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鼓手K99
“我老是输,你总是赢,敢情是出了老千?!”男人失去了理智,开始口不择言。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吴建辉说话了,他沙哑的声音像是伺机而动的响尾蛇:“高先生,你也是成年人了,说话能不能经过大脑?澳门是正规赌场,是公平合法的存在,绝不允许出老千的情况发生。就算有人出老千,也只会是赌客,不会是荷官。而且出老千的人,都被扔去填海了,无一例外。若是不认识的人,说俊哥出老千,我会毫不犹豫地,”他两眼一横,“马上毙了他!看在你是俊哥朋友的份上,这次也就算了。还是一句老话,玩不起,就赶快滚回去,别丢人现眼了。我们这不欢迎没有证据就胡说八道的虾米。”
这袭话分量极重,何况空口无凭,高杰只得哑口无言。要不是岳明俊替他打了个圆场,便险些连头都抬不起。
“别跟他计较,建辉。他来自大陆,还不懂得咱们的规矩。早知如此,我该和他赌点别的,得有仗势欺人的嫌疑。”这个圆场不是白打的,还顺便将他讽刺了一番,岳明俊这才觉得稍微解气,“现在我只想知道,这两亿你要怎么还?”
该来的总归要来,高杰难受得不住吞咽口水:“给我一年的时间,我连本带利,全部还你!”
“你就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不停地去卖,恐怕也不够利息,高先生,到了现在你还这么高看自己,我真是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吴建辉插言奚落了一句。
男人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在他挤兑下显然难堪到了极点。
唱双簧似的,岳明俊也亦步亦趋,跟着唱戏:“那不一定,人家一表人才,貌比潘安,如果他愿意,一次,我愿意出一亿。”
听言,吴建辉忍不住哈哈大笑了三声,龙雨泽却没有笑,只是飞快地看了他一眼。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高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被当作商品一样品头论足,彻彻底底地颜面无存。但他还是将自己被折断了的脊柱奋力撑直:“我的命你们想拿就拿去!但请不要侮辱我的尊严和人格!”
在这里呆一秒都像是凌迟,说完他转身就走。这套老套的台词,就连他自己也深感滑稽。
却被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堵了回去,吴建辉面布阴鸷,恨不得伸出手,将他一把捏死。
高杰退后两步,却毫无惧色:“钱,我会还,我保证。但你们得放我走,否则我会报警,告你们非法囚禁!”
话音刚落,一击重拳就打在他的脸上,他几乎一声未吭,就栽倒在地。吴健辉是赌场的保安队长,也是岳明俊的御用保镖,这一拳自然不是盖的。高杰这种寻常人的体质再乘以十,也承受不了他的千钧之力。
只听‘啪’的一声,一直坐着看戏的岳明俊拍了下手掌,嘴里吐出两个字:“清场。”
作者有话说:被虐得这么惨,我不晓得后面还怎么爱……下章又要被强奸了……如果不是写的一对一,我真的很想轮了小攻的……
第8章9强x~~~h~~~
吴建辉这一拳,直接就让男人失去了一半的意识。仅剩的意识,完全无法消化他现在的状况。在原来那个地方,人们的关系,就像走在路上,井水不犯河水,谁不会去惹谁,谁家的事谁也管不着。再高端一点的圈子,哪怕硝烟四起,也不过为了利益斗得不可开交。动粗的时候也有,但大多装腔作势,吓唬下就好。在澳门就不一样了,即便存在法律,可赌业盛行,难鞭长莫及,几乎每一天都有人被半夜投入海中喂鱼。这已经算好的了,九十年代以前,澳门的黑社会十分嚣张,绑架抢劫,甚至还发生过丢手榴弹的事。
当他终于明白自己入了狼窝时,已经晚了。想起还在家里独自等待自己的母亲,他都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当这个孝子。“放了我……求求你……明天,明天我妈六十大寿……我还要回去给她过生日……”
要不是欠对方两亿,他哪会如此哀求,好言好语。
鲜血模糊了眼睛,他看不清,眼前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那抹高大的影子正朝他慢慢走来,到了跟前,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猛地揪住他的衣襟。
高杰浑身软绵绵的,只感觉上半身被拉起,靠在墙边。紧接着手臂一痛,有根针刺入了肉里。他想挣扎,但实在无力。别的都不奢望,只奢望还能拖着半条命回到家里。母亲的大寿,自己绝不能缺席。否则,她不知会有多伤心……
