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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纯真本纯





容旦(古言NPH) 贪吃
外头下起了瓢泼大雨,来得快去的也快。但直到容旦离开前傅云赤都没有回来,她心想许是因着雨势,太后多留了他一会儿。
京中第一绣坊送来了两次嫁衣让容旦过目试装,她看着镜中红衣女子,两颊泛红,身后的丫鬟也惊艳不已,打趣说道未来姑爷有福。
容旦被闹着羞红了脸,心里也忍不住想若傅云赤看到她穿着这身红装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半开的窗棂,一道颀长身影透过缝隙默默注视许久,才转身离去。
那天从宫中归来,之后的几日傅云赤都没有来找过她。
自两人定亲后,每隔两日傅云赤都会偷偷来寻她,夏日她虽总嫌傅云赤搂着她热得慌,又觉得大婚将至,可以少见些,但他要真不来寻她,又觉得少了什么,何况这次,她差人去打听,傅云赤近日遇上了些麻烦,手下的两名羽林卫因一秦楼楚馆的歌女大打出手,还伤了无辜百姓,他一同被安了个治下不严,罚了一月的俸银。
傅云赤母亲出身书香门第,钟爱诗词书画,容旦便拿了几本诗集翻看。长英候夫妇娇纵容旦,也不曾逼着她去学什么,因着身段柔软,倒是善舞,喜爱制香,除此之外,琴棋书画容旦无一通,诗词书画也是通晓甚少,想着若是以后傅母问起,她也好回答,不至于丢了侯府和傅云赤的面子,也能与傅母好好相处,帮他省些心。
容旦不能去找他,唯一能为他做得也只有这些事。她抱着诗集哈欠连连,透过敞开的窗户瞅见水含从远走来。
她手中端着碟鲜嫩水灵的紫葡萄,边踏进门边朗声道:“小姐,世子在宫里得了赏,吩咐奴婢送来给小姐尝鲜。”
只要天儿闷热起来,容旦就没什么食欲,她看着那葡萄,也少了平日里对它的喜爱,但想到是哥哥给的,让水含端来。
水含净了手,剥去葡萄紫黑的皮,容旦启唇吃下,冰镇后的葡萄吃着倒是凉爽极了,她舒服的眯眼,看向窗外,“哥哥没来吗?”
“是子蓝送来的。”
容旦低低应了一声,这几日他每日回府都会来陪她坐一会儿,难道要出门?一边扇扇的水月看她一脸思索,出声道:“奴婢听马厩的孔叔说,今儿下午世子要去郊外赏荷。奴婢想应该是去见尤小姐。”
长英候府也许要与尤府结亲的事,这几日府上下人里传遍了。
容旦点点头,自觉心态平静,只不过那一段诗词,反反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写得什么也不晓得,记也记不下。
那一页停留许久,才被翻了过去,而那一碟葡萄,容旦尽数吃完了,继而腹中有些不适了。
她没喊停,水含便一直剥着,水月想着午膳小姐用的少兴许是饿了也没制止,奶娘前段日子家中有事回了家一趟还未归,否则早就喊住了。
水月唤了大夫,容旦挨了几针,晚膳也没用。
长英候来了一趟,见她睡下,停留一会儿,知晓容旦平日疼惜水月水含两个丫鬟,训斥一顿便离开了。
戌时,容旦半梦半醒,腹中已舒服不少。
她闭着眼感觉自己的手被放在一人的手心,轻轻揉按着穴位,她倏然睁开眼,就看到床沿正坐着一人。
容旦心里一跳,怔怔抬首,借着月色看清他的面容后,躺了回去闭上眼,娇柔的声音还带着困意喃喃道:“哥哥你吓着我了。”
容淳见她犯困的模样,抬手怜爱地刮了刮她小鼻子,声音轻缓:“奶娘不在便胡来,贪吃那么多,这下受罪难受了吧。”
容旦还有些迷糊,小手顺着他的手将他的手臂扯来抱住,脸颊贴着他的小臂蹭了蹭,耍赖道:“哥哥你也没嘱咐我少吃,所以你也有错。”说完,不等他回话,自己先咯咯笑了。
容淳被她拉扯着,只能倾下身,听到她的话,眼里含着星星点点的笑意,侧身半躺,柔声低语,“那我陪着你,帮你揉手?”
