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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真本纯
林绝看了她许久,她也未有反应,心头仿佛被一团棉花闷住,渐渐被一股悔意吞噬,占了他的心神。他为李雾着想,可却忘了她怎还经得起这事实。
“稍晚李雾便会来接你走。”他移开视线,不敢去看她,她没有回应,他也预料到了。
饶是在叁伏天下,林绝也能静下心神处理案子,但在温度适宜的书房内,他只觉气氛压抑的让他一刻钟也待不了,未留下一语,起身步履匆匆离开。
林绝离开书房,站在廊庑下,才觉气息稍稍顺畅,他皱眉看着院中池塘的荷花,心神不觉又飘到容旦的身上,虽不知为何,但他恍然觉得他方才操之过急,几乎不曾犹豫丝毫,便告诉了她那些事。他想,应是事关李雾,他有些乱了分寸。
李雾和林绝私交甚好,京中人皆知,李雾也时常来林府寻林绝一同喝茶下棋,林丞相是皇帝忠臣,先前虽不想林绝与其走得太近,但也耐不过林绝,平日面上对李雾也多是虚假的客套,经此事之后,林丞相自然不会再多管他们的事情。
见过林丞相后,下人带着李雾去了林绝的院落,步入院门,而院中的林绝早已等待他多时。
四目交汇,林绝先移开了视线,他心知李雾得知后会动怒,但对李雾,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就算伤了两人的关系,他也要将他拉出来,可此刻莫名的生出了一丝愧疚。
“发生何事了?”李雾走至他面前,见他神色有异,眉头紧皱。
“她在里面,你进去吧。”林绝负手而立,直视李雾,不需要他多说什么,李雾进去便知。
李雾霎时理解过来,单手掐住林绝的脖颈将他抵在廊柱上,脖颈上渐渐紧的力道足以彰显李雾的愤怒,他眼神暴戾完全不似那个温文儒雅的君子,林绝神情依旧淡淡,因窒息渐渐涨红的清隽面容,也影响不了丝毫他眸里的镇静。
子蓝试图拉下李雾的手,却撼动不了,情急之下,忽而想到什么,忙道:“主子,她在等你!”
李雾终是回了手,愤而离开,语气阴冷,“你不该多管此事!”
林绝捂着脖颈,咳了几声,双眼泛红,闻言,静默了许久。
李雾还未从愤怒的情绪下来,重重打开了门,发出一声巨响。
容旦转过一张惨白小脸,见到李雾的那一刻,眼眶顿时蓄了泪,茫然无措,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她面颊滑落,似是停不下一般,泪眸直直看着李雾,甚至忘了移开。
李雾气息瞬间放慢,他缓缓走到她面前,抬起她的小脸,温柔的拭去她面上的泪水,仿佛一针一针的扎在心上,“别哭了。”
她泪眼朦胧看着李雾,脑中只有叁个字,哽咽道:“你骗我。”李雾动作滞了滞,声音干哑,“是,哥哥不该骗你。”
容旦呆呆看着他,倏然哭着抱紧了他的腰,埋在他胸前大声哭泣,她一直尽力让自己接受这一切,可压下的那些情绪,在此时,终于忍不住一股脑的宣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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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啥也不是。
这文好凉,加更也救不了,留言也少少,陷入自我怀疑





容旦(古言NPH) 以后都不骗(加更)
“你骗我..只要留在你身边,父亲就不会..不会有危险..”她哽咽控诉,波动的情绪使她将积压在心底里的愤怒难过伤心一股脑冒出,脑中混乱想到哪就说什么,又哭哭啼啼道:“可你已经为我做得很多了,没有你,父亲也活不到现在,是父亲做错了事情,我谁也怪不了..可你也不能欺负我,你..骗我你不喜欢我,你还骗我你讨厌我...”
