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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上我啊(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炖了一锅毛血旺
正面上我啊(H)
作者:炖了一锅毛血旺

(现代傲娇忠犬攻x傲娇女王受竹马各种play狗血炖肉he





正面上我啊(H) 分卷阅读1
《正面上我啊(傲娇忠犬攻x傲娇女王受)》作者:炖了一锅毛血旺
风格: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喜剧 青梅竹马 高h
简介:
傲娇忠犬攻x傲娇女王受(分类里一个也没找到==)
攻受青梅竹马一起努力好好生活的故事
各种play
之前刷微博说同一个属性的配对在一起会特别闹心,但觉得傲娇x傲娇,面瘫x面瘫蛮萌的,写写试试。
其实主要还是为了炖肉==
情节狗血
复健文
第1章死傲娇和死傲娇
郑川刚出地铁站天上就开始掉点儿。
“我操。”他抬头瞅了眼阴得不行的天儿,兜上帽衫儿弓着腰往外跑。沿着大路跑了没几步郑川拐进了一个小胡同儿,好在胡同口儿就是家咖啡屋,郑川朝手呵了口气,猫着腰儿打着颤推门儿迈步就进,搞得咖啡屋门口的风铃儿叮当乱响。
风铃儿响了好一会儿,正在招呼客人的咖啡屋老板才得空抬头看了眼郑川。
老板招呼完客人,绕过吧台朝郑川走过来。外面阴着天,咖啡屋里点着鹅黄的灯,映着一屋子深色家具越发昏暗。
“你来干嘛?”老板瞥了眼来人,一脸不耐烦的把眼镜推上去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话说得慢条斯理。
“老师老师,赶紧给我整点儿吃的点补点儿,我刚打工回来待会儿还得回学校上课,快来不及了老师你快……”郑川着急忙慌的在门口的鞋垫上蹭了蹭脚就要往前走……
“脚。”被叫老师的人显然一点儿都没有“急人之所急”的觉悟,他指着男生伸出来还滴答着水的一只脚。
郑川赶紧把踏出去的脚踩回鞋垫儿上:“老……”
咖啡屋老板皱着眉把衬衫袖口的扣子解开挽上去问:“吃什麽?”
“炸酱面。”郑川答得理所当然气壮山河。
老板愣了一下,连解扣子的手都慢了。他竭力克制着不扭头看旁边忍笑的客人们,还是忍不住低声说:“你事儿怎麽那麽多?”
郑川保持着在鞋垫儿上蹭脚的动作低声:“还不是因为你……”
“你说什麽呢?”
“没什麽!”
郑川低着头蹭脚,这才发现咖啡屋的地板干净的都反光,应该是刚打完蜡。
老板走了两步回头看他:“你还在那儿蹭个什麽劲儿?你当你是猫那儿刨猫砂呢?”
咖啡屋老板叫房璜,是郑川上高一的时候的班主任,教物理,结果郑川他们这届还没毕业房老师就辞职了。
房璜开了间咖啡屋这事儿也是郑川上了大学才知道的。他们大学就在房璜的咖啡屋旁边儿,有次他跟寝室的哥们儿喝高了,找地儿续摊儿的时候误把房璜的咖啡屋当酒吧就闯了进去,郑川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不他们房老师麽?
当时咖啡屋里除了房璜还有一个人──房老板还是房老师的时候郑川就见过那个人好几次。每次都远远的看不清他的长相,只是记得他特别白。
白不呲咧的都能反光。
后来知道白小哥连人带姓儿都白,姓白,叫白涵,房老师发小儿。
厨房里的热气烘得衣服很快就干了,郑川抱着个毛巾靠着料理台擦头“哎我说老师。”
“干嘛?”房璜叼着根儿烟,说话听着咬牙切齿的。他瞥了眼男生,看了看烟雾缭绕的厨房,默不作声的把抽油烟机打开。
“白少爷呢?”
