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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真本纯
两人浑然未察,屋侧的窗子半开留了一道掌宽的缝。
窗下有一株海棠,花色却无女子的面容娇艳,林绝就站在小道上,仿佛被定在了原地,看着女子咬唇承欢,臂上挂着将将就要掉落的官袍,两点红果俏生生挺立,软绵的胸乳晃荡,不时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丰盈乳肉从他的指缝里溢出,她垂首呜咽求饶,眼睫似是都沾了泪珠。忽而被调转了身子,细白的长腿圈住了男人的腰肢,一对藕臂也缠上了他的颈子,那大舌探入檀口,托着她的臀消失在他眼前。
林绝回神,掌心已被他捏得满是汗水,他垂眸看着窗下海棠,却无法镇定,血液似在沸腾,那双冷清的眸子也添了杂色。
他早该在发现的那一刻转身离开,却鬼使神差地无论如何也移开不了视线。
那一晚送酒醉的李雾回府,夜雨中的倩影,突然涌入脑海,堕落红尘的仙灵,竟是这般勾人摄魂的模样。





容旦(古言NPH) 梦魇
林绝回到马车上的时候,发觉便连后背也汗湿了。烟花之地他不是没有去过,甚至见过比这更露骨的事情,但从不会像此刻这般镇静不下。
他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那画面,额头密布汗水,但那雪白丰盈的胸乳和那双纤腿勾着男人腰肢的画面总是来回交织在他眼前。
夜里梦中,他更是成了那将她压在身下承欢之人。
人有七情六欲,色欲一直于他而言是可以忍下的,多一样欲念便是多一分苦难,并不是好事。
他自认无人可以扰乱,但濡湿的胯间,这梦,提醒了他,自己只是个肉体凡人。
...
因着这事,容旦生了不小的气,听到子蓝禀道林绝提前离去后,当时就羞恼得快哭了,他定是听到了动静,只觉以后羞于面对他。
李雾哄着,容旦听他饱含歉疚的话,没休息好的神色,又心软原谅了。
那天李雾没有留她在府上,而是另备了马车让她回到私宅。
那位故人的到来,让容旦不安起来,再有李雾又是几日不曾来过私宅,似乎会生出变故。
所以这一日晚上,看到腹部受伤的李雾,容旦再也忍不住,哭得梨花带雨。
李雾看她担心坏了,暗叹口气,虽有想过不回来,但已经冷落她好几日,那人的眼线到处都是,在这么下去,她若是着急又想逃出去被他发现,他之前做得便前功尽弃了。
“在战场上这种伤不过是家常便饭,只需休养几天。”
她看着白布上的血渍,更心疼了,抽抽噎噎,抬起泪眼,“是谁伤了你?”
她紧张地攥着帕子,怕是与父亲有关的人。
“我深得圣上赏识,自然有人眼红,这次是哥哥疏忽了,以后不会在发生了。”他的一双黑眸看不到底,轻柔擦去她的眼泪,轻笑道:“别哭,只是小伤。我这几日养伤不用上朝可以留在这里陪你。”
“那哥哥你那位故人?”她怔了下,她以为那位故人在他心中极占分量,所以哥哥才不好来找她。
“你那时小不记得了,她便是当初领我去侯府的老妇,于我就像亲祖母。有事来寻我,但路上颠簸,染了病,夜里也寻我,我不好走开。如今事情解决了,她已经离开了。”
他不说,容旦也猜到他口中的事是什么,他说解决了,想必是劝回那老妇人了。
容旦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口抱住他,头靠在他的肩上,歉疚地喃喃道:“哥哥...”她又让他为难了。
窗外,半月高息,夜凉如水,李雾抚着她的长发,吻了吻她的发心,笼中的白文鸟叫了两声,梳着羽毛,气氛安宁祥和。
半夜容旦迷糊醒了下,床侧却无人,她坐起身掀开床帐,李雾正披着外衫坐在桌前忙着公务。
她出声,“哥哥你受了伤怎的还不好好歇着!”
李雾抬首,眉间还皱着,“吵醒你了?”
容旦摇头下了床,连鞋也不穿了,也不听他的话,光着脚就朝他走去。
“忙完就睡了。”他放下笔,容旦探头看了眼他的伤口,还好没有渗血,知道他事务繁重,但没想他带着伤仍要这么忙。
可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忙,劝他去睡,说不定又会趁她睡着了又来处理公务。
容旦心念一转,扯来张椅子到桌侧,“我想陪哥哥。”说着又去书架上拿了本书,“我看我的书,你忙你的,不会打扰你的。”
她声音娇软,哀求地看着他,李雾伸手摸上她的面颊,不是不了解她自小到大的小脾性,无奈道:“不困?”
