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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田家兔
在木屋里的每一天对徐子言来说不过是越来越迷恋这个男人的过程,从满心钦慕到恨不得永远不分开的软弱眷恋,他真的觉得自己快要爱死林瑾了。
徐子言越来越黏人的表现,林瑾不是没有感觉到,对于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贴在自己身上的omega,林瑾对此采取的完全是放纵到鼓励的态度。
不是只有徐子言会感觉到不安,不是只有徐子言在患得患失,沉默只是林瑾早早习惯用来面对世界的面具,在这之下,他内心中对徐子言的紧张和在意,不仅徐子言未必清楚,甚至可能都超过了他自己的想象。
徐子言的存在,从某种角度来说代表着所有林瑾曾经渴望拥有而不得的东西,那些细心的宠爱和柔软的情愫,他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他珍惜徐子言的天真美好。
他在徐子言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在徐子言生命中,逐渐逐渐成为徐子言生活的重心,直到徐子言表白的那一刻他才惊觉有些呵护已然变质。
他们都有过不确定和回避,那个误会实实在在的存在,而正是因为这当中的曲折,林瑾现在更加愿意花心思去宠爱徐子言,让他的小爱人越来越离不开他正是他想做并且在做的事。
他们在木屋最后一天的晚上,徐子言没有如往常一样早早入睡,反而同林瑾坐在客厅里闲聊。他躺在壁炉前厚厚的地毯上,枕着林瑾的腿,从下往上看着林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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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清澈又迷恋。
林瑾正在和他说东林的一则乡野闲话,徐子言听完大笑了起来,眼角含泪、反手搂着林瑾的腰,面色红扑扑的。
林瑾有些按捺不住,低头吻了吻徐子言。徐子言怔怔地任他亲吻,却在林瑾要离开他之际一手勾住林瑾的脖子,不让他退开。
“林瑾……”他小声地喊了林瑾的名字,“我的发情期快结束了……”
林瑾顺从他的动作并没有起身,但是听到他这样说之后却用力把人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怀里。
“嗯,我知道。”
徐子言仍旧看着他,嘴唇轻轻颤动了一下,没有出声。
林瑾于是也不说话,回视着他,手搂着徐子言的腰,稳稳地托着他。
“林瑾,我们做吧……”短暂的沉默之后,徐子言还是说了出来,比起他原本想要表达的,这句话其实已经含蓄了一些,可是也足够让他微微红了脸。
林瑾并不答话,但是手却顺着徐子言的腰线一路滑到了他两瓣臀肉上,用力地揉捏了一把。徐子言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了一声,掩盖不住的诱惑还有一下子浓郁起来的信息素的味道。
尽管比起之前的交欢,此刻的情动完全已经是可以控制的情况,但徐子言还是忍不住呼吸急促了起来。
林瑾慢条斯理地用双手爱抚过他的全身,不轻不重地揉搓着他的臀肉,抚摸着他的背脊……他像一只被顺毛的猫一样在林瑾的手下发出顺服又舒服的呻吟,引诱着这双手给他更多……
林瑾却从来都是不疾不徐的,床笫之间,节奏和步调永远是alpha在控制,徐子言对此只有接受和臣服。
他的衣服被林瑾一点点解开,脱下,直到上身光裸,他们的背后不远处就是壁炉,他并不觉得冷,可是身上却克制不住得寒毛倒立,那是太过兴奋时不自主的反应。
跨坐在林瑾腿上的姿势令林瑾一低头就能咬到他的乳头,他被刺激地整个人一缩,然后又不由自主地挺胸将乳粒送入对方口中,被吸允和啃咬的感觉带来细碎的疼痛和巨大的快感,令他迅速地勃起了,更重要的是,下身的穴口疯狂地蠕动、湿润了起来……
他伸手抱住林瑾地头,手指插入对方细密的头发中,曲张着却不敢用力抓下去,直到林瑾的手指顺着他的裤腰滑入深处,修长的中指屈起,猝不及防地狠狠插入湿软的嫩穴,徐子言终于克制不住,软倒在了林瑾怀里。