“出去了。”顿了顿不知道是解释给谁听又补了一句:“待会儿就回来了。”房老板把火关了,面盛在碗里递给郑川:“端走。”
郑川端着一碗白面出了厨房找了个位子坐下,没滋没味儿的扒拉了两口。
没多久房璜就端着黄瓜丝儿胡萝卜丝儿花生米炸酱出来了,坐到郑川旁边儿。
他把菜码儿全倒到郑川碗里,端着盘儿花生米在一边儿嚼。
房老板屁股还没坐热就有客人按铃儿,他把嘴角的盐粒儿擦干净,气质立马高端大气上档次低调奢华有内涵了起来。
郑川当初第一眼见房璜的时候就被他这幅人模狗样的德行骗得七荤八素。
客人找他没别的事儿。饿了,点菜。
“您想吃点儿什麽啊?”房老板和颜悦色。
“炸酱面。”
……
有蒜瓣儿麽?就两瓣蒜吃有味儿。我看那小伙子吃的挺香的,就是觉得你这酱闻着炸得有点儿腻,哎老板我说……
老板给我也来盘儿炸花生米成麽?
老板您这儿有凉拌西红柿麽?
老板有煮毛豆麽?
老板给我来两瓶儿燕京呗,要凉的不要常温的……
好好的一家咖啡店彻底被郑川那一嗓子喊成了海碗居。房璜都就差把门口儿那风铃卸了改一电子鹦鹉,一天就那麽两句“来了麽您内?”“您走好嘿!”反复说。房老板心累得不行。
郑川是想点补两口就走,结果拌好面刚扒拉两口外头本来都快停了的雨哗啦一下又下大了。走是肯定走不成了,更别提回去上课了。
房璜和白涵就一辆车,被白涵开走了。店里总归总就一把伞,被白涵拿走了。
房璜拧着眉毛看看天看看郑川:“这天儿真烦人,你在这儿净碍事儿。我待会儿还得再管您顿饭是怎麽着?是不是还得连房间都得给您准备好?”
其实郑川知道他们房老师这麽大段话的潜台词是:“这麽大雨你就甭着急走了,待会儿留下吃饭吧,实在不行就在这儿睡吧。”
房老师说话不会好好说,郑川是知道的。郑川没辙只能给易申打电话,死面瘫让他跟那儿别动,说等他下了课就来接郑川。
客人怕雨再下大了三三两两的都走了,只留下房璜和郑川两个人,累了一天的房璜干脆提前打烊。叼着根烟跟郑川把wii搬出来在店里玩儿。玩儿了没多长时间门口风铃儿又响了。
房璜抽空抬头看了眼发现不认识:“抱歉,关门了。”
来人冲老板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径直进来拍了拍趁房璜说话在游戏里可劲儿黑他的郑川问:“走不走?”
“走走走……马上……等我打完的……”
来人没再说话,站在那双手抱胸看郑川打游戏。郑川这局还没打完,窗外就被一辆车的大灯照得灯火通明。房璜站起来看着那不着四六的停车技术知道,是白涵回来了。
白涵一身湿了吧唧的,把手上的袋子往门口一放,直接脱了鞋光脚就要进来




正面上我啊(H) 分卷阅读2

“别动。”
郑川一边使劲儿拉摇杆一边脑内破译房老师这两个字儿的意思:地板凉你别光脚踩,站那儿别动我给你拿拖鞋。
然后就听见房璜!!!跑上楼拿拖鞋再!!!跑下来给白涵送拖鞋。
等白涵穿上拖鞋,房璜又说:“我还没做晚饭。”
我为了等你到现在没吃饭,你吃饭没?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去?郑川脑补。
白涵哼了一声:“你想饿死我是麽?”
