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旦(古言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真本纯
一人大笑,“我祖父以前可视长英候为咱们大南朝的保护神,知道他是这般面善心恶之人,听到他的名讳都要啐上一口。”
容旦满满兴致消散得一干二净了,听那几人聚会神的说着父亲走去,脑袋垂下,从前父亲深受百姓爱戴,可如今已变成了过街老鼠一般。她心里难受,想哭但身边都是人又只得忍住眼泪,看着好不可怜。
“去放水灯吧。”
林绝忽然道,容旦慢慢抬头,他牵住了她的手腕往摊位边走去,她看了眼被牵着的手腕又看着他再买了盏水灯,他的手也松开了。
两人走到河边,点燃河灯,她的视线不曾从林绝身上离开过,还是他先放了河灯,侧头看她,“不放吗?”
容旦这才回过神,轻轻把河灯放入水面,双手合十,闭眼许愿。
许好愿,她缓缓睁眼,看着河灯越漂越远,她想站出去为父亲说些什么,可又那么无力,下意识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我知道父亲做错了,可他对百姓乐善好施,我以为...不会这样的。”
“知道可以出来逛的时候高兴吗?”
顺着河边轻轻的风,他轻缓的声音飘入耳,容旦转头惊愣地看着他,缓缓点了点头,“恩。”
在他心中这一切是长英候的咎由自取,但前一刻还兴高采烈的人儿此时耷拉着眉眼,他不禁转了口,“即便不是你的父亲换做旁的人也一样,心中或许并不是全然这么看待他,许多夸张的言语也不过是为了顺着他人哗众取宠。”他也侧头看向她,“不要让他们的话占了心神。”
他的黑眸印着河灯的火光,声音的语调都没变,却像暖风包裹着她,容旦有些不明白她之前为什么会怵他,明明是贴心的人。
他站起身,转身离开,“李雾应该就回来了,不如想想还要玩些什么。”
容旦仍保持着蹲姿,双手伏在膝上,抬着头,凝脂点漆,她从未这样看过他,那双眼深深注视着他的时候,好似含着万般言语,“好。”
“放了?”李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容旦回眸看到李雾,一下子站起了身子,眼前陡然一黑,两人同时伸手扶住了她。
李雾与林绝对视一眼,林绝从容不迫地回手,李雾垂眸看着容旦,轻声道:“慢些。”
那双美目看着李雾,很想扑进他怀里听他温柔安慰她,可她连父亲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抿唇笑了下,下意识看了眼林绝,又看着李雾小声嗔道:“你好慢,我都等好久了。”
“饿了吗?我们去酒楼吃些东西。”容旦摸了摸肚子,点点头,想去她从前最爱的酒楼。
雅间内,小二上菜后,李雾和林绝先后离开了,不知去商议什么。
回程的时候,容旦跨坐在李雾腿上,她已去下了人皮面具,抱着他的脖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呻吟不断从她口中传出。
李雾放开容旦的唇,看着她朦胧水汽的美目,双眸灼热,只想将她融入骨血。
“私宅被人发现了。”他擦去她嘴角的津液,语调徐徐。
容旦倒抽一口气,“是谁发现的?”话说完,她心中隐隐想到了一个人...
“朝堂上想拿你威胁我的人不少,是谁我还需去调查一二。”
容旦瞳孔颤动,会是父亲的人吗?
“林绝的舅舅前几日送了他叁个小妾,你便冒充她们其中一个,暂时在林府住段时日。”
容旦自是全听他安排的,只是林绝小妾的身份让她觉得怪怪的,但现在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她抱着他脖颈的手紧了紧,眉心蹙起,“那哥哥是不是不能常来看我了?”
“相信哥哥吗?”李雾不答反问,他的心病田老太医也束手无策,但不想在让她担心增添那些愧疚,她如今心思敏感,想骗她也难了。刚好借此机会。
容旦点头,“信。”
“只要旦儿想哥哥,我就会来。”
她一听,这便是很难来看她了,抱紧了李雾,声音满含不舍和忍不住的委屈,“可我要是天天想呢。”
李雾叹了口气,抚着她的背脊,抵着她的额头,“哥哥也想天天把你带在身边。”
小脾气来得快,那股劲儿过了,立马就没了,她知道李雾辛苦,怎么会真让他每日来,直起身红着小鼻子问,“我要住多久?”
