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肉多}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淫三
颜唯见他停了下来,就瞅了他一眼,着手拉起裤子。他脸色泛红,眼底有着微微的欲求不满。
邵旭见他这样,表情逗趣,也不着急穿裤子,便把他手按了下来,视线正对着他昂着头的某处。
“感觉怎么样?”邵旭问。
颜唯属于那种一朝被蛇咬,十年不朝井边跑的人。以往俩人例行‘公事’时,‘感觉如何’‘想不想要’或‘舒不舒服’那都是邵旭行|房必问问题,颜唯曾一度怀疑他是搞市场xx满意度调查做营销的。并且回答稍有不慎,或者没有讨到对方的开心,那下场都是绝逼一个凄惨后悔。
“感觉很舒服。”
颜唯小心地盯着邵旭,觉得他脸色说不上来的黑沉还是其他什么,心里咚咚咚跳。
看来颜唯不小心又魔进去了,现在的他完全没必要忌惮他,反而邵旭应该时刻顾忌诱哄着。
只有邵旭知道他问得全不是这个问题,不过现在这都不重要了。他迫不及待的凑近颜唯,看到了他眼角眉梢的沉溺与享受。
颜唯见他突然凑过来,吓得瑟缩着。
“下次记住别这么勾|引我了,你会后悔的。”
邵旭将他抱到腿上,继续刚才的动作。直到颜唯略带沙哑难耐的尖叫一声,酥软在他怀里。
一场过后果然虚软很多,邵旭赶紧将他穿好衣裳,捂进了被窝里。颜唯脸上红潮未退。
邵旭有些烦躁,“我去下洗手间。”下身胀的生疼,又不能指望眼前躺在病床上的人。
“嗯。”
看着邵旭下床,缩在被窝里的颜唯觉得难得的安全。他躲洗手间打飞|机去了,这是颜唯看着邵旭的背影脑海里所残留的余思。
这是高级病房,洗手间阳台一体的,邵旭在进洗手间之前,突如其来的猛转过身恶狠狠瞪了颜唯一眼。
把正缩在被窝里觉得很安全又得意的颜唯吓得不轻。
不一会儿护士进来要给颜唯吊水。颜唯踌躇左右不大愿意。一方面是因为这药水会让他脑袋昏沉,虽然不会再做恶梦,另一方面他讨厌被扎针。
今天中午楚烨在他特意表现的很勇敢不屑,上来丝毫不犹豫就让扎了,就是为了挫楚烨的锐气,增加自己的威力。在同一时间另一地点抠鼻子的楚烨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时邵旭从洗手间出来了。
他打飞|机回来了,这是颜唯再次看到邵旭时脑海里萦绕的神思。
“有什么事吗?”邵旭问。
颜唯将手臂缩在被窝里迟迟不拿出来。话说天天挂吊水,烦都烦死了,虽然不要他出钱,那几天晚上不是不用挂的吗
“邵先生,该是颜先生打点滴的时间了,这个药水可以让他睡眠安稳,防止做恶梦。”
听完后,邵旭的脸立马阴沉了下来。
“不是说过不用这种抑制神经的药物吗?”
“那个,颜先生夜里无法入睡,情绪激动,神经系统紊乱会影响到病情,而邵先生又不在,所以院方商议决定”
护士小姐低下头来,有些惊慌,邵旭正面她又让她有些羞赧。多金、高大帅气、照顾人体贴又细微,不知不觉便对面前这位先生抱有了少女的那种婉转心思,但似乎他和病床上的人关系很微妙不一般,远远超乎了寻常的关系,是亲兄弟吗?俩人又不一个姓。
“你们院方难道不知道这种药有副作用吗?”
邵旭看样子真的有些生气了。颜唯心底为护士小姐大叫着倒霉。
“可是那个、病人情绪激动了也不好,所以、”
“这种药物以后停用,你出去吧。”
邵旭口气松了下来,可能终于想通不是护士小姐的错了。颜唯为她捏了把汗。
“觉得身体怎么样了?”
