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上我啊(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炖了一锅毛血旺
“你笨啊。”房老板不知道白涵下来了,专心致志的训练郑川。看小孩儿要开蒸汽,赶紧把郑川的手打下来:“手放那儿想被烫死麽?哎别──”
“我操……疼疼疼……”
“傻啊你,脑子被吃了啊?!专心点儿成不成?”
“你以为我想被烫啊!”
“你以为我想让你被烫啊!”
担心房璜感冒而下楼给他送衬衫的白涵光听见这对话心里就一句我操。
等真走到楼下看见他俩,白少爷心里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你他妈在人家面前穿这麽少谁还能专心啊。
还离那麽近……
我操你丫有本事你再离近点儿?
诶?我操你还真敢……你俩离这麽近是几个意思?
有本事你贴上?
哎哎?不是,用个咖啡机用得着真贴上麽?
操房璜我看你敢手把手教他……
“手给我!”
你大爷……
白涵干脆站在楼梯上把衬衫直接扔到房璜头上。
房璜眼前一黑,手抖了抖,半杯咖啡泼了出来,撒了一手。还好房璜手稳,抓着杯子没松,总算没摔碎一地。把衬衫拽下来,房璜抬头看了眼白涵,一边开了水龙头用凉水冲手:“你起来了?”
白涵没理他。郑川一抬头也看见白涵:“白少爷?”
“川儿。”白涵扯了扯嘴角算是打招呼。
凉水激得房璜一阵刺痛。
“嘶……”
“老师?”
就不能不碰他?!
白涵憋了半天问房璜:“疼?”顿了顿又说:“抱歉手滑了。”
房璜本来也没指望什麽,看白涵此地无银,突然一下来了兴趣。
他从吧台底下的急救箱里拿出烫伤药,帮自己上完了又拉过郑川的手给他抹了点儿。再抬头儿,白涵已经不见了。
“他要是吃醋,早就吃醋了。”
郑川突然说。房璜扭头看他,不知道该说什麽。
良久,房璜说:“对不起。”三秒锺之后他说:“我是混蛋。”
郑川一下笑出声儿了,止都止不住。
“老师。”他说:“你之前也喜欢哪个老师吧?后来怎麽样了?”
房璜没心思想郑川是怎麽知道他跟崔颖的事儿的,即使是现在,提到崔颖他心里还是不好受。“死了。”他本来想给郑川包创可贴,又想这是烫伤,把创口贴拆了冲着郑川的手吹气:“我老师去世了。”
“真好。”郑川突然抽回手:“老师你……老师你要是也死了就好了。”
他的手移到房璜的脖子上缓缓紧双手,力气却很大,掐得房璜喘不上气,房璜看着他,没有感到惊慌。房璜把手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腕上。
郑川撇过头不看他:“你要是死了我就可以说……我就可以……”
房璜努力从嗓子里挤出三个字:“我……知道。”
我知道我明白我懂。你想说的你心里想的我都清楚。
郑川把手回来,房璜脖子上留了几道青紫的手印。
房璜看着郑川,还是个孩子啊。
他披上衬衫问:“还学不学了?”
“学。”郑川说。房璜站起来,伸手把郑川一把也拉了起来。
“你钱给的多。”郑川撇撇嘴角,露出颗虎牙:“还有。老师,我在店里的话,你就可以回学校教书了吧?”
房璜一愣,郑川的话一语双关。
的确,他当初辞职除了为了照顾白涵,以及他发现自己真的不太懂怎麽做一个好老师之外,还有一部分原因是郑川。
当老师始终是他想要做的事情,为了崔颖也为了他自己…
现在白涵振作起来了,郑川也毕业了,他没有理由不再做一次尝试。
“我不适合教书。”房璜摸摸鼻梁:“你们怎麽都盼着我回学校,盼着我误人子弟?”
郑川啐了一口:“误人子弟?现在的小孩儿都着呢,还不知道谁误谁呢。”
房璜一拍大腿哼哼的笑着看郑川:“言之有理。”
郑川不说话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单音。
快傍晚的时候郑川出门正好碰上易申路过咖啡店。易申推一自行车面无表情的问郑川要不要顺道一起走,郑川问:“你推车咱俩腿儿着回去?”
易申一脸面瘫:“难道我骑着你在后头追?”
