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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真本纯
容旦被颠得胸乳晃荡,忍不住求道:“慢点...啊啊...”
林绝根本控制不住,娇吟声越来越响,他吻住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声音,随着花径越来越缩紧,林绝咬着后牙,将她放倒在床榻,大出大进数十下后,当圆头被温热的汁水淋下,他重力挺入深处,喘了一声,将花壶射满浓白浊液。
容旦小腹热烫一片,绷着背脊,抓着他的后颈的粉白指尖划下了指痕,叫声尽数被他吞下。





容旦(古言NPH) 梦境?(H)
等容旦的娇吟变得细微,林绝放开她的唇,埋在她头侧,气息剧烈起伏,怕压到她,微微抬着身子。
“好烫...”身下的娇人儿捂着肚子,闭眼呢喃道,眼睫沾着的不知是泪还是汗。
林绝滞了滞,慌忙抽出男根,带出一滩浊液,殷红的小穴口闭不拢,湿了她身下的床褥,腿侧也沾着白点,应该是方才他猛插时飞溅出来。
在他抽出的时候容旦嘤咛了一声,容旦觉得口唇干渴,小舌伸出舔着红唇,妖娆魅惑。
林绝本欲抽身离开,可这一幕又逼红了林绝的眼睛,难以支持,他俯身抬起容旦的头,吻住她,大舌在她的小口乱搅,容旦口渴也去吮来他的津水,抬臂勾住他的脖颈。
他揉上泛红的白乳,背脊肌肉紧绷发颤,用坚硬的胸膛去蹭她的奶尖,惹得她吟哦连连,他微微离开她的唇,“还想要吗?”
容旦羞涩地点头,媚眼如丝牢牢勾着林绝的神魂,他如被蛊惑一般,将粗长插入一个圆头,花径的媚肉已经迫不及待吸上来,硬生生忍住想要重重入到底的念头,他暗哑道:“不要叫哥哥,叫夫君知道吗?”
容旦难耐地扭着小腰,胡乱点头,娇媚的声音含了丝哭音,尾音带着她习惯的绵软,“夫君...”
林绝送到顶端,动作太猛挤开了一个小口,她浑身一个哆嗦,可怜哀求,“轻些,夫君...”
林绝扶住她的背脊紧紧贴上她,她一声声的夫君,几乎让他失了理智,胯下入得猛烈快速,毫无温柔可言,凶猛的动作似恨不能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每一次进入都想撞坏她。
她才开始就哭求了,“啊...恩啊...夫君...不行..”手臂往后撑不住,只能再圈住他的脖颈。
林绝将她放躺回床上,一手轻轻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握住她的脚踝,亲吻她的脚背,又沿着脚踝往上舔舔吻吻,交合之处的拍打声仍激烈。
渐渐到后面不用他去掩住她的呻吟,她也只剩细微的吟哦。
林绝抱着她的双腿射出后,停留在她体内没有动,压上她去亲吻她的唇,拔出又胀大硬挺的男根。
他离开床,去了净房,怕自己忍不住又要她。
胀满的小腹泄空,容旦闭眼喘息,睡了过去。
林绝出来后,帮她清理了身子,白腻泛红的身子未留下任何印记,除了被他灌满的小腹。他探入指头去清理,小腹又紧了紧,等再无流出浊液后,又独自去用手解决。
换了床褥,帮她穿上干净的寝衣,全身涂抹上了药膏,在放回床上盖上锦被,他动作放轻放柔,眼里慢慢都是爱惜。
芙蓉面粉嫩无暇,眉眼餍足,唇瓣红润。
屋内还残留着淫糜的味道,那双平日清冷的眸子正入迷地看着她,只要想到这副娇态皆是因他才展露,林绝只觉心口颤动,眼底火热。
林绝平复了下情绪,在她额上印下一吻,离开了次间。
一早,容旦醒来后,看着床顶,又看了看身侧,空无一人,无任何异样。
她倏然坐起了身,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低头去看自己的身子,解了寝衣去看腿间,两瓣嫩肉没有交欢后的红肿,身上也没有任何印记。
容旦又动了动身子,没有酸痛的感觉,大大松了口气,幸而只是个梦。
她双颊晕红,捂着隐隐作疼的脑袋,怎么会梦到和林绝行了那事,而且真实的不像是梦,他吻她时的力道,腹间的灼热,硬挺如铁的物什是如何猛烈地抽送,自己在柔声唤他夫君。
更令她羞耻的是,回想昨夜的梦,腿间竟渗出了蜜液,她小脸又白了白,整个人慌乱作一团。
她唤来小蕊,“公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今早天微亮就走了。”
容旦心里七上八下,忐忑地问道:“可有说什么?会有什么异样吗?”
