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公主请讲。”
“请您千万,千万不要和父皇提及此事,本公主不怪您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好,那以后微臣每隔七日会来为公主医治,请您务必腾出时间来。”
虞子期尽力忽略掉卫芷泛着潮红的脸颊,将纱帘重新放下来,然后转过身去,趁着她换衣服的间隙叮嘱她,例行公事的语气与往常来公主府问诊时并无两样。
卫芷在虞子期看不见的地方红着脸小声“嗯”了一声,迅速将中衣与外裙穿在身上。
“我穿好了,虞太医,外袍还您......”
虞子期依旧背对着她,只将手伸在纱帘外,卫芷连忙将外袍递到他手上,指尖碰到了虞子期的掌心,两人皆是触电般躲开。
“公主没什么吩咐的话,微臣就先告退了。”
卫芷在床上点了点头,想着虞子期看不见,又小声道了声好。
“对了,虞太医,这个怎么办啊?”卫芷声若蚊蝇。
虞子期微微转过身来,瞥见床上一抹触目惊心的红,一丝红晕浮上脸颊,他不敢看卫芷的脸色,若他抬头,便可以瞧见卫芷的脸比他的还要红一些。
“我来处理。”
虞子期快速将浅碧色云锦床单收作一团,与桌上的茶壶一道拿着走到里屋门口,背对着卫芷,沉思片刻,“公主就对宫女称自己感染风热,汗把单子浸湿了,贴着难受,便吩咐微臣拿下去扔了。”
“嗯。”卫芷的声音小到已经几乎听不见了。
过了两柱香的时间,虞子期又亲自送来一碗汤药。
“这是什么?”
“避子汤,请公主服下。”
虞子期神色如常,端着汤药的手轻微颤抖。
“端上来吧。”
卫芷初惊人事,身体疲乏,虚弱地躺在床上,细细的声音像猫叫一般。她已无一丝一毫的力气,虞子期将她扶起坐好,喂她喝药。
好苦......卫芷喝了一口就深蹙起眉,不愿再喝。
“公主,请您务必再喝些。”
虞子期低眉和顺劝道,又盛了一小勺,送到卫芷口边。
“知道了。”
苦涩的味道在卫芷口中蔓延开来,她眉头紧锁,在虞子期怀里艰难地小口将药喝完后,再次提醒道,“虞太医,还要劳烦您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此事。”
虞子期递上手帕,连忙道,“这个自然,微臣绝不会做出那般令人不齿的事来,请公主一定要相信微臣。”
声声慢(古言NPH) 皇兄归来
虞子期走后,卫芷立马唤来茯苓,叫她泡一杯浓茶来。将茶一饮而尽,卫芷才觉得嘴里的苦味淡了些。她在木桶里泡了许久,身下的红肿在温热的水里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公主,起来吧,一会儿水该凉了。”
去凌阴室取冰的宫女回来了,卫芷穿好了衣裳,叫她们将冰送进来。
卫然跟在两名宫女身后一起进来了。
茯苓看见卫然,正欲请安,见卫然将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发声,伸手接过了茯苓手中的帕巾给卫芷擦头发。
卫然手轻轻一挥,茯苓等人识趣地退了出去。
装着冰块的盆子一被端进来,屋里不一会儿就凉爽了许多。卫芷懒散地趴在桌边,双眼微阂打着哈欠。
“茯苓,你今日侍奉得本公主尤其舒服呢,身上疼痛都少了许多。”
身后男子轻笑,唇角微扬。
“听说近日皇妹感染了风热,可好了些?”
卫芷听见熟悉的声音,这才发现茯苓早已退出了内殿。她扭过头,面上带着惊喜的神色。
“叁皇兄,你终于从洛阳回来啦!”
