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上我啊(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炖了一锅毛血旺
得。时隔几年,房璜又他妈凋零了。
第7章谁他妈告白送抹布
“我都心甘情愿让你上了,你还想让我怎麽表达喜欢你?非得什麽都让我说明白麽?你的脑袋是长来架眼镜儿的麽?”
房璜的想象了一下白涵会说的话。如果白涵喜欢他的话,会说的话。
如果白涵喜欢他的话。
可是白涵什麽都没说。
连更恶劣的反击他的话都没有。
房璜听见白涵深吸了口气沈了下去,他的喉结动了动然后说:“没什麽。”
什麽玩意儿?
这仨字儿算什麽?
房璜咬着牙硬是把想揍白涵的心压了下去。
白涵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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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都不说不是因为矫情傲娇,是因为确实不知道该说什麽。
房璜躺在客房里矫情的想象了无数种可能,包括上面那种。以及自己如果自己搬出来“没什麽关系你为什麽给我上”这个论点的结果,大概会得到白涵的冷嘲热讽:“让你上怎麽了?身心的关系你哲学老师没教过你?更何况你确定是你在上我麽?”重音放在你和我上。
妈的,反正老子上都上了,也和他一起生活了这麽几年,爱算什麽算什麽吧。
但是……房璜曲起胳膊搭在眼睛上,不甘心啊……
第二天是周末,双休的白涵应该和房璜一起看店。房璜起床看见卧室房门还关着犹豫了一下没敲。
下楼后发现店里已经三三两两的有了客人,白涵正没好气的皱着眉招呼。
“抱歉,我们没做过这个。”
“真的没有。”
“您确定是在这儿麽?”
房璜一边整理袖子一边走过去问:“怎麽了?”
客人一脸无辜:“你们这儿不是也做炸酱面麽?”
房璜一口气没上来,讪讪的解释上次是特殊情况云云。等回到吧台白涵问他什麽时候的事儿,房璜说是上次郑川来的时候饿了做给他点补点儿的。
白涵意味深长的看着他:“行啊你。”
房璜看懂了他的意味深长,却不敢再多想了。
房璜还教书的时候就知道郑川喜欢自己。整天往物理办公室跑,要手机要微博还往死里问房老师有没有婚配。放学不走赖在房璜边儿上让他一遍遍讲电路图,讲到一物理不及格的考了年级第一还有事儿没事儿窝房璜办公桌边儿上问电压表到底该串联并联,房璜就是再没情商也知道他在想什麽。
白涵也知道。郑川每次瞅见自己那小眼神儿跟要吃人似的,一脸不忿儿。这白涵就是瞎也看得出来。
郑川知道房璜开了个咖啡店之前还问可过不可以过来打工,房璜说人手够了拒了他。倒不是怕白涵生气,他白少爷怎麽可能吃醋呢?既然打定了主意这辈子跟白涵死磕,多一事儿不如少一事儿,还是别耽误人家孩子了。房璜是这麽想的,至于白涵怎麽想他不知道也管不着。
周末的太阳不错,没什麽事儿白涵就窝在店里的沙发上看书,慵懒的像只猫,正好能晒到太阳,客人按铃儿再站起来去招呼客人。
风铃响了。房璜头还没回就听一声:“哟,白少爷别来无恙呀?”
“诗雨!”
房璜看向白涵,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
看见白涵脸上的笑房璜连头都不用回了。妈的真是担心什麽来什麽,昨天晚上还在想白涵之所以没有给过正面回应是不是因为杜诗雨,今儿个白少爷前女友就来了。
白少爷从出生到现在除了对杜诗雨没对别人那麽笑过,温温柔柔的估计连他亲妈都没瞅见过。前几天白涵同学聚会回来房璜隐含在:“同学聚会怎麽样?”这个问题之下的就是:“杜诗雨来了麽?”
被那帮问白涵还跳不跳舞的孙子给压了下去,房璜末了儿也没问成,一直隐隐的含恨在心。
这都大学毕业好几年了,怎麽着也该回来了。房璜如是想。回来不找白涵说不过去啊,以朋友身份互相激励关心,这可是当初白某人信誓旦旦说的。
杜诗雨一进来白涵的表情就亮了起来,之前炸酱面的事儿也不说了,脸上一直是笑模样房璜都看不下去。
这真是,好大一盆狗血。
白涵给杜诗雨介绍房璜:“你还记得麽,我跟你提过的。”
房璜扭头看他,还提过我?