小蕊摇摇头,“公子什么也没交代。”
应该是梦。容旦攥紧了手,不知为何会梦到和林绝行那事,明明以前都没有,她安慰自己定是近日的异样,又只见过林绝,睡前她又不小心摔到他身上才会这样的。
她整日魂不守舍,含清和蒂儿当她是也没能和林绝圆房失落,一起安慰。然后叁人都带着心事在凉亭里坐着没说话。




容旦(古言NPH) 出门
容旦也已将那晚的事情当做了梦境,见含清和蒂儿情绪低迷,忍不住主动去找林绝。
林绝傍晚才归,听到柏书禀告去了她的院子。
院里种着的几株菊花开得正盛,她正弯腰拿着木勺浇水,一身月白衣裙,发髻松松挽着,同色的发带从她脸侧垂下,衬得她人比花娇。
她美目专注,身段曼妙有致,饱满的胸前,纤细的腰身在到圆翘的臀,身体比脑子更快的想起了那晚柔软滑腻的酮体,噬魂的水嫩小穴。
刚开了荤的男子,仅仅是回忆一瞬,身体便翻起来滚滚欲火,便在昨夜梦中,她还赤身裸体被他压在床上,百般操弄。
而眼前的人,亭亭玉立的站在那,只要他想就能将她嵌入怀中。
可他不想逼她,他可以等,等她笑靥如花,心甘情愿的扑入他的怀中。
他强压欲念,平静地唤了声她的名字,含着一丝沙哑。
“容旦。”
她手里的木勺顿时滑落,直起身看了他一眼,便垂下了,耳廓泛红,“林公子。”视线却瞥向了他的手掌,恍惚间,她的胸乳好似正被那双手揉捏玩弄、腰肢被紧紧箍住。
血气上涌,她以为自己差不多忘了。她怕失了态,让他瞧出异样,始终不敢抬头,翩翩走至他面前。
林绝视线始终不离那对红嫩的耳垂,色泽比耳坠上的珍珠还要好看。
他伸手,掌心擦过她的耳朵,截获住一片就要落下的树叶,容旦受惊地捂着耳朵,抬眸看他。
“树叶落在这了。”他伸回手将指尖捏着的树叶给看她,面色淡淡,眼底却有欲念涌动,只是触碰不够,他更想将其放入口中细细含咬。
喉结上下滚动,他看她受惊的样子,扔掉树叶,淡淡问,“有何事找我?”
容旦揉耳朵的动作一顿,斟酌道:“是含清姐姐和蒂儿妹妹的事情。”她小心观察林绝的神色,见他眸色沉沉,心里一跳,他是不是觉得她多管闲事了。
话都说了,她硬着头皮继续道:“她们近日听到府上的一些传闻,害怕被林夫人送回乐坊,心有不安,故而我想厚颜请你不要赶走她们。我原想若林夫人真送她们走了,我会让哥哥好生安顿她们,可我告诉她们不会被送回去的,她们不相信我。”
林绝面色稍稍恢复,容旦暗舒了口气,却听他道:“但这两名女子我并不需要,即便我这次说了,若长久不去,母亲还是会送走她们。”
他沉静的眸子看着她,等她回答。
容旦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她不能让林绝去做他不想做的事情,也不能像对哥哥一样撒娇让他想办法。可一双眼睛还是忍不住带了哀求之意,“林公子没其他法子了吗?如若不然,你明天就将她们送走,让哥哥去安顿她们。”
“你不会觉得一人无聊吗?就像在私宅一样。”
容旦仿佛被瞬间戳中了,她装作不在意的微微笑道:“这里有林公子呀,我可以时常去打搅你,还望你不要嫌我。”
她只是随意打趣说说,林绝却问,“不怕我了?”
容旦愣了一下,原来他都知道呀,有些不好意思地忙解释,“没有怕你!就是你刚入大理寺那会儿,传言太多了,彼时哥哥不在京城,我们鲜少见面,我以为你变了是有一点点害怕。但现在不怕了,真的,你别误会。”
林绝淡淡一笑,容旦呆了呆,她好像第一次见他笑,这笑像是化了雪的翠山,清逸动人,
他眼里清浅的笑意不减,“我会同母亲说,让她们好好陪着你。”
容旦高兴不已,“多谢林公子!”