容旦使劲摇头,睁了睁眼,“我不困!”
她坐在一旁安静的悄无声息,李雾偶尔抬眸看她,看着摇曳的烛火,仿佛回到了儿时,只要她在身边,似乎就能全然放松下来。
容旦看了会儿就困了,她偷偷去看李雾,看到他盖下的官印上的名字,登时有了神,原来哥哥名字里的雾是云开雾散的雾。
她盯久了,李雾自然注意到了,他顺着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名字上,“我爹娘相识在清晨,那日晨雾浓重,我娘上错了马车,二人自此相识。”
容旦本不敢问出口,听他这么解释,点头如捣蒜,李雾看她一眼,谨小慎微的样子可怜兮兮,他伸手摸上她的面颊,指腹刮蹭两下。
容旦感受到他的安抚,身子放松,扶着他的手背蹭他掌心,心里满满涨涨。
后来渐渐瞌睡上来了,小脑袋一点一点。
李雾只得放下公务,看她模样比自己还可怜,说道:“好了,就寝吧。”
李雾忙碌了两日,容旦在他目光所及之处寻一块地方做自己的事情,掐着时辰来让他休息,鞍前马后,事事亲为。李雾知道她想为自己做什么,便随着她,只不过怪让人会上瘾。
他等不了那么久了,就在他暗自思忖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她带回府时,却在夜里连连做起了噩梦。
半夜屋内的烛光也亮了起来,李雾神色未定,眉头紧皱,容旦拧干帕子去擦拭他额间的冷汗,想到他的梦呓,放在床褥上的手指攥紧,他是梦到李家灭门的那日了吧...
白日子蓝端上了药,容旦看到那药颜色深了些,闻着味道也不同,更加苦涩。喝了药后,李雾躺在院里的躺椅上睡着了,屋里燃着的安神香无用,容旦便想换一换,回屋研制去了。
好在夜里,李雾没有在做起噩梦。
在私宅待了五日,李雾要离开了,虽然伤未痊愈,仍要了容旦一回。
他动作不便,躺在床上,容旦肌肤泛红,坐在他胯上,撑着他递来的双手,小穴吞吐着粗长,扭摆着腰肢,起起伏伏。扭不动了,就含着男根歇一会儿,又不敢全坐下去,微微抬着屁股,累极了。
低头看着被撑至绷白的肉瓣,和插在里头的狰狞,容旦缩了缩小穴,又流出不少蜜液。
李雾拉低她的身子,含弄她白乳上的红果,按耐不住地送着胯,“不能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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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反复
容旦没多少力气了,敷衍地动了两下,无助道:“好累,动不了了...”
李雾无奈,吐出裹满津水的奶尖,翻身将她压下,抽来枕头垫在她的腰下,容旦看着他的腹部,娇呼道:“啊不行!你的伤口...啊”
但李雾已不管不顾冲了进去,猛烈的抽送直捣花心,她娇喘吁吁,一直看着他的腹部怕会因他猛烈的动作让伤口裂开,“哥哥...伤口...”
“无妨。”他亲着她的香肩,印下朵朵吻痕,伤口裂开只是小事,一个哄诱容旦的借口,在此刻更是无关痛痒,交合处溅出的汁水也弄湿了绷带,他漫不经心道:“湿了也要换了。”
但刚结痂的伤口还是裂开了,容旦娇容胭红,不高兴地蹙着眉毛,这种事她都羞得不好叫下人来弄,还好他换药时在一旁看着会一些,跪在床沿帮他换下绷带,湿濡的腿心还留着淫液,都没来得及清洗。
李雾抬手想将她脸侧的一缕头发别在耳后,容旦避开他的手,小脸气鼓鼓的。他反而眼里带了笑意,弯了弯唇角,无丝毫令人信服的说道:“以后听旦儿的好吗。”
容旦娇哼一声,满是不信,听他忍俊不禁的笑声,手下的力道想加重了些,结果又舍不得,扭过脸不理他了。
...
