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卫芷听罢来龙去脉,眉心紧蹙,讶然道,“父皇是如何认识穆小姐的?”
“听母妃称,是在昨日的宫宴上。”
“昨日的宫宴?”
卫芷记得,昨晚穆少慈坐在楠殿西侧后方并不显眼的位置,不知父皇是从何处看出穆小姐“温婉贤淑,蕙质兰心”来的,竟然过了仅仅一晚的时辰,连封号和住所都已想好了
“都是本公主的错,”卫曦掏出怀中一块干净的手帕递到穆少慈手中,“若不是叫你上前来同我与二姐姐,六妹妹饮桑葚酒,父皇也不会看见你。”
穆少慈接过手帕擦了擦脸颊,苦笑哽咽道,“少慈不怪五公主。”
“父皇已拟好圣旨了?”
卫芷脸色凝重地问道。
“并未。”
“那便好,”卫芷长舒一口气,“五姐姐,我们赶紧想个法子,好让父皇在拟旨之前断了这个念想。”
卫芷回想起在清橼汤池那晚穆少慈提起侯府世子时的小女儿羞态,再看看面前泪如断珠,愁容满面的憔悴女子,简直判若两人。
她心里像压了块巨石一样难受得厉害,穆小姐与她年龄相仿,甚至都已经能做父皇的女儿了!
卫芷决心一定要做些什么才好。
告别卫曦与穆少慈两人后,天色已晚,灰蒙蒙的空中依旧下着丝丝细雨,卫芷匆匆去了惠妃的宫殿。
——
待到卫芷回宫时,雨停了,但天边仍乌云沉沉,阴得不像话。
卫芷的鞋袜全部被雨水浸湿,藕荷色的宫裙上也溅上了不少泥点子。茯苓连忙伺候卫芷沐浴更衣,替她换了身干爽的衣裳。
待一切收拾好以后,已到了亥时叁刻。
方才在卫曦宫中,晚膳自然是没来得及用上,卫芷肚子越发的饿,正准备吩咐传膳,就听见宫人来报,“六公主,大司马求见。”
“大司马?宣他进来。”
这么晚了,他来做甚?
穆捷骁一进到内殿,一言不发,扑通一声跪下,重重地磕了叁个响头。
卫芷心下诧然,连忙虚扶起他,“大司马,这是作何?”
穆捷骁面色凝重,依旧单膝跪地抱拳,“请公主殿下救救末将小妹!”
卫芷见殿内还有两叁宫女,吩咐她们先行退下。
“大司马快快请起。”
穆捷骁终于起身,沉声道,“末将方才去求见陛下,可陛下却避而不见。末将小妹心仪之人乃平凉侯府世子楚敬端,我司马府与平凉侯府于不久前已定下婚约。末将恳请公主劝阻陛下,莫要让少慈进宫为妾!”
卫芷站在穆捷骁身前,比他矮了整整一个头还不止,她仰头有些吃力地望着穆捷骁,“本公主也不愿见你妹妹这般难受,正在想法子。”
穆小姐若真进宫当了父皇的妃子,必然会失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烂漫,在深宫中蹉跎几十年漫长岁月不说,还有可能会身处险境。
卫芷想起茯苓在方才沐浴时与她说,虞子期深夜来了灵秀山庄。
她诧异问道,这是为何。
茯苓回,“听说虽虞太医开了些安胎的汤药暂稳住了谢昭仪的胎,可因五行草药效太过猛烈,加上谢昭仪时常佩戴的缘故,她肚子里的孩子最终还是未能保住。此外,不知怎么,她小产那日,向来擅长千金科的赵离赵太医花费了许久都未能找到小产缘由,虞太医在皇后娘娘宫里耽误了时辰去晚了些,这才谢昭仪悲痛欲绝,命虞太医快马加鞭来行宫禀告陛下此事。”
卫芷仰头望着穆捷骁沉沉地想着,她不愿看穆少慈陷入漫长无止尽的宫斗之中。
“大司马放心,父皇还未拟旨,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穆捷骁再次跪下,严肃道,“末将多谢公主殿下。”
“大司马快快请起。”
卫芷赶紧弯腰去扶穆捷骁,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硬邦邦的小臂。
固若金汤,宛如坚不可摧的高垒深壁一般。
卫芷立马松开手,有些心神不宁,面色变得不自然起来,她用手往脸上扇了扇风,小声羞赧道,“怎么下了大半日雨还是有些闷”
声声慢(古言NPH) 水信玄饼
就在这时,殿内传来一声不大不小的咕唧声,卫芷的肚子不应景地叫了起来,声音回响在空荡寂静的内殿。
她慌忙捂住肚子,脸颊微微发烫,“本公主还未用膳,大司马见笑了。”
“无妨。”
穆捷骁从怀中掏出用油纸裹着的小小一包,小心地打开后递到卫芷面前,“公主殿下,末将这里还有些糕点,您若是不嫌弃,先垫垫肚子。”
卫芷接过好奇一瞧,竟是她最爱的水信玄饼。
“那本公主便不客气了”
卫芷实在是饿得不行,想到吩咐小厨房送些吃食来不知要等到何时,便接过糕点,小口吃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五六个水信玄饼竟很快就被卫芷吃完了。
“公主殿下可还觉得饿?”
