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数【古言nph 】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落纸上
嬷嬷念及公主未经人事、身子娇贵,想让公主用左数第二根,但是转念一想,小侯爷是将门之后、马背上长大的男子,又岂非常人可比,不若让公主开头艰难些,以后也可少些辛苦,于是让宁饴取了中间的一根。
“公主把那玉势喂进身下,只喂进一个头再多一点即可。”
宁饴于是扶住墨色的玉势,撑开颤颤巍巍的花瓣,塞入一小截进去。
宁饴是亲眼看着那一小截酷似男子龟头的前端没入自己身下,墨色的粗陋之物和白嫩的阴户形成一种色差,越发让宁饴感觉浑身都燥热起来。
“公主闭上眼睛,握着那玉势慢慢转几圈。”
宁饴听话地握着那玉势碾转起来,那玉势做得那样精巧逼真,每一下都刮弄着她甬道的内壁,仿佛身下真咬着一个龟头一样,刺激着她浑身的感官。宁饴再转了一下那玉势时,已经可以听到花穴里淫水被搅动的声音了。
“公主别睁开眼睛,再把那玉势扶着往里塞入一寸,然后夹住不动,想象着……”
嬷嬷没有往下说,宁饴知道,嬷嬷是想说,想象着她穴儿里含着小侯爷的阳物。
宁饴见都没见过肖铎,还得想象着这个素未谋面的十七岁少年将男根插进她身下的滋味,这无异于想象被陌生人插穴。
宁饴毕竟是未经情事,这一想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但是穴儿又愈发地痒。
嬷嬷是被皇后和太后指派过来的,严格得很,足足让宁饴身子含着那玉势满了一刻钟才让她拔出来。
那玉势拔出的时候,带出啵唧一声轻响,前端沾满了淫水,湿淋淋的。
宁饴虽然夹着这玉势时难受,但这会儿把它拔出去后身下空虚,却好像是一种更难忍的难受。
所幸当日的课程就到这里了,嬷嬷放了她去洗浴。
夜里。
宁饴睡得昏昏沉沉,突然感觉身子一晃一晃的,一睁眼,竟然看见一个男子伏在她身上,下身已然插进她花户,用了蛮力插她,仿佛是在骑马一样,撞得她乳波乱颤。她不知道已经被插了多久,身下一片泥泞。宁饴心里怕得说不出话,用力推那男子,却如同蜉蝣撼树,身子逐渐被快感征服了,终于在挣扎无果后堕入欲海,呻吟起来。待宁饴要去看那狂徒的脸时,却看不清,只隐隐约约听见那男人说,“叫夫君。”
宁饴醒了,身上的衣服还似入睡前一样整齐,身下的被单却湿了一小片。
梦点什么不好,竟然梦到这个素不相识的肖铎在床上强她,偏偏这个梦又做得那样真,连男人喘息时呼出的热气都好像就落在她颈间。
宁饴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复又躺下睡着了。
劫数【古言nph 】 兄妹置气
宁饴已经被嬷嬷调教十日了,身子愈发敏感起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夜间常常睡不安生。
夜间睡不安生,白日夫子的课上就忍不住打瞌睡。
这日下了学,宁尧原本要和骠骑将军家的公子周衡一起去京郊赛马,却见宁饴还坐在原处,正对着一篇文章愁眉不展。
太子爷略一思索,回头对还在等他同行的?周衡很是薄情地说,“今日我就不去了。”
周衡见公主还在学堂,心下便了然了,“得,改日再约。”很识相地当即就滚。
周衡长了宁尧两岁,今年十五,是从八岁起就入宫作太子伴读的,算是和宁尧相识多年,因此私下里两人也不分什么君臣。
宁饴还在对付那篇她琢磨不透的文章,浑然没注意旁边的小插曲。
直到宁尧俯下身来握住她执笔的手,她才发觉宁尧已经在身后站了一小会儿了。
即使宁尧也才十叁岁有余,手掌已经比她大许多,完完全全可以将她的手包住,他这样俯身下来,就好像将她整个人圈揽在怀里,还携着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龙涎香。
他握着她的手执笔圈出几处紧要的地方,在她耳边说,“你看,现在是不是就看懂了?”
适龄的少年里,也就宁尧一个这样握过她的手。从前和宁尧有肢体接触时宁饴并没有觉得什么,可是经过嬷嬷数日的调教,她的身子对男人极为敏感。
昨日嬷嬷让她夹着玉势半个时辰,夜里她睡觉时竟忘不掉身下那种滋味,最后拿了一块软枕夹在腿心蹭了好久才舒缓过来。
夏日的衣衫轻薄,像兄长现在这样圈着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肌肤上的温热。
宁尧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你在发抖吗?”