容旦小时偶尔也贪吃过多引得腹中不适,容淳便会来陪着她,帮她揉着手心。她恩了一声,容淳拿下他臂上的一只手,单手按着手心的穴位,帮她纾解不适。
不一会儿,耳边传来了匀称的气息,容淳侧头,发现她竟睡着了,纤长卷翘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贝齿微露,睡颜恬静柔美,自那日太后寿宴后,看着欢喜备稼的容旦,日渐躁乱的心绪如被轻风拂过,心神渐渐平缓,眸底流出浓浓的占有。
“旦儿?”他轻声唤道,见身边的人儿没有回应,他目光细细看着她的睡颜,敛眸微微垂首,唇将要贴近时理智回笼,他蓦然停住。
梦里感到湿热的气息扑洒在面上,她不舒服的嘤咛一声,容淳眸光转动,慢慢吻上,轻含着她的唇瓣吮吸。
他攫取着,想要的越来越多。
容淳吻了会儿离开了她的唇,玉白温凉的指腹触上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眸里的柔光不复存在,深沉的眸底复杂晦涩,“留他一命,将你赔给我如何。”
翌日,天微亮。
容旦腹中空空,饿醒了。她动了动身子,蓦然发现手被握着,紧接着发现身边有别人的气息声。
容旦侧首,愣神呆滞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睡颜,一瞬她还以为自己在梦中,然后反应过来,都不是梦。
他合衣侧躺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一只手搭着她的腰。
两人儿时也曾一起睡过,她喜欢钻进他怀里,抱着他蹭醒他。然而此刻,她僵硬着身子,脑中白茫茫的,不知所措,想起身又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不敢吵醒他。
腹中饥肠辘辘,她忍着,刚要重新闭上眼,就听到容淳声音低哑道:“醒了?还难受吗?”
容旦装睡不了,侧眸看他,摇了摇头。
容淳闭眼猝然抱紧了她的腰,将她搂进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上,他身上的雅香包围着她,容旦顿时无所适从。
“饿了吗?”他深深吸了口气,睁眼抬眸望进她的眼里,低喃的声音清晰传入她的耳中。
容旦点头,眼睛直愣愣看着他,容淳唇角微勾,捏了捏她的鼻尖,笑道:“怎么呆头呆脑的。”说完,他放开她坐起了身,理了理皱起的衣衫,回首道:“我要准备上朝,陪不了你。莫要贪吃贪凉,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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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到这了(*?????)?




容旦(古言NPH) 侯府
容旦坐起身,寝衣领口微敞,露出一边香肩和藕荷色的带子,定了定神,“不敢了。”
容淳弯身揉了揉她的发心,抚着她的发,神情异常专注。
容旦觉得他有些不一样,黑眸似要将她吞噬。不知为何让她联想到了那一晚,她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下意识屏息,“哥哥?”
容淳自然地回手,叹道:“每当这个时节你便要瘦许多。”
原来是因为这个,她眉眼弯弯,吐了吐舌,笑着回道:“可冬天就长回来了。”随即又督促道:“哥哥该走了,要误时辰了。”
容淳前脚离开,水月就进来了。
容旦想喝粥,水月退下去吩咐。
她又躺回床上,此刻才注意到容淳的衣着,应是昨晚回府后就直接来找她了,连衣衫也顾不上换。
虽然府上传遍了哥哥与尤家的事情,但她不曾当着他的面问起这件事,本该在太后寿宴那天就该问起,但他心思缜密,每每想问出口,又担心做不到神色自若,被看出端倪。但一直拖着不问也不行。她涩涩的叹口气,逃避无什用处,左右都不行,而且该来的都会来的,不如坦荡一回不管结果,也许这般,她还能戒得更快一些。
想到父亲前日说了句许久未吃她做的冰镇银耳羹,她心想做好给哥哥送去,到时候便问一问吧。
等夕阳西下,天凉了些,她才进了小厨房,忙活一通,出了一身薄汗。
沐浴过后,她先去了长英候的书房。不过还未到书房门口,就听到一件物什重重砸在了门上的声音。
暴怒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怎么会找不着人了!给我找,继续找!挖地叁尺也要给我找到!”长英候此时目眦欲裂,没了往日的端庄稳重。
极少见过父亲这副模样,容旦被吓到,停住了脚步。
“属下也不知,得到消息后,我们马不停蹄赶到,可他们父子已没了踪影!那告知我们消息的老头也早被我们灭了口,不可能被其他人知晓,我们之前也并无任何人去找过他。”容旦听出这是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的周叔的声音,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透着慌乱。
长英候也听出不对之处,他眯着眸子,忽而瞧见了窗外的容旦。
“旦儿?你何时来的?”
