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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声声慢(古言NPH)
作者:二梦
áiтánωx.ō(haitangwx) 小公主卫芷与性格迥异的男人们淫荡的故事。男主们谦谦有礼,温良恭俭的太医;疯批偏执,阴险毒辣的的三皇子;沉默寡言,冷若冰霜的暗卫;深沉腹黑,清冷矜贵的高岭之花右相;粗莽狂野的大司马;......




声声慢(古言NPH) 炎夏(h)
炎炎盛夏。
多日不曾下雨,乌云沉沉,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窗外没有一丝风,蝉鸣声不绝于耳,安静的午后连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外院宫墙内的柳树被毒热的暑气蒸得垂首丧气,蔫头耷脑。叁两宫女有气无力地在给柳树除着杂草,不时用衣袖擦拭汗淋淋的脸颊,皆懒散地打着哈欠。
管事宫女茯苓见状,板着脸大声训斥起来。
几个小宫女不敢懈怠,连忙强打起精神,心里盼着炎热的天气能稍微凉爽些。
茯苓模糊的斥责声传入到了永安阁里,声音渐轻,隐隐约约听得并不真切。
此时永安阁内却是另一番景象。
“子期哥哥,芷儿快要受不了了......嗯啊......!”
卫芷娇喘连连,波光潋滟,秋水明眸里泛着点点泪光,清甜软糯的嗓音变得沙哑,带着几分呜咽,在虞子期耳畔央求喘息着。
被唤作子期哥哥的男子温柔抱着卫芷的腰,用手背拭去她鼻尖湿漉漉的汗珠,稍稍加快了抽动。
“公主,快好了,您再忍一忍。”
“嗯......”
卫芷尾音中带着些轻颤,白皙的身体在汹涌的情潮中透着粉红,她感觉身体里那股奇异的陌生感又来了,每一次越发变得明显强烈起来。
卫芷双腿紧勾着虞子期的腰,香汗染湿了身下的云锦水纹冰蚕丝薄被。
“公主,请您小声些,切莫让人听见了。”
卫芷泪眼婆娑,强抑制住抽泣,喉咙里只敢发出细小的哽咽声。
虞子期见不得卫芷受苦,在她耳边温蔼安抚道,“公主若觉得疼,咬紧微臣的肩膀便是。”
卫芷本断断续续地说着不必,后来实在是难以忍受虞子期身下那根物什给她带来的剧烈疼痛,遂昏昏沉沉地听从了他的话,贝齿在他肩头留下了细细的牙印。
虞子期被卫芷的小穴紧紧吃着,大汗涔涔,不敢懈怠半分。
他抽插的动作平缓温柔,时刻眷注系念着身下人的感受,只求着能让公主的痛苦难受减轻几分。
听见卫芷呜咽的声音渐渐小了,感觉肩上被咬着的力气也松了些,虞子期才敢稍稍往女子更深处再送些去。
他抱紧了卫芷的纤纤细腰,加快了插弄,染着淡淡药香的细长手指稍一用力,就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片片红痕。
女子的嘤咛声稍大了些,婉转悠扬的啼哭回荡在屋里,声声催得人揪心。
卫芷双手抓紧了身下的薄被,一阵意料之外的陌生快感如浪潮般蓦然汹涌而至,朝她席卷而来。
卫芷不知所措,哭得哀怜,葱白的指尖收紧,在男子的背上留下了几道明显的印痕,喉咙里发出令人疼惜的哑哑啼泣,虞子期身体一僵,往卫芷体内射入了一股浓稠的白精。
“公主,结束了。”
虞子期快速起身,伸手将床边檀色木施上早已备好的沐巾拿过来,替卫芷清理身子。
屋外的蝉鸣声戛然而止,天空乌云密布,转瞬间瓢泼大雨从天而降。
片刻后,虞子期端来一碗黑糊糊的汤药,怜爱地扶着卫芷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袋子来,柔声细语地哄道,“公主,该喝药了,今日微臣带了些杏脯干来,您就着吃,口中会觉得舒服些。”
卫芷喝下了一口虞子期喂来的汤药,又赶紧吃下送到口边的一小块杏脯,深蹙起的眉头抬眸间便稍微舒展了些。
杏脯干粒粒饱满,果肉清甜,连带着碗里的药都少了些苦涩。
不知不觉中,卫芷喝完了碗底最后一口,将袋中的果脯也吃得一干二净。
“虞太医,下次记得多带些。”
虞子期正欲告辞,被卫芷小声叫住,匆忙红着脸应了一声,便回了太医院。
自他来永安阁给卫芷治病,已过去了整整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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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失踪
