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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面上我啊(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炖了一锅毛血旺
白涵一根根舔过房璜还握着茎身的手指,抬起他的手腕吮着他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紧双颊嘬了一口再放开,直弄得房璜心里痒到不行。
他放开房璜的手,改为舔舐房璜的肉棒,先从根部到龟头含了一遍,再细细的含住下端的睾丸,自始至终他都看着房璜的眼睛,看得房璜的呼吸越来越重。
“刚才老师教给你的呢……”白涵含糊不清的说:“自己难受的时候能让你舒服。”他也有些喘:“但是老师在的时候,要找老师。老师有让你更舒服的方法……”
他又舔了会儿房璜的肉棒,还做了几次深喉,连伞状帽底下的缝隙都没有放过:“想射到老师哪里?脸上还是胸口?”
房璜本来没想射,一听却有点忍不住了,压着白涵的脑袋插了几下:“操你这个骚老师,不会教书倒是挺会勾引人的!”
“真会舔啊。”
“这麽喜欢吃学生的肉棒麽?骚货。”
“操你嘴真爽……”
“我操都说了你丫别用那种表情看我……天……”
白涵配合的紧颊肉,房璜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有点跟不上房璜的节奏,被插得咳嗽。房璜揪着他的头发拉开他,射了白涵一脸。白涵的嘴来不及闭上,液顺着他的鼻翼流到嘴里,再顺着嘴角流出,白花花的一片淫靡。
白涵舔了舔嘴唇上的:“喜欢……”他又去舔房璜性器上的液:“学生的肉棒和液……都喜欢……”
房璜有些液喷到了小腹,腹肌上也是亮晶晶一片,白涵沿着他腹肌的缝隙一一舔过又抬头看房璜:“不够……”
房璜眼睛几乎能喷出火,他拉着白涵的领子把他拽到自己身上,没顾及到力气拽开了白涵几颗扣子。白涵的衬衫半挂在身上,敏感的胸口被房璜的校服上衣拉链磨得又疼又爽,让他故意蹭上去磨了又磨,下身也蹭着房璜的小腹:“好棒……”
房璜稍稍推开他一把脱掉校服外套甩到一边,白涵被他这个动作有点煞到,看他又脱了里面的t恤,全身上下只留了一条深蓝色的校服外裤,肉棒还露在外面。“骚老师,更舒服的方法是什麽?”
白涵解开自己的牛仔裤,露出晕湿了一片的内裤。房璜痞气的吹了声口哨:“老师不会物理,倒是挺会湿的嘛。”
他帮白涵褪下牛仔裤和内裤,拍了下白涵的屁股:“然后呢?”
“手……手指放进来……”
房璜射过一次所以现在气定神闲,可是白涵不行。从昨晚就开始叫嚣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却又得配合房璜一步步来。
所以说,谁射过了谁是大爷。
“老师……我不懂哎。”房璜说:“不如老师做示范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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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
白涵咬着牙看房璜:“叫你放你就放,哪儿那麽多话?”
房璜抓起白涵的手顺着他的臀缝滑了滑,慢慢插了进去。白涵的后穴被他前端流出的液体弄得很滑,一根手指很容易便进去了。
白涵叫了一声然后耻辱的发现,即使知道是自己的手指,一旦后穴被填充,他还是不自觉的缩起来,想要更多。
这种丢脸的感觉让他把脸埋进房璜的肩窝。房璜也感觉到了,但毫无顾忌抓着他的手一下下的插着他的后穴,听白涵不停的呜咽着喊:“混蛋你丫给老子放手!快放手……唔……放……唔、啊、啊、啊……”
房璜欺负够了才好好帮他做扩张。
白涵始终不抬头,房璜只能贴着他的耳朵说:“看你的学生多乖,叫他放手指就放了。”哼哼的笑了笑又说:“还想放什麽呀……老师……”
“混蛋……”白涵压着房璜抬起腰,知道话说多了也只会受到调笑,干脆将腰抬起来,扶正房璜的性器。他尝试着含了一个头,房璜坏心的按着他的腰迫使他跌坐了下去。
白涵尖叫了一声:“我操……”
“对不起哦老师……”房璜舔过他被刺激出来的眼泪:“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也想帮帮老师嘛。”
白涵恨恨的看着他,虽然不得不承认一下被填满的感觉很不错:“我看你明明什麽都会,装什麽白痴?”