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不止是今晚,而是永远都回不去了。
药效逐渐发挥,岳明俊开始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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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面前的大餐。他先强行捏开了他的嘴,把很早就勃起的分身狠狠塞了进去,从慢到快,挺动着身子抽插,感受着身在云端的惬意。
高杰浑浑噩噩,根本没明白出了什么事,直到嘴里的东西不断胀大,深喉多次弄得他反胃,才察觉自己正被迫口交,以及身体奇怪的燥热。
开始没有多大的反应一脸白痴相的男人,终于开始挣扎,被塞得满满的嘴里发出撕心裂肺的像要呕吐的声音,这张被撑开到极限的桃心唇是岳明俊最钟爱的一部分,这样完美的唇形,放眼整个中国,也只有一个明星拥有,而且说不定还是整过的。他早就想把自己的大家伙放进去捅个痛快,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肉棒刚抽出来,高杰就歪倒在一边,嘴里痛苦不堪地喷出不少黄色的液体,那是胃液,这几天他根本就没吃东西,也几乎没休息,光是口交,就透支了他所有的力,种种折磨,让他的脸嫣红一片,仿若回光返照般,透出一股焚烧着的艳丽。
岳明俊有些惊艳地打量着这只自己极力要驯服的小兽,他这副痛不欲生的样子真是可爱得紧。帮他擦去嘴边的污垢,便忍不住对他上下其手,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衣扣,将手掌探进那温暖的怀里,抚摸胸膛上的两颗突起,指头一会儿搓揉一会儿夹弄,越弄越来劲,情欲勃发得恨不得就这么把他睡了。岳明俊的动作变得狂野,右手摸到他脑后,固定住他无力晃动着的头颅,左手摇身变为灵巧的毒蛇,一路往下,狠狠扯开碍事的皮带和裤头钻了进去,抓住可口的囊袋就不放了。
光这样摸似乎无法满足他心头高涨的邪火,遂像穷人猛掏口袋找零钱似的,把男人内裤包着的物件通通掏了出来,然后像欣赏奢侈品一件件地赏弄着。高杰十分痛苦,手放在他肩上推拒着,那点撒娇般的力气,岳明俊自是纹丝不动。
“柱子够大够粗,就是龟头小了一点。”他挑三拣四一番,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见怀里的美人微微扭动着身躯,翘起的分身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膝盖,那副难得的风情万种、诱人犯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想要吗,别急,等会就给你。”
他还需要做一件事。你可能想不到,这是何其毛骨悚然的一件事。如果理解为情趣,这样的情趣也未太残忍了一点。他却不以为然。现在经济如此不景气,多少企业垮台,拿银庆市打比喻,能每年稳定入两百万,已经算经营得好、惹人艳羡的,百分八十的公司要么持平,一年白干,要么只有百分之几的利润,喝点稀饭。而高杰差他一亿,不吃点苦头,恐怕他自己都觉得受之有愧,不好意思。岳明俊替他换位思考了一下,决定要好好体现他一夜陪睡的价值。
用手套弄着他的分身,引导着药性的发挥和蔓延,待那根东西胀大到极点,便取来一根牙签,对准尿道,插了进去。高杰惨叫了一声,在他怀里乱动了一气,才勉强归于平静,倒了回去,将头死死埋在他肩窝里不住喘息。但这只是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的冰山一角而已,岳明俊还故意在他被插入牙签的龟头上捏来捏去,像接受敌报一样欢欣鼓舞地接着对方每次惨叫声中不同调子和频率。男人已经痛得嘴唇都咬出了血,他也只是低头将血迹贪婪地舔去,然后再接再厉。当他脱下裤子,叉开腿,准备坐上去时,紧贴着墙壁的高杰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像看见魔鬼一样的,胸膛极快地起伏着,连气都喘不均匀。
作者有话说:我操,小攻起来啊,干了受…………偷偷问一句,大攻被欺负得不要不要的,你们是不是觉得很爽?估计你们从来没见过这么风情万种、惹人怜爱敞开尿道让受插的大攻……
第9章10虐h~~~~~~
高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人疯了!
把牙签硬生生地塞入他尿道这种事,对他来讲已经很过分,很不符合常理的了,本以为岳明俊会对这种错误的行径有所认识,从而适可而止,不料他竟然还想把自己疼得钻心的龟头塞进去,而且还一副拭目以待、翘首以盼地准备沉浸在性爱里的样子!简直匪夷所思!
他自然不肯,但男人的态度十分强硬,居然不顾他的意愿更不顾他的抗拒,像上次一样,唯恐把小穴插不透似地,来势汹汹地坐了下去!
