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家兔
徐子言听他调侃自己也不生气,打量着木屋又问:“这里只有我们?”
林瑾随手帮他把围巾给裹好,忍不住捏了一把他的耳垂,说:“是啊,只有我们两个,没有乱七八糟的人群,天气又冷,你的发情期很快就会结束的。”
徐子言一怔,突然想起了发情期这档子事,不置可否地“嗯”了一下,心里的感觉有点复杂……现在对他来说不被标记着度过发情期还重要么?对林瑾还重要么?
“好了,别发呆了,当屋子里去看看吧,”林瑾打断了他没有结果的思考,跟他说,“手套帽子带好,屋里也很冷,别着凉。”
徐子言被细心地裹成一个圆润的球,浑身上下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睛,一脚深一脚浅地踏着大约20cm的积雪走到了小木屋门前。
推门而入,木屋内部结构又出乎他意料之外,尽管外边看起来很粗糙,内部居然装修得挺致的,自然比不上家里,可是该有的东西倒是都有。最吸引他的是客厅里的大壁炉,居然是真的壁炉!
他在客厅里走了一圈,看着壁炉有些心痒,但是还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应该没那个本事点起火来,于是乖乖坐到了沙发上,等着林瑾。
林瑾捧着纸箱走了进来,看看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屋子,对守林人的工作挺满意。把壁炉边的柴火堆进壁炉,又在最下面垫上固体酒点燃火引,林瑾生好了炉子不忘关照徐子言:“等到温度上来了再脱外套,等下吃过午饭在睡觉,现在不要睡着。”
徐子言说:“我又不是猪……”然后再林瑾揶揄的眼神中想起自己这一个礼拜来睡眠时长,有点小尴尬地转移话题:“那我帮你忙吧。”
雪地车里带着一堆食物和生活用品,他不想全都丢给林瑾去搬,林瑾看看他,大概也是怕他无聊,招招手让他跟着自己出去搬东西。
雪地车的车厢里横七竖八堆了4、5个箱子,林瑾探身翻了一下,拿出一个大箱子递给徐子言。徐子言严阵以待,伸手去接,一拿之下差点摔一跤,比他预想的轻太多,他自己用力过猛,差点没稳住。
“磨蹭什么?快走。”他还来得及抗议,林瑾已经稳稳地捧了另一个箱子在手上,等着他了。
明白林瑾那种从来不会说的好意,他也只好什么都不说地跟着去放东西。
两个人走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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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终于把雪地车里的东西给搬空了,锁好车子进了木屋,屋子里已经暖了起来。徐子言刚才搬了3趟东西,身上也觉得暖了,林瑾摘了他的手套摸摸他的手心,是热的,便把他的外套和帽子围巾等等都给脱了,把人放到了沙发上,给了他一条薄毯。
“这里没信号,只有电台能听,”说着他指了指一旁的书架,“也可以看看书,等下就吃午饭。”说着,他自己也脱了外套走进了一旁的厨房。
徐子言起身走到书架前看了一圈,发现和他想的不一样,书架上并没有放什么严肃的文学作品,也没有什么专业书籍,全是些有趣的休闲小说、杂志,随便抽出一本来,内容都挺轻松的,看到一半也能随时放下。
他挑了一本小说,走到沙发上翻来看看,然而并没有翻过几页,又放了下来。一点都看不进,字句跳跃着从他眼前过,却进不了脑子……徐子言可悲地发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林瑾,根本没心思做别的,比起坐在这里看书,他更加想看着林瑾做饭……
他这样想,所以就这样做了,放下毯子走出客厅,向左看过去那道门就是厨房的门,他走了过去,推开门。
林瑾听到动静回过头看他,问:“过来干什么?不累吗?”
徐子言摇摇头,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下,然后走了几步上去,黏在了林瑾背后,脸贴着他的背,双手环着林瑾的腰。
林瑾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自然而然地继续削手里的芦笋,一边问他:“中午吃西餐吧,比较快。”
“嗯……”徐子言贴在他背后懒洋洋地应了一声,然后用脸颊蹭了蹭林瑾的背。
林瑾轻轻地笑了一下,放低了声音,难掩温柔地问他:“怎么那么黏人?”
