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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古言nph 】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落纸上
劫数【古言nph 】
作者:云落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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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不是贞洁烈妇,男主全员狠人

虐文,含骨科,he/be双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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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古言nph 】 被太子哥哥吸乳操穴
更深露重。
沉韫还在书房一个人下棋。
丫鬟进去收拾,出来的时候端着凉却的、一口未动的饭菜。
“公主还在宫里?”她压低了声音问门外的?小厮。
“怕是和半月前一样歇在宫里了。”
俩人话头就此止住,服侍贵人,最忌讳乱嚼舌根,只是都知道接下来几日又不好伺候了。
东宫。
太子寝殿。
宁饴一个月前才产子,此时一对奶子被乳水胀满,被一双漂亮的手揉搓把玩着。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阿韫?”她紧紧闭着眼,不想看到那张和自己有五分肖似的脸。
“妹妹已经这样嫌恶我了?”男人答非所问,话音未落已经俯下身去吮那对奶子,啧啧有声,极为淫糜。
“他死了我自然就放过他了。”
宁饴被这句话骇得猛然睁开眼。
入目的是那张她最熟悉不过的清俊的脸,他鼻尖、脸颊上蹭上了一些奶水,语气平缓地说出这句话。
宁饴不是爱哭的性子,她第一次被他侵犯之后哭得差点昏死过去,后来她就不会哭了,眼泪不能改变什么。
她看着宁尧,眼神空洞凉薄,“哥哥,母后说我们是一胎所生,要一世互为庇佑,没有想到,哥哥正是我此生最大的劫数。”
男人未多言,修长的手指扯开女子的小裤,从小穴里拈来一些淫水,抹在自己的男根上。双手微一使力摁住女子双腿,龟头在她穴口蹭了蹭,微微一送,龟头塞了进去,劲腰一挺,尽根送入她穴里。
约莫是屋子里燃的香已起效用,她身子渐渐软下去,脸也愈发染上一层仿佛醉酒的绯色。
宁尧任自己那巨物在她穴里深处埋了一会儿,待她适应了,慢慢地抽送起来。
宁饴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胸前那对巨乳颤颤悠悠,奶子胀得难受,用手去揉了揉,乳汁顺着指尖流下来,一路淌到小腹。
“不舒服,嗯?”男人嗓音低哑,“喂给我?”
她不说话。于是宁尧俯下身去,吻住一只乳的乳尖,腾出手来揉搓另一只乳。她本来就肌肤娇嫩,产后奶子又丰满,他简直爱不释手,意乱情迷间控不住力道,白皙的奶子上落了几道红痕,倒越发勾起他腹下的欲火。
良久他总算放过了一对娇乳,闷声操干起来。
宁饴被那香熏得神志不清,身子撞得要散架一样,但穴儿被巨根胀满抽插的感觉又实在蚀骨销魂,一时间不知道是疼还是爽,终于难以自抑地呻吟起来。
夜半。
书房内,沉韫对着半盏残灯,一局死棋。借着烛光,能看见眼里细细密密的血丝。
门外忽然有婆子急急的说话声,紧接着就是守门的小厮慌慌张张奔进来,“老爷,小公子不好了!”
孩子才出生未足一月,最是经不起折腾的时候。
沉韫一颗心直直地坠下去,霍地起身,因为久坐的缘故脚下有些踉跄,匆匆往那边屋子去了。




劫数【古言nph 】 晨起被摁着吸乳
沉韫到的时候,孩子正嚎啕地哭着,他从乳母手里接过孩子,抬眸扫了一眼屋里的丫鬟仆妇,“怎么回事?”
沉韫性格沉静,喜怒不常形于色,叫人瞧不出他现下是否动怒。
一个年轻丫鬟跪下来,觑着男子的神色,哭哭啼啼地交代了出来。
原是她入夜后疏忽,忘了给小公子屋里关窗,这才让小公子着凉发起了高热。语毕跪着挪到沉韫脚边,牵了牵他衣袍的下摆。
这丫鬟原本仗着略有几分姿色,故作泫然欲泣之态,欲得沉韫垂怜几分,哪曾想那俊美的男子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只管安抚和爱妻生的幼子。
沉韫又在屋里守了许久,天将明的时候孩子的高烧终于退下去。
沉韫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卧房,路上吩咐总管,“那个丫鬟明日发卖出去,日后府里挑人仔细些。”
宁饴醒转的时候,宁尧半软的男根还埋在她下面,堵着让她腹中蓄了一夜的精水泄不出来。她坐起身来,他的茎身和从她的小穴抽离时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与此同时她身下淅淅沥沥淌出一大摊白浊的精液。
宁尧还和小时候一样,总是睡得很沉,天光照亮了半边床榻也没有醒。睡梦里他翻了个身,不知做的什么梦,竟然刚好握住了她的手。
宁饴看着他,男子安静的睡颜赏心悦目、人畜无害,极具欺骗性。
她开始思考自己的处境。
她可以求助于谁呢?父皇、母后、皇祖母都疼宠她,但宁尧是唯一的嫡子,更是正位东宫的太子,东宫不稳则社稷将乱,此事宫里只会压下去。
至于阿韫,她何忍以这等龌龊之事污他耳目。
而此时这罪魁祸首就躺在她身畔,扪心自问,她真的下得去手吗?