“觉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不是问过了吗?颜唯眼神乱飞。
邵旭一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又想歪了。
“觉得有点困了。”颜唯是时候的打个哈欠。
邵旭见他眉梢确实挂着倦意,倒不是像装出来的,也就不打算再逗弄他了。
“那就睡吧,我今天留在这里陪你,不会做噩梦的,安心睡吧。”
“嗯。”
说嗯的时候,颜唯已是困倦袭来,眼皮发沉。
好像留邵旭这么强壮大个的人确实挺有安全感的,颜唯模模糊糊冥想着,渐渐沉入了梦乡。
邵旭脱去外衣上床来,把他搂进怀里。
似乎俩人的感情终于有一点点进展了,这让他莫名其妙的激动兴奋。从上中学开始就很少有这种激动的感觉了,连那个几乎从未给过他父爱的父亲的死都差点忘怀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早起床,掉了藏,心情悲伤,来发粗长,明日照常~更ing。
没能保持日更,很抱歉,但最少隔日更是一定有的,谢谢支持!
听到了句恶心又冷的脏话:x知道x有多恶心吗?当x妈知道了她怀了x的时候,她,吐了~
如需此话骂人,就把x换成‘你‘……~()/~
☆、二九
他要是死了,我也就活不下去了。一一by颜唯
天色灰白灰白的,高而遥远,一早起来便零零洒洒的飘起了雪。那时雪还不大,落到肩上、地上一下子就消融了。
一双黑色军靴踩过枯黄的草,朝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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栋别墅走去,被踩过的干瘦的草折伏在地,颤颤的,再没有起来。
邵旭冷目伫立,他的五官深如刀刻,面上没有表情。眼前的别墅粉刷的异常的白,比天空和白天还要白,白的有些刺激视网膜。
推门进去,一股冷郁的气息侵来,触目几乎全是黑的。
这是父亲的地方,方圆三十里外圈潜伏着他私人军队,从他知道父亲的这个地方开始就从来没进来过。母亲曾试图空降到这里,飞机刚进入范围便到了进攻信号,迫不得已而返。
父亲娶母亲只是在利用她而已,邵旭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明白这点的,也许一开始就知道,可是这又如何呢,母亲爱父亲爱的不可自拔。
在此之前,他认为世间是没有爱的。所以他有些无法理解和认同,不过母亲毕竟是母亲,他最敬重的母亲。
因为他长得像父亲,一直以来都被母亲捧在手心里。给予最好的东西,把他未来的路铺的殷殷实实的,通向锦辉的殿堂,甚至恨不得为他插上腾飞的翅膀,让他一路无阻通畅,到达顶峰。
他年仅二十八岁便坐到了少将的位置。但这绝对离不开自己的努力,因为从小那样的仰慕崇拜父亲,想获得父亲的关注与骄傲,也因为父亲的视线从不停留在他身上,所以他从未输过,所有东西他都要拿第一,所有他想要的都必须得到。
没想到仅仅五年的时间,父亲当年千方百计构建的网络已脱落松散至此,他轻而易举便渗透进去。所谓子承父业,父亲大多数忠臣元老都已反戈倒向开始投靠扶植他,而现在父亲一死,连他秘密的私人军队他都能调动了,这其中的大部分原因自然也少不了母亲多年来从中撺掇调停不断渗入的原故。
可是他心里仍有个疑团,他知道父亲多年来一直深藏着秘密,他想窥探,或者更想知道为何父亲一直就不喜欢他。但最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谁打败了他坚硬如山、险高不可攀越的父亲?
一想到这,胸口就止不住的血气上涌。
屋子里光线很暗,黑色不反光,即使开灯,屋子里也显得黑沉。地板由黑色大理石铺成,一件黑皮沙发,一张黑色紫檀木桌子,静悄悄的,四围一点声音没有,完全沉浸在一片冷寒的死寂中。
邵旭脱下黑色羊绒大衣,搭在沙发背上。走进那扇开启的房门。父亲便死在那张大床上,面部青紫,七窍出血。医生最初的鉴定为心肌梗塞而死,这绝对不可能!父亲身体强健,不足五十,怎么可能因病而死,还死在这么诡异充满猜疑的地方。最后经过多方鉴定才发现是中毒,盘曲萝芙木碱,接触或吸入后全身麻痹,十分钟内死亡。
这真是可笑!居然会在自己的地方被人下毒害死!
房间里迸发出冷冷的笑声,半晌,邵旭才意识过来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接着一股异样的感觉堵上心眼、嗓子口,他猛吸了几口气,直到胸口不那么剧烈起伏了才转身打算离去。
他一定会找出凶手的!