徐子言自己也不知道这么黏人是为什么,不过他也不打算深究,因为有一个最好用的借口:“发情期嘛……”
林瑾却不放过他,戳穿道:“你自己不觉得吗?自从到了东林,你身上的味道越来越淡了,发情期影响应该基本可控了吧。”
徐子言脸一红,怎么也没想到林瑾这样不给他面子,戳穿他的借口,只好沉默不语。
林瑾也没有穷追猛打,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是调戏徐子言的借口,真的欺负过了可不好。
他顾及徐子言身体,嘴上虽然和徐子言说着话,背后还粘着这么个大宝贝,但是手上的动作一点都不慢,烫好了芦笋摆盘,烤箱里的牛肉火候也差不多了,撕开锡纸,香气四溢。用厨刀切开,摆盘,又拿煮好的玉米和奶油鸡汤一起放进搅拌机打成细腻的浓汤,装进盘子里,在荒郊野外硬生生做出一桌挺像样的西餐。
徐子言一开始并不觉得饿,但是等闻到食物的香气,立刻忍不住想要咽口水。
“好香……”他一边夸奖一边抱怨道,“这些你都没教我做过……”
林瑾把东西都弄好,摆上厨房里的小餐桌,把徐子言从背后捞到怀里,亲亲他的额头,说道:“我会做就行了。”
徐子言被他轻轻的几个吻闹得心头痒痒地,已经恨不得黏在对方身上的心情现在变得更甚了。
“吃饭。”林瑾抱着他温存了一会儿,还是让人先去吃饭,于是自己先坐到了桌边,顺手又把徐子言抱在了腿上。
徐子言被他扯得一惊,回过神来已经窝在林瑾怀里了,林瑾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拿着把叉子送了一块牛肉到他嘴边。
牛肉烤得外焦里嫩,肉的纹理间还有鲜嫩的汁水闪着光泽,扑鼻的香气,勾人得不行,可是徐子言嘴都忘了要张开。
粘着林瑾的是他,可真的当林瑾肉麻地搂着他喂饭的时候,他又害羞了。
林瑾就是知道他这么个性子,不动声色地调戏了他一把,牛肉不烫了之后抵在徐子言唇上,耐心地等着徐子言张嘴。
徐子言果然小小纠结了一会儿就张嘴把一口把肉吃了进去,胡乱地嚼了几下咽了下去,明明刚刚闻着超级香,但是现在反而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
林瑾坏心地问他:“咸不咸?”
徐子言傻傻地回答:“不咸,很好吃。”
“是吗?”林瑾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句,然后突然地凑近徐子言,几乎就要吻上去的距离……
徐子言连呼吸地屏住了,被林瑾玩得手足无措,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好。
林瑾却没有真的吻上去,反而伸出舌尖在徐子言嘴唇上一舔而过,然而神色平淡地说:“嗯,确实不咸,味道不错。”
可怜的徐子言终于反应过来被林瑾狠狠调戏了一把,又羞又怒,脸上一层薄红,气道:“你又来!欺负人!”
林瑾终于笑了,回避了徐子言的控诉,哄道:“快吃饭吧,牛肉冷了就老了。”
徐子言欲哭无泪,天知道为什么林瑾和他说开了之后是这样的,欺负他欺负地这么顺手,偏偏还让他没话可说,比如现在,只好乖乖地坐回去好好吃饭。
好在林瑾做的这顿饭实在是美味,徐子言吃着吃着,又忘性大起,忘记了和林瑾生气。
吃完午餐,徐子言整个人都懒懒地陷在沙发里起不来,倒也并没有睡着,就是因为吃得很饱又温暖舒服,所以不想动。
林瑾拾了厨房和餐桌,走进客厅把人从沙发上抓了起来,不让他马上入睡。
“穿衣服,出去走走。”
徐子言虽然不太想动,但是又很听林瑾的话,于是任由林瑾给他戴上帽子、手套,围上围巾又裹好外套,然后牵着他走出了木屋。
一出屋子,扑面而来的冷风就把徐子言吹醒了,他整个人一缩,打了一个激灵,饱食带来的困倦一扫而空。
“呼……好冷……”他的声音困在围巾后面模模糊糊地,但是周围十分安静,林瑾倒也听清了。
“这里大概零下15度左右,是挺冷的,走一圈就进去。”说着,他看了看方向,牵着徐子言开始走动。
徐子言跟着林瑾的脚印,一步步地走着。说实在的,这片人工林树种单一,谈不上好风景,即使初见白雪皑皑非常新鲜,可是多看几眼,厌得也很快,但是就这样在四下无人的地方被林瑾牵着手,一前一后地走着,徐子言却感觉到难言的甜蜜。
忍不住笑了一下,徐子言手上用了点力,握紧了林瑾的手。林瑾感觉到了,于是回过头看他,冷风呼啸,围巾和帽子挡住了徐子言大半的脸,只剩下一双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光,认真地看着林瑾,天大地大,此时此刻,这双眼睛里只有林瑾。
“回去吧。”林瑾不想再往前走了,于是回过身来走了一步,站到了徐子言面前,伸手轻轻地拂过他睫毛上沾上的几点白色,感觉徐子言扇子一样的睫毛在他指尖刷了两下。
眼前人温柔的表情令徐子言有些失神,林瑾就站在离他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低着头温柔地看着他,徐子言忍不住轻轻抬起头,给了林瑾一个吻。林瑾有一瞬被突袭的呆滞,随即便温柔地引导着、回应着徐子言的吻。
远处有树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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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积雪的重负砸落在雪地里发出声响,变成了这一片白雪皑皑中唯一的动静,拥吻在一起的夫夫浑然忘我,在天地间静默成一副甜蜜的图画。
长久地缠绵,直到徐子言脸有些涨红,几乎要喘不过起来才被放开,他一只手被林瑾握着,另一只手则揪住了林瑾的衣服,突然开口说:“我真是想不到会有这一天……”
他语带感慨,甜蜜中带着一分辛酸,林瑾听得有些心疼,于是用了些力道将人圈紧,嘴巴上缺不饶人:“所以不要没事胡思乱想,你这颗脑袋,忙你的学业和公司的事差不多就够了,其他的都有我。”
这掺了玻璃渣子的甜言蜜语叫徐子言咽也不是,吐又舍不得,只好半真半假地抱怨:“我真的很笨嘛?”
