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数【古言nph 】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落纸上
自然,皇后太后都吩咐过伺候宁饴的下人,嬷嬷给公主授课之事断断不得走露风声。因此大宫女只得硬着头皮对太子爷扯谎:“主子刚刚喝了药,现下已经睡熟了,殿下晚些再来探视吧。”
宁尧打量了跪着的一群太监宫女,有几人将头埋得很低,有几人身子绷得紧紧的。
都是奉命行事,瞧着怪可怜的,倒有些不忍心为难他们了,于是太子爷轻飘飘地说了句“那好吧”,便片刻不耽误地转身走了。
今日是嬷嬷第一次给宁饴寝宫里燃了熏香,此香于人体无害,且兼有催情之效,可以使人短时间神智迷离、沉溺于云雨之欢。宁饴怕羞,平日练习时常常放不开,嬷嬷的用意是让宁饴借用玉势和这熏香,对男欢女爱的乐趣有更多体会,从而让授课的效果事半功倍。
“一晌贪欢”这香,催情之效极强,因此嬷嬷也退到寝宫外,避免受香气影响而失态。
宁尧轻车熟路地摸到临华宫后殿西北角,刚翻上墙头,远远便瞧见有个小宫女在后殿偏门守着。
宁尧跃回墙外,对贴身侍卫招了招手。侍卫会意,翻过墙去。
片刻,侍卫回来复命:“主子,人已经敲昏过去绑在杂物间,点了迷魂香,六个时辰内都不会醒了。”
宁尧便畅通无阻地从临华宫后殿入了宁饴的寝殿,远远地便听到女子娇喘吁吁。
越走近宁饴的床榻,越是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待看清床榻上的情状,宁尧怔住了。
宁饴未着片缕,乌发散开,她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身体因为快感而止不住微微地战栗,连带着雪白的双峰也在颤抖。
她身下肥嫩丰满的花户,赫然插着一根粗硕的墨色玉势,她单手握住玉势的另一端,任那根雕琢得酷似男人阳物的东西在身下抽插驰骋。
糜逞娇颜的少女和酣畅淋漓的性爱,这样富有冲击性的画面,分明就是一场赤裸裸的桃色勾引。
宁饴显然已经被那熏香弄得神志不清了,因为宁尧俯下身去探她额头的时候,她竟然抓住他的手,往她胸前那两团软肉上放。
他本来心中就藏了对她的欲念,这一下柔软的触碰几乎让他身下的庞然巨物立时硬了起来。
他把那根玉势从她身下抽离的刹那,她的穴儿那传来一阵短促而淫靡的水声,同时她立即难耐地磨蹭起腿心来。
明明是青楼花魁也望尘莫及的姿色和身段,此时却如同最低贱骚浪的末等妓女一样,将双腿打开到最大,微抬着屁股,渴求男人的肉棒插进去止痒。
宁尧解开腰带,将唇附到她耳边:“我忍不住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肉棒从亵裤里释放出来时,已胀得十分粗大。宁尧下身衣裤只褪到膝盖处,便摁住宁饴的双腿,将龟头对准湿漉漉的花穴。
宁饴的花穴里又沁出一汪淫水,将兄长的龟头也沾湿了,宁尧便借着这股湿滑往前一挺腰,将自己的肉棒稍插进去了一截。
便是在这般蚀骨销魂的关口,宁尧心中也还尚存几分清明,一是尚未弄清宁饴这般行事的原委所以不宜久留,二是不愿趁宁饴神智不清时破了她处子之身,因此他强忍欲念,没有尽根插入她穴儿里。但初尝云雨滋味,也已经足够让宁尧舒服到喟叹,宁饴身下的九曲回廊是那样紧而严实地裹住他的阳物,里面是那样温暖,舒爽到他要死死忍住才能憋住射意。
