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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慢(古言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二梦
周继轲近日都在刑部处理着些稀松平常的案子,已经许久没有下到关押死刑犯的地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卫然微转过头,眼角余光瞥了他一眼,双目犀利,带着寒彻心扉的凉意。周继轲立马咬紧牙关,不敢再发出一丝一毫的轻微声音来,极力降低自身的存在感。
周继轲放慢了步子,走在卫然身后,轻抬手臂,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怎么一向阴冷的大牢今日竟也添了几分热气,想来是快进入叁伏天的缘故。
不知道今日又要死多少人了。
......
半刻钟后,顺着仅能一人通行的狭窄过道,两人抵达了大牢最深处。
二叁十间相连的牢房里散发出萧森的阴气,牢房里有人在苦苦哀求着,有人在气势汹汹地破口大骂着,骂人的话无非是皇帝昏庸无能,右相专政,独揽大权云云。
周继轲听着这些骂人的话语,涔涔冷汗浸湿了后背的衣衫,他颤颤巍巍地解开了紧锁的铁链,候在一旁,一动也不敢动。
电光火石之际,卫然倏然拔出周继轲身上的佩剑,毫不留情地朝骂得最欢那人头颅砍去,骂人声戛然而止。
还未等那犯人反应过来,霎然间已身首异处。脖子上汩汩往外冒着的温热鲜血令周继轲倒吸一口凉气,那殷红的液体印证着他眼前所见并非虚幻无实。
犯人的鲜血溅了卫然一身,在他墨色的袍子上撒下一片暗色的猩红印记。
“继续开。”
——
卫芷午休转醒时,天色已晚,已然接近黄昏。
她撑着手肘从软塌上坐起来,宫女上前来服侍更衣穿鞋。
卫芷站起来走了几步,发觉身下的红肿好了些,不似午睡前那般磨得她走路难受了。窗外的热风徐徐吹进屋里,卫芷记得明明睡前专门命侍女关了窗子,怎么今日风这样大?
她唤来茯苓将窗户关严实,一名小宫女恭敬地跟在茯苓身后,将晚膳呈了进来,卫芷动了几筷子就没了胃口,心情恹恹,觉得身子疲乏,叫了一杯清神的红茶来,命人撤了桌。
正喝茶的功夫,卫然府里的人给永安阁送了东西来。
“六公主,近段时日天气炎热,叁皇子派人去西域寻了床金丝琉璃席命奴才送来,这席子是由纯金的丝片同琉璃玉块所制。六公主命人将这琉璃席铺在床上,晚上入寐时便会觉得凉爽怡人。”
近日夜晚屋里的冰化得快了许多,卫芷总会被暑气热醒,正愁睡不好觉,皇兄就送来了这么合她心意的礼物。
卫芷眼角弯弯地笑着命人将那金丝琉璃席搬去内殿,赏了送席子来的奴才一锭金子,命那人回去帮她好好谢过叁皇兄。
期间有宫女来通传,五公主卫曦听闻卫芷感染了风热来看望她,现已在殿外等候。
“快请五姐姐进来!”
五公主卫曦乃淑妃所出,是卫然一母同胞的亲妹妹。虽与惠妃所出的卫芷不是亲生姐妹,但惠妃与淑妃在入宫前就已是闺中密友,入宫后,惠妃淑妃两人非但没生间隙,反而相互扶持,相继坐到了妃位。
卫曦比卫芷大一岁,两人从小一同长大,亲密无间。
“听闻六妹妹感染了风热,近日入了伏,理应多注意身子才是!”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来人明眸皓齿,眉清目秀,身着琥珀色月季花圆领宫装,手里握着一把苏绣团扇,扇面上画着精致的花鸟图案。
卫芷先是得了一床金丝琉璃席,又见了好几日未见的姐姐,心情不似之前躁郁,连忙笑盈盈地将人迎了进来。
卫曦见几名侍女正在小心翼翼地往里搬着东西,好奇问道搬的是何物。
“是叁皇子送来的金丝琉璃席。”
茯苓一边给卫曦沏上香浓的红茶一边笑着回答道。
卫曦撇了撇嘴,“叁皇兄刚一回来就先来你这儿了,我这个亲妹妹连他的面儿都还没见着呢,他倒好,先给六妹妹送了这么个贵重的礼物来!若是不说,别人还以为芷儿你才是叁皇兄的亲妹妹哩!”
