚前三月,在腰间戴花荷包。
梅好运知道他故意露给自己看,于是硬着头皮恭喜道:“江兄成亲了,恭喜恭喜!不知哪家小姐这么好运?”
江伍声得意道:“乃是县令家嫡出的二小姐。”二小姐是梅好运他们县有名的美人,一票书生都暗恋她,梅好运也不例外。不过二小姐芳心早就暗属江伍声,虽然梅好运早知道,不过亲耳听到了,还是多少有些难过。想想江伍声十八岁,他十六岁,人家只大他两岁,便高中乡试,还娶了全县书生的梦中情人,再看看他自己……“相公,相公!天这般凉,你杵在这里做什么?”
一馨香身躯靠在他身上,将梅好运吓了一跳,他一侧头,是香香。
江伍声哪见过这般国色天香的妖艳美人,早看呆了。却听梅好运低声道:“我碰见旧时。”
那美人并不看他,只在那摊子上扫了一眼,道:“相公买笔?”
梅好运点头。
“羊毫有甚好?待我们到了前面城里,妾给你买一套狼毫玉杆毛笔,可好?”说罢挽着梅好运便要走,那江伍声才回过神,高声问:“梅好运你何时娶妻的,我竟不知?”
梅好运还未答话,便听他那鬼妾道:“我是相公小妾罢了。”
梅好运这般扬眉吐气一番,对香香更生了许多好感。两人拉着手到了华来客栈,大堂里坐满了刚才栈道上遇到的九重阁教众。
梅好运只觉香香拉着他的手一紧,复又松开,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此时已是傍晚,两人上楼进了房间。梅好运跑了一天,累得不得了,香香却还拉他起来洗澡换衣。
他洗了澡,发现架子上挂着的是俱是新衣,料子颇好,他知道是香香给他买的。高高兴兴穿了,走出屏风给香香看。
谁知香香不见了,留个字条说此处有些小姐妹要会,让梅好运自己先睡。
梅好运顿时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垂头丧气把新衣脱下挂好,看见桌上放了一碗汤,想必是香香留给他喝的。他端起喝了,倒头便睡。
此时夜来香就在楼上天字套房。
对面坐着九重阁左护法。
房间内暗流涌动,两人对坐在一桌案前,身后分别立着两男两女。夜来香静坐喝茶,并不说话。
毕竟是鬼,多活一百来年,左护法相比之下多少沉不住气,道:“我也不绕弯子,大人可是得了纯阴炉鼎?”
夜来香瞟他一眼,虽说还是女身,却气势不减,纵使左护法在凡人中功夫上乘,同个鬼怪打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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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少胜算。谁知夜来香微微点头道:“正是。我今日在栈道上,已看见你那八字罗盘,想必你也想要?”
左护法见他主动搭话,不知卖的什么药,但遮遮掩掩不如坦荡荡来的好,于是道:“我练九重大法到第八层,迟迟不能进,得高人指点,须得一纯阴炉鼎,才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你可知炼这纯阴炉鼎,最要紧是什么?”夜来香忽然放下茶杯,轻蔑一笑。
“要紧是那炉鼎心甘情愿。”夜来香不等他答,径自道,“那书生贪财好色,不过在我看来,并不好男色呢。”他此时还是女儿身,眼风斜斜一扫,十分蛊惑,看得左护法背上汗毛乱竖。
“话就说到这了,多说无益,左护法自行考量。”说罢带着两个侍女走了。
左护法坐在桌前,指头扣着桌面,心里烦乱非常。
夜来香回到楼下小房间里,心里也是不大痛快,又看见那书生侧躺在床铺上,睡得似个长虫,蜷蜷缩缩,更加不高兴。
身为一鬼怪,对外观有许多要求,纵使这书生是一百年难得的纯阴炉鼎,也长得太难看了些。他气得把红木桌子都扣下去一角,但又无法发作,生怕被梅好运发现什么。都怪自己当年一时气盛,整出这些端倪来,若不是……他现下还在阴间花天酒地,鬼妾成群呢。