劫数【古言nph 】 先发制人
宁饴睡了一觉,醒转时感觉四肢乏力得很,隐约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春梦,梦里被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插弄了好一会儿,最后那人把液射在她小腹上。
但还插在身下的玉势提醒她这春梦再怎么真,确实也只是一场梦。
看来嬷嬷给她用的“一晌贪欢”,确是药性极强。
宁尧那日回去,立即便让刘喜去查宁饴宫中近日有何秘闻,刘喜是在宫中侍奉了数十年的老奴,有的是撬开下人嘴巴的法子。
果不其然,两天后刘喜便为宁尧探来了消息。
虽说公公刘喜当初是皇后娘娘派来侍奉太子的,且宁饴公主这桩事又是皇后明令不许对任何旁人透露,但权衡一番,刘喜决定将消息原原本本地告诉宁尧。
于情,刘喜在宁尧身边侍奉已有十年,真真正正是看着太子爷长大的,而太子爷这些年对他和他家人的照拂之恩,刘喜也是铭感五内、片刻不敢忘记;于利,皇后母家近年的权势已经不比往日,这未来执掌天下的终究是太子殿下,若想要在这诡谲的深宫中安稳度过余生,来日还要靠宁尧庇护。因此刘喜是早已将宁尧认作了自己真正的主子。
当夜,太子的寝殿灯火彻夜未熄。
宁尧当然是睡不着的,他最珍重的人早就被指婚给那劳什子宣祁侯,他竟然毫不知情。还有不到一月,那蛮夷之地来的小子就要入京了。
无论如何,也要阻了这桩婚事。
又过了约十日,嬷嬷给宁饴授的课终于停了。说来嬷嬷自己也奇怪,那“一晌贪欢”的功效竟然如此强,公主仅用过一次,从此身下吞吐玉势的本事便大有长进了,仿佛真的与男子交欢过一般。
嬷嬷向太后复命,说公主的身子已经调教得很好,太后很是满意,心下计量着,若是两个孩子都愿意,便让宁饴明年满了十四岁便嫁于肖铎。毕竟肖铎现在也十七了,若是与宁饴成婚晚了,日后诞下侯府长子的恐怕就是旁的女子,对宁饴来说到底是个隐患。
宁饴总觉得,近几日宁尧不怎么关心她了,他总是行色匆匆的样子,下了学便片刻不耽误地回东宫去。
宁饴说不上来心里什么滋味,但觉得有些空落落的。心中思量,是不是长大了,亲生兄妹也会生分呢?
宁饴思索了一会儿,又觉得多思无益,不如直接去东宫瞧瞧他。在小厨房捣鼓了一会儿,做了一盒糕点,便带了五六个仆从往东宫去了。
宁饴到了东宫外,刘喜与一众仆从恭恭敬敬将她迎进来。
宁饴了他们的礼,让刘喜不必通报。刘喜说主子刚刚用了午膳,现下大概是在书房。
宁饴便让仆从都在外边候着,自己往书房去寻兄长。
书房外侍候的小厮是认得公主的,见了公主只身过来,急忙要行礼,宁饴把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噤声。
午后微风习习,书房四周安静得很,只偶尔会响起一两声鸟雀的鸣叫。宁饴绕到书房后门进入,踮起脚尖,欲意吓一吓宁尧。
走近了,却发现宁尧伏在桌案上睡着了。他好像是做了不好的梦,眉头微微皱着。长睫下笼着一圈淡淡的暗色,想来是近日睡得不大好。
午后若有若无的微风吹得宁饴心里也柔软起来,她不自禁地伸手去轻戳了一下兄长的脸颊。还没来得及回,手腕便被宁尧反手狠狠扼住了。待睁开眼看见手腕的主人,宁尧忙松了手上的劲,把她的手腕拉过来查看,虽然还没从被“偷袭”的惊讶中缓过劲来,眼底已经悄悄漾开了欢喜,“疼不疼?”
“有一点。” 没想到宁尧睡得这么浅,刚刚戳他脸被当场捉住了,真是糗得很,“最近很忙么?”
