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旦(古言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真本纯
李雾忽而低下了头,他想应是容旦醒了,心间莫名就生出了一股冲动,他因两人的交情,不曾多做什么,他隐忍等待容旦想要离开的那天,但他发现经过了昨晚后,他的耐心所剩无几,只想夺过那抹也可以属于他的娇软。
“哥哥...”容旦叫了一夜,声音有些嘶哑,一睁眼就看到李雾,她有瞬慌张,但看到他温柔的眼神,顿时鼻子一酸,忍不住哭了。
李雾想昨夜的事情吓到了她,柔声轻哄,满是歉疚,“没事了,以后不会了,绝不会再让旦儿担惊受怕。”
容旦抱紧了他的腰腹,将头埋进了他的颈肩,昨晚的事情让她无颜去面对他。
回到林府,容旦在屋中沐浴,林绝找借口叫走了李雾,她不敢洗太久,她扣弄了花穴,又流出不少林绝留下的浊液。看着红肿的穴口,心里犹豫不决想告诉哥哥,她不想瞒他,可哥哥在京中最相信之人就是林绝,若告诉他,他心中定然难以接受,哥哥身边连个帮他的人都没了。
而林绝,他也是无奈之举,他帮了他们这么多,不该这么被对待的。
昨晚的意外谁也不愿发生,最好的办法似乎真的只有当没发生过,她不想看到他们因此事心生嫌隙。
等李雾回到屋里时,容旦已穿好寝衣躺在床上,她放下了厚重的床帐,账内光线昏暗。
感觉被褥被掀开,他躺了进来,她转身钻入了李雾怀中,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舒了口气,但隐隐闻到了药味。
他搂住她的腰,吻了吻她的额心,摸着她的侧脸,又哄了哄,柔声道:“安心睡吧,哥哥等你睡着再走,等你醒来,我就回来了。”若留在林府一日,难让人生疑,他本想骗骗她,今日他都不会离开,可怕她醒来时他还没回来,只能如实告诉她。
他自责地又搂紧了她,被形势所迫,心中满满的无力。
他想成日陪着她,可他的病一直未好,极有可能会伤害到她,再有,最棘手的长英候党羽,虽见不到他,但这段时日也猜出容旦可能在他身边,一直盯着他,意图拿她来要挟。
容旦知道如果可以,哥哥一定不会走的,只是心里有些失落,想到昨晚的事又被内疚填满,她应了声,“恩。”窝在他怀里睡去。
她不敢睡太深,怕被哥哥看到身上的痕迹,李雾听她气息均匀,小心翼翼起了身,离开了。
容旦眼角湿润,唤来小蕊,让她在哥哥来之前将她叫醒。安排妥当后,才沉沉睡去,她太累了。
容旦(古言NPH) 风寒
傍晚,容旦被雨声吵醒,她睁开眼喊来小蕊,问了下时辰。
“回姑娘,已是申时。”小蕊将床帐挂起,道:“姑娘,奴婢伺候您穿衣吧。”
容旦不想身上的痕迹被任何人发现,摇了摇头,“你去帮我倒杯水来,去小厨房吩咐晚上的膳食不要太油腻。”
小蕊只朝她看了眼,便领命去给她倒来水,离开了屋内。
容旦拿下披风穿上,系好带子,去开了门。
一阵凉风迎面吹来,她拢了拢披风,看着绵绵细雨,又出了神。
一道暗红颀长身影撑着伞跨进院门,出现在雨中,他微微抬伞,容旦也忘了这天是不是在下雨,跑进雨中,抱住了李雾的腰。
李雾皱眉,柔声斥了声,无奈多过生气,“只几步的距离,安生等着哥哥过去多好。”
“我忍不住…”容旦嘟囔了声,心里的愧疚越多越想贴近他。
李雾一双眸子似水柔情,他单手抱着她,吻了吻她的发心,“怎么醒了,不多睡会儿,是不是做了噩梦?”