容旦一时也有些慌神,在窗外福了福身,“父亲…我来给您送银耳羹。”
长英候扶额,压住跳动的额角,缓了缓脸色,“进来吧。”
“是。”她推开门,见水含发颤的样子让她候在门外,自己将放着冰镇银耳羹的托盘放在书桌上,下意识往周叔看去,只见他额角正渗着血,身边落了一块沾血的砚台。
察觉她的视线,他微微侧首,掩去了。
容旦呐呐道:“父亲,可是发生什么事了?您为何要…”
“没什么大事,周叔没办好父亲交代的事情,好了,你也回去吧。”长英候语气有些重,倒不是迁怒容旦,容旦也看出父亲正压着自己的怒气,不想吓着她。
“是。”容旦乖顺地离开书房,穿过床前又忍不住回首去看了眼父亲,他面色沉重,那事情绝不可能像他说得那么简单。事情越大,父亲越不可能告诉她。父亲或是哥哥遇见了麻烦事都不会跟她说怕她担心,但她有时会想,是因为自己太没用了,帮不上他们。
她心绪低落,走了几步,看到容淳也来了。
容旦走向他,步子略快,不安唤道:“哥哥!”
含水的秋眸满是忧虑,容淳静静将她的反应入眼底,又朝书房看去,眸底的漠然和嘲弄转瞬即逝,面上淡淡一笑,安抚道:“别怕,会过去的。”
他的话含义不明,容旦不知,将他的话理解成会没事的。
自这一夜过后,容旦感觉府上的氛围有些不一样了,父亲变得脾气火爆,身边被责罚的下人每日都有,哥哥休沐的两日也不在家,悄悄离开了京城。就连姨娘也突然病了,卧床不起。
下人纷纷猜测着原因,容旦心里惶惶,她去找了长英候几次,可长英候仍不肯告诉她发生了何事。
她只能等容淳回来,想着无论如何也要磨着哥哥告诉她。
午后,太常寺卿家的小姐宋轻奕邀她晚上去半月湖,说是京中有名的烟花师傅为了庆贺其长孙百日,要放些新花样。
容旦怎有心思去看,但宋轻奕并不是单纯邀她去看烟花。她心悦傅云赤的堂叔,两人互帮互助,帮对方打幌子。
宋轻奕寻她等同于傅云赤寻她,容旦应下,想着不知能不能从他那探出一点消息。
用过晚膳,她便出了门。
到了湖边,已是繁星点点,离开始还有半个时辰。
京中有名的青楼之一若水坊的画舫便是在半月湖上,而今夜,远处也有不少较小的画舫在湖中静静来回,里面的人在对饮畅谈,下棋对弈,悠哉等待。
宋轻奕也刚到,两人只带了心腹丫鬟踏上画舫。
她走到舫内,不见傅云赤的身影,宋轻奕笑着解了她的疑惑,“傅公子没在这,等到对岸湖边那块就能见到他了。”
容旦面色红了红,就算跟宋轻奕有些相熟了,但仍感到羞赧。
画舫过了湖心,快要到对岸时,另一条画舫渐渐靠近,船身被撞得一震,容旦走出舫内,就看到傅云赤站在船头,身躯凛凛,腰带束着壮腰身,四目交接,他伸出长臂,圈住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抱到了他身边。
容旦在双脚悬空时吓得娇呼一声,拍着胸口,抬眸嗔他,每次见面都要惹她生气。
傅云赤横抱起她,撩开幔帐,走进舫内,比起方才那条稍显简陋的画舫,里头摆设致,船板铺着毯子,桌案上放着茶盏鲜果,角落乘着一盘冰,清凉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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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我想要你
烛光照亮了舫内,也让容旦看清了傅云赤的面容,有些憔悴,薄唇透着白。
她抬手抚上他的侧脸,“你怎么这副模样,没休息好吗?”傅云赤抱着她,让她坐在案上,她改为两手捧着,美目转动,细细端详,刀削般的面容明眼可见的瘦了,脸上的线条也越加硬朗,蹙眉心疼道:“是因为那两名羽林卫闹出的事情吗?