刚走出门口,手机响了起来。
玲玲玲
“喂,”
“你父亲是我杀的。”
邵旭脸色骤变。
“你是谁?!”
电话那边传来一串笑声,如银铃般动听带着流入人心底的清脆。
“你看到我不就知道了?今天下午七点m酒吧,不见不散。”
“你活腻了!”
邵旭指关节发白颤抖,简直要把手机捏碎!
对方一阵大笑,那少年的声音,悦耳的磁质中散发着一种中性的诱|惑风情。
“,派人来抓我啊,记得可千万别迟到哦,不然就抓不到了。”
少年的声音甜美入喉,如掺了蜂蜜的罂粟。
邵旭目眦欲裂,强迫逆流翻涌的血液回归原位,终于勉强镇定下来。
“不会的,我会亲手结束你的生命。不,那样太便宜你了。”
“那就来吧,我等你。”
嘀电话挂断。
邵旭用十五分钟时间调出来通话来源地,是s校的公用电话。
正要离开,在转角处就看到了一条狭窄的走廊,幽幽光线明灭,仿佛通向深渊地狱般的通向了一扇门。
邵旭掏出手枪,砰砰砰,将枪膛里的子弹全部打完,金色门锁冒着烟,边上已痕迹斑驳,却还没有打开。邵旭试着撞了两下,无果。打电话叫来了人,半小时后,用冲锋枪扫射开。
房间里空荡洁白的吓人。
白窗帘,白地板,白天花板和一口白棺。
墙壁上挂满了照片。那房间太大了,墙壁上的照片每张都放的很大,就像活人那般大小,与你面对着面那样鲜活生动。
墙上的人,五官漂亮的如同雪玉雕刻出来的,他偏细的眉毛竖着,目光熠熠生辉,显得刚毅似乎有无限闯劲。他趴在男子的背上,笑脸如阳光般灿烂开心。他咬着奖章,一身制服,衬得身姿挺拔而修长,俏皮邪气的对你眨着一只眼睛。
邵旭一张一张看下去,脸上由极度震惊,变得诧异不可置信。
照片上的父亲年轻而阳光,脸色他从未见过的柔和温情。其中一张照片,那青年揽着他的肩膀将头靠在他肩头正对着镜头,父亲歪头盯着他看,目光溶溶如湖水,温柔深情的傻瓜都能看出来那眼底的缱绻爱恋!
邵旭走进那口白棺,白棺的盖子是水晶玻璃做的,那墙上的人正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的模样较照片上的阳光明媚差了很多很多,几乎是瘦骨嶙峋,眉骨深的在他眼窝里投下了阴影,颧骨突起,脸色白如石膏,可是扔遮不住他五官俊美的痕迹,简直栩栩如生,触手可得。
棺里的男子身着白色西装,胸前放着一朵枯萎的白玫瑰,周围一圈的白玫瑰也枯萎了,有的已干黄脱落,似乎有些许日子没换了。
他双手叠在胸前,手指细长,骨节分明。邵旭注意到了他腕处的伤痕,双腕处均有被针缝过的痕迹。伤口粗糙不均匀,像是被牙齿咬住后撕裂出来的。
风从巨大的落地窗灌了进来,连同雪花一起,吹在面颊上如针尖刀刃。白色的窗帘飘飞着,肆情、淋漓酣畅。
刹那间,邵旭的脑子嗡了一下,仿佛被雷狠狠劈过,一下子就全串联起来了,那种想法仿佛一把明亮的利刀,瞬间划过脑海,割得他头脑生疼。
邵旭狠狠抓着棺材,指甲硌地裂了也浑然不觉。他跪在地上,眼睛瞪的极大,瞳孔里跳动着火焰,冰凉而绝望的熊熊燃烧,如同深夜里的鬼火。
许久之后,房间里爆出一阵猛烈的嘶吼,犹如困兽走投无路之时的咆哮,又如重伤的野兽决意反扑之前的怒号。
而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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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销匿于空荡的房间、融于白雪之中。风寂静的吹着,窗帘飘飘摇摇,盈盈眷眷。
今年的第一场雪下的格外的讨人欢喜,纷纷扬扬,一直下到傍晚才停。医院的屋顶白了,地面白了,树也白了,就连那路灯头顶上也一坨一坨的雪白。
尤其这医院的房顶上,雪铺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会嘎吱嘎吱的笑。
这里风景出奇的好,视野辽阔,四围的风景还没完全被灰沉的暮霭吞没。可是颜唯顾不得欣赏了,他双手抖得厉害,紧紧地握着楚烨给他的手机。
颜唯吃过午饭的时候还在闲着看雪呢,当时他看的入了神,想起了在孤儿院和音玩雪的日子。那时他俩一起在雪地里欢乐玩耍,每次音摔倒了爬不起来,他就哭闹,雪人堆得不像了他也哭闹,颜唯不明白他怎么就那么多眼泪呢,他生的粉雕玉琢,雪玉可爱,一双黑汪汪的大眼像是蘸过了水,一哭起来简直就让他心疼的要了命,而他又鲁钝,唯一的方法就是抱着他拼命地哄着。
