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家兔
“这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林瑾最后一个问题终于令徐子言有了反应,他抬起头,目沉似水,轻轻地反问了一句。
林瑾眉头狠狠皱了起来,终于忍不住流露出了怒气。
“徐子言!”他咬牙切齿叫着伴侣的名字,语气非常地不好。
徐子言却充耳不闻,一扬手臂甩开了林瑾抓着自己的手,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停用抑制剂是我不对,我缺乏自制力,我像个疯子一样地嫉妒可以接近你的人,”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一点点大了起来,不复刚才畏缩的样子,“你觉得我这样做有什么目的?我只是喜欢你喜欢到没有理智没有自尊而已!”
不知道是因为吼太大声还是情绪太激动,徐子言的脸都红了起来,眼睛里积起了水光,但他不肯示弱,所以忍着不让它流下来。
“是,你心里有人,没我的位置这我知道,既然这样就不要管我,不要把我绑在你身边好吗?如果不是你坚持这该死的婚约,我早就有多远自己滚多远了,也轮不到我来吃醋!你干嘛非不同意?”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徐子言停下来喘着粗气,林瑾似乎被他这一长串给震住了,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一时之间没做什么反应。
“你……”沉默了几秒,林瑾向徐子言伸手似乎想要去扶他却被徐子言一把拍开。
“求不得又跑不掉!逼疯你之前我恐怕早就疯了!你觉得我拒绝你的标记很不知好歹?天知道我曾经多想要被你标记!可是像现在这样?宁愿被发情热烧死我也不要!被标记之后和一个不爱我的人彻彻底底捆在了一起,连个出头之日都没有,我一点都不想要!”徐子言终于忍无可忍将长久以来的心事都吼了出来。
对徐子言而言,林瑾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称之为他人生的导师也不为过,尽管他也在磨练中学会了逐渐成长,但还是习惯依靠林瑾。然而,唯独在感情问题上,徐子言明明陷入了无解的困境却无法向始作俑者求助,迷茫不安以及所有其他的负面情绪逐渐纠结成沼泽将他困在其中。徐子言一直挣扎着求生,不想被淹没,但却在和林瑾有了亲密的肉体关系后彻底崩溃,他花了那么长时间为自己建筑的心理防线一溃千里……
徐子言吼完这些话之后有些脱力,虚软地向后退了一步,靠在了墙上喘着粗气。林瑾看着他,表情却已经恢复了平静。
“你脸很红。”他说。
徐子言别扭地扭头不去看林瑾,说道:“不要你管。”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今天决定彻底放任自己的任性。
“你体温又升高了,”林瑾并不在意他的气话,和那别扭的态度,只是淡淡地说,“你的发情热,我说过的,初次发情期不被彻底标记很难熬过去。”
徐子言靠着墙壁,勉强稳住自己发软的双腿让自己站直,呼吸间的热流被他故意忽略,身体里的情欲翻涌亦被他努力克制。明知这一切都是徒劳,他还是咬牙忍着那剧烈的渴望不去看能带给他解脱的alpha。
林瑾看着他在情欲中保持克制、奋力挣扎,脸上一片面无表情,可是眼神里终究有了一些不一样的触动。
他一步步走向omega,徐子言被逐渐靠近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逼进死角,动弹不得,徒劳得挣扎宣告失败,他呜咽一声,倒进了林瑾的怀里。
林瑾扣住徐子言的腰,将他牢牢锁进自己怀中,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和自己对视,认真地说道:“你真是我见过最任性的人。”
徐子言看着他,咬牙不让自己掉眼泪示弱,一字一句地说:“谁都有资格说我任性,除了你!没什么比你又不接受我又不放我走更任性了!”