“人类本能啊……”房璜无辜的摊手:“你看,我又不会了呢老师,接下来该怎麽办?”
“我操你大爷……”体内的东西戳到了最里面,弄得白涵不上不下的只想让房璜赶紧动起来好缓解体内的躁动不安。
“我大爷可是你爹啊。”房璜扶住他的腰顶了上去,房家和白家称兄道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有……”他一边说话一边有节奏的顶着白涵:“当老师的可以说脏话麽?”说着一巴掌打上了白涵的屁股。
“我……”白涵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房璜还在打白涵的屁股:“啊……不……不可以……”
“不可以什麽?”房璜顶着白涵的前列腺慢慢的研磨:“是不可以顶这里,还是不可以说脏话?”
白涵被磨得脑子里一片混沌,也不知道房璜想让他干什麽,只得口齿不清的小声呜咽着:“我错了……错了……唔……”
房璜被他吸得简直快要融化了,低头看了看交合的地方,顺势看见了还挂在自己脚踝上的深蓝色校裤,一瞬间真的以为高中的自己在操已经上了大学,当了家教的道貌岸然的白老师,心下躁动不已。
“大声点,听不见……”
“唔嗯我错了……你不要再大了……呜啊……”白涵感觉后穴又被撑大了,声音带着哭腔。
“骚老师,还敢不敢勾引学生了?”
“不敢了不敢了……呜……好棒再深点儿……啊……”
“那我呢?”
“只给你……哼……只勾引你……哼嗯……”
房璜心满意足。亲了亲白涵的肩膀:“谁说老师物理不好,活塞运动不是教得挺好的嘛。是吧……白、老、师?”
“房璜你……变态……太棒了好爽。”白涵配合的扭着腰让他进得更深,嘴里还不忘骂房璜。
“你不喜欢?”房璜感觉他缩的越来越快,知道他要到了,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白涵被这阵狂风骤雨顶得舌头都不回去,含含糊糊的说:“喜欢……喜欢……最喜欢变态了唔……啊……再操我,要死了……要到了到了……射给我射给我……呀啊啊啊……”
房璜跟着闷哼一声射到了白涵里面,心说这不还是没用套麽。第二次的量不多,混着白涵的却还是流了两个人一腿。
白涵趴在房璜身上直喘气。房璜先恢复过来,低声说:“你学生乖吧。让插就插,让快点就快点,让射到里面就射到里面。”说着还动了动没抽出的性器。
“滚……”白涵一身汗窝在房璜怀里,衬衫湿哒哒的披在身上,牛仔裤和内裤还挂在小腿上。
房璜叹口气,还没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一向是白涵的专利。
没射的时候是白兔子,射了就是白大爷。
第5章房老板的人生楷模
房璜把洗衣机的盖子盖上,洗衣机便轰隆隆的响了起来。他盯着洗衣机站了一会儿,又蹲下来去看滚筒里面的情况,里面的衣服和泡沫白花花的一片,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真的回到了高中时代每次洗校服的时候。
说到高中时代,白涵其实并没有参与房璜的高中时代。房璜也没有给白涵的高中生活涂上浓墨重的一笔。别说是平行线,两个人是不同象限里的两个点,根本处于不同的圈子和世界里。
高中忙,课程又紧。本来就不在同一个年级,自然见面的机会也寥寥无几。高中又不像初中小学,房璜和白涵放学后各回各家,偶尔清晨看着对方叼着个包子匆匆往学校跑,也来不及打一声招呼,况且,就算是打了招呼也不知道该说什麽。
圈子不一样了话也说不到一起去,各自也就不再好奇对方的生活,偶尔听到些什麽,也都是从各自家长口中得知。
不得不承认,白涵没有直接参与房璜的高中时代,却贯穿了房璜的全部生活。