颜唯看雪看的思念之情汹涌而来,心里想念音想念的不能过,正打算乞求护士一起陪他去雪地里踩雪的时候,楚烨突然就闯了进来,他跑的太极,反倒一下子跪在了他面前。
颜唯还以为楚烨提早给他拜年磕头了,但看他脸色煞白,额上全是冷汗,俩眼惊惶空洞的盯着他。颜唯立马明白过来,这绝对不是膝盖软或中箭这么简单的事了。
楚烨说,阿唯,快、快去救你弟,邵旭现在就去找你弟了,他手里有枪!
!
颜唯颤抖着拨通了邵旭的号码。可是却没人接,一遍,一遍,又一遍,还是没人接。他急的快哭出来了,膝盖在发软打颤,嗓子憋疼的厉害。
嘟嘟
嘟嘟
嘟嘟
这边邵旭正开车赶在路上,上了高速,几乎加了最大马力。
车厢里的手机一直在不断响着,一遍一遍,可他仿佛听不见,他目光炯亮灼热,直直盯着前方,眼睛不眨一下。
可那手机实在太有毅力了,一直在持续响着,最后终于还是吵醒了他的一丝神智。一把抓过来手机。
“喂!”
“邵、邵旭吗?”
鬼使神差的,闻声后,邵旭的脸色瞬间柔和了下来。
“小唯?”
“邵旭,是、是我、我要你现在就回来。”
邵旭顿了一下,一口回绝。
“不行。我有事情需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了就去找你。”
“不、不要,我要你现在就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了哭腔,带着虚弱的抽气声。
车子速度稍微慢了下来,刚过一会儿,又全速冲进。
“乖,办完事我就回去陪你。”
声音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温柔。
“不不要,你现在就回来,不要去伤害阿音”
那边传来几乎是软弱无力的吼声,接着不知是喘气还是在抽泣。
“谁告诉你的!是楚烨吗?”
邵旭眼里的杀意一闪而逝。之前让他监视父亲的举动,他不仅谎报父亲是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现在居然又
“不、我求你快回来不要去找阿音”
“小唯,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觉得我会放任不管吗?”
“不、不要挂电话,我现在在楼顶,我知道你不会回来的,”
邵旭脸色发白,回欲将手机扔出窗外的手。
“你什么意思?”
颜唯的声音终于镇定下来,他瑟缩在护栏的一角,身体止不住的打颤,也许是冻的,也许是害怕。
楚烨去找阿音了,他将阿音的手机号给了他,只要一打电话阿音就会以为是哥哥,因为只有他一人知道他的号码。
“你要是不回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反正如果阿音有事,我也不想活了。”
颜唯深吸了口气,慢慢地站起来,看着迷茫昏暗的天幕。
“你在威胁我!你以为你就那么重要吗?颜音他害死的是我父亲!我告诉你颜唯,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邵旭一下子暴怒了。
“我知道,我给你一个交代,求你不要去伤害他好吗?”
“不行!绝对不可能!”
颜唯的声音冰冷而平静。
“不,邵旭,他要是死了,我也就活不下去了。你要是一个小时没赶过来,我就跳下去。”
说完嘀电话挂断。
夜幕缓缓降临,远处华灯初上,霓虹灯妩媚绚丽的光,让整个夜晚都妩媚鲜活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更晚了,说好今天有更的,这是熬夜来的一发欲求不满君啊~~~~~躺地打滚~求抚摸~~~
只要有时间,蓝作者是一定会更的喵~~~~
☆、三十
谢谢你。by颜唯
当那头嘀的一声挂掉电话,邵旭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盘。脚下的油门还在踩着,使劲踩,踩到最大。
他要是死了,我也就活不下去了。
你要是一个小时没赶过来,我就跳下去。
阿音心里只有哥哥一个,身体也只对哥哥一个人有感觉。
阿音,哥哥以后再也不让别人碰了。
以后哥哥就是你一个人的。
你要是一个小时没赶过来,我就跳下去。
我就跳下去。
跳下去。
哧!