……
快到重阳,含清和蒂儿想登山秋游,容旦如往常一样摇头说不去,两人可惜极了,兴致都淡下了一些。她们觉得如今她们也是患难之交了,重阳独她自一人留在府上,两人都不忍,便不去了。
这下轮到容旦着急了,她们一人一句规划得满满的,发上要簪上茱萸,带着菊花酒重阳糕去山上看日落,不想她们因自己而落空。
她先去询问林绝,重阳那日宫中设宴,宴请百官及其眷属,应当无碍,便应允了。
这一日,用过午膳后,叁人坐上了马车往城外走去,容旦带着面纱一边还放着帷帽。
但今日出城游山祭祀的人不少,马车走走停停,行得缓慢。
含清挑窗看着路过的百姓接连超过了马车,闷得紧,“我们下车去逛逛吧,买完准能追上马车,若没追上便让马夫在城门口等我们便是。”
蒂儿拍手应好,容旦也好久没出来了,心痒痒的就答应了。
今日街上也很热闹,容旦刚开始有些许不自在,深怕有人认出,后来渐渐没那么紧张了。
叁人去了胭脂铺,布庄,首饰行,手里提了不少东西。
蒂儿看到路边有卖糖葫芦的,挤过人群去买,含清和容旦见状忙跟上。
但人群中有人攥住了她的手腕,拉她进了一边的小巷。
她以为是含清,直到被拉进小巷,她才得以看清。
容旦惊喜地喊道:“哥哥!”
李雾回首看她,弯了弯唇角,“旦儿。”他片刻也没停,跟着前面的人,带着她拐过两叁个拐角,到了一个窄小的死胡同。
带路的人眨眼不见,李雾蓦然抱起她,双手托着她的臀,将她压在石壁上。
容旦前一刻心底还在因为那晚的春梦,不知该如何面对李雾,偏偏越见到他,那梦越清晰。
“你怎么发现我的呀?”容旦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李雾掀下她的帷帽扯落她的面纱,低头去吻她的唇,两人吻了一会儿,他才回答,“今日和同僚在酒楼共饮,一眼便在人群里看到你了。”
容旦觉得神奇,有点不相信,“可我遮得这么严实,从背影怎么可能认出我来。”她用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鼻尖,皱了皱小鼻子,“哥哥休想骗我。”
李雾唇角含着笑又忍不住低头去亲,眉眼,鼻尖,在吻到红唇,有只手不安分地从她腰间往上游走,“认不出才是哥哥眼拙。”
他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连路也走不稳的幼童,再到身姿窈窕的少女,她的身影早已印入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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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登山(H)
容旦娇容晕红,“今日有宫宴,你怎么还在外面不回府准备。”
“时辰尚早,他们还在酒楼等我。”
李雾声音沙哑,低头去吻她玉白的颈侧,两人气息急促,情欲涌动。
容旦身子一颤,他的手已放上她的胸乳,隔着衣料揉着。那处硬挺已抵上她的花心,她脚尖绷紧,白颈上又被他低头舔舐,酥痒不已,身子都快化了,娇喘道:“哥哥,这里不行。”
容旦推着他的肩,光天化日之下,仅仅是被他抱在怀中,她都觉得过了。
李雾已有十来日没见容旦,情欲挑起如何也压抑不下,但也清楚她必然受不了被按在此弄。
他抵着她额头粗喘,摸了摸她的侧脸,“好。”
容旦捧上他的脸,可她那夜只是和林绝接触了一下,就在梦里做了那事。她眼睛直直看着他,李雾笑了笑,“你在看我,可真忍不住了。”
“哥哥你何时才能来看我?”