“我命人在后院种了你最喜欢的梅花,等花开了,哥哥陪你赏花。”这也是李雾给自己的期限。
比她想象的还要久,容旦眼眶又湿了,哥哥既然这么说了,那必然是需要这么久时间了,她慢慢点头,又抱住了他,“好。”
当夜,容旦便住进了林府,她顶替的那名小妾头回来京城,水土不服,一来到林府面上便长了疹子,一直没露过面。
给了一笔丰厚的财物后连夜被林绝送回家乡。
夜里,李雾没有离开,容旦沐浴过后,他刚和林绝在书房说完话过来,正坐在床沿。
他轻轻一扯便将容旦拉到了怀中吻住她,熟稔的摸上她的雪乳,挑逗樱果,容旦身子一颤,身上的寝衣被脱下,她主动地去脱他的衣衫,满面羞红。
李雾轻轻一笑,扯落床帐,将她压在床上。
男子的衣衫一件件从里面扔出,须臾过后,木床晃动,床帐内活色生香一片,女子的娇吟渐渐柔媚似水与男子的喘息声交杂在一起。
书房的烛火还燃着,早到了入寝的时辰,手下的案子也不急,但林绝感不到丝毫困意,可想到就在府上的一间厢房内正在发生的事情,心神却越来越乱,根本集中不了。
他扔开笔,长吐了口气。
林绝留下小妾当然是有原因啦???
容旦(古言NPH) 紧贴
来到林府后,林绝只来过一次,交代她有事可让小蕊去找他的小厮柏书。
说是妾室,因着叁人都未与林绝圆房,故而,林府里的人只唤她们姑娘。
李雾把小蕊送到了她身边,小蕊细心体贴,她们相处了几个月,容旦也已经习惯有她在身边。
另外两名姑娘皆是头回来京城,林绝不曾来看过她们,心底虽然失落,但两姑娘对京城新奇的很,林绝也不怎么管束,她们每日都会出府去游玩,回来就会把买来的小物件吃食放在她房门口,分她一些。
容旦每日待在院里,听到动静就得回屋躲起来,过了几天,才带上面纱去见她们。
叁人住在林府最北边的院子,院子相邻,两名姑娘时常去旁边的花园里赏花喝茶。
两名姑娘见到她吃惊了一下,圆脸的姑娘先反应过来,上前迎去,亲热地挽着容旦的胳膊,另一名鹅蛋脸的姑娘也笑得温和。
容旦性子腼腆,但过了几日就彻底和她们相熟了。
她们要出门相邀她时,她只能谎称面上留了印记不敢见人,不愿出去,两人虽感可惜,但也没有勉强都会问她需要什么。
容旦用过早膳后,带着小蕊去园中散步,平日这个时候,她们也会去凉亭坐会儿,聊聊天。
她今日已经有些迟了,含清和蒂儿已在凉亭坐着了,蒂儿这会儿捧着圆圆的脸蛋,面带羞涩,见容旦来了,向她招了招手,语带激动,“容儿你快来!昨晚,林公子来我院子里了!”
容旦是依着她替代的那姑娘的身世告诉她们的,与她们不同是被卖到林绝舅父府上,编造了乳名容儿。
容旦惊愣了下,脚下顿了顿,才继续往凉亭走去。
她们本就是林绝的妾室,此事在正常不过,可她好似没有想到过这点,他从不来找她们,也不曾觉得怪异过,乍一听竟感到意外了。
“恭喜。”奇怪的念头转瞬即逝,她抿唇一笑道喜,想自己是应该没见过他的,问道:“公子相貌如何?”话一出口,便心虚的移开视线了。
蒂儿表情有些别扭了,“公子生得极好,就是,就是有点冷不说话,我都不敢靠近他,昨夜虽然来了,可一直坐在桌边,我到后头都忍不住睡着了。”
含情正喝着茶,闻言呛了一口,“公子没动你?!”