“啊”高杰惨呼一声,痉挛了几下,然后滑倒在地,刚才做的思想准备在剧痛来袭时,基本毫无用武之地,那人竟颇为享受和兴奋地骑在他身上龙腾虎跃,兼快马加鞭,高杰只觉一阵晕眩,极痛和极乐一起鞭挞着他的神经,在火辣辣的滋味里放声尖叫的冲动时刻充盈。
没动多久,两人相连的部位就卡住了,岳明俊皱了皱眉,试着突破阻碍,但好几次都铩羽而归,让他有些郁闷。然而他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一直轻轻抬动着身体,不断做出调整,可惜效果不佳,比刚才纳入时还要劲。
高杰彻底服了,他的东西本来就大,而对方的甬道向来又窄,入口处更是可以媲美圆珠笔芯。刚才进去的时候,几乎痛得发狂,真正进去了,更腹诽是倒了血霉,鬼知道又得煎熬多久,至少现在他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然而好景不长,岳明俊摆弄了几下,发现居然能动了,不知什么原因,里面多了些润滑的液体,逮到这个契机,他就像开动马达一样,无视对方恐惧的脸色,轰隆隆地干起来了。高杰扭曲着脸,牙关都快咬碎了,用仅剩的勇气抵御他毫无章法的凌虐。他真的不明白,两人是有仇吗?犯得着对他这么狠?!彼此相爱一场,想聚好散不成?他不断地反问、质问自身,他究竟、究竟爱上了什么人?一个地道的疯子,还是一个可怖的魔鬼?!
岳明俊爽完之后,又遇到一个问题,夹着的肉棒抽不出来了,他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反而倍感有趣:“是不是我那地儿太舒服,你的小宝贝舍不得走,在里面生了根?”
这句调侃恶心得简直要让他把肠子吐出来,高杰只回了他一个痛心疾首的眼神。自己现在恨不得能逃多远就逃远多远,还敢对这个歹毒的家伙恋恋不舍?深深陷在里面的分身已经没了感觉,只剩下心的龟裂和粉碎,还好意思跟他调情,他妈到底要不要脸?
殊不知,他的表情越是愤恨,那人越是快乐。摆着一副为人民服务的样子,故意蠕动穴肉,格外细致地‘伺候’着那条因为受伤而抽搐的巨蛇。高杰只想死。他目光涣散地盯着面前这个微笑的男子,失望地摇头不止,脑海中那些甜蜜的过往慢慢稀释为空白。甚至嗅见一股死亡的气味。爱情在死掉之时,会散发出难闻的恶臭。不待你惋惜就爬满了蛆虫,灌满了脓水,再回首,就只剩乌黑的飞灰。
“你应该感到高兴,这恐怕是你几年来做成的最大的一笔业务。”岳明俊伸手拍了拍他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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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一亿元,我可以做多少事,但都荒废在你这根不中用的大上了。”说完,拧住茎身的手左右一旋,再狠狠一扯,只听‘啵’的一声,如同拔萝卜一样将它从坚固的沃土中拔了出来。在男人嘶哑的低吼声中,他有些不可思议地、几近狞笑着看向手中的奇观:那只插着牙签的龟头肿得极大,泛着迷人的紫色,而且圆圆的,状如水母,硬得透亮,又吹弹可破。怪说不得,做爱做得这么艰难,原来都是这个淘气的小家伙所致。又望了望滴着血的肉口,心里从没有这么满足……
在他拔出来的鲜血四溅的一瞬间,高杰就支持不住地昏过去了。只留下那声听上去不是人发出的惨叫,供身上的男人感动地回味。即使如此,他的内心还是满满地装着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不敢相信深爱的人会这样毫无下限地绝情,不敢相信这个世界对自己如此残忍,那深深的屈辱和惶恐已经在他心中烙下了最坚实的烙印……
再次醒过来时,他不由惊惧地思索,自己是不是已经废了。
尽管赤裸的下身裹着厚厚一层纱布,即使他闻到那代表已经获救的福尔马林的气味。但是他失去了什么,谁又清楚?
“醒了吗?”一把熟悉的声音由远至近,迟钝的大脑很久才辨别出,声音的主人好像是来自那个叫阿成的男人。递过来的还有一杯水。但他没喝。他无法想像,尿液经过严重损伤的尿道时所产生的痛苦,就算渴死也要比反复经历那些非人的疼痛和难堪的记忆要好得多。
病人憔悴的样子让坐在床边的阿成叹了口气:“我叫你别和他玩梭哈,你怎么就是不听?”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后悔一万遍,岳明俊的真面目不以这样的方式,也会以那样的方式出现。就像人活着,总难一死。这些都是无法改变的现实。“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放我回去?”
