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他在卫芷紧密的甬道中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撞击着,微翘的阴头勾着她花穴上壁的软肉,令躺在桌上的女子娇喘连连。
檀木桌旁的窗子大大地开着,风吹得大了些,卫芷感到有些冷,清醒了少许。
“桌子好硬抱我去啊嗯去床上”
“末将遵旨。”
穆捷骁哑着嗓子回答道。
他抱着卫芷的腰起身,倏然间肉柱插得更深了些。
卫芷轻喘一声,双腿连忙夹紧穆捷骁的腰,一双小手撑着他肩膀往上躲。
穆捷骁步履如飞,卫芷只能随着他急促的步伐上下颠晃。
她搂着男人的脖子,生怕自己被颠下来。
终于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卫芷暂得片刻喘歇,缩在男人怀中急促地呼吸,香娇玉嫩的样子令人想要据为己有。
想将她霸占。
穆捷骁眼眸一沉,旋即倾身压了上来,将粗硕的肉柱缓缓插进了身下人湿润的小穴中。
山雨欲来风满楼。
卫芷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混沌的战争之中,在血风肉雨中斗折蛇行,痛苦而艰难。
穆捷骁抽插的动作比方才在檀木桌上时快了不止一丁半点,他拿出了上阵杀敌的架势,纵马横刀,大杀四方。
卫芷死死抓住身下的团花锦被,双眉紧蹙,被难受地颠来撞去,喉咙里只能发出声声骄吟。
清甜的呢喃软语销魂蚀骨,直叫人听得丢魂失魄。
明明未曾饮酒,穆捷骁却沉醉在女子散发的香甜气息中。
是水信玄饼馥郁的樱花香。
“公主殿下,你好美”
穆捷骁一边抱着卫芷的腰疯狂抽插一边望着她透粉的身子喃喃道。
战场上勇猛的将领攻城掠池,欲与身下女子大战叁百回合。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夜长,女子的声声嘤咛更长。
霎那间,窗外的风将烛火吹灭,一方月色从窗户口照了进来。
赤裸的两具身子在朦胧月光下紧紧交缠着,俱已迷醉在深沉的情爱之中。
卫芷早已失了力气,她双腿从埋头苦干的男人腰间滑落,哀求声中带着迫切的情欲。
无涯无际。
如同漫天纷飞的蒲公英,被夏日的晚风吹拂引诱着,在半空中剧烈摇晃着,那风在对着蒲公英低低耳语。
想要飞得更高吗?
穆捷骁大手抓住卫芷纤细的右脚脚腕,她脚趾骤然紧缩,白皙的脚弓因为男人突然的动作绷直在半空,动弹不得。
卫芷右腿被高高抬起,双腿以极其淫荡的姿势被大大张开,直到身体里被穆捷骁粗硕的男根填满,终于在他一次次冲撞中骨软筋麻,力尽筋疲。
如堕浩渺烟海,在茫无边际的云山雾绕之中混混沌沌,迷离惝恍,如醉又如梦。
光影交错之际,卫芷蓦然忆起来在去年中秋宫宴上,身上男人同自己说过什么来了。
公主殿下,待末将此番从西域大捷归来,便向陛下
向父皇什么来着?卫芷记不清了,被穆捷骁粗大的肉柱肏弄得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混沌。
“啊大司马不行了受不了了”
卫芷小穴开始止不住地不停分泌出淫水来,她娇羞地喘息着,将身下锦被拉在脸上盖住。
就在卫芷疯狂喷射爱液的同时,感到身体里的粗硕肉柱有一大注热流往身体里涌去。
“公主殿下”
穆捷骁沙哑地叫着卫芷的名字,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闻着她乌发散发出淡淡的清新皂角味,小腹下的热意更加明显。
他掰开卫芷柔软的腿,低头看着她的花穴口被自己的男根顶撞得淫液横流,两瓣幼嫩迷人的肉唇一次次收缩开合,眼睛发红,像一只疯狂的野兽。
随着穆捷骁最后百十下猛烈的撞击,他小腹下的热流一股脑的全部涌进卫芷狭窄的甬道中。
“呜呜穆捷骁你把我腿放下来这样会啊嗯会坏的”
穆捷骁听罢赶紧听话地将卫芷的右腿放平,望着她红肿外翻的小穴,愧疚不已,自责道“公主殿下,末将是个粗人,不知轻重,弄伤了公主,还请公主责罚。”
说罢还未软下去的肉柱抖了几抖。
卫芷侧躺在床边久久地呼吸,待到药力几乎散去,终于有力气时,才看清楚穆捷骁身下那物的模样。
竟然是粉色的!