林瑾的脸色终于缓了下来,甚至露出了点笑意,动手将徐子言放倒在了厚厚的地毯上,拖着他的一只脚踝将他的腿大大地分开,将他的裤子一把扯了下来,令徐子言不着一缕地躺在自己眼前,私处大张,一副等待侵犯的可怜淫荡摸样。
徐子言红着脸闭上了眼睛,手指曲张,握住了身下的地毯,但却依着林瑾的动作摆着这姿势不动弹,非常乖顺。
林瑾快速地甩脱了自己的衣服,托着徐子言的屁股微微用力分开,沉身便将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
徐子言被他撑的深疼,忍不住一边哭这一边撒娇:“好疼啊……”
林瑾上半身的动作却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温柔,一点点吻着徐子言的泪水,手还不忘轻轻地抚慰徐子言的肉棒,缓解他身后的疼痛。
徐子言的身体对林瑾毫无抵抗力,一被碰触就会被撩拨起来,更何况林瑾现在对他身体的了解更加深入,施展起来,轻易让他陷入了情欲中,疼得有些苍白的小脸立刻又爬上了红晕,僵持的小穴自发地蠕动了起来,软软地推挤着含着的肉棒。
林瑾于是也不再忍耐,摆动腰肢捅了两下,徐子言声音犹带着哭腔便呻吟了起来,情迷意乱地喊:“唔……好粗……”
这要命的神态声音,这甜美可口的信息素味道,林瑾除了狠狠干死徐子言好像也做不出别的什么反应了。
他搂着徐子言的腰,下身快速地耸动,将自己的肉棒一次次捅入那个汁水淋漓的肉穴深处,徐子言嘴唇微张,眼睛半闭半睁,脸上布满红晕,瘫软在地毯上任由林瑾为所欲为,看上去已经被干到失神,可是腿却紧紧地缠着林瑾的腰而手臂则绕过林瑾的脖子搂着对方。
林瑾刚进入他的身体,被信息素的味道所激,着实横冲直撞了一会儿,这会儿才慢慢缓了下来,动作不见和缓,但是却有目的地往徐子言身体里的敏感区进攻。徐子言一开始就被他做的四肢瘫软,无力应对,现在被这样集中攻击敏感的区域,更是受不了地放浪喊叫:“啊……好舒服……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林瑾被他夹得愈紧,肉刃被温软湿热的软肉包裹吸允,不留一丝空隙,舒服地紧,但是嘴上却不住逗他:“是受不了了还是爽得受不了了?”
徐子言咬着嘴唇不答他,林瑾就恶劣地停了下来不再动,一边手却不停,前前后后玩弄徐子言的身体,挑逗他的欲火,直到逼得徐子言又掉了眼泪,哭着求林瑾动一动。
林瑾还是不满意,问道:“要我怎么动?”
徐子言终究是弄不过他,呜咽着说:“下面,动一动,干我……”
这些荤话情人间说来只是情趣,林瑾犹显不足,不过也知道徐子言是到了极限了,再逼他也说不出什么了,只好作罢。
“今天就先放过你。”他咬着徐子言的耳朵挑逗他,身下却扎扎实实地动了起来。
徐子言的呜咽声被他骤然快起来的动作给打断,委委屈屈地咽了下去,但是安静了没多久,又忍不住发出了含糊的呻吟。
“唔……”这软软的、略带嘶哑的声音从徐子言紧咬的嘴唇间漏出来,林瑾有些心疼地凑上去,温柔地舔开他虐待自己嘴唇的牙齿,身下不停,但是同时也侵犯起了徐子言的嘴巴。
徐子言被迫张着嘴承受,后穴享受着高质量的抽插,快感如潮,嘴被情人的唇舌堵住,合不拢,便总有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低落,淫靡地在脸颊上留下亮色,配着他哭红的眼睛和鼻头,令人忍不住把他欺负得更惨。
林瑾也不例外,他微微起身,嘴唇一路向下,来到徐子言被冷落地胸口,手口并用地玩弄起徐子言胸口的乳珠,直到它们统统可怜兮兮地挺立,红肿胀大,颜色殷红了起来才作罢。
徐子言盯着林瑾的动作,眼神里有哀求也有渴望,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想叫林瑾住手不要再玩弄他,还是想要林瑾带给他更多、更疯狂的快感,更加凶狠地占有他,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反正,只要是林瑾就好,只要他愿意,自己怎么样都可以……
他在发情期最后的时间求欢,敞开身体任由强势霸道的alpha情人占有自己、为所欲为,徐子言其实只有一个目的,他哑着嗓子,在几乎令他失去理智的快感和呻吟中挣扎着对林瑾请求道:“林瑾,标记我吧……”