卫然温和地替卫芷细细擦拭着头发,“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皇兄就先回来了。”
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灵芝竹节纹玉簪递给卫芷,“在洛阳街头遇见这根簪子,想着皇妹会喜欢,就带了回来。”
卫芷欣喜地接过簪子,甜甜地说了声谢谢叁皇兄,卫然霎时觉得不眠不休了叁个日夜,快马加鞭从洛阳赶回来,一切都值得。在洛阳时,他每晚都想着妹妹,想她在吃什么,在做什么,开心还是难过。从春暖花开时就被父皇派去了洛阳,如今回来见着真人,他还觉得不真切。
卫芷出生时,卫然已经八岁了,看着粉雕玉琢的奶娃,小皇子的心都化了几分。
卫然在几个兄弟里长得最为标志,从卫芷记事起,就喜欢跟在卫然身后,奶声奶气地叫着他叁哥哥。
卫然一从国子监下学,就喜欢给卫芷带回来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就连二公主卫姒都说他偏心,有什么好东西都只给卫芷带,反倒是忘了她这个做姐姐的。
那时卫芷六岁,卫然已经十四了,在幽深皇宫里长大的小小少年已经有了城府,自那以后买任何东西都买相同的好几份。只是卫姒当时还不知道,卫然还会在卫芷的盒子里塞满各种各样好吃的糖。
卫芷哪晓得这么多弯弯绕绕,还以为叁皇兄给每个人带的礼物都是一样的,差点儿在卫姒面前说漏了嘴,还是卫然接过了她的话头,适时地往她嘴里塞了一粒宫女呈上来的栗粉酥,卫芷这才转移了目标,含着栗粉酥的小嘴儿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说着,叁哥哥,糖好甜。
当初软软绵绵的小人儿,如今都长这么大了。
卫然给卫芷擦干了头发,不动声色地想着。
“皇兄给芷儿戴上吧。”
卫然将卫芷的头发利落地挽起,熟练地将玉簪插进她发间。
卫芷满意地照了照铜镜,“过了数月,皇兄给芷儿绾发的手艺怎么不见生疏呢?”
卫然捏了捏卫芷滑嫩的脸蛋,宠溺地笑了笑。
“六公主,虞太医派人送药来。”门口有宫女禀报。
“进来罢。”
卫芷心中诧异,刚刚虞子期走的时候自己不是已经喝过汤药了吗?她压着心中的好奇,见人将一个雪白的瓷瓶呈了上来。
卫芷接过精致的瓷瓶,问宫女这是何物。
“回公主,据虞太医派来的人称,此物为理血药,是能活血化淤的药膏。”
卫芷脸上一红,“好了,本公主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皇妹近日伤着身子了?”
卫芷故作镇定,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伤到哪儿了,可还严重?”
卫芷面色羞赧,轻轻指了指腰,“不小心踩空,腰撞到门上了。”
她见卫然面色一沉,连忙拉着他的衣袖,小声撒娇起来,“皇兄不要生气嘛,芷儿以后会注意的。”
卫然默不作声,从卫芷手中接过瓷瓶打开闻了闻,是川穹和丹参的气味,倒是无毒,也确实是能缓解淤青的药膏。
“将外衣褪了,皇兄帮你上药。”
声声慢(古言NPH) 涂药
“可是......”
因着腰间与虞子期干那事才被掐出来的红痕,卫芷扭扭捏捏地坐在凳子上,不愿起身。
从小身上磕着碰着了都是皇兄替自己涂药的,可是这一次和以往的情况全然不同。不知道被撞的伤和被手指掐出来的伤长得一样吗?皇兄还未娶妻,也未曾听闻府上有过侍妾,对男女之事应该知之甚少吧。卫芷还在暗暗思索着,就被卫然打横抱起,放在了芙蓉月华软塌上。
“皇兄!”卫芷小声惊呼起来。
“小时候皇妹时常求着皇兄帮你洗澡的,怎么,现在大了些还知羞了?”
“不是的...”
卫芷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怕卫然再看出来些不对劲,屏息凝神,压着脸上的慌张坐在软塌上,还想要回应些什么时,就被卫然褪了外裙和中衣。
只剩一件轻薄的月白蝶纹束衣在身上,卫芷拦着卫然,说什么也不让他脱了。
“皇兄,我,我小衣里没穿肚兜...”卫芷声若蚊蝇。
她才沐浴完,嫌天气热,殿中又都是女子,贪图凉快便只穿了束衣。
卫然淡然“嗯”了一声,面上神色如不带一丝涟漪的平静湖面,他对卫芷微隆的胸脯前凸起那两点视而不见,正色温柔说道,“皇妹,将衣服掀起来给皇兄看看伤在哪儿了。”
卫芷趴在软塌上,小心掀起小衣一角,露出白皙的后腰皮肤来,卫然用细长手指挑起卫芷腰测的小衣细细查看。
腰尖一片红痕在白嫩的皮肤上十分明显。看着不像是被门撞的,倒像是......用手掐的。
卫然温和的脸色逐渐变得阴沉,眸子中的暖意转瞬间消逝不见,取之而来的是冰冷刺骨的阴鸷。他用指尖沾了些药膏,不动声色地在卫芷腰上轻轻摩挲。
“皇妹,果真是被门撞的吗?”
