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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明明前两次时虞子期还克制守礼,时刻谨记他身为太医的身份,怎么如今越发放肆了?
下次要让他千万轻些,不要再弄得自己这样难受了。
卫芷想着若是被茯苓看见,必然又是一阵惊呼,免不得被今晚在殿外值夜的宫女听见。
既然都能给自己下毒,找些小宫女混在她的永安阁简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卫芷想了想,索性还是自己涂好了。
她打开瓷瓶,用食指取了少量药膏往身下抹去,先是忍着疼痛,将腿间的青紫依次涂了一遍,复又小心翼翼地再勾了些药膏,红着脸照着黄铜镜,往红肿的小缝上涂。
“嘶......”
饶是知道可能会有些痛,卫芷还是止不住地轻呼了出来,眼中泛起点点泪花。
此刻若风领了主子的命,正在房梁上监视卫芷。
他面无惭色地看着卫芷蹙眉对镜抹着身下发肿的私密处。
缝儿倒是窄得可怜,微微张开外翻。
那红润的小嘴儿刚被细长的手指一碰,就忍不住颤了两颤。
若风银色面具下的嘴角扯了扯,无声地冷笑了声。
想必都是被虞子期弄的罢,看着像个谦谦君子,实则面是心非罢了。
床上的女子紧抿双唇,艰难地抹着药,脸上的难为情溢于言表。
若风看着卫芷用沾了药膏的手指缓慢地涂着红肿的穴口,喉结微微动了动,面具下神色莫测。
她就不能涂快些?难道比练武所遭受的皮肉之苦还要痛?
若风是在死人堆里被卫然救起来的。
那时他还是个未满十岁的孩子。
比他高半头的少年杀光了战场上所有的人,一半脸隐藏在阴暗中,勾着唇俯下身,用滴着血的磬苍剑挑起男孩儿的下巴,轻蔑说道,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跟着我,从此以后只效忠我一人。
另一个嘛,少年挑眉顿了顿,墨色的袍子染满了暗红的鲜血,在袍裾处开出朵朵艳丽诡谲的花。
他唇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用剑插在一个即将断气之人的喉咙里。
就是同他一样。
少年口中缓缓吐出几个字。
此后十年,稚嫩的小男孩逐渐长大,成了忠心耿耿的暗卫,被取了新的名字,若风,连姓都没有。
他只听卫然一人调遣,暗中帮他搜集情报,监视太子,做了许多事,也杀了许多人。
若风不常进宫里,自前几日才知道虞子期这号人。
经调查后发现他在宫中扮演的角色举足轻重,不可或缺,想要让此人消失绝非易事。
麻烦,实属麻烦。
不愿再去想了。
好废脑筋,和他有何关系,叁殿下自会处理好一切。
若风在房梁上换了个姿势,跷着二郎腿漠然地看着卫芷涂药。
女子涂完药后似乎觉得疼痛难忍,她眼中噙满泪花,嘴里在小声喃喃着什么。
若风透过层迭的纱幔从女子微张的檀口中依稀辨出了几个字。
真讨厌。





声声慢(古言NPH) 窥视
卫芷同虞子期行欢好之事时,并没有听错,房梁上的确是有动静的。
她听到的那声微弱声响并不是风的缘故,而是从被卫然派来监视她那人鼻腔中发出来的。
若风嘴里叼着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草,跷着二郎腿,半倚在最高处的一根房梁上看着殿中的两人。
男子整个人与黑暗合二为一,不细看根本瞧不出来那儿还有个人。
他将遮挡住大半脸的银色面具摘了放在一旁,神色漠然,一副与己无关的冷淡态度。
金丝琉璃席上香艳淫秽的场面尽收眼底。
若是如实禀报,怕是主子要将他同虞子期一块儿杀了。
只见公主的衣裙被扔到了床角一隅,悉数零落散乱着,好似在与房梁上的他一同见证这场白日宣淫。
卫芷身上只剩了件藕色肚兜,衬得肤如白雪,冰清玉洁。
可她干的事儿,却与冰清玉洁这四字丝毫不沾边儿。
若风将嘴里的杂草捻在手上把玩,眯着眼看着床上女子将肚兜半褪到腰间,全身几近赤裸。
那太医神色莫明,亦是赤身抱着公主行着交合之事,看他表情已完全沉溺于这番欢好之中了。
若风鼻尖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就是这声轻哼,让卫芷有所警觉。
就在她仰首的须臾,若风迅速将脸隐匿在一片黑暗之中。
待到卫芷以为是她听错,重新低下头时,男子漫不经心地探出头,看着卫芷娇嫩的双乳在虞子期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眸色渐沉。
感到黑衣下的男根竟有昂首之势,若风神色微变,立刻气运丹田,用了不少内力逼退了心中无由来的躁郁火气。
他越看两人越觉得烦心,干脆轻掀了屋顶几块早已松动的砖,退出了永安阁,回来向卫然禀报了此事。
“啪!”
