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旦(古言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真本纯
她没看到边上不远处的车帘被掀了开来,傅老夫人和老嬷子看着她上了马车,老嬷子要说什么,老夫人压住了她的手,“回去再说!”
......
当夜,傅云赤便找了过来。
容旦知道他回来便让先小蕊回去休息,不安地坐在榻上,听到敲窗声响起,她身子一颤,走去开了窗。
傅云赤跳进窗内,关好窗后,火热的身体围绕着她,掐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放在桌案上。
容旦愁眉紧锁,他眼底涌动,吻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急促激烈,容旦却一动不动,睁着眼看着他。
那眼在无声地诉说她的话语,傅云赤一眼便懂。他搂紧了容旦,“别这样看着我。”声音苦涩,“我受不了。”
容旦指尖一颤,心中酸涩,“你会伤到你自己的。”
傅云赤握起她的小手放在胸口,看着她自嘲地低声道:“自从你不见了之后,这里不曾好受过一天,除非你回到我的身边,否则永远好不了。”
容旦(古言NPH) 破屋
傅云赤待了半个时辰便走了,他知道急不得。
他每日都会来寻她,不做什么,她不理他,也不对他笑,想让他知难而退。
傅云赤也不在意,她无视他去看书,他便将她抱在怀中,亲亲揉揉,将自己弄得欲火焚身,硬挺的男根在她股缝摩擦低喘。她恼了,他才会放开她,却用黯淡的眼神看着她。
再如此下去,怕动摇的是她自己了。
李雾如约来看她,她没想好要不要将傅云赤的事情告诉哥哥,她心底也不想哥哥对付傅云赤。
那一晚她屋里的烛火到半夜才熄,傅云赤没有出现,远处院里的书房却亮到了天亮。
......
林绝照例会轮流去她们叁人的院里住一晚,说是住,他都是在处理公事。
天越来越凉了,容旦挥退小蕊,去帮他脱下披风,林绝意外地侧眸看她,她娇容微红,“有件事可以麻烦林公子吗?”
林绝走向桌边坐下,“你说。”她站在桌前,踌躇道:“你能不能常来我这里?”
他猜出她身上定然发生了什么,缓缓道:“你若愿意告诉我缘由,我说不定可以帮到你。”
敲门声此时响起,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姑娘,我家含清姑娘有事寻您。”
容旦心下奇怪,这么晚了,含清会有何事?但她知道林绝在她这里仍差了人来,想来是什么急事。
林绝看了一眼,埋首处理公文,“你去吧。”
容旦开了门,门外站着个脸生的丫鬟,她和她离去,问道:“你是含清身边的人吗?我并未见过你。”
丫鬟解释道:“丰丰姐姐照顾着含清姑娘,让我代为传话。”
林绝静静处理了会儿公事,黑眸忽而一抬,府里伺候的下人他大多都能记得,方才那个,他记得并不是含清身边的人。
他离开屋内,步履飞快,让柏书去含清的院子问问,他则往另一边走去。
果然追上他的柏书惊慌道:“回禀公子,含清没有差人来寻容小姐。”
林府除去正门,还有后门和东西侧门。
这个时辰,东侧门走动的人少,他忙朝东侧门奔去,面色黑沉,语气阴冷地吩咐柏书去唤人来。
他赶到东侧门时,门房晕倒在门边,容旦被人扛在肩上眨眼消失在了门口。
林绝眉眼一凛,快步追上,对方有两人,其中一人持棍冲来,他赤手夺下,踢向对方的膝盖,一棍砸向他的头部。
另外一人刚把容旦放在马车上,持刀走来,却忽而顿了下。
林绝一心要救容旦,心神不集中,察觉不对时已经晚了,遭身后之人暗算,一棍打晕。
因另外两人未有蒙面,叁个绑匪怕林绝供出他们的相貌,将二人绑起,其中一个担心林绝醒来会挣开,从怀中胡乱掏出一包药,灌了进去。
容旦醒来时,被他们扔在了一间破落的茅草屋内。她后颈酸痛,坐起身,惊惶未定,不知谁要害她。
林绝的声音乍然在角落响起,“你醒了。”她回头看到林绝,微弱的月光洒入,他的面容隐在窗格的阴影中看不清。
容旦瞬间安定下来,“林公子!”她双脚和双手被绑,只能挪动双脚,一寸寸向他靠去,他问,“有没有受伤?”
她摇了摇头,听出他的声音不对,容旦再熟悉不过,“我没事,你怎么了?”