以郑川后来几次对白涵和房璜口中那个“不傲娇不舒服斯基”少爷脾气的白涵的了解,郑川想白少爷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我也没吃呢。
看了眼走向厨房的白涵,郑川脑补了下一句:我也没吃呢,我给你做去。
接下来房璜拉住了白涵,意思是:我做去。
白涵甩开房璜的意思是:我做去。
房璜说白涵“做饭难吃”的意思是:你都累了一天了我做去。
白涵说“你做饭才难吃呢”的意思是:你也累了一天了我做去。
肩膀又被人很不客气的拍了意思大概是……该走了,再不走他易申先走了。
郑川把手柄放下,冲没空搭理他的两个人打了声招呼,跟着易申晃晃悠悠的出了咖啡屋,还好心的把门带死了。
第2章枪杆子底下出政权(h)
白涵听见关门声憋不住乐了。
房璜看白涵笑了,不知道是也觉得好笑还是单纯觉得笑着的白涵好看,也跟着乐了。
白涵用手背抹了把额头上的水说:“当着你学生面,丢不丢人?”
房璜看他整个人湿了吧唧的冒着寒气,把他搂到怀里一手隔着湿成半透明的衬衫抚着他的肩胛骨,另一只手摸着他湿漉漉的头发。白涵估计也是真冷,挣吧了一下也就任由他抱着。看他这样房璜有了逗他的念头,低下头贴近他耳边低声说:“当着我学生的面,你湿成这样,丢不丢人?”
怀里的人挑着眉毛看他,估计是要急。房璜心说再下流的话都说过,这又没外人,为这句话他跟自己急多不值当啊……谁知道下一秒就被白涵用膝盖一下顶到了沙发上,房璜看着他光裸的脚趾顺着自己穿着西服马甲的小腹一路滑到了裤裆,视线不停的在白涵突出的脚踝和透过白净的脚背微微凸显的青色血管上逡巡,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他抬头看了眼白涵,注意力马上就又被拉了下来。
白涵重心一多半都放在了压在房璜裤裆的脚上,弯着腰凑近了房璜的脸。
“我都湿成这样了你还硬不起来,到底是咱俩谁不行?”
白涵说完这句话了脚上楼洗澡。末了儿还在房璜的档上碾了一把,那一下简直爽到人骨子里。
也不知道是被爽的还是被白涵的气场压的,房璜在沙发上愣了一会儿,等醒过神儿房璜扯松领带腾家伙站了起来……操!这小骚兔子!
白涵是真冻着了,开了花洒把裤子脱了一摸水热了,衬衫还没脱就钻了进去,被热水淋得舒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今儿他们高中同学聚会,白涵本来懒得动,后来有人说穿上校服回高中再拍遍毕业照吧,白涵才动了心思。白涵要拍高中毕业照那天正好赶上他艺考,白涵没去成,心里总觉得是个事儿,这一下补齐了也挺高兴。晚上聚餐一沾酒这帮人就开始没正型,也不管下不下雨,他被扯着上街疯,淋了一身雨。
想着晚上就房璜一个人在家也怪冷清的,干脆躲了个空提早回来了。回来一看也不冷清嘛,有人陪着呢。
白涵双手撑着墙壁,让热水能够淋到后背好让自己暖和过来,特别是一到阴雨天就疼得几乎要死的腰伤。等他连身体带脑子都暖和过来了才想起来自己没拿毛巾,张了张嘴想叫房璜又咽了下去,干脆自己探手去够浴室外面架子上的毛巾。
浴室门一推开白涵就和捧着干毛巾的房璜碰个正着。
“哎你……”
房璜看着除了一件湿透的衬衫什麽都没穿的白涵迟疑了一秒,也就一秒。他把拿着的毛巾一把扔回浴室外面的架子上,拽过白涵的衬衫领子结结实实给了白涵一个吻。
对方条件反射抬起腿就要踹,这个动作房璜简直太了解,白涵抬腿的功夫房璜就一把扣住他光裸的屁股顺着大腿连捏带揉一把摸了过来,动作行云流水既色情又不乏艺术感。房璜借着白涵抬腿的姿势把他的腿架到自己腰上,另一只手见缝插针的撸了两把白涵被自己摸得半硬不软的性器。
白涵想往后躲腰又被摸软了,后背瘫到墙上。瓷砖凉,激得白涵又往前扑,正好扑到房璜的怀里,只剩下拽着房璜的袖子喘气。
“这麽饥渴?”房璜舔着白涵的下唇,声音都哑了。
白涵也不气,他对自己的欲望和感官负责,被人摸一把屁股腰就软了再矫情也说不过去。他拽着房璜的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抬起来的脚磨蹭着房璜的后腰:“你没喂饱我还有脸说?”
