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今日怎么回事,颤声娇的毒为何如此烈......
卫芷脆弱的花穴被带着薄茧的大掌反复揉捻,男子的指尖勾起她身下阵阵晶莹的粘液,引得琉璃席上也牵起透亮的银丝来。
卫芷娇喘急促,檀口微张,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如丝如媚的模样是多么勾人。
她全身赤裸,白皙的腰肢上无一丝赘肉,双腿纤细修长,胸口的丰盈微微起伏着,周身上下唯一的布料就是那覆在双眸上的布条。
粗糙的布条已被卫芷的泪水浸湿,双眼上的颜色明显比周围要深上一些。
黑与白的巨大反差造成极致强烈的视觉冲击。
今日这毒怎么令她这般难受?
不知是不是因着颤声娇的缘故,卫芷的阴阜处已是泛滥成灾,将稀疏的花丛弄得湿湿的。
此刻她白皙的皮肤泛着因情潮而涌动的嫩粉色。
如同明媚叁月里的杏花春雨,挥洒着阵阵柔情蜜意。
男子冷冽的呼吸变重了些,整个粗糙的手掌包裹住卫芷柔软的肉缝儿来回踅摸,手心早已染上了许多黏稠的汁液。
卫芷的小手在男子的胸膛上肆意抚摸。
她依稀记得,虞子期的手上并未带着老茧,胸膛也不似这般宽厚。
他掌心里的薄茧磨着下面好难受。
卫芷沿着那人的胸膛往上摸去,指尖却传来意想不到的冰凉触感。
说话间卫芷倏地扯下了蒙住她眼帘的布条,突然的光亮让她眼前黑了一瞬。
说时迟那时快,那男子眼疾手快,迅速将空闲的一只手往她脸上覆去,卫芷的双眼抬眸间又被遮挡住了。
任凭她使了全身解数,拼命地用手去推他手臂,用指甲去挠他胸膛,那人都岿然不动,手掌紧紧地覆盖在卫芷双眼上。
“你是谁?!”
卫芷连忙摸黑去抓床边的小衣往胸前遮挡,心里萌生了深不见底的害怕。
这人绝不是虞子期!
——
二梦有话说:嘿嘿嘿,新男人闪亮登场咯
ps:这一章虽然不是很h,但经过了n+1遍的修改,本人可以说是肥肠喜欢了,希望你们也看得开心(^3^)





声声慢(古言NPH) 洞口阳春浅复深(h)
卫芷难受得要命,手还未能够到床角的衣袍,身子就软软地瘫在了床上。
若风眸色晦暗莫测,眼底闪过一丝犹豫,想起昨日主子交代自己的话来。
务必保护好六公主。
“救,救我......”
卫芷一边往床里躲去,口中一边喃喃叫喊道。
若风神色漠然地将卫芷拖到身下,捂住了她的嘴。
见她支支吾吾,想说些什么的样子,男子厉声道:“公主切勿叫喊,我就放开手。”
卫芷点点头,脑子在颤声娇的催发下变得越发昏沉。
她将身子拢作一团,轻声问,你是何人。
“受人之托,保护公主。”
“受谁之托?”
见那男子不说话,卫芷换了个问题。
“本公主怎知,你不是下毒之人?”
卫芷娇软的声音越发弱了下去,她用指尖发狠往小臂嫩肉掐去,强行让自己保留所剩不多的清醒。
若风冷笑一声,“我若是下毒之人,不会留你到现在。”
卫芷觉得黑衣男子的话有几分道理,紧绷着的心放松了少许,依旧警戒地瞪着他。
可她身不由己,身体逃离了心的警告,再难忍受颤声娇的痛苦折磨,浑身酸软,汗如出浆,挣扎地扶着床沿轻喘着气。
男子满是薄茧的手掌沿着琉璃席上晶莹剔透,蜿蜒曲折的液体探了上来。
“你作甚!”
卫芷心中警铃大作,一脸惊恐地望着若风。
“替公主治病。”
若风停止了手上的抚摸,坐在床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卫芷。
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漠然道,“公主若是不允,只怕是凶多吉少。”
卫芷呼出来的气息越发急促,她情不自禁地将大腿打开了些,双手吃力地撑着身下的金丝琉璃席,贝齿将泛白的下唇咬出一丝血来。
看着床上女子视死如归的神情,若风心中嗤笑一声,面上神情依旧冷漠,继续揉弄起她早已如洪水般泛滥的小穴。
“哈啊......呜呜......”
