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数【古言nph 】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落纸上
罢了,也不是什么紧要之事。思及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沉柯又加快了脚下步伐。
————————————————————————
老夫人偏爱小儿子,但是沉韫不是妈宝男(°ー°〃)大家不要担心。
知道这章比较短小,会尽快更下一章的,谢谢~
劫数【古言nph 】 暗流涌动
圣上给足了宣祁侯一家面子,接风的筵席从偌大的明德宫内这首延伸到那首,赴宴之人也有百人之多。
帝后还未到来,众人在席间走动倒也随意。
宁尧是同宁饴一道过来的,因此倒难得地来早了一次。
刚刚在上首落了座,好友周衡便寻了过来,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好消息,澜庭近日又买了几个美人,太子爷要不要赏个脸和臣一道去瞧瞧?”
宁尧一口酒还未咽下,闻言险些呛到,略咳了两声,随后默默给了周衡一个鄙薄的眼神。
知交多年,周衡很识趣地读懂了太子殿下这个眼神的蕴意——“再敢提澜庭的事就把你扔去皇家猎场喂狼”。
周衡又起了别的话头,无非是近日朝中的一些轶闻,说着说着却发现宁尧的注意力早就不在他这里了。
循着他眼神望去,目光所见之处是宁饴公主和一位陌生公子,两人正在说话,姿态亲密。
还是头一次见宁饴公主和除宁尧外别的男子这样说笑,周衡心下渐渐吃味起来:“殿下,那人是谁啊?”
“宣祁侯。” 宁尧最后又看了那个方向一眼,眸底有一闪而过的狠戾。没想到这肖铎身手确实不凡,看来要尽快用别的法子除掉他了。
宁饴正在和肖铎说明日去京郊皇家猎场围猎的事。
宁饴生性活泼好动,一提到围猎就两眼放光、神采奕奕起来,肖铎见公主这样神往,便主动提出明日陪她去猎场狩猎。左右他是将门之子,马背上握着刀剑和弓弩长大的,围场狩猎于他便如探囊取物一般简单,若是能借此博佳人一笑,何乐而不为?
宁饴便立即对肖铎这个人生出了几分好感,虽然宁尧也很喜欢围猎,却极少带上她一起,总说猎场危险,女孩子还是少去为妙。哼,在她看来这分明是宁尧嫌她麻烦的说辞。
不过宁饴与肖铎毕竟还未成婚,不宜在这种场合相谈过久,约定完围猎之事,二人便各自回自己的坐席了。
此次赴宴,不少朝臣带了女儿来。频频有官家小姐偷偷往丞相下首的位置瞧去,却只瞧见了丞相夫人和大公子沉柯,大概是未曾料到二公子沉韫会缺席,难掩失望之色。
沉柯那里并不冷清,就只刚才一会儿,便有好几位与父亲交好的大人走过来,与父亲和他攀谈。
外人眼里,未来接管沉氏一族偌大家业的自然是他这个嫡长子。沉柯自幼便随父亲周旋于这些势力盘根错节的权臣之间,早已练就了处变不惊、凡事从容应对的本事。外人都道大公子颇有沉相年轻时的风范,未来必能在朝中做出一番政绩来。
沉相每每听人这样夸赞长子,便也满意地低调附和一两句。
沉柯早慧,很多事情,他心知肚明。比如,父母亲都对他很满意,但对他也几乎仅仅是满意了。至于疼爱,几乎全在二弟身上。
沉柯出生时,正是父亲官场失意、被贬江南的第二年。而沉韫出生后的一年内,父亲的官运渐渐亨达起来,接下来的十数年内,更是屡屡升迁,最后位极人臣。父母亲心里,弟弟是沉氏一族的福星。又何况,沉韫那样一幅神仙托生般的相貌,也很难让人不偏爱他。
沉柯与诸位大人交谈间,余光却瞥见母亲起身往宁饴公主的席间去了。
宁饴与丞相夫人并不相熟,不过丞相夫人曾以正一品诰命夫人的身份入宫觐见过母后,宁饴曾在母后宫中与她打过几次照面,还认得出她。
宁饴在长辈面前,尤其是外人跟前,一贯是很会伪装出极有涵养和礼数的样子。因此丞相夫人看宁饴,是越看越喜欢。