对白涵,房璜的整个学生生涯经历了讨厌、莫名其妙、仰慕、喜欢,最终到再没有感觉的过程。十五六岁的男生明白的是自己喜欢的原来是隔壁那小子,这点先于发现自己喜欢的是同性。对自己喜欢男生,房璜多少有点惊愕,但一想到是那小子,便什麽都无所谓了。
房璜能喜欢上白涵,房妈妈功不可没。要不是房妈妈每天在吃饭时跟房璜念叨白涵这儿好哪儿好,房璜也不会发现白涵真的长得好人好学习好有理想有抱负。白涵初中的时候是学生会主席,冷静自制手段果决说一不二。在几次被白涵国旗下的讲话煞到之后,房璜慢慢的觉得原来白涵真的什麽都好。
性格暂且先放到一边,刨去那别扭到麻花儿都稍逊一筹的性子,白涵简直就是他的人生楷模和丰碑。
房璜悄悄的看着白涵从容淡定的处理好一切事情,学习、工作、竞赛样样稳拔头筹,就连半夜他在背书时,从隔壁偶尔传来白涵做题时不屑夹杂着为难的“哼”都显得特别可爱。
他承认自己是别扭,但他骨子里的别扭往往体现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比如说父母亲人,以及现在的白涵。但白涵的别扭是面向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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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点被房璜高度概括为“态度一致,有立场”。虽然在有些时候其实挺烦人的,但白涵确实有能力,就算别扭也只是嘴巴坏,其实纯良无害得跟什麽似的,周围的人也还都挺敬重喜欢他的。
但白涵这样的形象在后来土崩瓦解。
白涵高中时交了个女朋友,姑娘叫杜诗雨,温柔娴静自立有主见,也就是因为有她的鼓励支持,白涵才下定决心放下各种竞赛踏实的考艺校好好跳舞。房璜第一次发现原来白涵也能那麽温温柔柔毫无掩饰的笑。
这种态度是从小跟白涵一起长大的房璜从未见过的。白涵对女朋友很好,好得不别扭,大大方方的承认喜欢、关心,一点儿也不傲娇。两个人在一起让人感到的更多是羡慕而不是嫉妒。房璜本来也没想跟白涵怎麽样,年少的时候留个念儿想总是好的,现在连念儿想都彻底没了。
没了念儿想的房璜一下失去了目标,五脊六兽。人生丰碑坍塌了,他无所适从。让他感到可怕的不只是这个,他的暗恋──即使他不会承认──无疾而终,曾经那麽喜欢爱恋的,满满占据着他整颗心脏的对象,他一下子觉得无关紧要了,这让他比没有草原还要绝望。原来人性真的这麽淡薄,或者说他自己的人情,居然真的这麽冷淡,喜欢和无感不过是一瞬间的切换,而他对此感到无所谓。
白涵要考艺校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他和白妈妈或者大多数人想的一样,这是不负责任和不务正业的选择,根本不会有结果的。白涵舞跳得是好,但他家里并非艺术世家,成绩又好成那样,何必孤注一掷,只是面儿上还会说些什麽真好啊肯定没问题的之类的话。
房璜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白涵。相处了十几年而他对白涵内心真正想要的东西一无所知,这让他恐惧。
于是他开始认认真真的思考人生。
房璜思考人生主要体现在阅读上,他开始大量的阅读历史和哲学,白涵于他再不过是邻居而已。
这种人生态度的变化被房璜的物理老师敏锐的捕捉到了。房璜所有科目里面物理最好,老师自然也会多关注他。房璜的物理老师是一个刚从师范毕业的年轻人,对所有的事物保持着热情与信心。他把自己理解的讲给房璜,无法描述的就认真的听房璜的看法,与这个高中生分享他的感悟,终于让房璜扫清迷茫和阴霾。
后高中时代的房璜专心致志的对自己的老师抱着喜欢、倾慕和爱意。那些小心思柔软的在心中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并最终枯萎凋零。
