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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古言nph 】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落纸上
当时那桩事原本已经过去,数月后是那晚押送宫女的侍卫不慎在与相好的宫女云雨时说漏了嘴,此事才悄悄地在宫女间传扬开来。最后宁饴寝宫里扫洒的小宫女嚼舌根时被她听了去,宁饴逼那两个小宫女道出实情,这才知道了这秘闻,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宁饴虽然仍十分爱重兄长,但也难免生了几分疏远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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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知道标题说的谁了吧





劫数【古言nph 】 一路货色
“你回去好好歇息,这里会有人来收拾,不必担心。”宁尧交代完准备从屋子里出去。
却听得身后宁饴又说了一句话,“我们会遭报应的吧。”
宁尧回过头,天光照亮了他半边侧脸,另半边隐在阴影里。就像他这个人,皮子下半颗心都是黑的。
“妹妹与其信鬼神,不如信我。”他笑了一下,仿佛是听了什么拙劣的笑话。留下这句话便出去了。
宁饴只觉心里寒恻恻的,皇兄自从承了太子位,人前愈发滴水不漏、行事挑不出一点错处,其实骨子里还像小时候一样狂妄。
屋外望风的熙云已经尽量站得离门远一些,先前还是被屋内的云雨之声羞得脸红如要滴血。太子平日行止有礼、稳重自持,不想在床第间攻城略地的阵仗倒像一个莽夫。熙云本来是不愿意任主子就这样被亲兄长凌辱了去,无奈太子狠辣,以她家十几口人的性命相胁,熙云这才无奈地被逼上贼船。
这会儿太子爷终于出来,她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熙云不知道暗处有数个暗卫随时待命,忍不住在心里腹诽,太子爷这可是在别人的府上强压着主母行那龌龊之事,怎么动作也不利索些,竟在屋里耽搁了好些时辰,她真是生怕他一时脑热直接宿在里头了。
熙云进屋子里伺候,放了热水,又把备好的干净衣裳放下,公主直到洗浴完换好衣裳,一句话都没说。
熙云以为主子只是身子被太子爷折腾得乏力,懒怠说话。
直到伺候主子梳妆完毕,冷冷的两个字打破了屋子里的静默。
“跪下。”
主子宽待下人,跟在宁饴身边六年,这是头一遭主子命她下跪。
“本宫待你不薄吧?”
熙云这才知道怕起来,身子抖得似筛糠,忙把太子拿她家十几口性命相要挟的事合盘托出。
“此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奴婢,再没有旁人了。”
“好,你还有没有什么未完的心愿?”宁饴语气平静地问。
“公主…你……你”熙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样子,下一秒重重地磕起头来。
“太子爷找得到你一家老小?本宫就找不到吗?你这样叛主的东西,谁又能保证不把今日的事说出去?今夜就自行了断吧,你的家人我会照拂,否则——你知道的。”
看着熙云彻底瘫坐在地上,宁饴心道,哥哥,你不是从小教我不要妇人之仁吗,今儿我算是没有辜负你的教诲。
当夜熙云在后屋投井死了。跳下去的前一刻还在想,怎么会忘记公主和太子是双生子,骨子里都是一样冷血狠辣。
府里死了人,又是公主从宫里带出来的,张管家自然是要遣小厮通报。大半夜了,老爷卧房里灯还未熄,那小厮不想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情状,于是轻叩了下门,便赶紧站远了禀报。
宁饴在榻上衣衫半解,穴儿里含着夫君的阳物,模模糊糊听见小厮说公主身边的大丫鬟投井死了。
沉韫让小厮退下去,挺腰往妻子身下又插深了些,复又耕耘起来。
双手却握住了宁饴的手,十指相扣,他说,“不要怕。”
沉韫顶弄得那样卖力,若不是那床的质地极好,恐怕都要被撞得嘎吱作响。
宁饴虽已经生产,但是毕竟才刚刚十七岁,身子恢复得也快,甬道像从前一样紧致,身上更有一股诱人的乳香。沉韫若不是不愿意在夫人面前轻易败了威风,好几次生生忍住射意,神女一样的妙人在他身下这样妖精似的扭着,他怕是早就要被她那样会吸的小穴绞得交代出来。
宁饴当晚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黄土飞扬中,她看见宁尧身中数箭,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直直从马背上坠下。头部生生磕在沙地上,血污沾湿了那张原本十分清俊好看的脸。
宁饴醒来时,惊魂未定,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发现自己泪流满面。
沉韫已经醒了,正轻拍着她的背,“夫人做噩梦了?是我不是,我拿出去就好了。”
原来沉韫的男根方才一直埋在宁饴身下,见宁饴这样哭着醒过来,以为是自己害得她做了什么被歹人奸污的噩梦。
沉韫一拔出去,宁饴的花户又像以往那样汩汩地流出浊白的精液来,弄得身下床单顷刻湿漉漉的。
兄长坠马身死的场景还在宁饴脑海中闪回,宁饴只能在心里反复告诉自己,宁尧上战场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梦中事断断不可能发生的。
沉韫摸了摸妻子身下,发觉她阴户和大腿内侧都被流出来的精液弄得黏腻腻的,“要不要抱你去洗浴一下?”