随着若风将那一柱擎天的男根送入到卫芷体内,她开始撕心裂肺般啼哭起来,撑着床的手再无一丝一毫的力气支撑,急喘着气躺在床上,指甲掐进了男子结实的胸膛,时断时续地抽泣着。
“好深嗯啊......受不了,轻些啊......”
卫芷只觉得男子的那根物件捣得自己太深了,她疲惫不堪地努力睁开眼朝身下望去,只见那根红紫的肉柱正在自己身体里疯狂进出。
卫芷连忙羞赧扬头,不敢再去细看。
她觉得那物狰狞得吓人,只一个劲儿地抽啼娇泣,频频呜咽叫喊着,慢一些。
若风手撑在金丝琉璃席上,银色面具下的脸冷酷无笑,神色晦暗不明。
他如一只飞速旋转的陀螺,像是不知疲倦为何物,猛烈地抽插了几百下。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
若风双手分别捏着卫芷的脚腕,将她修长的两条腿大大打开,直挺挺地将狰狞的棒子往她身体里送。
好像觉得还不够,又将她腿抬高了些,身体微微后倾,找到了两人契合的方式,大力地肏弄着卫芷脆弱的小穴。
“别哭了。”
听着身下人哭哭啼啼的声音,若风只觉得躁急焦心,冷冷地去捂卫芷的嘴唇。
卫芷被堵了嘴,只能将声声啼哭化为难受的憋屈往肚子里吞。
练武之人,体力本就好,若风的动作不带丝毫怜惜。
再加上卫芷身子娇嫩,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深深地泻了。
女子花穴深处的爱液汹涌而至,密不可分地裹着若风的肉棒,汁水沿着那根粗长的棒子缓缓流了出来,将两人贴合处的毛发浸得湿透了。
若风放开了手,卫芷汗如雨下,紧闭的朱唇微张,口里发出一声好听的嘤咛软语。
前额的香汗糊了散落在脸颊的黑发,她不由自主地将头微微抬起,白皙脖颈露出好看的弧度,掐在若风结实胸膛的指甲又深陷了几分。
卫芷感觉脑子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在流光瞬息间断裂变形,迅速扭曲成不可复原的模样。
喘息未定,身上的人不带任何情感又猛烈冲撞了数不清多少下,只将卫芷撞得汗流浃背,两条缠在男人腰间的腿止不住地发颤。
如同在漫天黄沙的沙漠中失去了磁石的司南,跌跌撞撞找不到前路方向。
“轻,轻一点.....啊!”
“别......别那样,那样深......”
卫芷被身上冷酷无言的男子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除了愈发重的呼吸声几乎什么也听不见,她只能无力地涨红着脸摇头哀求着。
男子熟视无睹,他将身下那根庞然巨物越顶越深,女子的蜜液如海浪般紧裹住他的阳物。
若风第一次在除了杀人外,有了无边的快感。
第一次有了不能与任何人诉说的秘密,包括他誓死效忠的叁殿下卫然。
伴着卫芷的声声啼哭,他又生猛地撞击了百十来下,终于射出一股浓精到她体内。卫芷宫口浅,那股稠浓的液体夹杂着她花穴里的蜜水徐徐流至白皙的腿间。
六神无主的女子身不由己地痉挛战栗,瘫软在金丝琉璃席上。
她脚趾蜷缩,白皙的背微微弓起,再无任何力气,脆弱的内壁又止不住分泌了汩汩汁液出来。
就在这突如其来的一瞬,飞扬的尘土黄沙被大风吹散直至消失无踪,司南几经波折找回了磁石,密不可分地合为一体,眼前最终出现了一条明朗的路来。
终于。
结束了。
卫芷虚弱疲惫地躺在床上,身上的情潮未全部褪去,白皙的身体透着诱人的光泽。
她还来不及问那黑衣人的主子究竟是谁,那人已快速起身,穿衣离去,消失在了黑暗中。
第二日,卫芷才发现金丝琉璃席上有几道微微裂开的小口子。
她小脸儿涨得通红,忙若无其事地用一旁的白玉兰冰蚕丝薄被子盖在了上面。
此地无银叁百两。




声声慢(古言NPH) 银色面具
卫芷一边小口喝着安气凝神的小米红枣粥,一边面红耳赤地想着昨晚的事。
后来,茯苓匆忙小跑着回来,禀告卫芷说寻遍了太医院和各个娘娘宫中都未见虞太医的身影,随即去了几个宫门,值守的侍卫们也都称虞太医未曾出过宫。
茯苓心中焦急万分,正在思索该如何是好时,见几名神色匆匆的宫女太监往懿祥宫去,才倏地想起来叁月前宫中添了新人。
谢才人刚入宫,偶然在御花园赏花时见着陛下,入了陛下的眼,短短两月就有了身孕,被陛下赏了懿祥宫,封了昭仪。
茯苓连忙拉住一小太监,问懿祥宫可出了什么事。
那小太监虽走得着急,见问话的人是永安阁的一等女官茯苓,不敢怠慢,停了下来,恭敬地行了个礼。
“回姐姐,谢昭仪今日午后有了小产迹象,陛下先是宣了自昭仪有孕以来就一直伺候着的赵离赵太医去,可赵太医未查出来小产缘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陛下又连忙派人宣了正在凤仪宫给皇后问诊的虞太医,这才查出是有人在谢昭仪时常佩戴的鎏金点翠簪里藏了五行草的粉末,因而险些导致了小......”