这一个月以来,卫芷不止一次悄悄派茯苓去永寿阁打听那名送茶宫女的消息,可茯苓问过的所有太监宫女都对那人闭口不提,就连素日里与茯苓交好的几个一等女使都说未曾见到过她,淡淡的语气与漠然的神态如出一辙。
那小宫女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卫芷懒散地倚在芙蓉月华软塌上,沉沉地想着。
窗外雨声淅沥,炎夏的暑气并没有因为下了些雨就消散少许,反倒是增添了几分湿热。
卫芷浑身因着烦闷的天气燥热难忍,又加上不知所踪的宫女,昏沉的脑子变成了一滩浆糊。她盯着窗檐外快连成线的雨珠,口里还有些泛苦,小口喝着杏仁茶清口,闷闷地沉思着。
卫芷还依稀记得一月前那送茶来的小宫女。
那宫女身型瘦小,个头矮矮的,厚重的刘海遮住了眼帘,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十一二岁的年纪,或许还要更小。
卫芷还记得这么个人也是因着那人端茶的手微微发抖,洒了些茶水在她衣裙上的缘故。
那小丫头诚惶诚恐地跪下,战战兢兢地说:“奴婢罪该万死。”
卫芷当时还问她进宫多久了,看着年龄尚小,模样也算清秀,倒没把气撒在她身上,叫人拿帕巾来清理了外裙,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把茶弄洒了。
后来,当她回想起那小宫女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些,派茯苓去寻那人时,却是怎么也找不到了。
皇宫内的奴才成千上万,想找到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小宫女,无疑比大海捞针还要困难。
难道她偷偷摸摸溜出宫去了?
可宫规森严,父皇的锦衣卫皆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将这宫墙护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她人微言轻,哪能这么轻易说走就走。卫芷觉得对一个小宫女来说有些不可企及,很快就驳回了自己的想法。
或许,她是被人送出去的?
这倒是极有可能。
卫芷知道有些宫女不愿意在深宫中蹉跎短短几年的青春岁月,不甘心等年满二十五甚至叁十才被放出宫去。因为等到那时,已经很难找到个好人家了。再加上有些宫女长得清秀,一旦被发现存着些不可告人的心思,就会被宫妃派到辛者库或是阴气极重的冷宫伺候。
甚至有些人为了出宫都能干出和太监对食的事来,这些都是茯苓说与卫芷听的。
卫芷也曾问过茯苓想不想出宫,若是想的话自己会求了父皇放她出去。她记得茯苓坚定地摇摇头,说她不想,只想长伴公主左右。
卫芷心烦意乱,实在是不知道那小宫女能去哪儿,干脆不愿再去猜想,继续喝着杏仁茶,一只手撑着脸,盯着窗檐挂着的水珠子入了迷。
茯苓送虞子期回来后,见卫芷斜斜靠在软塌上,神情倦怠,语气懒散,去门口唤宫女送了热水来内殿,她对送水来的两名小宫女使了个眼色,两人弓着腰,齐齐“诺”了一声就小步退了出去。
茯苓给卫芷宽衣,饶是日日伺候主子沐浴,还是被卫芷身上的红痕吓了一跳。
那红印遍布在卫芷的侧腰,大腿根和胸前,触目惊心地印在她白皙的皮肤上。
“虞太医也太不怜惜公主了,明知道您身子娇贵,还使这么大的劲。”
“茯苓,小声些!”
卫芷看着不远处守在殿外的宫女背影,小声叮嘱道。
茯苓连忙噤了声,快步去门口将两个小宫女遣去了凌阴室。
“虞太医也是没有办法,没有他,本公主的病无人可医。”
卫芷叹了口气,虚扶着茯苓抬起的手踏入木盆,将身子埋了进去,腰上还酸痛着,腿也使不上力气。
今日卫芷没忍住多叫了几声,感觉虞子期力气好像比之前几次都要重些,下面被弄得红肿,她腿一动就疼,更别提用手摸了。
茯苓用皂角沾了热水,红着脸给卫芷洗着身子。一炷香后她用沐巾裹紧了卫芷全身上下,才唤人重新提了桶干净的水进来。
茯苓将卫芷一头乌黑的长发沾湿了冒着热气的清水,细心替她搓洗着。
卫芷双眼微阂,双手交叉搭在木桶边缘,不知不觉就想到了一月前发生的那件事来。




声声慢(古言NPH) 颤声娇
那日午后,卫芷吃过茶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书,浑身突然酸涨起来,痒得难受,又觉得奇热无比,连忙唤来茯苓请虞太医过来。
茯苓见卫芷脸色潮红,不似普通风热,心里咯噔一声,压住内心深处不好的猜想,将卫芷扶到床上歇息,悄悄匆忙跑去了太医院。
“虞太医,我们六公主偶感风热,身体不适,点了您的名字,请您过去帮她看看呢!”
