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声声慢(古言NPH) “你这根棒子为何这样滚烫”(微h)
清橼汤池
夜深人静,山间凉爽怡人,泉水清洌透亮,蒸腾的雾霭缭绕在汤池上方。
卫芷小脸儿被温泉泡得红扑扑的,她神思恍惚,双眸微阂,慵懒地打着瞌睡。
她将整个身子埋在温热的泉水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卫曦与穆少慈聊天。
“穆姑娘,你可有心仪的小郎君?”
穆少慈脸一红,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羞赧说道,“有的。”
本有些昏昏欲睡的卫芷立马来了精神,竖起耳朵,听卫曦问道,“不知道是哪家的小郎君,入得了穆姑娘的青眼呢?”
在汤泉的浸泡下,穆少慈的脸变得更红了,她小声害羞说道,“平凉侯府的世子楚敬端丰神俊朗,文采不凡。臣女......臣女心悦他已久。”
“那他对你呢,可是一样?”
“我想,他对我也是喜欢的吧,”穆少慈望着天边的圆月,眼中满是柔情,“他上月初八已来大司马府向我爹爹提亲。”
“恭喜你呀,穆小姐!”
卫芷心中升起一丝羡慕,也跟着卫曦说着吉祥的话来。
一个时辰后,叁人被侍女服侍更衣,在清橼汤池处告别,回了各自宫中。
接连几日,卫芷都去了汤泉。
“茯苓,你先带她们下去吧,一会儿本公主自行回去。”
卫芷见今晚风清月皎,夜色朦胧,想独自一人享受这静谧安详的凉夏月夜,吩咐一众宫女先行回宫。
“诺。”
卫芷褪了衣衫,沿着台阶缓步踏入汤池内,皑皑雾气将她周身包围。
月白星稀,汤泉中的女子皓齿明眸,脸庞甜美柔和。
她赤裸的身子在一片清晖下洁白无瑕,未着粉黛却面若桃花,墨发宛若漂浮萦绕的云雾,倾洒在氤氲的泉水中。
卫芷慵懒地打着哈欠,突然察觉出有些不对劲起来。
她只觉得全身气血上涌,呼吸不畅,胸中像堆着块千斤重的巨石般沉闷压抑,熟悉的窒息感扑面而来。
药效为何提前发作了?
卫芷昏昏沉沉地想着,难道是接连来了几日汤池的缘故?
此刻她十分后悔让茯苓先行回去,不过即使她在,回宫通知虞子期肯定来不及。
再说,父皇出宫前就命虞子期好生照料谢昭仪,行宫里有贺瑾和一众随行的太医,父皇亦不会轻易允了他来。
卫芷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几日前那戴银色面具的男子来。
汤池四周竹影婆娑,竹叶在微风中发出簌簌低吟。
卫芷抱着试探的心思轻唤一声,“我知道你在,出来罢。”
隐隐绰绰的雾气下,她瞧着竹林中好像有个人影。
是一个高大男子的身型。
待那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走近,卫芷连忙将一旁的衣衫拢在胸前,眼神中带着恐慌,“本公主体内的病,快要,快要发作了......”
卫芷小脸儿通红,全身发热,慌乱中含着几分隐约的迫切,乌黑的瞳仁秋波流转,顾盼生辉。
泉水清澈,男子的目光直直落在她酥胸的两点樱红上。
卫芷将身子全部埋在汤池中,夹紧双腿,双手捂胸,“不许看!”随即立马慌张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为何一直跟踪本公主?”
“我说过,我是来保护公主的人。”
若风站在汤池旁,冷眼俯视着泉水中媚眼如丝的女子。
只见她艰难地将手肘撑在池底,呼吸越发困难起来,“既说是来保护我的,还不快,快过来......”
见若风沉默不语,卫芷也不愿再同他多说一句话,只紧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将身子侧向一旁,脑子里浑浑沌沌的,像撒了一滩黏糊的秫米粥。
沉默半晌后,男子脱了外裳踏进泉水中。
神志不清的卫芷如同无根的藤蔓,攀爬依附到男子身上。
若风的中衣眨眼间被汤泉浸湿,卫芷胡乱将柔软无骨的小手伸进他衣襟,寻找冰凉的慰藉。
还远远不够。
卫芷用尽全力扯开男子的衣衫,滚烫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紧搂着男子的腰,以此来缓解胸中的焦躁。
卫芷手沿着若风的胸膛滑到他小腹结实的肌肉上,不做过多的停留,迅速往下伸,越过茂密的丛林,隔着亵裤抚摸到了一根硬物。
她独自喃喃道,“你这根棒子为何这样滚烫?”