卫然铁青着脸,猛地一拍桌子,茶杯被大力摔碎在了地上。
“你可有看清?”
若风在心中措辞,冷面正色道,“在房梁上隔着纱帘并未看得真切。若风发现月前虞子期被召到永安阁治疗六公主的风热,之后每隔七日,会在同一时间前往公主府。不过虞子期极其守礼,并未行过分之事......”
若风余光观察着卫然,即使他已将此事描绘得如此委婉,主子的脸色依旧阴沉得要命,眸子里冰冷的杀气掩盖不住。
“给我杀了他。”
若风为难道,“陛下器重虞子期,日日宣他诊脉。若是杀了,恐怕不好交代......”
卫然自然知晓此人动不得,刚才说的只不过是口不择言的气话罢了。
他一拳锤在桌上,将上好的金丝檀木圆桌震出了几条细小的裂缝,吓得守在门口的两名丫鬟瑟瑟发抖,股战而栗,大气不敢出。
“你先下去。”
若风退下后,卫然唤人上一壶锦江春来。
他仰头将整杯烈酒一饮而尽,拳头在袖中紧捏,额头上青筋毕露。
卫然揉着疼得厉害的太阳穴,吩咐身旁伺候的侍女继续将酒满上。
若他当日在京城,定然会保护好皇妹,势必不会让她中毒。如若是真中了毒,那个以身解毒的人也应该是他!
卫然自替卫芷涂药后就老是忆起从前的事来,那时父皇抱着小卫芷逗她,问她最喜欢哪个哥哥。
卫芷不假思索,在父皇怀里糯糯地说:“叁哥哥。”
牙还没长齐的小娃娃甜甜地指着少年笑。
“喔?为何?”
卫然记得那时的父皇对年幼的皇子们还很和煦。
自从他和卫霖成年后,皇帝对他二人多加防范,再不似小时候那般亲密。
卫然心里清楚,尽管父皇将监督洛阳水利的重任指派给了他,还命他协同洛阳刺史董云处理政事,名义上是为了锤炼打磨儿子,实则他只是制衡东宫太子的一枚棋子罢了。
若不是他母妃严氏自封妃之后对皇帝不甚上心,反倒是去惠妃的瑶华宫勤了些,再加上这几年来皇后用了些法子时常留父皇在凤仪宫宿下,资质平庸的卫霖才早早被立为了太子......
“叁哥哥长得漂亮。”
小娃娃笃定地说,声音奶乎乎的,招人喜欢极了,引得几个皇子公主哄堂大笑。
皇帝君心大悦,夸惠妃生了个好公主,笑洋洋地赏了瑶华宫许多金银珠宝。
“芷儿,漂亮是用在女子头上的,你叁皇兄是男子,今后可不许这样说了。”
卫芷懵懂地点了点头。
“来,然儿,你来抱着芷儿。”
皇后举杯给皇帝祝酒,皇帝腾不出手来,便命卫然来抱她。
那是卫然第一次抱妹妹。
他笨重又小心翼翼地将卫芷抱在怀里,生怕将陶瓷一样的小人儿摔碎了。
小卫芷勾着卫然的脖子,软软地在他怀里小声问道:“叁哥哥,我以后不能再夸你漂亮了,还有什么夸男子的词么?”
