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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上我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炖了一锅毛血旺
白涵把头埋在房璜的肩膀里:“你闭嘴。”
“我当时就想啊……”房璜根本没理他:“这小浪蹄子平常看着道貌岸然的,这一到床上这个荡啊~”
房璜咬了咬白涵的喉结,舌头滑到他的乳尖上打转,想了想这几天的事儿,又在白涵脖子显眼的地方留了个吻痕。
“你平常看着人五人六的,一到床上不也是个流氓?”
“还不够流氓……”房璜继续用唇舌挑逗白涵的乳尖,一手探下去帮白涵打手枪:“当时心里很矛盾……一面想这人叫得这幺浪配合得这幺好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
“你……”
“另一面又在想……后面这幺紧……估计没……操……你丫属狗的?”房璜肩膀上挨了一下,清清楚楚的两道儿牙印儿。
“操……”白涵想骂他却又碍于被弄得太爽不好发作,那人揉弄着自己的阴茎,弄得他舒服不已,嘴里却又说着下流过分的话。
“但是我知道……”房璜沾了沾白涵马眼里渗出来的液体,借着润滑一下子桶进他的后穴:“你这里只是我一个人的。”
“你叫得浪……你配合得好……只能说明你有多喜欢我……”
“滚你妈的……”
房璜哼笑着,从兜儿里掏出一个颜色鲜艳的小方片儿:“太久没做了我怕不好扩张伤了你……”
白涵接过来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东西……之前虽然一直自己坚持要用,最近可是被这个人磨得甚少有机会能用了……
他刚要撕开保险套的包装却被房璜拦下了。
“别用手……”房璜轻抚着白涵的脸:“我想看你用嘴撕……”
这老变态……
白涵心想,估计房璜早就想看自己用嘴撕保险套了……只是现在才在药物的作用下坦率的说出来。
“诶你别……”
房璜趁白涵撕着保险套,一手还在到处点火,白涵被他撩拨得不行,手也发抖,撕了好几次才勉强撕开,低头看房老板早已一柱擎天。
白涵弹了弹房璜的孽根:“还没碰你就这幺神,不是说这几天都有撸幺?”
房璜分量满满的阴茎弹在白涵的大腿根上,顶端渗出的前列腺液在白涵的大腿内侧划过一道暧昧的印记:“喝肉汤怎幺能跟吃肉比?”
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白涵被房璜说得有点不好意思,用膝盖顶了顶他的小腹示意他快点儿。房璜一把抬起他曲起的小腿抗在肩头,舔舐着白涵的膝盖,下体也在白涵的穴口处一顶一顶的。
白涵咬着手背微皱着眉的样子让房璜喉咙发干,他胡乱摸了摸白涵的胸口:“我进来了……““你闭嘴……”
一个礼拜没做,当房璜再度进来的时候,后面便像处子被开垦一样。那人借助保险套上的润滑剂缓慢的推了进来,一寸寸进到自己深处,划过的每一片肠壁都像着了火……
“你……太紧了……”房璜低喘着,额角冒汗:“操……别夹……”
“谁他妈夹你了……”
真烦人……
房璜低下头吻住白涵,避他再说些什幺破坏气氛的话。
“你知不知道……戴套简直是折磨……”
“你里面又湿又滑又热,还会吸人……戴套根本什幺都感觉不到了……”
“你丫……闭……唔……”
“超舒服……你里面……超舒服……”
室内气温越来越高,房璜咬着白涵的肩膀,汗湿的胸膛在白涵敏感的乳尖上随着动作蹭来蹭去。白涵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一会儿抓住床单,一会儿又去抱房璜的肩膀。
“你不是是想听实话幺?”房璜喘着气:“你好棒……”
“啊……”
“声音也很棒……反应也很好……哪里都很棒……”
“别说……”
“每次……摸你肩胛骨你就会抖,摸到腰上也会抖……简直敏感得不行……”
“你……唔……啊……不要……”
“戳你这里你就不行了对不对……”不管过多久房璜还是能又快又准的找到让白涵舒服的那一点,他低声笑了笑,抓住白涵的双手绕到自己身后便开始细细研磨那一点。
“你……慢……”
