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家兔
徐子言被热辣辣的摩擦感给逐渐带回了现实,高潮后的不应期令他无法勃起,但身体却更为敏感地感受到了林瑾的动态。林瑾的肉棒越来越粗硬,徐子言情欲退却后的脑袋终于燃起了一点点危机感,害怕林瑾真的忍不住射在里面……然而潜意识里,他相信林瑾的承诺,所以虽然纠结,但是还是选择了沉默。
果然,林瑾在抽插了好一会儿之后,在即将射之前,终于从徐子言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射在了他的背上。徐子言被这动作惊了一下,背脊一崩,弯出一道漂亮的弧度,两个腰窝又深有圆润,整个人散发着高潮后慵懒性感的气质,林瑾在背后看了他一眼,狠狠地放松了身体,压在了他身上,两个人一起陷进了床铺。
徐子言被压得喘不气来,手脚并用想要从林瑾的身下爬出来,林瑾却恶意地不让他逃,伸手环抱住他,让徐子言动也动不了。
徐子言很显然败在了林瑾的力道之下,挣扎无果之后放弃了,逐渐安静了下来,林瑾这才慢慢松开了手臂,放松了压制着徐子言的力道。
“你能不能下去?好重。”徐子言郁闷地说。
林瑾在他耳边轻笑了一声,和他每次欺负徐子言之前的笑声一模一样,把徐子言笑得汗毛倒数。
但是林瑾什么都没做,反而利落地起身了。徐子言身上一轻,总算长长舒了一口气,软软地趴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了。
背后传来林瑾脱衣服的悉索声,徐子言在心里腹诽他穿着衣服上自己的恶劣行径,但是现在想想倒也不是很生气。林瑾甩脱了衣服走进了浴室,徐子言听到水声时已经有些迷迷糊糊想睡觉,然而刚刚睡着又被一双湿漉漉的手抓住,惊得他缩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抗议,林瑾已经利落地把他翻了过来,托着他的脖子和膝盖把人抱了起来。
徐子言吓得伸手去抓,可是林瑾一件衣服也没穿,什么都抓不着,最后只好搂住了林瑾的脖子。好不容易稳住身体,瞌睡早就被吓跑了,徐子言心扑通扑通直跳,又忍不住生起气来:“你干嘛?”
“洗澡。”林瑾两个字就把他打发了,跨进浴室把人放进了浴缸了。
徐子言坐在温水里盯着水面发呆,也不知道该感谢林瑾的体贴还是生气他的专制,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最后只好乖乖地开始洗澡。热水把身上各种斑驳的液体一稀释,浴室里蒸腾起omega和alpha信息素交融的味道,伴随着这个味道还有林瑾占据边上淋浴房洗澡的水声,徐子言脸又红了,直着眼睛看前面,整个人都有些僵直。
备受煎熬的一个澡洗完,林瑾擦干了自己走出去换了床单,这才走进浴室用浴袍把徐子言裹了裹又抱回了床上。
徐子言全程乖乖地任林瑾摆弄,比刚才在床上倒是乖了不少,林瑾于是对他说:“非要狠狠操你一顿,你才会乖嘛?”
徐子言听了简直恨不得把红成一片的脸皮撕下来然后再狠狠扔到林瑾的脸上,但事实是他红着脸缩在林瑾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被林瑾放到床上之后,徐子言挪了挪,把浴袍扔到床下准备睡觉,然而身旁的床铺一陷,林瑾跟着躺了上来。
徐子言诧异地回头,林瑾越过他去把床头灯关了,跟他说:“睡觉。”徐子言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迫和林瑾同床共枕了。
林瑾的举动突然之间激进主动地多,但徐子言却并不为此迷惑,他深知这是alpha天性中的占有欲作祟,归根结底是肉体关系引发的变化,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抱着这样纠结的想法,徐子言深觉自己陷入了同床异梦的窘境,却也没本事一脚把林瑾踢下床,郁闷地卷卷被子,他只能强迫自己睡觉。
一觉醒来,他寄希望于林瑾已经起床去上班,但没想到面对的却是自己整个人蜷缩在林瑾怀里的睡姿。徐子言有些傻眼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胸膛发呆,脑子转不过来,倒是林瑾像是看出了他的别扭,主动给他台阶下。
“你现在身体状况特殊,这很正常。”
徐子言行尸走肉一样地下床,拣起地上的浴袍披上,走进浴室梳洗,脑子还是没转过来,十分不能接受自己刚和林瑾大吵一架之后又上了床,睡着了还窝到人家怀里去的行径,不管怎么解释他都觉得自己暂时不太想面对林瑾。
然而等他洗漱好走出浴室,却事与愿违地发现林瑾还躺在床上,靠坐在床头,被单堪堪盖住下身,长腿支棱着,正在给下属打电话。