宁饴看着夫君关切的神色,只觉愧疚,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不用了,睡吧。”




劫数【古言nph 】 他或许喜欢奶子大的
次日,皇后传旨让宁饴入宫去。
进宫路上,坐在马车里,宁饴心中暗暗祈祷一会儿千万别遇上宁尧那家伙。昨天白日里被他强压着泄欲,夜里又做了那样怪异的梦,今天若是又碰面了,怎么想都尴尬得很。
等宁饴踏进皇后殿中,确认了母后只召了她一人过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皇后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是越看越爱,宁饴从小就是个乖巧可心的,嫁的夫婿也叫她不能再满意,更别提她的小外孙,又生得那样招人疼。
对比起来,宁尧这个做哥哥的,在婚姻大事这一项上,真不叫她这个母亲省心。不要说子嗣了,东宫里连一个暖床的姬妾都没有。
太子身边伺候的刘喜是皇后亲自派去东宫服侍的,皇后自然也曾悄悄地把刘喜召来,探问宁尧到底喜欢怎样的女子,是丰腴些的、纤瘦些的、又或是妩媚些的……
刘喜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敢告诉皇后娘娘,太子爷喜欢的是他嫡亲妹妹那一款的,只好说太子殿下平日里勤于读书骑射,不怎么在男女情事上上心。
皇后似乎也料到了刘喜会这么答,听完很是为自己亲儿子怅然的样子,“他也十七岁了,身子到了年龄,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本宫是担心他抒解不出来,迟早憋坏了身子。”
太子爷哪里会委屈自己,他可是次次在公主身上舒爽到了极致,刘喜一边脑子里想到每回去收拾两位主子云雨过后的床榻的场景,一边听着皇后娘娘还在嘘长叹短,感觉自个儿脑门上汗涔涔的。
最后皇后叹气也叹完了,觉得刘喜不中用,思来想去万万不能任由宁尧胡闹,宁尧可是唯一的嫡子,就是把他绑了给女人借种,也不能让列祖列宗的香火断送在他这里。
皇后雷厉风行,没几天就放出了消息,这一下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没过几天就收集到了好些朝中大臣家适龄未婚小姐们的画册。
这些画册少说有百幅,莺莺燕燕的一大堆,看得皇后头疼,但挑选儿媳妇这样的大事,还是得谨慎,于是便召了亲女儿来帮忙相看。
宁饴这会人来都来了,只得承了这个苦差。
其实这滋味委实古怪,当然也说不上难受。宁尧强迫了她是真的,十七年一起长大的情分也是真的。总之让她坐在这里装出一副真心想为兄长觅得佳妇的好妹妹模样,是真让她心里有些疙瘩。
翻了一会儿画卷,还真看到江琦的那一份在里面,过一会儿又翻到些曾经得罪过她的贵女,宁饴使了个小性儿,把那些画卷都揉皱了丢到一边去。
这些人也配让她叫一声“嫂嫂”?都做的什么春秋大梦呢。
皇后翻了好一会儿,也没瞧着个特别合意的,毕竟宁尧哪哪都那么出挑,可不得给他选个气质容貌相配的做正妻吗,结果翻了这一会儿,大失所望,越想越觉得丞相家娶到自己生的这仙姿玉貌的女儿做儿媳妇真真是祖坟都要冒青烟。
皇后自个儿愁眉苦脸,没注意到她那宝贝女儿这会儿正红着脸。
原来刚刚宁饴想着自己还是马马虎虎挑出几幅画像交差为好,于是确实在认真回忆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想来想去,掏空了十几年的记忆,除了宁尧压在她身上逞凶时说些下流话的淫艳画面,感觉宁尧从小到大还真不曾在她面前提过哪个旁的女子。
这一回忆不得了,宁尧那个变态在她乳上又吸又咬的画面也呼之欲出,弄得她渐渐脸热起来。
突然宁饴好像知道了些什么。他不会是喜欢奶子大的吧?