卫芷倒是不在意这席子价值几何,只觉得片片琉璃与金片交错,在夕照下金光闪闪的,甚是好看。
“五姐姐若是喜欢,我便命人搬到你屋子里便是。”
“算了,皇兄要是知道了,又该斥责我不懂事了,你就自己用着罢!”
卫曦手持团扇坐下,她身边的贴身女使明月朝殿外拍了拍手,外面候着的五六名宫女鱼贯而入,手上端着大大小小的瓷盘。
“五姐姐,这是作何?”
卫曦拿着团扇给卫芷轻轻扇了扇,“前几日大司马的妹妹穆少慈生辰,我受邀去她府上为她庆生。她本也想邀你前去,听闻你染了风热便道等你养好了再来宫里看望你,特地请我送些女儿家喜欢的小玩意儿带到宫里来,说是给你解闷儿。”
卫芷懒懒地倚在芙蓉软塌上,随手拿起宫女呈上来的一副荔枝白的弹棋盘。
只见弹棋盘做工精致小巧,比普通的要小上一整圈儿,正适合女子之间玩赏。粒粒珠子晶莹剔透,未成熟的葡萄一般大小,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她倒是有心了。”
卫曦笑着称是,端起桌前的红茶喝了起来。
“六妹妹,等天儿没那么热了,五姐姐带你出宫去玩儿,这番出去,我发现宫外又多了许多新奇的事物呢。”
“好。”
卫芷亲昵地挽着卫曦的胳膊,甜甜回应着。
两人玩了几局弹棋,卫芷留卫曦说了好一会儿话,又传了解暑的冰酪来。姐妹二人聊得开心,天色渐晚,卫芷干脆留卫曦宿在了永安阁。
“真是托了叁皇兄的福,倒是能同六妹妹一同享受这金丝琉璃席了,果真凉丝丝的哩。”
卫芷和卫曦穿着绸缎寝衣躺在琉璃席上,纷纷赞叹不已。
一连几日,卫曦都宿在卫芷宫里,白日陪着她下棋画画,晚上像小时候一样搂着她入睡。一日午后下了场瓢泼大雨,天气终于凉爽了些,卫曦这才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卫芷,回了永乐阁。





声声慢(古言NPH) “可以稍微,再重一些”(h)
虞子期制的理血药药效显着,几日之后,卫芷身下的的红肿几乎褪了,腰上被掐着的痕迹也几近消散。
自被下毒以来,她还是照常给父皇母妃请安,该尽的礼仪一个都没落下。
可若是仔细看,就不难看出卫芷走路的姿势带着说不出来的轻微怪异。还是细心的茯苓在一旁搀扶着她,才没在皇帝和惠妃面前露了马脚。
瑶华宫内
“我们芷儿已满了二八芳华,母妃是时候求着你父皇替你指门好婚事了。”
惠妃一边从妆奁里拿出一把红叶云纹象牙梳替卫芷梳着头,一边和蔼可亲地说道。
卫芷亲昵地趴在惠妃腿边,脸蹭着她柔软的衣裙,撒娇道,“芷儿还小,还想在母妃身边多陪您几年呢!”
“好好好,我们芷儿说什么便是什么罢,到时候嫁不出去可莫要埋怨母妃。”
卫芷从惠妃腿上坐起,乖巧道,“不会的,母妃。芷儿愿意永远都陪着您。”
“瞎说什么胡话呢!”
惠妃假意嗔怪道。
卫芷笑得甜美,心中却泛起了淡淡的惆怅。
——
很快,又到了虞子期来永安阁的日子。
“虞太医,本公主这次发病,好不舒服......”
卫芷眼尾泛红,在虞子期身下颤颤巍巍地说。
虞子期停止了猛烈的冲撞,拭去卫芷脖颈处的汗水,满眼愧疚地望着她,轻声歉意道,“公,公主,微臣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没有忍住。都是微臣的错,微臣罪该万死......”
虞子期一停,卫芷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就开始变得异常难受起来,她艰难撑起身子微微喘息,呼出的气息带着独属于少女的温热香甜,轻抚在虞子期脸上。
喘息未定,虞子期白皙的脸颊霎时红透,身下那物有猛然涨大的趋势。
“没事的,虞太医,继续吧......”