宁尧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看到的就是美人侧身而坐,一对很是丰满的奶子垂在胸前。
宁尧使了个坏心眼,扯住宁饴的手腕往后一拽,宁饴就往后倒下来,他翻身就把她摁住,抵在靠枕上,吻住她一只乳的乳尖,狠狠吮起来。
宁饴就看着那张俊颜埋在自己胸前,将自己的一只乳含在嘴里,胸前湿湿的热热的,奶汁从乳孔里流到他口中。
他唇形好看,吮着她奶子上红艳艳的乳头,像是在亲吻雪峰上的一瓣红梅。




劫数【古言nph 】 被哥哥内射后又被夫君插穴
“殿下,快到朝会的时辰了,快些起吧。”老太监在门外提醒道。
这老太监刘喜原是皇后手下得力的亲信,宁尧入主东宫后,他就被遣来服侍在宁尧身边。
要说太子和公主这对小主子,也算是他这个老奴看着长大的,哪里想到这一双龙凤,有朝一日竟真的做这颠鸾倒凤之事,实在是冤孽。
宁饴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没有推动,“宁尧,你还想误了朝会不成?”
“可是妹妹这身子操得实在舒服,我还不想射呢,不若妹妹叫两声夫君来听听?”宁尧胯下深顶了她一下,而后不疾不徐地吐出这一句来。
宁饴千金之躯,自小千娇万宠地长大,不曾听过什么荤话,当下又羞又愤,想要甩他一耳光,又怕一会儿他上朝被瞧出了端倪,终究忍住了。
“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外人操弄你哪有哥哥操得舒服,你说是不是?”宁尧说这些话时,面上带着温和的笑,一如平日人前端方君子的模样,只是身下那粗陋的巨物却发狠地往亲妹花心里撞,直把一个刚生产的少妇操得香汗淋漓,花穴汁水涟涟。一时榻上只有阴囊拍打腿根的撞击声和肉棒抽插穴儿带起的靡靡水声。
大约又插了百下,宁尧有了射意,大手狠揉了一把宁饴的奶子,狂风骤雨似的大力抽送起来。
宁饴穴儿被兄长的巨物塞满,每一下都刮过敏感点,次次都深顶到宫口,产后的女子本来性欲就强,一时间脑子里竟一片空白,只觉每一寸皮肉都沉溺在这男女欢爱之中。
到了宁尧挺着腰把浓精射进来的时候,宁饴只觉甬道里猛地被滚滚热流烫了一下,身子都忍不住轻微地发颤。
肉棒“啵唧”一声从穴儿里拔出来,宁饴还没从那一阵猛烈的冲击中缓过来,整个人脱了力地仰躺在榻上,双腿保持着被掰开的姿势,肥嫩的花穴就这么敞露着,肚子微微地胀起来,里面蓄了满满的阳精。她的甬道兜不住那么多的量,片刻后,白浊的浓精从阴唇间被撑开的缝里渗出来,从大腿根一直淌到锦被上,潺潺地流成一条小溪。
宁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眨了几下眼睛想要逼回泪水,却最终没有忍住,她恨宁尧作践她,更恨自己堕落。
圣上如珠如玉似的捧在手掌心的嫡长公主,此刻未着片缕地躺在这里,身下穴口吐着男人的精水,奶子上布满红痕,像是被歹人奸淫过一般。
那边宁尧已经自己穿戴整齐,离宫赴朝会去了。
宁饴在后殿的温泉里泡了一会儿,两个时辰后登上公主府的马车回府了。
回府的时候,府里下人道老爷正在书房待客,又提及小公子昨夜那场来势汹汹的高热,宁饴急忙小跑着往孩子屋里去了。
小阿衍一被娘亲抱到怀里就笑了,这一笑真叫人心都化了几分。
见过孩子的长辈都说小公子生得极像他爹爹,人人见了都忍不住赞一声。
话说沉韫大人是当朝丞相嫡幼子,自小就生得模样俊俏、眉目灵动,京城中的高门大家、官宦世族中再挑不出一个更标志的少年,于是沉韫小小年纪就被许多家中有女儿的世家甚或王府巴巴地留意着,哪曾想这沉韫竟有这样的福泽和造化,十八岁那年做了皇帝的东床快婿。
宁饴陪着孩子玩了好一会儿,但昨夜连着今晨被操弄折腾那许久,终究乏力得很,于是等天色渐暗便回了床,沾榻不久就睡过去。
宁饴再醒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她发觉自己睡在沉韫怀里,他的下颌抵着她的额头,他身上寝衣的淡淡皂香萦绕在这一方床幔下,很好闻。
沉韫睡得浅,她微微一动,他就醒了。
他在被子下牵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
她摸到那又热又硬的东西。
她怀着身子的时候两个人都谨慎,他们已经有许久没做了。
宁饴没有挣扎,就是默许了。
沉韫一只手探进她的肚兜,抓住一只肥腻滑软的乳揉弄起来,“又大了许多。”