“颜唯!呵哈哈”
邵旭冷笑着,用一种极度冰冷的声线。两只脚油门和刹车并踩。车身咯噔咯噔传来剧烈的晃动,半天后,才松开了右脚。
公路冰雪覆地,车子打滑了数十米,迸发出一阵仿佛能刺穿耳膜的尖锐声才停下来。
可是那家医院偏远,因为不想他被找到,才把他藏在那里的,一个小时能赶到吗?
在打过去时,已经是关机了。邵旭将车子360度大转弯,又是一阵打滑,才全速向前冲进。
当邵旭到达楼顶时,就看到颜唯站在护栏上,微转着头在往黑沉的夜幕中看。
他的身体在明显的发抖,苍白的面上冻出了两朵鲜红。天,他穿的太单薄了,浑身上下就一套冬款的绵病服,又站在那么高而危险的地方,仿佛风一吹就刮下去了。
邵旭胸口如岩浆般滚滚的怒火一下子给冻结住了,碎成了冰渣。
“你站在那做什么?快下来!我不是回来了吗?”
邵旭忙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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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手有些颤抖,说出口的最后一句话极其的温柔。他胸口急促起伏着,呼出的气体凝成霜,模糊了视线。
“不、你不要过来!”
颜唯牙齿在打颤,玻璃般明净的眼睛闪着迷茫和无措。
“好我不过去,你赶紧下来,我们再好好谈。”
邵旭被他微微挪动的脚吓得定住了身子,眼底闪过如刃般促狭的光,意在伺机而动。
“不,邵旭,我知道、阿音害死了你父亲,你也、不会放过他的,我也不、不知道阿音、为什么会这么做我、我只想求你放过他,”
他牙齿打颤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既然你知道了,就该明白我不可能会放过他,你赶紧下来!”
邵旭有些难以遏制胸腔里翻涌而上的愤怒。
“我、我知道,我代替他、还不行吗?求你放过他,我代他去死,你现在就可以、可以杀了我。”
颜唯环抱住自己,眼神有些涣散了,半晌,强逼着自己打起了神。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中国的法律有哪条规定了可以代人受刑?”邵旭吸了口气,趁着他意识有些不清之际上前走了两步,“你放心,我不会杀他的,一切按照法律程序来办事,他还未成年,不会判死刑的。”
“你不要过来!站那里不要动!”
颜唯仿佛一下子惊醒了,激动起来。
“我不动,你镇定一点!小心脚下滑。”
“你说的我都不相信,电视上说你父亲是心肌梗塞而死,根本没有说要抓罪犯,你骗我!我知道你会杀了他的。”
颜唯眼眶里蕴出的泪水沾湿了眼睫,他咬着冻的发紫的下唇,打颤的牙齿把嘴唇硌出了血。
邵旭脸色阴沉的能挤出墨水。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只想让你放过他,你要做什么我都代替他承受,看在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的份上我求求你,我死了没关系,希望你不要再伤害他,好不好?”
他如此卑微、低声下气的乞求,膝盖都在发软,恨不能给他跪下。好歹俩人在一起也快一年了,那么多个夜晚多少有点情分的吧,不过是让他代替阿音去死,这个条件应该能接受吧?不管他愿不愿意,只能这样了。
“可是,我既不想让你死,也不想让他继续活着,你说该怎么办?”
邵旭的声音冰冷、镇定如石块。他眼里闪过如刀的光,默默计算着距离。
“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颜唯见他语气笃定而势在必得,目光呆了呆,移回视线。接下来一股异样的的感觉划入喉头,沉甸甸压在心底,那种感觉逼得他眼泪唰唰的流了下来,无法控制。
“阿音要是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颜唯泪眼婆娑,陷入了绝望。
少年赤|裸缠绵的画面在眼前重现,伴着耳边淫|靡的声音,在夜空中绽放出了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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