“若无意外,叁日后。”李雾想放下容旦,可她的腿却圈紧了他的腰,他不禁想起了儿时,容旦夜里要和他睡,趴在他身上扯不下来,也这般轻轻期盼地问。“越长越回去了,在不松开,吃苦的是你。”
那便是还未确定,她心底在挣扎,想到自己时不时都会想起那夜春梦,更圈紧了他的腰,脸颊红透,凑近李雾耳边说了句,“哥哥我痒。”
李雾闻言,意外地看着她,她将头埋在他的肩上,不敢看他了。
李雾重新将她压回墙上,饱含情欲的笑道:“他们还在等我,但旦儿想哥哥了,我怎能走得了。”他弄松了她的衣襟,又从里掏出一团,含入红果吮吸。
容旦抬眸看着四周,李雾道:“别怕,有人在四周守着,不会有人进来。”他咬住了她的奶尖,她耳边听到了解衣的窸窸窣窣声。
她小声呐呐道:“恩。”
容旦放松不少,被脱下了亵裤,花核被李雾按揉着,她嘤咛一声,湿得更厉害了。
花穴内插入了粗壮的男根,她小脸泛红,昂首弓起背脊,轻轻呻吟。
容旦身子柔软,双腿被掐着分开按在墙上,裙摆落在两人的交合之处,李雾哑声道:“乖,把裙子拉起来,湿了就见不了人了。”
容旦正单手捂着嘴,闻言羞赧地拉起了裙摆,双臂将白乳挤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红果沾着水光,随着操弄一颤一颤。
交合之处和软白的小肚子露出,李雾看着自己的粗壮插在她的双腿间,粉嫩的肉瓣被挤得只剩一点,可怜的含着。
他忍不住粗暴地猛出猛进,汁水飞溅,她疼得攥紧了他的肩头,他才微微回过神,强忍着缓下力道,亲亲舔舔她的脸蛋,“哥哥轻些,不会弄疼你了。”
两人身下聚了一滩水,容旦两条胳膊无力地挂在他身上,终于他重重顶入深处,射了进去。
李雾拿出帕子去擦拭她身上的浊液,理好她的衣裙。
容旦两腿发软都站不住了,幸而有面纱和帷帽能挡。
李雾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缓缓,无奈笑叹,“你这幅模样还如何登山。”
“都是哥哥太快了。”容旦酥软无力,嘟囔着怪罪李雾,蓦然想起含清和蒂儿没看到她肯定着急了,她直起身娇呼,“我得快走了,她们还在等我。”
李雾压下她,“不急,我让人去提醒她们你往城门走去了。”
容旦还是要起身,“那她们要是迟迟等不到我会担心。”
李雾想和她温存一会儿,这下也无法了。
他扶着她走小路抄近道,到了人多之处,两人便分开了。
容旦到城门时,含清和蒂儿正准备往回去找她。她连声道歉,谎称迷路了,面纱下的脸还红着,都怪她胡闹。
“我怎么觉得容儿的声音有些变了。”
马车上,容旦解释完后,蒂儿察觉她声音突然变软了,如水一般,透着媚意。
含清也看过来,容旦忙又解释,语气尽量如常,“走太急了,气还没缓过来。”她看向窗后的湖泊,指了指,“这景色好美。”
她们这才分散了注意,没在继续放在容旦身上。
容旦靠在车壁上,一路晃悠悠的,一下就睡着了。到了山脚下,腿力才稍稍恢复了一点。
上了山路,容旦才觉得眼熟。以前她也来过,这山上还有一间小木屋,是他命人搭建的,闲暇时就喜欢去那待着。她那回和堂姐来游山,他突然蹿出把她带去了那间小木屋里,火热的身躯压着她亲吻抚摸。
容旦下意识拉住了含清,怕会遇上傅云赤。含清转回头,疑惑道:“怎么了?”
她想了想,今日他定也入了宫,不会出现的,又松开了手,“没事,我就是有些累了。”
“我也累了,含清姐姐。”蒂儿在一旁可怜道,“好累啊,早知道我们就不登山了。”
含清伸指,挨个点了鼻头,“都懒!”