他见徐子言走出浴室便匆匆向电话那头交代了两句,挂断了电话。徐子言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两句。
“你要休假?”他问。
林瑾掀开被单,一边起身找昨晚拿进来的浴袍,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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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徐子言:“没错,所以接下去几天我都会看着你。”
“为什么?”徐子言觉得不可理喻。
“没什么为什么,你发情期没结束,我休假陪着你难道不是很正常?这是法定假,”林瑾一边披衣服一边说,“另外我也帮你向学校请假了。”
徐子言惊讶地看着林瑾,眼前这个男人强势专制地令他吃惊,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不,像是挣脱了某种束缚,展现出了最真实的性格一样。
“你怎么……”
林瑾打断了他的话:“这只是特殊情况,平常我不会这样干涉你,但是现在不同。”
他走到徐子言面前,居高临下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现在简直就像块美味的小蛋糕,遇到不能好好自控的alpha随时都会有危险,更不用说那些故意心怀恶意的人。像你昨天那样一个人跑出去的事,我绝对不能容忍再次发生。别以为没有发热就没事,我给你的临时标记只是临时的而已,它无法保障的安全,但是我能。”
徐子言被林瑾彻底训得没话说了,就像刚和林瑾在一起生活的那些日子一样。
看到徐子言低着头不说话,林瑾大约觉得他听进去了,便走进了浴室梳洗,不再和徐子言纠缠这个问题。
徐子言复杂地看了一眼被关上的浴室门,兀自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换了衣服走出卧室。
林瑾走进餐厅时就看到徐子言正在煎鸡蛋,多士炉里烤着切片面包,色拉碗里已经切好了各种蔬菜水果丁。
他扫了一眼,走到徐子言身后,跟他说:我来,便接受了徐子言手上的工作,开始熟练地做起了早餐。
徐子言则乖乖地退回到餐桌旁,等着吃早饭。
他以前不会做饭,徐爸爸把娇生惯养这四个字在徐子言身上做到了极致,哪里舍得让他接近厨房?而林瑾则不一样,虽然不能说厨艺多么出众,但是家常小菜却做得十分入口,完全不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林瑾教会了徐子言做菜,并不是对omega有偏见,要求徐子言料理家务,他教徐子言做菜的时候告诉他好好料理自己的生活第一步要从好好规划照顾自己的饮食开始。
现在,坐在餐桌边看着厨房里林瑾做菜的背影,徐子言想起当时林瑾握着自己的手教他用刀的场面就觉得心里一阵纠结,说不清的滋味。
林瑾接手做早饭的工作之后,动作利落地煎好两颗蛋,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给徐子言倒的是新鲜的石榴汁,拿起色拉碗和切片面包一起,放到了餐桌上。
徐子言沉默地拿过自己的那份开始吃,林瑾坐到他对面,喝了一口牛奶,突然放下杯子问他:“你是不是看到了我书房里的那本相册?”
徐子言愣住了,嘴巴里的食物来不及咽下去就抬起头看向林瑾,紧张的表情配上微微有些鼓出来的脸颊,像只松鼠一样。
林瑾的眼神闪过一丝笑意,提醒他把食物咽下去,徐子言慌张地咽了两口,差点噎到,想张嘴说点什么,但是脑子里一片空白,愣了半天最后基础来一句:“我没有翻你的书房……”说完他就想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掉。
“我知道,”林瑾缓缓地说,“昨天晚上我回忆了一下,应该是有一次我把水打翻了拿出来晒,正好让你帮我去书房拿东西,你才看到的吧?”
徐子言“嗯”了一声,脑中不可抑制地回忆起当时自己看到的内容……
“照片里的人叫庄禾,对我来说确实是一个怎么样也没办法回避掉的人,但是好像和你想象的有所不同。”林瑾盯着盘子里的食物没有动,似乎一心一意要和徐子言谈论这个问题。
徐子言心里却实在不太相信林瑾的说法,那一整本相册,记录了这个叫庄禾的人各种各样的照片,对徐子言来说最具有冲击力的一张就是庄禾靠坐在林瑾怀里冲着镜头笑得非常灿烂的照片,照片中林瑾的眼神无奈却温柔,时光凝固在方寸间,四月春光正好,而少年们正值青葱岁月,扑面而来的温柔隽永,还能是什么呢?