林瑾笑了一下,却不回答他,只是说:“走了,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林瑾没有再走在前面,而是和徐子言并肩一起慢慢沿着来的路又走回了小木屋。徐子言不太爱说话,林瑾也静,一路走回来一句话都没有,但是隐隐却有一些默契又温暖的东西,即使言语无存也不显尴尬。
推开木屋的门,和屋外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徐子言把厚外套和御寒的帽子手套等等都脱了下来,随着林瑾走进了客厅。
林瑾原本想让他去睡个午觉,但是徐子言却不肯,于是现在两个人便一同窝在了沙发上。唯一能够用的音机也没人开,两个人一人拿了一本书翻看。壁炉烧得暖暖的,偶尔会发出木柴干裂的噼啪声,飘摇出几点火星。
徐子言这回终于能够安静地坐下来看进书里的文字了,因为林瑾就在他身边,然而书页依旧没有翻过几页,他居然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客厅太过温暖还是林瑾的身边太过安逸,徐子言蜷缩在沙发上,枕着林瑾的腿,睡得十分香甜。
刚才还在一页页翻书的男人放下了手里的书卷,看向徐子言睡颜的眼神有点无奈,愣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权衡要把徐子言抱回房间还是任他睡在这里,最后还是拿起了一旁的毯子为徐子言披上了一层,然而重新拿起了那本小说,一页页地翻动了起来。木屋里的午后,温暖安静又美好……
徐子言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也很沉,直到日落,林瑾拧亮了沙发旁的落地阅读灯,他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林瑾有些担心,伸手摸了摸徐子言的额头,并没有感觉到不正常的热度,仔细观察徐子言的表情也挺正常地,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他从沙发上抽了一个垫子代替自己的大腿,让徐子言枕,自己则起身打算去做晚饭。没想到他刚站起来,徐子言便不安地皱了皱眉,似乎有所察觉,就要醒来的样子。林瑾停下了动作看他,却发现徐子言又睡了过去,只好作罢,留他在客厅酣睡,自己去了厨房。
比起午饭,晚餐林瑾做的很简单。肉糜加上酱料爆炒成浇头,往下好的热汤面上一浇就是一顿十分合适在天寒地冻的冬天夜里吃的食物了。
晚饭准备妥当了,徐子言却还没醒,林瑾去客厅把人从沙发上挖了起来。徐子言明显还没睡够,整个人都不太清醒,只是跟着林瑾的指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林瑾也不急,给人穿了一件外套防止他刚睡醒着凉,然后才把人带到餐桌前,给了面给了筷子,让吃饭。
徐子言迷迷糊糊挑起面条就往嘴里塞,林瑾赶快拦着他,想了想,接过筷子开始喂。中午的时候徐子言还觉得不好意思,这会儿却一直不太清醒,顾不上暧昧调情,只是老实地一口口吃着东西。
林瑾耐心地将人喂饱,徐子言才总算稍微清醒了一点,半眯着眼勉强坐在餐桌前,倦意浓浓地嘟囔:“为什么越睡越困?”