男子的声音听起来波澜不惊,如往日一般春风和煦。
卫芷将身子扭过来,面对着卫然,目光流盼,眼神中带着闪烁,“是的呀,皇兄,撞得芷儿好疼的,皇兄快快帮芷儿涂药吧。”
不错,小丫头长本事了,竟学会说谎了。
究竟是谁干的?是太子还是锦衣卫的人?卫然脑海里浮现些人出来,又一一否定。
他们不敢。
卫然在长长的锦纹云袖下转动着玉扳指,猜测让卫芷对自己隐瞒真相的究竟是何人。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对他的六皇妹行这种事?
“皇兄不相信芷儿吗?”
卫然将心底的猜疑压了下去,脸上的一丝阴沉转瞬即逝,手上抹药的动作未停,温和道,“没有,皇兄相信。”
卫芷见他神色如常,松了口气,转过身子继续趴着,由着卫然带着药膏的指腹在她腰间游移。卫然的手指带着些许粗糙,弄得卫芷柔嫩的皮肤发痒。
“皇兄,抹快些,你弄得芷儿好痒...”是令卫然熟悉的撒娇语气。
可卫芷感觉好似自己这一次的卖乖并不同往常一样管用,是错觉吗,皇兄手上的动作怎的比刚才还要慢些了?
盛夏的午后,蝉鸣得越发肆无忌惮,令人心烦意乱,屋里的冰两刻钟后便化作了水,那冰水没一会儿就变温了。
卫芷不愿身上的红痕被不相干的人瞧见,想着等卫然走后再唤丫鬟进来添冰,她催着卫然快些,背上已出了薄薄的汗,有了些困意,打起瞌睡来。
“其他地方还有吗?”
昏昏欲睡间,卫芷听到身后人悠悠的声音,感到那只腰间的手缓缓在往轻薄的亵裤上移,慌忙道,“没有了皇兄,只腰被撞了。”
“那就好。皇妹以后要小心些,千万不要再不小心磕碰着了。”
卫然浅笑着盖上瓶口,从怀里取出一块绣着花草的白色手帕,将手指上剩余的药膏擦干净。
卫芷打着哈欠坐了起来,将小衣掀下去盖住了腰间,“芷儿以后会注意的。”她瞥见卫然手中的帕子,“皇兄手帕上的花儿倒是绣得好看。”隐约瞧着好像绣的是白芷花。
“随意从府里拿的,皇妹若是喜欢送皇妹便是。”
卫然高卫芷一个头,瞥见卫芷微张领口下的乳儿,和记忆中的已经大不同了。
乳尖两粒如暮春里含苞待放的桃花蕊,甚是樱红鲜艳,白嫩的乳儿微微隆起好看的弧度,不再似印象中的孩童时期一般,那团柔软也许一手就能刚好握住,卫然神态自若地瞧着,一时竟有些口干舌燥。
天气炎热,汗水打湿了卫芷前襟,衣服黏黏地贴在身上令她莫名的烦躁,等卫然涂完药,她寻了个午休的由头叫卫然出去了。
卫芷唤来茯苓替自己更衣,又叫了外殿候着的宫女进来,绵绵吩咐道,“再去多领些冰回来。”
直到几个宫女抱回来满满几大盆冰布置在屋子里,卫芷才觉得有了些凉意,重新回到软塌上小憩起来。
声声慢(古言NPH) 打量
卫然出了永安阁,转身去了不远处的永寿阁。
二公主卫姒正无所事事地欣赏着窗外的风景,宫女小步上前来报,“二公主,叁皇子殿下来了”。
她连忙命宫女请卫然去外殿等候,左看右看觉得身上的白底鹅黄色烟罗衫素净了些,换了件石榴红十样锦妆对襟长裙,又挑了只蜜花色水晶发钗,对镜抿了口脂才去了外殿。
叁月未见的少年今日着了身玄青银丝暗纹长袍,如墨的乌黑长发用银色冠玉高高束起,腰间佩着一枚银灰色玉鸟纹玉佩,举手投足间透露着高贵的气质,清雅飘逸,凤表龙姿。
此时他正笔直站在楠木方桌旁安静等候,眉头紧锁,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见卫然眼下带着淡淡的乌青,卫姒迎上前关切道,“几月未见,叁皇弟看着消瘦了些许,此番去洛阳协同司渠官梁大人监督水利实属辛苦。”
“不辛苦,能得父皇重用是好事。”卫然云淡风轻地抿唇答道。
“也对,事情办得可还顺利?”
“劳烦二皇姐关怀,一切都好。”
卫姒接过卫然递上来的精美玉簪,眉开眼笑地来回打量了一番,命身旁服侍的宫女琉璃将玉簪别进发间,扭头问道,“好看吗,叁皇弟?”