卫然抱着卫芷坐下,给她喂了颗糖,擦了擦她嘴角,“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小娃娃在卫然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将少年喂来的橘子糖含在嘴里,乖巧地点了点头,眼睛弯成了一条缝。




声声慢(古言NPH) 想听她在身下叫他皇兄
卫然收回了零碎涣散的思绪。
他对卫芷,似乎不仅限于满足兄妹之情。
想与她共赏皎皎月色,想在夜深人静时同她耳鬓厮磨。
想,听她在身下叫他皇兄。
新入府的丫鬟给卫然一杯杯倒着烈酒,酒壶很快便见了底。
卫然有了些许醉意,丫鬟见状,不经意间生了些心思出来,软着身子去扶他,“一不小心”跌落在卫然身上。
“叁皇子,奴婢不是故意的。”说罢含羞望着卫然,眼中秋波盈盈。
秋兰见卫然并未阻拦,心中欢喜,弯下腰去拉他的手腕。
男子岿然不动,掐着丫鬟的脸,眯眼看她。
“叫什么名字。”
“叁皇子,奴婢叫秋兰,奴婢扶您去里屋歇息。”
那丫鬟发育得好,有意无意地将沉甸甸的乳儿放在卫然手臂上。
“猗猗秋兰色,布叶何葱青。名字倒是起得好。”
卫然伸手捏了一把手臂上的软肉,秋兰轻轻嘤咛了一声。
“谢叁皇子殿下啊”
秋兰的乳儿被卫然的手掌托起,眼神中已然带了几分迷醉的情欲。
卫然回想起给卫芷上药那日她小衣下白嫩细腻的软肉,微微翘着的乳尖上樱红两点,喉咙有些发紧。
丫鬟的乳儿虽然比妹妹的大了不少,可远没有她的摸着舒服,他眯着一双冷清的眼眸细细回想。
卫然叁下两下脱了秋兰的衣裳,将手覆了上去。
秋兰小声惊叫,“叁皇子,我们要在这里吗?”
“你可愿意?”
卫然眸色微沉,黑眸里燃起不明的深意。
他重重揉着丫鬟的一只乳儿,仰头将酒壶里最后一滴烈酒倒进口中,慢悠悠地问道。
“奴婢,奴婢愿意”丫鬟娇羞地低下了头,身子却离卫然更近了,沉沉的乳儿紧紧贴着卫然。
卫然冷笑,阴测测唤了一声,“若风。”
男子收回了手,从怀中掏出绣着白芷花的素净手帕净了手,随意扔在丫鬟身上。
哼,下贱的东西。
若风从黑暗中现了身。
“拖去柴房。”
“是,主子。”
那丫鬟本已深陷在情欲之中,正闭着眼享受着卫然的揉弄,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二话不说扛起往柴房去。
秋兰脑海里立刻浮现出柴房里那些可怕的怪物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然身处险境,哭得伤心,在若风怀里拼命挣扎叫喊着,“叁皇子,是奴婢不好,奴婢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勾引您,求叁皇子放过奴婢吧!”
若风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见卫然一言不发,一个手刀打晕了聒噪的丫鬟,像提小鸡儿似的单手提起她大步流星往柴房去。
“啊!救命,救”
一群关在柴房里饿了多日的畜生见来了食物,纷纷扑了过来。
秋兰才刚转醒就看见了此生中最骇人的场景,求饶的话语还来不及从喉咙里发出,身体就被数只凶猛的狼狗撕裂成了碎片。
一炷香后,丫鬟的身体已经被咬得不成人形。
若风吹了个短促的口哨,吃饱的畜生们乖乖坐成一排。
他拿了个深色的袋子,将丫鬟的小半截身子装了进去,给柴房大门上了锁,把袋子埋在了后山树下。
等一切处理好回来后,柴房地上的血已经干涸成了暗红色,一两只狼狗还在伸着舌头舔着快要凝固的血迹。
若风面无表情地清理完柴房,隐退进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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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叁皇子大大的坏,二梦先骂为敬




声声慢(古言NPH) 挡灾「Рo1⒏аrt」
“六妹妹,病可好全了?看着六妹妹人都消瘦了些。”
卫姒邀卫芷去永寿阁小坐,一路上茯苓千叮咛万嘱咐卫芷不要随意吃永寿阁的点心,连茶水也不要喝。
五公主卫曦今日也受二公主卫姒之邀,来了永寿阁。
卫芷从小便与卫曦亲近,坐得离她近了些。
卫芷看着宫女们井然有序地端着茶水进到殿中,笑盈盈道,“二姐姐,我好多了,多谢二姐姐关心。”
卫姒退散了殿内侍奉的一众宫女,只留了叁人的贴身侍女。
“那便好,听闻六妹妹中毒了?”卫姒将声音放得极低,神色凝重说道。
“什么?!竟有人敢在宫里下毒?六妹妹,你现如今怎么样了?”