房璜看郑川走了这才上楼,卧室的门关着。房璜打开门,白涵正躺在床上安安稳稳的睡觉。
火大。
房璜走到他床边,白少爷呼吸均匀,面容平静安好,房璜一腔的怒气便退了,些许。
他撩开白涵的额发亲了亲他的额头,目光下移,停驻在白涵的唇上不动。他用手指抚过白涵的下唇,白涵不知道梦见了什麽,嘴角紧紧的抿着,虽说平时也是这样,总让人觉得他傲慢且不耐烦。房璜心里不由得一阵温暖,这种温暖夹杂着之前的愤怒恨得他牙痒痒,他附身轻吻上他的唇,感到他因为自己的亲吻而从紧绷变得柔软。
他叹了口气,整个人趴在白涵胸口上。
白涵很好闻。房璜趴在被阳光晒了一下午的被子上,昏昏沈沈的有点想睡。
“沈死了。”
那个让人闹心的人开口说话了。
房璜没动:“你醒了?”
“嗯。”
“什麽时候?”
“你一进来。”
“怎麽不动?”
白涵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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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趴在他身上的房璜明显感到他本来有规律起伏的胸口停滞了一下。
“我知道你要亲我,所以装了一会儿。”白涵说:“起来,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房璜还是没动,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说话。
“我不止知道这个。”白涵瞥了眼他的脑袋:“房璜。”
白涵低声说,声音缓慢醇润:“我什麽都知道。至少,我知道你。”
“所以……”他抬手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我不会把时间和吐沫浪在一些无意义的事情上。”
“更何况有些事就像小孩打架,闹着玩儿的事儿闹着闹着就急了,开玩笑的事儿说着说着就成真了。你不想这样的对吧?我不想这样。”
“不过。”他把手臂拿下来,抚了抚房璜的头发然后一把把他的头拽起来:“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说给你听。”他张嘴,又闭上,咬了咬牙他补充:“这话我只说一次,你听好了。”
他拽着房璜的头发让他看向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房璜你丫让那个小兔崽子他妈离你远点儿,原来小爷我不说你是因为爷我不是你什麽人,你丫傻逼,送个破抹布以为是告白让老子心里七上八下了好久!老子他妈还以为你拿老子当炮友!”
房璜叹了口气,宝宝委屈宝宝心里苦啊。
“你他妈别以为我看不见,现在你丫他妈给老子敛点儿!穿那麽少去见人你也不怕冻死,裤子拉链儿也不拉你是想显摆什麽?!我告你不管你想显摆什麽你那玩意儿都只能是我的,你要敢拿出去遛就甭想全须全尾儿的进棺材!还有……”
“我爱你。”房璜按着白涵的肩膀亲了上去,动作凶狠。白涵被他按得锁骨疼,心脏砰砰砰的跳着。
在房璜的舌头再次横扫过白少爷的口腔时,他张口就想咬。房璜不知是知道还是怎麽样,舔了舔白涵的嘴角就离开了。把头埋在白涵的肩窝。
白涵呼吸不稳,咬牙切齿的盯着天花板,却也很享受现在的安逸。
半响,听到房璜在耳边傻笑着喃喃自语。
“我的。”
“我的了。”
白涵的心脏鼓动了几下。
他抬手,却没有抱房璜。最终还是放在床上,揪住床单。
“傻逼。”他笑。
第10章摧眉折腰事权贵
房白腻歪了一会儿,谁都懒得做饭。
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不正常的不只是房璜。如果说房璜是因为在意‘白涵没有在意他’这件事情而不正常的话,白涵就单纯是因为两个人互相表白这件事而恼羞成怒,其不正常主要表现于:加倍的口嫌体正直。
还不只一倍。
两个人出去吃了顿饭,白涵一个人把菜都点齐了。
两个人在一块儿这麽多年简直太熟了,对方的口味喜好适合与否完全都知道,现在又住在一起每天都要见面。
房璜看着白涵,微微皱眉。
白涵看着他心想是不是自己刚才太独断了,又或者是,这种什麽都知道了解的气氛让房璜觉得新鲜感不再了。
“房……”
“白涵。”
白涵有点心虚:“啊?’
“咱们约个会吧、”
白少爷差点儿掀桌子。
“房璜你脑子被门挤了吧?”