皇后那边没选出个所以然来,宁饴最后择了几幅胸前丰满的,皇后想着宁饴和她哥哥是双生子,说不定真可以猜中他的口味也未可知,于是最后留下来送去东宫的画像便是宁饴择的那几幅了。
皇祖母疼爱宁饴,所以每次进宫,若不急着回府,宁饴总要去太后宫里与祖母说说话的。
于是宁饴这边从母后宫里出来,就上了软轿往太后宫里的方向去了。
那边宁饴走后半刻钟,皇后身边的孙嬷嬷忽然猛地变了神色,扑通跪下,“哎呀,奴婢该死,方才怎么忘记告诉公主,宣祁侯今日刚回京、现下正在老祖宗宫里请安呢!”
“小侯爷在老祖宗宫里?”
“正是呀!现在公主的轿子恐怕已经到了!”
当年的事情闹得那样难堪,宫里哪个伺候得久的会不知道,肖铎这个名字是宁饴心上一块旧疾。




劫数【古言nph 】 故人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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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古言nph 】 一起看活春宫
宁饴是九岁的时候才突然知道自己有个婚约的。
那日,她又像往常那样在皇祖母宫里逗猫儿玩。
皇祖母小憩醒了,喊她去吃小点心。
她坐在榻上,手里拈着糕,吃得正专注的时候,不知道皇祖母什么时候拿了张画在手里,“你瞧瞧这个哥哥生得怎么样?”
宁饴手上还沾着糕屑,就从皇祖母手里把画接过来。
这画师的技艺比之宫廷画师逊色了不少,宁饴只觉画得有些许潦草,约莫是画中人长得也有些潦草。
宁饴再细瞧,也只能看出画的是个少年,应该比她大几岁。
宁饴把画还给皇祖母,“好像不如尧哥哥。”
“画上的呀,是你日后的驸马爷。”
宁饴猝不及防听了这话,差点被口中的糕噎死。
好不容易把糕咽下去了,可怜兮兮地抬头看着祖母问,“他是不是生得很难看?”
太后她老人家闻言作回忆状,“上次见侯府家那小子,他才四岁,那时候生得很讨人喜欢,想来现在也不至于长歪吧?”
虽然皇祖母不像是在诓她,傍晚宁饴从太后宫里出来的时候,还是心事重重、魂不守舍。
正赶上黄昏时巡逻侍卫交班,若是从平日常走的宫道回宫,路上势必又要遇到大批的侍卫下跪行礼,麻烦得很,于是宁饴突然想起上回哥哥告诉她的一条小道,便领了伺候的丫鬟侍卫一干人等往小道走。
日暮黄昏,天色渐暗,前边要经过一个从前出过事、现下无人居住的宫室,这条小道一路上又见不到别的人影,跟在宁饴身边的宫女怕起来,“主子,咱们还是往大道上走吧。”
谁知这时候宁饴把手指放在唇上作了噤声的手势,自己下了轿子,示意众人不要跟。
宫女和一众侍卫此时也听到了那间废弃宫室里传出的声音,心道:不是吧……
宁饴在那间宫室门口站定,那生得几乎有一人高的杂草成了天然的掩护。
宁饴听得里面的女人越叫越大声,心下不由愈加好奇,便轻轻扒开一小丛杂草一探究竟。
这一看了不得。
庭院中铺了几块布在地上,统共叁个人,全都脱得赤条条的。
女子的衣裳扔在旁边地上,再看她的发髻样式,估摸着是宫里品级低的小宫女。
那宫女仰躺在布上,一条腿被抬起来架在男人的肩上,那男人挺着腰发狠地插穴。
无怪乎那女子叫得那么大声,看神情是被操爽了,“啊啊…夫君的肉棒好厉害,我受不住了啊嗯…”
旁边还有一个男人,一只手在宫女的奶子上又抓又摸,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硬挺的阳物,催促着正骑在宫女身上的男子,“你快点,该老子爽了。”
压在宫女身上的男子于是箍住那女人的腰,将她两条大腿往两侧掰,加快了频率抽送起来。男人用了要把宫女操烂的力气,直撞得那宫女媚声连连,乳波荡漾。
最后男人狠插了几下,身子定在那里一会儿,身下的女子身子也一阵痉挛,少顷那男人将软了的肉棒从女子身下拔出,那女人身下一股一股地吐出许多白色的浊物。
还没等那些浊物全都从女子穴里流出,旁边等候已久的男人就着女人这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插了进去。身子里又塞进一根陌生的肉棒,形状大小都跟刚才那根不同,宫女身下被刺激得流出许多淫水,浇在这刚刚塞进来的龟头上。
这宫女刚被射精,甬道湿滑,这男人那阳物尺寸又短,好几次插得太急太快时滑了出去。这宫女一边淫声浪语地呻吟,一边用手揉自己身下花核,不一会儿又仰着脖子高潮了。
宁饴看得有些乏,但又觉得这事十分新奇,不曾在书上读到过,也从未听周围任何人讲过天下有这等事。没错,怕是连宁尧也闻所未闻!