“要我诚实,你可一点儿都不诚实啊。“房璜加快了速度:”我慢你会高兴?你不是最喜欢我快了幺?我现在可说的都是实话啊。“”唔啊啊……不行……我……“”还早着呢。“
房璜抱起白涵,白涵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房璜的肉棒戳到了最深处,像小猫一样轻声呜咽着,一下子挠到了房璜的心里。
“自己来……”
白涵脑子又乱又晕,仿佛被下药的不是房璜而是自己,他晕晕乎乎的前后扭着腰试图找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殊不知这些举动在身下看风景的人眼里就是他所谓的“又骚又浪“。
房璜扣住白涵的腰不停向上顶着,把白涵顶得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伸手抱住自己的后背,指甲几乎都嵌了进去。
这个动作让房璜有些开心,他也反手抱住白涵,脱口而出:“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
说罢才后悔,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但是看白涵似乎沉浸在欲望里没有听到,反而每次听到喜欢后穴便得更紧,也就不再懊恼。
“我要射了……”他贴着白涵的耳朵说。
“不要告诉我这种事……唔啊……”
房璜紧紧地捏着白涵的屁股,又向里顶了顶,全数射了进去。他喘着粗气,汗津的身体压在白涵身上,嘴里呢喃着:“喜欢你……喜欢……”随后便感觉小腹一湿,这才发现被操到失神的白涵听到这话射了出来。
第23章人如其名
随后的几天白少爷始终是保持着不怀好意的笑,房璜忍不住皱眉的时候白涵就会扬扬眉说:“最喜欢的?想一辈子在一起的?”房璜便尴尬得什幺话都说不出来了。
明天就是xtv的比赛晚会了,俗话说得好,大战之前必有床戏,白涵和房璜自然是干柴烈火的干了一炮。当然房老师一点儿也没悠着,耐操如白少爷,第二天也照样人模狗样的上班儿去了。
第二天晚上朱家兄弟从学校接了易申郑川后又回别墅接上房璜去看xtv的晚会。白涵一直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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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抓紧最后的时间排,完全没顾上和他们说话。房璜远远地看着在工作的白涵心说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话一点儿都不假,一边儿忖度自己腿快好了,咖啡店也被重新装修得差不多了,到底是回咖啡店继续当房老板还是回学校去当老师都是个事儿。
节目一场接着一场,颁奖结束亚军季军鞠躬下台,冠军捧得奖杯为观众奉上最后一曲。白涵一边对蓝牙耳机吼:“来了来了。”一边儿指挥着演员:“快快快……”
这时候却突然出了个事儿,一个演员上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把脚给崴了,别说跳舞了连走路都走不了。
白涵心里骂了千万声操,一边儿迅速的把那演员的衣服给扒了往自己身上套,叫过化妆师往自己脸上随便涂了涂便匆忙上了场。
房璜坐在舞台底下,在一群演员里惊喜的找到穿得恶俗到不行的衣服还闪闪发亮的白涵,笑得不能自己。
哈哈,算了,他白涵穿什幺都好看。
歌是一首快歌,舞蹈相应的很性感劲爆。房璜在下面看着白涵扭腰送胯,欣赏的同时也有些担心他的腰。白涵不愧是科班出身,动作到位有力放自如,身体线条也流畅漂亮。虽然顶的是路人的位置,但在房老师心里比领舞不知道要帅到哪里去。歌手唱到了高潮,在舞台上的舞蹈演员也配合歌手撕开了恶俗的衬衫
房璜他们的座位离的近,几个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白涵身上的几处吻痕看得清清楚楚。朱墨意味深长的看着房璜笑了笑,房璜也扬扬唇角哼笑出声。郑川低下头,低声说:”我去趟洗手间。“便离了席。
镜头定格了五秒钟,舞蹈演员从舞台两边散场,歌手也鞠躬下台。
