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旦(古言NPH)
作者:纯真本纯
长英候的一对子女,兄妹感情浓厚,容淳身边的友人常调侃容旦是他的小影子。没人会料想,容旦对容淳暗藏了情愫。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竹马,从容旦儿时最喜欢欺负她,却帮她守住了这个秘密,还上门提了亲。却不想,大婚前夜,一切都变了。还是那个文案废…逻辑为剧情服务~剧情+肉,伪骨科,含囚禁play,he。男主人数暂定三人,不会减可能会加~
容旦(古言NPH) 亲事
长英候年少承袭爵位,与太师之女结为发妻,夫妻恩爱有加,后院空无一人,常被京中人称道神仙眷侣。
后,北槃来犯,长英候率兵御敌,不想副将叛国,与北槃暗中通信,险些全军覆没。幸而长英候心思机警,及时发觉异样,最后以十万兵将击退北槃二十万,攻略北槃城池叁座。
此战大获全胜,长英候成了皇帝宠臣,手握滔天权势,无人不巴结。一战成名,成了百姓口中的名将。
唯一令百姓扼腕的便是,侯夫人嫁入侯府数年肚子毫无反应,直到后来方孕有一女,名唤容旦。
身为长英候嫡女,容旦自小被众星捧月,生得也是粉雕玉琢,讨人喜爱。身边照顾的婆子丫鬟皆提着仔细照料着,小娃娃皱皱小眉,都要心惊。
容旦一岁时,长英候府上来了位佝偻老人,牵着个六岁男童,称其乃长英候骨肉。
她被婆子抱在怀中,在屏风后,葡萄似的眼珠直溜溜的看着厅上的男童,男童穿着褴褛藏色衣衫,瘦弱不堪,灰头土脸,但也遮不住他致的眉眼。
男童身上有着不似他这般年纪该有的沉静,面对长英候夫妻的审视,无一丝露怯。
察觉到打在他身上的目光,乌黑的瞳仁穿过木孔,看向容旦,无波的眼睛颤了颤。
小容旦咯咯笑了,似乎对男童有了莫名的好感,两只小短手扑腾着就要往前,要男童抱。听到长英候的咳声,婆子慌忙将小容旦抱了下去。
男童缓缓回视线,女童软糯的哭声渐渐变小,直到听不见。
老妇人握着男童的手,双眼闪着兴奋贪婪的光芒。
原来长英候成婚前遣散了府上的通房,其中一位却有了身孕,她曾受恩长英候,知晓有身孕后,不愿打搅长英候夫妇,便回到自小长大的地方,独自产下孩儿。
前段时日因病没了,老妇人是她同村的邻居,那女子临死前告知了她男童的真实身份,老妇人便带他来认父,拿赏赐。
长英候差人给了老妇人银两打发走了,老妇人离开前未看一眼男童,长英候回打量的目光,满含愧色的看着发妻。
侯夫人多年只育有一女,大夫说她再难有孕。这事于她打击不小,但她曾劝长英候纳妾他却不愿,感动之余她心中何尝不是对夫君有愧。忍下酸楚,做主留下了男童,将其记在名下。
如此,六岁男童便成了侯府嫡子,小容旦的哥哥,取名容淳。
时光如梭,十四年后,当年的小糯团子如今已成了亭亭玉立,婀娜纤姿的少女。
眼似含着汪秋水,盈盈动人,不点而红的菱唇,琼鼻小巧而挺,肌肤赛雪,乌黑柔顺的长发总爱随意挽起,露出的白颈纤长,愈发显得身姿窈窕,绝丽的眉眼楚楚。