房璜不说话就只是笑,酒窝儿弄得白涵心脏乱跳。
整顿饭白涵被房璜“约会”这个词儿弄得心浮气躁,这麽纯良且粉红的词儿简直不像会是在他生活中出现的一样。
吃完饭两个人去停车场取车,白涵看一辆车贴着开过来,顺手把房璜往自己的方向拉。房璜瞥了眼白涵,眼神带笑。
白涵看他笑得贼,说:“你以为我是担心你才拉你?”
“不然呢?”
“我怕你把人家车蹭了咱赔不起。”
房璜笑意更甚了:“‘咱’?”
白涵干脆不说话了。
那车确实不错,宾利。
车开过去又倒回来了,停在他们俩旁边儿。房白正纳闷儿是不是刚真把人车刮了,车窗摇下来了。房白看清来人松了一口气:哟,敢情是富二代。
富二代叫朱墨,房白私下里都管他叫富二代。朱墨长得眉目端正大气内敛,眉宇间就是那种人模狗样的土豪气息。朱富二代瞅着两个人一乐说:“哟,我说我刚才去店里找你俩咋找不着呢,跑这儿来了?”
白涵笑了笑:“你刚从店里过来?”
“这不说呢麽。”
白涵还是笑。
白少爷对朱墨‘摧眉折腰事权贵’是有原因的,房璜知道。白涵受伤后医药营养全是富二代出的不说,就连房白的咖啡店都是富二代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白涵的腰伤和富二代没半毛钱关系。和白涵腰伤有直接关系的是富二代朱墨的弟弟富二点五代朱博。
朱博和白涵是大学同学,一个系一个班,没心没肺的富二点五代难得的忍得了白涵的少爷脾气,两个人关系不错。白涵确实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但他很善良。这就是为什麽有次排,舞台的灯照着朱博的脑袋砸下来的时候白涵替他挡了。
灯从五米高的梁上掉下来,砸在白涵后腰上。白涵心里一闪神:完了。
白涵受伤之后朱墨跟朱博一块儿来的。医生说伤的位置很关键,很严重,估计以后都跳不了舞了。朱墨先进的白涵的病房。他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涵问:“你还想见朱博吗?”
白涵说不。
朱墨点头表示理解,刚拉开门要跟巴巴等在门口的弟弟说,白涵又说话了:“不是他的错,跟他没关系。我就是不想见他,就跟不想吃西兰花是一个意思。”
朱墨回头看他,门开着,白涵说什麽朱博能听见什麽。
白涵叹了口气说:“他还是我哥们儿。”
那之后再来就只是朱墨了,房璜照顾白涵,朱墨每礼拜来看他两三次。有次朱墨一来就一脸愁容,白涵躺在床上看报纸,多看了朱墨好几眼。房璜从外头买菜回来看了看两个人问:“怎麽了?”
朱墨说是家里一家茶楼不景气,虽然这不算啥,家里的产业也不是这个,但那块儿地皮有点儿来头。
“跟哪儿啊?”房璜问。
朱墨把来龙去脉一说,房璜说:“这不能卖。”
“是不能卖啊!”朱墨一拍大腿:“但闲置着也是个事儿。”
“你这跟大学旁边儿,虽说在胡同儿里但又在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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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谁有那闲工夫喝茶?”一直没开口的白少爷终于发话了。
朱墨看白涵终于搭腔儿了赶忙问该怎麽办。白涵说既然不能卖茶楼也开不下去,那干脆改个路数呗。
“咋改啊?”
“改卖咖啡呗,大学生都小资。”
朱墨琢磨了一下,觉得靠谱,他又说:“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是你提的主意,你就接手帮忙管管呗?”
在白涵还没弄明白富二代的逻辑的时候,咖啡店就已经正式落户到了白涵的名下了。朱墨出资装修,盈利全归白涵,生意是比原来茶楼好了不止几个梯度。
朱墨为这事儿还单独请房璜吃了顿饭。
“得亏你想出来这招儿,要不然这店他肯定不要!”朱墨想了想又说:“你说他还喜欢啥?再给他个什麽店合适?要不把公司几股给他?”