声声慢(古言NPH) 长瑛(微h)
若风浓浊的气息从鼻腔中呼在卫芷头顶,他只字未语,一手揽起女子纤细而柔软的腰,另一只手沉默地往清湛泉水中清晰可见的两点樱红探去。
卫芷的上半身子全部裸露在空气中,她欲往水底沉,却被男子扶在腰间的大掌按住,只能由着他大力地捏弄胸前的两团软肉。
男子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卫芷一对儿椒乳,又令她心不由主地想到了那日。
那日他也是这般冷漠地抚摸她,不带一丁半点的怜惜。
和虞子期迥然不同。
颤声娇的药效在热水的催发下变得猛了些,卫芷的秋眸在朦胧月色下噙着委屈的泪珠,神情怅然若失,双手撑在男子的肩头缠绵悱恻地呻吟。
“你,你总可以告诉我,你叫,嗯......叫什么名字吧......”
卫芷胆子大了些,试图去摘一直戴在黑衣男子脸上的银色面具。
十分想看清他究竟长什么模样。
眼下这个念头在卫芷心中变得越发强烈起来。
可终归男女力量悬殊,她非但没成功,手还被男子压在了汤池内壁上,动弹不得。
“唔唔疼......”
“长瑛。”
“什么?”
卫芷听到男子口里冷不丁吐出来两个字,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的名字。你若同别人说起,我便杀了你。”
若风在遇见卫然之前,是有一个名字的。
近一年来,他时常反复做同一个梦。
梦被弥漫的雾气笼罩,同此时一般浓厚深沉。恍惚间他听见有人在大雾里唤他,不过唤的不是若风,而是长瑛。
若风渐渐回忆起来,在他孩童时期,亲朋好友唤他,长瑛。
他绞尽脑汁,却怎么也记不起来自己的姓,连同着梦中那些人的脸,也一个都记不清了。
也许早已战死在沙场上了。
若风冷淡的神情赛雪欺霜,他在卫芷耳畔漠然说道,语气比他脸上戴着的银色面具还要冰凉透骨,说罢在卫芷胸前软肉上用力捏了一把。
“不会的......长瑛......”
卫芷早已被药效折磨得神志不清,意识薄弱,在汤池里翻来覆去地唤着男子的名字。
叁翻四复,一次又一次。
已经数不清唤了多少遍。
若风每每听到就仿佛中了深入脊髓的蛊毒,顿觉全身酥麻酸软。
已经十余年没听人这样叫过自己,他暗暗存了想再多听几声的心思。
该死,为何会这样?
若风猛地放开揽着卫芷腰的手,试图甩开脑子里不着边际的荒唐想法。
女子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湿滑的水,失去了男人有力的怀抱,如同抓不住的泥鳅般往水底滑去。
“咳咳......”
卫芷接连呛了好几口水,脸色发红得厉害。
她攀附上若风的腰,死死搂着他的脖子,仰着头一个劲儿的咳嗽。
女子细嫩的乳肉紧贴在男子的胸膛,身不由己地用空虚的前庭去触碰那根“滚烫的棒子”。
柔嫩的玄圃刚一触碰到炽热无比的肉柱,卫芷就明显感觉到它变得更硬了些,此刻正就着温热的泉水堵在她脆弱的穴口处。
“长瑛,毒药快,快发作了......快些进来......”
卫芷语气中带着止不住的哽咽,她在汤池中婉转嘤咛,用她那双被热水熏得湿淋淋的黑眸焦急望着若风。
与夜半无人时分男子脑海里不时浮现出的眸子丝毫不差。
那缱绻秋水般的幽黑瞳仁似乎要将他内心深处看穿,道出他不为人知的秘密来。
霎时汗流如注。
若风抱着卫芷的腰,将她的穴口对准自己身下坚硬的性器。
就这样直直地入了进去。
不留一丝让人逃跑的余地。
声声慢(古言NPH) 永劫沉沦(h)
若风缄默无言地掐着卫芷的纤纤楚腰,宛如屹立不倒的打桩机一般,在她湿滑的甬道里疯狂肏弄直至满头大汗。
“长,长瑛......长瑛......”