当虞子期看到来太医院的宫女是卫芷身边的贴身宫女茯苓时,放下了手中的医书,二话没说收拾了药箱,出了太医院,跟着茯苓去了公主府。
虞子期师承侍奉先帝的刘阳让刘老太医。
刘太医德高望重,年逾古稀,当今圣上允了他告老还乡,安享晚年。如今的太医院里,年纪轻轻的虞子期深得刘老太医真传,医术最为精湛,能蒙眼闻药而知其为何物,被刘阳让推荐为太医首,继承了他的位子,管理着一众太医。
其他众位年龄稍长或任职时间长于他的太医虽有怨言,可奈何虞子期深得帝后和公主器重,也无人敢说什么。
一路上,茯苓神色焦急,不时回头央求着虞太医行快点儿,虞子期只当是春夏季节交替,六公主身子娇弱吹了风,不疑有他,脚上的步子倒是加快了许多。
初夏的正午已经有些炎热,再加上背着沉重的药箱,虞子期的额头冒了些许薄汗。
太医院离公主府并不算近,一刻钟后,行色匆匆的两人才到了位于皇宫西南一角的公主府。
“虞太医,您快进去瞧瞧吧!”
茯苓领着虞子期到了公主府,用只他一人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小声说。
“辛苦姑娘带路。”
虞子期低应了一声,跟着茯苓进了卫芷住的永安阁。
茯苓领着他到了内殿,弯着腰一只手翻开里屋的帘子,“虞太医,六公主就在里面,您快请进。”
虞子期温润道谢,进去后,茯苓就小心翼翼地将帘子掀了下来,寸步不离地守在了门外。
虞子期进了屋内,一眼就看见一道浅色纱帘隔在床前,隐约能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女子。
“微臣给六公主请安。”
“虞太医,本公主难受......”
虞子期快步走到床前,“微臣替公主号脉。”
卫芷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将光洁的手腕从床内伸了出来。
虞子期从怀里掏出一张素净的手帕搭在卫芷手腕上,面色一沉。
床上的女子小声呻吟了一声,似乎将外裙脱了,露出曼妙的身姿来。
“虞太医,本公主是不是中毒了?”
卫芷难受得紧,强撑起手肘,有气无力地隔着纱帘望着虞子期。
“公主今日可有进食过什么与往日不同的东西,请一一说与微臣听。”
卫芷昏沉地想了片刻,觉得怎么才入夏,天气就变得这般炎热。
她将衣裳领子稍稍往外散开了些,额头上的汗珠沿着细长的脖子悄无声息地滴落到了乳白色中衣里。
“唔......今日只用了五姐姐送来的玉露团和二姐姐那边送的牛乳茶而已,其他都和往常一样。”
“请问公主,这两样东西可还有余否?”
卫芷虚弱道,“玉露团还有的,就在那边的檀木桌几上。牛乳茶......好像已经被端走了。”
卫芷记得自己只喝了几口茶水就被那犯错的小宫女收下去了。
虞子期连忙起身前去查看玉露团,被吃了几口的糕点没有任何问题。
他叫来茯苓,茯苓称那小宫女走得急,现已离开了永安阁,想必她那端着盘子上的茶具也已经被收去清洗了。
“对了,虞太医,我的裙子上还有少许......”
卫芷瞥见自己脱下来的衣袍上的一滩水渍,记起来是刚才那小宫女不慎将牛乳茶洒在上面的,连忙掀开纱帘,将外裙递了出去。
虞子期双手接过,借着窗外的光细细查看起来。
茶渍颜色倒是正常,虞子期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是雄蚕蛾、凤仙花掺杂着五味子的气味。
只听见虞子期小声喃喃道:“雄蚕娥,气热性淫,主固精强阳,交接不倦。”
是颤声娇!