一想到宁尧都不知道的事情就先被自己瞧见了,宁饴有一股莫名的兴奋。
同年同月同日生,宁尧这厮做什么都是拔尖的,先不说他的骑射工夫是同龄人里一等一的出挑,就连最是让人瞌睡连连的史学课,宁尧都学得极好,每每被夫子提问时那对答如流、如数家珍的模样,让人怀疑那些史书上的兵变、战役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最为可气的是宁饴原本以为自己能占些上风的国画课,竟然还是比宁尧逊色几分。她一度怀疑,宁尧若是愿意学女红针线,一定也是让她望尘莫及的个中高手。
于是脑中主意一定,宁饴精神满面地从宫室门口走回去。
众丫鬟侍卫:………
宁饴:”今儿的事一个都不许说出去,也不许进去打搅。”
众丫鬟侍卫:………
本来他们也不敢说出去的,若是让上头知道他们伺候公主不周,让公主见了那些腌臜,他们也没几天好活了。
次日在黄昏侍卫交班的时候,宁饴又带了昨天的一小拨人去“勘探”,果然见到又是昨天那叁人,在废旧宫室的庭院里干得火热。
于是第叁日,宁饴寻了个请教功课的由头,让宁尧黄昏前来她宫里。
等太子殿下到了她寝殿,看见他妹妹正在看小人书。
太子爷:“……功课呢?”
宁饴很是欢脱地从座上弹起来。
下一刻,宁尧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小小的、温软的手牵住了。
宁饴一边拉着他跑,一边回头明媚地一笑,“带你去见世面!”
宁尧于是也就被她牵着跑起来,左右她开心就很好,谁还管劳什子功课呢。
于是当天好几个宫女、太监看见他们平日处事不惊、少年老成的太子爷被宁饴公主拉着在宫道上狂奔…
等经过小道、即将靠近那间宫室时,宁饴神秘兮兮地让他一起放轻脚步。
宁尧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家要像个做贼的一样蹑手蹑脚,但他这个人在遇到宁饴的事上多数时候很没有原则。
于是等他听之任之地被宁饴拉到那间宫室门口,看宁饴驾轻就熟地拨开一小丛杂草时,就看到了一女二男在庭院里交合的一幕。
一个宫女母狗一样趴着,身下含着一根男人的阳物,嘴里还含着一根。
宁饴还没细看,眼睛就被捂住了,下一刻整个身子被凌空抱起来,等离开那间宫室很远,宁尧把她放下来,脸色铁青,“胡闹!”




劫数【古言nph 】 亲上加亲
看活春宫这样的好事,况且还是一女二男这样不可多得的活春宫,宁尧竟然这样不领情,非但不领情,次日宫里就有小道消息说有两个侍卫并一个宫女因秽乱宫闱被逐出去了。
宁饴觉得很没有意思。
这桩事过去之后?,宁饴又想起另外一桩更紧要、更值得操心的事来。
于是某一日在母后宫里用晚膳时,她便提起前几日在皇祖母宫里看见的一幅少年画像。
皇后见老祖宗都已经戳破此事,也就不再遮瞒,原原本本地说起这桩婚约。
其实宁饴和肖铎这婚约算是太后她老人家定下来的。
肖家祖上是开国的肱股之臣,?世代出武将,虽然京中也有先皇封赏的官邸,但肖氏一族常年驻守西北一域。
除却这层,肖家这一代家主,也就是宣祁侯,娶的发妻是太后母家的女子。
因此这赐婚,有?两层打算,一是以防肖家拥兵自重、赐婚以示恩宠,二就是太后的私心了,将公主赐婚肖氏嫡子,亲上加亲。
这婚约是宣祁侯夫人诞下嫡子肖铎的第四年春天,宣祁侯一家入京面圣时定下来的。当时皇帝膝下虽然有两个女儿,却都是品级低的嫔妃所生。所以那时的意思是,若之后高位妃子诞育公主,待其及笄后赐婚于肖铎。
巧的是那时已有身孕的皇后半年后诞下龙凤胎,皇后嫡出的公主再合适不过,因此宁饴其实是一出生就有一个年长她四岁多的、未曾谋面的未婚夫君了。
皇后说完这一大串原委,看她女儿有什么话要说。
宁饴艰难地消化了巨大的信息量,憋出一句,“…他大我好多?。”
皇后:“长你四岁多而已,哪里就很多了,再说大你几岁,成熟稳重些,更会疼人,不是很好吗?”