算了算了,多想无益,还是继续将他哄住,慢慢恢复道行为好。只是这书生实在是身上枯瘦无肉,摸起来手上简直刺痛,还是好生给他补补,炼起来也爽快些。不过他身上还是白皙的,又没做过什么粗活,也还算皮肤平滑。
这般想了一下,再看去,倒也顺眼了许多。看那梅好运睁眼时虽鬼鬼祟祟,睡着时倒还好些,眉毛淡长,眼尾狭长,鼻子也还算挺翘,嘴唇虽色浅,形状倒还可看。买些汤药补补,再吃好些,给他穿上新买的衣服,也就看得过去了。
夜来香这般那般想了一通,总算心里舒坦些,把梅好运往里面推了推,依着他上床睡觉。
梅好运睡到半夜,忽然觉得有阵阵香气,他揉揉眼睛眯着去看,竟是一深色皮肤的女子,长得极有异域风情,鼻高眼深的。按着他便来吻。
他想叫香香,不知怎的话说不出口,只好长着嘴任那女子亲吻。
这姑娘比香香还要力大,情热时按得梅好运大腿生痛,腰也被掐得要死,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统共欢好两次,一次比一次酸痛,痛苦又欢愉的,难道真的就是这样的,他倒是越来越迷糊了。
梅好运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迷迷糊糊地想,明天买本《七十二式云雨》来看吧。
第五章先后
夜来香忽然惊醒。
竟发现自己同两个侍女被捆在一处,挣动数下,两个侍女竟没有醒,自己也未脱出那绳索。他心叫不好,忙掐指算去,一算更了不得,那炉鼎竟已叫那凡人给分去了!
他气得怒发冲冠,怎么也想不出是什么地方让那无耻的凡人钻了空子。又暗骂梅好运这个不要脸的东西,见人就“上”。气得夜来香一时恼自己法力尽失,一时怒梅好运猥琐好色,恨得浑身发抖。咬牙半晌,他静下心来考虑起来。
这身上捆的是专索鬼怪的绳索,他并不意外。想这世上要使纯阴炉鼎的,只有两种,一种是练阴功的,如那九重大法;二是鬼狐神怪,要纯阴男体修炼,练得好了,一日千里。他身上并无凡人功夫,想必那左护法在栈道时就看了出来,只是不知他是否知道他其实是男人,并非女子。再者,他细想来,昨日梅好运那屋子桌上,似乎放着个汤碗,看自己现在这无力的样子,那大约就是碧根汤了。碧根汤本是炼纯阴炉鼎前,给修炼的人喝的,若是炉鼎喝了,同他修炼过的人便会有五六个时辰,昏睡不醒,功力尽失。
既然行到这一步,只能同这凡人共享炉鼎了。
他虽不甘心,也无法。况且现在他式微,身边又无多少人可用,各镇子上的旧部,不知还有多少是衷心的;即便衷心,也都是些小鬼。不若骗了这凡人同行,也可做个照应。料那凡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万物平衡,炉鼎也要心甘情愿,才能做修炼使。
想到心甘情愿,他在心内又大骂梅好运一句:真真贪财好色!真真不要脸!
“阿嚏!”
梅好运一个喷嚏把自己打醒了,吓得一哆嗦,从床上一咕噜爬了起来。他坐起身,才发现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似被人打了一般,脑中突然忆起昨夜的艳遇来,抱着被子嘿嘿傻笑。
只是床上没人,不知道那女子到哪里去了?还是这只是他黄粱美梦一场?
还有,香香也不见了。
他急匆匆穿衣去寻香香,虽然她是个女鬼,但也是个弱女子,被别的恶鬼抓去了,可怎么好?他虽窝囊,也知道得了人家姑娘(虽说是个女鬼)的清白身子,要对人家负责的。
他刚系上腰带,却见昨夜那深色肌肤的女子从屏风后绕了出来,冲他行礼。
再抬起脸来,已哭了。
“大人,求您带我走吧。”
夜来香终于解了绳索,杀上楼去。将那门大力推开,却见那梅好运搂着个女子,那女子正哭哭啼啼,不知说些什么。
夜来香虽早有准备,还是差点气个趔趄,暗暗翻了个白眼,娇声道:“相公,这是谁啊?”