卫芷不好意思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羞赧道,“不饿了,多谢大司马的糕点。”
她抬头仰视着穆捷骁,想到他昨日怒斥右相的话,不免又对他添了几分好感。
面前男子穿着胸背相连的铁制盔甲,剑眉星目,身躯凛凛,魁梧雄健,满带阳刚的男子气息。
卫芷从小在皇宫长大,认识的男子寥寥无几,是第一次见到穆捷骁这般性格的男人,她熟悉的虞太医和叁皇兄都与穆捷骁截然不同。
“不知公主殿下可还喜欢小妹送的弹棋?”
“喜欢的”
看着身旁精壮的男人,卫芷莫名感到有些唇干舌燥,定然是糕点太噎人的缘故。
她站远了些,去窗边桌上拿茶壶倒了一杯水,自顾自地小口喝起来。
茶水清凉,卫芷顿觉心中舒适了几分。
“听小妹说,公主殿下将那副弹棋也送到行宫来了?”
“对,想着打发时间用。”卫芷笑眼弯弯地说。
她将手中茶杯放下,顺势坐在了窗边的六角椅上望向窗外。
夜阑人静,月亮被一大片黑压压的乌云遮挡。群山万壑绵延起伏,殿堂楼阁笼罩在黑夜之中,模糊难辨。
兴许是才用了些点心,卫芷毫无困意,反而精神百倍,神采奕奕。
“大司马,留下来陪本公主下盘棋再走吧。”
“末将遵旨。”
卫芷起身去游鳞雕花软塌下抽出弹棋盘摆在挨着窗户的楠木桌上,“大司马,请。”
弹棋兴起于西汉末年,两人便可成局。最开始宫妃们将一颗弹珠静置于妆奁的镜匣上,用手或任意物件去击另一颗弹珠,谁先击中谁就算赢。到如今,人们将妆奁换成了方正的棋盘,因而除了闺房女子,也风靡于京城中诸多公子之间。
“大司马,我又赢了!”
只见卫芷手轻轻一弹,小巧的弹珠便顺着轨迹刚好击中棋盘正中的弹珠。
卫芷得意地扬起嘴角,笑眯眯地看着对面的穆捷骁。
男人憨厚挠头道,“末将愚笨,竟一局都没能赢过公主。再来。”
两人一局接着一局地玩着弹棋,夜更深了。
弹棋盘本就小巧,卫芷与穆捷骁离得极近,一抬头就能看见他额头上冒出的豆大汗珠。
穿着厚重盔甲的男人此时正在一方小小的弹棋盘上笨手笨脚地玩着,愚鲁中又带着许多小心翼翼。
卫芷轻笑,谁能想到在战场上骁勇彪悍,杀敌无数的大司马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呢。
她想着便将窗户开了条缝,一丝夜风从窗外溜了进来。
“公主殿下小心!”