沉韫是书香世家教出的嫡幼子,生性又比旁人隐忍克制,即使在床第间也鲜少说太粗的话。
俊颜在眼前放大,宁饴看着他浅笑着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下一刻沉韫用另一只手褪下了她的亵裤,手指时轻时重地揉搓起她的花核,过一会儿将一根手指塞进软肉里,顿时被小穴紧紧地裹住吸住了。沉韫加快了手指抽动的速度,穴儿里顿时响起噗嗤嗤的水声。
宁饴被他撩拨起了快感,渐渐承不住地微微扭动身子。
“夫人也想要了?”沉韫手指被淫水淋湿。
“嗯…”
沉韫把她抱起来,调转了个姿势,让她坐在他大腿上,于是那根粗长的大肉棍子猛地弹到她肥厚的阴户上。
然后沉韫托住她的腰让她的穴儿慢慢往下吃他的肉棒,直到整根肉棍子严丝合缝地戳进她的甬道,几乎顶到她宫腔。
完全进去的那一刻,两个人都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然后他就着这个观音坐莲的姿势用力的顶弄起来,这个姿势戳得她极深,没有几下她便高潮了,一大摊阴精哗地淋在他龟头上,使肉棒的插送又润滑了几分。
又换了几个姿势,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宁饴说她乏了,于是沉韫便将妻子搂在怀里,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入眠了。




劫数【古言nph 】 不速之客
次日,宁饴醒时,沉韫已经上朝有一会儿了。
宁饴下了榻,突然感觉什么液体从自己花户间流出来,黏腻腻的,回想起原来是昨夜沉韫射进去许多,昨夜她多半时候躺着,不曾让那些东西漏出来,现在下了床才渗出花户。
沉韫在床第间没有什么奇怪癖好,但是似乎很喜欢内射。
宁饴怀着身子时,曾用手帮沉韫疏解,瞧得出他不够尽兴,最后还是扶着他的男根插进了身下的花丘。沉韫怕控不住力道,只插了一半进去,宁饴挺着孕肚被撞得一巅一巅的,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等沉韫拔出来后,她身下湿的一塌糊涂,像一片泥沼,又像被暴雨摧残过的花瓣,花瓣一缩一缩的,断断续续将刚刚被灌进去的精吐出来。
过一会儿宁饴由贴身婢女伺候梳洗,又用了膳,便去那边屋子看小公子。
宁饴把阿衍抱在怀里,一边打量了一眼屋里,总觉得有个面孔瞧着眼生。
贴身伺候宁饴的婢女熙云是跟着她从宫里出来的,最会察言观色,马上跟宁饴禀告了前几日一个丫鬟照料小公子不周到被老爷发落出去的事。
宁饴心里稀奇,难得见阿韫插手后宅之事。
阿衍喜欢粘着宁饴,宁饴也想和孩子多待一会儿,索性把孩子抱到自己的雅间逗弄。
刚到雅间还未坐定一会儿,外面禀报说江家小姐江琦来府上拜访。
这江琦的亡父原是御林军中一名品级不甚高的武将,在战场上中箭身死,撇下一大家子孤儿寡母,皇帝怜悯,特许当时年幼的江琦随其他一些高门子女入宫作皇子和公主的伴读。
宁饴约莫猜得出她的来意,原本想吩咐总管推说自己不在府上,又觉得左右无聊,不如会她一会,便着人请了进来。
江琦向宁饴行了礼,便看见旁边婢女抱着的小公子,心里就一阵酸涌上来。
是了,沉大人风姿卓绝,当年不知是多少高门贵女的春闺梦里人,这江琦也曾是沉韫的仰慕者,偏偏沉大人娶的妻不是旁人,是宫里最受宠的嫡长公主,这可不是招惹得起的。
宁饴就喜欢看那些官家小姐们嫉妒得不行但还不敢忤逆她的样子。
不过这江琦倒也不是专程来公主府自讨没趣的。前些日子宫里放了风声出来,皇后意欲为东宫选一位太子妃,于是好几位幼时曾在宫里伴读过的官家小姐可不就上赶着来巴结宁饴,求她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江琦也是其中一个。
江琦七拐八弯地说了一会子话,终于把来意讲出来。
宁饴啜着茶,心道虽说宁尧里子是个禽兽,毕竟是太子之尊,江琦这样的小门小户竟也敢肖想太子妃之位。
最后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把她打发走了。
过了一会儿,宁饴让乳母若干人等抱着小公子回屋去了,自己靠在檀木扶手椅上看些诗词,不觉睡意上涌,竟睡了过去。
不知多久之后,宁饴在震动中被晃醒,发觉自己眼前蒙了一层白布,双手被缚在身后,身后一个陌生男人正顶弄着她。
宁饴心下大骇。




劫数【古言nph 】 被陌生人插到高潮(高h可能引起不适)
怎么会有陌生男人在这里?下人都去哪里了?