徐子言一言不发地往嘴里塞色拉,对林瑾的话沉默以对,既不附和也不反对。
林瑾看了他一眼,似乎打定主意将这个问题说清楚。
“他死了。自杀。”
徐子言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抬起头看向林瑾。
林瑾直视他,问道:“你想知道,为什么不问我?”
餐厅里沉默了一会儿,徐子言无言以对,他要怎么跟林瑾诉说自己当时的心情和别扭呢?
好在林瑾提出了这个问题却并不期待徐子言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他不是我的恋人,从来都不是。”
徐子言一怔,比起反转的欣喜,更多的却是满满的疑问。
“你们……”他开了口,却不知道怎么问。
林瑾却说:“我说的是实话,想知道什么你自己问,只要你问了我就告诉你。”说完,他拿起才喝了几口的牛奶开始吃早饭。
徐子言被他不上不下的一番解释给定在了那里,半天没想好到底要不要问,要怎么问,直到林瑾吃完了早饭,他还是没组织好语言。
林瑾看看他,放下餐具叫他洗碗,然后就走进了房间,徐子言懊恼地开始拾餐桌,觉得自己又像回到了一年前刚刚开始和林瑾生活的时候,又羞怯又内向,稍微一着急就不会说话。
徐子言洗好了碗发现林瑾进了书房,于是泡了红茶想要端进去,顺便借机和林瑾谈谈,结果林瑾看到他走进书房却叫他去睡觉。
徐子言觉得莫名其妙,说:“我刚起来没多久啊。”
林瑾却已经站起来拉着他就往卧室走了,一边走才一边解释道:“你现在的激素水平处在非常态,身体察觉不到疲惫,但是发情期其实本质上实在大量透支你的能量,一旦你脱离这个状态,身体立刻会垮。”
徐子言被推到了床上,只好顺着林瑾的意思又窝进了被子里,听他继续教训自己。
“你昨天做的事,足够让你发情期结束后大病一场,所以我现在能做的事就是让你在相对平静的状态下多休息。”说完,林瑾按着徐子言把他彻底塞进了被子里,拉上了遮光窗帘,盯着徐子言闭上眼睛。
徐子言刚想抗议两句自己真的不是很困,但没想到被林瑾勒令在床上躺了没10分钟,他居然真的又睡过去了,半梦半醒之际,徐子言迷迷糊糊地想自己这几天似乎除了吃、睡、做爱,什么都没有做,而林瑾陪着自己,也是如此……
再次从睡梦中醒转,徐子言又一次是因为某种异样的冲动而被拉回了现实,他现在对身体的这种感受已经非常熟悉了,于是愈加感觉苦恼,将自己埋进枕头里不愿意睁开眼睛。
到了发情期的第三天,他终于开始意识到想要靠自己熬过发情期是个很天真的想法,可操作性并不强,而就算有林瑾陪着他,也不过是稍微安抚了一下他所遭受的困境。认清楚了这一点之后,徐子言就越发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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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任性和冲动。
在他快要用枕头将自己闷死之前,林瑾将他从床上拖了起来,把他搂进了怀里。
徐子言软软地陷在alpha身上,浑身沐浴在林瑾的信息素里,得到了片刻的安抚。他下意识地贴得更紧,甚至轻轻地将脸贴到了林瑾的肩膀上,汲取着对方的荷尔蒙,安慰体内躁动的渴望。
林瑾搂着他的手也用了几分力,霸道地将他圈在怀里,却并没有和他做爱的意思,反而从床头柜拿来一支餐盘,示意徐子言吃东西。
盘子里放的是奶油多利亚饭,不仅比较好入口而且热量高得不得了,很显然是为了给他补充体力。徐子言趁着拿林瑾做靠垫而获得的片刻平静,赶快拿起餐盘开始吃饭,一种本能和另一种本能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而理智只能欲哭无泪地在一旁看着。
狼吞虎咽地补充体力,吃完一整碗饭之后,填充了胃却填不满身体的欲望,甚至因为体力的恢复,某些蠢蠢欲动的冲动反扑地更加彻底了。
徐子言把那只碗放回到床头柜上,转身便吻上了林瑾。他不想去思考自己的主动是因为什么,接下去可以用身体来说话了,而言语和理智已经无关紧要了。
林瑾被徐子言吻住,并不主动,只是淡定地等待着他接下去的动作,徐子言舔了两下林瑾的嘴唇却不见林瑾搭理自己,有点不知所措。
林瑾趁机拉开一点距离,问他:“你吃饱了吗?”