所幸很快帝后便驾到了,晚宴正式开始,各人需坐回自己的位置,成功将宁饴从丞相夫人对她莫名其妙的慈爱目光中解救出来。
歌舞奏乐后,席间气氛渐渐不再拘束,一时间殿中都是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声。圣上便在这时,将公主宁饴与宣祁侯肖铎这桩婚约公之于众。
劫数【古言nph 】 襄王有意,神女无梦
帝后最宠爱的嫡长公主的婚讯自然是一桩天大的喜事,一时间殿中溜须拍马的道贺之声不绝于耳。
自然,也有很多人心口不一,譬如一些世家老臣,虽然嘴上说着奉承的喜庆话,心里却在为家里的小辈错过宁饴这样一个极好的高枝而扼腕不已了。
沉柯的坐席在母亲旁边,无意瞥见母亲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丝毫不因这个突然公布的婚讯惊讶。
因着好奇,他把目光投向了婚讯的女主角——宁饴公主。
沉氏兄弟自小都是在自家府邸上读书,不曾入宫作伴读,又因为宁饴近几年不轻易在宫宴上露面,因此今次是沉柯第一回见她。
少女托着腮,遮住一小半娇俏的脸,虽然稚气未脱,却也难掩殊色。一时间倒叫人有些移不开眼睛。
宁饴在坐席上有些发困,她今日没有睡午觉,因此吃了一会儿小菜便已经有些乏。神思飘忽间,目光跟一个陌生公子对上。
对方看起来是一个成年男子,约莫弱冠年纪,长相儒雅周正。
看他坐在沉相下首,再从年龄推断,他应该就是沉府的大公子。关于沉柯,她所知甚少,入宫伴读的官家小姐们课间时并不喜欢聊朝中政事,唯一一则她听说的与他相关的八卦,是少女们曾说“沉府两位公子都还未婚配”。
或许是意识到这样盯着她有失妥当,视线仅相交了一瞬,沉柯便匆匆将目光移向别处了。
这小小的插曲,并未勾起宁饴心上什么涟漪,因为自从父皇公布了她的婚讯,她身侧上首的气压真是低得可怕呢。
要说别人看不出宁尧此刻的喜怒也就罢了,因为这位主子确实是静水流深的性子,宁饴毕竟是他的双胞胎妹妹,还是能从他不断用指腹摩擦酒杯的动作中察觉到宁尧心绪很是不佳。
虽然她把这么大的事情瞒着他是不太对,但是反正他早晚也会知道的,就因为此事生气,宁尧真是太小气啦。
————————————————————————
回东宫的路上,仆从隔开几步,远远跟在后面,只刘喜陪在宁尧身侧。
宁尧忽而停下来,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是在胸腔里窒闷了很久,终于压抑不住。
刘喜忍不住关切主子:“太子爷不必忧心,公主的婚事已然提上日程,主子的喜事也必然不远了,太子爷身侧自然不会缺佳人相伴的。”
宁尧微微仰头,似是瞧着深不可测的夜色,“你懂什么?”
何况,她都不懂。
劫数【古言nph 】 情潮
次日天气晴好。
因着圣上恩准了肖铎出入宫门的权利,肖铎便亲自来宁饴的临华宫外接她。
待两人出到皇宫外,便分别骑上下人提前备好的马。
宁饴的骑术在女流中其实还挺拿得出手,翻身上马的动作一气呵成,十分飒爽,小小地惊艳了肖铎一番。
行至京郊围场时,主管的武官早已率武士候在入口相迎。
主子们狩猎前,闲杂人等按规矩都要撤出场地,除非主子遇险放烟雾弹求救,不得有人擅入。
所以待肖铎和宁饴入围场后疾驰了一小会儿,视野中已经再没有旁人了。
肖铎忽然往宁饴的方向凑近,长臂一捞,将宁饴整个人凌空抱起,再迅速圈揽到身前。整个过程快到宁饴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
肖铎故意让马跑得飞快,不多时就将她的坐骑彻底甩掉了。
宁饴在肖铎怀中挣扎:“你快停下!”
宣祁侯低头看了眼花容失色的佳人,嘴角带了丝痞气的笑,“好呀,你亲我一下。”
“你你怎么不讲道理?!” 天啊,父皇怎么会把她许给这种轻浮孟浪的下流痞子?
