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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真本纯
容旦想起傅云赤方才那句只娶她一人。他不是花言巧语之人,所以说过的寥寥几句情话,总能轻而易举惹得她心驰荡漾难以静下。
她踮脚,轻触他的薄唇,美眸盈盈注视着他,“但你以后不能这样了,不然我就不见你了。”
黑眸炯炯,心里酸酸涨涨,他深深看着她的娇容,终是微微颔首,“不会了。”他不会强留下她,但她走到哪,他便跟随到哪,此生她都休想离开他。
他垂首抵着她额头,低声道:“去看烟花。”
容旦摸了摸他的脸,“你看起很累,我陪着你,你睡会儿吧?”她很想问他为何会变得这样,但看着他幽深的眸子,她多少猜到他不会说的。
两人牵手进了舫内,傅云赤头枕在容旦的腿上,闭着眼休息,几日未眠,闻着容旦身上传来的馨香,不知不觉很快便入了眠。
容旦帮他扇着扇,脑中思索,如若不是羽林卫的事,会不会是他家中出了事情。她直觉父亲不会放出任何消息让外头的人知晓侯府的事情,而且事情才刚发生,傅云赤显然是这之前就遇上了令他烦心之事。
她垂首端详他的睡颜,眼睛陡然捉到他衣领侧内的一道鞭痕。
她就要去触碰,又怕吵醒他,停下了手。这伤容旦不陌生,是傅家家法。
容旦蹙眉,百思不得其解,他做了什么。
过了几刻,漫天烟花绽放,容旦吓得就要去捂他耳朵,但他睡得很沉,一点儿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容旦透过窗格,独自看完了烟花,思绪又飘回了侯府,不知哥哥回来了没有。她不能太晚回去,动作轻轻地放下他的头,她屏息起身,走到船头才蓦然反应过来,没有船夫。
“要回了?”傅云赤在她走出舫内的时候便醒了,他盘坐起身,声音暗哑。
他划船至岸边,牵着她下了画舫,手却一直握住她的小手没放开。
见宋轻奕朝他们走来了,她小声道:“快松开手。”
傅云赤视若无睹,“她又不是没见过。”
他本想送她回府,但近日父亲暗中派了人跟踪,之前也是找了替身在酒楼帮他掩护,才得以来此。
“因为那事父亲动怒,觉得我丢了他的脸面。”他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松了她的手却抱住了她,语气低沉“所以近日我也不能常来找你,有你父亲的消息我会找人传给你。”
容旦颔首,亲眼看到了他身上的鞭痕,不疑有他,嘟囔道:“孰能无过,你父亲太严厉了。”她又细细叮嘱让他好好休息,哼哼唧唧,“我可不想在大婚那日嫁给这副模样的你。”
傅云赤眸光幽亮,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我答应你,你一定要嫁给我。”他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他不会让她恨他。
感谢珠珠藏喜欢~
啊啊啊是我的错,不该因为字数强行断章,跟等肉和误会小傅的姐妹,小傅说声抱歉 (?′灬`?)
稍稍剧透一点儿,其实小傅之后为了旦女鹅好可怜的,在这事上他不会啥也不做的~





容旦(古言NPH) 变故
容旦回府后,刚进院门,丫鬟慌忙朝她跑去,“小姐,世子回来了!”
她匆匆转身,去了容淳的院子,容淳屋外只有一小厮在候着,他还来不及行礼,就见小姐风一般经过他,自己双手推开了门。
容淳背对着容旦,他正欲换下外衫,听到动静转身,衣摆处沾有片片血迹。
“哥哥…”容旦怔愣地看着那血迹,心中漫上不详的感觉,她睁着眼又看向他的面容,“你、你遇上什么事了?”
