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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外夺嫡王爷入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依稀如梦

    谢端听了,当即起身抱拳激动地说道:“你是当年守城的那个少将军我见过你,可是你不知道我。你真是周恩公的少公子,恩人哪,实在对不起,我刚才失礼了。这个是你家公子吧”

    谢端说得有些激动,周松勇忙道:“谢员外,你真见过我这是我侄儿周逸,我的妻儿现在都在江南。”

    谢端忙对一旁孩子发呆的妇人道:“阿珠,他真是当年山海关周恩公的二公子,我在皇城见过他。”

    那妇人听了,忙上前见礼。周松勇忙道:“谢夫人千万别多礼,我是那




第三四三章 流云玉佩寻故人
    谢端又转身去拿了一样东西出来,递给周松勇道:“我三年前的八月中秋节前夕,带了我大孙子去长安街逛,遇上了一个张姓故人,他是我外家那边的同族,我们从小常一起玩。他开了一个铺子叫‘流云当铺’,经过他铺子时,他正在屋檐下叫人挂灯笼。于是我和他打招呼。张掌柜笑着对我说,刚得了一样好东西,价格不贵。我忙问是什么,他于是请我进去,将东西拿给我看。他知道我喜欢收藏一些古玩玉器,虽然我已经在城里没有店铺,但是我常到城里,也常去他店里坐坐。我见这个玉佩十分精致,是上好的玉,那穿孔上面还刻有一个‘周’字。张掌柜见我有些喜欢,于是笑着说,他也看出那玉很不错,应当是大理那边的好玉,还可能与前朝高门大户甚至皇宫有关,但是说自己是生意人,暂时还没有钱收藏宝物。我反复见快玉佩上的那个周字,感觉就与你们国舅府有关,想到你父亲对我的恩情,于是买了回来。”

    周松勇接过玉佩细看,见那块玉淡黄色,雕刻成流云图案,那个穿孔上面,有一个篆体体“周”字,不由自语道:“这玉我好像没有见过,但是确实有个周字,莫非真是我家祖传的东西”

    一旁的周逸见了,忙近前看了一下道:“勇叔,这个玉佩我好像也见过。对了,我父亲就有一个这样的玉佩,一模一样。”

    周松勇听了,忙将手中的玉佩递给周逸道:“什么你父亲有一块周逸,你好好看看。”

    周逸接过,又细看了一下,点头道:“对,勇叔,真和我父亲的那个玉佩一模一样。”

    周松勇有些疑惑地对谢端道:“恩公,若说这玉佩是我们周家的东西,那我怎么会没有呢而且我大哥我也敢肯定,他也没有这样,我父亲的盔甲,先存放你这里,这块玉和这把断剑,我带回去。等我回去和嫂子商议一下给我父亲建坟的事情,还会再来请教恩公其他。”

    周松勇说完,拿出五十两银票放在桌子上,谢端忙止住:“周贤侄,你只管拿去。当年若不是你父亲,我也许早没命了。你也知道,我现在虽然不是大财主,但是家里的生计是不缺的。如果你不嫌弃,你父亲建坟墓的事情,就由我帮你筹划。这么多年我没有动工给恩公修墓,一是怕新朝官府会带给我尴尬,二就是希望还能见到周将军的后人,让你们自己做主。”

    周松勇感激地致谢道:“恩公,大恩不言谢,天不早了,我们暂时先告辞,改日再来拜访!”

    谢端忙道:“周贤侄这是要去哪里你刚才听到了,我已经吩咐厨下备好饭菜,你们要是回城,现在城门应当已经关了。如果你不嫌弃我这里粗俗,就这里吃饭住下,你可以叫我谢叔。你从南方远道而来,以后来皇城,只管来我这里,我这里吃住都很方便。”

    周松勇忙道:“谢叔,不瞒你说,我们叔侄想去一趟玄真观。我这侄儿从河南来,有书信要捎去给那里的张观主,也想去那里先住些天,然后去京西军营投军。”

    谢端听了忙道:“那你们就更应当不急走。我与玄真观的张观主有好几年的交情,现在这么晚了,山路不好走。你们还是这里住下吧,小儿夫妻带孩子都去了亲家那里,今晚他们不会回来。这里虽然茅舍简陋,闲屋子还是有几间的。”