卫芷剪水的星眸含着泪光,娇喘微微地害羞说着。
即使已与虞子期交合了好几回,远没有第一次那样撕裂般的疼痛感,可她还是难以忍受虞子期那粗大的男根,艰难地将它吃进小穴。
卫芷从小集万千荣宠于一身,不仅得了皇帝,惠妃和长姐卫姒的宠爱,五公主卫曦和叁皇子卫然这对亲兄妹对她可以说是到了溺爱的地步。
从小卫芷看上了什么,对哪种吃食偏爱了些,眼神在哪个物件上多停留了一瞬,卫曦和卫然都要想方设法地给她弄到。
可以说,卫芷自记事起,就是在蜜罐儿里泡着养大的。
她从小便每日用新鲜牛乳沐浴,用蜂蜜同杏仁油敷身,皮肤白皙细腻,身娇肉贵。
如今初经人事,虽虞子期已是十分温柔,可还是吃了不少苦。
虞子期重新扶着身下昂首的男根,在卫芷的花穴沾了些蜜液,试探地往里顶了顶,耳边传来女子急切的嘤咛声。
虞子期咬着牙继续磨着卫芷柔软的阴阜,阳具前端已被晶莹的汁液浸湿。
一来二去,耗费了许多时间。
卫芷额头和鼻尖不断冒着汗珠,身子变得越发的黏腻。
她下面被磨得难受无比,反倒是有些怀念七日前虞子期的横冲直撞来。
“虞太医,可以稍微,再重一些的......”
卫芷的声音像某个小动物的爪子,一下下轻挠着虞子期的心尖。
身上男子应了声好,抬袖轻拭过卫芷前额的香汗,稍稍加快了抽插。
卫芷敏感的奶尖被虞子期的衣袖一激,微风轻拂,两颗挺立的小豆子就挺立了起来。
“嗯啊,虞太医......”
卫芷忍不住小声呻吟,声音被吹散在暧昧的夏风中。
她突然听见头顶上有动静,好奇地仰头望去。
纵横交错的榆木房梁如往常一般静默,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奇怪,明明刚刚就听到了。
也许是风吧。
还未得知那声轻微的声响从何而来,卫芷胸前的两颗樱红就被身上男子的手掌覆盖住。
因着从小便浸在太医院里的缘故,虞子期的身上沾染了淡淡的药香,指尖上的药味气息更加明显。
卫芷躺在床上,稍一低头就能闻到。
“啊...好难受......子期哥哥......”
这一声子期哥哥如同催命符一般,令虞子期身子倏然僵直,心里紧绷的一根弦天崩地裂般坍塌,数不清的弹珠从细细的弦上掉落,落地发出铿锵有力的声响。
卫芷小声叫喊着,星子般闪烁的双眸满含泪花。
她楚楚可怜地望着虞子期,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两只乳儿都沾染上了男子清新的气息。
从小讨厌喝药的卫芷此时却并不排斥这股淡淡的草药味,反而低下头,迷恋地深吸了几口,似乎是极力想要证明些什么。
这股药味的确能缓解她心中的煎熬。
虞子期手微微一动,卫芷就小猫似的叫。
他轻柔地抚摸身下女子的嫩乳,那两团柔软在男子的爱抚下形状越发的明显,在卫芷身子上好看的挺立着。
娇翘的两颗红豆甚是鲜艳。
虞子期小心翼翼地捻着翘起的乳尖,轻轻地揉搓了一瞬。
“啊!不可以!摸那里的......”
卫芷轻吐了口气,憋着嗓子说出一句,脸红得像是快要滴血。
虞子期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他捻起卫芷樱红的奶尖,在指间反复团弄。
卫芷难受得只想尽快将胸中难忍的煎熬发泄出去。
她顺着虞子期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身子,整个人黏在男子身上,一对儿娇乳压在了男子的手臂上。
卫芷用舌尖轻舔虞子期的耳垂,含住在菱口中轻轻吮咬。
直到那泛红的耳垂留下细细的牙印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复又急切地吻上了男子温柔的唇,剪水秋眸无声地望着他。
虞子期心中像有千万只蚂蚁在挠,他停下了手中的揉捏,扶着直直的阳物挺身进了卫芷的身体。
“啊!轻一点......哈啊......”
卫芷的狭窄甬道瞬间被虞子期的欲望完全填满,那欲望好似还有继续膨胀之势。
女子的叫声如百灵鸟般清脆婉转。
虞子期翻身将卫芷压在身下,紧抱着她的细腰猛烈地抽插起来。
眼前这一幕是确凿之事还是身处梦境。
他已然分不清。
也无从得知,到底是把替公主治病这件事当成必须完成的任务,还是趋于纾解长久积压在他心底的深沉欲望了。
虞子期的冲撞带着执着的炽烈。
如同弃笔从戎的文人,身持一把锋利的铁剑酣畅地进攻撞击,却又带着读书人的温柔。
那几分温柔全部源自于虞子期周身散发的淡淡药香。
卫芷止不住地去嗅那股若有若无的气味,觉得心中的焦躁又舒缓了些。
“子期哥哥,你真好闻......嗯啊......”