立夏刚过,容旦躺在树荫下,身披雪色轻纱外衫,玉白诱人的乳沟露出,裙摆掀至膝头,匀称纤白的小腿垂在池中,绣有玉兰飞蝶的宽袖滑落半臂,稀碎的光使莹白的肌肤白皙透亮,柔荑翻着手中的话本,眼尾翘起时,玉足也兴奋地拍打起水花。
树边的婆子丫鬟忧心忡忡,婆子半哄半哀求道:“小姐,莫在贪凉了,不然月信来了,您又有苦吃了。”
容旦看着将军与亡国公主的情话本子正高兴着,皱了皱小鼻子,发出一声抗拒的鼻音,翻过一页,漫不经心道:“可平时再小心,我也疼。奶娘就别管我了。”
绵软的尾音让奶娘的心也跟着软了软,但思及容旦到时候她毫无血色的小脸,又定了定,换了种说法,“万一若被侯爷知道了,小的们少不了一顿责骂啊。”
“这后院除了我们几人,便没他人了,你们不说,我不说,父亲不会知晓的。”容旦漫不经心道,这天儿闷得她难受,月信快来了,奶娘又不让她碰冰的,觉得这般好舒爽,说什么也不肯听奶娘的。
奶娘正欲再说,忽而瞥见前方披盔戴甲,丰神俊逸的男子,蓦然噤声,眼露惊喜。与身边的两名丫鬟一同朝他福身。
“世子。”
前年,北槃新皇登基,对大南朝野心勃勃,在边境屡屡挑起纷争,容淳自请往西北驻守边疆,容旦极为不舍,但深知哥哥不同京中那些舞文弄墨,喜爱红袖添香,安然度世的公子,他同父亲一般,志在保家卫国,这一年在边疆屡立战功,几次带领兵士击退来犯敌军,又生得天人之姿,惹了京中不知有多少闺中女子折腰。
“又贪凉是吗?”男人的声音如玉落盘,音色清冷,身材颀长,风姿淡雅如松下风,高而徐引,一身冷硬盔甲为其增添几分凌厉之气,一双狭长的凤目却如清润的山泉,淌着沁人心脾的润泽。
容旦檀口微张,睁大一双潋滟美目,她坐起身侧头看去,手中的话本子掉落在腿上。
“哥哥!”
她惊呼出声,声音满是溢出的欣喜,眼儿弯弯,红唇翘起,露出洁白小巧的贝齿,她从池水中抬起脚来,赤着脚朝容淳跑去。
披昂随风而动,外衫从一边香肩滑落,容旦丝毫未察,她抬着头,双眼盈亮,站在他身前提着裙边,素白的指尖紧紧攥着衣料,颊侧落了几缕青丝,淡绿抹胸裹着的饱满起起伏伏,人到他跟前,魂落后一步,只傻傻看着容淳,秋波流转,喜色溢于言表。
黑眸垂下,带有厚茧的大手,若有似无的划过她娇嫩的肌肤,激起容旦一阵不易察觉的颤栗,身子忽然没了力气,软的不行。
寸寸掠过白腻的肌肤,指尖感受着凝脂般的触感,那双眼愈加深邃,一眨眼,浮现的一丝欲色转瞬不见,淡淡责怪道:“半年不见,在家还是这般胡闹。”
容旦双手握起他垂下的另一只手,极力抑住身体的反应,面上懊恼不已,“哥哥你怎么提早回来了,我都没能去城门接你回家。”
容淳拉起外衫衣边将它穿好,听到她带有一丝埋怨的味道,食指曲起刮了刮她的鼻子,缓缓道:“还不高兴了?为了提早见到你,累死了不少马匹。可怜那些马儿,早知如此,我便不急着回来了。”
“不是的!不是的哥哥!”容旦生怕他下次真这样,着急的扑上前,抱住了容淳的腰,却不敢搂紧,“我可高兴了,只是哥哥每年只能回来两次,我想每次都能到城门接你回来的。没能去接哥哥回家,心里难受。”
容淳抚着她的长发,揉了揉她的发心,听到她的话,清隽的双目似含有万般缠绵不清的柔情,唇畔绽出浅笑,“有旦儿在家中等我,哥哥便足够了。”
容旦几乎想也不想,在他怀中用力点头,“我会一直都在的!”