宁饴猛地一下挣开他,“我自己会写的,你别教了!”
好心帮忙却平白无故受了气,宁尧也觉得很没有意思,到底也是年仅十叁岁的太子爷,有些脾气,当下就拂袖而去。
宁饴其实当时心里就后悔了,自己怎么不好好说话呢,但后悔也没用,只能收拾收拾书本,回寝宫去上嬷嬷的课了。
宁尧也没带小厮在身边,骑马直接出了宫门,直奔骠骑将军府而去。
到了府外,宁尧不想费事,照例从将军府西北角一个偏僻的墙根翻进去。
虽说太子爷这样突然造访也不是第一次了,周衡身边的小厮还是吓得马上就要跪下行大礼。
宁尧心里记挂着赛马的事,“别跪了,你家公子呢?”
那小厮低了头,一脸不知如何启齿的模样,“回太子爷的话…这…我家公子…”
宁尧心下便了然了,好家伙,下学才一炷香的功夫,又在女人床上了。
“让他快点,说我在这等着。”
小厮便急慌慌地跑去打搅他家公子的好事了。
小厮到周衡屋外的时候,周衡手里正抓着一个十六岁丫鬟的奶子,身下还有个十五岁的丫鬟张着樱口正含着他的肉棒。
他揉了一把那十六岁丫鬟的奶子,她便识相地跪趴在地上,抬高了屁股,周衡于是站起身来把那丫鬟身下又摆弄了几个软垫,让她身子垫高了些,昂然的阳物便一下子对准丫鬟的身下入了进去。
才插了几下,那丫鬟受不住周衡的粗大,颤着身子讨饶。
就是在这时,小厮气喘吁吁地跑到屋外,通报了太子爷造访之事。
劫数【古言nph 】 澜庭妓子
“少爷少爷!太子殿下邀您去京郊赛马,这会儿子在咱府上花园等您呢!”小厮在屋外通报。
周衡正挺着身下的粗大在丫鬟的小逼里抽插,听到这声通报,心下纳闷,太子爷不是才下学又黏着宁饴公主去了,竟还有心思来邀他赛马。
周衡的心思于是又飘到宁饴身上。宁饴公主才十叁岁,相貌已出落得格外娇美,身段也渐渐显出来,即使是隔着繁复的宫装,也能隐约瞧出胸前美好的形状。近日每每下学回来,周衡便觉身下燥热难当,手上揉着丫鬟的奶子,实则脑子里幻想着公主殿下褪尽衣裳、双乳颤颤的模样。当然,这种大不敬的心思,周衡是断断不敢向旁人泄露半分的。
宁尧等人的这会儿子功夫,又想起适才宁饴不对劲的模样。始终觉得宁饴有事瞒着他,决定赛马回去后就去她宫中走一遭瞧瞧。
神思飘忽之间,见周衡已经换了一身轻装来了。
待周衡牵了他的爱骑出来,君臣二人便纵马前往京郊皇家赛马场。
纵马跑了约莫一圈,或许因为二人各怀心事,都觉得没甚意思。
“怎么,打搅周公子好事,今日赛马都不能尽兴了?”宁尧打趣道。
周衡也不避讳,便笑答:“可不是,刚刚殿下来得匆忙,臣还未来得及疏解出来不如殿下随臣去个好地方?”
其实周衡这厮也不是头一回想教唆太子爷一起去风月场所快活,只不过宁尧次次都一脸正色地回绝了。大概是今遭把周衡从温香软玉里强拉出来陪自己赛马,坏了他的美事,让宁尧心下有些过意不去,总之他便答允了。
这下周衡兴致立时高涨起来,趁着宁尧还没反悔,领着他往那所谓的“好地方”疾驰而去。
周衡要去的这家青楼,名唤澜庭,与寻常青楼不同之处就在于,将客人的隐私保护得极好,上至老鸨下至姑娘,嘴上都把得严实,再加之要价不低,久而久之就成为专供京城达官贵人消遣的高级会所。
周衡是常客,因此他刚和宁尧踏进澜庭不久,老鸨早已堆着笑脸迎上来,目光却是暗暗地粘在宁尧身上,心道不知谁家的贵公子生得这样俊俏。
宁尧和周衡被老鸨亲自引到一间幽静的厢房,老鸨交代了房中女子几句话,便恭敬地退了出去。
太子爷的声誉不是小事,因此周衡特地嘱咐老鸨提前让那女子用纱布蒙住了眼睛。
宁尧和周衡来的时候,房内已经被炉子烘暖。屋内正中央就是一张低矮的大床,那女子浑身赤裸,跪坐在床上,白馒头似的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楚楚可怜。
周衡上前揉了揉女子的一只奶子,那乳头顿时就挺立起来。
周衡另一只手分开女子的双腿,往女子身下的穴儿那摸,摸得一手湿淋淋。
“小东西,挺能流水,今年几岁了?”