他微微蹲下身,容旦身子轻盈,他如抱孩童一般,单臂抱起了容旦,她双臂揽着他的脖子,温顺地靠在他的肩上,“恩,哥哥要好好哄我。”
听她如儿时般的话语,李雾嘴角绽出一抹笑,心中放松,他原担心她仍对昨晚心有余悸,眼下看应是没受什么影响。
他将伞给了身后的子蓝,抱她回了屋,“想哥哥怎么哄?”容旦吻了吻他的下颔处,在他耳边羞赧地道:“亲亲我。”
李雾自然会满足她,抬起她的下巴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小蕊敲响了房门,他才放开她的唇,勾出一道银线,边擦去她下巴处的湿痕边道:“进来吧。”
小蕊以前在私宅没少撞见容旦娇喘吁吁眼眸含水的窝在李雾怀中,情欲的氛围浓重,好似如果不是她的打搅,恐怕那怀中的娇人早已赤身裸体被男人按在怀中疼爱。
小蕊没看到那副场景就忍不住会脸红,几番下来就不敢抬头了。
她低头端上膳食便退出去了。
自从容旦来到林府,两人少有这样温存的时间,李雾考虑到她刚受了惊吓,不想再累到她,所以没打算碰她,陪她用完膳,抱着她在榻上陪她。
容旦趴在他的身上,他抚摸着她的一头长发,从后脑到背脊,容旦刚睡醒没多久竟又昏昏欲睡,喃喃开口问道:“哥哥你什么时候能接我走?”
李雾动作一顿,“是因为昨晚的事吗?还是不喜欢待在林府?”
容旦不想要隔这么久才能见到他一回,而且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敢说出。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林绝,她好像并不排斥昨晚发生的事,可这让她心中没有好过一些。若换做是别人,她发觉自己会觉得厌恶,想想身子就会一阵阵发寒。
她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个月林绝的帮忙,对她的细致妥帖,或是因为中秋那一晚……
她的意识在告诉她,她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虽然不是每天都能看到林绝,可他们住得这么近,这已无法叫她静下心来。
“没有,林公子待我很好,含清和蒂儿也很好,可我想每日见到你。”
李雾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满含歉疚,想是昨晚的事情造成的,“再等等好吗。”
他身上那清淡的药味忽而明显了起来,容旦知道李雾是有苦衷,如果可以他肯定也接她回去了,她一时情急只顾着自己了。
容旦挤出一个笑来,“我只是随口问问,哥哥不要放在心上。”她趴会他身上,“我信哥哥的。”
“哥哥保证会尽快把你带回身边。”她懂事得从来不问原因,李雾知道,所以更是心疼惜爱,忍不住把心里的话柔声说出:“哥哥有时想把我们旦儿变成小人儿每天带着身上,想你时便拿出来看看。”
容旦咯咯笑了声,“我也想,把哥哥变小了,哥哥一定很可爱。”
李雾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调皮。”
……
窗外小雨淅淅沥沥,雨快停歇时,李雾要走了,容旦送他离开了院子。
她想林绝这段时日应不会主动来找她,会给彼此冷静忘却的时间。
事实的确如此,但叁日后,她从含清口中得知,原来林绝病了,染了风寒烧了两日,今日才褪下。
容旦就要去看他,定是那日他中了药的缘故,可走了又回,含清和蒂儿都去看过了林绝,她作为侍妾也不得不去看望。
好在他睡下了还未醒,容旦站在床边看了他一会儿,听柏书说这烧反反复复,又提着心回到了自己院里。
进了屋内,她一眼就看到桌上放了封信,她以为是哥哥留下的,打开一看,竟是傅云赤留下的。
傅云赤以为林绝会如实告知她,所以在信中毫无隐瞒推脱,写到下回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他会处理好这件事。
原来都是因为她。
容旦愣愣地拿着信,并未过多在意傅云赤的话,只是想起林绝还因为她而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扔下信纸匆匆反身去找他了。
她慌慌张张冲进院子,来势汹汹,小厮都没能拦住她。
“诶……”
进了屋内,她才看到他已经醒来了,此时光着上身,柏书正替他擦身,更换衣物。
容旦羞窘地转过身,等了好一会儿,林绝才道:“好了,你转过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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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喂药
容旦等面上的燥热微微散去,才微微低着头转过身,美目偷偷瞄了他一眼,他已穿好里衣,黑发散下,坐在床上,眉眼抬起,墨玉般的眼眸直直看着她,面容泛着晕红。
“怎么了?”他问道,声音有些干哑。
容旦走了两步,又折身去桌边给他倒了杯水,走到床边给他,“你病了,我来看你。你可好些了?”
他点点头,接过茶杯,干热的指尖擦过她的手腕,容旦手一抖,差些就将茶杯里的水给洒了。
“柏书说你来过了。”他喝了一口,干燥的嘴唇沾了水光,容旦只觉房内好热,她面上的热气都不曾降下过。
柏书端来了凳子给她坐,“姑娘,请。”做完,他看了眼自家主子,退出了房内。
容旦闪了闪眼,坐下后,手里不停绞着帕子,抬眸看着他,细声问:“我…那天那些绑匪是冲着我来的。你那天不告诉我事实,不怕我走吗?”