他默了默,随后轻笑出声,却丝毫不见笑意,感到他胸膛震动,容旦身子一僵,只听他道:“傻话,忘了哥哥此次回来便是为了你一个月后的亲事。”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让清美的娇容白了几分,她的气息慢下,脑中浮现另一人刚逸俊挺的面容,面色稍缓,稳住了紊乱的心绪,缓缓退出容淳的怀抱,“只要哥哥回家,我便回来等着你。”她藏下了那见不得人的失意,那已被藏在角落里的情愫,永远不得见一丝光亮。
她垂着头,不想让他瞧出异样,看似羞答答的,尽显少女情怀。
容淳长睫半垂,遮住了眸底的寒凉,长臂忽然伸出,容旦又被搂进了冰冷的怀抱,她愕然的微睁双眸,他垂首埋在她的颈侧,嗅着淡淡女儿香,发出一声似惆怅似遗憾的呢喃,“旦儿长大了,心里不再只有哥哥了。”
氛围陡然旖旎,灼热的气息扑洒在肌肤上,容旦面色怔然,两只小手松开又握紧垂在身侧,喃喃道:“哥哥。”
容旦(古言NPH) 诱君(微H)
容旦幼时最喜黏着容淳,走哪跟哪,容淳那时沉默寡言却也由着这个妹妹,侯夫人见兄妹感情浓厚,想以后又多了个人护着容旦,很是欣慰,一家四人过得其乐融融。
但十岁那年侯夫人因病逝世,长英候公务繁忙,抽不出空去陪他们兄妹,由此容旦更依恋容淳,离不开。她倒不是不适应他亲昵的举动,只是,自从那次事件之后,她想哥哥大抵是真生了她的气,对她不复以往。
容旦自己也不曾料想,她竟对自己的哥哥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还被人知晓了。
“不会的,旦儿心中哥哥……父亲都很重要。”她在他的怀中蹭了蹭,贪恋着片刻的温情,下个月,一切都会回到原点,她会安分的去做他的妹妹,慢慢把心空出来留给另一个人。
下人在一旁看着这对兄妹,只道兄妹感情深厚,却不知兄妹二人各怀心事。
容淳朝奶娘看了一眼,微点下颔。奶娘会意忙拿起地上的鞋袜,跑来交给容淳。
他放开容旦,蹲下身,抬起她的一只小脚置于膝上。莹润的脚趾小巧可爱,他仔细轻柔的擦去足底的草屑,如待珍物,“哥哥要进宫面圣。我给你带回了一个小物什,待我从宫中回来,带你去看。”又叮咛道:“乖乖听奶娘的话。”
指腹划过她的足心,酥痒直钻心窝,容旦咬了咬唇,告诫自己这样不行。
她慌忙回脚,双手胶着,嫣然含笑,带着轻盈的语调,像是为他着想,“那哥哥快些去吧,莫要为旦儿耽误了时间,早些回来。”
容淳保持着蹲姿一会儿,方缓缓回手,站起身时眸底的一丝戾气被笑意取代,“好,听旦儿的。”
容淳离开后院,容旦有意的疏离显而易见,他摩挲着指腹,眼底阴霾,周身弥漫着凛冽之气。
他缓缓闭眼,将那股蠢蠢欲动,将要决堤的恶念压下。
他走后,容旦也没了看话本的心情,满腹心事。她蹲下身,看着那只被容淳触碰过的玉足,情绪有些低迷。
奶娘丫鬟要上前帮她穿好鞋袜,她摇头拒了,自己慢慢穿好了鞋袜。
容旦不想让下人瞧出异样,想回屋小息一会儿。
走至半路,她身边的贴身丫鬟水月忽而被一年纪小些的丫鬟扯了扯,朝水月比划了个手势。
水月微微一愣,随后拉了拉容旦。
容旦回眸看了她一眼,水月手指动了动,她瞬间理解,绞紧了手中的帕子,顿了顿,轻声道:“奶娘我感觉身子不爽快,想沐浴,你回去让人帮我把水备好。我和水月去竹林走走,你们不需要跟着了。”
“是。”
竹林边上有一处许久未有人住过的院子,主仆二人走到院前,水月留在院门看守,容旦拿手碰了碰脸,理好心绪,推开院门往里走去。
她穿过石子小路,直到院中也不见任何人,她边四处张望,以为他有事走了,准备离开,又轻轻唤了声,“云赤?”