蒂儿点点头,没觉得哪里不对,她年纪最小,刚被卖入乐坊便被林绝舅父买走了,到了林府,那些嬷嬷自然以为她深谙床帏之事,也没去教。
含清不同,她年纪是叁人里最大的,自小被卖到乐坊,懂得自然多了。
看着眼前两个皆比她小的妹妹,顿时觉得任重道远,要将毕生所学好好教教她们。
含清说得绘声绘色,譬如如何在床事上迎合取悦男子,舔含那地儿,等插入后如何去吸咬,让男人欲仙欲死,那对乳儿可以用来做什么,还有后庭也可接纳男人的那物
容旦和蒂儿脸蛋一个比一个红,便是经了情事,容旦也抗不住啊,只要想到那些事,腿心瞬间渗出了蜜液。
趁含清喝茶润嗓的时候,容旦和蒂儿纷纷起身告辞,羞赧地听不下去了。
夜晚沐浴时,含清的话忽而跃入脑中,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乳,又红了脸。更羞耻的是,她发现自己腿心有点酥痒,想到被哥哥的粗物填满,他缓慢的抽插,进进出出越加猛烈,揉捏着她的双乳,亲含她的乳肉奶尖,潺潺的汁水不停流出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起身不想在泡下去乱想了。
容旦以为只是含清的话才会让自己变得不一样,可接下来两日,含清没在说了,她仍会有些异样。
这日,含清悻悻的,提不起劲,一问才知昨夜林绝去了她的院子,可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能勾得林绝上床。
两人轮番安慰,含清小声怨艾了句,“难怪连林夫人都着急了,硬逼着公子来。结果,哼哼,我猜公子定是行不了房事!”
这会儿含清正不高兴,可什么都得顺着她,容旦和蒂儿对视一眼,她点头道:“是啊是啊。”
蒂儿道:“不然我们含清姐姐这么美,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容旦默默对林绝道了声歉,虽她也不清楚,但若是没毛病,假以时日,他定能‘洗刷冤屈’的。
夜里,容旦沐浴过后穿着寝衣坐在桌边给李雾写书信,他们这段时日都是靠书信来联系,她会将每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李雾,他也会将自己遇到的趣事告诉她。
她咬着笔杆,李雾曾说了她好几次,她这个小习惯还是改不了。
其实这几日她有点事情瞒着哥哥了,一时面上又飞上了两朵红云,双腿紧紧夹着,羞耻万分。
敲门声响,容旦抬头疑惑看去,这么晚了谁会来找她,是含清还是蒂儿?
小蕊去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的林绝,容旦惊得笔都掉了。
“林公子。”
理起写好的书信,她勉强站起身。腿心湿湿的,担心弄湿了轻薄的寝衣,去拿起披风披上,才迎面朝他走了两步,福了福身。
林绝抬了抬手,柏书抱着一摞文书放到桌上。她明白过来,只是没想到林绝连她这儿也会来,应该是不想让旁人察觉异样吧。
“要就寝了吗?”
容旦从柏书身上回视线,看了林绝一眼,又很快低下头,“还没。”
林绝解释的理由跟她猜测的一样,“……你不必顾及我,若困了便去就寝,我会在榻上将就一夜,等天亮了我便会离开。”
容旦微微颔首,就算不同榻,可屋里多了个男人还是有些怪异,但他也是必需这么做呀。
“好。”
“幔帐放下后,会好一些。不习惯也不要忍着,与我说便是。”
容旦羞窘,被他看出来了。
小蕊和柏书离开了,屋里只剩他们二人。林绝已坐在桌后埋首处理公事,容旦走到次间,准备放下幔帐,可时辰还有些早,她睡前也喜欢看一会儿书。
美目看向书桌后的书架,身子转过来又转过去,还是走到书架边去拿还未看完的书,脚步轻轻,就怕引起他注意。她在书架前找了会儿,小蕊不知拾时把书放到哪里了。
“找什么?”
他陡然出声,容旦身子吓得颤了颤,觉得自己打搅到他,歉声道:“我昨夜未看完的书,小蕊不知放哪儿去了。”
林绝问了书名,她不想在打扰到他,就说了书名。他起身帮忙去找,站在书架另一侧。
两人同时往中间靠去,几乎要贴近时,他找到了那本书,单手抽出拿下,“在这。”
容旦抬首看去,忙接过,道了声谢。两人距离很近,她往后退了一步,不想寝衣的衣摆被林绝踩住,她踉跄往后就要摔了。
林绝揽住她的腰肢往自己一带,但她的手在快要跌倒时下意识去抓着书柜,摇晃的书柜掉落了几本书,林绝一边揽着她一边要抬臂去挡,带回容旦的时候,重心不稳,不慎往后倒去跌坐在了地上。
有两本书砸到容旦的头,刚好是书角,她痛呼了一声,疼得冒了泪花,一只手掌伸来揉了揉她的头。
抵在胸膛上的两团柔软跟着主人的气息一下下向他压来,盈香充斥在鼻间,容旦没发觉腰上那只胳膊一直没有放下过,搂着柔软的腰肢,发烫的掌心紧贴,微不可察的轻轻摩挲。
他垂眸看着容旦,声音有些沙哑,“很疼?”