林绝饮净杯中的水,他将茶杯放置在床边矮柜上,“但你留下了。”
他淡淡的话语像颗石头投进了无波的湖面,在容旦心间一层层漾开,如果他告诉了她真相,她会因为歉意而答应,可她不知道,那便是因为他。
四目相视,忽然间,氛围似是暧昧起来,有什么东西好像只要去深想就会变了,她连气息都是烫的,攥紧了帕子,微微垂头,不让自己去想,明明是对他说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嗫嚅道:“林公子年少才俊,是国之栋梁,又是哥哥的好友,我们亦有多年的情谊,你又帮了我们许多,换做他人定也同我一样。”
林绝眸光微微暗了暗,她不愿去承认还是心中的确是这么想的?他静静注视着她,象牙襦裙衬得她分外楚楚动人,红透的耳垂如血玉一般,手指动了动,想将她扯入怀中,含着她的耳垂细细舔咬,逼诱她说出实话。
“我想靠一下,可否帮我一下?”
容旦也松了口气,怕他追问,点点头,忙将靠枕弄好,林绝却已贴近了她,柔顺的长发在她眼前晃动,划过她的手背,散出的热气隐隐朝她传去。
他的声音离她很近,问:“还疼吗?”
容旦身子僵了僵,自是明白古来他话里的意思,羞臊地小小摇头,她低着头没发现那道灼热的视线,似乎想将她一口吞下。
他没打算放过她,目光凝视着她泛红的娇容,“那天我没了意识,过于粗鲁,弄伤了你,抱歉。”
“已经无碍了。”她细弱蚊吟地回道,“我没怪你的。事情皆是因我而起,林公子不必自责。”
容旦弄好后直起身,傅云赤在信里说到了他遇见林绝之事,但他没有告诉哥哥,应是那晚她未说完的话他猜到了原因。“傅云赤的事情,谢谢你没有告诉哥哥。我可以解决的。”
林绝眸光一闪,微微颔首,没有多问。
既然话都说好了,她也该走了,她就要准备离开时,柏书端着药回来了。
“公子,老爷有事寻我。”柏书将托盘放在桌上,转身去唤小厮来伺候他服用,林绝道了声,“不必。把药端来你去吧。”
柏书将药碗端来,那眼睛似无意扫过容旦,容旦一下就走不了了,她先林绝一步接过药碗,“我来吧。”
“麻烦姑娘了。”
容旦端着碗坐在床边,林绝的目光不曾从她面上移开过,她握着汤匙,见他只是看着她,本想他会拒绝,但他只是淡淡道了声,“有劳。”
容旦专心喂药,偶然对视时,便无措地垂下视线,不敢看他。
喂完药后看他微皱的眉心,她忍不住浅浅抿唇一笑,像是发现了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原来林绝也怕苦。
容旦离开后,林绝起了身走到床前开了窗,那一抹倩影刚巧消失在院门。他扶着窗框,既不愿承认也无妨,总归一切都已经与以前不一样了。
林府内的护卫这几日增加了许多,含清和蒂儿都有些惶惶,夜里都喊了丫鬟到屋里同睡。
容旦知道是傅老夫人后,想到那位和蔼可亲的老人,那时在他人的府宴遇上时,她还亲热地拉着她的手,说她生得好,她家那小子配不上她。而如今,竟做到如此地步,不禁有些心寒。
夜里容旦被窗外的雷声惊醒,她没让小蕊同住,她知道这事不会再发生,让她去歇下了。
丝丝冷风透入,小蕊没关好窗,此时被吹开了。她点燃烛火,下床去关窗,眼前陡然出现了个人影,吓得她就要惊叫出声。
“是我。”傅云赤声音有些虚弱,他抬手捂住了她的嘴,跳进了窗内。
容旦退后几步,闻到空气中弥漫着轻微的血腥气,“你受伤了?”
他一身藏色锦服,看不出什么,但他面上血色全无,凑近还闻到了酒气。
他走了两步,忽然软绵绵地朝她压下,她踉跄着退到桌边,险险扶住他,焦急地唤他,“傅云赤?”