男子眉头微皱,大惊失色起来,脸色苍白,神情凝重地望着手上的衣裙。




声声慢(古言NPH) 绯色肚兜(微h)
“好热......”
虞子期疾步走到卫芷床边,发现她将烟灰木兰云锦中衣褪了,只剩下了件同色的里衣。
里衣领口大大敞着,贴身的绯色肚兜清晰可见。
见卫芷面色潮红,神志不清,手上胡乱扯着身上的衣襟,虞子期连忙上前拦住,“公主万万不可!”
虞子期被层层迭迭的繁复纱帘绊了脚,一不小心跌在了床边。
卫芷被男子重重地压着,吃痛地轻呼了一声。
虞子期慌乱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不料被卫芷牢牢勾住了脖子。
“虞太医,我好难受呜呜呜,救救我......”
颤声娇是药效最为强烈的春药。
一旦中了此毒,若不及时与人交合,两个时辰后便会七窍流血而亡,死状极其难看。并且,它作为一种慢性毒药,此后一生都会留在被下毒人之体内,每隔七日须行男欢女爱之事,若不及时医治,依旧会毒发身亡。
可是,谁敢给陛下最疼爱的小公主下毒?若是二公主,到底是太明目张胆了些。还是说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给二公主,买通贿赂了她派来送茶的人?虞子期吸入了些颤声娇的气味,有些许头昏脑闷,血郁乏力,昏昏沉沉地思索着下毒者到底为何人。
卫芷眉头深深皱起,双眸紧闭,睫毛似燕尾蝶的翼翅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在焦急寻找着什么,啼哭声越发的令人烦乱窝憋,心痒难挠。
床上的女子还难受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愈发地不对劲,勾着虞子期脖子的手也圈紧将他往身下拉。
虞子期从未有过这般烦闷的感觉,他不忍心见卫芷如此难受,知道时间耗得越晚,颤声娇的毒就会入得越深,心一横,道了一句“公主冒犯了”,就温柔地吻上了她柔软的唇。
卫芷焦躁的心在温煦的细吻下竟逐渐平静了下来,她情不自禁地去吮吸那初夏的一缕清爽凉意,仿佛与自己嘴唇交缠的那两片凉津津的唇瓣,化为了此时唯一的爽畅快意,给她带来沁人心肺的慰藉。
她青涩而慌乱地去吻虞子期,娇喘啼哭中带着急切的难受。
不知何时,卫芷褪去了贴身的小衣,只剩一件绯色肚兜半勾在身上,堪堪遮住乳肉的肚兜上绣着开得正盛的叁五朵海棠。
朵朵海棠花开得正盛,绽放出绚烂旖丽的光泽。
虞子期吓得赶紧闭上眼,不敢再多看她一眼。
男子皮肤冰凉,身上泛着好闻的药香,令人想身不由己地靠近。
卫芷紧紧贴着虞子期的身体,急切地缠着他的唇吮吸碾磨。
可还远远不够,此时的卫芷心里包着一股无法平息的无名火,怒窜的火苗沿着她的身体带着燎原之势急遽蔓延。
急切地想要发泄。
如同汪洋大海上找寻不到出口的夜航船,心烦意乱,躁郁不安。
“虞太医,解药,给本公主解药......”
卫芷柔软的身子紧贴着虞子期,小手胡乱褪着他的外袍。
“公主万万不可!”
“可是本公主好难受啊呜呜......”
卫芷睁开眼,双眼迷蒙地望着虞子期,眼尾发红,清眸中带着真切的情意,双瞳已泛起星星点点的泪光。
“虞太医,父皇不是说你医术高超,能治百病吗?芷儿浑身烧得难受,虞太医快救救芷儿......”
卫芷脸颊上的潮红越发明显,开始小声啼泣,婉转的哭声一下一下敲击着虞子期脆弱的心扉。
噔,噔,噔......
虞子期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严守高筑的心墙被卫芷的啜泣声击败得溃不成军,土崩瓦解。
他看着卫芷难受的样子实在是心疼,连着说了好几句“微臣冒犯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女子因为媚药而泛白的嘴唇,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肉在虞子期覆上来的那一刻就紧勾着他,细腻的触感令他欲罢不能。
此时此刻卫芷绵软的细吻成为了虞子期沉迷的欲望,成为了他无涯无边,满无止境的渴慕。
卫芷的肚兜蹭着虞子期的中衣,她一边呜咽回应着身上的男子,一边解开了最后一层束缚。
“公主,您别......”