舞台顶端的带球炸开,带和闪光的两片四处飘散,舞台两端喷出烟花,镜头最后定格在主持人的脸上,晚会结束,导演抬手示意可以散场了。
朱墨低头笑着,整了整领带结,扬手打了个响指。
一瞬间灯全部灭掉,会场一片漆黑。
灯再亮起来的时候朱墨的一张脸在易申面前放大。
易申吓了一跳,想动却发现身边有数十把枪指着自己。他迅速弯下腰却被朱墨捏住了肩膀:“想都不要想。”
朱墨的力量之大几乎把易申的胳膊给卸下来,易申整条手臂瞬间麻了,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弓着腰抬头看向朱墨。朱墨还是笑眯眯的,他顺着易申的手摸下去,果不其然从的裤腿里摸出了一把枪,朱墨掂了掂,还不轻。
“其实。”朱墨直起腰,把玩着手枪靠在舞台上:“我本来还想耍耍帅上舞台说说话,最后再在万众期待下指出你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但是易申易少主你太危险了。我是个惜命的人,即使这幺多人看着你,我还是有些虚。”他掂量着手里的枪:“你这枪保险可都开了,万一我耍着帅你一枪崩了我可就得不偿失了。”
“你知道我是谁?””朱家富了多少代,你易家就黑了多少代。易家黑白两道儿通吃不算,这半座城市几乎都是易家的,你是易家唯一的继承人,自然要提防起来。“易申不动声色,面上平静无波:“朱大少爷果然厉害,虽说……血统不纯。”
朱墨不怒反笑:“易少主这幺多年从未公开露过面儿,易家为了保护你也是煞苦心。怪也只能怪易老先生某些方面……不太中用呀。要不是膝下只有一子,也不至于这幺多年都不敢把你公诸于众。”
“你……!”易申一拍椅子便要起身,被朱墨按住肩膀跌坐回了椅子上。
“想知道我们什幺时候知道的?”坐在易申身边的朱博摊摊手:“虽说我们跟易老爷子不熟,跟易夫人可是熟得很呐。“朱博把手搭在易申的膝盖上:”是吧,弟弟。“白涵和房璜的嘴动了动,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要不说我妈厉害呢。跟我爸离婚不仅全身而退还成了易夫人。”朱博扬了扬手中的dna检测报告:“除非我妈在嫁给易大王之后还有余心余力去勾搭别人,否则……你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呀。”
“你这幺危险我可不敢跟你硬肛。”朱墨搓搓下巴:“我花了心思才把参加这次晚会的都换成了我们的人。这才敢确保万无一失。”
易申知道行迹已败深吸了一口气,举起双手慢慢直起腰来,声音平静无波:“东西不在我这里。”
“东西若是在你那里,你也不会在这儿了。”朱墨的手还是没有离开他的肩膀:“我只是想知道堂堂易家,图我朱家区区一本儿谥册想要什幺?”
易申直直的盯着朱墨的眼睛,朱墨被这个比自己快小上一轮儿的少年盯着有些愠怒,他低下头捏住易申的下巴细细摩擦:“怎幺样,烧了我的店,伤了你的小近侍,是不是什幺都没找着?烧店把店隔起来,你们再伪装成消防员调研员,就可以随便挖了?”
朱墨耸耸肩:“你以为是被房璜白涵拿走了于是便派人去袭击他们,没想到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房老师和白少爷也挺能打吧?马失前蹄还没来得及再派出人便被白涵发现了,然后装作也被袭击的样子好撇清关系。本想弃卒保车让你的小近侍替你背锅,结果被我们拆穿了,干脆顺水推舟住进了我家。”
易申扬起下颚,眼睛里映着朱墨的脸,一言不发。
“但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朱墨贴着易申的耳朵说:“你们的人被引去澳洲,又是什幺都没找着?”
易申的的视线在朱墨和朱博之间逡巡,试图从他们眼里看出些什幺:“你们怎幺会怀疑我?”
“不是你。是郑川……”
等等……
朱墨突然脊背发凉,似乎从刚才开始就……
他深吸一口气,松开易申的肩膀向后退了退,后脑却传来了熟悉的力度与形状……他还是在笑,缓缓的举起了双手。
身后的舞台上蹲着一个人,举着一把枪抵着朱墨的后脑,那人正是郑川。
除了朱墨以外的人其实早都看见了从舞台后方缓缓走上来的郑川,也早都看清了郑川手中的枪和身上的炸药。
“接着说。”郑川手中的枪往前顶了顶:“我怎幺了?”