徐子言是被林瑾扔到床上的,动作既不温柔也不体贴。他被摔得怔了一下,缓过来之后立刻退到了床头,缩成一团。
昨天明明已经和林瑾把该做的都做过一遍了,除了没接受最后的标记,其他的都没什么可坚持的了,但是刚才摊过牌之后又要和对方做爱,徐子言心里怎么也过不去这个坎。
反观林瑾则似乎毫无芥蒂,动作流畅地上床去抓徐子言的脚踝,在徐子言挣扎之前就把人拖到了身下。
徐子言的脸因为这样的肢体接触而更红了。坦白的说,他现在就是很需要林瑾狠狠地把他压在床上进入他、标记他,可是这只是身体的渴望,而关于理智的那部分,他其实还是希望林瑾离他远一点,让他把血淋淋翻出来的心事重新一,自己默默舔一舔伤口。
双手抵住林瑾的胸口,稍稍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徐子言无力地做着最后的抵抗。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关心?我做什么你都不在意?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能坦然地和我上床,你能做到,我实在做不到。”
林瑾居高临下看着徐子言,又把眉头皱了起来,但却意外地顺着徐子言几乎毫无作用的抵抗而停止了他的动作。
“你的意思是刚才你不愿意听我说,一个人说了个够,现在这种情况反而愿意和我谈谈了?”他反问。
徐子言心里想的是不做也不谈,可是显然都不可能,于是抱着某种拖一秒是一秒的心态问:“你要说什么?”而这毫无意义的拖延也不知道是在折磨他自己还是在折磨林瑾。
不管徐子言打算怎么自我折磨,做主导、做决定的永远是林瑾,林瑾显然不打算折磨彼此,剥徐子言衣服的动作娴熟又迅速,徐子言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几下就被林瑾剥了个一干二净。
有心抗议,实在抵挡不住本能的渴望,发情期的欲火席卷而来,林瑾的手碰到徐子言皮肤的每一个刹那对徐子言来说都是短暂的解脱也是更深的诱惑。此刻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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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已经凝结成了具有实体的热流在身体里来回滚动,皮肤敏感得好像已经不存在了,每一次被alpha碰触都好像直接触到了他的神经一样,带来战栗的快感……
然而,当林瑾将他彻底从衣服里剥了出来之后,却不再动作了,反而压着他开始了“交谈”,这恶意的戏弄几乎令徐子言哭出声来,他咬紧牙关,几乎要把手指插进床垫里才忍住了哀求林瑾自己的冲动。
“我不会放你走的,这是我对你父亲的承诺,和其他任何事情无关,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保证你生活在我能顾及到的范围内,不管你怎么想。”林瑾双腿跨在徐子言腰侧,一只手将他的两只手拉了起来,固定在他的头顶,不让他继续虐待自己的指甲,另一只手摸着徐子言的脸,不让他回避和自己的对视。
“你这个,控制狂!”徐子言忍着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的热度,控诉林瑾。
林瑾并不生气,顺着他的话说:“天性使然。”
去你的天性使然,徐子言想,alpha的天性难道也包括冷血又无情嘛?
“关于标记,”林瑾继续说,“我可以尊重你的决定,直到我觉得你的身体承受不了为止。既然你敢挑战你的本能,那你就只能承受后果。”
没有完整的标记,如何度过发情期就变成了一个未知数,也许徐子言能熬过去,也许不能,但最终的选择权却回到了林瑾手里。
徐子言并不甘心,尽管他现在前面已经硬得发疼,后面已经湿得能滴水了,但他还是强撑着理智向林瑾抗议。
“标记并不是单向的过程,我不想要这样的束缚,难道你会想要?”他喘着粗气,吃力地问。
林瑾脸色微妙地变了一下,低下头拉近了自己和徐子言的距离,盯着他的眼睛说:“我从来没想过放你离开,也没有婚内出轨的打算,标记你又怎么样呢?”
徐子言红了眼睛,他很想问林瑾,你没有婚内出轨可是频繁地接受你家里安排的相亲,容忍陌生的人在你身上留下各种各样信息素的味道,又算什么呢?可这又可怜又可悲的话他实在是问不出,只好转而挑林瑾的软肋戳。他说:“你不是有喜欢的人嘛?你这样算什么呢?”