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说了一大堆,茯苓听到一半就已明白了过来。
未等那小太监话音落下,茯苓就朝那神色匆忙的人挥了挥手,说了声,去吧。
那小太监同茯苓道别后就加快了细细的步子,小跑着跟上了不远处同伴的步伐。
当茯苓急匆匆地赶回永安阁,见宫女已去殿内掌了灯,公主正在灯下神色如常地看着列女传。
“茯苓,本公主今日好似并未犯病。”
卫芷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
茯苓松了一大口气,“那便好。”遂将谢昭仪小产的事细细说了一遍与卫芷听。
又是下毒。
从初夏以来,卫芷便开始悄悄派人调查那失踪小宫女的下落,到了如今盛夏都没查出个究竟来,现在又多了件宫妃中毒的事,卫芷不禁心烦意乱起来。
这深宫里,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公主,要同往常一样,喝杯冰酪再歇息吗?”
“嗯。”
茯苓应了一声便出去了,若她眼尖些,能看得再仔细些,就会发现卫芷手中的列女传拿反了。
卫芷将书合上,脑海里浮现出昨晚那个黑衣男子。
卫芷一想起他来,就脸红心跳,心有余悸。
若说虞子期的那根她还勉强可以接受,昨晚那男子的物件简直长得吓人,又红紫异常,比虞子期的那物要狰狞数倍。
且他少言寡语,卫芷眼睛被那黑布蒙了什么也看不清,中途几番欲扯开都被那冷酷的男子制止,口上说得很快就好实则又将她翻来覆去弄了许久,直到她头晕眼花才抽身出来。
虞子期在与卫芷交合解毒时,总会柔声细语地哄着她,她一有不舒服就立马停下。
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态度却截然不同,尽管知道她是公主,不仅对她的哀求啼哭置之不理,还重重地将粗气呼在她身上。
卫芷记得,她的嘴常被那黑衣男子粗鲁捂住,几番喘不上气来。
真是太讨厌了......
他到底是谁?又是受何人所托?
卫芷对那男子知之甚少,几日过后,几乎已经忘了他的声音与身型,唯独还能记起来那冰凉的银色面具给她带来的寒冽触感。
如同将人扒光衣服用绳子五花大绑置于雪窖冰天中,眼睁睁看着身体肌肤在茫茫雪地里一寸寸变僵变硬。
雪虐风饕,透骨寒心。
卫芷坐在珊瑚圆椅上打了个寒颤,尽力不去想那银色面具,心中暗暗祈求再也不要碰见那人了。




声声慢(古言NPH) 茉莉香【Рo1⒏аrt】
“妹妹觉得冷?”
卫芷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那声音暖洋洋的,如同万物复苏,莺飞草长的初春午后一抹艳阳,直教冰雪渐融。
是卫然来了。
“叁皇兄!你怎么这么晚来了?”卫芷惊喜问道,算一算已经有好几日未见到卫然了。
“两个时辰前,父皇派人速命我进宫,协助锦衣卫指挥使裴东霆严查谢昭仪中毒一事。我刚从懿祥宫出来,想着顺道过来看看你。”
卫芷没去细想懿祥宫与她的永安阁之间到底隔着多远的距离,显然对卫然前半句话更感兴趣。
“可有查出来些什么吗?”
卫然摇头,“鎏金点翠簪是半月前父皇赏赐的,谢昭仪近些时日常常佩戴在头上,称除了她只有贴身的两名宫女碰过。父皇大怒,命裴东霆杖毙了那两名宫女。”
“杖毙?”