卫芷心下骇然,在她印象中,男人的那个物件儿不都应该是难看狰狞的么,为何大司马那处竟然是粉色的,前处还微微翘起。
竟有些,好看?
想着就是这东西方才让自己欲仙欲死,卫芷禁不住羞红了脸。她庆幸殿内烛火早已被窗外的风吹灭了,不然自己真的要难为情死。
穆捷骁脑子里逐渐恢复了清明,恍惚间他听见头顶上有极轻微的声音。
他猛地抬头望去,纵横的房梁之间空空如也。
“公主殿下,您好生休息,末将先行告退。”
穆捷骁怕行宫里进了贼人,迅速穿好衣裳,单膝跪下行礼就欲离去。
卫芷顺着穆捷骁的目光望去,心里暗道一声不妙,口中慌忙道,“等等!本公主本公主怕黑,大司马你留在这儿陪本公主。”
“末将出去叫宫女进来陪公主殿下。”
“不行!本公主这个样子不能被人看见”
卫芷脸颊一热,此刻她刚将小衣穿在身上,还未来得及穿亵裤,油亮卷曲的花丛在柔和月光下泛着魅惑的光泽,浑浊的白浆正从花穴口缓慢溢出。
感受到穆捷骁目光盯着自己身下那处愣了神,卫芷双颊发烫,连忙将身子缩成一团,气鼓鼓地喝斥道,“不许看!”
穆捷骁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将头扭过去,“末将无礼!”
卫芷穿好了衣裳,觉得浑身乏力,使不上劲,身下黏黏的,难受得紧,娇声命令道,“大司马,去替本公主提桶水进来,本公主要沐浴。”
“末将遵旨。”
声声慢(古言NPH) 自尽
一刻钟后,穆捷骁提着木桶进屋了。
卫芷被穆捷骁肏弄得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吩咐他将自己抱进桶中。
穆捷骁红着脸照做,他抱着卫芷,把头扭向一边,极力不去看怀中女子,侧脸望着地面说:“末将就少慈这一个妹妹,请公主殿下一定要劝阻陛下,万不可让陛下纳舍妹进宫。”
卫芷懒懒地趴在木桶沿上,身体里尽是云雨之后的疲乏。
许是被水汽熏的,女子的双颊红扑扑的,声音中也带着一丝羞涩的绵甜,她小声羞赧道,“本公主自会想法子帮她。”说罢便憋着气,头往下沉,将整个人全部泡在热水之中。
“多谢公主殿下!末将毁了公主身子,明晨就去求陛下赐婚。”
见身后人迟迟不回应,穆捷骁以为她难为情,又说了一遍。
屋内还是鸦雀无声,安静得如同一潭死水。
穆捷骁偷偷转了半个头,轻呼一声,“公主殿下?”
还是未得到一丝半点的回应。
待到穆捷骁转过身时,见卫芷将头埋在水里,以为她要寻死,大惊失措,赶紧将她一把从水中捞出来。
卫芷被穆捷骁像抓小鸡似的抓了起来,突然的挪动让她手忙脚乱地紧紧抱住身前的男人。
“穆捷骁,你做甚!”
卫芷死死搂着穆捷骁的脖子,气呼呼地看着他。
“末将,末将以为公主殿下要,要自尽......”
卫芷哭笑不得,满脑子雾水,气愤道,“本公主为何要自尽?”
穆捷骁脸烧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缘由。
怀中女子白皙光滑的身子还湿漉漉的,她黑发上挂着的水珠啪唧一声,掉落在穆捷骁的盔甲上,在铁甲上溅起一片极小的水花。
穆捷骁连忙从一旁架子上取下一根沐巾铺在床上,然后笨手笨脚地将卫芷放在上面,直到用宽大的沐巾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敢正眼去瞧她。
他扑通一声跪下,严肃道,“末将明晨就去求陛下将公主殿下许配给末将。”
卫芷神色惊恐,转而气鼓鼓地说道,“不许!嘶......”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扯着全身被男人粗鲁行径弄出来的伤痕,特别是身下那处,疼得如撕裂般厉害。
沐巾随着卫芷的动作散开了些,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脯来。
卫芷浑然不知,继续撅着嘴恶狠狠说道,“不许告诉父皇,不然本公主就...就让茯苓拿根白绫来,真的自尽了去!”
“公主殿下使不得!”