容旦已经挪到了他面前,分了神身子没稳住,倒在了他身上。
林绝闷哼一声,容旦面颊贴着他的胸膛,发现他身上烫得吓人,仰头看他,“你好烫。”
“他们下了药。”林绝气息粗重道:“你先起来。”
容旦理解过来,扭着身子要起身,磨蹭间,林绝浑身紧绷,灼热的气息扑散在她头上,她坐直身,担忧不已,“那怎么办?那群人是谁?他们怎么会给你下这药?”
“他们许是弄错了。”林绝扭头看她,见她面色惶惶,强忍着害怕,只道:“他们没有杀我们只是将我们绑在这,应是受人所托,等那人来领。这里是山上,外面都是虫鸣野兽的叫声,是最好的逃跑时机。若此时不逃,接下来等待我们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容旦紧张点头,“那我们要怎么做?”
“他们在外头喝了酒,睡着了,我现在身子没有力气,需解了药性才能动。”
她理解林绝话中的意思,无措地结巴道:“我...那要...林公子,要我帮忙吗?可我...”
林绝的目光在夜色中幽亮,他转回头闭眼道:“你不必勉强,是我连累你了。你转过身我帮你把绳子解开,黑夜里看不清路,你很难离开这座山,先找个有隐蔽的地方藏起来,明日再逃。”
“不行!要一起逃!”容旦想也不想拒绝,她怎么能丢他一个人,她心中以为绑匪是他平日办案时结下的仇家,他若是落在他们手里不会有好下场。
她咬着下唇,举棋不定,林绝在一边又道:“我身子无力,逃不了多远。你转过身来,后头我自有办法。”
容旦缓缓转身,又停住,嗫嚅道:“我...我用手帮你。”
林绝顿了顿道:“试试吧。”他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容旦揉了揉勒疼的手腕,刚摸上他的腰带,林绝便催促道:“开始吧,抓紧时间。”一丝留给容旦做足心里准备的时间也无。
容旦只能加快手里的动作,黑夜里的娇容羞红,刚触到那根热烫的男根,顿了一瞬,就硬着头皮用双手去套弄。
林绝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咬着唇,鼻息扑散在她头顶,偶尔才发出闷闷的哼声。
她不敢去看,将头撇向一旁,手已渐渐发酸,可他仍没有要射的样子。
“出不来。”他哑声道,容旦停下手,愣愣地看向林绝,心底清楚却仍是带着最后一丝希冀问,“那怎么办?”
“这不是背叛你哥哥。”柔嫩的小手还紧贴着他的男根,他心中却在想着那一夜,圆头渗出了白液。他舍弃了那副自矜,诱哄一般道:“不会因此产生任何变故,我们逃出去后,全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容旦(古言NPH) 山洞(H)
这话令容旦动摇了,他们可以一起逃出去活下来,只要他们不说,没人会知道。
她困难地小幅度点头,林绝眉间松开,轻声道:“先帮我把绳子解开。”
他的模样看上去全然都是为了大局考虑,不掺杂任何私欲,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仿佛他们做得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容旦心底镇静一点儿,放开了些许,听话得去解绑住他的绳子,解开后蹲在一旁,不断对自己说,就当又做了次春梦,他们是不得已而为之。
林绝抬手触上她的后腰,她颤了颤,他似是极为她着想道:“你背对着我,这样对你容易接受一些。”
“好。”容旦转过头,闭了闭眼,双手捂着胸口,让自己镇静下来
她褪下绸裤将裙摆理好,跨坐在他腹上,冰凉的衣料凉得她颤了颤,花核却贴着那根热烫的粗长,穴口一缩,酥酥麻麻在背脊蔓延开来,竟渗出了蜜液。
容旦慌乱的想自己一定已经将他当做是哥哥了。
她抬起屁股,闭上眼颤着手握住林绝的男根,往下坐去。
“呃啊...”花径干涩,又因她的紧张,只是吃进一个头,便让她疼得紧蹙眉首。
“你...”林绝刚开口想帮她,她却一鼓作气坐到了底,跟惩罚自己似的。
将林绝的男根含了进去,容旦又不敢动,一动就疼。
林绝的胀痛缓解许多,但身子无力,只能心疼无奈地看着。
她忍着疼,身子往前撑着他的双腿,抬着小屁股起起落落,须臾,花径渐渐湿润了起来,她才加快了动作。
容旦小脸晕红,抿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花穴被填得满满的,她身子越发的软了,淫水好像都要弄湿他的衣料。更令她羞耻的是,她无论怎么告诉自己身后的是哥哥,可心底想到的还是身后林绝的样子。
裙摆扑散在他身上,隐隐能听到淫浪的交合水声,他看不到小穴吞含的模样,只那纤细的腰肢如柳摆动,林绝不禁握住了她的小腰,若不是失了力气,容旦此时怕是被操弄得哭了。
容旦泄了次身,可粗长仍硬挺胀大,她失力做到了底,圆头顶开了穴口,她浑身一抖,“林...”