“咱们下一届的那个小学弟。”
我操……
白涵拉过听见小学弟三个字后就一脸阴霾的房璜,还是笑眯眯的:“我发小儿房璜。”
两个人互相介绍了一下,白涵便把杜诗雨带到楼上招呼了。对此房璜不知道该摆出什麽表情。一旁刚刚要炸酱面的客人看着黑了一张脸的房璜问他:“小伙子,他抢了你女朋友啊?”
房璜面儿上笑了笑没搭话,心说是那女的抢了老子男朋友。
房老板心里不是滋味儿,这种情绪无处发泄蔓延到四面八方。房璜在楼下招呼客人,时不时模模糊糊的能听见楼上白涵和杜诗雨聊天,闹心的情绪更甚,以至于接到郑川诉苦的短信的时候房璜直截了当的回了他:“那种破店不待也罢,咖啡店现在招人,你明天过来吧。”
傍晚,杜诗雨要走了。
房璜目送白涵送她下楼,礼貌的跟她道了别。白涵扭头看他欲言又止,房璜没理他,端起攒了一下午的咖啡杯去了厨房,到打烊都没出来。
晚上房璜跟白涵在楼上吃宵夜,一人把着桌子一个角儿,大眼瞪小眼。
白涵突然开始说话了,说的是杜诗雨。杜诗雨考研了,杜诗雨出国了,杜诗雨头发留长了还挺好看的,杜诗雨出落得越发大气了,杜诗雨云云……
房璜安安静静的听他说,面儿上一派风平浪静,心里恨不得摔叉子走人。但又觉得太不爷们儿,终究还是在那儿如坐针毡。
白涵看着房璜波澜不惊的脸,低头看盘子,脸却慢慢皱了起来。
他说:“房璜,我真的特别讨厌你。”
房璜压了一天一夜的火儿腾家伙就起来了,他把叉子搁在桌子上,金属叉子和木桌相碰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音。白涵说讨厌他不是一天两天了,房璜心情好的时候会自我安慰的觉得他口嫌体正直,说的都是反话。现在的房璜实在没有心情这麽想。他直勾勾盯着白涵问:“为什麽?”
“杜……”
“……你再他妈跟我提这仨──”
“我他妈凭什麽不能提?”白涵笑得僵硬,“杜诗雨明明那麽好。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知冷知热,平常小鸟依经事儿还特局气,这种妞儿哪儿找去?妈的……你告我哪儿找去!”
“可老子还就真只能跟丫做朋友了!老子他妈喜欢不上她了对她没感觉了你满意了?!你问我为什麽讨厌你,你还有脸问我为什麽讨厌你?妈的老子讨厌你还需要理由麽?就凭你让老子再也喜欢不上别人这条儿小爷我就──”白涵一巴掌拍上桌子站了起来,声音却弱了下去:“操……”
他抬起一只手捂住脸:“房璜你还是去死吧……”
房璜愣了愣:“白──”
“我叫你去死你没听见啊!”白涵还是捂着脸,抬脚就踹房璜。房璜隔着桌子一把拽过他捂着脸的手,白涵整个人摔在了桌子上,身上哪儿哪儿沾得全是蛋糕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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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他死命往回抽手挣吧,房璜拉着他不放:“我说……”
白涵脸几乎陷进了桌子里,声音闷闷的:“闭嘴。”
房璜拍了拍他的背,白涵没理他。他又摸了摸他的头发,还是没反应。房璜怒了,拽着他后脑勺儿的头发把他掀了起来:“就一句话,白涵,就一句。”
白涵被扯得仰着头看他,房璜动作粗暴眼神语气却温柔得很:“说你喜欢我。”
“操……”
“拜托了。”
白涵呲牙咧嘴的:“我讨厌你……”
“就一次。”
“凭什麽我先说?!”
“我说过了啊!”
“放屁!”
“你别说不记得,老子两年前给了你条我织的围巾啊!”
“什麽逻辑,你会织围巾了不起啊!”
“小时候不是说过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会给他织围巾表白麽!”
“表……表你大爷!你傻逼啊!”
白涵被打败了,他趁房璜愣神抽回手,掀起桌上的蛋糕扣到房璜脸上:“你丫是活在二十一世纪麽?!”