卫芷被颠得难受,眉心紧蹙,说话吞吞吐吐,无法言语的快感将她周身尽数包裹。
她开始止不住地颤栗起来,眼前模糊得快要看不清任何东西,脑子里也昏昏沉沉的,什么都想不明白。
快感如同暮春里山林中的野火,叁月的春风一吹,火势就迅速疾掠而来。
一弹指顷之间,整片山林茂密的干草被野火撩动,旺盛又热烈地燃烧着。
充满朝气的熊熊火焰与干草一接触,气势更加高涨,蓬勃充沛地交合,久久无法熄灭。
卫芷脚趾蜷缩,快感如潮涌至。
她的身子变得麻酥酥的,四肢百骸被旺盛的野火席卷吞噬。
虞子期的男根被卫芷紧紧夹着,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他深吸了几口气,再也抑制不住,抱紧了卫芷的后腰抽插了百十来下,往她身体里送入一股浓稠的白液。
“公主,您受苦了。”
虞子期迅速抽出身来,穿好衣袍,拿起旁边的帕巾替卫芷仔细清理。
“子期哥哥,本公主还是难受得紧,你再摸摸我,好不好?”
————
作者有话说:近3000字的肉章嘿嘿,今天也是有在努力码字的二梦,本来是分成两章的,可佛曰不可卡肉,卑微求珠珠(^3^)




声声慢(古言NPH) 燎原星火(h)
头脑还未彻底清醒的卫芷口不择言,在无边欲望的驱使下,不知为何竟说出了“让虞子期摸摸她”这般荒淫无度的话来。
她脑子如浆糊般,所有东西都莫名搅和在了一起。
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一月以前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简直判若两人。
卫芷第一次被自己身体倾情奉献给她的爽意吞噬,此时那股浩渺如浪的快感令她浑身上下酥软发麻,花穴又有了丝丝痒意,钻心的异样感越发明显起来。
还没能从颤声娇的强大药效中完全解脱的卫芷胡乱将一双纤纤玉手伸向身下,轻抚还在往外汩汩留着蜜水的花穴。
卫芷只在阴阜附近毫无章法地抚弄,并不敢往里试探。
可这仅仅只能缓解两叁分她身下的刺痒。
“子期哥哥,再摸摸芷儿,可以吗?”
卫芷再次柔声央求起来,她的话有着令人无法拒绝的莫名神力。
虞子期不由自主地将手探向她的曲径通幽处,温柔地用沾有药香的细长手指缓缓揉搓那条窄缝。
那条细细的缝隙一瞬间就溢了些晶莹透亮的蜜汁出来。
“啊......就是这样......子期哥哥,不要停......啊!”
话音未落,虞子期就用食指和中指指腹夹起了卫芷花丛间泛红的阴蒂。
那粒粉嫩的凸起在虞子期细长手指的揉捻下变成了漂亮的蔷薇红,他着迷地揉动着卫芷柔嫩的阴阜,另一只手爱抚着她两只微耸的乳儿。
虞子期甫一抬头,就能看见卫芷潮红的脸上无尽的渴望。
床上面色潮红的女子檀口微张,未着寸缕,秋眸中满含幽寂的期许,似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虞子期刚软下去的那物抬眸间又变得直挺了起来。
当卫芷带着蜜液的柔荑胡乱触碰到了那根火热的棒子,虞子期一瞬间怔住了。
女子白皙细腻的手指宛若比颤声娇还要强劲百倍的春药,将虞子期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
他衣衫凌乱,仅褪了亵裤,隐忍的神色多了几分充满情欲的迫切,再次挺身进入了卫芷湿滑的甬道。
卫芷慌乱不虞的情绪随着与虞子期的交合欢好逐渐缓和平息,趋于舒适的安宁。
她伸手紧抓住虞子期还未来得及褪去的衣袍领口,将他月白色的衣襟弄出了无法平复的褶皱。
卫芷迫不及待地用力扯开虞子期宽松的领口,仰头去闻能让她舒爽的药草气息。
她的鼻尖轻触到虞子期的胸膛,明显感觉他这一次的攻势与刚才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同燎原星火。
带着倒海翻江卷巨澜的热忱之势。
虞子期的肉棒顶撞得卫芷枝摇花摆,只一个劲儿的说着胡话。
“不要了......子期哥哥,人家不要了呜呜......”