容旦点点头,她睁开眼看到自己正趴在他身上,他双腿分开,自己好似挂在他身上,慢慢的反应过来,两人私密之处紧紧贴合。
而且不似含清所说的那般,她几乎感到那物正在她腿间悄然昂首,含清说的是对的还是错的?不然好像挺进腿间的热烫是什——
她为什么要去证实这件事?!
容旦面容涨红,手忙脚乱从他身上爬起,眼睛不敢往他身下看,从地上随意拿了本书,“麻烦林公子了,我,我去看书了。”说完便匆匆走近次间,放下了幔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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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酒醉(H)
屋子安静下来,她坐在床沿,透过幔帐看到林绝正将地上的书一一捡起放回书架。
容旦捏了捏手里的书,白颈一片绯红,埋首去看书,想想还是装作不知道,没有出去。
‘叩叩’
窗户传来了细微的敲响,容旦以为听错了,接连又敲了两下。她看了眼外间,林绝还在捡书,起身走向窗边,开了窗。”
“含清姐姐?”
窗外的含清鬼鬼祟祟的,怀里揣着东西,压低声音问,“公子呢?”
容旦指了指外间,也悄声问,“怎么了?”
含清小小松了口气,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来,喝一口。”容旦迟疑地看着酒壶,“为何呀?”
“丰丰下午从外头回来听到林夫人身边的小丫鬟在跟后厨的人聊天...”含清忧心忡忡的样子,看容旦不动又催促了一遍,“你先喝!”
她硬塞过来,容旦只好对着壶口喝了一口,味道浓烈,她忙捂住嘴小小咳了几声,含清这才继续说道,“林夫人知道公子都未和我们圆房的事情,她本就不喜我们的出身,看公子同意,才允我们留下,说要继续如此,就把我们送走了。”
含清握住容旦的一只手,眼底满含希冀,“当个主子总比下人好。我们叁个一旦有一个和公子圆房,以后替其他两个求情公子想必也不会拒绝的。你知道我在乐坊过得不容易,蒂儿又单纯,肯定也受不了,如果有机会我打死也不想和蒂儿回去,在这里我们至少还算个人,还有下人伺候。你和蒂儿都是脸皮薄的,这酒喝了壮胆,还记得我和你说得话吗,一定要努力一下。”
容旦一直不知她们这么怕离开,含清说起往事像是毫不在意,看她忐忑的样子,她点头应下,“含清姐姐你别担心,我不会让你们回乐坊的。”她们已然相处出了些感情,若林府真把她们送走,她也不会坐视不管。
她信誓旦旦的样子让含清欣慰地笑了下,见她仍是担心,容旦差些没忍住就想将实话都告诉她,“你别担心。”她又重复道,听到往次间走来的脚步,忙关上了窗。
容旦往前走了一步就停住了,一阵眩晕,面脸也发热。那酒太烈,容旦那一口喝了不少,酒劲就上来了。
“容旦?”
林绝停在幔帐外,没有进来,容旦掀开幔帐,眼尾嫣红,眼神迷离涣散眨着眼垂下看向地面,声音发软地唤道:“林公子。”
像含羞的女儿家,绵软的声音酥到了骨子里,心里知道她是无意,但好不容易平复下的欲火又重新燃起,他抬手将手中的书给她,“你拿错了。”
“啊...”
容旦反应都慢了些,定睛看去,真的拿错了,“啊,好,我去拿那本,林公子你等等,我很快就给你拿来。”她边说边往回走,“怎么拿错了,我方才没看吗...我放在哪儿了?”