    周松勇见外面确实已经天黑,于是答应住下。谢端十分高兴,当即吩咐一个下人去备热水给两个洗漱,又让夫人亲自去备好客铺让周松勇叔侄住。

    半个时辰后,谢家一桌丰盛的晚餐已经备好。周松勇被邀请坐在上席,周松勇让谢端坐,谢端再三劝道:“贤侄不必客气,你是客人,有时恩公的公子,应当上座的。”

    周松勇只好坐下,感激地对谢端说道:“谢叔这么客气,让晚辈惭愧。”

    谢端道:“贤侄千万别这样说,惭愧的是我。这么多年,周将军的坟茔还在竹子林的山岗,墓园也只是我弄的一些山石。其他都和原来一样,没有修葺。恩公对我恩重如山,可是我却无法回报,心里愧疚哪。”

    周松勇忙道:“不,谢叔,你的举止已经让我很感动了。我看那个地方不错,有竹子松树。家父生前最喜欢竹子,他的官署和家里书房的字画,都与竹子有关。他常告诫我们晚辈说,做人要学竹子。他说他是习武之人,但是最喜欢苏东坡那首‘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这诗。谢叔,我想就在那块地方给我父亲修建坟茔。如今天子已经下诏,只要做良善天朝子民,再不追究前朝故臣与王室之后。听说前朝皇陵已经有官祭,我也决不会张扬,只是想把家父的坟茔修整一下。”

    谢端点头道:“贤侄说得对!这么多年,因为天下初定时,新朝还在为了天下太平清除前朝余党,所以我不敢去整修恩公的坟茔,但是每年的清明,我们父子都会去拜祭。如今贤侄回来,那个墓碑应当改过来,当初实在出于无奈,我也用的不是真名。贤侄的妻儿如今都在江南,恩公的坟茔在这里,你们有没有想过回京城住呢”

    周松勇摇头道:“不,谢叔,我现在孩子还小,老大九岁,老二是个闺女,老三才四岁,明年春上,老四也会出生。在我的老大没有成年前,我肯定不会回京城,因为现在我在扬州苏王府上当差。但是家父的坟茔会有人祭祀的。我这侄儿以后会在京城。我还有侄女已经在皇城成家,他们以后都会去代我一家祭祀的。”

    谢端点头道:“这就好,要是周将军能看到贤侄如今成家有儿有女,该有多好。”

    周松勇叹道:“当年皇城乱战,多少好男儿为国捐躯,想起都像一场梦。失去的亲人,是再也活不过来了!”

    这顿晚餐,谢端和周松勇从当年的战乱,说到眼前的打算,都不由感叹万分。

    一宿无话。

    次日早饭后,周松勇和周逸向谢端告辞,说先去玄真观,然后回城。谢端又写一封书信交给周逸,让转告玄真观的张观主。周逸接过,于是和周松勇一起上山。

    当周逸将慈文和谢端的书信呈给玄真观的张观主时,张观主并没有立刻打开书信,但是很热情地请叔侄两个进去,当即让人去收拾了屋子给周逸住,然后笑着对周逸道:“贫道看周公子仪表不凡,将来一定不是池中之物。你能在观里居住,乃是玄真观的荣幸。”

    周逸忙抱拳行礼道:“晚生惭愧,给观主添麻烦了。”

    张观主道:“不麻烦,我们观里人少,有些天产菜园,可能日子清苦些。”

    张观主说完,带了周松勇和周逸去看了一下给周逸准备的住所。周松勇见那个屋子不大,但是很干净安静,忙致谢道:“那小侄就有劳观主了。”

    周松勇说完,又转身对周逸道:“周逸,我下山到城里还有些事情,你不如先住这里,等我城里的事情办好了,我们一起去一趟卧云观。”

    周逸点点头,和张观主一起送周松勇出来,见周松勇已经下山不见身影,这才返回。

    不到半个时辰,周松勇回到皇城驿馆,听驿馆的人说宋午岩与那个同行都出去了,于是给驿



第三四四章 寻踪北郊乱坟岗
    只不过一段路,高子勇和周松勇便来到那家流云当铺前。

    两个人走进当铺,见一个五十岁左右的掌柜正在摆弄算盘对着账本算账。周松勇于是上前道:“请问掌柜,你是城西谢端谢叔的故交张掌柜么”