穆捷骁一抬头,就看见卫芷胸前乳肉上被自己手掌磨弄的痕迹,一大片淡淡的红在她莹白细润的肌肤上清晰可见,两点娇嫩的乳珠也被他揉得红彤彤的,像挂在枝头上的两颗脆生生的小红果。
穆捷骁喉咙咽了咽,低头认真道,“我司马府世代家世清白,声名赫奕,末将父亲跟随先帝开疆拓土,平定边疆战乱,立下汗马之功。先帝去后,父亲便辞去了大司马一职。陛下任命末将担任父亲朝中职位,近些年来捷骁自认未辜负陛下的期许。”
卫芷正在气头上,听穆捷骁说着与她毫不相干的家事,心中诧异,他同本公主扯这个作甚?
只听穆捷骁继续正色道,“末将家中人口简单,只有父母双亲和小妹少慈。若公主殿下嫁到司马府,末将必定同父亲一般,一辈子绝不纳妾。若负约,必在活着时遭千刀万剐,乱箭攒心!”
卫芷听得一愣一愣的,她白皙的双颊微微发红,心虚道,“这与本公主又有何干,大司马你先起来......”
“公主若是不答应,末将就长跪不起。”
卫芷裹着沐巾起身去拿理血药,闷声闷气地说:“你要跪便跪着吧,本公主不管了。”
她坐在雕花游麟软塌上,打开药瓶,用手指勾了少许药膏后,掀开了沐巾。
半刻钟后,见穆捷骁依然一声不吭地跪着,卫芷心烦意乱,蹙眉道:“父皇都免了大司马跪拜礼了,大司马却在这里跪本公主,若是让人知晓了,岂不是要责骂本公主大不敬了,穆捷骁你快起来!”
穆捷骁这才觉得此事不妥,说了声“末将遵旨”便起身垂首抱拳。
他余光撇见卫芷正在艰难地往身下抹药,她那私密处已是红肿不堪,两瓣嫩唇略微外翻正对着他,似是在控诉他的粗莽行径。
全都是因为他才成这样的。
穆捷骁黝黑的脸上泛起两团隐约的红晕,他正欲转过身去,就听见卫芷轻声说,“大司马,你去帮本公主把桌上铜镜拿来。”
穆捷骁不明所以,还是去将铜镜拿了过来,站在离卫芷叁尺远的地方。
“你站近些,将铜镜对着这儿。”
卫芷手指勾着药膏,摸索着往穴口抹去,因着看不见的缘故,好些都抹歪了。
见穆捷骁迟迟不动,加上卫芷身下又疼得厉害,她恼怒道,“快呀,还愣着干嘛!”
穆捷骁此刻完全不像个威猛的武将,反倒像个扭扭捏捏的小姑娘。
慌忙之中他往前走了一小步,别过脸,摸索着将铜镜往前伸。
“再近点。”
穆捷骁又往前小心翼翼地伸了些,不料被一双纤纤柔荑拉着手腕往里拽,明明那拉拽的力气小得可怜,他还是不受控制般跟着往里送。
最后,卫芷因始终抹不好药变得烦躁无比,她将穆捷骁手腕往软塌上拉,拿起他一根手指沾了药膏往身下涂抹。
一碰到红肿的肉唇,穆捷骁的手指就不由得轻颤了下。
粗糙的指腹滑过幼嫩的肌肤,又引得卫芷小声嘤咛起来。
“嗯啊...穆捷骁你...你别动!”
更阑人静,殿内只剩男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声和女子缠绵悱恻的娇娇啼鸣。
声声慢(古言NPH) 赐婚「Рo1⒏аrt」
翌日,皇帝去了慧妃宫里用早膳,刚行至殿内,就看见慧妃一改往日的冷淡,春风满面,螓首蛾眉,聘婷万种,一颦一笑之间百媚丛生。
“陛下安好,昨日臣妾去山庄的普宁寺礼佛,恰逢司马府的穆夫人也在那处。见她眉开眼笑,喜形于色,臣妾便问她是否最近家中有了喜事。这才得知,原是司马府与平凉侯府定了亲,穆夫人正打算找大师求一个良辰吉日呢!”
“噢?的确是一桩天大的喜事,不知穆爱卿看上了哪家的小姐?”
“哪里的事!穆夫人的小女儿与侯府世子情投意合,是他二人要成亲呢。”慧妃柔柔地行了个安,起身去迎皇帝。
一股清幽的馨香扑面而来,皇帝心神荡漾,握住慧妃的如玉纤手,“穆夫人的小女儿?穆卿可只有一个妹妹?”皇帝似乎不甘心,拐弯抹角地问道。
“正是。陛下,楚老侯爷乃叁朝元老,平凉侯府又称得上是贵戚权门。依臣妾看,这两家对朝廷可谓是碧血丹心的不二之臣了。”慧妃在一旁柔声细语地说道,“陛下若为二人赐婚,不管对哪一家来说,都是光宗耀祖的荣耀,穆楚两家必不忘陛下恩泽呢!”