容淳抬眸看了看她身后的下人,淡淡道:“你们先下去。”
“是。”
容淳不紧不慢地踱步到她面前,“时辰不早,怎么还不休息?”她上前害怕地攥起他的衣衫,“哥哥…”她哽咽了下,泫然欲泣,“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一滴泪珠从她瓷白的面颊滚落,容淳抬手,屈指让那泪珠润湿了指节,冰冰凉凉,“别哭。”他轻声道,“你也该知道了。但是哥哥告诉你后,你明日乖乖启程去南江找你魏夫人。”
这魏夫人原是侯夫人的贴身丫鬟,也是看着容旦长大,与她们母女感情深厚,侯夫人逝世后,才嫁到了南江。
容旦美目圆睁,睫毛轻颤,又是泪珠滑下,她喃喃道:“为什么我要离开?”
“想知道吗?”他不回答,眸光幽幽,见她点头,温声又道:“那先答应哥哥。”
“可我不想离开。”她残存一丝希翼,微红的眼眶哀求地看着他,“我担心你们。”
容淳垂首,吻去她眼角将落的泪珠,容旦眨着眼睛,愣愣地看向他,他面色如常,“听话,旦儿。你离开京城,我们才能放心。”
容旦稍稍冷静了一些,她留在京中也帮不到他们的忙,只会拖累,她慢慢点头,声音带着哭腔,“好。”
容淳拉着她走到塌边,让她坐在腿上,环着她。容旦两手撑着他的胸膛,因他接二连叁暧昧的举动,美目有些迷茫,但容淳没给她多少时间去在意,他靠着榻背,问道:“你记得当年那名李将军吗?”
容旦点头,不明他为什么会突然提起他。
容淳看向别处,眼底淬了冰,缓缓道:“旦儿,父亲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忠厚仁义,那年与敌军私通的并不是他,而是父亲。侯府到了他手里,几近没落,他尽心思娶了你母亲,却深知这远不够让长英侯府重归荣耀,他料到将与北槃开战,便有了计划,利用李将军的信任拿了其牙牌,冒充他暗地里与北槃通信。有抓获的将军作证,李将军百口莫辩,最后被挣脱的敌将当场杀死。李家上下被灭门,而他却是一身荣耀凯旋而归。”
容旦花容失色,指尖发颤,无法相信在她心中众人敬仰的父亲会了这等龌龊之事,这十几年的荣华富贵竟是搭在了他人的性命之上,她极度震惊,连容淳话里的异样都未察觉。
许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李家人…无一活口吗?”
他轻柔地抚摸她的侧脸,低叹道:“傻姑娘。眼下你不该问这些。”声音带上了一丝畅意,“那敌将身边却有一人来过京城,亲眼见过他。父亲到了边疆做得第一件事便是派人去杀了他,但被他逃过一死,且身上还带着未烧毁的信件。他找寻那人多年,好不容易找到,却不知被谁带走了。”
容旦泪水潸然,从小顺风顺水长大的人儿,陡遭变故,已是魂不守舍,傅云赤说的话犹然在耳,谋逆叛国,她知道这罪有多重,焦急地握起他的手,声音发颤却坚决,“我不能自己一个人走!”
容淳揉着她的发心,面色沉沉,眼眸深不见底,“你答应了哥哥,先去南江。事情还没到最后一步,若事态严重,我们在准备去南江。”
容旦摇头,哭成了个泪人,被恐慌吞噬,一刻也不想和他们分离,“你们不走我也不走,我待在府上哪儿也不去,你们就当我已经去了南江好吗?”