李雾多了时间陪她,休沐的时候也会留在私宅。
唯一的异样是他常常来的时候会一副神不济的样子,明明听她的劝说歇息不弄她了,结果睡到一半,发狠的要她,胸乳、腰上的指痕往往都要两叁日才能消,大进大出的力道也让她疼得低泣。第二日看她身上的青紫一脸自责,但还是会发生。
容旦发现了一次他是因梦魇惊醒之后所以才会像变了个人,那点埋怨也没了,悄悄留心了起来。
若是休沐,他会背着自己偷偷喝了药,口中留下很淡的药味。第二日会睡上一上午,夜里便不会再做噩梦。
她看出平日他许是觉得药效会影响他做事,并没有喝这药,所以气色才会那般难看,可若是有两叁日未来,气色也会好看一些。
好像只要和她在一起,夜里,他便会做起噩梦。
容旦发觉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事情,被父亲所害的李家满门,他的双亲亲人,他如何能忘记,背负了十几年的仇恨,哪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当发现弥补也不够的时候,容旦又陷入了慌乱,趁李雾不注意时,看他眼神也充满自责愧疚,不知所措。
夜里李雾从容旦身上翻下,搂着她入睡,之后等她睡着了,轻手轻脚下了床,披上寝衣离开屋内。
屋外的子栖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碗温热的药。
李雾端来喝下,浓烈的苦味令他微皱眉心,放下空碗,又端来清水漱去口中苦味。
“主子,属下认为您近来还是少来找她较好。这药药效虽好,但极容易让人上瘾,在这样下去您的身子吃不消。”子栖的声音透着浓浓担忧。
李雾拭去嘴角水渍,淡淡地问,“田老太医动身了吗?”
田老太医医术高明,前些年因年岁大了,告老还乡,李雾请他来京城,便是为了自己。
就如容旦所想,李家就像一块石头压在他的心口,从未消失过。仇人还存活于世,他则为了一己私欲,将家仇抛诸脑后。
与容旦在一起时,越是满足,可心底深处的愧疚越积越浓,终因董嬷嬷的到来掀开了一角,流露出来。他本以为是过于劳累,之前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噩梦,但从没有这么严重过。
她不知道的是,他从满是血的噩梦中醒来的瞬间,看着她在一旁酣睡乖巧的模样,竟会偏激的想,他为了她做到这一步,她若是心里有他,为何不替他着想,主动让他杀了长英候,可是在她心里自己还是没有长英候重要?还是因为她的那颗心有的不止他一个男人。
事后清醒,他极度懊悔,但夜里再惊醒时,理智好似不存在一样。
李雾不曾想积压许久的愧意自责,竟能将自己变成这般。
变化是在董嬷嬷来了后才发生,他虽相信董嬷嬷不会害他,但未有些巧了,便请了不同大夫来诊疗,衣食香料也一一细细看过,并无异样,皆是同样的结论,心疾。
他隐隐预感自己会渐渐失去冷静,伤害到容旦,事情会发展到一发不可拾的地步。所以只能先靠药来压制,让人去请田老太医。
“起身了,但经不起舟车劳顿,需得半个月后才能抵京。”子栖又劝道:“不过是十来日,主子寻个借口骗过她就好,不必常常来看她。”
半个月。
他沉吟片刻,拂袖离开,“你下去吧,我自有思量。”
李雾揉了揉眉心,想不让自己去回想往事,专注眼下的日子,却比他想的还要难。还是她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模样,已然无法满足他欲壑难填的内心?