闻言,肖铎故意将原本紧紧箍住宁饴的手臂松开些,又将胯下的骏马驭得更快,嘴里说的话也毫无人性,“这样才有意思。”
虽则肖铎将手臂与她身子的间隙控制在自己可控范围内,但以宁饴的视角,却有一种摇摇欲坠、随时要坠马殒命的错觉。
“你亲不亲呀?” 肖铎玩味地又看了她一眼。
长到这么大,宁饴还是头一次这样被人威胁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宁饴忍辱负重,勾住肖铎的脖子,快速地凑近他的侧脸啃了一下。
肖铎对这种敷衍很不满足,“既然公主耍赖在先,就不要怪肖某不客气了。”
肖铎娴熟地快速停马,抱住宁饴,眼疾手快地将她摁倒在草地上,同时不忘将手掌垫在她脑后。
宁饴整个人完全被他禁锢住,少年俊朗的脸在眼前放大,他的呼吸拂在她脸上,他的唇攻城略地般撬开她的贝齿,与她唇舌相缠。脸飞速地热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意外地不排斥这种被压制的感觉。
肖铎说的“不客气”是真的毫不客气,吻着吻着,他的手已经放到她柔软的胸前,从领口处摸进去,从玲珑的锁骨滑到高高耸起的丘峦,然后放纵地揉抓起来。
以天为枕,以地为席,四野又没有旁人,他索性将她的衣襟半敞,露出半边嫩生生的奶儿。
他将唇舌覆上去,舔吻这块凝脂美玉。
宁饴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未来的驸马伏在她身上亵玩她的身子,她身下渐渐沁出淫液来,高贵与堕落、天真和野性、粗暴和欢愉,种种纷乱糅杂在一起,让她骤然陷入情潮欲海里。
首-发:xyuzhaiwu.one (woo18)
劫数【古言nph 】 初拟婚期
肖铎将宁饴送回临华宫时,天色已经暗下来。
临华宫门外,有个人远远的隐匿在墙根处。本来那人借着夜色,很难被发现,但肖铎夜视能力极强。
肖铎不动声色地和宁饴道了别,回过身来,那个藏在角落的人却已经溜走了。
次日,宁饴一觉睡到晌午。刚起床,嬷嬷就告诉她,母后传旨让她晚间去凤梧宫共进晚膳。
宁饴去到母后寝宫,才发觉这顿晚膳好大的阵仗,不仅母后,父皇、宁尧都在。
一家人吃饭自然不必拘束,才用了几口,皇帝就对宁饴开门见山:“卿儿,你皇祖母的意思是,明年开春,你满了十四,就与肖铎成婚,你愿不愿意?”
下意识地,宁饴看了一眼兄长的神色。
太子殿下面无波澜,小口啜着杯中酒,仿佛双胞胎妹妹的终身大事与自己并没有多大干系。
皇帝见女儿不吭声,以为她是羞怯,便转而看向宁尧:“你这个做的兄长的,觉得这么安排可妥当?”
宁尧嘴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似笑非笑,“皇祖母的安排,自然是不错的。”
宁饴想到肖铎,便想到他在围场时褪去了她衣衫,抱着她半裸的身子在野地里行那淫荡之事。
这个宣祁侯,长得是一幅凌然正气、气宇轩昂的少年将军模样,私下对着她却又是另一幅面孔,活脱脱一个玩世不恭、下流痞气的浪荡子。
但好死不死,越是肖铎这种有些不正经的调调,越合宁饴的胃口。反倒是那些钟鸣鼎食之家的公子,如颇有盛名的相府沉二公子,宁饴虽未见其人,却也认为不过是有些文采的书呆子之流。若是嫁给后者,想必婚后的日子会是百般无趣,毫无情调可言。
————————————————————————
女主真香预定~
劫数【古言nph 】 珍珠兔
近日宫中盛传,宁饴公主有了一位新宠,这新宠不是旁的,而是一只玲珑小巧的珍珠兔。
原是半月前,宁饴和肖铎在御花园闲逛时,她无意提了一嘴,说伴读的官家小姐中有人新近得了一只珍珠兔,甚是玉雪可爱。
本来也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肖铎记在了心上。倒难为他一个自幼在西域长大的人,用叁四天时间将京城售卖奇珍异兽的摊贩都了解了个仔细,又花了一天时间,千挑万选出一只顶顶漂亮的小珍珠兔。
宁饴公主喜欢它喜欢得不行,近日下了学哪里也不爱去,就在殿内殿外逗兔子玩。
甚至有时候,宁饴索性让下人都退出寝殿,好让她单独和兔子说小话。
“元宵,你觉得,肖铎喜不喜欢我呀?”, 少女蹲在地上,托着腮,轻轻给面前的兔子顺毛,“要是你觉得...他喜欢我,你就抬头看我一眼好不好?”