身下抽插的动作一停,徐子言知道林瑾听到了……他没有睁开眼睛去看,这是他曾经拒绝、现在渴求的亲密关系,他不知道林瑾听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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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他也……不太敢去看……
停顿了一下的进犯片刻后便仿佛暴风雨一般重新席卷而来,敏感脆弱的肉穴再被反复抽插后不堪蹂躏,肿胀了起来,最初单纯的快感里带上了些许被摩擦的火辣疼痛,徐子言觉得他的身体快要从内部开始燃烧了,可是快感的高潮也离他越来越近,这些微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疯狂地跟随者林瑾的节奏,迎合着进犯,手指无意识地在林瑾的背上曲张,指尖不小心留下一道道红痕,而这些微的痛感则刺激着alpha更加剧烈地用占有身下的人。
直到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徐子言脑袋一片空白地登上了顶峰,感受到性器和后穴同时达到了极致,然后,在几秒钟的失神后,他却从快乐的顶峰直坠深渊……将液射入他身体的alpha尽管还温柔地搂着他,却并未标记他……
“你为什么……”徐子言整个人都有些发颤,壁炉还在烧着,身体并不冷,可是心里却止不住地泛寒……
林瑾用力把他抱在怀里,有点无奈徐子言的敏感。
“你别多想,”他抚摸着徐子言光裸的背,像在给炸毛的猫咪顺毛,“我只是不想让你怀孕,发情期标记你,概率几乎是百分百的。”
他其实很肯定,徐子言在做这个邀请的时候根本没想过怀孕这个问题,不过他又有点不确定徐子言能不能理解他现在并不能接受一个孩子的原因。
徐子言在听完林瑾的话后平静了一些,说实话他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渴求爱人的标记完全是本能的冲动,随之而来的其他问题在那个时刻被他抛诸脑后,可是林瑾不想让他怀孕吗?
他踌躇了一下,忍着心里的怪异感受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你不想要我怀孕么?”
林瑾安抚他的动作停了一下,随即用力将两个人拉开了一些距离,捧着他的脸和他面对面地说话。
林瑾说:“我不是不想让你怀孕,但是现在不能。”
徐子言被林瑾的动作和神态逐渐安抚了下来,在意识到林瑾不标记他的举动并不是一种拒绝之后,他慢慢开始认真地和林瑾交谈。
“为什么?因为我还在读书嘛?”
“原因之一,”林瑾说,“你的生活刚刚才稳定了一段时间,怀孕的动荡太大,我希望你做好准备再去面对这个问题。”
“那原因之二、之三呢?”徐子言追问道。
林瑾抿了抿唇,回答地便不如刚才果断了,徐子言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点停顿,锲而不舍地看着林瑾。
“原因之二就是你现在怀孕可能让林家那边急得跳起来,那两个人能做出点什么来我无法估计,我不想那你去冒险。”
徐子言不说话了,乖顺地依偎进了林瑾的怀里。林瑾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林家的事,跟曾经那个连自己的生活都处理不好的徐子言无法交流这些,等一切走上正轨,他们冷战了,自然没办法去沟通,以至于到了婚后一年多的现在,林瑾第一次提到林家的种种,而言下之意却十分地不堪。
对于徐子言这种从小亲子关系十分和睦的人来说,林瑾的家庭环境是不可想象的,他以前就挺同情传闻中的“林家私生子”的,更不要说现在了。从某种角度来说,搬出林家的环境,轻而易举地说服了徐子言接受林瑾的安排,他不再纠结于刚才那场情事里的不完美,不过出于某些不安,他还是执着地追问了一句:“那么,等到一切都合适的时候,你会标记我吗?”
林瑾环着他腰的手突然用力,徐子言一下子觉得喘不上气来,被勒得生疼,而粗暴动作的alpha却不放开他,反而在他耳边沉沉地说:“你是我的,既然你走过来了,就别想再逃,标不标记都不会改变这一点!”