那女子抬起脸来,又把夜来香气个趔趄,果然是那凡人。也就是梅好运这样没见过女人的瞎子,才毫不怀疑这人性别。那凡人不知胸前塞得什么东西,看去硬邦邦的,哪有他障眼法变出的双乳柔软挺拔?亏那梅好运还会上当,也不知道那凡人使得什么法子,昨夜让他没有察觉。
梅好运多少心虚,香香一夜不在就同别人入了床帷。他推开怀内女子道:“香香,你去哪里了,我好生担心。”
他哭我也哭,夜来香心道,立刻挤出几滴眼泪:“相公,你先告诉妾,这是谁?是妾身服侍的你不好么?”
梅好运与她已处了几日,多少同她感情多些,忙上去扶住她坐下,蹲在地上道:“香香,这是雪儿。她是这镇子上花楼里的清倌,有坏人要强她,给她下了春药,她逃跑时慌乱中到了我这屋内,就……”
夜来香一句“我操你这不长脑子的东西这都能信”就要脱口而出,生生被他压下,差点溅出一口老血,斜眼看到那凡人背对梅好运朝他得意一撇,险些暴怒而起,想干脆将两人都砍死作罢。还是忍下去,含着泪道:“那相公要怎么办?”
梅好运将脸搁在她的腿上,道:“香香,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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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她老家也在乐芈。我将你两个一同送到那里,她回家去,你也办你的事去,我就去书院念书,不是皆大欢喜么?”
皆大欢喜个屁,夜来香心道。
不过同他计划的差不多,他就饶他们一回,等他恢复法力,再找这两人算账!
她于是做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来,捏着那凡人的手,使了七成力气,将他捏的脸扭曲数下,道:“我看妹妹也是个可怜人,就同我一同服侍相公吧。”
那左护法忌惮梅好运,于是破涕而笑,道:“谢谢姐姐。”
两人均是背后一阵鸡皮疙瘩,却还强自欢笑,眼神却来回交锋数个回合。只有那梅好运,美滋滋搂着香香的腿,暗道自己活了十六年,终于时来运转,天上掉馅饼的事情砸到了他的头上。把他砸得如梦似幻,简直如在天堂。
呜呼爽哉!
他现下已有了两个小妾,虽说这两人一个比一个高大,不过香香脸长得美艳,雪儿长得颇有异域风情,也都还不错。他早听人家讲,男子找比自己高大的美丽娘子,才显得自己财势双全。他现在已经是个举子了,等他再好好念一念书,考过了会试,到时找个小官做做,再娶个有门有户的夫人,岂不美哉!
梅好运见两人都止了哭,心里更加畅快,于是去屏风后换了新衣服,要同两人继续赶路。
他换了衣服出来,得意地展示一番,还未问,雪儿就皱眉道:“好运,你这衣服也太老土了些。简直几十年前的样式,现在谁还穿立领的外袍。”
梅好运大惊:“不会吧,这可是香香买的。”
香香听那雪儿说她衣服买的老式,一张脸早掉了下来,梅好运本就有些怕她,于是马上狗腿地挽着她的手臂道:“款式老些怎么了,我一个书生,穿那么华丽也不大合适。”这么一说,到好似雪儿失言似的,他眼见着雪儿一张脸也阴沉下来,知道自己又说错话,又将她也挽过来,道:“当然新式衣衫也好嘛。”
说完觉得自己太墙头草了些,有失举人风范,于是清清嗓子道:“不如这样,我一日穿香香挑的,一日穿雪儿挑的,可好?”