房璜被糊了一脸蛋糕说不出话,白涵等气喘匀了絮絮叨叨的说:“你丫不说谁他妈知道那是围巾啊,老子一直以为那玩意儿是抹布,妈的还想你丫给老子一抹布是几个意思,这玩意儿既不吸水又他妈那麽老长,擦桌子都擦不干净──”
“你还用他擦过桌子──”房璜抹了把脸,把眼睛露了出来。
“我呸,楼上箱子里放着呢少一根毛儿老子跟你姓!”
“所以你着呢?”房璜的语气缓了下来:“你不是说扔了麽?”
“老子他妈……”白涵撇过头:“老子他妈是打算扔。”
房璜突然笑了,白涵骂他:“笑什麽笑,傻逼。”
“白涵我喜欢你。”
“我烦你。”
“可是你喜欢我。”
“你哪儿来的那麽不要脸的自信,谁他妈喜欢你。”白涵说的理直气壮:“让老子捋清楚先。”
房璜笑着看着他,紧接着他说:“捋清楚了麽?”
“捋不清楚。”白涵不耐烦的皱眉。
“捋不清楚甭捋了。”房璜掰过他的脸。
白涵抄起盘子照着房璜的脑袋糊了上去。
第8章清晨的太阳就是日啊(h)
白涵先醒过来的。
他的眼睛扫过房璜的眉眼、鼻梁,然后翻了个身。
大概是翻身的时候被子滑下去了,白涵觉得右肩有点凉。抬手想拉上来,却听到身后传来布料的摩擦声,想是房璜醒了。白涵突然莫名其妙怕房璜知道自己醒了,手僵着没动,右肩的被子被拉了上来。白涵眯着眼瞥了一下,嘴角有些笑意。刚想闭眼继续睡,腰上搭了一只手。
紧接着后背就贴上来了一片炽热。
房璜体温时冷时热,冬暖夏凉。这是房璜在白涵那儿为数不多的几个优点之一。
他装作被房璜吵醒的样子,一脸不耐烦的转过来,一巴掌按在房璜的胸膛上推开他:“干嘛?”
男人翻身上来,双手支撑在白涵脑侧,整个身子凌驾在他上方。
他看着白涵,后者斜眼看枕头。
白涵感到颈侧一片温热濡湿,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的幅度越发大了起来。那片温热从白涵的右颈转到左边,舌尖划过白涵的喉结,温柔的舔舐撕咬。
白涵呼吸一滞,随后喘息声越发大了起来,声音大的让他感到羞耻,他努力贴着床垫,恨不得把自己陷进床里。
房璜轻柔的撕咬着白涵颈侧的肉,弄痛了再亲吻安抚。早晨八九点外面天已经很亮了,阳光透过米色的窗帘照进来,气氛温馨暧昧。白涵脑子昏昏沈沈的,猛的想起什麽扶着房璜的肩膀:“别……印子……”
房璜狠咬了他一口。
白涵的胸膛弹起来,乳尖磨蹭到房璜的,快感一下子从上半身蔓延到脚趾,连脚趾头都卷了起来。
房璜看看他挺立起来的乳尖,又抬眼看他。
白涵被他盯得全身发热,他抬起胳臂挡住眼睛:“看什麽看……”
房某人今天状态很不一样。具体在哪儿白涵说不好。
房璜把白涵的双手被拉起来按在头顶,白涵瞪了他一眼,用力挣了两下没挣开。房璜又亲了亲他的脸颊,温柔纯良。
他抚过白涵的脸颊下颚,用麽指轻揉这他的下唇。
因为双唇被挑开,白涵的嘴也不自觉的张开,以致房璜的手指长驱直入。
舌头被拉出来夹杂在指尖玩弄,白涵大口喘息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舔它。”房璜说,食指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摩挲着他的双唇和牙齿。
白涵的心跳很快,他盯着房璜的食指。特别是在昨天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他无法直视他的眼睛,太丢人了……认识这麽多年居然突然互相表白什麽的……简直丢人。
房璜的眼神像要把他点着一样。你说什麽就要我做什麽,我的面子算什麽……
偏偏在房老板那儿,白涵的面子他妈就是个屁啊……
“吸它。”房璜咬住他的耳朵:“像吸那根东西一样,吸它。”
白涵想一口咬下去,却又难得的被房璜的气场震住。他用刚才饱受蹂躏的舌头舔了舔房璜的指尖,紧颊肉吸吮着房璜的手指。
房璜的手指在白涵嘴里抽插,这种下流又色情的性暗示让白涵不得不承认,欲火焚身。他卡住白涵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随即俯下身去和白涵接吻,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兴风作浪。白涵舌头被咬出来不回去,可怜兮兮颤在半空中,被房璜狠狠的吸了一口。