那女子柔柔媚媚地道:“回公子的话,奴家今年十七。”
“噢?已经十七了,难怪奶子这么大了。”周衡说罢将阳物从裤裆那掏出来,置于那妓子双乳的沟壑之间。
显然那妓子给不少客人乳交过,立即驯顺地用双手托住自己的一对巨乳,将周衡的阳物紧紧夹住。
周衡单手扶住那妓子的肩,阴茎在她双乳间缓缓地抽动起来。
妓子的奶子绵软滑腻,将周衡伺候得极是舒爽,那阳物在抽插间愈发兴奋起来。
周衡于是分开妓子的双腿,将阳物放在她早已湿透的穴儿那来回磨蹭了几下,就着体液的湿滑,腰上发力,粗长的阳物尽根没入花心。
那妓子下身早就瘙痒难耐,一时间被阳物塞满,舒服地嘤咛了一声。
周衡才发觉这女子的声音,好巧不巧,竟和嫡长公主宁饴有几分相似,下意识地声音都温柔了几分,对那妓子说道,“叫哥哥。”
这间厢房极为宽敞,在床上的一对男女纠缠得火热之时,太子爷懒懒散散地靠在离床好几丈远的一张软椅上,漫不经心地翻看从桌上拿起的一本春宫图,对床榻那边的动静充耳不闻。
那妓子蒙着眼睛,声音又与宁饴有几分肖似,意乱情迷间,周衡只觉是宁饴脱光了衣裳、含羞露怯地用少女稚嫩的花穴含住自己的大肉棒。
周衡耸动着腰臀,越插越凶悍,直把那妓子插得两乳颤颤、淫水泛滥,那女子浑身软作一滩春水,唇齿间断断续续溢出支离破碎的句子,“嗯、啊哥哥”
或许是对某个称谓太过敏感,宁尧终于把春宫图合上,第一次抬起头。
床榻上那酣畅淋漓的活春宫跃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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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古言nph 】 变质
周衡似是要射了,腰臀快速地耸动起来,大肉棍子在妓子身下快速地进进出出,力道凶悍,直把那妓子操得阴唇外翻,舒爽得下意识用双腿紧紧夹住了周衡的腰,把自己的花穴往周衡阳物上送。
“小骚东西,是不是想让哥哥操死你,嗯?”
那妓子本来就没什么羞耻之心,再加上又被这年轻公子操得高潮迭起,便也放荡地说起骚话来,“哥哥都射在我穴儿里,好不好?”
这句话果然让周衡受用得很。周衡便愈发狠劲操那妓子的穴,不多时,大量白浊的液从马眼里涌出来,喂满了妓子的花穴。
周衡把半软了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那女子的下身还溢出些许阳。
周衡抒解了身子,这才顾得上被他带到这烟花巷的太子殿下,见太子殿下似乎是在看床榻这边,又似乎是在望着虚空想着什么别的东西。
周衡是大大咧咧的武夫性子,被宁尧看了活春宫也浑然不害臊,还指着那妓子还在淌着液的花穴,嘴角带丝坏笑,“公子来都来了,不如也插进去销魂一番?”
宁尧确实是正想着别的东西。
刚才听到的那几句“让哥哥操死你”、“哥哥射在穴儿里”,足够掀起他心里的波澜了,隐隐绰绰间,他好像明白了自己心里数年来藏着的是怎样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突然非常非常想要即刻见到她。
“不用了,我忽然想起有些事要做,先走一步。”
周衡早料到太子爷惯会做扫他兴的事,倒也不甚在意,笑道:“公子眼界高,看不上这些个庸脂俗粉也不稀奇。”
那妓子自始至终眼前蒙着黑纱,不过也能从周衡对宁尧说话的态度中猜测出,另一位未曾与她云雨的公子身份尊崇,再加之宁尧说话的声音清冷冷的,虽未见其人,也让她觉得这位公子应是生得面如冠玉。
妓子暗想,若是被这么一位郎君的肉棒插穴,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只可惜这位公子似乎并无怜香惜玉之心。
宁尧回宫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不巧又被皇帝召去问了功课,等好不容易到了宁饴宫外,夜色已深。
到了宫门里面,宁饴身边贴身伺候的宫女迎上来给宁尧请安,说公主已经睡下了。
“这么早就睡下了?”