容旦不自觉小小松了口气,现下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却在下一瞬,手腕一紧,被拉进了小路边的花丛。
她刚要惊呼出声,高大的男子已瞬间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一手垫在她的背后,将她压在草地上。
光线穿过树叶缝隙破碎的洒在她的面上,看清男子的面容后,她放松下来,拉下他的手,不悦地娇嗔,“你不理我干什么?”
男人生得冷峻,束发的乌色发巾从他的颊边垂落,鼻梁高挺,剑眉飞斜入鬓边,透着一股桀骜。剧烈起伏的胸膛紧贴着她的柔软,不堪一握的柳腰被箍着,紧抿的薄唇,低压的眉眼,无一不在透着他的愠意。
他的额角覆着一层薄汗,见他不说话,她轻柔帮他拭去,“你怎么了?”
傅云赤盯着她,将她细微的表情尽眼底,她显然怕被他看出什么,眼神略微躲闪,不敢直视他。
他伸出两指抬起她的下巴,朝娇嫩的红唇吻了下去,惩罚似的轻轻一咬,令她开了齿关,大舌伸进甜香小口,掠夺香津。
容旦被吻得娇喘吁吁,两只柔荑握着他的双臂,想要往后躲,不断咽下渡来的津水,却仍有几丝从嘴角溢出,她小脸泛红,困难的叫着他的名字。
“唔…恩…云赤。”
他微微放开她的唇,低沉的嗓音已满是欲念,不容拒绝道:“让我碰一碰你,旦儿。”
他的手覆在她的饱满轻揉,长指用力勾下本就松垮的裹胸,白嫩的乳露出,粉嫩的奶尖儿颤了颤,容旦微睁美目,双颊酡红,握住了他的手腕,美目流转,又松开来了。
傅云赤的面色没有因为她的顺从而好转,眸色一黯,大力覆上一只雪乳,两指捻着奶尖儿,容旦不自觉弓身,他看着一枚挺立诱人的樱果,俯身含入口中,舌尖轻轻一舔,接着重重一吮,容旦只觉酥麻的感觉从背脊窜上,下意识抱住了他的脖颈,微微抬起身子。
他伸手从裙摆探入,长指轻抵薄薄的绸裤,上下来回划弄,容旦松开了他的脖颈,小腹酥麻,受不住地四处乱抓,一只手无意攥住了两朵蓝色的小花,从指缝露出,抬手紧紧捂着小嘴,抑住险些夺口而出的呻吟。
脱下薄绢绸裤,他的两只手握着她的腿根分开了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上,薄唇从乳沟往下,吻过小腹。
炙热的目光紧盯着那两片粉嫩的肉瓣,沾了盈盈水光,诱君深入。
胯下涨得发疼,他气息越发粗重,缓缓低头,大舌舔过肉缝,往里探入,吮吸不停。
容旦想要闭紧双腿,却撼动不了丝毫,双眸蒙了层水雾,仿佛化成一滩春水,只记得不能发出声音。
快感一波波累积,容旦忍不住叫出来一声,蜜液弄了傅云赤一脸,他舔了舔唇,已是憋得不行,解开腰带,放出早已挺立的粗长,手握着灼热男根蹭着水汁淋漓的肉瓣,又深深吻住了她。
他双手撸动着粗长,大舌搅着丁香小舌,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好不容易逃开了他的唇舌,容旦反应过来傅云赤异常的举动是因何故,呐呐道:“你知道了?”