话音未落,满桌晶莹的弹珠噼里啪啦地全往地上掉落,有几颗朝着卫芷的方向直直冲过来。
还没等卫芷反应过来,穆捷骁就迅速起身,将她拉起来护在身后。
因为极其突然,卫芷惊慌失措,她手腕吃痛,小声道,“大司马,轻些,痛”
卫芷也不知道为何在自己说完这句话后,男人脸色微红,变得局促不安。
穆捷骁赶紧一把放开卫芷,“公主殿下,末将愚笨,是末将失礼了。”
卫芷被推得快要站不稳,连连后退,不慎踩到了掉落满地的弹珠,不由得惊声尖叫起来。
穆捷骁眼疾手快,托着卫芷向下倾倒的背,大力往身边一拽。
“嘶痛”
穆捷骁心急如焚,不知该到底如何是好,左顾右盼,将卫芷放在离他最近的楠木桌上。
卫芷的手腕上赫然出现五个手指印,她轻轻活动着手腕,堵着嘴小声责备道,“大司马,你也太粗鲁了”
娇小玲珑的女子坐在高高的长桌上,脚够不到地面,只能晃晃悠悠地悬在半空。
穆捷骁诚惶诚恐,神色紧张,“公主殿下,我,我都是末将的错!请公主殿下责罚!”说着就在卫芷面前单膝跪了下去,磕了好几个头。
他心里也在纳闷,明明自己没使多大的劲,为何公主腕上的指印如此明显。
等了许久,还是不见卫芷说话,穆捷骁抬起头,满脸通红,赶紧低下头,不敢去看眼前香艳的一幕。
只见公主殿下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朦胧,半解的衣衫中露出蔷薇红的肚兜来。那肚兜也是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只消微微一拽,就能轻松彻底将它扯开。
海棠紫曳地长裙被拉至腰间,露出了薄薄裹在双腿上的半透胫衣,轻盈胫衣下稀疏微卷的花丛清晰可见。
卫芷将小手沿着肚兜一路向下,往腿心处嫩粉肉缝探去。
她迫切而又毫无章法地抚摸柔软的肉唇,复捻起敏感的肉珠反复揉弄,那玉珠已在她纤细手指的抚弄下微微透红,连带着金光处也泛着乌亮的光。
“公主殿下!你末将先行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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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隔靴搔痒(微h)
穆捷骁猛地站起,正欲转身离去时,被卫芷的小手轻轻拉住,“大司马,本公主好难受......”
话音未落,卫芷就开始小声地痛苦呻吟起来。
她将双腿微微张开,双手撑着桌沿,整个身子往后倾,躺在了宽大的楠木桌上。
不知何故,她竟在突然之间莫名其妙地想起长瑛来,想他是如何用手掌为自己百般疏解的。
卫芷学着脑海中那人的动作,不知不觉中将手指伸进了微湿的玄圃之中搅弄。
不过她只将将入了一寸,就不敢再继续往深进了,只敢轻轻抚弄着空虚的穴口,犹如隔靴搔痒般不得要领,难熬与憋屈霎时间涌上心头。
卫芷觉得胸口堵得慌,不仅身下被自己手指碰着的那处痒,四肢百骸都奇痒无比,酸楚不堪,钻心的痒如星流霆击般四散蔓延开来。
卫芷大惊失措,怎的颤声娇的毒效提前了?不是叁日前才同长瑛......
“大司马,帮帮我......”
卫芷杏眼微阂,面如桃瓣,眼尾泛起了些晶莹的泪花,如同白日绵延不绝的淫雨一般,霏霏细珠从她桃红的脸颊滑落。
“公主殿下,您别哭了。”
穆捷骁慌得不知应该如何是好,他从小在军营长大,身边都是些光膀子的汉子,哪里见过这么娇滴滴的女子!就算是妹妹穆少慈,也没见她哭得这般可怜过啊!
卫芷的胫衣被花穴口的蜜水浸湿了,软绵绵地贴在了两瓣粉嫩的肉唇上。她嫌胫衣碍事,将它褪了下来,轻飘飘地勾在了脚踝。
窗口的微风吹了进来,将卫芷脚背的轻薄布料翩翩吹起。银白的胫衣泛起阵阵波纹,连带着穆捷骁的心也荡起不绝如缕的阵阵涟漪。
他鬼使神差地将手探向了檀木桌上女子的曲径通幽处,甫一将中指伸入,就听见女子咿咿呀呀的嘤咛声。
“大司马...你的手指...哈啊...好粗......”
穆捷骁的手指被卫芷的花穴紧紧绞着,寸步难行。他满头大汗,连忙道,“末将...末将有罪!”
“何罪之......有啊!”
话音未落,卫芷的啼泣声便如同拐了个弯儿似的生生停住了。
穆捷骁以为她生气了,慌忙将手指取了出来。
他的中指黝黑粗糙,指关节粗大,握笔处带着厚重的老茧,拔出的时候在卫芷的层迭幽径里划过,引得她下半身一阵颤栗。
比长瑛手心的茧还要磨得让她难受。
该死,怎么又想起那个冷面的黑衣人来了?
卫芷背上起了薄汗,她扭头将身后的窗户推开了些,登时凉爽的夜风吹了进来。
她顿感稍微轻松了两叁分,又将身子往窗口处靠了靠。
短暂的安宁只停留了片刻便如同抓不住的美梦般稍纵即逝。
卫芷心里又开始发慌起来,仍觉得心痒难挠,宛如百爪挠心般胸闷气短,越发喘不上气来。
“公主殿下,您,您好些了吗?”