也不知是耳畔一直回响着自己的名字还是汤泉中令人面红耳赤的姿势,若风小腹兀然涌起一注几至迸射的热流。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
若风策马扬鞭,在卫芷的花穴里极速冲刺了两百来次后,猛然抽出身,将体内的浓精射在了温泉水中。
卫芷神色不见任何好转,只疾速地喘息着,脸色依旧潮红,白皙嫩滑的双腿缠在男子腰上,柔软的一对乳儿将他衣襟贴得更紧了。
若风胸膛骤然发烫,他脸色一沉,还未平息的肉柱竟重新昂首起来。
他一手揽起卫芷,走至汤池旁,坐在泉口的台阶处,将下半身埋在水下。
若风将卫芷放在大腿上,冷着脸挺身而入,蛮横又专注地向上一个劲儿地顶撞。
温泉水刚好浸在两人身下紧密的交合处,不时发出阵阵淫荡刺耳的水声。
“别这样深啊呜呜......”
卫芷泪眼汪汪,不停软软哀求着男子轻一些,再轻一些。
她再无法忍受这般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
卫芷感觉自己如同一只在空中胡乱飞舞的薄绢纸鸢,被人深深地掌握了脆弱的咽喉命脉,毫无半点自由的意识,只能借着强劲的东风乘势而起。
可眼下那股东风非但没有停下来的势头,反而在高低不就的半空中,带着支离破碎的她扶摇直上,耸入云霄。
卫芷香汗涔涔,委屈的泪水肆意从脸颊掉落,在男人大腿上被颠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再这样......我就将你的,你的名字说出......”
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身下男子更加猛烈发狠的撞击。
“不许说出去。”
沉默少言的男子嘴里狠狠吐出几个字来,小腹下那个物件明明还在猛烈地抽插着女子娇嫩不堪的花穴,脸上却无一丝情绪,不苟言笑道,“你若说了,我真的会杀了你。”
卫芷被肏弄得只能一个劲儿地哭着摇头,“不说了,我不说了呜呜......哈啊,你轻一些啊......”
少女动听的娇吟如同长长的指甲划过坚硬的烙铁,留下一条无法复原的痕迹。
“别叫了,要把行宫所有人都叫来?”若风恶狠狠道。
卫芷紧咬着唇,眼尾泛红,只敢小声地抽泣。
她在男子身上强压住悲伤的情绪,鼻音中满含愤懑的哽咽。
若风看见卫芷这幅样子,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下腹的热意越发明显,往上发疯般顶肏了二叁十来下后,直直注入一大股浓厚稠密的白精到卫芷体内。
卫芷宫口本就浅,那一股乳白色的精华顺着她的蜜穴流了出来,汤池里的泉水没一会儿就变成了浑浊不堪的液体。
卫芷身体止不住地阵阵痉挛,她想大叫出声又唯恐引来宫人,只得一口发狠地咬在若风的肩膀上。
“好难受,你快拔出来啊......”
卫芷难受地扭动着身子,余光瞟见身下男子仍然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连忙红着脸抬头望天,不敢再往下看。
说话间若风微微软下去的棒子又重新变硬了起来。
“长瑛,你......你不要太过分!”
半晌后,若风将一旁地上干净的外袍披在卫芷身上,托起她的臀瓣站起身,抱着她疾步如飞地离开了清橼汤池。
苍穹幽深,月华如练,夜寂静。
几片落叶悄然悠悠掉落,莹然月色无限地拉长了两人的背影。
半刻钟的功夫,若风抱着卫芷回到了她的寝宫。
“你快放我下来。”
卫芷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在瑞兽纹连枝灯的烛光下看清了那根棒子狰狞的面目,只觉恐怖得吓人。
见寝殿四周无人,她声音稍稍放大了些。
若风看着肩膀上两排细细的牙印一言不发,烛火下的银色面具若明若暗。
卫芷对若风的沉默不语深感恐慌,只能紧勾着他的脖子苦苦求情。
“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她柔声细语的央求终究起了作用,若风无声将卫芷放在了游鳞雕花软塌上。
卫芷心里舒了口气,她将男子宽大的黑色衣袍往身上紧紧裹了裹,叁指并拢往上,“你放心,长瑛,本公主绝不会向任何人提起你的名字。不然,不然,不然就......”