徐子言红着耳朵,点了点头。
他们在木屋的最后一晚,徐子言的发情期终于结束了,他的身体为之感到了久违的轻松,但是没有被标记的遗憾终究还是令他有些耿耿于怀。
起行时,被林瑾塞进雪地车里,他隔着窗户看着木屋,目光里有遗憾也有不舍。遗憾的是终究没有达成最终的标记,结成更加牢不可破的羁绊,而不舍得则是木屋里最最单纯的两人世界的相处,一旦回到宛城,总是会有所不同的。
林瑾注意到他的目光,安慰道:“如果你喜欢这里,我们可以常来。”
徐子言回头看着林瑾,笑了笑:“不,也没关系,其实重要的不是木屋,是你呀。”
饶是林瑾这样面冷的人,也经不住为这样的情话柔和了眉目,他凑过去吻了吻徐子言的嘴角,很认真地说:“我一直在,以前,现在,还有以后。”
这承诺,林瑾说过不止一次,一开始是给徐父的承诺,后来是给徐子言的安慰,而现在,才是他真正的爱语,徐子言忍不住抱着林瑾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离开了林区,将雪地车还给了守林人,徐子言对这个大家伙也有些不舍,林瑾摸摸他的头发,哄孩子一样哄他:“回去给你买个模型。”
徐子言被他逗得有些脸红,气呼呼地坐进了武仲成的车子,林瑾则又和守林人交代了几句才从另一边上了车。
武仲成还是那副憨厚的样子,徐子言对他颇有好感,回程又不比去程时身体特殊,于是闲着和他聊天。
武仲成好脾气地有问有答,直到徐子言问道这林子是谁的时候,他才惊讶地从后视镜里看看林瑾,一时没有作答。
徐子言后知后觉地看向林瑾,惊讶道:“难道是林氏的?”
林瑾摇摇头,说:“不是林氏的,是我的。”
徐子言一时没明白这有什么区别,脑子绕了一下才明白,又问林瑾说:“你买来干嘛?”
林瑾却借机调戏他,说:“私房钱,可惜被你发现了。”
徐子言不理他这不轻不重的调侃,只是也不再追问了,倒是武仲成兴致勃勃地说:“这片林子前期投入得差不多了,很快就能有益,林总眼光非常好。”
徐子言心知这大约真的是林瑾的私房钱,不过不是防他,是防林家的,因此也不再多言,余下一路就都是些无关紧要的闲话了。
在机场告别的时候,林瑾又对武仲成说了一次,至多1年就会让他离开东林,武仲成倒没有很往心里去,徐子言却有些听进了。
上了飞机,林瑾照例将他料理地舒舒服服地,徐子言窝在放低的座椅上怯生生地问林瑾:“你对林家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照着以往,他是不会也不敢过问林瑾的这些事的,只是时过境迁,现在的他似乎不过问才不应该,毕竟他们是伴侣啊。
林瑾似乎并不意外他好奇这些事,听他问了便很直白地答道:“应该说他们对我的想法太多,我不得不防。”
说话的人倒不是很有所谓,但是听这话的徐子言就觉得有点心疼,于是伸出一只手去握住林瑾的手,林瑾趁机将手指插入他的指缝,令两个人十指相扣,徐子言有心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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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讨要点福利也不为过。
“你买那个经济林是为了以防万一?”
“东林离宛城远,林乘风的手够不到。”
徐子言听林瑾直呼他父亲的名字,心里有点惊讶,他虽然觉得林家父子关系肯定不会亲厚倒也没想到会这么差,差到儿子直呼父亲名字,语气里还有些森冷之意,他是想不到的。
林瑾好像也知道这些事情可能出乎徐子言意料,也不急于一时一定要马上和他全部交底,于是哄着他说了一会儿,打断了这些话题。徐子言顺着林瑾地心意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可是想到刚才听到的只言片语,突然有点莫名的担忧……
林瑾察觉到怀里人微微有些紧绷的身体,心里也有些后悔没有铺垫地说这些,徐子言又要多想,于是凑着他的耳边安慰:“别多想了,都不是什么大事,再说还有我。”
徐子言自己也不知道林瑾的这句话到底有没有安慰到他,但是他可能真的对林瑾有着无条件的信任,在林瑾说完那句话后没多久,他真的睡了过去。
第五章两个人的步调
再次醒来,飞机都已经落了地,林瑾给他穿好了外套,像照顾孩子一样帮他扣好扣子,拉直袖管,然后牵着他的手带着他下了飞机。
等到进了家门,徐子言反倒有点陌生的恍惚。离开的时候他以为他和林瑾之间的关系到了冰点,只差最后一点点的刺激也许就要分崩离析,然而回来的时候,一切却完全变了样,热恋的甜蜜包围了他,现在他和林瑾之间的关系和曾经这座公寓里僵持的氛围格格不入。
他忍不住走上前去,从背后拥住了林瑾,双手环住爱人的腰,用脸颊轻蹭林瑾的背脊,像只撒娇的猫,他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冲动,想要在熟悉的环境里也能见到那个疼爱他、喜欢他的林瑾。