宁尧素来清楚宁饴的贪玩性子,得知她早早睡下,有些诧异。
“回殿下,公主许是今日上完课有些乏了。”
皇后早早地就和公主身边的宫女交代过,教习嬷嬷给公主授课的事不得外传,就算是太子爷问起,也只能含糊过去。
“不妨事,我进去看看她,你们不必跟进来伺候。”
宁尧从好几个时辰前就想见宁饴了,这会子既然已经到了宫里,怎么着也要进去看一眼她。
太子爷是公主的亲兄长,宫女们自然不疑有他。于是宁尧大摇大摆地进了宁饴的寝殿,宫人们还恭恭敬敬地关上了门。
宫女说的也算是实话,今日教习嬷嬷上的课确实又把宁饴累着了。嬷嬷倒也没教什么新东西,照常让她身下含一根玉势,只不过今日让她多含了一会儿。
大概是玉势撑得身下涨涨的,惹得她穴儿痒,她便不时地并拢双腿磨蹭着,说不出到底是怎么个难受法,但就是憋得慌。千娇万宠养大的嫡长公主,哪里做过这样耗体力的事,因此宁饴上完嬷嬷的课便乏累极了,早早便上床睡下。
宁尧走近床榻,见宁饴已经睡着了,借着透进窗的月光和床榻边昏暗的宫灯,能看到少女有些娇憨的睡颜。
宁饴睡觉不太老实,翻了个身,被子就往下滑了一大截,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和玲珑的锁骨线条,还有肚兜的一角。
近日逐渐入夏,天气渐热,再加上宁饴本就因近日学习男女情事而心下燥热,便常常在伺候的宫女走后,偷偷脱了中衣,上身只穿一件肚兜睡觉。
露出的肚兜一角是白色的。
宁尧不知为什么,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走上前,想要帮宁饴掖一掖被子,手却最终鬼使神差地把那一方被子掀开了些。
便看见一件白色的、绸缎布料的肚兜松松垮垮地罩在少女身上,下面是两团鼓鼓囊囊的软肉。
看上去好摸得很。
宁尧脑子里忽然空了,他感觉自己暂时思考不了别的,只知道床榻上的女孩子生得很美,她肚兜下的奶子看起来软软的,惹得人忍不住想去欺负她。
于是他真的去欺负她了。宁尧小心翼翼地把一只手放在她肚兜上,隔着肚兜轻轻地揉了一下她的乳,这一揉,宁尧才知晓女子的奶儿可以这样柔软。
宁饴白日是真的累着了,嬷嬷又嘱咐她服用了夜间安神助眠的汤药,因此宁饴这晚睡得极沉,乳儿被人把玩着也没有弄醒她。
宁尧愈发大胆,索性两只手都放了上去,一手握着一个,隔着布料感受着女孩的奶子在掌心下变化着形状。
就这样揉了一会儿,宁尧实在抑制不住那股子兽性,终于将手绕到宁饴背后,把肚兜的系带给解开了,宁饴胸前的两团奶儿被释放出来,因为被揉弄得久的缘故而白里透粉,仿佛两颗待人吸吮的水蜜桃。
这样一个娇娇的美人,在他眼前袒胸露乳,宁尧哪里还忍得住,于是把头埋下去,嘴唇含住宁饴的乳头,吃起她的奶儿来。不一会儿,这边的乳头舔硬了,他又去吃她的另一只乳。
宁饴醒转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下湿湿的,仿佛流了很多水,奶子上也湿湿的。睁开迷蒙的睡眼,便看见自己的一只乳被一个男子含在嘴里。
宁饴尚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梦里,待仔细去看那男子的脸时,发觉那埋在她乳间的清隽面容眼熟得让人不敢相信。
是宁尧。
宁尧在吃她的奶子,吃得她乳头上湿湿的。
不是在做梦。
劫数【古言nph 】 初吻
寻常女子被这样轻薄,第一反应当然是被吓得放声尖叫。宁饴当然也想叫,不过皇家颜面大过天,这一叫,宫里的太监丫鬟就会被招来,届时他们兄妹俩的声名都再难保住了。
宁饴的脸因为又羞又恼,憋得泛红,脑子里正思索着用来教训宁尧的措辞。但一向都是宁尧以兄长之尊管束着她,她哪曾有机会教训过宁尧?因此宁饴属实需要酝酿一番、打个腹稿。
脑中一片混乱的时候,宁尧忽然欺身压了上来。
宁饴急忙要挣开,宁尧却眼疾手快地解下腰带,将她的双臂缚住,举过头顶。
“宁尧你...” 平时宁饴再没大没小,还是念着长幼有序,会叫宁尧一声哥哥,今日宁尧这般兽行,属实让宁饴又惊又气。但是话还没说完,宁尧已经倾身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这是宁饴第一次这样近的看兄长。年轻的太子殿下压在她身上,左手指尖轻抚着她的脸颊,嘴唇在她唇上辗转,温柔但不失力道。宁饴只觉唇间和鼻息间,都充溢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
宁尧吻完,把头埋在她颈窝间,安安静静地不说话。
宁饴偷偷低下头去瞧,见宁尧闭着眼睛、唇角微弯。这副样子像...像只从主人那里尝到了甜头的大型犬。
突然间气就消了一些。
不过还把人绑着就说不过去了吧。
“喂,宁尧,你倒是把我手臂解开呀?”