女子认真严肃地起誓,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不然就永劫沉沦,不得其死。”
若风见卫芷半天也发不出句毒誓来,冷着脸接了一句。
卫芷听罢,倒吸一口凉气,她小声嘟囔道,“是不是太狠了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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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公主,再来一次”(h)
女子小声抱怨着男子要她发的毒誓太狠,双颊红澄澄的,面若桃花,柔情绰态。
若风衣袍轻薄,将她酥胸轮廓勾勒得淋漓尽致,玉峰显露,销魂地微耸着。
他今日像是着了魔,手不受自己控制般,抚上了那对儿挺翘起好看弧线的嫩乳。
如同刚蒸出来的馒头般,蓬松暄软。
他又漠然捏在手中颠了颠,嗯,大小刚好。
卫芷面色羞赧,脸颊迅速升起两酡可疑的红晕。
男子粗糙的黑色外裳摩擦着卫芷娇嫩的的皮肤,被他隔着衣裳捏着的那处极不舒服。
卫芷此刻恢复了些力气,挣脱开男子的手掌,直往软塌里躲。
可她哪里会想到,寡言少语的冷面暗卫此时却不符他一贯的性子,他固执地抓着卫芷的小腿脚踝,不让她往里躲。
两人推搡间,若风将她拉拢到身下,扯开了女子身上原本就属于他的衣袍,将大掌覆在女子光洁的圆润上。
衣袍上幽香的兰花气味直往他鼻腔里钻。
“你要做甚嗯”
卫芷的尾音中已然沾染了些未褪尽的情欲,那深海中窜上来的惊涛骇浪霎然朝着她猛扑过来。
她狼狈喘息着想从那股狂流中挣脱,不料一个更大的浪将她扑倒。
任凭她怎么躲闪都无法逃离。
若风将湿透的内裳脱了,露出精壮的腰腹肌肉来。
卫芷第一次在清醒时分看见赤裸的若风,脸上火辣辣的,连忙将身子背过去,嘴里呢喃道,“你快将衣裳穿上”
她觉得男子看她的眼神恶淋淋的,像只凶狠的鬣狗,仿佛要把她吃了似的。
此刻若风的手掌正紧拽着卫芷的脚踝,瞬间就在她脚踝处印下了两道浅浅的红痕。
她身子这么禁不得弄么?
若风微微松了手,游移到卫芷双腿间,摸到了方才往她身体里注入的一片浓稠,此刻正缓缓从女子腿心溢出。
卫然眼中的冷意少了一分,随即抚上了卫芷的后腰,将她按在床上,苍劲有力的大掌覆上她潮湿的阴阜。
“公主,再来一次。”
语气不带一丝一毫的商量。
“不,不要,你已经替我解了毒了”
卫芷拉着男人的手腕,不让他继续深入,可腰间柔嫩的肌肤在男子手掌的摩抚下变得如滚水一般沸热,她只感觉瞬刻整个身子都不再独属于她一人了。
“啊啊,疼慢一些”
卫芷被男子形状可怖的肉柱持续劲烈地抽插,弄得几近缓不过气来。
而她就因为说了句,长瑛,本公主想摸摸你的脸,眼睛当下就立马被撕下的外袍布料蒙了去,就同上次在永安阁时一模一样。那时她还错将若风认作了虞子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明明药效在汤泉时就已经过去了。
卫芷昏沉地想着,沿着男子的胸膛将手覆上了他的脸,轻轻揭开面具后,仔细地抚摸。
男子眼窝深邃,鼻梁挺拔,下颌线条清晰分明。
长得应是不差。
卫芷又仔细摸了一遍,发现他脸上好像并未有凸起的疤痕,那为何要戴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话还未问出口,一波接一波的快意就倾巢而至,将她全身席卷。
“长瑛”
卫芷的轻声呼唤在空荡荡的寝殿回响,夜风中飘动的烛光彻底点燃了深埋在男子心底的火星。