这声娇呼让林绝只觉胯下那物越加硬胀,她竟没有把他当做是另一个人!
林绝浑身兴奋,手动了动,发现体力恢复了一些,喘着粗气让她跪趴在地上,跪在她的身后掐住小腰,猛烈送入拔出。
容旦美目沾泪,林绝浅出深入抽送得太猛,粗长刚拔出又迅猛地插了进去,凿出的汁水飞溅而出,只一会儿她就泄了身。
林绝却没给她缓神,握住她的腰狠狠往后拉,花心一下下被圆头撞击着。
她小臂撑着地面,垂首咬着指节,才压制住要被撞出的呻吟。
胸前鼓涨,挺立的红果绷得难受,想放出揉一揉,可双手撑着地面腾不出手,她无意识压低身子,高高翘起小屁股,去蹭着地面磨蹭双乳。
“难受?”林绝自然看到了她的动作,看着她挤弄着双乳,淫荡的小模样逼得他双眼都发了红。
他俯下身,身子罩在她的背上,在她耳边问,“要帮你吗?”说着,一只大掌已经揉上了雪乳,她舒服得下意识细细地呻吟了两声,花径内的蜜液越来越多,绞紧的媚肉吸咬得他几近就要泄了身。
情况不同,林绝没有隐忍,他直起身,大进大出数十次,抵在花心射出,灌满花壶。
射后,他体力渐渐恢复了很多。
容旦失力地趴躺在地上,浑身都发着颤,流出的浊液弄湿了她的裙子。
林绝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额角,嘴角微勾,她的举动足以证明他在她心中是有分量。
林绝穿戴好后,替她穿好绸裤,抱起无力的容旦从侧边的窗户逃出。
山上只有微弱的月光照路,眼前的路几乎都看不清,但林绝却从容地快速穿梭在林中,偶有枝条打在他们的身上。
“把头靠着我。”林绝的声音还掺杂着情欲,但他们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他的声音显然有些发虚了,“小心会被伤到。”
容旦感觉有些力气,便道:“林公子你放我下来吧,我能走路了。”
山路不平整,她很容易就会摔倒,但他力气还未完全恢复,且新一波的欲火又已漫上,他再抱着她,两人一起会摔得更厉害。
林绝放下容旦,拉住她的手,她眼前漆黑,另一只手臂也抱住了他的胳膊。
不知走了多久,雷声轰鸣,雨水落下。
林绝抬首,弯月就要被乌云挡住,到时山间的路更看不清了。
容旦方才刚被狠狠操干了一场,又跑了这么远的路,双腿越发的虚软,跟踩在云上一样,她忍了很久实在走不了了,欲要开口让林绝停一下,脚已经一软扑到他的背后了。
林绝回身及时搂住她,雨越下越大,几乎看不见路了,电光闪烁间,让林绝发现前方一块巨大的岩石下似乎是个山洞。
“前面有山洞,我们先去避雨。”他抱着她借着雷光,走进了山洞。
山洞地面扑着干草,也有石块垒砌起被烧过的痕迹,应有猎户或山民在这歇过脚,那便是安全的。
两人的外衫都湿了,虽有摸索到火石,但难那叁人醒来追上来,点火更容易暴露了。
“把外衫脱了,否则会着凉。”林绝靠在外头,挡住吹进的冷风,容旦脱下外衫后,冷得牙齿开始打颤了。
“冷吗?”