容旦(古言NPH) 热就别穿(微H)
傅云赤抬首微微离开她的唇,薄唇舔了舔她水光盈盈的唇瓣,四目相对,他抵着她的额头,双手的动作快了起来,闭上眼沙哑道:“我听到消息了。”他在花丛中暗中观察她的神情,她越是平静,越是说明她还是在意那个男人。
感到他话里的不安,容旦抱住他的颈子,安抚的吻了吻他的薄唇,眉眼含羞,“我下个月就嫁给你了。”
“我知道。”傅云赤呼出一口气,星眸般的眼底有些黯淡。
见他露出这副神情,容旦心疼又内疚,双眸深深注视着他,“你还记得你曾信誓旦旦的说,即便我心有所属,你也早晚会将他赶走,我会是你的。”附在他耳边道:“我已经是你的了,云赤。以后我的身心只会有你一个。我信你,所以我也信自己。”
她单手轻轻抚上他的脸,想起儿时他常常捉弄她,逗她哭的顽劣模样,两人还未订亲时,傅云赤便拿着容旦的秘密,常迫她乖乖让他亲吻摸蹭,容旦那时真怕傅云赤会将此事说出去,她只要想到父亲哥哥会因她蒙羞,从此被人耻笑,便再无什么不可忍的。
但偏偏是这样的人,原来悄悄将她放在心上,笨拙又强势的陪着她,渐渐成了她唯一的慰藉,能让她坦露所有,想要去喜欢上。
容旦坐起身,将他按坐在草地。她扶着他的双肩,看着他双手有些粗鲁的撸动狰狞的粗长,顶端正渗着水液。她羞红了脸,抬手覆在他的手背,感觉他颤了颤,她一鼓作气垂首就要用唇去碰那物,却被傅云赤制止了。
“够了。”
傅云赤握着她的小手,双眸定定看着她认真的神情,视线灼热。
幼时他同父亲来侯府吃宴,明明是个四肢健全的女娃,下人待她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她也是一碰就哭,叫他颇为反感,于是生了坏心。
他比她年长叁岁,乖乖挨了他欺负几年,长大后,也不是好欺之人,捉弄她后也不会善罢甘休,总寻着时机讨回来。
京中人皆知大学士之孙与长英候侯府的嫡小姐不合,两人打打闹闹长大,他偶然拿住了她这个秘密,除却一些震撼,意外的没有出现他以为的厌恶,相反,多的却是他没想到的怒意。
那时容旦粉嫩如桃瓣的娇靥煞白,湿润的美目微睁,唇一分一合,微微轻颤着。
他还从没见过她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何空落落,她问他想怎么样,本只是想确认的他一听,也不知什么作祟,起了羞辱她的心思,当即便握着她的小脸,捏着她的脸肉,看着那张殷红小嘴重重吻下,“如果我要这样呢?”
这几日他一直担心,担心她见到容淳后,会改变主意,所以一刻也静不下。
闷在胸口的浊气终于通畅,她这番话无疑是颗定心丸,足够抚平了他暴躁不宁的心情。
他抓起她的手,在手背深深一吻,他当时做了不少过分的事情,她如今也不像最开始那般抗拒他,被他触碰时,面上也绽出令人沉醉的艳色,她改变许多,开始接受自己,他已知足。
一时情难自已,他又用力吻上了容旦。
容旦扶着他的宽肩,胸乳上的蓓蕾蹭着男人的衣料,细微的呻吟尽数被傅云赤吞噬,他空出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吻了会儿,大舌轻舔过她的脸侧,他贴着她的耳朵道:“扶着树趴好。”
容旦脸红得像石榴,快要滴出汁来。腿间已被流出的蜜液淋湿,她转身扶好树干,刚跪趴好,傅云赤将她双腿并拢,粗长挤进了腿内侧的嫩肉,他昂头喘了口,喉结滚动,腰腹开始快速撞击,俯身舔咬着她的玉背,大手握住一团丰盈绵软,在手中放肆揉弄。
隔靴挠痒,最深处的渴望仍是无法满足,傅云赤轻咬她的耳廓,嗓音低哑有些恨恨道:“成亲后满足不了我,你就别想下床!”