“是。”
卫然云淡风轻地回答着,一边将卫芷头上的碧玉如意钗轻轻取下,女子叁千发丝如瀑布般倾泻开来。
他接过茯苓手中的紫檀玉牙梳,温柔地替卫芷梳着头。
期间有宫女进了内殿,呈上来一碗冰酪。
卫芷拿着精致的银勺小口吃了起来,轻声吩咐茯苓再去端一碗来。
“不必。你退下吧,茯苓。”
卫然拿起卫芷用过的银勺,自然而然地端着青花云龙纹高足碗饮了起来。
“叁皇兄!你都这样大了,为何还要同芷儿抢冰酪喝?”
卫芷假意生气嗔怪道。
温和的笑意瞬间荡漾在卫然嘴角,他顺势喂了一勺进到卫芷口中,“妹妹既生气,皇兄不喝便是了。”
卫芷就着卫然的手喝下一小口冰酪,一颗晶莹的冰珠沿着她的脖颈滑落到她薄缥丝绸寝衣里。
卫然笑而不语,用手背轻拂过卫芷细嫩的颈间,缓缓拭去渐渐融化的冰珠,随后将碗里最后一口冰酪送进女子檀口中,眼中的笑意加深了。
妹妹身上带着好闻的清香,有股淡淡的茉莉味。
卫然将空碗随意放在桌上,将卫芷抱到床边,脱了她的鞋袜,将她放在了金丝琉璃席的正中央。
卫芷有了一丝困意,一双圆圆的小鹿眼微阂,懵懂地望着卫然。
床上的女子仅穿了身素色的薄缥寝衣,显得整个人淡雅恬静。
她白皙的双足赤裸着,脚趾圆润可爱,床尾的两盏玉勾连珠纹宫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笼罩在她小巧的玉足上。
卫然坐在床畔,将卫芷双足捏在手中轻轻按摩。
卫芷被捏得脚心有些痒,睡意全无,一对儿星眸亮晶晶的,歪着头用软糯的奶音问卫然:“皇兄觉得是谁给谢昭仪下的毒?”
“那几名被杖毙的宫女皆是谢昭仪有孕后皇后送到懿祥宫的。”
“皇后娘娘?”
卫芷来了精神,坐起来瞪大了眼睛吃惊地望着卫然,“皇兄的意思是,是皇后娘娘害得谢昭仪小产的?”
卫然压着卫芷的肩膀躺下,给她盖上了冰蚕丝锦被,手指虚抵在她柔软的双唇上,“嘘,小心祸从口出。宫妃有孕,按照惯例,皇后是该拨些宫女过去好生伺候着。”
“那便不是皇后娘娘下的毒咯。”
卫然温和笑了笑,手轻抚在卫芷光滑的脚背上,不再言语。
“皇妹,这席子睡得可还习惯?”
卫然继续手中动作,从容地换了个话题。
卫芷觉得脚心发痒,往回缩了缩,笑眯眯地回道,“芷儿很喜欢呢,有了皇兄送的席子,夜晚好入眠了许多呢。”
“那便好。”
卫然不露声色地往里坐了坐,将卫芷的脚重新拉到怀里。
“皇兄,别捏了,好痒”
卫芷咯吱笑着躲避,她坐起来拉着卫然的衣袖软软地撒娇,将脚从卫然手中抽了出来,双腿往里侧到一边。
烛火摇曳,她看不清卫然的脸色。
“皇兄,你别坐在床尾了,坐过来些。芷儿有些困了,皇兄哄芷儿睡觉好不好?”
卫芷温顺地往里躺了躺,给卫然让出些地方来。
沉默半晌后,男子无声靠近,倚在床头,将卫芷温柔地搂在怀里,素日里和煦的声音带着丝微哑,“皇妹今日想听什么故事?”