虞子期将脸转到一旁,尽量不去看那两团白得耀眼的嫩肉。
卫芷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糊涂话,“虞太医,这里也难受,你摸摸芷儿,好不好?”
若是她还清醒,就该知道从自己口中说出的一番话是多么的荒唐不经。
她的语调里满带可怜的哀求,虞子期无法也不忍心拒绝,只轻轻地揉了起来,生怕弄疼了她。
“再重一点......唔就是这样......”
卫芷全然不知自己此时在做些什么有违她身份的事情,只昏沉地想着能将胸中的欲火悉数发泄出去。
虞子期被卫芷胡乱脱得只剩最后一件里衣,卫芷还想继续,被身上的男人一把抓住小手。
“子期哥哥......”
卫芷眼神迷离,小声央求着虞子期。
虞子期在检查卫芷衣裙茶渍时虽也吸了少量春药,可残存的理智逼迫他不得不保持清醒的头脑,他时刻告诫自己千万不能做出些糊涂事来,目前最要紧之事是给公主治病,万万不可再继续沉溺了。
他说了一句“公主,忍着些”就掀起亵裤,挺身进到了卫芷身体里。
——
作者有话说:现实中的颤声娇是不会致死的,一切为了炖肉嘿嘿!




声声慢(古言NPH) 解药(h)
“嗯啊!”
卫芷鼻腔里发出一声痛吟,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抓着虞子期的中衣,“好痛......”
脆弱的眼泪沿着眼尾悄无声息地滑落到耳边。
卫芷哭着叫喊着,虞子期赶紧捂了她的嘴,“冒犯了公主,请您小声些,万不可让旁人听见了。”
卫芷尽管头脑昏沉,可也知道其中利害,连忙点点头,与此同时紧抿住双唇压抑住痛苦的叫声,难受地小声呻吟起来。
虞子期轻轻放开了手,双手撑着床沿,尽量不去触碰卫芷的身子,缓慢地动了起来。
他也是第一次和女子干这事,刚开始不太得其中要领,再加上卫芷的小穴吃得紧,虞子期稍一动起来就觉得有些费力艰难。他很快就顶撞到了一层障碍,察觉到有些吃力,头上汗如雨下。虞子期深呼吸了几口气,紧紧抓着床沿,冲破了身下人身体里那层阻挡的薄膜。
“哈啊!虞太医,轻一些啊呜呜......”
卫芷在虞子期身下憋着呜咽得可怜。
虞子期在不知不觉中就加重了动作,他连忙放缓,诚惶诚恐道,“微臣罪该该死,还要请公主再小声些......”
虞子期将手臂放在卫芷的嘴边,示意她咬住。
卫芷本摇头说着不必了,可身下如同撕裂一般,痛得咬紧了牙关,只得死死咬住了虞子期的小臂。
“冒犯了,公主。”
虞子期尽量忽略卫芷的啼哭声,心中告诫自己此事只是一个解毒必须完成的任务,须得尽快进行,才能让公主少受些罪。他不停在卫芷耳边轻声温柔安抚着,一边悄悄加快了抽插的步伐。
“呜呜......”
身下女子被弄得香汗淋淋,虞子期替她拭去额头冒出的汗珠,“马上就好了,公主,您再忍一忍。”
他死死按着床沿,全神贯注地抽插了百十来下,将一股浓精射到卫芷的身体里。
卫芷的腿不由自主地夹在虞子期身上,小声呜咽着,身体颤抖着,感觉体内陌生的某处被顶到了,可她还没来得及探寻那一丝奇异的感觉,痛苦结束后,转瞬人就清醒了过来。
虞子期已经起身脱下月白色外袍披在赤裸的卫芷身上。
“公主赶紧穿上衣服,切勿着凉了。”
此刻虞子期内心极度复杂,他神色愧疚地望着卫芷,同她粗略解释了一遍颤声娇为何物,说罢语气凝重,“六公主,都是,都是微臣的错,微臣会同陛下说明今日所发生的一切。若陛下要微臣死,微臣绝不苟活。”
床上的女子沉默了片刻,把虞子期宽大的月白色外袍往胸口处拢了拢,“虞太医,本公主有一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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