林绝站在门外,看着容旦抱着李雾放声哭泣,他垂首望着她,长睫半掩,抚着她的背脊,柔声哄着认错。
他目光落在容旦身上,两只小手紧紧绞着李雾背后的衣料,姿态中透着满满对李雾的依赖,忽然间,他明白过来了什么,片刻后,转身离开。
他心底有些许对自己的嘲弄,竟下意识以自己的观点代入容旦的思想,他本以为她即便不恨李雾,也该是怕的,一旦有机会便会逃离。
他只是一个看客,看得是他们想给他看见的,他人口中和他印象里的兄妹情深,那‘情深’原来并不是因为他们是兄妹。
书房内,李雾静静等容旦发泄够了,蹲下身,看着她黑黄的小脸被泪水洗得黄一块白一块,倒真像她院里那只花猫。
容旦这一哭,反倒让他安心下来,她表现得太乖了,面对他也过于细心谨慎,不会反抗不会拒绝,他偶尔甚至会想,比起这样,他更愿她恨他,至少她会将心底真实的情绪都展露在他面前,不会战战兢兢的观察他的神色。
“我..父亲..父亲..皇上..”她抽抽噎噎打着泪嗝,美目通红,眼眸还有泪光闪闪,林绝那番话后,她才彻底明白那个曾被父亲轻视的皇帝想要除去他,从前母亲时常还因父亲的出言不逊而面目凝肃的轻斥父亲,她被养在深闺,对这些政事了解甚少,在她心中最大的事情不过担心会影响他们的感情,只是在一边想方设法转移母亲的注意,让两人不要在说下去。
表面的风平浪静,一直都误导她以为皇帝与父亲如面上那般君臣关系和谐。
他看着她的面容,拿出帕子擦干净她的小脸,评述:“只要我在,皇上不会对他做什么。”
容旦眨下一滴眼眶的泪珠,眼里重新有了光亮,直勾勾看着李雾,“你...会不会又骗...我?”
他瞒着她,就是怕她这般,单纯的以为只要留在他身边并能保住父亲的性命,有一线生机,也总比毫无希望来得好。
皇帝此人认为死是件让人解脱的事情,他倒宁愿看着长英候日日被折磨,也不想让他便宜的死去,前提是长英候不在生事端。
但长英候不会坐以待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坐久了,以他对长英候的了解,他宁愿拼死一搏也不想在暗无天日的狱中直到死,如果之前因为容旦有所顾虑,但在知道容旦在他手中,他会保护,想必更是肆无忌惮。
而他一早便清楚,皇帝不会真的因为他而一再容忍长英候留他一命。
李雾回视,毫不避讳她的视线,“不会。以后都不骗。”除非事实会伤到她,有些真相还是不要知晓的好。
小脸上的药水已经被擦下,露出白净的小脸,澄净湿润的眼睛和微红的小鼻头,总是轻易勾起人的怜爱,他眸光幽幽,轻声道:“也许几年后,等长英候再也翻不出什么动静,皇上会饶他一命。想来你父亲也不会让他视为珍宝的女儿伤心。”
容旦自然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心绪稳定不少,而在她的心中,以父亲对她的疼爱,肯定不会再做大逆不道之事。那李家满门男女老少,皆是因父亲而丧了命,她求得不多,只要父亲能活着,她可以时常去探望,便别无他求。
她看着面前耐心安抚她的男人,眼眸颤了颤,她不知道他是如何逃过当年一劫,但想到他的父母长辈小辈皆殒命在父亲之手,在侯府这十几年,每日唤的父亲是李家灭门的罪魁祸首...她为父亲担忧,可何曾设身处地为他想过,自己亦有什么资格去担心李雾会不会改变主意。
想到方才那一通控诉,她看着李雾,眼底漫上愧疚。
“不要这样看我。”他暗叹一声,起身坐在椅子上,将她抱置膝上,“我只要你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不是因为愧疚和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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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二六、共浴(微H)
李雾刚搬入府邸,虽府中下人不多,但他政事繁忙,仍尚未彻查府中下人,其中不知混有谁人的耳目。
这日之前,他便找了个身形矮小的男子带在身边,这会儿那人留在了林府,容旦垂着头,跟着他终于到了他的院子。
她余光瞥见四周还有护卫守着。
一进了院子,李雾便伸手牵起她的小手,“抬起头。”
容旦看着两人相牵的手,下意识往后看了一眼,“这里都是我的人。”她闻言放下心来,但想到那些护卫,她不禁细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多人守着院子?”
“这府邸的下人还没全认得路,总是会有迷路的人误入。”他轻描淡写,转而看着她道:“饿了吗?”
容旦知道书房重地,寻常人等靠近都不能,听着他的话虽觉得有些怪异,但他的语气又不像,听到他的询问,她下意识摇头,反应过来又点了点头,她腹中空空。
李雾摸了摸她的头,说出几个菜名,容旦一边听着一边想着他看似很忙,不由侧眸凝视他的面容,眼底有一层血丝,应是也没有休息好,她不由回想上回他来找她的时候,但却记不太清,唯一清晰的是自己当时的紧张害怕。
容旦想靠近去抱他的腰,忽然想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而且脖颈处的药水也未全部擦去,又僵住了。
李雾看着她将要贴近他的时候,又讪讪要站直身体,长臂一伸搂住了她的柳腰,“怎么了?”