容淳不语,默默抚着她的背脊,看那一滴滴泪仿佛灼在心头,不知在想什么。
“子蓝。”他出声唤道,子蓝开门入内,十年主仆,只肖一个眼神,子蓝便领会。
不一会儿,子蓝返回,走到桌边,倒了杯茶递给容淳,躬身退下。
“喝点水。”他将杯沿放在她唇前,容旦抽噎不止,看了眼茶杯,小小抿了一口,随即摇了摇头不想喝了。
哭了会儿,她渐渐镇定下来,没得到他的答复,直直看着容淳,决然道:“我要留下。”
容淳握住她的小手,放在手中摩挲,缓缓吐出二字,“听话。”
容旦见说不动容淳,便想去哀求父亲,只是她还没起身,眼前蓦然发虚,头昏昏沉沉,软软倒在了他怀里。
容淳吻了吻她的额角,声音轻缓地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李家,只剩一人了。”
容旦醒来后,发现自己在摇晃的马车上,身边只有水含。她没想到容淳会用这种方法送她出城,又生气又焦急,让水含吩咐马夫掉头回城。
水含抖着嗓子跪下回道:“小、小姐,奴婢不敢,奴婢和马夫的家人都在侯府做事,若回去了,奴婢和马夫的家人会没命的。”
容旦蹙了蹙眉,不好再为难她。忧心忡忡想着侯府的事情,忽而想起昏迷前容淳说的那句话,心下莫名有丝说不出的怪异之感。
傍晚主仆来到小镇,她带着帷幔,叁人皆衣着朴素,歇在一家客栈。
入夜,她想自己悄悄回去,这样便与水含和车夫无关,但守在门口的水含抱着她的腿,声泪俱下,苦苦哀求,说只要她回到京城,侯爷会立马杀了她的家人。
容旦寝食难安,翌日一早差水含去打听,幸而没什么消息。
夜晚叁人到了另外一城镇,主仆叁人坐于堂上用晚膳。一走商装扮的男子大步跨入,风尘仆仆,与等待他的两人汇合,他嗓门极大,嚷嚷着连夜赶路,马儿都快累死了,容旦朝他看了两眼便回了视线。
马夫前去结账,那叁人正闲谈。那大嗓门的男子一出口,容旦就僵住了。
“昨儿下午我听到了一消息,惊得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长英候你们知道吧,就那二十年前一战成名的那位。”男子喝了口粥,咂咂嘴,唏嘘道:“他啊!才是那个与北槃通信的,当初姓李的将军是替他背了黑锅!所以那句老话说得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们猜是谁告发了他!诶诶,不用猜,你们肯定猜不着!那李姓将军的儿子十几年前冒作长英候妾室的儿子,认贼作父十余年,才终于找着了证据,替他爹洗刷了罪名!”
‘李家,只剩一人了。’
容淳那低低的一句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帷幔下的美目怔愣,容旦已听不到其他声音。
水含惊叫了声,引得堂上的人侧目,马夫年过半百,比两个经世不多的姑娘镇定一些,拉起两人匆匆上了楼。
浑浑噩噩进了屋子,她坐在床沿,耳边是水含的哭声,她想着父亲的安危,想着那朝夕相处十余年,完美无瑕的‘哥哥’竟是李家人,她浑身忍不住发颤,接连的真相让她几近崩溃。
脑中闪过许多的事情,与容淳相处时的点点滴滴,她不禁在想,他是怎么做到对仇人之女娇惯疼宠,还是都是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父亲放下防备。
容旦心里闷闷痛着,蓦然起身,擦去了眼泪,她必须要回去。
马夫和水含也不在阻挡,主仆连夜赶回了京城。
又是傍晚,容旦怕被认出,换上粗衣,弄脏了小脸,顺利的进了京城。
那几位从他手下出来的武将站出请求彻查此事,以防二十年的事情再发生,重蹈覆辙。侯府被封,长英候眼下被关押在刑部大牢,暂时性命无忧。
路上容旦探听到此消息,心稍稍松下些许,却没有听到他们提起书信,只道有人证。
回到京中,她便迫不及待地去找傅云赤,她不敢从大门走入,打算去侧门,只是刚进入小巷,两道黑影跳下,捂住了她的口鼻,水含和马夫也被击昏。
容旦醒来时,周身布满喜色的红色,红烛红被,但在此情此景透着诡谲,她躺在床上,也穿着一身鲜红嫁衣。恍惚间,她想起她做过的那个怪梦,场景仿佛重迭了。