卫曦瞪大双眼,双手捂嘴,惊声尖叫起来。
卫芷神色慌张,说话支支吾吾,“我,我”
茯苓敛眸接过话来,恭敬道,“劳烦二公主挂念,幸而那日我们公主忘了关鸟笼,养的八哥飞了出来,不知道误食了何物,不一会儿就口吐白沫,倒地去了,我们公主近些日子来心中烦忧,无精打采,因而才一直呆着永安阁里,没出来走动。”
卫芷在茯苓说话时深吸了几口气平定了慌乱的心绪,她压下心中慌乱,强睁着眼睛盯着摇曳的烛光逼出些泪花来,眼尾瞬间泛了红。
“我的小檀儿,就这样去了呜呜呜”
“六妹妹,你莫要伤心了,五姐姐改日寻只更漂亮的鸟儿送到你宫里去。”
卫曦知道卫芷从小就喜欢漂亮东西,那八哥死了心里指不定有多伤心,疼惜地掏出手帕,擦了擦她眼角。
“难怪近日没听见你宫里的那只八哥叫了,六妹妹,别难过,这小檀儿也算替你挡灾了。”
卫姒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面色已不似刚才那般凝重。
她吩咐琉璃端上一碟精致的糕点,“六妹妹,这是你平日里最爱的白玉奶酥,今日我专门吩咐御膳房做了些送过来,你快尝尝。”
茯苓将怀中银针掏出,插进糕点里。
半刻钟后,见银针没有变色,卫芷才拿起一枚小口吃起来。
卫姒苦笑,无奈道,“六妹妹,现在对皇姐也要防范得这般紧吗?皇姐可是看着六妹妹长大的。”
卫芷将吃了小半的白玉奶酥放下,擦了擦嘴,为难说道,“我是相信二姐姐的,只是这糕点不知经了多少人的手,还是要防范些才好啊。”
卫曦觉得卫芷说得有道理,跟着附和了几句,决心回去后也要让明月时刻在身上备着根银针。
“二姐姐,我中毒一事,你是听谁说的?”
卫芷吃完最后一口糕点,状似不经意间问道。
“虞子期的徒弟贺瑾昨日来给我诊脉的时候提起的,他说虞太医未曾专门研制过毒药,便问他可有什么法子解毒,他问了一嘴是何人中毒,他师傅告诉他,你前些日子宣他去你宫里询问中毒一事。”
卫芷心中烦躁,不知如何是好,只求着此事能少让一些人知道。
虞子期这人最终还是将她中毒一事说了出去,明明自己叁番五次叮嘱过他,他也信誓旦旦地同自己保证绝不会让第叁人知道,为何他却言行不一?
“二姐姐,贺瑾可有说是何毒药?”
“这倒并未。不过看那八哥的惨状,必定是什么致人于死地的毒药。”
卫芷心里松了口气,不过依旧兴致缺缺,闷闷不乐地吃着白玉奶酥,听两个姐姐聊天。
“对了,”卫姒想起什么似的说,“父皇今晨邀了京城叁品以上的大臣及家眷叁日后去灵秀山庄的行宫避暑,我刚去给母后请安,正巧父皇在母后宫里,叫我们也一同前去山庄呢。”
“那真是太好了!近日酷暑难耐,我月初就盼着去行宫避避暑,早早地准备好了呢。”
卫曦欣然自喜道。
卫芷在一旁心不在焉地回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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尒説+影視:p○18.art「po18art」




声声慢(古言NPH) 掌心茧(微h)
翌日
“公主是喜欢这套粉霞锦绶藕丝罗裳,还是这套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呢?”
茯苓将两套外裙拿在卫芷胸前比划。
“都试试罢。”
因着虞子期的“背叛”,卫芷郁郁寡欢,兴致缺缺,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来。
房梁上的人冷眼看着卫芷试了一套又一套衣裳,好似还是不见有满意的,撇了撇嘴。
女人真麻烦。
在他看来,每一套衣裙除了颜色外,完全没有任何差别。
一个时辰悄然过去,卫芷才决定好带去行宫的七八套外裙,又开始挑选起搭配衣裳的珠钗首饰来。
“对了,公主,今日是......”