“发情期快结束了,身体开始反弹了。”林瑾给他解释,倒是比他自己更清楚他的身体状况。
“嗯……”徐子言迷迷糊糊应了,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林瑾只好赶快把自己那份晚餐吃完,料理他。
等到林瑾把他抱在怀里弄进卧室的时候,徐子言其实又有些半梦半醒了,勉强还能配合林瑾的指令抬抬手、伸伸腿,让林瑾把他给脱了个光,但是到了浴室里热水一泡,他立马睡着了过去。
林瑾既然知道他身体负荷不住,开始进入疲劳期,自然也只能任劳任怨地伺候这个小家伙,把人洗刷干净塞进被窝里,他看着徐子言缩成一团,忍不住低下头来亲亲他的额头,不管他听不听得见,在他耳边低声说:“等下就来陪你。”
说着,林瑾快步走出卧室,披了厚外套走出屋子检查了一下发电机,又将客厅里的壁炉熄灭,转而打开了暖气,又仔细地锁好了门,打开门外为了以防万一而埋下的电网开关。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走进卧室里,脱掉衣服钻进被窝,被子里依旧冰冷冷的,徐子言缩手缩脚,整个人都快团成了一个球,看起来可怜兮兮。
林瑾从背后靠过去,胸口贴着徐子言整个背,手环在他腰上,腿夹住了徐子言冰冷的脚,整个人像个大型的取暖器,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
徐子言睡梦中似有所觉,迷迷糊糊地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嘟囔,然后转了个身,面对着林瑾缩进了他的怀里。黑暗中,林瑾看不见徐子言舒展了紧皱的眉头,但却为他无意识地投怀送抱莞尔一笑。零下十五度的冬夜,两个人靠在一起的体温就够暖了。
这个晚上过得十分平静,如果是在宛城,他们两个谁都不可能8点多就上床睡觉,但是在东林这片人迹罕至的人工林小木屋里,他们两个却早早就相拥而眠了。
早上林瑾醒的时候,毫不意外徐子言还没醒。晚上发电机和暖气统统工作正常,还有37摄氏度恒温的人体抱枕,徐子言不复刚睡下时冻得缩手缩脚的摸样,脸色有些薄红,睡相安稳。
林瑾在他脸颊上浅吻了一下,干燥温暖的嘴唇蹭了蹭徐子言的脸颊,留恋了一下那个柔软顺滑的触感,然后才起床离开了小小的卧室。
洗漱过后,林瑾第一件事就是去厨房,他在电锅里煲了一晚上的鸡汤炖到了火候,汤金黄油亮,散发着诱人的香味,鸡肉和骨头却酥得几乎不能吃了。把骨肉捞出来,在汤里放下盐,尝过味道之后把汤倒进了陶罐放在小火上保温,这才开始做早餐。
平时在家他们都比较习惯西式的早餐,但是东林太冷,林瑾就放弃了平时的习惯,改作了热腾腾的中式。把土豆煮熟压成泥,加进鸡蛋、玉米和煸过的培根粒,调味后团成饼在油里煎到两面金黄装进盘子里,把鸡汤盛进碗里,放在托盘上稳稳地端了起来,徐子言就是这样在事物的香气中被叫醒了。
他被林瑾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披上从林瑾身上脱下来的、带着体温的外套,然后木愣愣地看着眼前支在床上的托盘,有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没睡醒。
林瑾看他发呆,以为他是没睡醒,于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徐子言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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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手劲抬眼看他,眼神水润润的,因为被捏疼了还有点委屈。
被这眼神注视的林瑾忍不住又低下头亲亲他眼睛,然后说:“醒了?”
“嗯……”徐子言懒洋洋地发声,“你这是……”
“早饭。”林瑾言简意赅。
徐子言听了认认真真地盯着林瑾看了好久,久到林瑾都淡定不下去,主动开口问他:“你看什么?”
“看看你是不是林瑾,”徐子言貌似认真,但眼带调侃,“怎么一下变成了这样。”
林瑾扯扯嘴角,似笑非笑地回答:“宠老婆而已。”
互相调戏一回,还是徐子言落败,输家只好红着脸享用爱心早餐。
徐子言吃完了饭才起床,衣服早就被林瑾放在了他床边,拿起来发现居然是暖的,也不知道林瑾怎么想到的,反正他心里窝心地不得了,忍不住又挨近自己的爱人蹭了蹭。
林瑾只是随他黏,手上还在做着简单的家务,飞快地料理好了餐具和厨房,然后才把背后挂着的人抓到怀里抱了抱,问他:“想出去玩雪么?”