听到关门声,容旦慌忙闭上眼睛,面朝床内,李雾从背后抱住她,须臾,均匀的气息传来,她又睁开眼,转过身看着他的面容,不知该怎么做才好,直到黎明才睡着。
看这里~
表担心虐嗷~~不伤他两心的~




容旦(古言NPH) 相似
烟花柳巷之地,靡靡之音飘荡,伴有女子的燕语莺声,男人的轻浮欢笑。
其中最为高耸的品香楼,乃是京中最有名的青楼。
四楼有些混乱,起因是一无恶不作的江湖大盗方被抓捕,留下满目狼藉,有几处门扉摇摇欲坠,整层楼有些安静,除了走廊最里间。
林绝坐于雅间,屋内桌椅也杂乱不堪,他一身官袍幞头,面如冷玉,清贵自矜,手中握着瓷白酒杯,端坐于桌案边。
妖娆身段的女子,衣着轻薄,伴着丝竹乐在他面前一块空地起舞,水袖飞舞间,那眼送着秋波,使出了浑身解数,只为能与这冷面的玉公子春宵一夜。
林大人也算品香楼的常客,但皆是因为公事。不近人情,不近女色,却偏生了这副好相貌,那疏离之姿,即便他手段残暴的传闻不少,也挡不住这楼里的姑娘赶着投怀送抱。就连花魁都曾暗许芳心,舞女思及此,那舞姿越加勾人了,弯腰起伏,一对白乳呼之欲出。
站在林绝身边的手下孙韬眼瞟着其他地方,咽着口水,胯下鼓涨,悄悄看了眼林大人,那腹下竟毫无动静,不知该叹大人定力十足,还是真有隐疾。
舞女身段在品香楼已是极品,若不是输了一张脸,这花魁之位本当非她莫属。
林绝也承认,但仍不足以让他难以自持。
孙韬感觉就要忍不住了,明明平常办完事就走了,可今日却在这满室狼藉的雅间坐了起来,舞女本要离开,经过时自请为他舞上一曲,而大人还答应了。
更让他不懂的是,明明没兴趣也坐着不走,似在想着什么,孙韬只能按奈自己,大人肯定在想着什么案子。
“走吧。”
林绝忽而出声,打断了他们,起身离开。
舞女跪伏在一旁,眼看他要走了,忍不住委委屈屈唤了声,“大人。”
他一步未停留,孙韬拿出银子给了舞女,慌忙跟上了。
林绝穿过走廊,正欲下楼时,身侧的门扉突然从里撞开来,衣衫不整的妓子跌坐在地上,只穿着亵兜。她惊慌失措要逃,却又被突然迈出的男子揪着头发往后扯,挣扎间,妓子露出的那段侧颈和白肩。若是如那日午后透着淡粉,便更相似了。
他抬眸看了眼大声喝骂的男子,看着那就要被拖回房里的妓子,想到那于她相似之处将被这人玷污,心头阵阵烦躁,眉头紧皱。
“慢着。”
男人停了手,妓子更像是攥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声音哆嗦着不住哀求。
而林绝只是盯着那肩颈,男人显然不是常客,不认识林绝,兴头上被打断,满面怒气,口中骂骂咧咧,见林绝置若未闻,扬起手里的鞭子就要往他身在落。
旁观的客人和妓子皆倒抽了口冷气,林绝没让那鞭子落在身上,攥紧了鞭子一拽,那鞭子就从男人手里脱了开。
男人觉得丢脸,血气怒涨,骂声属实吵得人头疼,林绝握住鞭柄扫向男人,阴寒渗人,男人给怵得没开口了,但转眼林绝抬手将鞭柄塞入了他口,直顶喉咙,戳着他退回门边被钉在门上,似要往里塞去,男人直翻白眼,说不了话更呼吸不了。
孙韬忙拉住林绝,生怕搞出人命了,林大人的力道可不是玩笑。
林绝回手,又看了眼那倒地显然受了惊吓的妓子,吩咐身后的孙韬,“赎了。”
“啊!哦,是是是。”
回到府上,沐浴过后,下人敲响了房门,问:“公子,那女子可要送来。”
林绝微皱眉头,思及今夜所做之事,那层笼在心上的浓雾似就要被散开。良久,语气淡淡道:“给些银子,让她离开。”
清晨,容旦模糊听到一点动静,睁开眼时,李雾已经走出了屋子。
她揉着惺忪睡眼,起了身,穿好鞋拿下披风裹上,追了出去。
“夫人您慢点!小心别摔了!”