“难受的...穆捷骁...本公主命你像刚才那样...”
海棠紫的长裙被卫芷胡乱扯开,腰间的系带早已松散,长裙在檀木桌上大大地敞开着。白花花的胴体上除了蔷薇红的肚兜空无一物,那松松垮垮的一小块布也几乎遮挡不住什么了。
卫芷白嫩嫩的乳儿随着她的扭动在檀木桌上诱人地起伏着,肚兜下的两粒玉尖在两团酥软巫峰下若隐若现,随着她动作幅度的变大逐渐暴露在穆捷骁的眼前。
男人还在原地发怔愣神的功夫,已经被卫芷一双纤纤素手引到了湿润的泉口处。
“大司马,快些伸进去......”
女子发颤的甜糯嗓音中带着渴望的哭腔。
穆捷骁二十余年来从未见过长得这般花容玉貌,声音这般甜丝丝的女人,整个身子还白得耀眼,只觉得头晕目眩,精神恍惚。
他愣头愣脑地被卫芷柔嫩的小手牵引着,不得要领地在她花穴里搅弄。
“再进去一些...啊...就是这样...再慢一些......”
卫芷慢慢松开了手,抓着楠木桌沿小声叫唤起来,口中不时说出令穆捷骁咋舌害臊的话来。
这简直比在战场上行军打仗要难上千万倍。
穆捷骁方寸大乱,心止不住地砰砰直跳。他中指不停地在卫芷的柔软玄圃之中插弄,公主殿下叫他轻一点,他便放轻放慢些,公主殿下叫他不要停,他便加重加快些。
男人的阳峰早已在身下悄然发硬,肿胀难忍的棒子越发膨大,只让他觉得此刻羞愧难当,无颜面对卫芷。
穆捷骁低头看着身下女子红肿诱人的花蕊,他甚至,甚至想......
男人胡乱甩了甩头,他不敢再往下细想,怎么能对公主殿下有那般不堪的想法?简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声声慢(古言NPH) 如堕烟海
卫芷死命将他的手往身前拉,见穆捷骁岿然不动,她怒嗔道,“你倒是离我近些啊!”
女子娇软的啼哭声中带着热望焦心的迫切。
她将手伸到了穆捷骁小腹处的盔甲上胡乱抠着,穆捷骁顿觉周身一阵发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下腹翻涌奔腾,急不可耐地想要找寻到出口。
穆捷骁右手手指加快了速度,卫芷的花穴立即变得更加湿润,又溢了些晶莹的蜜水出来。
“啊啊不要!停下来穆捷骁!”
男人头一次破天荒没听从卫芷的命令,反倒与她说的话背道而驰起来。
他一手撑在檀木桌上,插在卫芷身体里的另一只手快速又迫切地抽弄着。
仿佛一个深陷入敌方陷阱的士兵,被囚在了蜿蜒复杂的迷宫内。又像一头乱窜的盲狮,迷失在从未踏足过的神秘领域。
“大司马轻,轻一些”
檀木桌上的女子呼气如兰,气喘吁吁,只一个劲儿地娇啼。
卫芷心急如焚,手往盔甲下的地方摸去,他的盔甲到底应该如何解开?