傅云赤不语,感受着她柔软的纤手摸着自己的脸,柔腻温温的触感令他贪恋。
“知道了?”他的声音也是低哑的,她点点头,轻语:“你一直没有来找我,我便差人去打听了。”
“解决好了,无甚大碍。”他摘下她的手放在手中,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心里有事。
那日太后单独唤他去时,他便感到事有蹊跷,姑母一直想单独见见她,明里暗里示意了他好几回。到了太后宫中,姑母竟明言让他断了对容旦的心思。
当初两家结亲,他并不担心家里会反对。而的确,傅家和太后都乐于见成。
傅云赤所担心的只有长英候,长英候这些年势力越加庞大,朝堂上不少武将也都是长英候手里出来的,长英候虽安分守己,不露锋芒,一直恭顺皇帝,但却不肯上交兵权。即便皇帝面上再如何敬重长英候,但也忌惮一个深得民心,手握兵权的臣子。君臣和睦,只是表面功夫,双方的心思皆心知肚明。
长英候若是想让容旦进宫,当上一国之母易如反掌,但令他有些意外的竟很轻易的应下了。
两家定亲,让傅家等人松了口气。
傅家极重视这桩亲事,姑母会这么说,是他始料未及的。
皇帝桀骜不羁,心思却藏得极深,便是对自己的生母也是如此。但太后从皇帝近来的样子和只言片语里察觉一丝不对,她感觉皇帝要除去长英候,想要延后婚事,静观其变,也让他近来若是遇见容旦也避着些。
他自然不肯,直言许是姑母的疑心太重,思虑过多,长英候行事谨慎,不留把柄,怎是想除就能除的,若真如此简单,皇帝早就有了行动。太后也早有所料,也不多说什么,但等他回到家中,等待他的便是祖母和母亲声泪俱下的劝阻,父亲的厉声喝骂。
而皇帝今日秘密召见了他。
容旦垂着头,声音忧愁,“近日父亲像是遇上了麻烦事,可他又不肯告诉我,你能帮我去查一查吗?”
傅云赤面容僵硬,他尽力使语气如常问道:“为何这么想?”
容旦抽了抽鼻子,抬眸看向随着微风荡漾的幔帐,将那晚上她碰到的场景告诉了他,“…我从未见过父亲这般模样,他肯定是骗我,事情比他说得要严重多了。也不知父亲正找寻的人是谁?为何他不见了,父亲会这么动怒。”
他握着容旦的手,额角尖锐的痛着。
傅云赤脑中蓦然浮现父亲那天的话语,质问他是否要为儿女情长而置傅家于不顾。
容旦拿出自己的手,俯身抱住傅云赤的脖颈,深深吸了口气,她埋首,额头抵在他的肩上,微微哽咽,“我有些害怕,傅云赤。”
她全然信赖的模样让傅云赤的心仿佛被大掌狠狠攥住,气息不畅,眼底满是愧色,他想抬臂将她搂住怀中,却陡然觉得他没资格,长臂停在了半空。
长英候眼下已是笼中困兽,夺爵回兵权是轻的,但依长英候的势力,皇帝想是会斩草除根。
保住容旦的性命对他不难,但若想容旦留在他身边,他知道不可能,傅家对她而言是帮凶,自己亦然也是。
平生第一次这般挣扎,心被撕扯着,她早晚会知晓这一切,可他无法在此时告诉她真相,甚至,他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些什么,能将她留下。
他终是忍不住将她搂入怀中坐在他腿上,容旦也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腹,平日她总嫌热,很少主动贴近,这会儿她的头软软贴着他的胸口,缩在他怀中,闻着他的味道汲取着慰藉。
他见不得她这副无助低落的模样,缓缓道:“只要你父亲对皇上忠心耿耿,没有谋逆之心,怎会出事。若是犯了一些小错,皇上必然念其功绩不会追究太多,且朝堂上半数武将都曾是他手下的人,他们个个重情重义,不会袖手旁观也会替他求情。”他不清楚皇帝抓着长英候什么把柄,但对付长英候,除了谋逆叛国,其他的根本拿不下他,但这两样却都是要满门覆灭的大罪。
事已成定局,他不想她为此事忧心,她能开心一天对他而言也是好的,虽心中这么想,但那眼底的愧色更浓烈了,“你若还不放心,我去打探。”
容旦听他提醒,心里渐渐安定下来,她相信父亲和哥哥不会去做那谋逆之事,应是性命无忧。但父亲的异样仍让她无法彻底放下心来。
她点头,忽地又蹙着眉,咬了咬唇,担心道:“我们的婚事会不会…”
“我只娶你一人。”傅云赤斩钉截铁回道,在此事上,谁也阻挡不了他。她仰头抬眸看向傅云赤,眸中水光流转,内心一片动容,羞涩轻语,“幸好是你。”
傅云赤抚着她的背脊,眸光颤动,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容旦一直觉得今日的傅云赤与往日不同,一双澄澈美目细细打量,傅云赤察觉,不想她心里存疑,握住她的下巴,吻上朱唇。