阿成看着他如同看着天真的孩童:“被猎人抓住的猎物,你见过有几个能够逃走?即使侥幸逃走,那也是猎人设置的陷阱和需要的乐趣而已……”
听言,高杰显得有点急,忙不迭地转过苍白的脸:“只是在澳门赌一局……谁能把我永远困在这里?”
男人摇着头,很是诧异:“你不知道吗,俊哥是赌场总管,这里就是他的大本营……”
“什么?!”不禁打断他的高杰以为耳朵出现了幻听:“你是说……赌场是他开的?”他脑中一片混乱,怎么可能?难道为了诱骗自己,才一直以企业主的身份出现?
“赌场不是他开的,但是由他经营,”阿成对他解释,“你之所以在这个房间,也是俊哥的意思,你还欠他一亿,目前来看,只能以身偿还……”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高杰难以呼吸:“怎……怎么个偿还法?”他求生若渴的那双眼正渐渐失去焦距。
“从……叠码仔做起。”半晌,他才听到一个他从没听到过的名词。
作者有话说:小受是虐龟头的顶级专家……其实他只是想尝试下被大蘑菇头搞的感觉……不能怪他……
第10章11叠码仔
‘叠码仔’是一个为赌场拉客并负责伺候赌客的职业,赌场会根据他们的实力,事先派给几百万到几千万不止的信用筹码,也叫做里码,让他们好放给赌客下注,豪客来赌一般不带现金,叠码仔就起到一条龙服务的作用,到时在赌场那提取佣金就可以了。
高杰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种让良民去做传销的表情,但是我为鱼肉的窘境容不得他有丝毫的否定,就算这与他的价值观有巨大的冲突,也得听之任之。“听说你以前是做销售的,其实这跟做销售,本质上没太大的差别。你不会的地方,以后我慢慢教你。”阿成劝他打消抵触心理,“别想得太多,五天后我再来找你。”
整整五天,男人像挺尸一般躺在床上,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摊上了如此离谱之事,可想再多,也无济于事。他甚至连踏出这个房间的权力都没,直到阿成再次造访,守在门外的保镖才被撤去。
他还没完全恢复,阿成就迫不及待地拿来一堆衣服,让他挨着试,挑最顺眼的穿上。见他一副帅气的模样,那人喜气洋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我看好你。凭你的外表条件,以及内地背景,再加上我对你的指导和包装,保准前途无量。”
原来澳门主要的客源来自港台和外国游客,至从澳门回归以来,内地赌客就上升到百分之九十。赌场和职业公司招聘荷官都会加上一条:会讲普通话者优先。像高杰这样各方面都面面俱到者更是吃香。所以说,阿成对他说的话,并不是单纯的鼓励。
被夸奖的人当然不会有飘飘欲仙的感觉,他的心中只有排斥。而阿成却丝毫不担心这点,和颜悦色地将他载到码头,途中还给他传授了些基本经验:“你可以极尽想象,用任何一种方式拉客,只要能让对方觉得你值得信赖、特别友好,今天你干脆试下发传单,这是最中规中矩的方法,别害臊,好好干。”
高杰很想笑,觉得这个人也未太过入戏。自己可能永远都无法进入角色,何况这是他第一天上岗。
他的预感丝毫不假,双脚刚落到地上,周围的人就向他投来敌意的目光。之前他们还热情似初恋,可一看见自己极力想拉拢的客人也沦落成同行,无不一笑话自己没有眼光。
在码头拉客的大多数处于赌博行业链条最底层,俗称‘扒仔’。算不上中介,吃不到赌场回扣,只能蒙骗下散客,或者将客人转给有实力的同行赚点外快。而且整个码头鱼龙混杂,大多都是成群结队地堵客,拉着横幅、提着礼品,很少有他那样单枪匹马的,只靠手中薄薄的传单,而且表情木纳,又极为被动,接连三天无人问津也不奇怪。
阿成只留给了他吃饭的钱,要非常节约才不至于挨饿,虽然五星级宾馆的客房非常舒适,晚上他却不想回去,每到这时,阿成就会打电话来:“工作结束你最好回到葡京,你睡在码头,搞得又脏又臭,只会对你的业务不利。何况俊哥问起,我也不好交代。”说着说着,就变得语重心长,“能不能别这么固执?你以为睡在码头,就能影响岳明俊了?你以为拒绝同流合污,就能回到大陆?你知道什么叫做自由?自由不是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而是你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要想重获自由,在澳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唯有出人头地!你比岳明俊强,他才看得起你,忌惮你。懂不懂?!”