徐子言眼睛一亮,脸上写满了“想”,林瑾见他这副孩子气的样子好笑,但是还是细心地把人裹好带出了门。
徐子言跟着林瑾出了门,两个人却往木屋后的小仓库走,林瑾从一堆杂物中翻出一个小小的雪橇,徐子言新奇地不行。
“我第一次来东林的时候,也玩过一次,”林瑾看着雪橇和徐子言聊天,“走,我拉你。”
徐子言兴致勃勃地坐了上去,林瑾扯起雪橇前的绳子开始拉。
一开始还有些掌握不好平衡,不敢力道太大,生怕把徐子言掀翻下来,但是拉了几分钟后就掌握了技巧,alpha天生体力优越,拉着雪橇在雪地里也奔出了不慢的速度。徐子言在背后传来轻轻的小声,天真畅快。
林瑾听着却有些感慨,他始终记得最早见到的那个徐子言是徐父庇护下的小公子,真正不谙世事的天真快乐,再见时却惶然失措地仿佛世界都要崩塌……他从答应徐父的那一刻起就真正把照顾徐子言的诺言放在了心里,然而却着实令徐子言有那么一段纠结又痛苦的日子,此刻再次听到徐子言无忧的笑声,他不知道该开怀还是心酸……
因为这点思绪,林瑾决意要好好哄一下徐子言,于是拉着雪橇往一道缓坡上爬去。
徐子言坐在雪橇上自然是察觉了,连忙心疼地喊停:“别,我自己下来走,很重。”
“不许动。”林瑾置若罔闻,不许他下来,脚下也不停,慢慢把徐子言往坡上拉。
徐子言坐在行进中的雪橇上不敢乱动,心里又心疼林瑾受累,纠结得不行,直到被拉到坡顶才缓了一口气,埋怨道:“我又不是不会走,干嘛拉我上来?你不累嘛?”
林瑾心里转过各种思绪,面上却一派淡定,依旧回他一句:“宠老婆而已。”
徐子言让他说得没脾气,除了脸红,也说不出别的什么了。
“坐好了。”林瑾带他上来也不是为了闲聊天的,调戏了一把之后就扶着徐子言坐的雪橇推了一把,徐子言紧张地抓紧了前面的横杆,林瑾一推之后则灵巧地跃上了雪橇,坐在了徐子言的身后,搂着他的腰,越过他去控制雪橇前进的方向。
徐子言只见两旁景色模糊地狂退,迎面吹来冷风,雪橇在雪地上畅快地滑行,一路向下飞驰,他初时还觉得有些紧张,但是陷在林瑾怀里便生出了满满的信赖,忘记了害怕,只觉得酣畅,逐渐不再紧抓横杆,而是放开手去抓吹来的风,放肆地大笑,高兴地像个小孩。
林瑾耳边留下徐子言一连串的笑声,他一贯稳重、八风不动的脸上终于松动地露出了一个明显的笑容。这段缓坡不断,但是雪橇飞奔下来的也没有花很长时间,在即将到达坡底的时候,林瑾控制着方向让雪橇滑向他早就观察好的一个雪堆里,两个人一同滚进了厚厚的白色中,沾了满脸雪粒,四肢并用地从雪堆里挣扎出来,看到对方的脸,徐子言止不住地笑,笑着笑着,又搂作了一团。
“再来一次?”等到徐子言终于止住了笑声,林瑾问他。
徐子言却摇了摇头,他不想让林瑾再受累把他拖上去,而林瑾显然也不会允许他自己爬那么长的坡,所以就作罢了吧,反正那样的畅快高兴,哪怕只有一次也会永远记住的!
林瑾见他确实不想再玩了,眉眼间也有了疲色,也不再坚持,依旧让他坐在雪橇上,把人拖回了木屋。
简单地用完午饭后,林瑾把徐子言送上了床,徐子言今天倒不似昨天那么爱困,但林瑾却不放心他,一定要他睡。
徐子言被他塞进了被子,一反手拉住了要离开的林瑾,眼巴巴地看着人。林瑾和他对视一会儿,妥协了,也上床躺了下来,陪着一起睡。
他们谁也没想到,到东林的这个小假期做得最多的事居然是两个人抱在一起睡觉。
徐子言后几天睡眠时间变得更长,不过醒过来的时候身体倒没什么负担,虽然身体在偿还发情期时的大量能量消耗,不过总体还是健康可控的。林瑾也不是很担心,认真地照料他的饮食之外,也只是呆在木屋里看看书、陪着徐子言说说话。终究是热恋中,这样的乏味的相处也能觉出甜蜜来。
和林瑾的相处,就如同打开了一座城门,然后这座城池便对你毫不设防,深入腹地也是一条坦途。在互相坦诚过后,林瑾对徐子言的宠爱是毫无保留的,徐子言感觉得到,于是除了陷得更深之外还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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