容旦坐起身,望着四周,屋子很宽敞,中央挂着飘荡的幔帐,那人似乎知道她怕热,屋子四角都放着冰块,清凉入脾。她不禁毛骨悚然,掐了掐自己的手臂,一着急手里也没有轻重,疼得轻嘶了一声。
她心跳紊乱,不安至极,不知是谁将她抓来,水含和那马夫可无事,这人究竟要对她做什么?如此恐怖诡异的地方,容旦一刻也不想待下去,况且她急着想去找傅云赤。
她翻身下床,但床边没有绣鞋,她顾不上这些,赤着小脚慌乱朝屋门走去,发现门被锁住了,一边的门窗也是如此。
她退后几步,转身掀开层层幔帐往里走去,步子太急,险些被嫁衣绊倒。
当看到屋侧的一处景窗,美目微亮,小跑而去。
还有一章,等会儿~




容旦(古言NPH) 接受(H)
然而,穿过景窗,却是一面白墙,临下有一潭半圆池水,边沿铺着鹅卵石,周边种着不知名的花,艳丽夺目,散发幽幽淡香,白墙攀满了蔓藤开着淡蓝的小花,池面落满了片片花瓣。
左右无路,容旦看着墙上的蔓藤,一咬唇,提起嫁衣衣摆,走到池边,小心翼翼踩在鹅卵石上朝墙边走去,以防掉落水中。
只是她走至一半,耳尖听到了屋外传来的动静。
她一慌,就要掉入水中,险险站好,却看着那潭池水有了主意。她脱下嫁衣外衫扔到墙头,只着中衣下了水池。
容旦虽不会水,但她也要尝试一番,若这池水不深,她便躲在里头,等那些人以为她跑了,在从水里出来。
脚尖刚触碰到池水,她不适打了个寒颤,却不敢慢下动作,匆匆入了水池,幸而池水不深不浅,及她胸口。
她只露着一个头在外,听到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时,捏住鼻子,钻下了水。
容旦在水里,似乎听到了两叁人的脚步,他们绕了绕,发现了墙头的嫁衣,惊呼了一声,又好像对一人说了什么,匆匆离开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她仍不敢出来,怕外头还有人在,但耳边脑中已是嗡嗡作响,熬不了多少时间。
容旦几近窒息,头脑渐渐开始发晕,这时一双长臂从水面探下,握着她的胳膊将她抬出水面。
她拼命吸着空气,还未看清那人,便听到他声音如往常一般温柔,似笑非笑,“怎还和儿时一般,喜欢玩这些。不过比儿时长进不少,险些真被你逃了。”
容旦眨下眼睫上的水珠,看着男子含笑的眉眼,一袭白衣飘逸出尘,在月光下显得阴柔的面容,她满眼惊愕,呐呐出声,“哥哥……”
唤着熟悉的称呼,明明亲密无间过,她却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容淳垂首半蹲在池边,指尖捻去她额上的花瓣,她下意识往后躲,他深邃的眼眸看着她,那身红衣显得她吹弹可破的肌肤愈加白皙透嫩,湿了的青丝落在肩头的红衣,发上沾着蓝色花瓣,长睫沾着水珠,楚楚动人。
他由她去躲,她的惧色令他的黑眸渐冷,忽而俯身压着她一同落了水。
冰冷的池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容旦攥紧了他的衣襟,下一刻,他箍着她的腰肢,吻住娇嫩红唇,渡去一口气,含着她唇舌吮吸。
容旦瞪圆美目,闭紧齿关,往后挣扎,唇瓣被尖锐的牙齿一咬,她吃痛松开,他吮着她的舌尖,将她两腿圈在腰上,浮上水面。
容淳将她压在池壁,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唇舌不曾分离,肆意蹂躏。
须臾,他才放开娇艳红唇,舔了舔他咬过的小口,勾出一道银丝。
“回来的比我预想的早。”他摸上那小口,破了层皮,语气淡淡,眼尾沾了一片红色花瓣,狭长的凤眼妖异无比,含着愠怒,“怕哥哥伤你吗?所以要去找傅云赤,但你父亲的命在我手中,不想着来找哥哥,该罚。”
她不知那封书信他为何没有呈上,是为了想在父亲以为自己能逃过一死时给与最后一击,还是不想父亲轻易死去。
夜风吹到紧贴身子的湿衣裳,冷意丝丝入骨,她殷红湿润的眸子直直看着他,眸里有震惊害怕和受伤。
容淳看着她的眼睛,低喃道:“不是喜欢哥哥吗?”他啄了啄她的唇,“哥哥吻你该高兴才是。”
容旦转了转眼眸,攀在他肩头的小手抖了抖,果然他一直知道,在玩弄她吗?