用完晚膳,宁饴脑子里都是“肖铎”、“大四岁多”、“宣祁侯”这些东西,晕晕乎乎回了自己寝宫。




劫数【古言nph 】 调教处子
一晃到了宁饴十叁岁多的时候,太后和皇后挑出一个得力的嬷嬷来宁饴身边服侍。这嬷嬷从前是专司教导初入宫的秀女这一职的。
其实宁饴身为圣上唯一一个嫡公主,从小有皇后、太后等主子教养,她的规矩和仪态是挑不出什么错处的,也轮不到这教仪嬷嬷来指导,因此这嬷嬷明面上是公主的教仪嬷嬷,其实就是太后和皇后见宁饴婚期只剩一年有余、特别授意这嬷嬷来教公主侍奉丈夫。
于是宁饴每日下了学之后,也没有闲暇再去玩乐了,只能回自己寝宫受嬷嬷训导。
宁饴回宫的时候,宫里早已按吩咐用暖炉将宫室烘热。
宁饴依着嬷嬷的指示,先将上衣褪下来,褪到只剩一件淡粉色肚兜时,宁饴的脸有些红,“嬷嬷,还要脱吗?”
“公主就脱吧,等成婚后也总要在小侯爷面前脱的,不如早早适应。”
肖铎这年十七岁,已经从他父亲那里承袭了宣祁侯的位置,又因为到底公主尚未嫁入侯府,嬷嬷和宁饴说起她未来夫君时,就称小侯爷,不称驸马爷。
宁饴一边红着脸继续脱,一边心里在想,她还不知道这肖铎什么相貌、什么脾性,现在却要为他在这里受罪学这床第上的事。
宁饴虽然只有十叁岁,身子未发育全,一双奶子生得还不是很大,但已经形状娇美。
嬷嬷阅人无数,见公主这双乳饱满挺翘,乳晕也生得漂亮,等一两年后养得更丰腴些,一定是男人爱不释手的尤物,不由赞赏地点了点头。
“公主,你自己用手摸一摸。”
宁饴依言做了,将白皙的乳在自己指间捏来揉去,但是感觉没甚么意思。
嬷嬷依着规矩,没有近身,站在一丈远外指导。
“公主把眼睛闭上,想象是小侯爷的手在摸。”
宁饴不知道肖铎的手摸自己的奶子会是什么感觉,她连见都没见过他的手,但是他在边城长大、家族世代习武,估计他的手应该是握惯了缰绳和弓箭,略有些粗糙。
于是宁饴加重了些手上的力道,想象是一双生了薄茧的大手在揉自己的奶子,才揉了两下,乳尖竟然已经从柔软的状态变成了硬邦邦的小粒。
嬷嬷赞赏地一笑,“公主有天赋。”
换平时,若有夫子夸她有天赋,宁饴非逮着宁尧跟他炫耀叁遍不可,现在嬷嬷这种夸赞让她却简直不知如何应对。
接下来,按照嬷嬷指示,宁饴又将下身的衣物都脱了个干净。
嬷嬷让宁饴坐在床沿,将双腿打开。
嬷嬷看到此处,心里暗道小侯爷好福气。公主虽然身材纤瘦,下面花户却生得丰满肥厚,就好似蒸过的馒头,男人将阳物插进去,必然滋味销魂。
宁饴将双腿张得开了些,于是原本两瓣阴唇间露出一道窄缝。
“公主下面流水没有?”
宁饴忍着脸红,声若蚊蝇,“没有…”
嬷嬷把旁边备好的柜子取来打开,里面备了五根玉势,全都是通体墨色的玉雕琢成男人阳物的形状,从左至右,一根比一根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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