太子殿下这才坐起身,把宁饴手臂上的束缚解开,顺便麻利地把自个儿身上外衫除去,缩进被窝抱住宁饴的腰。
“我今夜歇在这里”,他凑过去啄了一下宁饴的脸颊。
宁饴没有躲闪,也没有迎合,僵着身子任宁尧抱着。
太子爷进去了半晌,也不见出来,大宫女虽然担心,但断断不敢进去打搅。再思及太子爷是公主殿下嫡亲的兄长,不可能对公主不利,下人们也就安安心心地继续守夜。
耳边已经传来宁尧均匀的呼吸声,宁饴却怎么也睡不着。
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宁尧的睡颜。
这个禽兽他...真好看呀。
平日里总记着宁尧这厮是父皇母后眼里堪担大任的东宫太子,是诸臣眼中进退得宜的少年储君,是最得太傅称许的得意门生,倒忘了抛却这诸多身份,宁尧是个模样也一等一出挑的少年郎。
总之宁饴在这宫中长到十叁岁,还未见过容貌胜过宁尧的男子,倒是也曾听过传闻,说丞相家的小儿子貌比潘安、名动京城,不过宁饴认为传闻总有夸大的成分,因此心下还是认为自家兄长要更胜一筹,但也对这丞相家的小儿子到底是何许相貌暗暗生出了几分好奇。
不过宁饴最关心的还是与她有婚约的那一位的相貌。从上次皇祖母那儿瞧到的画像看来,那个小侯爷肖铎属实生得不算好看。记得皇祖母说下月宣祁侯一家要入京面圣,她已计划着到时候若是肖铎的样貌不合她心意,无论如何也要将婚约退了。
此时远在数千万里外的西北宣祁侯府,十七岁的侯爷正坐在案边看一本兵书,哪里会料到他那身份尊贵的、未过门的小妻子正担心他貌丑而盘算着退婚。
“侯爷,喝点汤再看书吧。” 一双芊芊素手打开食盒,将一碗参汤放在案上。
来人是伺候肖铎的婢女,老夫人拨来照顾肖铎的,模样上乘,名唤云筝。
因着她来肖铎身边伺候两年半了,并未像从前那些婢女一般有任何越轨的举动,这才被留了下来,免于因勾引主子而被发配到军营充当军妓的下场。
“不用,拿下去。” 肖铎微皱了眉吩咐道。 他最讨厌旁人在他钻研兵书时打搅他。
云筝于是把汤碗收起,恭恭敬敬地提上食盒退出去。虽然有几分灰心,但作为在侯爷身边伺候最久的婢女,她觉得自己在他心中,总会是有几分不同的。
劫数【古言nph 】 一晌贪欢
丞相府。
“人已经安排进宫了?”
“是,都安排妥帖了,但老爷...此事当真要瞒着韫儿吗...毕竟事关他的终身大事...”
“以韫儿的性子,势必要阻拦此事,所以断断不能让他知晓,只让他坐享其成便可...”
次日宁饴没有来学堂听学,公主宫里的人来学堂为宁饴告假,称公主昨夜染了风寒。
宁尧细细回想了一下,觉得昨夜并没有冻着她,但还是不免担心宁饴是真的病了。于是下了学才一刻,太子爷便到了宁饴宫门外。
原来是因为宣祁侯下月就要入京,太后那边下了旨意,督促嬷嬷给公主加快授课进度,嬷嬷便探问宁饴是否能向学堂那边称病告假几日,左右宁饴这几日也正想躲懒,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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