容旦被刺激着,只觉蜜液越流越多,闻言,不高兴地回头瞪着他,娇喘吁吁道:“你别胡来!”说出的话却软的不行,听得傅云赤欲火更盛。“明明是你淫虫上脑,缠着我做这些,你是自讨苦吃,与我何干…”
傅云赤嗤笑,“由不得你。”说着他在香肩上轻咬了一口,又握住了她的雪乳,往容旦腿心一摸,沾了一手湿滑,将蜜液抹了上去,惹得容旦一声娇喝。
过了会儿,他翻过容旦,又趴在她胸前吃着两粒樱果,长指探入她的花径,瞬间被软肉紧紧吸住,他闷哼一声,拿过她的双手握上男根控制着速度,两人一前一后泄出,他吻上樱唇,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将她搂入怀中,靠着树干。
容旦眼尾嫣红,媚态横生,傅云赤啄着她的娇唇,一只手又把玩起来白乳,她还在余韵中,手指一点力气也没了,只能任由他,奶尖儿被舔得亮盈盈,青丝落在薄弱的肩头,随着容旦的气息起伏。
她不舒服地轻蹙眉,“你抱着我,好热。”
傅云赤抬手拨开她颈侧的青丝,遍布细汗,他将她放躺在草地,垂首去舔着她的香汗,一阵阵酥痒传来,她撇头,娇声埋怨:“你别玩了。”
傅云赤呼出口气,放开她。他站起身,将裤子穿好。又扶起容旦帮她穿好衣物,捡过一旁的绸裤,容旦半抬玉足,等他给自己穿上,没想那浪荡子却将其塞进了怀中。
容旦圆睁美目,羞愤道:“你还给我!”
傅云赤微微勾唇,“既然热,那就不要穿。”敢嫌弃他?
容旦气急,足尖踹向他的膝头,见她要站起身,傅云赤也跟着起了身,她就要伸手来拿,他往后退着,逗着她。
闹了会儿,傅云赤得走了,他任羽林前卫指挥使,晚上当值。
他站定不动,看容旦撞进怀中,铁壁紧箍着她的腰身,随后抬起她的下巴,印上一个吻,目光深深凝视着她娇媚小脸,“我走了。”点着她的额头,语气强硬道:“这儿除了我的事,不可以别旁人占了去,你院里的小畜生都不行。”
底下清凉一片,容旦不理他,羞恼道:“你先把绸裤还给我。”
傅云赤一挑眉梢,“还给你?那晚上你还怎么惦念着我。”
说完,他大步离去,轻而易举的越了墙,容旦看着他的背影,只能气得干跺脚。
希望这文大家会喜欢,会努力哒(???????)
感谢姐妹们的捧场,好激动~!
十章内吃肉~
容旦(古言NPH) 不为人知
容旦回到自己的院子时,水已经备好,她身上还留着傅云赤留下的痕迹,不能让其他丫鬟瞧见,单留下了水月。
瞥见容旦身上的殷红,水月红了红脸,轻柔着帮容旦擦洗身子。她自小就开始伺候容旦,是容旦的心腹丫鬟,比起循规蹈矩爱操心的奶娘,这件事要是被她知道,定然会竭力阻止,容旦跟傅云赤的事也只有水月知晓。
虽说大南朝民风开放,不少订亲的男女在成婚前便偷尝了禁果,但此乃不耻之事,被人知道也有失颜面,侯爷是严谨之人,就算是掌上明珠,知道后小姐说不准也要挨罚,她轻柔地擦洗,担忧地嘀咕道:“小姐,世子回来了,是不是要和未来姑爷少见些?若是被发现了可怎么办呐?”
容旦听着,觉得傅云赤肯定不依,到时候只会让他做出更胆大妄为的事。
水月拾衣物的时候,发现少了绸裤。容旦眼神躲闪,不好意思去看水月,支支吾吾道:“你拿条新的…”
容淳半年未归,院子虽每日都有下人打扫,她担心下人不够细心,亲自去了趟他的院子,一一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