其实两人不过各看不顺眼,并没有真为了梅好运斗气,不过两人为了衣衫款式新旧倒是争论不休,都自有自己鉴赏眼光。
这都是后话。
此刻三人租了个马车,往奉水镇去了。
左护法的手下只知他在寻人,知他在寻纯阴炉鼎的人只有两个心腹,他叫其余教众先回教内同教主复命,命那两个心腹暗自跟着,护他周全。
他若不是有自己目的,怎么会同这种迂腐书生打交道,他昨日本要给那书生下药,先上了他再说,但又怕他清醒了寻短见,才出此下策。现在简直是点火烧了自己眉毛,挖坑自己跳,弄得他装个女子,狼狈不堪。他坐在车厢外驾车,低头看看自己胸前用棉布堆得两个胸脯,气不打一出来,恨自己想得个烂主意。耳边又听到马车内那书生同那女鬼嬉笑呻吟,知那女鬼在炼这炉鼎了,身上有些热,但也拉不下脸来进去,只好懊恼地继续驾车。
且说车内,那夜来香造了幻象同梅好运行房,梅好运并未脱衣,只是掀了衣衫,褪了裤子盘在他身上被他操弄。梅好运只觉头昏脑热,那鬼妾抱着他推磨摇动,弄得他舒爽不已。
那鬼妾拉开他衣襟去掐他乳头,又在他身上吮吻不休,忽然他怀里的书掉了出来。
“这是什么书?”
他迷迷蒙蒙看着香香把那书捡了起来,一手抱着他,一手翻开来看。
梅好运羞红了脸,支吾道:“春宫。”
香香将他按住,仔细一看,忽然大笑:
“相公,这是龙阳春宫啊!”
第六章露馅
前面说到梅好运同两位小妾一同坐车往奉水镇去,路上那雪儿驾车,梅好运同那香香在车内“练功”,却被香香发现他一直看的春宫竟然是龙阳的。梅好运大惊失色,又气又羞,竟然将香香生生推开,蜷在角落赌气不说话。
夜来香看他有些可笑,又有些可怜,今日这修炼也不做了,车内也憋屈,于是和驾车的雪儿换了,自己翘着腿将个车驾得飞快。
左护法掀帘进去,见那梅好运还蜷在角落,抓着他的那书生闷气。他虽看他有些不顺眼,却也无法放着不管,毕竟这是珍贵的炉鼎,须得将他哄得高兴了,晚上才可修炼。左护法耐着性子坐到他身边,也不知道女子是如何安慰人的,只好笨拙地抚着梅好运的头发。梅好运不理他,将脑袋偏向一边,仍在生气。
左护法本就沉默,梅好运不同他说话,他更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一直以指代梳,帮他将揉的乱蓬蓬的头发重新绑一绑,这耐心专注的样子,若是被教众看到,非要吓死。左护法摸着他的头发,觉得这书生其实头发挺柔顺,据说头发软的人脾气也好,不过他倒是太优柔寡断,太容易被骗了些。不过,话说回来,若他意志坚定,火眼金睛的,他未必能这般容易地得到他。
两人这般一个梳发,一个抱膝坐着,倒生出些陈静和谐的意味了。
梅好运也气够了,于是抬起脸来,发现是新纳的小妾雪儿,正襟危坐地望着他,若有所思的。他想男子汉大丈夫,对着女子生气,实在是有不妥,于是打起笑脸道:“雪儿,你可是驾车累了,快躺在相公腿上歇息一会。”
说罢将两条短腿伸直,对着雪儿拍了拍,示意她躺下。
左护法心道这书生还挺会照顾妻妾,侧着身子躺下,闭眼自想些练功口诀心法之类。
梅好运以为她昨夜破处,早上又赶路,很是疲惫,于是学那妇人动作,轻轻拍着他。没轻没重,一会拍在后心上,一会又拍在臂膀上,拍得正欲提气运功的左护法郁闷无比。既不能运功,只好就这么干躺着。其实昨夜真累的是梅好运,那左护法只道这是个迂腐孱弱书生,道他必是木头般无味的。谁知昨夜抱他,却还可口。这书生真是个淫荡东西,昨夜坐在他身上索取不休,挺腰扭臀,好不熟练,不知道这女鬼怎么练得他,竟练出了这幅骚浪样子。跟个男妓似的。
对了,有句话忘记说,这左护法本就是好男风的。不过他喜欢的是白皙美丽的少年,他挑陪床的,有个五字口诀,惯常去的小倌坊都知道:瘦,高,白,秀,幼。
瘦乃是身材纤细,高乃是身条高挑,白乃是肤白赛雪,秀乃是面容秀丽,幼乃是及冠之下。
他为了不给人抓到把柄,并不长包,不过有几处常去的。最近忙着寻炉鼎,本就多日未发泄,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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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按着这梅好运,操弄到半夜,弄得他呜咽求饶。激得他欲火更甚,黑灯瞎火的,又看不见他什么样子,也不觉得吃不下去,于是换了数个姿势,方才出了两回。他昨夜虽开始装成个女人样子,脱了衣服,自是无法掩盖,亏得他那心腹给了他一丸药,他口对口同梅好运服下,方才顺利炼了这第一次。他练完就地打坐运气,果然觉得内力又醇厚了些,算算若是这般顺利地,隔一日炼一次的话,不出三月,便可大成。只是每次都让这书生吃药,也不是办法,不知道这女鬼是怎么吸他阳又没被发觉的?他也不好去问,还是想个别的办法吧。
忽然,马车一顿,停了下来。
左护法瞬间坐起,侧耳一听,有十余人脚步声,听去极轻,功力似极高。他想也未想,回身点了梅好运睡穴,将腰间软剑抽出,掀帘而出。
他出去一看,惊呆了。
来人连人都不是,更别说是武功高手了。
他为何如此说?