“我想先沐浴。”她身体僵了一下便放松了,鼻尖动了动去闻身上有没有怪味,声音细如蚊呐。
李雾微微一笑,命下人送水。
容旦自己一人去了净室,解开一头青丝,褪下衣衫,泡入水中,闭眼长长吐了口气。她瞌目,双臂攀在桶边,脑海里闪现了今日发生的事情,事情太多,她现在还感觉自己脑子有些昏沉。
静静泡了一会儿,沾有水汽的眼睫颤了颤,她睁开双眼,她被幽禁在宅院,几乎不知道任何外头的消息,奶娘和水月水含,还有那天的车夫,但心底莫名觉得他们应该性命无虞。再想到堂叔一家还有出嫁的堂姐,多少应该会因父亲而被牵连,也不知情况如何。
从李雾以往的态度,容旦以为李雾是在她决定放下时对她动了心,脑中想着如果哥哥最后没有对她动心,想必父亲早已没命,自己也不知会沦落到什么地步。
可又像父亲所说,如此深重的家仇,他真的能做到毫不在意吗。眼下她不是不愿相信李雾,而是因着愧疚,她睁开了美目,眼底透着坚定,她她一定会好好待他,尽可能的去弥补。但随即又想到自己对李雾无甚用处,且身份见不得光,一朝若被人发现,还会牵连到他...心头一时不戚戚,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她真的值得吗?
屋内,李雾坐在书桌前处理公函,净室除了开始隐隐传来几声哗哗水声,之后便一直没有动静,他担心她在里头睡着了,起身往净室走去。
净室水汽袅袅,她趴在桶边,不知在想什么,眉头微蹙着,白腻的肌肤挂着水珠,青丝滴下一滴水珠,从粉润的肩头滚落,两团饱满和诱人的樱果随着主人的气息起起伏伏。
容旦想着事情,猝不及防被人从背后抱住,那两只大掌覆在白乳前,揉弄了一下,“在想什么?”李雾凑到她耳畔,声音低哑,“这么入迷。”
他衣衫完整,他的衣袖落在水中,湿了一片,与赤身裸体,肌肤堆雪砌玉透粉的容旦形成极大的对比。
容旦呆愣的忘了回答,一是惊于他怎么突然进来了,二是她心里所想的事情,不知要如何开口。
她垂眸道:“我在想奶娘她们...你怎么进来了?”
“她们无事,你堂叔他们虽近日有些艰难,但等风头过后,小心谨慎些便无事了。”他吻上她娇软的唇畔,狭长的眼里透着一丝邪气,眼尾上挑,“我院子里没有丫鬟伺候你沐浴,你做事粗心,洗不干净,哥哥帮你。”
容旦登时脸红得像石榴,要说最让她不习惯的便是她心中一直是正人君子的哥哥,总是在这事上变得流氓起来。
“我、我会洗干净的。”说他下流的话,就是出不了口,她呐呐憋出这么一句,尝试将胸上的两只手推下去,可撼动不了丝毫,但他又自己松开了手,容旦还没舒口气,就见他竟开始脱起自己的衣衫。
夏日衣衫轻薄,李雾解下腰带,须臾就褪下了所有的衣衫,露出肌肉坚实的胸腹,只剩亵裤。
容旦面若桃花,不知所措,匆忙随意洗了两下,就要从浴桶起身,只不过才踏出了一只脚,身后水声哗哗,他拦腰将她压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他呵着热气,昂首的物什若有似无抵在她臀间摩挲,言语带了一丝笑,“旦儿忘了,有一处只有我能进了全部,方能洗净。”
她听得面红耳赤,背脊酥麻,羞耻的发现腿间已不受控制的泌出蜜液。
李雾带着她坐到自己身上,他吻着她的白颈,细细轻啄,舔下水珠,一手握着雪乳揉捏,一手往幽谷探去。
他的指尖刚触上敏感的花核,容旦便忍不住颤了颤,想起他最后留在她身体的东西,抑住娇喘,声音柔得似水,“才不是,明明会被你弄脏..”