林瑾顿了一下,徐子言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不知道是防备还是抗拒林瑾要说的话,他害怕林瑾开口就是往他心上毫不留情地插上一刀。
然而等到的并不是林瑾的话语,而是林瑾捅进他身体里的手指,徐子言因为刚才下意识地绷紧身体,而狠狠地疼了一下。
“啊……唔……”刚刚出口的痛呼又被林瑾的吻给堵进了肚子了,林瑾以实际行动告诉徐子言,他不想谈这个话题。
诚如徐子言所说,林瑾是个控制狂,他的吻一点都不容徐子言抗拒,尽管徐子言也抗拒不了。不被标记的发情期,第二波情欲来得更加凶猛,而他们又浪了太多时间在交谈上,以至于林瑾此刻的一个吻立刻让徐子言的理智蒸发得一干二净。
尽管刚才还在唇枪舌战,可是此刻徐子言已经忘记了所有的原则、立场和不甘心,贪婪地索求着林瑾的信息素,舌尖学着林瑾的样子微微探出,像小猫一样小心翼翼地舔着林瑾的嘴唇,然后又被强势的男人狠狠地吸允住不放,勾缠在一起,搅动出模糊的水声。
仅仅是一个吻的时间,刚才后穴被毫无防备地入侵所带来的疼痛早已化作了情欲的快乐,而那张贪婪的小嘴还在微微缩,好像在渴求更多的侵犯。
林瑾如他所愿,探入了第二根手指,徐子言的腰猛得向后弓起,然后又落到了床垫上,两条腿顺势张得更开,因为情欲而朦胧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林瑾的脸,被吻到红肿的嘴唇微微张开,鲜红的舌尖从雪白整齐的牙齿之间探出微微一点点,一勾一勾地好像在舔着什么东西。
这诱人的风情与昨天羞涩的样子相去甚远,连林瑾都不由有些受诱惑,然而同时,他也意识到omega因发情而燃起的情欲得不到标记的彻底纾解,反扑地更加猛烈了,徐子言陷入了更加疯狂的欲火中。
他于是松开了徐子言的手,转而将他的乳头夹在手指间捏揉,一边,另一只手又探入了一根手指,开始在那个溢满了爱液的小穴里进出抽插。
徐子言因为这样直接的刺激,扬起脖子发出绵软的呻吟,同时也将胸口往前送了一下,更加方便林瑾的玩弄。
林瑾因为他的动作而眸色一暗,一口咬住了徐子言的喉结,深吸一口气,忍住了用牙齿狠狠要穿他的皮肤、深入他的血肉中的冲动,将这一口的伤害克制在了一个深深的、不破皮的牙印上。
徐子言整个都在颤抖,惊恐而僵硬,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林瑾的动作不仅带来疼痛疼,而且扼住了喉咙他的喉咙,令他几乎不能呼吸,因此当林瑾一放开他,他就忍不住呛咳了起来,头脑昏沉,大口大口吸进久违的空气。
“你想杀了我嘛!”窒息的恐惧令徐子言大声控诉着林瑾。
然而林瑾却不答话,他抽出了插在徐子言小穴里的手指顺着他的腿间往上一摸,直接抓住了徐子言翘得高高的、硬得直滴水的性器攥在手里微微用力捏了捏。尽管没有言语,但眼神里表达出的嘲讽足够令徐子言羞臊欲死。
然而林瑾的“惩罚”却不止于此,性器上传来的疼痛令徐子言意识到林瑾还在生气,尽管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但是徐子言承认他刚才跟林瑾大吵的勇气和冲动已经随着欲望的升起而消散了。林瑾衣着整齐而自己一丝不挂的落差、omega的天性和一贯以来对林瑾心理上的依靠占据了上风,徐子言放软了身体,眼神里流露出了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委屈和渴望。
林瑾不回避和他的对视,手中的动作却变成了上下的套弄,时不时用拇指揉搓过徐子言肉棒的顶端,甚至用指尖轻轻向那裂口探入。
徐子言随着林瑾的动作而喘息起来,想要追逐快感挺动自己的腰,又忌惮林瑾在床笫间的强势,强迫自己不动,细瘦的腰便在这种矛盾中可怜地颤动,连大腿都抖了起来。
林瑾这么玩弄了他一会儿,他的性器顶端开始滴落透明的液体,沾染到林瑾的手上,又从他手上向着敏感的后穴滑去,那处肌肤本就细嫩,更不提此刻的敏感,每一次水珠的划过都像羽毛拂过一样,让徐子言心痒难耐,后穴一一缩,仿佛在引人侵犯。
“林瑾……”他终于忍不住红着眼睛喊林瑾的名字,哀求地看着对方。
性器被玩弄的动作带给他很多快感,一点点积累却只能令他渴望更多,永远到不了巅峰。他现在只能靠后穴、只能通过alpha来获得极致的快感,而明知这一点的男人却执意折磨他,并不给他解脱。揉弄的动作终于逐渐从带给他快感变成了带给他火热胀痛的感受,徐子言忍不住扭着腰想要逃脱,可是林瑾抓着他手腕的动作却让他跑也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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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不要了……”他哀求道,“疼……”
林瑾终于开口了:“如果你再敢做出莫名其妙的危险事情,我就把你这样绑在床上,让你下不了床,不要怀疑我的话。”
徐子言打了个冷颤。怀疑?他真不怀疑林瑾做得出,可是他迟疑地不点头,显然让林瑾觉得他在沉默的反抗。
被林瑾翻过去趴在床上时,徐子言终于意识到自己不说话的态度令林瑾不满了,可是他还来不及挣扎,便听到了身后拉链的声音,林瑾的手分开了他的双腿和臀瓣,然后下一秒,坚硬粗大的性器便直直地闯了进来。
“啊!!!”徐子言一声惨叫,眼泪直接飚了出来,挣扎了起来,“出去,好痛!出去!”