她娇柔的声音发虚,犹如攥紧了最后一丝希望,“你能放过父亲吗?父债子还,父亲欠你的由我来赎罪。”
容淳似乎已然料到,口吻淡淡,“若留在我身边,那傅云赤呢?只要你想,我可以送你到他的身边。”她面色更白,红润的唇瓣也褪了色,他是故意没有把信交出,握着父亲的性命,他根本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而在回京路上,她就已想好,她与傅云赤不可能了,她信傅云赤不会介怀她如今的身份,只是傅家人……情一字上她已经欠了他,要他背弃家族,她说不出口也做不到。
她缓缓摇头,美目有泪珠打转,容淳深邃的眸里喜怒不明,声音幽幽,“忘了告诉旦儿,其实傅云赤一早便知晓此事,但他却不知为何没告诉你,许是为了自家人吧,不过,幸而你做了正确的选择。”
容旦怔愣的睁大眼,那滴泪珠从眼角滑落,容淳吻了吻她的眼眸,“他不是旦儿的良人,何必为他流泪。”他眼底浮现了满满的占有欲,在她耳畔轻轻吹气,“既然做好决定,往后,旦儿的笑也是我的,哭也是我的……”
玉白的长指在她锁骨边流连,忽而伸进衣襟,攫取一团饱满雪乳,容旦听完他的话,脑中空白,抓住他的手腕,哽咽道:“哥……你想、想对我做什么?”
“已经怕了?”他勾了勾唇角,边说边拉下了她的衣襟,反手抓住她的双手,白嫩丰乳露在水中,冰冷的水刺激的樱果微微挺立,他将雪乳揉捏在手心,指腹时不时揉捻奶尖儿,柔腻的触感让喘了口气,声音掺了欲色,“但晚了。眼下,要学着开始习惯这样的哥哥。”
说完重重吻住容旦,压着她,一掌扶住她的头,容旦唇瓣被吮得发疼,想逃开他的唇,却无处可躲。
小巧奶尖儿刮蹭着他胸前的衣料,酥痒的感觉丝丝传来,她忍住呻吟,他的触摸和吻,仍轻易撩拨了她。
没了那层障碍,可如今,想到两人之间的事情,她顿时酸楚心伤。
却由不得她多想,薄绢撕裂的声音传来,娇嫩的花蕊抵上炙热的物什,手指分开了她的肉瓣,粗壮的圆头强势挤入。
容淳吻住她,圆头被紧紧吸纳,他闷哼一声,领会了何为蚀骨销魂,他挺腰就要深深插入,她疼得全身缩起,本就紧致窄小的穴儿更是寸寸难行,她紧紧夹住了他的腰肢,倒抽口气,背脊绷直,软绵无力的尾音发颤,“疼。”
触到那一层薄膜,暴虐的心绪缓下,他眼底划过意外,不得不停下动作,压下汹涌欲火,俯首含住娇蕊,裹着细细舔吮,轻揉她的腰肢,让她放松下来。
感谢珠珠藏喜欢~




容旦(古言NPH) 不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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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不甘
容旦微蹙的眉心抚平,舒服的嘤咛一声。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珠,润红的朱唇抿着,模样可怜。
床榻很快便被流出的浊液弄脏,容淳唤下人备水,放下床帐,复又躺回她身后,屈指摩挲着她瓷白的胳膊,柔滑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逼仄的空间入眼都是喜庆的大红。