“好甜。”他哑着嗓子。看白涵大张着嘴喘气,舌尖还露在外面:“好红。”他又说。
“滚……”
白涵被他从脸颊舔到脖颈,再到胸前,极尽细致。身上被蹂躏的全是印子,白涵却也顾不上这些。他被伺候得舒服到不行,全身的毛孔都舒畅得张开。他大口吸着气,脑子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什麽一片混乱,时不时流泻出来的呻吟被他硬生生咬牙忍住。
房璜顺着他的腰摸下去,对方敏感的扭了扭腰,半勃的性器蹭到了房璜的小腹。白涵一惊,房璜眯着眼看他,他立马把眼睛移开。
操。房璜今天怎麽这麽该死的性感。
“看着我,白涵。”房璜撩起他的额“看着我。”
别开玩笑了。白涵不敢保证再看房璜一眼他会不会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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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丢脸的射出来。
白涵咬上房璜的锁骨,把脸埋在他的肩窝。房璜抚了抚他的性器,手法技巧性的上下滑动。
快感几乎瞬间被挑拨到了极限。大早上本就容易冲动,房璜又清楚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轻易的撩拨起来却无法到达高潮,尽管被折磨得不行,面对和平常不一样的房璜,就算知道只要抬抬腰或者哼哼两声,房璜就会操到自己高兴,但白涵不想顺他的意。
房璜放开他的手,轻抚着他的大腿内侧,把白涵腰侧和小腹也被照顾不错。
“房璜你今天怎麽……啊……”
白涵没来得及说什麽性器就被含住了。房璜舔弄了一会儿,小白突突的跳着,他觉得白涵快不行了,抬眼看了下他,揉了把他的屁股,抬起了白涵的腰。
“你……别……”
快感又又又又又被生生压下去,这他妈房璜你还是人麽……
白涵还没来得及做什麽,股间突然一片温热。房璜的舌头从他的睾丸、会阴一路滑到臀缝。白涵的双腿被房璜架在肩膀上,连脚趾尖都绷得死紧,只有咬着自己的指关节才能不因为要爆炸的快感而尖叫出来。
糟糕。怎麽可能这麽深……
房璜的舌头在穴口处滑了一圈便直捣黄龙,勾着内壁。这种快感顺着脊椎直通脑髓。白涵爽得只想紧穴口夹紧那个作乱的东西,却又努力张开双腿和穴口好让房璜进得更深。
感觉要到骨子里了。
“房璜……房璜……”
现在就只有房璜了。
白涵的脑子里,只装得下房璜,房璜的身体,手,体温,舌头,还有他的名字。
“房璜你别闹了……啊……不行了……”
房璜一手托着他的腰,舌头快速进出。白涵想去摸自己的性器,刚伸出手双手马上被房璜抓个正着。他捏紧房璜的手:“房璜……呜呜……啊……”
脑中劈里啪啦的像是在放烟花,耳边全是下面的水声,羞耻得不行。就要到了……就要……
“爽得快射了吧。”房璜握住他的手爬上来,在他耳边低声说:“快被你男人舔屁股舔到射了?”
“操……”
白涵努力缩空虚的后穴,不行……不行了……要高潮……快给我……
他睁开一直闭着的眼睛:“房璜……”
房璜看进他眼里,感到后背被他的双手环住,眼神终于温柔了起来。
他亲了亲白涵的脖子,慢慢把自己的性器滑了进去。
房璜温温柔柔的进出,不再欺负他。心中的柔软,几近全给了他。阳光温暖,时光平静。心下的躁动、不安、焦虑都被冲刷的一滴不剩。
只有眼前这个人。
只有他。
白涵小声呜咽着。
“房璜。”
“嗯?”
“喜欢。”
“我知道。”
“喜欢你。”
“嗯。”
“喜欢……”
第9章我的,我的了。
两个人在床上赖到了中午,盖棉被纯聊天,慵懒是一种周末的必需品。直到房璜手机响了他才终于套了条裤子,与床体分离。
房璜走到窗边,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接听:“嗯?”