    那个掌柜抬头有些惊讶地看了一下周松勇,又看了一下周松勇身边的高子勇,见两个人容貌不俗,一脸正气,忙问道:“我是姓张,是谢端的故友,不知道两位壮士找我有何事”

    周松勇于是拿出那个玉佩道:“掌柜,家父和谢叔是多年前的故交,我从南方来,这个是我的妹夫。我今日从谢叔家里过来,想请张掌柜你帮个忙,你可还记得当初拿这块玉佩来的人”

    那个掌柜接过玉佩,细细看了一下道:“这玉佩我是我这里卖出去的,好像好久的事情了。我想想,应当是三年前,我拿账本看一下。”

    那个掌柜说完,很快进了里面,过了好一会儿,拿出一个账本道:“我想起来了,那个人是城西罗家村的,我这账本上只记着姓罗,好像是个赶车的,五十多岁,有些驼背,脸上有一个不小的黑斑。”

    周松勇和高子勇忙谢过,一起走出当铺。高子勇道:“松勇,城西罗家村我知道,不远,我们现在去”

    周松勇道:‘如果不远,我们现在就去。松发哥是我堂兄,慧竹是个姑娘家,我嫂子在卧云观修行,她们两个女子出去打探毕竟不妥。”

    高子勇点点头,于是两个人返回家里,骑上马往城西而去。

    出了西门,高子勇手指不远处那栋贵气的府宅道:“松勇你看,那栋就是雪公主和罗驸马的府宅。雪公主和现在的皇上,都是董太后所出,最得太上皇喜欢。这一带都是罗姓人家,我们下马问问。”

    高子勇和周松勇询问了四五家,很快打探到这地方确实有个像张掌柜说的那样的赶车人,说那人叫罗根宝,现在还在赶车,家在靠南边的小溪边,因为家门口种了好些柳树,所以大家又叫他老柳根。

    周松勇和高子勇于是上马往南而行,很快来到罗根宝的家,院子里有三个孩子在玩耍,一个蹒跚的老妇人正在扫地。高子勇上前询问,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道:“我爷爷不在家,去赶车了。”

    正在这是,屋子里出来一个一瘸一拐三十多岁的男子,看着站在院子门外的高子勇和周松勇,满脸疑惑地问道:“你们是谁找我爹什么事情”

    高子勇上前忙道:“我们想向你父亲打听一个故人,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他”

    那人忙道:“我爹出去驾车了,他在南门口,是一匹黄色老马,我们家的车上面有一个罗字,那里的人叫我爹老罗头,你们去哪里看看他在不在。如果不在,你们吃中饭时过来,他一定在家。”

    高子勇听了,只好和周松勇告辞出来,又骑马去南门口。

    两个人才来到南门口,只见果然有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坐在城墙下的车驾上抽烟,马车的那匹马也正是一匹黄色老马。高子勇于是下马对周松勇道:“松勇,你这里等我,我过去问问。”

    周松勇点点头,下马牵了两匹马站在一边,见高子勇走过去说了几句话,很快带了那人过来道:“松勇,他就是我们找的人。”

    周松勇于是上前拿出那个玉佩问道:“大爷,你别紧张,我们找你并无恶意。你看看这个,你还记得吗”

    罗根宝接过那个玉佩,很快有些紧张地问道:“这玉佩曾经是我的,已经当卖了。你们想干什么”

    周松勇忙道:“罗大爷,我知道你已经当在流云店铺。你别怕,我只想找你帮忙,你告诉我,这块玉你是怎么来的”

    那人看了一下一边的周松勇,结结巴巴道:“我,我是捡来的。”

    周松勇看着罗根宝,平静地问道:“你是捡来的哪里捡来的什么时候捡的我刚才说过,我们本来无恶意,只想找你帮忙,因为这个玉佩与我的一个家人有关。如果你能帮上忙,我不会白请你帮忙的,会有报酬。但是如果你不说实话,还欺骗我们,那你看看我们两个,你该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欺骗的。”

    周松勇说完,一把拉起那人走到城墙下,依旧平静地问道:“说罢,这玉你到底怎么来的”

    那罗根宝被周松勇这么一拉,才知道周松勇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只好战战兢兢地答道:“实在不敢瞒你们了,我是在一个死人身上拿的,已经十八年了,是当年流寇乱皇城时得到的。”