那股血腥气加酒气,靠近后闻到的更明显了,她托着他到塌边,将他放躺在榻上,他痛哼了一声,自行转过了身。
傅云赤紧闭着双眼,浑身湿透了。
她擦去他脸上的水珠,伸手想将他湿透的锦服脱下,刚解去领口的盘扣,他背上的鞭痕触目惊心。
容旦不知道傅云赤又做了什么,但她知道这与她定脱不了干系。
她小心翼翼地脱下,他肩上和将他的身子擦干,又给他上了药,他被疼醒,睁眼看到容旦蹙着眉心,一脸担忧。
他抬手抚上她的娇容,细细摩挲,满眼眷恋,“小伤而已。”
容旦不理他,挥下了他的手,看着他血肉模糊的后背,眼泪不自觉从眼眶里流出,“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这么折腾自己又是何必呢?”
容旦(古言NPH) 我也是你的(H)
容旦别开视线,狠下心道:“你再这么纠缠着我,只会让我身陷囫囵。”她眼睫眨了眨,喉中仿佛被东西堵住了,忍住了泪意,逼自己冷静道:“你放过我好吗?我只想和哥哥好好的在一起。”
容旦不知,他在那段寻不到她的时日就已下了决心,无论她说什么,他此生都不会放开她,哪怕她厌恶他。
但她的话仍是像把利刃扎进了他的心口,再说他的无用,保护不好她,再说他在她的心中比不上李雾..背上的疼痛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傅云赤忽视那句话,把她狠心的话语当做是为他着想,心里才好过了些,“以后他们不会想再对你做什么了。”傅云赤强硬地拉过容旦,与她额头贴着额头,滚烫的热度从他额上传给了容旦,“我说了,你要有什么意外,我也不会独活。可怜我父亲,要强撑身体每夜轮流去我娘和姨娘房里,你说他这是何苦?帮我将你得来,两相比较,这很简单不是吗。”
傅云赤低哑笑出声,容旦却怔怔看着他的眼睛,从他的话里听出傅家放弃了他。
傅云赤自顾自地继续道:“别担心,我还有时间,只要她们一日没怀,我就有时间将你父亲救出,带你离开京城。”
容旦挣脱开他的桎梏,沉默许久后,看着他身上的伤,他原先在傅家过着如众星拱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如今却是满身伤痕累累,与家中水火不容。
容旦眼里划过决然,“你才是傻。我当初是有对你动过心,但你远远比不上哥哥,我早就放弃了你,你却不惜为了我和家里决裂,早晚会有一日...”
他想做到冷静,怕自己过激的行动会吓到她,他熬过了一次,但这次完全无法再忍,他覆上她的红唇,带着怒意和伤痛,大舌粗鲁地掠夺她的香津,吻得痴狂。
容旦快要窒息,捶打着他的肩膀,傅云赤把她拉上窄榻,压在身下,紧紧抱着她。
他埋在她颈侧痛苦道:“我知道你不是。”容旦听到他的声音发颤,甚至带了祈求,“对吗?”
容旦很想说不是,她不是的,但如果再不断干净,她很怕他会在做出疯狂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
她话未说完,傅云赤越抱越紧,忍受不了地堵住了她所有的话,他吻得比方才还要疯狂,纠缠间咬破了她的唇瓣,血腥气在他们口中弥漫,他不顾她的挣扎,死死将她压在身下。
容旦的手划过他背上的伤口,他也全然不管,吻得更重,大手也覆上了雪乳揉搓。
‘刺啦’一声,他分开了她的双腿,连同绸裤一起扯破,胯下的硬挺已经有了反应紧紧贴着她的穴口。
容旦僵了下,傅云赤浑似一只发怒的恶兽,粗粝的手指已经试探地挺进了她干涩的小穴,她疼得绞紧手指,他进入不了丝毫。
即便几乎失了理智,可心底仍怕会伤害她,他起身,两手扣住她的腿根,埋首在她腿心,粉苞露出,他喉间滚动,目光灼灼,伸出舌头分开肉缝去顶弄花核。
容旦背脊弓起,去推腿间的头颅,但徒劳无用,撼动不了丝毫。
“不要这样傅云赤!啊...别..”
傅云赤的舌头灵活地挑逗,伸进小穴,舔过穴壁,快速抽插。她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软绵无力,眼前白光闪过,她攥紧了他的头发,弓着背泄了身。
他俯身看着她双眸,满眼都是痛楚道:“父亲怎么罚我,我都感觉不到疼,只要想到能和你在一起都觉得可以忍受。但你的一句话,足以要了我的性命。别用这种方式赶我走,这和让我死一样没有区别。”
容旦抬臂捂着眼睛,低泣出声,哭了许久都没有停下,他骂她,直接转身离开多好,为什么要说这些话,让她再也难狠下心。
傅云赤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他对她的了解不比李雾少,知道刚才的话不是她真心所言,可乍然听到,还是激起了他的怒意。
这会儿看她哭得跟泪人似的,他拉下她的手,把她的泪一一吻干净,粗长抵在了花穴,慢慢进入,只挤入了一个圆头便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
容旦瞬间睁大了美眸,泪珠挂在了她的脸颊,她推着他的胸膛,“不行傅云赤!”