他起伏的胸膛渐渐平复,眼眸沉静,忽明忽暗,他深知他这一举动无疑是错的,无论是对李家那几十口人命亦或是对她。
容淳想起两人初见面时,她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笑起时两颗小小的贝齿。
她黏着他,走哪跟哪,奶声奶气的唤着哥哥,一天不知要喊上多少遍。
长英候夫妇爱女如命,他便清楚,自己无需做个安分听话,事事拔尖的世子,他只要讨得容旦的喜欢,但他还没做什么,容旦就喜欢贴近他,她身边的奶娘笑说,小娃娃就喜欢好看的人。
初始他偶尔觉得不耐,小小稚儿,若无下人跟着,不愿掩饰,沉下的面色也吓到过她,但软糯的小女娃,一边掉着金豆子,一边抱着他的胳膊,憋着嘴不说话,委屈巴巴地看他,怯怯、试探地把头靠在他的身上,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怜人的紧。
她像是置于家仇之外的,在侯府唯一能让他喘息片刻的存在,他比任何人宠她依着她,渐渐的,自己也分不清假意更多还是真心更多。许是因二人终究没有血缘羁绊,她藏不住的情愫一天比一天明显,赧红的双颊,欲语还休的秋眸。
这些情不该生,他日只会双倍反噬,令她更难以接受。他视若无睹,但在她无意的引诱下,不知不觉滋生出了妄念,不甘于此。他极力压制,在得知是她与傅家的婚事,看到她放下了他后破茧而出,一发不可拾。
如今小女娃眉眼稚气不在,青丝及腰,身段婀娜,丰乳细腰,肌肤被大红喜色衬得莹白剔透,她在他的怀中,两人做过了世间最亲密的事情,她的身上皆是他留下的殷红印记,如同烙印一般。
长臂抱紧小腰,他轻啄她的耳廓,覆上她的手背十指相扣,声音犹带欢爱后的低哑,“我给了你选择,既然留下就不要在想离开。”
怀里的人儿身子颤了颤,不知是因为耳垂的痒意,还是听见了这番话。
清洗了身子,他将赤身裸体的容旦放回到床上,替她盖好锦被,熄灭烛火,趁夜离开。
翌日一早,容旦醒来,睁眼看到满眼的喜色,恍惚间以为她与傅云赤成亲了。
她支起酸软的身子,看了看身侧,空无一人,被下也冰凉一片。
喉中干燥,她想起身去倒水喝,却连身子也站不直,腿软的摔在地上。
听到屋内的动静,屋门打开,下人装扮的女子入内,忙上前搀扶起她,容旦看她一眼,小丫鬟面生,不是她院里的。
丫鬟始终垂眸不敢看她,扶起她在床沿坐下,去桌上倒了杯水。
容旦单手撑着床沿,抬手掩嘴轻咳了几声,瞥见敞开的领口里羞人的吻痕,慌得拢了拢,紧紧攥着领口。
“夫人,奴婢帮您上药吧。”
小丫鬟转身将水递给她,昨晚屋里的动静,她和另外一个丫鬟守在院外,隐隐听到了一些,那一声声娇泣呻吟,怪让人面红耳赤,小丫鬟忍不住打量了一下容旦,杏腮桃颊,如出水芙蓉,竟比那声音还要撩人,但不知为何那小脸一点点的褪下了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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