徐子言小声嘟囔了一句:“我不喜欢奶味。”
林瑾说:“嗯,你也不喜欢我。”
徐子言顿了一下,脸上表情尴尬了起来,涨红着脸,喃喃半晌,最后说:“你故意欺负我是不是?”
林瑾居然点了点头,说:“嗯,是的。”
徐子言语塞了,这让他还要怎么说?一张脸不知道是气还是羞还是欲火,红扑扑地,看着林瑾直发呆。
林瑾像是终于玩够了,这才搂着怀里人的腰叫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低头吻住了徐子言。
比起刚才徐子言像羽毛一样的舔吻,林瑾的吻一贯那么霸道,几乎夺走了徐子言的呼吸,他嘴唇微张,被动地接受,嘴里一点点津液来不及马上吞下,沾染在自己的唇上,亮晶晶的,令徐子言看起来很诱人。
林瑾直到自己尽兴才放开了徐子言,徐子言已经重新吸进一口气的时候,觉得整个人都晕陶陶的,脑子都要转不动了。
他的性器夹在两个人小腹间,有些半硬,林瑾故意用小腹蹭了他两下,徐子言便弓起了腰,想要躲开林瑾衣服的摩擦。
林瑾却一口咬住了他左边的耳垂,用力手上用力再次让他贴上了自己的胸口。
“嗯……”徐子言喘息着,胸口的乳粒因为摩擦到林瑾的衣服而挺立了起来,身前那根也硬硬地竖起,林瑾的牙齿碾磨着他的耳垂,这些微小的刺激带给他快感,同时来带更多的不满足。他两只手抓住林瑾的衣襟,轻轻摇头,把自己的耳朵从林瑾的嘴里救出来,可怜巴巴地抬头看向林瑾,却发现林瑾也正低头看着他。
“林瑾……”他叫林瑾的名字,忍不住轻轻动腰,像是在做某种邀请。
“叫我干什么?”林瑾却故意逗弄他。
这问题问得徐子言非常无措,看着林瑾说不出话。林瑾趁机手从徐子言的腰间滑落到他的屁股上,用力握着臀瓣揉了揉。
徐子言被他弄得心里痒痒地,前头后头都在滴水,连眼睛里都有些水光。林瑾却还是动作慢慢地玩弄他,到处摸摸捏捏,就是不碰重点,间或还不忘问他:“说啊,到底叫我干什么?”
徐子言都快要被他玩哭了,林瑾不轻不重的抚摸根本不是解脱,都是折磨,他现在只想叫林瑾狠狠干他,可是林瑾一副一定要他说出来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抽什么风。
他扭着腰将屁股送到林瑾手里,动作幅度一大,林瑾的手指便时不时磨蹭到当中缝隙,擦过敏感的穴口,但这犹如隔靴搔痒,根本没什么用。徐子言再傻也知道林瑾是故意的了,就因为他刚才说林瑾欺负他,林瑾就给他来真的。
这么一想,徐子言忍不住觉得有点委屈,抓着林瑾的衣襟看着他,恶狠狠地说:“你做不做!”
林瑾挑眉,未等他话说完,便就着这个方便的姿势将手指插入了他湿哒哒的小穴中,搅动了两下。
徐子言每次都被他这样突然袭击,可是永远提防不住,软了腰陷在林瑾怀里,一边享受着迟来的小小安慰,一边想想还是觉得不甘心,顺势隔着衣服一口咬在林瑾的胸口。
他泄愤的一个动作,却惹得头顶上林瑾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揉捏他臀瓣的手用力更大,抽插搅动他肉穴的手指变成了两根,并且动作不再那么细致,徐子言觉着有些疼,可是更多的是疼痛中升起的火辣辣的快感,令他沉迷不已。
林瑾玩弄了一会儿徐子言的肉穴,两指进进出出,抽插按弄,把徐子言弄得整个人软趴趴地缩在他怀里,张着嘴喘气,眼睛雾蒙蒙地,有些失焦。
于是alpha恶意地把手指抽了出来,举到徐子言面前,向他展示满手的液体,戏谑地对他笑,然后,伸出舌尖,慢慢地、情色地舔了一下自己的食指。
“omega发情的味道。”林瑾说。
徐子言觉得自己快疯了,不,应该说他觉得林瑾疯了,这个会这样调戏他、色情地诱惑他的男人真的是和他结婚一年、冷淡自持的丈夫?
“你……你干什么!”