房璜一脑门子官司:“你这就假了啊。”
朱墨说:“我想补偿他。你知道舞蹈是他的生命,为了救我弟他连命都没了,什麽都不做也太不是人了。”
“那你自己想辙。”房璜说:“他的事情让他自己做决定。他太强,强就吃亏。我只保证他不吃亏,剩下的就是你们俩的事儿了。”
朱墨后来变着法儿的帮白涵,白涵不傻,朱墨的转弯抹角儿他都看在眼里,人这麽掏心掏肺的对你好,你再傲娇再矫情就不是东西了。
这次距上次见到朱墨也不过是半个月的事,即使白涵现在腰伤恢复得差不多了,朱墨还是三五不时的来看看他,也算是尽了朱博的心意。朱博不敢见白涵,这白涵知道,他也想着什麽时候叫朱博来吃顿饭,消了芥蒂。
朱墨也就是来打声招呼,三个人聊了会儿天就各回各家。
回去的路上白涵开车,他调了调音机发现房璜没系安全带。
“你把安全带给我系上。”
房璜正翻着手机上的待办事项,模模糊糊的应了两声。
“房璜。”
房老板看他板起脸了把手机放下,推了推眼镜笑了:“我知道你担心我。”
“滚。”白涵啐了他一口:“副驾不系安全带不罚款的话谁有功夫管你。”
房璜听着这两个否定饶了好几个弯儿才明白白少爷的意思,话说的斩钉截铁:“你还是担心我。”
白涵干脆不说话了,俯下身去够副驾的安全带。房璜趁他贴着自己往他后颈吹气。白涵一缩脖子,仰着头瞪他。
车一路开回去堵得不行,快到家的时候更甚,房璜敏锐的察觉到了有什麽不对。
“好大烟。”白涵也觉得什麽不对,看着家的方向心里一阵不安。
“没事。”房璜说,他的目光扫过周围三三两两的救火车和救护车,嘴上还是说:“没事儿。”
等真正看清了情况时,房白心下一凉。
真的是着火了。
家里着火了。
第11章咬住就不撒嘴(h)
房白这个咖啡店开了得有两三年了,刚开那会儿白涵还处于低谷期,挂了个老板的名儿但啥事儿都不管。是房璜一点儿一点儿把这个烂摊子拾起来的,装修宣传跑去学咖啡和甜点,终于让周围的人知道,哦,这儿有家不错的咖啡店,品质高价格适中。
依着白涵的性子,你请他他都不一定来,更别说主动过来了。房璜有次借着去超市的名义把白涵骗了出来,白涵晕车,所以一上车就睡。车开到地儿白涵还在睡,房璜把他叫起来,白少爷满眼朦胧,不解且不满的看着房璜,房璜耐着脾气哄他,说你看,咱们的店。
眼前的咖啡店虽说在胡同里,但不怎麽有违和感,装修得有品位有气度,甚合白涵的心意。白涵没想到他瞒着自己还真的把店搞起来了,心下有些高兴,却还是绷着脸:“你怎麽那麽多管闲事儿?”
房璜知道白涵龙心甚悦只是嘴上逞强,把他带到店里像招待客人一样招待他。白涵看看室内装潢,喝了咖啡尝了甜点,抿了抿嘴角蹦出两个字:还成。
还成就是喜欢啊,这是妥妥的傲娇。房璜又把经营策略跟白涵一说,白少爷不置可否。
这就是同意了。
房璜挺高兴,白涵高兴他就高兴。虽说白某人完全没表达出来,要是连这房璜都看不出来也太菜了。
当天晚上房白窝在沙发里看了会儿电视,到八九点房璜要送白涵回家了,白涵突然把他叫住了。
“我觉得……你周末搞特价不如工作日某天搞特价好。工作日来的人少,搞特价能吸引新的客源。周末本身就很忙了,你再搞特价就更忙不过来了。”
白涵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电视。房璜笑,说:“您说得对,白老板。”
“谁……谁谁谁……什麽白老板!”白涵这才看他,眼神慌乱:“谁说我要管了!”