容旦点点头,“有一些。”林绝将她抱在腿上,双臂圈搂住她。
他身上的气息和暖意一点点将她包容,让人心神放松,容旦也不顾上男女之防,贪恋他的温度给她的安全感。
她忍不住抬首,雷光乍起,他垂眸饱含着情意的双眸正深深看着她,雷电的光亮转瞬即逝,仿佛她看到的只是她的错觉一般。
容旦(古言NPH) 山洞二(H)
雨势持续,林绝没有丝毫放松,容旦没发觉自己圈紧了林绝的腰,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林绝在,她渐渐有些困了。
“等雨停了,我会喊你,你先睡吧。”他看着温顺蜷在她身上的容旦,眉眼放柔,“方才你也累了。”
容旦不禁想起先前的那个春梦,竟似真的一般,男人进入的感觉,他的粗大和速度,与梦中别无二样。但怎么可能呢。她想着慢慢陷入了梦境。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紧贴的身体将她烫醒了,臀下被硬物杵着。
她听到耳边他粗重的气息,睁眼醒来,“林公子,你怎么了?”他没有说话,她摸上他的脸,也烫得吓人,“药效又发作了吗?”
林绝先将她放了下来,但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却没有拿下,他从她的背后贴近,几乎将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容旦微微往下倾着身子,不禁呐呐唤道:“林公子...”
那大掌往上摸去,罩住她一只酥乳,狠狠揉着,容旦身子一颤,忙去拉他的手,轻轻扭动试图挣开,他声音暗哑道:“别动,我揉一揉就好。”
另一只大掌也揉了上来,身后硬挺的粗长在她股间磨蹭,容旦听话得一动也没动,只是她蓦然夹紧了双腿蹭着,想止住流出的蜜液也想止住那酥痒空虚。
“容旦...”他的头枕在她的肩上不断唤着她的名字,男根用力得摩擦着她的臀肉股间,语气少见的极尽柔情,好似被春药折磨得已经神志不清了一般。
脖侧被湿滑的舌头舔了舔,容旦敏感得叫出来声,身后的林绝僵住了一瞬,忽而紧紧将她压在了干草上,抬手去脱她的绸裤。
“林公子!”容旦不敢高声叫喊,着急地侧头叫他,但他已除去了她的绸裤,放出憋忍许久的男根,插入了已经湿润的小穴。
容旦攥紧了身下干草,紧合的媚肉瞬间被捅开,她没全然准备好,身上的林绝已经开始猛烈地操干,毫无温柔可言,显然被憋疯了。
容旦知道他是因春药才会如此,只有今晚,一次两次并未有差别了。
她闭眼承受着每次进入,以为会像方才那样很快就结束了,肉体的啪打声持续不断,容旦不知到了几波,她的衣裙被剥落,赤身裸体趴在干草上,胸乳上的手揉着乳肉,捏着红果。
她满面沾着泪,还有几根草屑,腿心湿濡一片,她能想象到自己现在有多狼狈。
林绝蓦然翻过了她的身子,将她双腿迭在胸前,压上她,一下下深深凿进小穴,他的唇舌也吻上了她。
容旦的尖叫声尽数被堵住,浑身轻颤,已被做得迷糊一片,由着他吸吮,津液一直从嘴角流出湿了脖颈,她指尖攥得发白,泪珠从眼角滚落,他终于抵在深处射了一回。
“呜...恩...”容旦哆嗦着又泄了身,美眸都失了神,就着交合的姿势,林绝抱着她躺下。
她趴在他的身上,一点力气也没了,但刚疲软下的男根又硬了起来,他抬胯扣着她的腰臀,将她颠得一上一下。
容旦撑着他腰腹微微抬起身想跑,淫糜的交合水声激烈,她呜咽无力地低泣道:“林绝,啊...林绝,我啊...啊啊,不行了啊...”
称谓也顾不上了,再做下去她感觉自己要死了。
林绝却抬首吃起来她的奶尖,容旦娇吟一声,紧了小穴,又换来一阵密集猛烈的抽送。
直到雨势停下,林绝方将白液贯入花壶,容旦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头软绵绵地靠着他的肩上,昏了过去。
圆圆撑开的肉瓣红肿,浊液顺着男根一丝丝流下,林绝抱着容旦靠在石壁上,就这么将男根埋在小穴里,睡了过去。
一个时辰后,他方幽幽醒来,按了按发疼的额角,在看身上的女体,娇容挂着泪,他轻轻一动,就细细叫着不要,轻点。
他到最后已是隐忍到了极限,被吞噬了神志,他仿佛做了一个又一个梦,那日窥视到的那一幕,竟变成了他,之后皆是在林府中,他的书房,她的香闺,她被他压着操干。
画面一转到了她给他伞的那夜,他握住了她的手没让她走,直接将她压在庭院的墙上,吃着她的小嘴,不断耸动着腰身,她承受不住地喊着他的名字,两团雪白的嫩乳晃荡不停,他覆上一团,将它揉成了各种形状,她低泣着哀求他轻些。
林绝将她放躺在干草上,拔出男根,上头竟带了点点血丝,肉瓣红肿沾有血丝。他狠狠皱眉,无比憎恶自己。
天已微亮,他沾水弄湿帕子,再放在手心捂得温热去擦拭她的身子,看着她娇嫩的肌肤被粗糙的干草弄红,满心的自责。
容旦睡得很沉,林绝抱着她离开了山洞,往山下走去,听到前面有声响,警惕地躲在了树后。
来得一群人衣着统一,带队之人竟是傅云赤。
林绝松了口气,抱着容旦走了出去。
傅云赤见到他们快步追上前,“她怎么了?!”