房璜被白涵的脚抵得从尾椎骨到腰腹一阵阵发麻,热流一股脑儿往下身涌,他啃着白涵的脖子咬牙切齿:“喊饿?撑死你。”说着双手从白涵的屁股腰一路摸到胸前,一只手留下来蹂躏乳尖另一只手腾出来又滑下去捏了把白涵的屁股,然后按着他的屁股撞向自己。白涵被摸的已经勃起的性器一下撞到一片坚硬炙热,舒服得他咬住了嘴唇。光裸的性器本来就敏感到不行又被房璜隔着裤子磨来磨去,爽是爽到了但隔靴搔痒始终不痛快,白涵也不管墙凉不凉了只剩下靠着墙喘气的分儿。
房老板上白涵基本算是熟练工种,白少爷都这麽眉目含春的软成一滩了,再不剥干净吃了房老板都觉得对不起人民。
当然剥干净暂时就算了,白小哥这种【湿衬衫play】不知道多合房璜的胃口。早在白涵从门口进来的时候房璜就想把他按在店里咖啡桌上操了,操得他不知所措的抓着咖啡桌哭出来,脚趾痉挛的乱抖心甘情愿的叫着他房哥哥,眼神失焦口涎乱流还得说“还要,快给我……”“好棒……要不行了……”,也省得他现在喊饿。
白涵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有点急,扶着房璜的肩膀骂:“你丫哪儿来这麽多花活儿,有本事正面上我……啊……”
话还没说完房璜隔着衬衫咬住了白涵的乳尖,齿缝辗转碾磨舌尖还沿着缝隙打着转,最后又狠狠的吸了一口才作罢:“正面上你?哥哥还就喜欢看着你的脸射。”
他拉过白涵靠着自己,双手掰开白涵的臀




正面上我啊(H) 分卷阅读3
瓣,花洒的水就这麽顺着肩胛骨腰窝流到臀缝里,惹得白涵沿着脊背到穴口一阵瑟缩。房璜趁着白涵瑟缩着的穴口插进了一根食指,打着圈狠狠刮了一通再拔出来在沿着褶皱细细碾磨,摸到白涵放松了再慢慢撑开穴口,在入口深深浅浅的抽插的,等插出肠液了便偶尔探进去用力顶一下前列腺又立马撤出来,再顶再撤,顶得整个小穴从里到外温暖湿滑,再埋进去细细研磨白涵的前列腺。
白涵被他这样磨得难受得想哭,房璜总是这样,把自己挑拨到不行末了儿还义正言辞的说自己骚,说白了他的恶趣味就是想自己叫着他“房哥哥”讨操。白涵没那麽好脾气,三下五除二把房某人衣服裤子给扒了,探手就去抓房璜的小伙伴,被房大老板眼明手快的抓个正着,一把将他两手举过头顶,两眼灼灼的看着他。
既然知道房老板的小算盘,白涵偏不想随他得意。不让碰就不碰呗。白涵干脆整个下身全靠在房璜身上,一边用力吸紧吞吐他的手指,一边一下下的用性器磨蹭着他的肉棒和绷得死紧的腹肌。
“哼……”
看白涵呼吸急促红着脸哼哼唧唧的发骚,房璜也受不太了。他拉开动得越动越快喘得越来越急的白涵,凑过去想亲他,白少爷故意扭过脸去不看他,房璜无奈还是亲了亲他的脸颊。白涵本来都快到顶了,一下子被生生拉开难受得紧,低垂着眼看着房璜的性器,粗长笔直离自己只有零点零零一公分,殷红硕大的龟头上还亮晶晶的流着水,沾着的也不知道是他们俩谁的淫液和自己的马眼藕断丝连……
啧……好想舔……
要不然就再顺他一次心,反正他也就只想占口头便宜,最后还得伺候舒服自己。“房……唔嗯啊啊啊……”
想着要舔的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舔了。房璜知道白涵左边乳尖比右边敏感,死了命的用舌头折磨,咬着拉出来不够还用舌尖戳刺,爽得白涵生生一个激灵头皮发麻。