元宵很不给面子,继续奋力咀嚼着兔粮,只留给宁饴一个圆鼓鼓毛茸茸的侧脸。
少女脸上现出惆怅的神色,轻轻戳了戳胖胖的元宵,没好气地说:“你这个胖兔子,真是讨厌死了,跟肖铎这个木头一样讨厌...这几日我没有召他进宫,他怎么不懂自己来找我呀...”
————————————————
宣祁侯府。
“侯爷,有消息了。” 近身侍从在门外禀报。
肖铎原本正挥毫写字的手顿了顿,“进来说。”
侍从闻言旋身进门,又将门合上,“侯爷,探子来报,林氏在我们的车队离开之前就已经失踪了...”
肖铎微微抬了抬眸:“哦?怎么之前没有人同我说起?”
“老夫人吩咐过,后宅琐碎之事,不要拿来烦扰侯爷...”侍从忆起从前林氏在闺阁中似乎与侯爷相好过那么一阵,因而越说越有些心虚。
“不妨事”,肖铎神色如前,继续写他的字,“现在人找到了没?”
侍从暗自舒了口气,回禀道:“林氏现下应该也在京城...但是京中暗线错综复杂,我们暂时还不知道她的具体下落。”
“不要声张,加大力度去查。”
劫数【古言nph 】 白日宣淫
宁饴在宫里等了几天,也不见肖铎来,索性直接去宣祁侯府上瞧他。
晌午刚过,侯府门外的几个看门小厮正昏昏欲睡,就冷不丁瞧见一辆气派的马车在一阵尘嚣中驶来,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府前。随即叁个相貌不俗的侍女从马车上走下来,而后一个瞧着年岁尚小但容颜绮丽的美人儿搭着其中一个侍女的手款款从车上下来。
然后美人便径直向他们走过来:“你们侯爷在府上吗?”
小厮们个个都处于被美貌震慑的恍惚中,因而尚呆怔在那里。
“肖某在呢,夫人随我来吧。”
肖铎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了门后几丈远处,正微倚在门廊上笑吟吟地看着她。
看肖铎身上的衣装,应该是原本正要出门办事。
宁饴耳根子旋即就红了,嘴里嘟囔道:“谁是你夫人。”人却很诚实地向肖铎走过去了。
待到肖铎和宁饴的人影消失在廊道尽头,小厮们才如梦方醒,真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料到,方才那个妙龄少女便是他们府上未来掌事的主母。
宁饴随肖铎进了他的寝居,侍女放下带来的食盒,便掩上门躬身退了出去。
“我给你做了汤,尝尝看?”
“不急。”肖铎轻轻按住宁饴欲去揭食盒的手。
宁饴露出疑惑的眼神。
下一秒就被坏笑着的肖铎抱到自己腿上。
他的一只手直接抵在她的臀上,细细地隔着布料抚摸。
同时倾身吻上她的唇。
他的手又隔着布料从她臀上游移到大腿中间,越来越往上,然后突然狠狠地对着腿心那处揉了两下。
才摸了两下,宁饴便觉得自己那处的软肉间颤巍巍地吐出一小股蜜水,打湿了亵裤。她感觉腿间痒痒的,有些难受,而且她感觉臀下有一大包硬物抵着她。她推了推肖铎,想从他腿上下来。
她的微弱挣扎,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将军来说,就好似蜉蝣撼树。
肖铎将她凌空抱起,再放到床榻上,叁两下便扒下她下身繁复的衣裙,唯留了一条薄薄的亵裤,堪堪褪到脚踝处。
她身量苗条,那处的两瓣粉肉却十分肥厚,肖铎痴迷地看着那里,眼中欲色渐浓。
宁饴把脸埋进枕头里,耳朵红得仿佛要滴出血。突然感觉身下进了异物,原来是肖铎插入了一根手指。
他缓缓抽弄了两下,便带出一手的湿淋淋。拔出手指时,有淫液从花谷中淌了出来,如潺潺的小溪流。
肖铎的另一只手从宁饴领口摸进去,挤进肚兜,捉住一只鼓鼓的肉球亵玩。
宁饴已经羞到索性用手捂住眼睛,肖铎却故意将唇贴到她耳边低低地说:“夫人原来是个小淫妇,好会流水。”
宁饴捂着眼睛也不忘声如蚊蚋地小声支吾了一句:“那你就是大流氓...”