“你心里有我,为什么要拒绝。”傅云赤深深注视着她的娇容,低头吻住她的同时,直接把粗长整根送入了花穴,彻底占有了她,比她的小手和小嘴套弄时完全不同的爽感,媚肉紧紧吸咬,他抽送了两下,就差些想泄了身。
“旦儿...”他低低唤着,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推开他。
傅云赤忘情地吻她,容旦无力地闭上眼,如果可以,重阳那日她定不会出门,或者,一开始她就不会和傅云赤纠缠在一起。
他挑开她的衣襟,俯首含住挺立的樱果,揉抓着乳肉,一声声呢喃她的名字,胯下凶狠的进出,容旦承受不住,双手抓着他的小臂十指深陷,娇声吟哦,闭着眼睛只想忘了所有。
傅云赤的手抚过她雪白的身子,忽而紧的穴肉让他抵不住重重插了几下射出。
他的粗长还插在紧窄的小穴,抱着柔软的娇躯,心里的空缺被填满,他低哑道:“我离不了你了,别再和我说那样的话,除了会伤到我,也仍无法让我离开你。”
容旦眼睫沾泪,闻言娇躯微颤了颤,任由他把自己抱起坐在他身上,他再次插入小穴,黑眸锁着她的眼睛,低沉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容旦(古言NPH) 过夜(H)
雨声渐大,容旦被傅云赤抱起,她害怕摔下双腿圈上了他的腰,“云赤”
“我们回床上。”他万分怜爱地吻了吻她洁白的额头,如梦境一般,他终于占有了她,她是他的了。
小穴吸含的巨物仍在浅浅抽送,傅云赤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手把她脸抬起,面容压下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他一步步走回了床上。
刚把她压上床,他大大分开了她的双腿,掐着她的腰快速抽插,背上肌肉偾张,随着他的动作崩开了伤口,他却不管不顾,喘着粗气凶狠挺胯,揉舔着绵软的雪乳,大口含入她挺立的樱果,吮吸得啧啧作响。
容旦吟哦不止,“唔啊轻一点啊恩啊”攀上他的背时,触到了黏湿的血,水雾朦胧的眼睛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手上的血,“不行你流血了”她顿时紧张得夹紧小穴,傅云赤失控地重重抽插了数十次次,她撑着他的肩娇吟着泄了身。
傅云赤抚着她的手臂,轻慢地抽插,去舔她的耳廓,“不过是流血,死不了。”背上的伤再疼也不能叫他离开这销魂之窟,那股寻不到她的焦灼,只想让他狠狠的一遍遍占有她。
容旦却用两肘撑着床,想要离开,可刚把粗长抽离一半,傅云赤瞬间就追了上来,又插入了深处撞在了花心,她哆哆嗦嗦地又跌回了床面,傅云赤抱紧她。
健壮的身子压着她凶猛抽送,容旦的小舌被迫与他纠缠,不停咽下他的津水,只能等他结束后再重新给他上药。
把白液灌进花壶后,傅云赤的大舌舔过她的脸颊和颈侧,喃喃念道:“旦儿旦儿”容旦只觉脸上湿湿的,有她的香汗也有傅云赤的津液,身子软绵,无力从他身下逃出。
“你要上药”她动了动手,试着撑起了身体,男根从穴内拔出,她嘤咛一声,胀胀的小腹轻松了不少,傅云赤射进的白液从小口里不断流出。
傅云赤的男根立马有了反应,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身上,揉揉捏捏,作势又要插进去。
“不行!”容旦语气不容拒绝,“你若是不肯上药,那你走。”
这句让他走,让傅云赤心里刺了下,但也没说什么,难得的听话极了,“好,我给你上药。”他亲着她的颈侧,带着哀求,“什么都依你好吗。”
容旦眼睫轻眨,别开头起身,下床时双脚无力险些摔了,傅云赤及时扶住她,嘴角露出那抹他以前常挂的得意笑容,容旦气急想拍开他的手,他反倒笑得更欢了,把她扯入怀内从她背后拥着她,叹息道:“你看我们一直这样下去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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