虽被蒙住眼睛,凭着感官,宁饴感觉到那男人未脱她上身的衣物,只是将她下身的亵裤褪到膝盖处。
那男人双手抓住她的臀肉,从后面入进去,将她顶得身子往前一窜一窜的。
她感觉自己身下还不是很湿,应是那男人插进去还没多久她就醒了。
宁饴惊极惧极,但是也没忘记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喊的,一旦招来了家仆,撞见主母身下含着陌生人的男根,什么都完了。
那男人仿佛也知晓她不敢喊叫,越发胆大。他把她放在雅间的案几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而后向两边掰她的臀瓣,把龟头挤进她肥厚饱满的阴户,然后摁住她的臀,一挺腰便将一根狰狞巨物尽根塞入她的甬道。
仿佛嫌她夹得太紧似的,他在她屁股上啪啪拍了两下,手又绕到她身前,探进她里衣在柔软的奶子上乱摸了一把。
没想到这些羞辱的动作竟刺激得宁饴的身下分泌出不少淫水来,男人的抽插顿时顺利了不少。他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一下一下操着她,阳物两侧的子孙袋也随着一下一下拍击在宁饴白白嫩嫩的臀上,这种视觉冲击,更让男人血脉偾张,操得愈发卖力。
“你…拔出去…本宫…啊…允你…一个…心愿”宁饴被男人发狠地插着,一句话被撞得断断续续。
男人未理睬,将她翻了一面过来抱在臂弯里,顺手扯掉原本挂在她小腿上的亵裤,这样一来她下身彻底一丝不挂。男人将两条玉腿盘在自己腰上,胯下硬挺挺的阳物又从正面咕唧一下戳进宁饴湿滑的穴儿里去。男人的手臂粗壮有力,就这样托住宁饴的臀操也仿佛并不辛苦。反而是宁饴,全身的支点一小部分在臀下的大手,大部分都在那根粗壮男根上,因此被入得极深,连宫口都被顶弄开。
男人应是十分精壮的年轻男子,就着这个姿势一边缓缓走动一边巅着她的屁股狠狠抽插。到这一刻,宁饴终于彻底为快感所支配了,身子痉挛,大股的淫水从身下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仿佛尿了一般。她就这样被一个甚至不知道长什么样的陌生男人在自己府上操到高潮了。
男人还在操,她舒服得几乎没有意识的小声呻吟起来。
男人插穴的频率加快起来,她知道他快要射了,理智告诉她这时候拼死也应该把男人挣开,断不能让野汉子的精水射进身子里,按理说或许可以办到,因为男人这时候精力集中在胯下,手上对她的桎梏就松了,可是她的身体太爽了,高潮之后穴儿里更痒,此时只想让这根鸡巴操烂了自己、永远不要拔出去。
终于男人也到了,大股热而烫的浓精扑簌簌从马眼里碰射进女子的宫腔。
宁饴感觉到男子那巨物在自己穴里剧烈地抖动,将自己的小腹都撑起一块,滚滚的精水射得她心头一烫,爽得头皮都有些发麻,抑制不住低叫了一声。
宁饴也不知这男人射了多久,只是中间她也被带得又高潮了一次,她也不明白自己身子里哪来那么多水,等男人终于把半软的东西从她穴儿里拔出去时,刚射进去的精水混着她穴里的阴水哗哗地往下淌,像是发了大水一样。
宁饴这时候全身已经燥热起来,下半身赤条条的清凉,上半身却还穿着已经皱巴巴的繁复衣装。
那男人这时候倒体贴,把她放倒在冰凉的案上,又把她上衣扣子尽数解开,等把层艳色肚兜扒开,宁饴那对肥嫩嫩白晃晃的奶子就弹了出来,两个乳尖因为她身子兴奋的缘故已经变成了两个硬邦邦的乳粒。
男人见了这样极品的奶子,胯下立时又硬了几分。
下一刻,宁饴就感觉到一根热烫的东西放在了她的乳沟上,马上两边奶子也被男人抓住往中间挤。男人的阳物便在她乳缝中又抽送起来。
最后男人射在了她乳上。
这一次男人已经压抑不住喉间的低吼。
这声音是这样熟悉,宁饴顷刻间如坠寒窖。




劫数【古言nph 】 小狼崽子
“宁尧”,男人的阴茎还贴在她热热胀胀的小腹上,她的语气已经冷了下来,“你还知道什么叫廉耻吗?”