“你弄得人家好难受,继续......嗯嗯啊......”
卫芷噙在秋眸里的泪水从眼中流到脸颊,顺着洁白修长的脖颈流到微微隆起的乳尖。虞子期倏然将那红润的乳珠轻含在口中,用舌尖去吮吸那不停往下滑落的咸湿泪液。
卫芷止不住在虞子期怀里微微颤抖,娇吟声愈发大了些。
虞子期伸手轻覆住卫芷的嘴唇。
公主,小声些。他说。
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满腔奔涌的情欲。
不知怎么,被郁郁药香包裹着的卫芷听见男子的沙哑嗓音后,变得愈发舌燥口干起来,她急切地勾着虞子期的脖子往下沉,将空虚的另一只乳儿送入到虞子期口中。
“子期哥哥,这一只也要......”
话还堵在喉咙里未道出口,卫芷空虚的嫩肉就被男子柔软的唇舌侵占包裹。
她酥胸前温热的泪液并没有减缓身上男子的动作分毫,反而令他抽动的速度更加快了。
虞子期一口含住了那团思慕良久的软肉,感受它在口中肆意游走,然后又探到卫芷樱红的奶头轻含住,用舌尖画着圈儿地舔弄,身下凶猛冲刺的肉棍少了几分温柔。
长驱直入的男根使得卫芷花穴里的汁水如决堤般一泻千里。
卫芷不知所措,神色慌张,紧紧夹住花穴,想要憋住这股令人羞耻的热流。
可事与愿违,甬道快速的收缩令那股热流以更迅猛的方式奔涌而出,悉数洒在了虞子期猛烈抽动的肉柱上。
男子怔了一瞬,整根阳物被滚烫的液体浇注,他感到整块头皮一阵发麻,白皙的脸颊迅速沾染上了暧昧的红晕。
虞子期只觉此生头一次出现了比看医书还要令他深陷沉迷之事。
那份难以自拔的沉湎全部来源于身下娇喘着的那人。
此时床榻上的卫芷急促地喘着粗气,汗水沾湿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黏黏地粘在脸颊上。
她双眸半阂,眼神迷惘,痛苦与惊惶同时交织在脸上,全然不知陡然间发生了何事。
卫芷快要被无边际的快感吞噬。
她赶忙伸手去搂紧了虞子期的脖子,听见身上男子沉沉说了句话。
“公主,要来了。”
还未能仔细去思索是什么东西要来了,卫芷就感到一股浓稠的温热液体射进了她身体深处。
她跟着虞子期的动作颤栗,身体里的余潮又洒出来些,混着男子浑浊的精液,在湿润的花穴口停留。
卫芷愕然静默地瘫软在金丝琉璃床上,汗水将身下冰凉的琉璃玉片浸湿。
她嘴唇微张,想要说出些什么却顿口无言,只能抓着男子月白色的衣襟久久喘息。
“结束了,六公主。”
虞子期缓缓抽出不似方才那般坚硬的男根,起身替卫芷清理完身下的泥泞后,送上一碗温和的汤药。
这半月以来,他改了无数次配方,已经尽力将汤药调整到最适合入口的状态。
卫芷接过虞子期递来的青花纹宫碗,就着他送到嘴边的杏脯小口喝下,懒懒地被伺候穿好衣裳,休息片刻后唤来茯苓,吩咐她派人将虞太医送回太医院。
“虞太医这边请。”
茯苓敛眉,尽力忽略屋内暧昧的气息,将虞子期请出了内殿。




声声慢(古言NPH) 真讨厌
卫芷被茯苓伺候着沐浴后,换了宽松轻薄的银白丝绸寝衣,又传了一杯银耳燕窝羹到殿内。
燕窝羹是一早就在凌阴室的冰窖里镇着的,卫芷双手捧着冰凉的杂宝纹宫碗,将燕窝小口喝下,躺在琉璃席上,顿觉身子轻松了不少。
她坐在床上脱了亵裤,满面通红地将铜镜对着身下查看。
腿上的淤青淡了些,那处也不似之前那般红肿,可到底还是有些不忍直视。
卫芷按了按腿上的淤青,一碰就疼,更别提那微微发肿的瓜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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