一些闪回的画面止不住地浮现在他脑海中。
一会儿是在屋内木桶中女子湿漉漉的眼眸,天真又稚嫩。
一会儿又变成了在汤泉朦胧雾气笼罩下,千娇百媚承欢的青涩面庞。
而此时此刻身下在软塌上一丝不挂的卫芷,还多了几分小女儿欲语还羞的娇娆。
深深地印在脑海中,铭心刻骨。
卫芷的小手沿着男子坚毅的下颚往上,依次抚过嘴唇,鼻梁,眼睛,最后停留在浓密的眉毛处来回摩挲。
女子檀口微张,兰花香气轻呼在相距分厘那人的面庞。
她勾着若风的脖子,顺着指尖青涩地去寻找他紧抿的唇。
长瑛,亲亲我。
她说。
听身上的人没有回应,卫芷又柔声唤了一遍那人的名字。
突然之间,那人倾身覆了上来。
霎时两人牙齿激撞,唇舌勾缠厮磨。
如同柔软的宣纸遇上了浑厚的墨汁,甫一接触就深深地结合,直至密不可分。
深沉热烈的吻在唇边溢开来,片刻后化作烛火中一小截灯芯,随着漫漫长夜燃烧殆尽。
声声慢(古言NPH) 抠出来
晨光熹微,天边露出一抹白。
卫芷在天蒙蒙亮时沉沉睡去,日上叁竿才悠然转醒。
她缓缓坐起来,仰头打哈欠的同时,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此时眼下乌青一片的妙龄女子萎靡不振,无精打采,像个任人操纵的泥塑土偶般被茯苓伺候着穿衣梳洗。
“公主,昨晚没睡好吗?”
茯苓一边开窗透气一边关切道。
还未等卫芷措好辞,茯苓便自顾自地说起来,“也是。才搬来行宫,这里不比永安阁,睡不惯也属情理之中。”
卫芷认同地点点头,接过茯苓递上来的浓茶漱口。
嗯,一定是这样的。
卫芷扭了扭脖子,身子好酸,但更多的,是痛。
四肢百骸都疼痛难忍,不仅脖子,前胸,腰侧,腿间,甚至连脚踝都胀痛着。
卫芷紧皱眉头,气鼓鼓地往大敞的窗外望去,好似那个让她彻夜难眠的男子此时就在那处盯着她,监视她。
昨晚那名叫作长瑛的黑衣男子用布条蒙着她的眼睛,吻了她的唇还不够,又霸道地吮吸她的小舌,还将锁骨和两只乳儿都吮了个遍。
忆到这里,卫芷脸颊发烫,连忙拿起桌上的蜜荷色六角团扇,往脸上扇了扇。
卫芷还记得,她哽咽的央求根本一点用都没有。
男子不仅在软塌上折磨了自己两叁次,还在她快睡着时又被抱着去床上肏弄。
卫芷不敢叫水沐浴,怕惊动了宫人。
她一想到那男子后来的动作,心就止不住地跳得飞快,白皙的双颊生出两团不正常的酡红。
他竟然将手指伸了进去,说要把里面的脏东西抠出来!
卫芷合拢双腿,拉着他手腕死活不让他进,男人却用蛮力将她双腿撑开,顺着花穴里流出来的白精生生将浸湿的手指直挺地伸了进去。
“你倒是快些啊......啊呜呜......”
卫芷感觉男子的动作不像是在将脏东西抠出来,倒像是,在将它们往更深处插去。
他的手指快速地在卫芷花穴里插弄,床上不时传来噗噗的水声,听得卫芷心惊胆战。
良久之后,男子终于在卫芷声声破碎的娇啼声中停了下来,又压着她来了一次。
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
“公主,您的脸怎么红得这么厉害?”
“想来是近日天气炎热的缘故吧。茯苓,我要沐浴。”
“诺。”
茯苓应声退下去了,心中诧异,行宫建在半山腰,气候凉爽,怎么会热呢?再说了,公主还是第一次早晨起床便要水呢。
卫芷有气无力地泡在洒满茉莉花瓣的热水中,双手撑在木桶沿上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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