素来他的吻如他的性子一般粗鲁霸道,此刻却是意外的轻柔,吮吸她软嫩的唇瓣,勾起她的小舌慢慢纠缠。
容旦双眼渐渐迷离,心道他果然有些不对。
傅云赤半瞌着眼,看着她双眼渐渐迷离蒙上雾气,玉白粉嫩的面颊沾上赧红。
即使心中对她有愧,也知道让她离开京城是对她最好的,可他从始至终未生过放开她的念头。与之相反,他想要不择手段的将她留在他的身边,他不会让她离开,没有可能,他也要强行扯住那条断开的线。
本想浅尝辄止的吻不由加深,他放倒容旦躺在毯上,跪坐在她上方,气息粗重,榨取她口中香甜,唇舌交缠的淫糜水声和容旦娇喘在舫内响起,大掌覆上了她的小腹,轻柔摩挲,本该流连两只雪乳的手掌停留下,长指绕上了她腰间衿带,使力一扯解开,动作急切。
容旦微眯的美目睁开,波光流转注视着他的脸,唇瓣盈润,“今日不要了,周边有人。”
傅云赤抬首,黑眸闪过一丝痛苦,他沉沉看着容旦,暗哑道:“不会有画舫经过此处,我想要你,旦儿。”他的声音藏着不易察觉的艰涩。容旦没听出,错愕的愣愣看他,触及他灼热的眸子,霎时间萦绕在鼻尖的气息也充满了侵略性,他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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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旦(古言NPH) 嫁
容旦心慌意乱,摇头断然道:“不行!”软下语气,“云赤,我们快成婚了…”
傅云赤不肯停手,埋在她颈间,轻嗅她的甜香,大掌扯起裙摆,钻入裙底,语气带了一丝强硬,“我等不及了。”他的手掌沿着柔滑的小腿寸寸往上,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
容旦满腹心事,且一直期待成婚那日受众人道喜后,红烛金杯,饮下合卺酒,将自己交给他,哪里肯。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颈侧,腿侧传来的触感让她身子微颤,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并拢双腿,夹住腿间的大掌,不让他动,侧首去看他,“你究竟怎么了?”
“我想要你。”他重复道,大掌又覆上她的小腹,目光灼灼,“快些怀上我的骨肉。”说他卑鄙自私,他认,日后她想要什么补偿他都会极力弥补,只要她不会离开他。
他一副受了什么刺激的模样,让容旦愈加看不懂。
容旦游神间,傅云赤跪坐在地,握住她的小腿,然后扯着她朝自己拉下,俯身又压住了她。
傅云赤从她的下颔一路往下舔舐,容旦被吮咬的娇吟出声,她动弹不得,柔软的花心抵上了一处昂首的物什,他挺着胯厮磨,她背脊紧绷,吟哦,“恩…”瞬间身体软绵无力。
慌乱之中,她想起什么,急急唤道:“傅云赤。”被撩拨后的声音娇软诱人,傅云赤眸中欲火更盛,又听她带了丝小心道:“你是不是误会了,我真的不是因为兄长和尤家小姐的事情才会找借口这样的,我没骗你。”
傅云赤动作一停,心中苦涩漫至喉中,他喉结滚动,在心中无声的说,我知道。她的决心如今他一清二楚,然而眼下他想假装看不到。
他复又俯首,轻咬她纤细的锁骨,声音故作冷漠,有丝微颤,“那证明给我看。”
感觉到身下压着的柔软身子顿时僵住,过了会儿,任由他继续下去,不再说什么。
傅云赤闭了闭眼,他知道她怕自己会伤到他,总是会小心顾着他的心情,偶尔心中不愿,也会迁就他,比如此时,因为他的不信任,她定然伤心也委屈了,却默不作声暗自忍受。
傅云赤心疼得无以复加,大掌握起,倏然起身,掀开幔帐,冲到了船尾。
画舫只有他们二人,停在一处幽静之处,一颗茂盛的大树下,树丛中传来虫鸣和几声鸟叫,远处才有几只画舫游荡。
傅云赤听到她从舫内走出,来到他身后,圈上了他的腰。
傅云赤垂眸看着腰上那两只小手,抬手覆住,低声饱含歉意道:“我没有不信你。”他转身抱住了容旦,“吓到了?”
容旦在她怀里摇了摇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响,丝丝漫入心底,他无声叹息,那放手的念想竟渐渐浮上心头,他极不舍也怕伤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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