那个脏字也让李雾想到那闭合不了的小口潺潺流出他留下的浊白,眸里欲火更甚,他低哑一笑,扭过她的头,吻住她的唇,指尖分开她的肉瓣,缓缓探入,容旦下意识夹紧他的手臂,湿热的舌头又舔着敏感之处,她吟哦一声,小口微张。
李雾慢慢插动,开始时他都极富耐心,但终会被紧紧吸咬他的花径折磨殆尽,他边吻着她,边道:“哥哥给旦儿的东西怎么会脏,那是滋养旦儿的好物。”
他说这话,不联想到了孩子,眸子半眯,是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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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二七、消食(H)
容旦的身子被两只作乱的大手摸得越来越软,李雾吻着她的香肩,轻轻用唇摩挲,手里抽插的速度加快,她弓起来背脊,双颊嫣红。
傅云赤虽一直未做到最后一步,但容旦的身子早已在他的每次抚摸触碰变得敏感,如挂在枝头的红果,芬芳馥郁,汁香味甜,只待采摘。奈何世事无常,被人捷足先登。
如今,容旦心中虽羞耻,但身子已经开始迷恋上了另一种更极致的感觉。
李雾每次进入前,往往是耐心最足的时刻,他喜欢舔吻她的肌肤,每个落下的吻轻如羽毛,也勾得那股痒意愈加强烈。
李雾忽而抽出长指,她媚眼如丝,水声微响起,她被调转了身子,一阵空虚感刚漫上小腹,娇柔的花穴抵上了硬挺的男根,她曲于身体的渴求,就要坐下,可不想,竟滑了出去。
容旦满面羞红,感觉雪乳压着的胸膛轻震,似在强忍笑意,她双手握成小拳,羞得把头埋在了他的颈窝,不高兴地嗔道:“哥哥...!”
“别急。”李雾声音犹带着一丝笑意,侧首舔去白颈的水珠,爱煞她满面娇羞的样子。
他抬起她的小屁股,揉摸了两下,厚茧刮蹭着,惹得容旦抬头嘤咛一声,将身子越压向他,还要命的蹭了蹭,似是想止住那股不被满足的渴求。
浑似变成了个小妖,柔情媚态,他嗓音暗哑:“进来了。”他对准穴口,按下她的腰肢,挺腰进入。
容旦先是因不适微微蹙眉,很快就沉浸其中,他的力道既温柔又霸道,缓慢,却次次重重顶到花心。
她的身子跟着起起落落,娇声吟哦,李雾的手握住她的腰肢,埋首去尝粉嫩的奶尖儿,随着控制不住的速度,那一声声吟哦软媚酥骨,他转而吻住她的红唇,大舌掠过小口每处角落,她的双手不受控制插入他的发间摩挲,不断吃进他的津水,也学着他试探将小舌伸进他口中,瞬间被吮吸着,穴里的粗长力道又重了些,她紧了身子,嘴又被他吃着,只能唔唔道:“唔啊..轻些...”
容旦方才就泡了一会儿,两人在浴桶里又做了一遍,水只剩余温。
李雾这次在容旦泄了第二次的时候,也不忍着,就让她扶着桶边,抽插了几十下便贯了进去。
李雾先前并没有想到过孩子,只是占有了容旦后,心头隐隐的不安,让他越来越贪心,他想看到心爱的女人怀有他的骨肉。两人之间即便没有长英候,也有了不可断裂的联系。
他擦干她的身体,横抱着她放在床榻上,十指相扣,固在她的头顶,吻和身子一同又压了上来。容旦腹中本就空空,一番动作后饿得快要眼冒金星,她扣紧牙关,娇喘吁吁道:“不行了..我好饿..”
李雾顿了下,微微抬起身,咬了咬她的下唇,“好,吃完继续。”
容旦感觉已经很够了,李雾扶起她的身子,她顺势抱住了他光裸的腰腹,热度传来又灼红了她的娇容,半是撒娇半是哀求,“不做了好吗?我们吃完就歇息。”看他丝毫没有疲倦之色,明明他看起来比自己累啊,微微噘嘴卖可怜,“你不累,可我累得直不起腰了。”
李雾拿薄被将她的身子裹起,看她耷拉着眉眼的小样子,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低柔道:“旦儿要做好准备才是。”他抱起她走向桌边,桌上下人已将饭菜摆好,她看了眼可口的饭菜,咽了咽口水,听到他的话,心不在焉地回,“为什么呀?”