林瑾却不答他,握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隐晦地暗示着。
于是,徐子言立刻顾不上想其他的事了……
手掌下的部位坚挺发烫,隔着宽松的居家服裤子能感受到它的形状,比徐子言三指并列还粗一些,长度更是令他吃惊。尽管不是第一次和林瑾做爱,但他却着实是第一次亲手碰触这根巨大的凶器,徐子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能容纳下它!
“好粗……”徐子言下意识地感叹,却不知道这种话在床笫之间简直是令人发指的勾引。
林瑾眸色发暗,心里满是狠狠蹂躏对方的冲动,因此便想也不想又吻了上去。
这次的动作简直堪称粗鲁,舌头、牙齿无一不肆意地动作,即使尝到了血腥味也不追究究竟是谁的牙齿划破了谁的嘴唇,满心只有将徐子言吞吃入腹的冲动。
徐子言最后不得不挣扎了起来,这才夺回了呼吸的权利,没有被林瑾狠狠吻到昏迷,林瑾却不甚满意他的抗拒,一个翻身将人压倒了身下,微微拉下裤子,露出充分勃起的漂亮性器,作势要进入徐子言的身体。
徐子言被他压在床上,陷入即将被侵犯的境地,却还是能感觉到衣物的隔阂,有些不满起来,皱着眉说:“你有穿着衣服……”
林瑾动作一顿,随即说:“不满意的话你来脱啊。”
徐子言被他一激,果真伸手开始一颗颗解林瑾衣服的扣子,林瑾似乎被他这难得的主动取悦了,便缓下了进攻的动作,等待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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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解开自己的上衣。
徐子言手指有些不听使唤,但还是坚持扒掉了林瑾的上衣,林瑾却有些耐不住他的慢动作了,甩脱了裤子,终于令两个人赤裸相对。
肌肤与肌肤的接触对发情的omega来说是一种舒适的慰藉,徐子言在接触到林瑾赤裸的皮肤是就忍不住喟叹一声,沉迷地从环抱住林瑾,令他和自己尽可能地每一寸肌肤都能贴在一起。
林瑾并不拒绝他的主动,顺着他的动作伏地身体,但同时抬起了他的双腿,将自己的性器一捅到底。
如同每一次被alpha进入时一样,开始的那一刻,还是被撑开的剧烈疼痛,徐子言觉得林瑾是个虐待狂,从来不会将扩张做到底,只要确认他不会受伤就不再继续,每次都让他体会这种疼痛,但又不可否认,在这种疼痛趋于缓和之后,那种从痛苦中升起的快感,刺激成倍增长。
“嗯……”他仰着脖子,好不压抑自己的痛呼,却手脚并用将林瑾缠得更紧,主动抬起屁股,迎上对方攻击的角度。也许,他也疯了,和林瑾一样,否则怎么解释他放荡的迎合呢?徐子言脑子里闪过自嘲,但很快便被林瑾所带来的快感给冲散,一丝不剩。
摩擦带来的火辣热度,被用力捅到身体深处带来的极致快感,徐子言搂着林瑾的背喘息着、呻吟着,爽得感觉灵魂都要离开肉体!
林瑾虽然在前戏上有些恶劣,但一旦进入徐子言的身体,却总是体贴着他的感受,尽量想要给徐子言快感,安慰他身体的渴望,此刻也不例外。以为被徐子言紧紧缠住,多少有些限制林瑾进出的幅度,林瑾便用力将徐子言抱进了自己的怀里,坐了起来。
徐子言有些被惊到,内壁一阵绞紧,取悦了林瑾。林瑾盘了腿,让徐子言分开跨坐在自己身上,从下而上地顶弄徐子言。
因为重力的关系,这个姿势进的非常深,徐子言觉得自己快要被林瑾顶穿了,被抽插得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跟着林瑾的动作急促地喘息……小穴贪婪地吃着身下的肉刃,感受被彻底入侵的快感,徐子言被摩擦地分外舒服,忍不住肉穴一一缩地吸允这林瑾的性器。
林瑾搂着他腰的手微微用力,被这动作刺激地进出更快,两个人的身体发出拍击的声音,几乎都要连成一片。
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剧烈,徐子言地肉穴开始下意识地缩,浑身也绷紧了,显示出高潮的前兆,林瑾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瘦有力的腰快速地摆动,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下身的囊袋撞击到徐子言的股间,拍出一片红痕。
徐子言被他急速的抽插狠狠抛向快感的高峰,终于忍不住后穴一缩,喷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而前面的性器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同样喷射出了华,而在徐子言高潮的同一时刻,林瑾不再忍耐,射出了液。
高潮过来带来的必然是强烈的疲倦感,徐子言趴在林瑾的怀里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连林瑾的性器都还停留在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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