肖铎倒正中下怀似的:“夫人说得不假,肖某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
说着就一股脑地把宁饴的上衣整个扒开了,再略施小计,肚兜带子也解开了,一对嫩生生的大白兔就弹出来,随着宁饴不安分的振动而晃晃悠悠,直晃得他心痒。
肖铎一刻也再忍受不了,摁住她的身子,含住了那樱色的乳头吮吸起来。
一瞬间宁饴身上如过了电般酥酥麻麻的,再加上肖铎一只手箍住了她的腰,根本挣脱不得,她便老实了。
肖铎舔咬得情色又下流,时不时还有口涎的啧啧声。她感觉他和野禽一样粗鲁,但身子又确确实实被侍弄得很舒服。起初宁饴还只紧咬着嘴唇,最后肖铎边吃她的奶、边把手指塞进她身下插弄,直插得汁水涟涟,她终于是抑制不住地呻吟起来:“嗯...啊...”
肖铎看着床上的美人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下身泛滥成灾,上身一对浑圆的奶子上也沾满了亮晶晶的涎水。
肖铎便在这时把自己那肉龙从裤裆中放了出来。
“想不想要流氓的肉棒?”
宁饴只看了一眼那庞然巨物,吓得赶忙把眼光挪开:“不行...我们还没有...”
她总归是想把那一刻留到洞房花烛夜的。
“我就放一些进去。”肖铎辛苦忍耐了那么久,这刻已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他握住宁饴的两边大腿,将她的下身拖近了些,顺势将她的腿摁在自己肩上,然后空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与她的阴户厮磨。
宁饴感觉自己头皮都有些发麻。
肖铎就着她穴口的湿润,一挺腰,插进了一小截肉棒。
两人都舒爽得喟叹出声。
宁饴同时又觉得这般下身含着肉棒的感觉似曾相识。难道是在梦中?
肖铎感觉那儿被紧紧箍住,寸步难行,额上沁出汗来。抱着她的身子温存了片刻,她终于放松些。于是又小心地往前送了一点,才缓缓抽动起来。
屋内正是一室旖旎,外头却突然传来笃笃的叩门声。
肖铎尽力平静了自己的声线:“谁?”
“侯爷,奴婢来给屋角的盆栽浇水。”原来是侯府里的婢女云筝。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一向最为倾慕、颇有威仪的主子,此刻就在一门之隔的屋内,将肉棒埋在女人的花穴里。
“这里没你什么事,退下吧。” 宁饴那儿夹得他很紧,忍得肖铎十分辛苦。
主子的声音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但云筝怕恼了他,不敢再在门前逗留。
门外的脚步声一远,肖铎便立即在销魂窟里加快耸动起来,加上美人在身下蹙着眉软软地呻吟,肖铎差点没有忍住射在里面。曾于千军万马间取敌将首级,却差点败在一个娇娇女身上,索性死死忍住了射意,最后噗嗤嗤射在她小腹上。
——————————————
“公子,您的酒来了。” 女子把酒杯放好,忍不住偷偷又瞧了瞧二楼雅间这位贵公子。
家里在街市经营酒楼多年,她也没少见过当地的豪绅,但是像这样俊逸卓绝的公子,真是生平仅见。而他又周身气质疏冷,想来是世家大族的公子,让人想要多贪恋几眼,却又因自惭形秽而不敢直视。
女子满脸通红地拿着托盘跑开了。
小厮看着女子仓皇逃开的背影,见怪不怪的样子。
沉韫品了一口酒,愣了愣:“不是我要的酒。”
王尹在边上挤眉弄眼:“公子这就不解风情了,人姑娘特意给你拿来的。”
因沉韫在家中喝腻的那酒正是这酒楼里顶级的佳酿,他便要了旁的酒,只为尝个趣儿,不曾想那送酒的那姑娘倒大方,仍是将楼里最好的酒送了来。
王尹跟在沉韫身边多年,可没少见过姑娘们类似的小伎俩。
想起正事,王尹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老爷夫人的安排,公子当真不插手了吗?”
好像事关终身,公子也毫不在乎似的。况且,对方是圣上最宠爱的嫡女宁饴公主。公子若是娶其为妻,来日再想和离,恐怕极为不易。
“急什么?等我见过也不迟。” 沉韫随意喝了两口酒,望着川流不息的街景,目无波澜。
——————————————————————
帅哥,咳咳,等你见过她,你就躲不过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