“嗯,在处理一些很紧要的事。”宁尧边回答边轻轻揉她的手腕,“过几天就好了。”
“嗯,兄长那么厉害,过几天就能处理完的。”,罕见地拍一下太子爷的马屁,“喏,给你带了糕点,可惜公公说你刚用过午膳了。”
“不妨事的,刚刚午膳用得也不多。”
当晚,太子爷没有传晚膳。太子身边的小厮回复厨房的话,大意是说太子爷午间吃得很饱了,因此暂无口腹之欲。
半月后,宣祁侯一家便启程面圣了。又几日,宣祁侯遇刺的消息传入京中,所幸侯爷武艺高强,又有护卫及时赶来救主,最后侯爷虽腿上负伤,但性命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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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数【古言nph 】 初见肖铎
因为腿上负伤,行动不便,圣上便传了旨,让肖铎在京中的官邸好生安养几日,暂时就不必进宫觐见。
虽然从小在西北长大,只在幼年时在京中的官邸短暂居住过,不过府上常年有人打扫,肖铎住得倒也很舒服。
中午用了膳后,下起了小雨,肖铎在自己屋外的长廊上赏雨。因为是在自己家,又还在养伤,肖铎便穿得轻便散漫些。
肖铎正赏着雨,家里的小厮急匆匆地赶过来报消息,说是宫中来了贵客,老侯爷和夫人让他来正厅接待。
肖铎身上只穿着寝衣,闻言便提步往屋里走,准备去换正装。
哪曾想他刚回屋,长廊尽头便传来环佩叮当和簇簇人群的脚步之声,正是老侯爷和夫人已经引着贵客来了。
这被簇拥而来的贵客,正是肖铎有婚约的未婚妻,宁饴公主。
宁饴来探望在府上养病的肖铎,是太后的意思。太后她老人家为了两个孙辈的婚事,也是煞费苦心,心想着两个孩子是奉旨成婚,没有旁人什么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情分,此番让宁饴来探病,兴许能培养培养二人的感情。
宁饴倒也不抗拒皇祖母的安排,毕竟她也想亲眼看看这位小侯爷本尊是何许相貌,若是貌丑无盐,就赶紧退了婚约、撇清关系。
宁饴是风风火火就来了,也没个旨意提前递到宣祁侯府上,弄得府上措手不及。
老侯爷和夫人本想留公主在前厅喝茶,也好让肖铎有个整理仪容、更换衣装的时间,没想到公主说不必麻烦宣祁侯起身、自己此番就是带了宫中的老太医来看看肖铎的伤势的。
于是宁饴就一路风风火火直接杀到了肖铎的闺房,哦不房间。
更衣是来不及了,肖铎只得往床榻上一躺,锦被往身上一盖,伪装出腿伤不便下床的样子。
心里又无奈又好笑,这时响起门外伺候的小厮下跪行礼的声音,而后一个女声让众人起身,声音听着年岁尚小,还是个闺阁少女。
然后,父母亲恭恭敬敬地引着一个十叁四岁的华服少女绕过屏风来。女孩子相貌生得精致,而行止间有上位者独一份的气度。肖铎几乎立刻就知道这位贵客是谁了。
肖铎预备起身行礼,宁饴赶忙免了他的礼,这时她已经到他床榻前,离得很近,连他脸上有没有小痣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宁饴嘴角绽了浅浅笑意,不错,皇祖母没有诓她。
宁饴又吩咐了薛太医来替肖铎查看腿伤。查看腿伤自然是要把腿裸露出来的,肖铎是个常年行军打仗的男子,当然不在意这些小节,不过余光注意到宁饴毫无避讳的意思、甚至就大剌剌地盯着他的小腿看,肖铎多多少少有点窘迫感。
肖铎平时是不让婢女伺候自己更换近身衣物的,所以还是头一回在母亲外的女眷前裸露肢体。
宁饴公主的目光,也过于肆无忌惮了。
当然,肖铎还不知道宁饴在宫里素来是被宠上了天,若是他知道宁饴九岁就看过活春宫了,大概就见怪不怪了。
劫数【古言nph 】 吃她的奶
宁饴属实是身子娇弱,因为来时路上突然下了雨,穿得又单薄,便受了寒。
在宣祁侯府用过晚膳后,宁饴身子渐渐发起热来。
雨势渐大,又有雷电交加,不便出行,宁饴不得已只能留在侯府下榻一晚。
所幸此行带了太医来,给公主看了诊、开了驱寒的药,才让老侯爷和夫人稍稍宽心了一些。毕竟,公主在府上若是有什么闪失,侯府上下可是担待不起的。
宁饴服了药后,早早地便在房间内安置了。随身伺候的奴婢见公主入睡,不一会儿也去隔间睡觉了。
偏生宁饴有些认床,睡到夜半又醒了过来。听到窗外雨声渐弱,便想去屋外透透气。她也不想吵醒下人,便披上外袍轻手轻脚地出去。
夜色浓重,无星无月,只有长廊间的灯笼映出一点微光。寒意浸人,宁饴略走了一会儿便有些受不住,于是往回走。
推开屋门,隔间还如前一样暗着,看来仆从没有被她吵醒,又继续往内间走。内间昏暗得很,但宁饴也懒得去点灯烛,于是掀开被子直接往里一躺。
宁饴僵住了。
她的胳膊分明是撞到了温热的躯体上,与此同时对方还发出了一声闷哼。
屋外隔间的小厮显然是被动静吵醒,问了声:“侯爷,出什么事了吗?”