“嗯”卫芷转动着眼珠子想了想,“那皇兄便给芷儿讲些这几月在洛阳遇见的趣事好了。”
“好,都依你。”
卫然言笑自若,将卫芷搂紧了些,开始娓娓道来。
他声音温和,语调平缓,如同潺潺的溪流,绵延蜿蜒地在一马平川的原野上柔和地流淌。
卫芷没一会儿便入了梦乡。
卫然弯腰俯身,亲了亲睡梦中女子浓密纤长的睫毛。
卫芷鼻间呼出的柔和气息轻拂过他下颚,萦绕着淡淡的茉莉馨香,卫然的喉结不露痕迹地动了一瞬。
他深情注视着娇憨入眠的女子,高挺的鼻梁轻触她的鼻尖,留下难舍的眷恋。随即往下,嘴唇离她柔软的红唇近在咫尺,即将要吻上时却又生生地停住了。
如水的眼神在即将燃烧殆尽的暗红烛火下隐忍又克制。
他轻吻了吻卫芷的脸颊,起身将薄被盖在了她暴露在外的白皙脚背上,将床尾两盏宫灯的灯芯剪了剪,悄然离去。
尒説+影視:p○18.art「po18art」




声声慢(古言NPH) 万端
日丽风清,卫芷倚在玫瑰椅上眼睛微眯,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茯苓来报,虞太医前来问诊。
“虞子期?”
卫芷想了想,今日好似并不是她发病的日子。
“让他进来。”
虞子期远远地站在门口,躬身道,“微臣来查看公主身体有无大碍。”
他自几日前查出谢昭仪的鎏金点翠簪中藏有少量五行草粉末后,被她青眼相待,身体一有不适就立马派人来太医院传旨,特意强调只请虞太医去瞧。
有时即使是在叁更半夜,虞子期在睡梦中仍会被召去懿祥宫问诊。
谢昭仪自险些小产后心情郁郁寡欢。皇帝看她身子虚弱,哭得伤心,实在是楚楚可怜,心中怜惜,便命虞子期宿在了懿祥宫偏殿,这才一连几日都未能来永安阁。
虞子期心中惶恐,惴惴不安,担心六公主出事,近几日来一直心不在焉。
皇帝接连几日都宿在了懿祥宫,谢昭仪心情大好,在虞子期的照料下,人不似小产那日憔悴,面色红润了许多。
虞子期见谢昭仪已无大碍,开了几幅安息凝神的汤药,就请旨回了太医院。
宫中妃嫔私底下或羡慕,或妒忌,后者在多数。
众妃嫔皆道谢昭仪命好,因祸得福。便有宫妃依葫芦画瓢,命宫中面容姣好的宫女去问了御书房的小侍卫,得了天子行踪,也去皇帝必经之路上拦着。
皇帝心里明镜似的,非但不道破,竟还揽了那花容月貌的妃子当众行起苟且之事来,一众宫女太监连连转身侧目,远远背对跪立,诚惶诚恐地候着。
第二日那妃嫔便被抬了位份,反而是当日值守御书房的小侍卫被赐了宫刑。
卫芷柳眉紧锁,想起来早上茯苓急匆匆来告诉自己这事。
父皇近些年越来越荒淫无度了。
右相不仅不加以阻拦,反而还送了许多美人儿来宫里,卫芷觉得似乎这些年总能在皇宫里碰见些新鲜面孔。
年轻的妃嫔们或端庄恬静,或聘婷妩媚,但都有一个共同点,个个生得月貌花庞,仙姿玉色。
卫芷想起来,谢昭仪好似就是今年初春才被右相送进宫来的。
她去瑶华宫请安时,不止一次暗示慧妃多多劝阻父皇要以朝纲为重,可惠妃神色淡淡,对此事并不上心,卫芷只好作罢。
“公主?”
虞子期见卫芷坐在方腿圆棱的雕花玫瑰椅上,凝望着房间一隅水盆里渐融的冰入了迷,适时地叫了她一声,将她飘零纷飞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继续恭敬道,“前几日......”
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的意味。
“那日本公主并未发病。”
卫芷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语气与当日同茯苓解释时如出一辙。
虞子期心中疑惑,可见公主身体并无大碍,也没再多往深处想。
“那便好,想来是毒药的药效减退了些。这几日入了叁伏,公主一定要好生修养,身体一旦感有不适,请务必命茯苓姑娘来通知微臣,微臣才能及时来永安阁给公主诊脉,方可对症下药。对了,公主最近还要多进些清热败火的食物,如莲子羹,荸荠,百合绿豆汤,夏瓜等。不过夏瓜性寒伤阴,切忌不可多食......”
卫芷看着虞子期絮絮叨叨的样子,有些怫然不悦,虞子期今日好生啰嗦。
她拿起黄花梨螺钿矮几上的苏绣团扇,扇了扇颈间的薄汗,轻声打断了他的话:“本公主身子无碍,倒是虞太医,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都要有杆秤。”
虞子期不明所以,向卫芷投来不解的目光。
1...34567...3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