    高子勇听了,对周松勇点点头,周松勇于是道:“实话告诉你吧,这玉是我兄长的。大爷你告诉我,佩戴这个玉的人到底葬在哪里你带我们去,若你说的是真话,找到那人的安葬地,我给你五两银子。”

    周松勇说完,很快从身上拿出一小包碎银扬起道:“告诉我们戴这块玉佩的人葬在哪里,这包银子就是你的。如果你还有那人身上的其他东西,我还有答谢。”

    罗根宝见有银子,忙悄声道:“壮士,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是求你们可不要告诉官府,我记得那个地方。”

    周松勇于是回头对高子勇道:“高大哥,现在还早,我们现在去看看。”

    高子勇于是对那个罗根宝道:“你前面走,我们跟着。”

    罗根宝听了很快过去上车,扬起鞭子驱车前行,高子勇和周松勇也上马后面跟着。

    不一会儿,三人已经来到乱坟岗,将车马停好。那罗根宝看了一下四周,倒很快平静下来,领头前行。

    周松勇问道:“大爷,你不会记错吧”

    罗根宝道:“不会。因为当年埋这么多人,我只在那个人身上拿了东西,那个人身上的盔甲比别人重得多。”

    高子勇听了忙问道:“这么说你还拿了其他东西”

    罗根宝只好道:“是,还有一把匕首,本来那副盔甲也很不错的,只是那时外面有乱军看着,所以我没有拿,所以那人还穿着盔甲下葬的。你们随我来!我记得那旁边是一块大青石,上面是山岗,还有一棵野桃树。那些乱兵说,先埋在山岗上,让我们挖沟道,上面有两棵大松树。”

    高子勇和周松勇见前面杂草长得深,于是上前挥剑开路。三个人走了一段路,那个罗根宝又手指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大土堆道:“你们不知道,这个土堆,就是当初皇城两个王府和国舅府的人下



第三四五章 见遗物静空落泪
    周松勇道:“高大哥,我先去罗根宝那里拿回匕首,午后再去一趟谢叔家。要是说住,我可以去城东陈叔那里住,也可以去西郊谢叔那里住,他们家都很方便。住城里晚上关城门太早,反而觉得不自在。我让宋午岩他们两个先回扬州,等这里的事情办好,我一个人走旱路,还想去一趟终南山,见见我松年哥。”

    高子勇道:“好,我们走吧!”

    两个人飞马回城,高子勇先回家,周松勇策马去罗根宝家。

    当罗根宝拿出藏了十八年的那把匕首时,周松勇接过十分激动。那把匕首完好如新,十分锋利,周松发一直带在身上,可见意义不一般。

    周松勇拿出十两银票谢过罗根宝,转身飞马回城。

    周松勇回到如云家时,如云和高子勇已经备好酒菜。周松勇拿出那把匕首给高子勇和如云看。如云一看那把匕首,不由感叹地说道:“这匕首还是我父皇送给晴姐姐的,当时我和如玉也一人一把。那个人应当没有说谎,就是松发表哥的。上次晴姐姐和慧竹都说,他们最遗憾的就是已经没有一样松发表哥的东西,要是他们看到这把匕首,不知道会多感慨。”

    高子勇道:“转眼过去十八年,历经两次战乱,现在还能找到他们的安葬地,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如云,我和松勇已经商议好了,一会回我们高家村一趟,让大哥找人帮忙,先把建墓的东西运到竹子林。”

    周松勇道:“我一会回驿馆,让宋午岩他们明日先回扬州,然后去谢叔那里告知我们的打算。高大哥,如云妹妹,这次真要麻烦你们了。”

    如云道:“这个你放心,勇表哥,我在家没有什么事情,冲儿虽然只有九岁,也可以帮些忙了,子勇的哥嫂做事很利索,你只管放心。”

    周松勇于是将如玉给的银票递给高子勇,感叹地说道:“世过时移,十八年好像弹指一挥间,我们也快不惑之年了。”

    如云也叹道:“过去的事情我们已经无法改变,只能珍惜过好现在的日子。我父母和舅舅舅母们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我们的。勇表哥,等孩子们大些,带他们来皇城看看,这里有我们几个姐妹,让孩子们聚聚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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