虽然他还没真正明白这袭话的意思,但阿成给他的告诫让他倍感窝心。第二天,他就试着适应,但要放下心中的痛苦,并不容易。当务之急,是要靠自己的能力活下去。本以为跟往常一样颗粒无,不料到下午的时候,竟然获了一个客人。
那是一个贵妇打扮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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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穿着一件时髦的貂毛大衣,她那双眸子顾盼生辉,从游轮下来,就充满了好奇。虽然高杰像个木头人样站在原地,路过他身边时,女人竟出乎意料地主动搭讪:“hi,帅哥,我头回来澳门,介绍介绍,有什么好玩的?”
当时男人很是紧张,吞吞吐吐半天,才递过去一张传单,还生怕对方当成了废纸,随手扔进垃圾箱里。
然而她看了一眼,就露出了绚烂的笑容:“葡京赌场,好,咱们就去那里!”
高杰正要将她领往巴士,半路就杀出个程咬金:“美女,有个地方要比葡京好玩多了,让我带你去?”
欺负他是新人,对方毫无顾虑,公然抢客,可惜客人不卖他的帐,一个大大的白眼就甩了过去:“跟你走,他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然后一把揽过她看上的‘小鲜肉’上了巴士,高杰一脸尴尬,几乎是红着脸跟她坐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说:这文可以装进去的内容太多了,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第11章12花花洗脸……
去往赌场的路上,女人与他攀谈起来,还让他叫她‘王姐’。
进了赌场,王姐立刻被角子机激昂的电子音乐声所吸引,角子老虎机门槛最低,两块钱就能玩一次,高杰顺势提议玩这个试试手。
可王姐心高气傲,压根瞧不上这赢不了多少钱的玩意,要进去玩大的。如果换个叠码仔自是巴心不得,可高杰抱着不愿害人的心理,见她固执,反而焦急。直到对方有些不高兴了,才只得领她去大开眼界。
令他失望的是,这个看上去珠光宝气、鸿运当头的大姐,赌运实在不济,一上台就输了三万有余。开先为了面子,还装作无所谓,当她越输越多时,就开始大发雷霆。
“看来今天不适合赌博,不如我陪你去逛逛街散散心?”在旁的高杰小心翼翼。
桌后的荷官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毕竟还没遇到过劝客人别赌的叠码仔,做什么菩萨,发什么善心?妈的,多此一举!
这王姐也是个不知趣的货,拿着包的手不耐烦地一挥:“你废话怎么那么多?老子今天偏要赌!”特别是看见隔壁的赌客五分钟就赢了两百万更舍不得撒手了。
高杰看得不住摇头,仿佛那些流走的钱都是自己的,一脸心痛。
妇人翻盘心切,频频下大注,结果输得不知东南西北,算下来,前前后后,有将近十万进了荷官的口袋了。她的表情一下就变了,猛地扔掉皮包就耍泼:“都是你这个混蛋,看,他妈全输光了!把钱赔我!赔我!!”
高杰自觉理亏,不敢还手,何况还有这么多人围观……很快,负责赌场秩序的保安闻讯赶来,伸手狠狠抓住泼妇的头发,就把她往门外拖。高杰来不及反应,王姐就被扔出了虎口状的葡京大门,看上去就像是老虎吐出的一块臭肉。
这段经历让初涉赌业的高杰有种心惊肉跳之感,还好阿成没有对他过多责怪,只告诉他多留个心眼,尽量选择优质客户,否则钱没赚着,还热一身骚,多不划算。
其实要怪只怪那个王姐太自不量力了点,澳门参赌可不像平时打打麻将,输个几千万把块钱那么简单,而且她低估了葡京的安保力量,跟其他赌场不一样的是,他们对耍赖的人绝不姑息,一向采取强硬手段,更是印证了吴建辉一句老话:玩不起,就不要来。
言归正传,男人凭借他的高颜值,很快就拉到了第二个女客。虽然他做事从不靠脸,但是总有女人往他身上贴,也是无奈。这个客人没有上一个那般浮夸风骚,却总是一副情绪不好不爱说话的模样,后来才了解到她失了恋。考虑到彼此同病相怜,高杰很不想伤害她,怕她输多了想不开自杀,要是那样,他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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