林绝一直站在幔帐外没动,从她一开始飘飘然的样子就看出她喝了酒。他似乎并无感到意外,抬手掀着幔帐,双眸紧紧锁着她,听她口中念念不停,他眼里划过笑意,好整以暇地看她四处乱找。
她找了一圈,在床头的桌案上找到了,傻笑了下,拿起转身想给林绝,走了两步,脚下一软就摔了。
林绝快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皱眉抱起她。
她揉着膝盖,摔得好疼,抬眸看向林绝,眼前的人恍惚变成了李雾的模样。
她高兴地抬臂揽住他的脖颈,也不管疼不疼了,“啊,哥哥你来了!”林绝身子一僵,他低下头,倏然她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下,“想你了。”
林绝凝视着她嫣然的笑脸,听她絮絮叨叨说起林府的事,没有说话把她抱回床上,容旦醉醺醺地坐在他怀里,不肯放手,他将她放躺在床上,她怎么也不肯松开,他直起身,她用力一拉,就将他拉回了自己身上。
美目含羞看着他,眼珠转动,欲语还休,微张红唇,露出了白亮的贝齿,她无意识抿了抿唇又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自己的红唇,沾上盈盈水光的唇瓣,勾引他一亲芳泽。
“哥哥,你不亲我吗?”容旦娇声呢喃,几乎是话音刚落,她的唇便被堵上了。
他吻得激烈,毫无章法,容旦学着男人平日里吻她的样子回吻,舌尖舔过他的一颗颗牙齿,去吮他的舌尖,与大舌纠缠,全然变成了她在主导,时不时挺身去蹭着他的胸膛,溢出曼妙的呻吟。
林绝半睁开眼,深陷情欲的眼灼灼看着她,慢慢地,他拿回了主权,将她所做的全数还了回去。
津水从嘴角留下,顺着下颔湿了白颈,她不停咽下口中津水,双腿蜷起夹着腿心,躲着他的唇,娇喘吁吁问,“哥哥是不是不想我了?都不摸摸我了。”
林绝嗓音暗哑,极低地说了一个字。
“想。”
他的掌心放在她的小腹上打转,慢慢往上,从交叉的领口伸入,滚烫的掌心触上她滑嫩的肌肤,她弓身吟哦,林绝的手僵住了,容旦却将自己的胸往他手里送去,想他揉。
挺立的红果刮过他的掌心,酥痒从手心漫到了骨子里,感受到手下绵软,他失控地握住揉弄,容旦吃痛地娇呼一声,可身体却好像很喜欢,绸裤越来越湿了。
两团酥乳在男人掌心被揉捏,她高高低低吟哦,回一只手伸进绸裤,捏捏按按却止不住蔓延的瘙痒,吐出他的舌头,难受道:“哥哥...我不舒服。”
寝衣领口滑落到她的手臂,满是指印的雪乳坦露,衣摆也已迭在小腹处,绸裤褪下一半,露出了红嫩花核,湿漉漉的。
已是深秋,他额头背脊全是汗水,男根硬胀得疼痛,他眸光暗了暗,不再故意压着声音,哑声问道:“想我做什么?”
容旦已是醉得一塌糊涂,想得也是哥哥的声音原来跟林绝的这么像,她咯咯笑了,凑到他耳边声细如蝇道羞赧:“是我想对你做呀。”
她推着林绝坐起,低下身去解他的腰带,早在前些夜里她便想好哥哥若是来了她要做什么,这下全凭着意识行事。
但手蓦然被抓住了,力气大得她手疼,她泪眼汪汪抬头去看林绝,手刚好放在了他挺立的男根上,“你弄疼我了。”
素来无论遇到何事都能面不改色的林大人,此时额间都是汗,全身血液在沸腾,他微微松开手,手背青筋绷起,眼里全是挣扎,“别动。”
容旦小手又开始动了起来,委屈巴巴,“哥哥不喜欢?我以为你喜欢的,上次你让我坐在你身上你都好高兴。”说着身体跪直跨在他身上,她坐下身子,用湿漉的穴口去蹭他的圆头,“哥哥的声音听起来也好难受啊,这里也好烫,恩啊...”
触碰到花核,她娇吟了一声,来回蹭着想含进去。
听她说着与另一个男人的床事,林绝浑身冷热交加,看着喜爱的女子坐在自己身上,浑身媚态,湿漉漉的小穴紧贴,只要他想就能进入,占有她。
汗珠从额角滑下,还没到时候。
他指骨泛白,不再让她乱动,伸手握上她的腰肢,就要将她推开。
正急得想含进去的容旦因姿势的变化,意外对准了穴口吃进了一点,林绝闷哼一声,湿热的媚肉紧紧吮含着圆头,从未有过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险些就要去了,手一顿,她便沉下腰吃进了全部。
她动作太快,窄小的花径瞬间被含入粗长的物什撑开,让她倒抽了口冷气,美目朦胧,“啊恩...好撑...”
她可怜兮兮地抱着他的脖子,抬起了身子,他垂首看那小小的穴口吃力含着半截男根,自己抬着小屁股缓缓地起起落落,吃一点退一点,玩闹一般,流出的汁水弄湿了他的下身。
蚀骨的爽感让欲念溃堤,侵占了他的脑海,他深深吸了口气,眼睛发红,眼下就算她突然清醒也不可能就此结束了。
他开始挺动着胯,按住她的腰,挤开层迭媚肉,让她吃进整根粗长,浅浅抽出深深进入,任凭身体的欲望促使他不断重重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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