“你到门口了?为什麽?”他掀起窗帘看了看楼下,外面阴着天,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咖啡店面口,他想起什麽似的叹了一声:“啊……”
那边说了什麽,房璜辩解道:“没有,我没忘。”说着还瞥了一眼床上的白涵。
“我真没忘!”
“好吧我忘了。”房璜扶额。
“我现在下楼给你开门。”
房璜揉了揉眉心,回头又看床上的白涵。后者捧着本德语原文书看得正认真,一手在床头柜上摸摸索索,大概是在找眼镜。
有人把眼镜递到了他手上,白涵头都没抬,戴上眼镜继续看书。没看完一行书就被抽走了,他抬头,莫名其妙的看着站在床侧半裸的房璜。
白涵不得不承认这时候的房璜真是性感得可以。房璜定期去健身房,肌肉线条完全没的说,天生偏深的肤色衬得身材线条更加漂亮,此刻他的人鱼线像箭头一样插在裤子里,像是刻意指着什麽,昭示着裤子里的什麽。
房璜张了张嘴,没说话。从早上开始白涵就有点被他的眼神煞到,别扭如白涵自然不可能把视线移开,他看着房璜的眼睛,心脏砰砰砰的跳。房璜把书扣在白涵腿上,转身出门。白涵不明所以,从早上起来房璜就怪怪的,准确的说是从昨天晚上起。
两个人过了这麽多年好不容易第一次坦率的表白,现成的粉红泡泡现成气氛,就连润滑剂都是现成的,衣衫不整、奶油都抹了一身,这样房璜再没行动他不是脑子进水就是阳痿。
可房璜确实没行动。
或者说是,他是本来打算行动的。
那时候他正帮白涵擦脸上的奶油,手机日程提醒就响了。房璜查了一下明天都要做什麽,顺便看了眼有没有未接短信,这才想起来下午脑子不正常,居然让郑川明天来上班。
操,这不找死麽。
这时候让他过来上班算什麽?早之前做的那些又算什麽?
房璜有些心虚,他舔过白涵鼻尖上的奶油决定老实交代。
白涵听完应了一声,没什麽反应。
就是这个没什麽反应才让房璜无比火大。
之前也就算了,就算知道郑川喜欢房璜,每次两个人见面或者出去,白涵都没什麽反应,房璜对此不做评价。可是关系都到这步了你多少给点儿表示啊?!你爷们儿,好吧现在他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说自己是白涵的情人了,你的情人把对他有意思的人都招到家里来了,你还是这副不愠不火的死态度。合适麽?房璜才不信什麽‘白涵相信他’的鬼话。
好歹紧张一下啊。表达一下在意会死啊。
我就那麽让你放心?
好歹看看我啊。
看着我啊。
房璜对此积怨已深。
自己的目光从幼时就是他的追随者,当事人却极少给予回应。即使‘一直在看着他’这件事房璜并不想让他知道,但这种感情上的‘支不平衡’让房老板不是很高兴。之前的事情怎样无所谓了,到现在你竟然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房璜觉得昨天为了“杜诗雨”这三个字动肝火的自己简直是个傻逼。
算了。
房璜把大门打开,外面的风吹进来,一阵刺冷,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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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起来自己没穿上衣。
裤子也就只是套上去而已,别说拉链,扣子都没扣。
他决定不考虑这些了。没什麽好矫情的。白涵一直就是这个死样子,他也只是有点不爽罢了。现在,需要解决的是面前这个小孩儿。
“站着干嘛,进来。”房璜把郑川拉进来。
郑川把帽衫的帽子一撩:“老师……你刚起?”
“啊。”房璜抓抓头发问:“你辞了?”
“啊。”小孩儿绷着嗓子也回了个单音。
房璜心下一阵郁闷。这辞都辞了总不能跟人家说‘我昨儿抽风说的都是胡话,你还是甭来了’。
算了,无所谓啊。房璜开了咖啡机,心想反正白涵都不介意自己介意什麽。看了这麽多年了,郑川也知道自己跟白涵的关系,应该不会误会什麽。这麽想着房璜开始拧着眉教郑川怎麽用咖啡机以及其他的事情。
白涵拎着房璜的衬衫走下来看见的就是这副光景。房老师半裸着教着他的前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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