肖铎刚被吵醒,还没适应屋里的昏暗,不过已经察觉到身边是躺了一个女人,不知道是侯府里哪个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婢子。
若是平日里,让小厮进来把这荡妇绑了出去,闹出点动静也没什么,偏生今夜宁饴公主宿在府上,若是出了这种事,倒是平白要被她看了侯府的笑话。
因此肖铎只对小厮应了句“无事”,准备自己处理了这婢女。
正准备把女子丢下床盘问。那女子先不敢置信地问了一句:“你是肖铎?”
虽然只是白天匆匆数面,但也足够让他记得宁饴的声音了。
“...你是公主?”
此时两人都渐渐能看清四周。
四目相对,空气有片刻的凝滞。
这个未婚妻,看起来真是...不太省心呢。
想来是因为她的屋子和自己外观、内设都太相似、离得又近的缘故,才误打误撞到他床上来了。
此时两个人都穿着单薄的寝衣。尤其是她,肚兜堪堪兜住一对乳球,乳球之间又被挤出一条深深的诱人沟壑。
“公主迷路了?”
“嗯嗯。” 真是丢人。
“我从屋子后门送公主回去?”
“麻烦侯爷了。”
“不麻烦,”肖铎温润地笑了一下,同时快速地把她摁倒在榻上吻下去,一只手伸进肚兜捉住一只乳球玩弄起来,“夫人见外了。”
等肖铎的唇离开她的,宁饴又羞又恼:“你、你好大的胆子!”
肖铎的手还在她肚兜里作乱,不急不躁地答:“夫人的胆子比我还大,这可是我的房间。”
确实是宁饴她自己半夜上了他肖铎的床,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夫人别怕,给我吃一吃奶,我便送你回去好不好?” 他用着商量的语气,手上却是已经一点不客气地撩起她的肚兜,两只饱满浑圆的奶子便裸露出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玩女人的奶子,只是觉着把两团乳球挤在一起,又或者是让它们任意在手掌下变化形状,很是一幅淫靡勾人的图景。 粉粉的乳头在他看来很是娇俏可爱,他用嘴唇含住、用津液濡湿乳头,又或者是用手指挑逗它时,宁饴都会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
渐渐地他嘴下加了些力道,把乳头周围的乳肉也含进嘴里,又舔又吸,弄得宁饴一对奶儿上湿漉漉的。
他像是故意吃得啧啧有声,这种下流的声音勾得宁饴身上酥酥麻麻的,穴儿也湿了些。
左右他们二人迟早要行夫妻之事,早些受用一番床第之欢倒也没什么,宁饴思及此,便也不再顾忌,将手臂环在他颈后。
肖铎并没有得寸进尺,尝到了甜头见好就收。
为宁饴将衣物穿好,他便将人打横抱起,悄没生息地从后门走出去,再从后门将她送回了她自己的屋子,倒也没费多大周折。
劫数【古言nph 】 前尘往事
肖铎回自己寝屋后,已然没有什么睡意。
说来今日虽是他第一回真正见到宁饴这个人,但早在他能记事起,父母亲便已经把那桩婚约连同宁饴这个名字告知他了。
在这未曾谋面的十一二年间,他当然曾经预想过未来妻子是什么样的性情和品貌。
他曾以为这个妻子必然是娇蛮恶劣的性格,毕竟,母亲也提及过,宁饴公主是千娇万宠长大的嫡出公主,连后宫的高位妃子都要敬她叁分。不想今日一见,发现宁饴倒也不是咄咄逼人的性子,抛开她金枝玉叶的身份,她也只是一个娇憨漂亮、软软糯糯的小姑娘罢了。
其实在肖铎十四五岁的年纪,也曾经非常抵触过这桩婚约,一度到了连带宁饴这个名字也有些许厌恶的程度。
肖铎是下一代肖家家主、身份尊贵,又是自幼随父上阵杀敌的少年将军,再兼之生得剑眉星目,自然有无数少女倾心于他。
肖铎也是动过一次心的。
那是他父亲部下林副将的女儿,温婉可人,他曾经真的对她一片情深,想要娶她做正妻。
他长跪在父亲寝屋前,求父亲退去与皇家的婚约,老侯爷却说不可触怒龙颜、最多也只能等公主过门后给那林姌一个侧室的名分。
但仅仅是半月后,肖铎便亲眼目睹了背叛。
那是他庶弟的房间,母亲遣了老嬷嬷带他过去。他们破门而入时,林姌正赤裸着身子伏在他庶弟的身上。
原来这林姌早早地便与宣祁侯府的庶公子勾搭在了一起,她其实也知道肖铎有一桩婚约,对方还是嫡长公主,她也心知以自己的出身,终究难以坐上未来宣祁侯爷正夫人的位置,但又不甘心做一个妾室,便两边讨好、作两手准备。
现在林姌见嫁作肖铎正妻无望,便立即爬上他庶弟的床榻。
曾经视作珍宝的人,轻易就可以委身他人胯下。肖铎只觉得自己一时间像个被人戏耍的丑角儿,可悲、可笑。
被背叛的滋味是痛苦的,起初是锥心之痛,后来是如鲠在喉。再后来,他已经不怎么想起那个人了,是因为逐渐想通,觉得不值得再想起了。