含清见她们如此,道:“行吧,我们去看看这周围哪里景色好,不用再爬了。”
蒂儿欢呼一声,几人走向一边的岔路,寻寻觅觅,最后找着了一处不错的地方,能看到瀑布流水。
丫鬟们把带来的食材摆好,叁人吃着糕点喝着酒,看看美景,好不快哉。
蒂儿坐腻了,起身想去树林里走一走,邀她们一起。
容旦摇头说不去了,喝了些酒有点晕了。
她和小蕊坐在原地等她们,可两刻钟过去了,她们还没有返回的迹象。
容旦有些担心她们是迷路了,让小蕊去山下唤人来。她独自一人往林中走去,不敢走得太远,唤着她们的名字。
她不知道走到了哪里,竟看到坡下有一小木屋,正是傅云赤的那间。
容旦心里一跳,退后了一步,裙摆却被脚下的枯枝搭住了,她蹲下身去拿开。
扔开枯枝,她刚站起身,倏然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来人一双铁壁紧紧箍着她的身子,低沉压抑的声音微颤着唤她,“旦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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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执着
容旦想矢口否认,可这四周仅有她一人,她敌不过傅云赤的力气,他轻而易举便能摘下她的帷帽。
那力道箍得她发疼,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傅云赤...你放开我,会有人来找我。”
傅云赤双臂一僵,直接蹲下身,将容旦抗在了肩上。
“啊!傅云赤!”容旦娇呼一声,帷帽掉落在了地上,她捶着他的背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傅云赤一声未吭,扛起来走下坡,开了屋门。木屋里,物什齐全,想来有人常住在此。
他将她扔到竹床上,他们曾在这张床上耳鬓厮磨,她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被他的唇舌舔弄得媚声吟哦,只差那一步。他曾认为她只会是他的,所以每每他想要进入,她软声的哀求都让他忍了下来。
苦苦寻找,终于找到了她,可她方才那一句冷硬的话语让他几近崩溃,他最怕的事情发生了,她不要他了。
其实他心中早猜到了这一点,否则,他怎么会得不到她的丝毫消息,只是抱着那丝希冀,一直不肯承认。
容旦从床上爬起,缩到了角落,面纱也已经掉落在地上,美目满含惧色,看着傅云赤惨白的面容和眼里毫不掩饰的受伤,她不知为何,双眼也湿润了,“你别动我。”
傅云赤直直凝视着容旦,忽然俯身抱紧了她。容旦挣扎不动,耳边传来他嘶哑痛苦的声音,“你不想见到我吗?”
泪珠冒出,容旦停下挣扎,咽下喉中酸涩,“那时你便做好了选择,何必再问我这个问题呢。”
傅云赤不想在为自己当时的抉择解释,只是道:“身为傅家人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一切,从此以后其他再与我无关,我如今只想要你。”
“我不怪你。”傅云赤一愣,蓦然抬起头,颤着手握着她的肩,对上她湿润的眼睛,“旦儿...”
“他们是你的血亲,养育之恩怎可忘,我并不愿见到你为了我背叛他们。但我们此生缘尽,你别再强留了。我在纸上说得很清楚了,云赤。”容旦注视着他的眼睛,“再过几年,你便能走出了。”
走不出来了。他苦笑一声,摸上她的脸颊,血色一点点恢复如常,暗沉的黑眸凝视她,摸上她的胸口,“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他。”
容旦躲开了他的目光,间接承认了,却没有做什么。先前,他只要露出这副神情,她都会搂住他,跟他说她会为了他放下李雾。
他眸光沉沉,“那些话都是骗我的是吗?”
“不是!”容旦想也不想就否认了,但那话只是傅云赤抛出的鱼饵,他步步紧逼,“所以,你的心里是有我的。”
粉唇抿得发白,容旦撇过头,低声坚定道:“我此生不会离开哥哥的。”
“是因为你父亲的事情吗?”他依依不饶,眼底猩红,“可你是无辜的,难道你为了他甘做他的禁脔,此生无名无姓的活下去,待在后院,不能见人吗?”
“不是的不会的。”她睁大眼睛回视,却想到哥哥那几日的异常和眼下仍在躲避她,脑中霎时有些紊乱。
傅云赤不想再逼她,摸上她的侧脸,“我救出长英候,之后我们一起游山玩水,游历世间,你想做什么去哪儿我都陪着你,最后再找个谁也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共度此生。”他话音一顿,继续道:“这些,李雾他绝对做不到。”
她听到他要去救父亲,不安道:“你不要做傻事。”
“为什么我不能为你做?”他勾了勾唇,却毫无笑意,“你心里也有我,这样我便不会欠你,我们能继续在一起了。”
木屋外传来了下人的呼喊声,傅云赤抱她下了床,容旦急道:“已经不一样了云赤,你不要再执着下去了好吗?”
“我若不执着,你的心中怎会有我。”他目光缱绻地在她的娇容流连,又紧紧抱住了她,声音满是害怕,“不要抹去我。”
容旦愣了神,哀求地看着他,啜泣道:“你不要做傻事,求你了。”
“离开李雾。我也能保住你父亲的性命。你若觉得对他有亏欠,我给你时间去偿还。”傅云赤吻了吻他的眼睑,“你慢慢考虑,我会去找你的。”
含清和蒂儿回来时看到夹兽器里有只兔子,为了救那只兔子,才回来晚了。
叁人下了山,容旦有些魂不守舍,风吹来刮起了她的帷帽前的白纱,她连忙掩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见无人注意,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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