一开始总是赔钱的,房璜很愁但白涵却很有信心,虽说大事小情都是房璜在管,白涵偶尔提提建议,但每次的建议却总能提在点子上,让房璜茅塞顿开。两个人一起努力,白涵倾注的心血不比房璜的少。到现在咖啡店总算蒸蒸日上,名声也逐渐响了起来,一切都和白涵的状态一样,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如今全部付之一炬。
什麽都没剩下。
一楼和二楼烧得什麽都没了,火是从楼下起的,没殃及到邻居便被扑灭了也还算幸运。火源是厨房,消防员这麽说。
房白处理好手续后回到车上,一片死寂。
白涵坐在驾驶座上,插好钥匙准备点火。房璜一把把他的手按住了,白涵甩开他的手拧钥匙,房璜说:“等会儿再走。”
白涵声音哑哑的:“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呆。”
房璜叹了口气:“那我开。”
“我能开。”
“你插了六次才把钥匙插进去。”
白涵沈默了。他手死捏着钥匙,抖了抖,又把手放到膝盖上。房璜陪着他静静的坐着,白涵不动他也不动。
突然看白涵抬起头:“没什麽。”白涵说:“是吧?没什麽对吧?房璜?”
房璜没说话,看白涵笑了出来,觉得事情麻烦了。
“没什麽。”他又说。
直到房璜感到白涵身上的气息萦绕了过来,他扭头看向白涵,被狠狠的撞到了嘴唇。
嘴里一股血腥味儿。
白涵像野兽一样啃噬着房璜,房璜猝不及防,后脑撞在车窗玻璃上,一片眩晕眼冒金星。对方还在不管不顾的亲吻他,舌尖反复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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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着他口腔里刚被磕破的伤口。痛感把房璜的神拉了回来,他按住白涵的肩膀试图推开他。白涵抬起身体上下扫视着房璜──流血的嘴角和不轻不重按在自己锁骨上的手,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
紧接着他又吻了上去,一手撑着车窗玻璃一手掐住房璜的肩膀。那手掐得死紧,修剪的圆润的指甲嵌进房璜皮肤里,留下一排甲印。等白涵慢慢松开,房璜终于开始回应白涵的吻,他把手探向白涵的后腰,安慰性的轻抚着。
白涵没有理会他的小动作,他急切的扯松领带,扒开房璜的衬衫,完全没有考虑力道。房璜衬衫扣子崩开,劈里啪啦的打到车窗玻璃上。
房璜瞥了一眼车窗玻璃,想叫住他:“白──操……”
这样下去不行。
要制止他。
这麽想着的时候,裤子被粗暴的拉开了。
那人一手还是抵着自己的肩膀,另一手滑下去握住他的阴茎。
“别动。”白涵说:“别动,让我做。”
白涵声音冷冷的,房璜有点心疼他。
本来那麽顺风顺水的人,未来宏伟有着无限的可能性,在爬向人生巅峰的途中被打到比起点更低的深渊。现如今他好不容易爬出深渊了,在一步步螺旋的向上努力着,在终于走出阴影看见天光的时候,又被打了下去。
什麽都没有了。
白涵急躁的想要证明什麽。
他握住房璜的性器上下滑动着,捋直了再从下面握住,捋到龟头抚过一圈再轻柔的挑拨着马眼。
等房璜彻底硬起来,白涵停下了。房璜看他脸颊缩了缩咬着下唇的样子便知道他在积攒唾液。他刚想说白涵不要这样,那个人便俯下身一口含住了自己的阴茎。
他含得很深,口腔混合充盈着唾液,紧致炽热。白涵用力的吞吐着,唾液从嘴角流出来,滴落到房璜的睾丸上,房璜打了一个激灵。
许是因为深喉被呛到了,白涵抬起身子咳嗽起来。房璜挑起他的下巴,看见他眼泪流了满脸。
白涵一把打掉房璜的手,瞥过头眼睫低垂。
“呛的。”
房璜摸上他的脸颊,湿漉漉一片。
“过来。”房璜说,把白涵拉到自己腿上:“你不是想做麽?我让你做。”
“你想要什麽都好,白涵。”他抚摸着白涵僵硬的后腰:“想要什麽都会有的。我给你,都给你。”
“我在。”房璜拉过白涵的手贴在自己胸膛上,他的心跳鼓动着,一声一声铿锵有力:“我在。”
白涵的表情变了,诡异而扭曲。房璜看他抬起腰,把裤子褪到臀部以下。房璜知道他想要什麽,他抚过白涵的臀部绕到他身后想帮他做扩张。白涵一手按着房璜的肩膀另一手插进了后穴里:“我自己来。”他说,声音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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