只见那车前立着十余位男子,皆是面色惨白,一看便知是鬼。他听闻鬼中等级高的,有双脚,他看这些鬼怪,个个有双脚,冷汗已从耳边流下。
那为首的,是两个极英俊的男鬼,一人着白袍,一人着黑袍,乌黑发丝无风自动,各提一把长剑。剑未出鞘,不过露出一点尾巴,便已隐约听到剑锋铮铮作响,可知是名剑。不过那群鬼怪并不看他,只对那握着缰绳的女鬼下拜,道:“公子岁砂,陛下召您回宫。”
听那左护法下巴落地的声音,夜来香自知已露陷,于是将手一挥,露出了真身。他真身比女身更加高大,比左护法还要健壮几分,披发宽袍,抽出腰边长剑,自那车辕上飞身而下,厉声道:“你这狗腿,且去回他,休想!”
立时同他二人斗在了一处,他执长剑挡了两人数招,回头冲那左护法道:“洛樱雪,你且护好梅好运!”
左护法被他叫了自己极其避讳的真名,也不知他如何得知,怒火中烧,提剑运功,一跃而起,对着那群小鬼当头便砍。
缠斗数回合,毕竟两人人少,自然渐渐落了下风,左护法不愿将那两个心腹暴露,只得自己苦苦支持。然同鬼怪打斗,与同凡人打斗大为不同,他摸到其中法门,斩伤数个小鬼,却还被五六个鬼围住。斜眼看岁砂,见他已将那白衣男鬼打伤,只余那黑袍男鬼同他过招。黑袍男鬼招式狠辣,招招直刺要害,不留情面,将岁砂刺得直躲,逐渐支持不住。眼见要被那黑袍男鬼扫倒在地,这时,忽然从旁边树林飞出数个流星镖,将一群鬼怪打散。
那白袍男鬼挡了数个飞镖,抓在手上一看,脸色一变同那黑袍的道:“有高人助他,我们先走!”
两人交换一个眼色,拿出个纸符一卷,一行人霎时消失了。
岁砂与洛樱雪了剑,朗声道:“多谢高人相助,请高人现身一见!”
谁知那高人早就走了,只余风声。
他两人摸不着头脑,面面相觑,也无话可说,一同上车掀帘去看梅好运。
那梅好运是个脑神呆滞的,外面打成那样,他在车内睡得倒香,蜷着身子,口水流了一襟。
两人摊上这书生,也知来日方长,后面要来抢这珍贵炉鼎的人还多着,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两人打斗半晌,倒还算衣冠整洁,但似乎累极,于是将那车驾到隐蔽处。洛樱雪传音入密,令那两个心腹暗中守卫。自己同岁砂靠着梅好运,和衣睡了。
深秋,天高云淡,落叶漫天,山野间红黄的树木随风摆出色的波浪,山林间一条小道,一边是山崖,一边是小溪。其间一小小马车,停于其中。马车旁的树上,躲着两个九重阁高级护卫。两人抱剑立在树梢,屏息盯着那马车。忽然两人无声无息软倒在了树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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