“好看。”
卫姒见卫然仍立在一旁,忙叫他坐下歇息,又吩咐宫女端来上等的茶点。
“这是母后新得的阳羡雪芽,赏了我许多,我知弟弟爱喝茶,专门留了些,等着你回来喝呢。”
卫然淡然抿了一口,“的确是好茶。”
“簪子给五妹妹六妹妹都送去了?”卫姒喝了一口琉璃呈上来的茶水,不经意间随口问道。
“送去了。”
“那就好,还是弟弟考虑周到,不然六妹妹可是要说你偏心了呢。”
卫姒摸着发间的玉簪,眼中尽带柔和的笑意。
卫然起身放下手中茶杯,轻勾唇角,“皇姐若无别的事,弟弟就先去给父皇复命了。”
卫姒不便再多做挽留,只让卫然有空的时候多来宫里看看她。
“弟弟一定会多进宫来的。”
卫然笑得如叁月春风般和煦。
卫然走后,卫姒又命人去库房挑了些新鲜上乘的阳羡雪芽送到卫然府上去。
她取下发间的灵芝竹节纹玉簪,爱不释手地瞧了一会儿,心情大好,将簪子收进精致的妆奁里放好后,去了风仪宫给皇后请安。
——
卫姒的贴身宫女琉璃恭敬地将卫然送出公主府,卫然见四下无人,敛声息语,从公主府后门绕回了永安阁,跳窗进到了内殿,见卫芷已经趴在软塌上睡着了。
软塌上的女子粉白黛黑,朱唇皓齿,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卫然站在软塌前,不露声色地打量着。
卫芷自及笄以来生得越发出挑了,身段比前两年苗条了些,腰身纤细,不堪一握。
因着天气炎热的缘故,她脱了鞋袜,将一双玉足露在外面,圆润的脚趾在光线下透着淡淡的粉,白皙的脚背线条柔滑,勾起好看的弧度。
卫然倾身轻拂过卫芷的脸颊,一阵微风沿着窗沿吹进来,卫芷长长的睫毛如同扑扇的羽翼轻微抖动,似乎是做了噩梦,眉头微蹙,红唇紧抿。
卫然用指尖轻按在女子眉心,用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柔和地抚摸着,将她蹙着的一双柳眉舒展开来。
睡梦中的卫芷神色平和了些,睡容娇憨可爱,嘴角带着一丝晶莹剔透的津液,似乎是觉得脸上有些痒,一把抓住了卫然的手放在枕边压着,换了个睡姿,侧着身子面对着他。
卫然轻笑,长这么大,她睡觉的习惯还是未曾变过,喜欢压着他的手。
小时候卫芷总是被梦魇惊醒,卫然那时还住在宫里,常常去公主府哄着卫芷睡觉,卫芷总会甜甜地央求卫然陪着她,给她讲宫外好玩的故事,必须等她睡着了才能走。
等卫芷熟睡后,卫然的手已经被压麻了,有时还会带着些亮晶晶的口水。
卫然回了神,掏出怀中素净的手帕,轻拭去卫芷嘴角,柔和的笑意在脸上漾开。
声声慢(古言NPH) 幽深(微h)(50收加更)
卫芷嫌热,每日午休时穿得本就单薄,今日仅着了束衣和亵裤。风一吹,月白色的衣襟轻松就被吹开了,露出了胸前的嫩肉。
卫然面不改色,神态自若,轻轻挑开卫芷前胸的衣襟细细查看。
果然和他料想中的如出一辙,卫芷的胸前也有和腰间同样的红痕。
卫然神色变幻莫测,温和中添了几分凶狠,暗色的瞳孔骤然紧缩,无尽的杀意溢满眼底,几乎无处遁形,那是一股想掩藏都遮盖不住的暴戾之气。明明是炎夏,男子的周身却散发出蚀骨的寒气。
怎的就在他不在京城的时候发生了这样的事!