慧妃说着便笑盈盈地上前扶皇帝入座,“陛下,您近日在行宫批改奏折实在是辛苦,奏折哪是一时半会儿就看得完的呢,臣妾日夜挂念您的龙体,还是多喝些参汤补补身子罢。”说罢含情脉脉地端着碗,轻轻吹了吹参鸡汤,送入皇帝口中。
皇帝见慧妃韵味十足,风情万种,岂是一个黄毛丫头能比拟的,开怀大笑道,“还是慧妃考虑周到,最合朕意!”说罢当即便拟旨命李錴海派人往司马府与平凉侯府送去
第二日卫芷睡到将近午时才醒来,穆捷骁已不知去向。
她记得昨夜自己躺在软塌上求穆捷骁帮自己抹药,他最后用粗糙的手指掰开她红肿的花穴,另一只手往她身下重重地涂抹去。
她好像觉得他弄得太重,还叫他轻一点,后面的事情,她就不太记得了。
卫芷望着身下,肚兜和亵裤都穿在身上,是穆捷骁帮自己穿的?
她心中轻笑,没想到他人虽鲁莽,心却不粗嘛。
卫芷唤茯苓进来伺候梳洗,茯苓一边替卫芷更衣,一边恭敬说道,“陛下今晨去了惠妃娘娘宫里,那边派人来传,陛下已拟了旨为穆小姐赐婚。”
卫芷心里长舒一口气,心情大好,挑了身松花色杭绸烟锦裙,搭配鎏金穿花戏珠步摇与一对儿金环红宝石耳坠。
“茯苓,就这些吧,颜色瞧着让人欢喜。”
“诺。”
——
“六公主安好。”穆少慈见来人是卫芷,吩咐宫女上壶白牡丹茶来。
“穆小姐,恭喜恭喜!”
“何事值得庆祝?”
穆少慈满面愁容,还在为要进宫为妃一事感到苦恼烦忧。
“自然是您与楚世子的婚事了!父皇今晨为你二人赐了婚,如今正派人往两家府上送圣旨呢!”
穆少慈目瞪口呆地盯着卫芷,不可置信道,“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是我母妃派人来传的。”
穆少慈热泪盈眶,扑通一声跪下,“六公主大恩大德,少慈没齿难忘。”
“使不得使不得,快快请起。”
卫芷赶紧去扶穆少慈起来,心道他们兄妹二人怎么动不动就喜欢下跪?
两人说话间穆捷骁过来了,穆少慈连忙上前,眸子里噙满了喜悦的泪水,“哥哥,我不用进宫了!”
听完来龙去脉后,穆捷骁欣喜若狂,“太好了!”
肯定是公主殿下暗中相助的缘故。
想到昨夜两人一夜云雨缠绵,明明是他去求殿下帮忙,最后反倒将她折腾得下不来床,穆捷骁坐立不安,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公主殿下,末将有要事去军营一趟,回来后势必重谢。”
穆捷骁跪安后,连看都没看卫芷,便急匆匆出了宫。
卫芷勾着唇角,心中暗自思忖,撒谎,明明就是不愿意见到本公主。
看着穆捷骁离去的背影,她喝了口温热的白牡丹茶,扭头好奇地问穆少慈,“你哥哥不是武将么,为何握笔处会有老茧?”
穆少慈笑着解释道,“哥哥虽在军营长大,但从小极爱读兵书,每日誊抄不说,如今都能倒背如流了呢。”穆少慈自从知道不用进宫后,心情好了许多,语气都轻松了不少。
“原来如此,本公主正纳闷一个武将拿笔写字处怎会有茧,听你一解释便明白过来了。”
“六公主,您如何得知我哥哥握笔处有茧的?”穆少慈心生疑惑。
“因为因为大司马方才跪安时本公主看见了。”
“六公主真是好眼力。”
卫芷喝着茶讪讪笑着。
等回到宫里,已快到日昳之时,卫芷出宫时正值午时,被热情的穆少慈留下来用了午膳,后来又被她拉着聊了好一会儿天。
有宫女来报,“六公主,大司马求见。”
“宣他进来。”
声声慢(古言NPH) “原来这就是大司马口中的重谢?”
“微臣谢公主救命之恩。”穆捷骁说罢又要跪下。
卫芷赶紧上前阻拦他,皱眉说道,“本公主救的是穆小姐,与大司马何干?”
穆捷骁坚持要跪,推搡之间,男人坚硬的盔甲硌着卫芷柔软的胸脯,壮实的肌肉牢固如山石,卫芷反被撞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公主殿下当心!”