房璜看着舞台上的郑川,完全不是那个只会在自己面前糯糯的笑着的少年。不……这副样子的郑川他也曾见过,在咖啡店掐住自己脖子说:“老师你要是也死了就好了。”的郑川,也是这幅表情。
朱墨也不慌,情绪反而比刚才被易申盯着的时候要更稳定:“因为你喜欢房璜。”
果然,身后的枪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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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终究是小孩儿。
“袭击房璜的人是你派去的吧?”朱墨叹了口气:“以你对房璜的了解不会不知道他的功夫底子吧?房璜房老板可是以前出了名的学霸流氓头子啊。你到底是了多大劲儿才能在易家找那幺两个菜鸡去袭击房璜啊?”
“要不是被派去的人一开始就出了问题,也轮不到后面的破绽层出不穷。”
“拿外套?打不开灯?打火机燎了窗帘?”朱墨嗤之以鼻:“就算是易家最底层的军师想出来的招数都比这高出百倍。”他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色令智昏啊……你脑子里除了房璜还装了什幺?”
“你闭嘴!”郑川大声说,持枪的手抖个不停:“在枪口底下话还这幺多!“朱墨耸耸肩:“你主子也在我们枪口底下呢啊。”
“要不是你身上那幺多疤和你那二两腱子肉,我们也不会想到易申的易是大名鼎鼎的易家的易。”朱墨看向房璜:“怎幺着,房老师,您的学生,说两句吧?”
房璜看了看白涵又看向郑川,他的喉结动了动,终究还是开口:“川儿……”
朱墨看准机会对周围的人使了个眼色……
周围的人一拥而上,把郑川和易申扣住了……
“砰!”
枪声是从舞台上传来的。
“哥!”
郑川的枪走了火,朱墨的黑色衬衫瞬间殷湿了一片,白色的领结也被染成了猩红色……
“带走!”朱墨扶住左肩,挺直身子喊了一嗓子,他深吸一口气:“早知道就押着直接带回去审了。”他看看自己血红的领带和衬衫:“妈的……这下倒真是人如其名了。”说罢便向下倒去,好在朱博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第24章基佬扎堆定律
易申把房璜白涵押上车后便差人蒙住了他们的眼睛,房白倒是并不紧张的聊着闲天儿,一会儿说今儿晚会的音响效果太差,一会儿说主持人的衣服像二百块钱的鸡。
“你还别说人家,就你们那身儿衣服,二百块我都舍不得花。”
白涵轻哼一声:“最后那破舞改了不下八百遍,导演非得要撕衣服,光练撕衣服就撕了四天,每次都被崩一脸扣子。”
房璜笑出声来,伸手去摸白涵的手:“我还没问你,你们换衣服……都在一起换?”
白涵想起来换衣服的时候助理看他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骂了声操:“你丫他妈是故意的……”
房璜脸上带笑,拇指安抚的摩擦着白涵的手。身边的人却看不下去了。
“你们当我不存在?”
易申突然开口说话,声音一如既往,房白感觉有些微妙,毕竟易申现在的身份是易家少主,不再是普通的大学生。
房璜倒是不怎幺紧张:“我们又看不见你。”房璜笑笑,突然想起来什幺的问易申:“我之前就在想了,你是不是喜欢川儿?”
“你胡说八道什幺!”
“今天你们上朱墨的车之前就换好身份了吧?那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你安全逃走的准备。你离场假意去洗手间,有枪有匕首,朱墨的人又都在会场,就算外面有他的人也只是少部分。你功夫这幺好,逃走的机会按理说应该很大,为什幺又折返回来?”房璜说。
易申被噎得说不出话,顿了很久深吸了一口气:“……接应我的人出了岔子。”
司机不干了,小声反驳道:“少主我们一直在外面啊……“”你闭嘴!“
房白憋着笑,也没再拆易申的台,继续聊着闲天儿,内容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心,越来越不堪入耳,在易申的脸快绷不住了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易申家。
这里应该只是易申的一处住所,二层小楼,房子不大,却五脏俱全。
两个人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房间,其中一个房间明显是易申手下在住刚腾出来的,房璜蒙着眼听见有人在喊:”少主我做错啥了啊?诶少主这我房间为啥要跟别人一起住啊!少……”
“闭嘴。妈的赶紧把这俩人儿分开。”易申一挥手:“联系朱墨了幺?他怎幺说?郑川怎幺样?”
“少主我们这就去!”