房璜顺着肋骨舔下来一路到了腰腹,白涵知道他要干嘛赶紧去推他毛茸茸的脑袋:“不行不行,肚脐……不行……”
肚脐是白涵的死穴,房璜用尽招数技巧给白涵口一个,白少爷顶多能撑两分锺,要是舔肚脐,白涵30秒就得缴枪。
房璜哪儿理他,一手扶着白涵的后腰,另一手撸动他的性器,咬了咬肚脐周围的嫩肉就舔了进去。
“我操,房璜你丫快放开我……啊……”白涵脑袋一团乱,眼角泛红也不知道是要推开房璜还是按住他,双手插进房璜的头发无意义的乱叫:“不要再舔了……哼啊……你大爷的放开老子……嗯哈啊……真的不行了……”
叫到后来声音就变味了,弓着腰搂着房璜的脑袋不撒手:“操,哼唔……要射了射了呜呜……”
房璜捏了捏他的屁股抬眼看着他:“你房哥哥我可还早着呢。”
白涵被他这眼迷到不行,手也不知道该抓哪儿好只能胡乱的摇着头:“唔……”
房璜抓准机会吻了一下白涵抖个不停的龟头,把小白含到嘴里两颊缩紧,小白当即投降,房璜把小白射出来的东西尽数了进去。
他把软成一滩的白涵翻了个个儿,用舌头把嘴里的东西全都涂到了白涵屁股上和缝隙里,白涵高潮还没过去,听话的扶着墙撅着屁股被房璜舔得浑身发抖嗯嗯啊啊的乱喊。
房璜看扭过头看他的白涵眼神迷离,手指划过被湿透的白衬衫勾勒出来腰背线条和从衬衫下摆底下露出来两瓣浑圆白皙的屁股,咬着白涵的耳朵问:“你房哥哥厉不厉害?”
白涵喘着粗气:“滚……”
真他妈……谁射过了谁是大爷。
古话教导我们,枪杆子底下出政权。房璜不爽,按着白涵的腰,提枪上阵。
等房璜整根没入的时候,白涵低声喘着“好深……”表示舒服满意,声音百转千回绕梁三日,瞬间叫的房璜身心完全满足。
房璜拉过白涵一只手到背后,扶着他的腰就着穴口浅浅的抽插着。白涵扶着墙腿软得直往下滑,房璜搂着他贴近顺势抚慰了一下小白,白涵前面被伺候的舒服了嫌后面不满足,扭着腰迎合他,捏了捏房璜拉着他的手转过头目光闪烁的伸出红的舌头找他的唇。房璜扯过白涵的下巴对他的舌头又吸又舔,被咬住舌尖白涵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呜声,口涎沿着嘴角留下来,让房璜心情大好。房璜刚想放过他谁知这小东西不知死活的又缠上来,把房璜整根吞进去不够还用屁股大腿蹭他的胯骨和阴囊。
“不够……”
被他这一眼看的房璜也顾不上心疼他的腰伤了,抬起白涵一条腿准的找到前列腺顶了上去。白少爷一口气没喘上来几乎叫岔了气。
被抓过他的两只手背在后面,白涵的重心全在那着地的一条腿和身后凶残的顶弄他的那根凶器上,房璜还不偏不倚的每次都狠狠碾过他前列腺的那个点,爽得白涵简直快疯了。
“嗯哼啊啊啊……不行不行……”
“爽到了?”房璜咬着他的耳垂,热气全吐在了白涵的耳边。
“爽死了……”
房璜转了角度,怎麽深怎麽插,龟头狠狠地碾压每一寸肠壁,操得白涵站在地上的腿都撑不下去:“哥哥这就喂饱你。”
“唔……”白涵有种错觉,觉得房璜的肉棒都快从嗓子眼里顶出来了,从下到上撞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后穴却还是贪婪的不想让房璜走,房璜每拔出来的时候便绞紧了吸住,几次差点把房璜吸射了。