林瑾不闻不问,伸手按住了徐子言的后颈,伏低身体,对徐子言说:“放心,你不会受伤,所以放松。”
衬衫布料和扣子的触感落在了后背的肌肤上,双腿间细嫩的皮肤摩擦到有些粗糙的西装裤,徐子言意识到林瑾连衣服都没脱便将自己这样按在床上狠狠地进入了,一时之间屈辱地不得了。
而更令他难堪地则是,他在后穴被撑开的剧痛中、在被林瑾按着后颈压制的羞辱中升腾起的异样的快感……在最初巨大的疼痛缓解之后,轻而易举席卷了他全身。
他咬着牙不说话、不动弹,不肯屈服于本能中这些令他觉得低贱的渴望,可是身体的反应终究不是他能掩盖的,后穴从的疼痛逐渐缓解之后,自发自动地开始蠕动了起来,取悦插入其中的肉刃。
林瑾显然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开始缓缓地抽插了起来,而林瑾一旦开始动作,徐子言再也忍耐不住那些快感,呻吟声从他紧咬的牙齿间溢了出来。
“嗯……”他轻哼一声,随即像惊讶于自己的淫荡一样,将自己的脸埋进了枕头里。
林瑾并不管他,只是自顾自地摆动腰肢,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撞到最深处,力气大得仿佛恨不得再挤进去几分,而抽搐时则动作放慢,甚至故意按压过徐子言的敏感区域,享受穴内层层媚肉疯狂的挤压和挽留。
这样抽插了一会儿,徐子言便忍不住了,不仅连耳朵尖都红透了,更是连枕头都盖不住他哼哼唧唧的叫床声了。
林瑾趁机掐着他的腰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令他终于离开了可怜的枕头,露出了那张红得能滴血的脸。
徐子言被林瑾摆成了分腿沉腰的姿势,圆润的臀部便显得更加突出,背脊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被卧室的灯一照,皮肤白皙又细腻,满满地都是诱人的风情。
林瑾的动作明显变得粗重了起来,不再像刚才一样用技巧令徐子言动情不已,反而开始狠狠地抽出、狠狠地插入,动作又快又重,掐着徐子言腰的双手也越来越用力。徐子言被他抓得生疼,可后穴炙热的快感又令他爽得有些失神,只能跟随着林瑾的动作前后摆动,不太说得出话。
粗鲁的抽插令两个人都十分沉迷,但是林瑾却突然停了下来,他性器圆润敏感的头部敏锐地感觉到徐子言甬道里有一处细微的裂口,正在微微翕张,似乎在等待着入侵,他在那个位置停下来进出,一时间卧室里只剩下粗重的两道呼吸。
徐子言紧张地恨不得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刚才的快感突然消失了个干净,只剩下被侵犯的恐惧,另一种形式上的侵犯。
“是这里……”林瑾突然说。
“不……”徐子言立刻抗拒道,“不要……”
那个地方细嫩敏感,从未遭受过入侵,但是此时此刻却面临着被林瑾的粗大进入的危险。徐子言害怕,肉体和神上都是。害怕林瑾进入他的生殖道,害怕被撑开的疼痛、害怕被彻底占有侵犯,更害怕,林瑾会真的标记自己。
“别……不要进去……”他再一次哀求道,甚至微微地摆动起自己的腰,晃动屁股引诱林瑾的动作,想令他不要再纠缠在那个小小的入口。
林瑾却并不受诱惑,反而掐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动作,浅浅地轻戳起那个细小的裂口。
“我要进去。”他在徐子言耳边宣布。
徐子言如果是猫,此刻恐怕浑身的毛都要炸开了,他立刻反对道:“你想让我怀孕么?”