要是他能再早回来几日,势必不会允了那贼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
卫芷白嫩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乳尖在微风的撩拨下凸成了两粒明显的小豆子。
卫然情不自禁地将手掌覆上女子的酥胸,想要感受那两团如云朵般的柔软,喉结微不可查地动了一瞬。
触感绵软细腻,如同年初南诏国进贡的树棉。
卫然还记得南诏使臣将那树棉呈上来时,父皇夸赞不已,赏了他和太子各百斤。他对那棉花松软柔滑的手感记忆犹新,卫芷的乳儿竟同那树棉一般无二,还多了些只属于她的香甜温软。
卫然双手好似突然不受控制般,着了魔似的往软塌上女子的嫩肉抚摸去。
他温柔地覆在卫芷的乳肉摩挲揉捻,那微微隆起的两团玉乳在卫然的大掌下变换着好看诱人的形状。他掌心触碰到女子粉嫩的乳尖,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力度,敏感的两粒乳珠在他细长双指的捏弄下殷红得鲜艳。
卫然的指甲不小心滑过那处粉嫩,芙蓉软塌上的女子小小嘤咛了一声,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子。
卫然见卫芷一侧的白嫩乳儿被床压着,弯腰抱着她挪了挪,然后默不作声地将卫芷前胸的衣襟恢复成原样,手往下掀开了她单薄微透的亵裤。
亵裤下是另一番景色,稀疏花丛中的红润小缝儿微微外翻,红肿的花蕊往外吐露着热气,白皙的大腿根处几道深深浅浅的印记赫然映入眼帘。卫然发怔地盯着那一线小缝儿细细瞧了一会儿,握紧拳头一言不发,随后拿出药膏,开始仔细涂抹起来。
他先是弄了些清凉的药膏到卫芷大腿根处,轻轻抹开后吹了吹,又用小拇指勾了些药膏,往那发红的幽深处探去。
卫然的手指甫一触摸到那处柔嫩,睡梦中的人似乎感觉到了疼痛,轻颤着身子小声娇叫了一声。
卫然疼爱地在卫芷额头落下一个细吻,在她耳畔柔声说着些安抚的话语,手上动作越发轻了起来。他重新勾了些药膏,沿着那窄窄的一线缝隙自下而上地缓慢涂抹。
卫芷的眉头又开始牢牢拢起,娇吟声像小猫挠似的,带着些委屈的鼻音,不时传入卫然耳畔。
卫然瞳孔微沉,眼底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乖,抹了药就好了。”
尽管知道睡梦中的人听不见,卫然依旧边轻声细语地安抚,边耐心地进行手上动作。
他紧抿薄唇,一手掰开卫芷的细缝,另一只手先是往那两瓣微微外翻的阴唇上抹了药膏,均匀涂开后,又勾了些乳白色的膏体往红肿的阴蒂上抹匀,随即往那窄缝轻轻吹了吹。
药膏清凉,伴随着卫然口中的柔和气息,睡梦中女子的花穴竟不知不觉中渗出少许蜜水来。那透亮的汁液与才抹开的乳白色药膏混在了一起,从卫芷的穴口沿着股缝缓缓流了出来。
卫然本就俯着身子离得近,转瞬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兰花幽香。
他眼底那不清不楚的情绪骤然化作了温柔而又深沉的欲念,那股子念想变得愈发的无止境起来。
那不为人知的欲望是同卫芷息息相关的渴求,是下流卑鄙而又厚颜无耻的觊觎,是卫然内心深处为人所唾弃的情欲。
卫然深叹了口气,掏出怀中手帕,轻拭去卫芷花穴口流出的浑浊液体,重新耐心地涂抹了药膏。
床上女子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而绵长。
卫然盖上瓶盖,起身在卫芷扑扇的羽睫上落下细密深情的吻。
“到底是谁做的,妹妹?”
卫然手指在卫芷柔软的双唇摩挲,怔松盯着熟睡的女子,独自喃喃道。
——
卫然出了公主府,到了皇宫内寂静无人的一处,轻唤一声,若风。
一个浑身上下穿黑衣,着黑色短靴,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卫然身后,“主人。”
“我要你去查太医院的虞太医。还有,保护好六公主,查清楚她近日都去了何处。”
“遵旨。”
卫然的脸被遮挡在了窗檐的阴影中,看不真切。
若风离开后,他从那一片阴暗中走了出来,给卫芷抹药时的温和抬眸间已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对阴鸷的眼眸,深不见底的瞳孔里充满了暴戾的怒火。他周身上下萦绕着愤怒的气息,和刚才在永安阁里安抚妹妹的和善全然不同。
想杀人了。
卫然去给皇帝复完命后,脸色阴沉着出了宫,去了刑部大牢。
声声慢(古言NPH) 贵重的礼物
“叁皇子,还是老规矩么?”
刑部侍郎周继轲抱拳问安,见卫然虽神色淡淡,眼底却有抑制不住的杀气溢出,未等那身份尊贵的人言语,就连忙带着他往地底大牢深处走去。
虽是盛夏,常年阴森的大牢里却升起丝丝缕缕的凉气。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