林瑾也许看起来是个冷漠寡言的人,然而对于他放在心上的爱人,他却真的非常了解,徐子言动作背后的深意,那点小小的心思,即使没有语言,他也能够隐隐绰绰地感觉到,于是他将人带进怀里,站在他们公寓的客厅里,给了徐子言一个甜腻的、长久的、深入的吻,一直吻到徐子言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几乎要缺氧昏厥的边缘才分开了些许距离。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为什么总会想些有的没的。”林瑾好整以暇地看着徐子言水光盈盈的眼睛说,然后满意地看到徐子言薄红的脸变得通红,这才把人放开,自己去整理行李去了。
他们的生活其实非常简单,保姆每周会固定时间来几次打扫卫生,而其他的家事则由他们自己做。最早之前,徐子言什么都不会做,林瑾几乎是手把手地教,后来才慢慢能够两个人分担,徐子言看到林瑾整理行李,想上去帮忙却被林瑾制止了。
“别忙了,休息一下。”
“没事,两个人快一点。”徐子言坚持。
林瑾却面不改色地说起了肉麻话:“我不喜欢叫自己老婆做事。”
徐子言也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种话,但是永远段数不够,每次都只有脸红的份儿,小声地抱怨道:“你以前让我做事的时候不是这么说的啊。”
林瑾一边拾东西一边毫不犹豫地回答:“以前是监护人的责任。”
“那现在呢?”
“现在是爱人的福利。”
徐子言不争气的脸,更红了。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本来也不多的行李拾好了,林瑾刚要下厨,徐子言实在舍不得他再折腾,提议叫了外卖,但是舟车劳顿,两人胃口都不怎么样,草草果腹也就罢了。
饭后徐子言先给辅导员发了短信销假。算算他已经请了快2周的假了,一想到出勤率,他赶着明天就回去上课,林瑾的意思原本是让他再休息一天,不过徐子言坚持,林瑾也就没说什么,只是嘱咐他这个礼拜出入都让司机接,不要自己偷跑。
徐子言应了,然后就被林瑾赶去洗澡休息。他站在客厅里一瞬间有些踌躇,自从发情期以来,他和林瑾从同床做爱到后来同床共枕,倒是习惯了,结束了发情期,原本他们分开两间卧室的,今天要怎么睡?
他站着愣了一下,还是回自己房间拿了衣服洗了澡,结果走出浴室的发现他的床单枕套被子统统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床垫面对着他。
徐子言再傻也知道林瑾什么意思了,然而林瑾的这个做派让他脑子里突然跳出了一个不怎么雅致但是非常贴切的词闷骚。徐子言是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小古董,这类词汇不会出现在他嘴里,不过总也不出现在他脑子里,比如此时此刻,他想不出一个更贴切的词语来形容林瑾的有些作为了。
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为林瑾的暗示感到了小小的窃喜,他穿着睡袍走进了林瑾的主卧,林瑾已经坐在床上了,正在打电话,见到他进来之后简单交代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然后对着他说:“怎么洗了那么久?”
徐子言看着他这副镇静自若,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突然升起了点小小的恶趣味,故意装作惊讶地问道“我的床铺怎么了?”
林瑾因为这个问题将正在浏览信息的目光从手机上移到了徐子言的脸上,认真地看了一下,然后自若地回答:“打扫的帮佣以为那是没人住的客房,所以全部起来了,忘记铺新的床单。”
“哦,”徐子言“恍然大悟”,随即“可怜兮兮”地说,“那我今晚怎么办?”
林瑾看看自己特意空出一半的床铺,又看看徐子言,不说话。徐子言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床边,爬了上去。
“那你的床今晚让我睡一下好不好?”他软软地对林瑾撒娇。
林瑾放下手里的手机,认真地看着徐子言,表情纹丝不动,但是却说:“上我的床不可以穿衣服。”
徐子言自己把自己玩进去了,和林瑾对视良久,发现林瑾眼带笑意但是却不退让,只好气呼呼地一扯睡袍带子,把衣服扔到了床下,飞快地钻进了被子里。
林瑾这才施施然地关掉了灯,同样不着一缕地躺到了徐子言身边,将人抱进了怀里。
“把你房间的东西搬过来,把我的客房还给我。”黑暗里,徐子言终于如愿听到了林瑾明明白白地把话说了出来,满意地窝进对方怀里,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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