到了这一刻,宁尧也尽兴了,便把宁饴眼前的白布取下来。
不同于她这样遍身狼藉,宁尧穿戴却还算齐整,若是不看他下半身掏出来的阳物,单看这竖得齐整的发冠和一身华贵的月白色衣衫,不像是偷偷潜入别人府邸奸淫主母的淫贼,倒像是刚刚从哪里饮茶对弈回来的贵公子。
“我只知道,妹妹刚才很舒服呢,在我身下泄了好几次身。”宁尧顶着张气质高华的脸,嘴里却神态自若地说着下流话。
他像是回味到了那滋味,不自觉地笑了一下,这笑有几分雅痞,配上那样上佳的皮相,叫人心神一荡。
宁饴看来,现在他哪里还有半分储君的样子,分明连京城中官夫人们养的小倌儿都不如他这东宫太子会操弄女人,不过只怕那些妇人们光是见了宁尧的容色和身段,就恨不能马上脱光了身子张开大腿摇着屁股求他插一插,更不消说若是见了他身下那庞然的阳物,身子都要软成一滩春水。
不过近几年宫内倒没有几个狐媚子敢把主意打到太子头上,几年前那桩秘辛虽然被皇后明令不许再提,私下宫女们谈及时仍然胆寒。
那时宁尧十四岁,别宫里的皇子到了这个年纪已经和小宫女厮混起来,就宁尧仿佛还不知男女情事似的,成日里除了读书骑射,就是粘着宁饴一个。但宁尧身份尊贵,相貌又好,他不正眼看别的女人,不妨碍她们惦记着他。
他宫里当时有一个十六岁的宫女,仗着从前伺候过皇后,格外高看自己,野心不小,又想到太子平日瞧着是个脾气好、不易怒的,更是蠢蠢欲动。
于是有一日夜里宁尧从书房温习功课回来,就见他床榻上那床宁饴躺过的被子上,一个宫女浑身赤条条地坐着,一只手抠着自己身下的小逼,弄得淫水噗嗤作响,另一只手揉着白馒头似的大奶,淫水把身下的被子沾湿了一大片。
还没有等那宫女爬过来叫一声“太子殿下”,宁尧已经以他最快的速度踹开卧房的门出去了。
宁尧差小厮把刘喜喊来。
刘喜睡到一半云里雾里地赶过来,就听到他家小主子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自己的卧房吩咐道:“快过年了,给宗人府死刑犯的牢里赏点东西。”
刘喜立即醒了瞌睡。
当夜刘喜领着东宫几个侍卫拿一席破席子把那女人卷了,押到宗人府,挑了一间关着十数个又丑又老的死刑犯的地牢,把那女人扔了进去。
当晚,那间地牢外隔了老远都能听到狞笑声和凄厉的惨叫声。
第二日,宁尧下学回来,刘喜来回禀,恐污了小主子的耳朵,故而略过了那女子死时下身被操烂、嘴里还灌满了阳精的惨状,只说:“咽气了。”
宁尧站在书桌前习字,眼皮都不曾抬一下,等到刘喜福了身要退下去的时候,听他主子说:“晚上公主要过来用膳,吩咐厨房仔细准备公主喜欢的吃食,鲈鱼要做得清淡些,酒酿圆子里少放些糖。”
这公主说得自然是嫡长公主宁饴了,终究是双胞胎妹妹,情分自然与别人不同。每次公主过来,明眼人都能瞧出来宁尧高兴,主子高兴他这做奴才的也欢喜,当下心里记下了吩咐,笑眯眯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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