林瑾冷哼:“除非我疯了。我不会让你怀孕的。”
“那你……为什么还……”他就接地说,“不要进去……”
林瑾却不再答话,掐住他的腰开始将性器的头部往那细缝中挤进去。
徐子言立刻手足并用地往前爬去,企图躲开林瑾,林瑾像是早知道他要挣扎,扣着腰把人拉了回来,一手狠狠往徐子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啪”得一声,打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挨揍的人呆住了,他长那么大还真没挨过打,被林瑾这一巴掌揍得与其说是疼不如说是又惊又羞,林瑾便趁机冲开了那细缝,挤进去一个头部。
“嗯啊……不要……”徐子言立刻喊了起来,“好难受……”
林瑾伸手拖住了他的小腹,轻轻按压,但下身的动作却不停,慢慢又挺进去了一些。
徐子言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那种身体被进入的恐惧与后穴被进入截然不同,更为深刻和明显。
“林瑾……停下……”徐子言轻喘着哀求,却因着林瑾在自己身体里而不敢挣扎,“真的好难受……”
“怎么难受?”林瑾问他。
“唔……”徐子言咬着下唇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老老实实地说,“很胀,很酸……”
林瑾嗤笑了一下,手掌轻揉徐子言的小腹,下身不停,将一整根都插了进去,在徐子言的喘息和呻吟中开始了浅浅的律动。
“你确定是难受?”他一边摆动腰,一边问,“而不是爽的受不了?”言罢,抽出一点点,又狠狠捅了进去。
“啊!”徐子言眼前一花,觉得自己灵魂都要出窍了,然而他的身体诚如林瑾所说,反应出来的全然是爽得受不了的样子。
身前的性器没有受到任何安抚却翘得高高的,透明的体液顺着顶部的裂口滴下来,砸在床单上就晕开一小块湿痕,已经晕出不小的一块,而那细嫩柔软的内壁虽然觉得又酸又胀,可是紧紧地包裹着林瑾的性器,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徐子言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嘴,沉默地接受林瑾的进犯。林瑾不太爱在性事中说话,只要徐子言乖乖的,一般他都很沉默。感受到了徐子言的默认,林瑾随之动作便慢慢大了起来,尽管顾及那个部位非常柔嫩,但却也不像刚才那么轻那么慢了。
林瑾的动作幅度一大,随之而来便是更加猛烈的酸胀和快感,徐子言不由自主地一颤一颤地缩着后穴和那处通道,而这种种刺激又令林瑾动作更加剧烈,徐子言只能努力稳住自己的身体,承受着林瑾的进出。
林瑾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比后穴更甚的快感令徐子言经受不住,他也并不想要忍耐,因此情欲逐渐积累之后,他便主动开始迎合林瑾。
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除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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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答应的不标记他,他真的也没什么好坚持的了,不如学着让自己和林瑾快乐。
这样不知该说是自暴自弃还是轻松不少的心态促使他配合起林瑾的动作,开始随着林瑾的抽插频率摆动自己的身体追逐快感,甚至下意识地学会在林瑾抽出的时候缩内壁挽留带给自己快乐的粗大肉刃。
林瑾被他弄得也有些失控,只是今天可能因为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失控,现在倒反而比昨天克制得多,没有恶狠狠地横冲直撞,而是一下一下到位地顶过徐子言的敏感区,将快感一点点带给他。
被入侵生殖腔的快感逐渐堆积起来,徐子言几乎不能承受,很快就在林瑾的动作下开始失神,伸手想要抚慰自己的性器。他刚摸上自己的肉棒,却被林瑾扣住了手,挣脱不得。
林瑾一边继续冲刺,一边对他说:“你可以从后面高潮,像昨天一样。”
被他提起昨天的床事,徐子言不仅害羞更是升起一种隐秘的快感,不仅不再企图挣脱林瑾的桎梏,还软软地呻吟了一声。
林瑾眸色一暗,却不再说话,反而更加用力地顶进去,一次一次将快感带给徐子言,令他感受生殖腔被入侵那种不同于任何时候的快乐。
徐子言被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性器涨得通红,一颤一颤似要勃发,腰也忍不住塌了下去,让屁股更加翘,追逐着林瑾的小腹,寻求那粗长的肉棒贯穿自己。
身后的小穴无意识地越缠越紧,生殖腔的温度也比体温更高了一些,林瑾感觉到徐子言即将来临的高潮,终于伸出手揉弄了两把他的性器,徐子言果然立刻尖叫着喷射出了白浊的液体。不仅仅是身前的性器,连身后的小穴同样也喷发出一股体液,前后一同达到了高潮。
强烈的快感令徐子言眼前一片白芒,整个人都失神了,手臂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摔倒在地床铺上,只剩下身还被林瑾牢牢掌控,高高撅起,承受着身后的进犯。
徐子言高潮时的体液令林瑾的进出更加顺畅,而不用顾忌身下人的感受,他的动作就更加随意了起来,大力抽出又大力进入,完全没有技巧,而是追逐着自己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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