小蕊的呼声紧跟她身后,容旦小跑着追上李雾,但他正站在后门,子栖却不在身边。
李雾有些诧异回首,张开双臂将她抱了个满怀。
看着胸前的脑袋,他垂眸问,“怎么自己出来了,有事让小蕊来送话便是。”
“我想送你出门,”她抬首看他,皱皱小鼻子,“早就想了,只是因为哥哥起不来。”
李雾摸着她的发顶,笑道:“要是每日这般送我,哥哥也不想走了。”他暗暗叹了声,心中了然,以前粗心的旦儿变得越来越敏感了,有些事也很难在瞒她。
像是心照不宣,李雾吻了吻她额角,“之后半个月哥哥会少回来,等忙好了就尽快把旦儿接到哥哥身边。”
容旦的手心倏然紧,闭眼遮去眼里的愧疚,踮脚亲上他的唇,“恩,我会乖乖等哥哥回来!”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李雾要离开了,容旦就站在门边,青丝披散,小巧莹润的脸蛋挂着甜甜的笑容,只是眼里带着不舍,雾气朦胧的。
她捏了捏手心,逼着自己忍下眼泪,哥哥肯定还会每隔几日就来看她,可是每日看不到哥哥,她又会不放心。
容旦又挤出一个笑容,摇了摇手。
李雾苦笑了下,他何尝舍得,但子栖竟背着他将那些药悉数少了,而那药又不易寻。为了不伤到她,只能狠下心了。
李雾离开后,容旦听到管家来传话说今日可去探望。她换好衣服,见是管家陪同,小小疑惑一下,以为子栖是被李雾派去做什么了。
林绝常去城外的寺院礼佛,这习惯从他入了大理寺后养成,京中人有些见过他狠辣手段的,都觉得他定是夜晚被梦魇纠缠,所以才有了这习惯。
一条荫庇的小道上,两辆马车如前几次般交汇,容旦下了马车,想到对面车里的林绝,羞臊得不敢见人。白日宣淫,不知在他眼里自己得成什么样了,说不准以为她是靠这种法子勾引了李雾,才得以保住父亲的性命。
她进了车中,林绝眼神淡淡,微微颔首就瞌目小息。其实如往常无异,可容旦愣是觉得他不一样了。
容旦觉得林绝心中此时定是有些鄙夷自己,尽量不让自己打搅到林绝,以无意让他增了厌恶,下回拒绝了哥哥不带自己去见父亲了,还弄僵了他们二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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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柔软
马车没有动,林绝从一旁的小盒里拿出了一件物什。
容旦以为他是拿药汁给她擦,却不想那白净的手心正放着一团似是人皮的面具。
她刚伸出的手吓得颤颤回,满是疑问,“林公子”
“人皮面具。”他摊了开来,对上她有些惊到的眸子,“只靠药汁涂抹,长久下去,会被识破。不如这东西来的妥当。”
“车上没有铜镜,你靠过来。”他仔细摊开,语气淡淡却不容拒绝,容旦眼睛微颤,以为这就是人皮做的,实在不想脸上贴上这样的东西。
“等一下。”她看着林绝清冷的眉眼,唇瓣翕动,他又不是哥哥,怎会由着自己,况且他说得也是事实,手心攥紧,只得缓缓靠近他。
当冰凉的人皮面具贴上肌肤,容旦没忍住小小叫了声,身子也瑟缩了下,下意识看了眼林绝,声音也发颤,“这是人皮吗?”哪怕骗骗她也好啊
他手里的动作也停下了,眼眸移动,对上她的目光,里面的惧意一览无余。
怎的怕成这样?林绝后意识过来,她没见过这东西,想是误会了,看她又不敢言的模样,恍然察觉,她不知从何时有些怵他。
“此物并不是人皮所制,前个月有一入赘男子妄图暗暗谋夺其妻家产,被妹婿一家发现后,以此要挟,他便杀了妹婿一家,证据纷纷指向此人,但见过真凶的邻居却说那日看到的男人不是他,只是身形相似。后来与其暗暗私通的姘头处找到了若干人皮面具,平日用来私通掩盖。”
他反思自己何时做了令她害怕之事,一边直接将来龙去脉一并告知容旦,她霎时松口气,点点头,因这小动作,人皮面具滑了下,她忙昂首,噘唇以防它滑落。
瑰色的唇瓣沾着水露,柔软鲜嫩,落在有心人的眼里,似在待人采撷。
“我”容旦见他未动,慌张地自己按住,也不噘着唇了。不过注意的地方有些偏了,林公子看向她时目光都直白了许多,不似以往守礼了,定然是看轻了自己,委委屈屈的想,可这事怎么好解释嘛。
林绝喉间滚动,敛眸遮盖了灼灼的眼神,“闭眼。”
容旦忙听话的乖乖闭上眼睛,又听他的声音低低,似在向她靠近:“不要睁眼。”
她刚点了下头,及时反应过来堪堪停住,但上唇蓦然碰上了温凉柔软的物什,一触即离,面具也阻隔拂在面上的温热气息。
长睫颤动,她就要睁眼,这时眼皮被指腹抚过,想起他的话,没有睁开。
唇上残留的柔软触感使他心跳骤然加快,明明已经贴好了,指尖却一直贴着她的面容,暗自吐纳气息平复,不敢在看她一眼,怕又禁不住诱惑。
久久后,才回手,恢复往常的淡然,“好了。”
她睁开眼,立即瞥他一眼,触着面上班冰冷的东西,想摸上唇,但又觉得方才拿触感应该是他的手心或是这面具,他绝无可能会这么做,不过声音还有些愣愣,“多谢林公子。”
就是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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