“妈的……”要被操射了……
“饱了?”房璜看小白颤颤巍巍的又要吐,就着姿势抱起白涵九浅一深的插着。
“哼呜……”白涵刚爽快到又被这招折磨的进退两难,脑子发懵,意识到房璜又在欺负自己忍不住骂道:“混蛋你他妈……他妈给老子……啊……”
浴室的盥洗台留了很大一片空地平时放毛巾和换洗衣物,房璜把白涵抱到盥洗台上翻过来:“给你,都给你。”他舔了舔白涵眼角渗出来的眼泪:“白少爷都被操哭了还有力气骂人,真厉害。”
“你丫……”
“我压。”
白涵骂人的话全都被房璜接下来的攻势瓦解的连渣都不剩了。盥洗台的高度和角度让房璜更好发力,白涵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操得浪叫个不停。
水声没了浴室的回音就显得特别大,白涵光听自己的叫声就骚得不行,抱住房璜的肩膀咬了上去,可刚攀附上就被房璜撞散了,理智也土崩瓦解。白涵手乱摆着找不到依凭点,




正面上我啊(H) 分卷阅读4
偶尔抓到房璜的握着自己双腿的手也马上溃不成军。房璜像是终于找到了一种不用顾忌的姿势,动的力度和幅度都大的惊人,腰也打夯似的一下下楔进去。
头“!”的磕了一下,白涵以为头撞到了墙,迷迷蒙蒙的回头一看才发现是盥洗台上面的镜子。镜子里两个人,一个站着不停的摆腰,腹肌上面沾着的也不知道是水是汗,人鱼线和胯骨的线条相当好看。那人眉梢眼角都是不要脸的牛郎笑,手里攥着一双腿。白涵再往上看莫名其妙的看到了自己的脸。一脸好好被疼爱着的表情,不能再淫荡。
白涵骂了一声操,扭脸不想再看却被人按住了下颚。
“怎麽样?你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着自己怎麽发骚吧?”房璜俯下身咬着白涵的肩膀和锁骨含糊的说:“不过你看不见骚穴里情况吧?我告诉你……”他咬着白涵的耳朵:“里面骚得的淫水都泛滥成灾了你个小骚货,被男人一干就流这麽多水,我看你就是欠操……”
说实话白涵喜欢听房璜做的时候说下流话,平常一脸道貌岸然的人是个衣冠禽兽,这种反差微妙的萌到不行。房璜声音又好听得不行,贴着自己耳边哑着嗓子沈着说话简直让白涵能立刻射出来。
偏偏那个人又暗暗使坏,先是压下了他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又故意撞他让他看到自己这副被操得乱七八糟的样子,恶劣到令人发指。
但白涵承认自己被这麽弄得舒服得想升天……
房璜舔着白涵的脖子低声说:“叫房哥哥。”
白涵呼吸紊乱。他讨厌自己乱七八糟房璜却一脸的泰然自若,于是他一反常态,喘息着贴着房璜耳朵说:“小骚货……小骚货就是欠操,哥哥……唔……大肉棒哥哥快搞死欠操的小骚货,操到小骚货不能再发骚……”边说边扭着腰把房璜的孽根吞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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