不过毕竟就在一个侯府内生活,总还是能听到她的消息。听说她后来过得也不如意。虽然一开始庶弟真的为她休弃了原配妻子,让她作了一段时日的正夫人,但后来庶弟又偏宠其他更为年轻美貌的女子,逼迫林姌把正室的位置让了出来。也算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被命运折腾了一番,最后与他有姻缘羁绊的女子仍是这未曾谋面的宁饴公主。
大概宁饴真的与他有命定的缘分,他们的姻缘轻易是拆散不掉的。
经了林姌那桩事情后,母亲对他说,身份低些的女子钦慕于他,往往是为了攀附侯府的富贵,不一定是真真就爱重他这个人,而宁饴公主这样身份尊贵的女子则不同,她一出生就在权势的顶端,不需要攀附权贵,纵然对他或许没有什么爱慕之心,也不至于有太多杂的心思。
肖铎也觉得母亲的话是有些道理的。纵然宁饴与他之间来日也未必能生出多少情分,为了皇室的颜面、为了两族的利益,终究会给对方一些脸面,不会做出不得体的事来。
刚刚被他打包去隔壁房间的那位的面容在他脑海中闪回了一下。虽然还远远谈不上喜欢,但难以否认的是,她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性格似乎也有点意思。
推开轩窗,寒风扑在脸上,吹得人格外清醒。前尘往事,早该随风而去。
虽然不知道宁饴对他是何看法,他已经暗暗决定重新打开心扉去接纳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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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po18h。(wo𝕆18 νip)
劫数【古言nph 】 沈氏兄弟
相府。
七八个丫鬟在花园内侍弄花草,叁叁两两,各作一处。
其中一个丫鬟四下张望了一下,而后轻轻扯了扯旁边女子的衣角,压低了声音:“玲儿,你听说没有,昨天夜里,徐都尉家的小姐投湖了。”
“徐小姐?”,玲儿闻言很是惊讶,“那个爱慕我们二少爷的徐小姐?”
京中倾慕沉韫的名门贵女甚多,这位徐小姐便是其中一位。两月前徐小姐还曾随父造访过相府,因此玲儿对她依稀有个印象。
“正是她正是她。”
玲儿愈发好奇:“这徐小姐好端端地怎么去跳湖了呢?”
巧儿张望了四下,见其余丫鬟并没有注意到她们的谈话,又说下去:“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徐都尉做主将徐小姐许给了长史的儿子,叁月后就要成婚。”
“嫁给长史之子,也是桩好婚事,不算辱没了徐小姐,她何至于想不开要去跳湖啊?”
“哎呀你个榆木脑袋”,巧儿飞了一记眼白,“这徐小姐一颗心都在我们二少爷身上,现在她父亲把她许给别人,不就是要了她的命吗?”
“我瞧着二少爷他呀,对哪位心悦他的小姐都是冷冰冰的,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美人能入他的青眼。这徐小姐也是自讨没趣,都两年了,还瞧不出二少爷无意于她吗?”
正在二人替徐小姐感到失意时,李嬷嬷的声音冷不丁地从身后窜出来:“你们是什么身份,也敢妄议主子?再有下次,逐出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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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柯从母亲屋内请安出来,边走边想着刚刚的谈话,总觉得母亲似乎瞒着他什么事情。
沉柯是相府嫡长子,是沉韫兄长,今年弱冠,两兄弟相差四岁。
母亲平日最疼爱弟弟,也最看重弟弟的婚事,一直暗暗为他留意着京中名门的女子。但是母亲眼光甚高,一直没有物色到合她心意的女子,要么是女方家世不俗但相貌差了几分,要么是相貌尚佳但家世又稍逊一些。
不过近两叁月,母亲却似乎突然失了兴味一样,不再替二弟暗中相看女子了。
明晚圣上为宣祁侯一家接风洗尘,在宫中设宴,并邀请数位卿家携亲眷前来赴宴,丞相府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往常这种重要的筵席,母亲一定会让二弟同去,今次却让他在家中读书,属实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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