她突然感到身下一股快意来袭,紧接着花穴里溢出好些蜜液来。
卫芷身体蜷缩成一团,双唇翕动,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来,只能软软地躺在长桌上喘息。
还是好难受
她不由自主地抚摸上胸前两团嫩肉,同时拉住穆捷骁的手腕,一下下地牵引着他的手指往花穴里插。
穆捷骁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脖子粗,只觉得全身的气血都在往脑子里涌入。
“公主殿下”
卫芷拽着穆捷骁撑在桌子上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胸脯前柔软的乳肉上。
“大司马,本公主这里涨得难受,你替本公主揉一揉”
穆捷骁的脸已经红成了个煮熟的虾子,连连应着却不敢去看卫芷潮红的脸。
“大司马嗯啊脱脱下你的盔甲”
穆捷骁红着脸照做,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下的肉棍早在看见卫芷蔷薇红肚兜时就变得梆硬,方才他一直强忍着身下的那股胀在替卫芷疏解。
一副厚重的铁甲被哐铛一声扔在了地上,卫芷还不满足于此,“大司马,继续脱下你的内裳。”
很快,男人硬实的胸膛和孔武有力的胳膊在卫芷眼前展露无疑。
因常年行军打仗的缘由,男人体格魁梧健壮,肩膀宽厚,周身筋肉隆起,轮廓清晰,古铜色的皮肤充满着雄浑的男子气概。
为了离穆捷骁更近,卫芷将手肘撑在桌上,着迷般地往他结实的胸膛抚摸去,他的身体怎么这般硬
卫芷顺着胸膛往下,摸到了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在纵横凹陷的沟壑处用指尖轻柔抚摸感受,随即往下,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团。
她刚一碰到那处,那沉甸甸的物件就在她手中动了动。
卫芷手掌抚在男人两颗肾囊处磨蹭,感到手中那物件的形状变得愈发明显起来。
唔就像一根粗粗的柱子。
穆捷骁身下那物还在不断膨胀,烫得如同烙铁一样,卫芷手中的温度越升越高,小手也已经快要包不住它了。
“大司马,将你的裤子也脱下。”
卫芷撑着桌子的手肘没了力气,重新躺回到长桌上。
她将两条修长的腿支在桌上,张得更开了些,稀疏微卷的迷人花丛早已被蜜液浸得湿亮。
穆捷骁轻而易举就能看到卫芷两瓣粉嫩的玉唇,中间的小肉珠泛着莹润的光泽。
想到他就是始作俑者,穆捷骁全身僵直,意乱心慌,大脑里空白一片,只觉得气涌如山,周身血液都在狂奔翻腾。
卫芷将腿大张架在桌子上,动作淫荡又勾人。
她双眼迷离,莹白赤裸的身子泛着诱人的光,一只手轻轻摸在穆捷骁肿胀不堪的肉柱上,“大司马,快进来”
——
“啊轻一些,疼啊!”
卫芷被穆捷骁的挺身而入疼得快要背过气去。
穆捷骁的阳物中等长度,但却十分地粗,呈船型的阴头微微上翘。
男人刚将性器前端探了一小半进去,身下的人儿就已经香汗淋漓,疼痛难忍。
他只好停止了前进,只将阴头放在卫芷湿润窄紧的一线小缝上来回磨蹭。
“唔唔好难受”
卫芷被磨得心痒痒的,央求着穆捷骁再进去些。
可只要男人的肉柱稍稍往里进一些,卫芷表情就痛苦万分,轻颤着身子啼哭,指甲已经深嵌入了男人胸膛的肉里。
卫芷身体的轻微战栗带着胸脯前那两团软肉也跟着颤抖起来。
她圆润的玉乳如同两颗将熟未熟的水蜜桃,白里透着粉,挂在一人高的枝头。
只需稍一踮脚,就能任人采撷。
穆捷骁将手覆了上去,他的手指比常人的要粗,掌心不仅有许多厚重的老茧,还有数不清的疤痕,不少都是新添的。
卫芷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胸前皮肤娇嫩,平日里沐浴的时候按重了都会有浅浅的痕迹,更别说被如此粗糙的手掌磨着了。
他怎么全身上下都这般粗?
卫芷粉嫩的奶尖与穆捷骁黝黑干裂的大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在穆捷骁的抚摸下不可抑制地娇喘呻吟,浑身说不上来的酥麻,感觉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男人手掌毛糙粗拙,卫芷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手掌上的裂纹是如何在她胸前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寸又一寸痕迹的。
她下半身止不住地发颤,花穴中又流出些蜜水来,将穆捷骁的阴头染得更湿了。
身上气喘如牛的男人往里又入了些。
“不要再进了,疼呜呜”
卫芷白嫩的肌肤上一瞬间就浮出几道深深浅浅的红痕来,脸颊潮红得不像话,耳垂,脖子,甚至脚趾都泛着诱人的粉。她有气无力地勾着穆捷骁的脖子,眼中噙满了痛苦的泪水。
此刻男人的肉柱却越入越深,将卫芷本就狭窄的花穴撑得满满的。
“太粗了太粗了,轻一些”
卫芷痛苦地摇着头呻吟,连连将穆捷骁的胸膛往外推。
她的力气小得如蚂蚁一样,对铜浇铁铸的男人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反而令他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
“那里不可以!会被弄坏的呜呜不要”
卫芷的肉壁紧紧吃着男人粗壮的性器,小穴一张一合,每一次都将他的肉柱裹得更深更紧。
穆捷骁挥汗如雨,黝黑刚毅的脸庞滴落下豆大的汗珠,满脑子都是公主殿下翕张的粉嫩小穴和两只晃动的嫩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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