他抱着她坐在桌边,她已经拿起筷子吃起来,他吻了吻她的耳垂,“不然,以后日日的欢爱,你可如何是好。”她的注意终于从饭菜上移开,愣愣看着李雾,一团红云漫上面容,他轻笑地摸摸白皙透红的脸颊,“旦儿会喜欢的。”
容旦羞得脚尖蜷起,咽下口中的鱼肉,想起方才自己心急的样子,弱弱辩解,“我不喜欢,都是你摸来摸去我才会那样。”
冷不防,那只大掌钻入薄被,罩住一团雪乳摇了摇,指腹捏住了小巧奶尖儿,容旦指尖一麻,手上没了力气,软绵无力的羞恼出声,“哥哥...”下意识闭紧了双腿,不让腿心的蜜液流出。
他闷笑一声,拿出手,似乎在笑她口是心非。
容旦红着脸,埋头一直吃,吃饱了,但又不想放下筷子。
臀下那根蠢蠢欲动的东西,她微微往前挪,又被拉回去蹭着它,她有意拖延,李雾怎会不识破,“晚膳不可吃得过饱,小心难受。”
容旦眼睛一转,捂着肚子道:“我有些撑了,这样便不能躺着,得站一会儿消消食。”
李雾温柔抚着她的发,很好商量,“那便站着,方便消食。”
容旦微睁美目,没想到自己送上门,又解开了一个新的姿势。
李雾抱着她到了床柱边,扯去她身上的薄被扔在床上,拿起她的手啄了啄,按在床柱上让她扶好,“扶住了,不然会撞着头。”
容旦脑中乱乱的想,怎么还可以站着,看着眼前雕刻细的黄花梨木,慌乱扶着,双腿已有些虚软,但身后伸来两只大掌,揉上两团雪乳,不轻不重被揉弄,灼热的男根没有急着进入微微湿润的小穴,插入她的腿间磨蹭刮过敏感的花核,不停去吻她颈边的敏感。
经过一场欢爱的身子本就敏感,须臾充沛的蜜液须臾便浸湿了粗长,细细的娇吟声不断,她想回床上,虽李雾抱着她不止在床上做过,但心底里她还是更接受躺在床上被他进入,莫名令她羞耻的就是被跪趴着,和此时这般站着,“呃恩..哥哥..我怕撞到头,回床..啊..”她话没说完,他便已对准穴口插入,填满小穴。
“恩..”李雾压塌下她的软腰,抬起她的翘臀,白皙无暇的美背勾出优美的弧度,他挺腰深深浅浅撞着,肉体混着淫液的啪打声越来越急促,渗出的蜜液有些顺着腿根往下流,她的脚下也湿哒哒的。
他摸上她的小腹,“可舒服些了?”白乳颠的厉害,他又没伸手去握住,只揉弄着臀肉,容旦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横臂在奶尖儿上压住,又要小心着些自己不撞到头,听到他的话,忙点头想回床上,可红唇刚溢出两子,就被撞得说不出话,“舒服...啊恩..”穴里又深又重的律动插得她全身酥软,“唔啊..站不住了..”
娇吟的声音都带了浓浓的哭腔,看来是真的撑不住了,李雾勾唇一笑,也怕她真撞上床柱,倏然拔出,将她抱回床上,将她的双腿曲起分开插入,九浅一深的抽送,含入两枚可爱的奶尖儿,容旦被这触感刺激得恩了一声,背脊弓起,淋漓的蜜液潺潺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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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二八、傅家
乌黑柔软的青丝从床沿垂下,与床幔不停摇荡。
这一夜,李雾折腾了容旦一个多时辰,到后来开始响起断断续续的呜咽和男人轻哄的声音,一阵剧烈的晃动后,变成唇舌交缠的滋滋水声,接着归于平静。
静了会儿,李雾直起身掀开床幔,床内淫糜的味道和热气散去了一些。
容旦小口张开,贪婪的呼吸,勾着李雾腰上的细腿,无力垂下,白嫩的胸乳、腰间和腿侧有几处殷红指印,和点点雪梅,两人皆是大汗淋漓,她感觉浑身都似要散架,小手摸上发涨的小腹,嘤咛道:“哥哥...难受,快出去。”
李雾又压下身吻着她,“难受?”
“恩...”容旦应了一声,用仅剩的力气去推他的肩,上头也有不少她的指痕,见他不动,软绵无力催道:“你怎..么还不出去。”
李雾看她不舒服,缓缓抽了出去,看着还在吮着男根被带出的媚肉,气息又重了重。
看着李雾情欲未褪的眉眼,下颔低落的汗水,容旦想抬手帮他擦一下都没力气了,眼前模糊起来,又是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翌日她仍在睡梦中未醒来,便感觉有人帮她穿好衣衫,抱起她走出屋外,她微微睁眼,见天色还未亮,迷糊地问了句,“去哪?”
一个吻落在她的额间,耳边传来李雾轻柔的声音,“带你回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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