“睡着了。”林绝看着傅云赤眯了眯眼,显然他早已见过了容旦,知道她在他的府上,否则不可能一点讶异都没有,昨晚容旦应是为了这事才问他。
傅云赤正欲将容旦抱来,他侧身避过,“你知道是谁做的?”他几乎是肯定问,傅云赤出现得这么快,这事也许和他脱不了干系,
傅云赤双手一僵,看向林绝,皱眉道:“与你无关,把她给我我带她走。”
林绝漠然看着傅云赤,心中已了然此事定是傅府之人所做,“如果是先前你与她有婚约时,我定然交于你,但是,你现在又有何资格?”
字字诛心之语,傅云赤双手握拳,青筋勃起,“那与你又有何干?!”
林绝无视傅云赤,侧身离去,冷冷低低丢下一句,“你认为容旦会愿意和你走吗,便是跟你走了,也只会再遭受无妄之灾。”
容旦(古言NPH) 隐瞒
傅云赤停住了脚步,眉心皱起,跟在了他身后,这时一人朝他跑来,在他耳边低语一句,他停住脚步,握拳离去。
容旦累得仍在他怀中酣睡,冷得一直往他怀里缩,林绝没走多久,便遇上了寻他的人,下人忙将大氅披在他身上,他制止盖在了她身上,一边的护卫脱下自己的给他,见林绝面带倦色,就要抬手接过容旦,却被林绝避过,他摆手让他退下,“那叁人呢?”
“已经被杀了,不知是谁下的手。”
林绝眸子一眯,便宜了这叁人。
幕后之人是傅家无疑,傅云赤解决了他们,想来也会将其他证据一一抹去。
林绝不打算将此事告诉李雾,李雾若知晓傅云赤已然发现容旦的事情,他想必会立刻将容旦带走。
“李大人刚刚也派了人来。”
林绝抬眸看了看眼前,语气沉沉,“知道了。”
他抱着容旦下了山,半路遇上赶来的李雾,他身披大氅,遥遥走来。
林绝的双手抱紧了容旦,等李雾到了跟前,他忍耐住翻涌的心绪,将容旦交给李雾,温暖柔软离去,怀中乍然一空,连带着心口也空了。
李雾用大氅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紧锁的眉头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舒展开来,他看着容旦的睡颜,轻啄了啄她的脸蛋,满目温柔和后怕。
“她受伤了吗?”
他眼睛不离容旦,淡淡地问林绝。
林绝逼自己看向别处,“没有。”
昨晚的失控让事情变得有些棘手,他已然帮容旦清洗了身子,她身上没有他的味道,但身上全是他留下的印记,肉瓣都是红肿,腰间乳上都是他的指痕,李雾若现在脱去她的衣裙就能发现。
李雾松了口气,看着李雾问,“他们是冲着谁来的?”
林绝看向了容旦,李雾心中了然,皱了皱眉,“是他们?”
“不是长英候的人。”林绝道:“叁个不入流的绑匪,像是江湖中人,若是他们的人,定会派武功高强之人直接带走藏起,而这叁人像是在等人来交易。一般雇佣他们的人都是些后宅妇,来报私仇,我想他们是弄错了人。等我回府我会查清此事。”
李雾语气郑重,“无论如何,昨夜多亏了你,如若没有你,她此时不知会遭遇到什么事情,多谢。”
林绝微微侧眸,与李雾交好这么多年,他心中怎会不觉愧对于他,所以他也一直没主动做过什么。
林绝跟在李雾的身后,一群人沿着山路迤逦而行,他目光不曾离开过他们两人。
看着他抱着容旦如失而复得的珍宝,他不禁想,换做是他,他怕是会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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