穆捷骁连忙去拉卫芷手腕,心中懊恼,为何自己这般粗手笨脚,总要让公主殿下受伤?
伴随着卫芷一声惊呼,穆捷骁手忙脚乱地将她拉进怀里。
怀中的女子粉装玉琢,楚楚动人,衣衫微乱,剪水秋眸里噙着委屈的泪珠,“大司马,你撞得本公主身上好疼......”
软糯清甜的嗓音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绵长尾音。
穆捷骁脸上发烫,回想起昨夜对卫芷做的大逆不道之事,心中愧疚,一把将她抱起迅速放在床上,离得远远的,正色道,“请殿下责罚!”
半晌没听见床上的人儿言语,穆捷骁抬眸疑惑望去。眼前一幕令他大惊失色,汗流如注,吓得连内里的中衣都湿透了。
只见卫芷将外裙和中衣褪了,只剩一件半透的鹅黄色连襟小衣,轻薄小衣下的石榴红肚兜泛出隐隐约约的诱人色泽。女子肚兜下的雪白胸脯微微隆起,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隐约还能瞧见胸脯上的两粒粉嫩。
穆捷骁汗如雨下,脑子如同天摧地塌般,炸裂一片,霎那间脑海里一片空白,脑际只余方才卫芷肚兜下的灿烂春光。
卫芷慢慢褪去亵裤,露出一片幽寂诱人的桑林,纤细白嫩的玉手缓缓在玄圃上轻抚揉磨。
女子自渎的姿势暧昧又撩人,朦胧的双眼微眯,定定地盯着身前面红耳赤的男人看,眼神中带着夹缠不清的情欲色调。
穆捷骁满脸绯红,手足无措,坐立不安,赶紧别过脸去。
“大司马,看着本公主......”
卫芷鼻尖多了几粒晶莹的汗珠,迷蒙的眼神中带着幽婉的期许与渴求。
“末将,末将不敢!”
穆捷骁将头低得死死的,只留下来一片漆黑的后脑勺。
卫芷不再去理会床畔神情扭捏的男人,开始自顾自地抚摸起来。
她在柔软的阴阜上来回柔柔地触碰,将两瓣粉嫩的肉唇轻掰开,捻起一线小缝上的小小肉珠,用柔嫩无骨的小手细细揉搓,青涩无比的动作中又带着几分淫荡的气息。
“啊...嗯啊...穆捷骁...哈啊...”
迷离混沌之际,卫芷喊出了男人的名字,破碎的呻吟声中满含被情欲吞噬殆尽的无尽希冀。
她不由分说地去拉穆捷骁的手腕。
卫芷的手指上带着许多亮晶晶的淫液,连带着男人的手腕也沾染上了少许。
随着她花穴的微凸肉珠在揉摸之下愈发明显,女子动听的嘤咛声也渐渐大胆了些,一声声悉数入了穆捷骁的耳朵。
耳畔的娇吟就像是在勾他的魂,摄他的魄,仿佛卫芷此时此刻正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忆起昨夜,穆捷骁的耳垂转瞬间红了。
如同被人下了强劲的催情药,男人神色恍惚,整个人彷徨失措,脑子里昏昏默默,不知不觉中黝黑的手被牵引着到了床上人儿柔软的玄圃口。
卫芷另一只手还在稀疏微卷的花丛间来回抚摸,似乎觉得还不够,她拉着穆捷骁的手腕往花丛下的一线小缝探去。
男人手指独有的粗糙刚一触到卫芷狭窄莹润的肉缝,就听见床上传来一声含糊的喘息。
那声绵软的轻喘中还带着些许不清不楚的意味,似乎充斥着无止境的诉求与渴念。
穆捷骁红着脸沿着卫芷的肉缝来回揉搓,越来越多的蜜水从花穴中溢出,却像着了魔似的还不停下来,反而用粗糙的手指头沾湿了女子的蜜水儿,往她身体里插去。
“啊...别往里伸...嗯哈...轻一些大司马...呜呜...”
卫芷语不成句地说着淫秽的胡话,石榴红肚兜随着身体的颤抖松散开来,半边乳儿露在了空气之中。
她怯生生地拉着穆捷骁另一只撑在床沿的手腕往自己白嫩的乳儿上轻轻抚摸去,眼底荡漾起一片绯色的春水。
穆捷骁双眼通红,像一头杀气腾腾的狼。
娇小的卫芷成为了他此刻追逐的猎物。
猎物是一只小兔子。白嫩嫩的小兔子不时发出诱人的娇喘,还在不停凄凄啼哭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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