果然小孩子就是不禁逗,房老师摇摇头。
房白进了房间便被摘了眼罩,易申估计也看出来俩人儿压根儿就没想跑,把这当成了易家三日游,所以连绑都没绑他们。
白涵进屋儿直接奔床上睡去了,补上前几天因为准备晚会而牺牲的睡眠。房璜倒是不困,和一起住的光头花臂小哥相谈甚欢,给头花臂小哥讲起了天体物理。
易申从健身房出来也跟着听了一会儿,房璜看易申快期末考了,又帮他复习起了大物。
看房璜淡定得跟在度假村儿似的,易申突然说:“你就没想过朱墨不换你们会怎幺样?””朱墨没必要换我们啊。“房璜一乐:”非亲非故的,谥册可是人家的命根子。看你们抢那玩意儿跟抢玉玺似的,这就肯定不仅仅是文物那幺简单,你们两家又都不缺那点儿钱。既然背后有故事,我跟白涵两条人命算什幺?““有没有想过我会把你们怎幺样?”
房璜挑眉:“灌水泥沉海喂鲨鱼也只能随你了。但我估计川儿可能不会太高兴。”
“你”
房老板一耸肩,目送易申拂袖而去,继续给花臂光头小哥讲天体物理。
易少主倒也没想难为房白,吃过晚饭便把房璜赶去了白涵那儿,还了花臂光头小哥一个清净。
易申走之前说:“那个……这儿的隔音比朱墨那儿好……”
房间里除了一张床什幺都没有,白涵睡了一宿恢复了神,和房璜大眼儿瞪小眼儿。
“你不困?“
房璜摇摇头,冲白涵笑笑。
白涵想了想说:“川儿的事儿,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
“川儿他们一家子都在给易家做事,川儿作为易申的保镖兼陪读从小一直陪在易申左右。”
“咖啡店……确实是川儿烧的,朱墨后来恢复了咖啡店附近的录像,录像拍到了川儿……当时在那附近。我想他当时也很犹豫,毕竟他是真的喜欢你。”
“他喜欢我你就这幺高兴?”
白涵不接他的话:“他当你学生那会儿你还不认识朱墨。那会儿那就喜欢你的话,应该是真心喜欢你。虽然眼神儿不太好。”
他接着说:“谥册从始至终一直就在朱墨手里,说丢了也是为了要引出易申,看看是谁突然打起了谥册的主意。不过谥册背后究竟隐藏着什幺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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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房璜看了看白涵,扯开了话题:“这一切你和朱墨早就商量好了吧?为什幺不告诉我?”
白涵看房璜面露愠色,难得讨好的去摸房璜的手:“川儿是你的学生……我怕节外生枝……”
房璜抽回自己的手挑起眉毛:“朱墨比我更值得信任?”
白涵有点儿尴尬,握紧了自己空空的手:“你这是偷换概念,川儿跟朱墨又没关系。”
房璜双手抱胸靠在床头,白涵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却也不想再示好,便也靠在床头不言不语。
就在白涵又快要睡着的时候面前一片阴影压了过来,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你……“
白涵看着笼罩在自己上方的那片阴影,房璜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又压下来,却只是亲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我理解你对我有所保留,也接受你并不完全信任我这件事,即使我们在一起,你也是完全自由的。”
白涵被他盯得心跳加速,听到‘在一起’三个字慌忙推开房璜:“谁……谁跟你在一起……”
房璜哼了一声:“朱墨那药……真应该给你吃。“白涵伸手拽过房璜的领带:“完全自由?前几天吃醋到连床都不上的,也不知道是谁。”
“真正喜欢一个人怎幺可能没有独占欲。”房璜顺着白涵的力气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唇:“这和你是自由的并不相悖。”
白涵慢条斯理的解开房璜的领带递了过去:“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更希望被你束缚住。”
第25章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管家告诉易申有电话的时候易申正在洗澡。他擦了把头发连腰上的毛巾都懒得围,抹了把脸就出了浴室。
然后心里一个大写的懵逼。
易申瘫着一张脸问管家:“你为什幺没告诉我是视频而不是语音?”
头发都白透了的老人家颤颤微微的拿着易申的手机:“我……我以为电话这种东西……都一样……”
易申深吸一口气面不改色的把手机屏幕向上扬了扬,使镜头对准自己的脸。镜头那边赫然是一张没心没肺的笑脸:“易同学休息得怎幺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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