茯苓猛地抬头,想起来什么似的惊慌说着。
卫芷心里咯噔一声,算算日子,离上次发作刚好过了七日。
糟了!
“快去请虞子期!”
卫芷此时挑选珠宝的兴致尽失,慌乱吩咐道。
茯苓应了一声,急忙出了门,一路小跑去了太医院。
见茯苓久久未归,卫芷逐渐心生担忧。 今日怎么回事,为何过了好几盏茶的功夫仍不见人?
卫芷心中焦急万分,身子开始难受起来。
颤声娇快到发作的时辰了。
卫芷在床上痛苦地小幅扭动着身子,心痒难揉,只觉得有条千足虫在五脏六腑里乱窜。
她躺在床上小声地呻吟着,头上起了豆大的汗珠,手开始往外胡乱褪着衣衫。
“茯苓......”
卫芷攒了些力气朝门口喊去,候在殿外的宫女应声回答,“茯苓姐姐还未归,六公主需要奴婢进去伺候吗?”
“不必,退下去!”
卫芷强忍着难受才勉强说出句话来,见门口正欲进来的宫女将虚掩的门关上,心中松了一口气,眼中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她抓紧了床沿,双眸紧闭,痛苦地在床上吞声娇喘着。
好热!
卫芷背上的薄汗将小衣浸得湿透,汗水全都狼狈地黏在了身上。
她将衣裳胡乱脱了,身下只剩了件赤金团花锦凤肚兜来。
床上的女子不受控地将手往下伸向稀疏的花丛间,不得要领地揉着穴口,里面流出来的蜜水滴落在了身下的金丝琉璃席上。
“好难受......”
卫芷的小声呜咽只叫人听得心烦意乱,气躁神焦。
突然她听见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布料被撕下来的声音,紧接着双眼被一条并不算柔软的布条蒙了起来。
不舒服。
极其地不舒服。
卫芷想立马去扯那遮住眼睛的粗糙布条。
她把手伸向脑后,就快要摸到布条时,倏地被蒙了她双眼的那人硬生生地阻止了。
“虞子期,你终于来了......”
见身上的人没有言语,卫芷心中躁郁不安,胸中的欲火仿佛致密流动的赤汞,快要将她身体一点一滴侵噬。
她再无多余的心思去管那布条的事,开始在黑暗中胡乱抚摸起靠近床边的男子来。
奇怪,虞子期今日怎么未穿太医服?
卫芷感觉身上男子的布料与之前几次大不相同,以为是虞子期今日休沐,将太医服换成了常服。
难怪茯苓许久未归。
应是到了太医院被人告知虞子期今日旬修,又去他的住所寻了一会儿两人这才来晚了。
来不及细想,卫芷的双手已经寻着男子的外袍缠上了他的腰,摸到了他腰间一条叁寸宽的布带。
摸着与蒙在她眼上的布条像是同一种布料。
她在黑暗中寻到了系活结处,一把将那宽宽的带子扯下,男子的衣袍转眼间就松散开来。
卫芷沿着衣襟触碰到了男子冰凉的胸膛,那人身体微微僵硬了一瞬。
“虞子期,你还像上次那样摸摸本公主好不好......”
卫芷面色羞赧,急促央求道。
话音刚落,男子的手掌就覆上了她胸前的软肉抚摸捏动,掌心带着一丝汗液。
卫芷听见虞子期沉重的喘息声,不自觉地闷哼了一声。
她在男子大掌的抚摸下心荡神驰,神思恍惚,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迎合起来,双腿紧紧黏上了他的腰。
他今日的手掌为何如此粗糙?
卫芷乳间两颗玉芽被男子带着薄茧的手掌捻起来把玩,他将那两粒樱红捏在指尖反复摩挲揉弄,卫芷明显感觉比前几次都要重上许多,这让她很不习惯,又忍不住难受地嘤咛了几声。
她深皱起眉头,欲再次去掀那蒙在眼上的布条。
就在她指尖刚好触摸到后脑勺时,双手被男子反绞在身后,动弹不得。
“虞子期,轻,轻一点......啊......”
卫芷捏了捏男子抓着自己的手,飞快摇着头示意他停下来。
身上的男人不管不顾,又揉了十来下她柔嫩的乳儿,一只手开始朝卫芷身下摸去。
冰冷的手掌刚一触碰到那红润的穴口,卫芷就止不住地微微发颤,身下又泛了些蜜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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