对,又他妈凋零了。
物理老师是喜欢房璜的。他在房璜进高考考场前急匆匆的打车到赶到考场,房璜看着六月的阳光照在他的头发上,和他额角细细密密的汗,恍惚了两三秒。听见他说着“平常心”“没问题”之类的话,房璜打断他说:“下次见面,就要以同事的身份相称了。”顿了顿又扬着下颚小声说:“那时候,就不是师生恋了。”
物理老师惊得一下子推开房璜,四下看了看又拽过他道:“你以为办公室恋爱就好过了麽死小鬼?赶紧滚去考试。”
房璜的高考顺利,白涵的艺考也十分顺利。
白涵升大学后和女朋友异地,两个人心理压力负担太重,最后和平分手,以朋友的身份互相关心。
房璜大二上半学期物理老师去世,所有的期待与努力,终落下帷幕。
至于那之后,房璜再在大学的时候遇到白涵就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房璜一直知道白涵的事。白涵却不知道房璜转变,自从初中之后两人便不再那麽亲密,房璜于他真真只是邻居后辈而已。
那时候的白涵一点儿也没想到之后的什麽时候,两个人会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自己一句:“今天累死了。”房璜的手就会理所当然的伸过来安抚自己的后腰,重复的说着:“会好的。”
第6章那朵花儿
白涵第二天看到房璜洗好叠得整整齐齐的校服也些微恍惚了。他把校服拿起来看了看,摸着上面廉价面料的质感有点时空错乱。然后他发现压在校服里的一张纸,上面用黑色碳素笔写着四个字:天道酬勤。
字迹横竖撇捺飘逸,不是房璜的字。
应该是房璜物理老师崔颖写给他的。白涵想着,心下一片柔软。他大致知道房璜和崔颖的事儿。从高中起房璜就心心念念着崔颖,升大学后两个人更是几乎黏在一起,直至崔颖离世前房璜与白涵都再没什麽交集,甚至都快忘了白涵这号儿人。
崔颖是突然去世的,突发心梗让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崔颖自从住院后就开始昏迷,他的家人不认识房璜自然也没有通知他,以至于房璜上个礼拜刚和崔颖踏青,正盘算着这礼拜带他去爬野长城,就猛的接到了崔颖离世的噩耗。
他似乎很快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站在崔颖之前教过的无数学生中参加了崔颖的葬礼。之后该干嘛干嘛,吃饭睡觉看书,直到有一天突然绷不住烧了起来,那个礼拜正好是他大二的考试周。
房璜躺在床上迷迷蒙蒙的做梦,一会儿梦到和崔颖窝在教师宿舍里倒塔,崔颖低着头露出的一小节后颈,房璜伸手去摸,没摸着。一会儿又梦见崔颖站在学校窗口冲着他笑,跟他说太阳天气真好,他去拉他,什麽都没有,他又使劲抓,还是什麽都没抓到。他以为崔颖在逗他有点生气,一下气醒了,醒了之后觉得眼角有点儿湿。
一瞬间房璜不明白自己在这里的意义。
他在干嘛?
哦……在读大学。
为什麽读大学?
是为了毕业后和崔颖一起教书。
崔颖呢?
死了。
房璜疼。全身上下猛的哪儿哪儿都疼,连呼吸都特别劲。他在床上躺了两天,烧退了就盯着窗口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能看见崔颖。
直到有天白涵过来一巴掌糊上他后脑勺儿。房璜被打懵了,觉得鼻腔很热,一摸发现鼻血都被打出来了。他抹了把脸,糊了一脸血回头血了呼啦的看着来人,不认识。
白涵是被房璜他妈叫过来的,房妈妈想来想去这麽多年能算得上和儿子相熟的,除了崔颖崔老师也就是邻居白涵而已了,死马当活马医把事情都告诉了白涵叫他去劝房璜。
当然房妈妈不知道房璜和崔颖的事,只当是房璜最敬重的老师去世让儿子悲痛欲绝。
几年没见白涵都快不认识房璜了,原来那个瘦小的青年终于长出了男人的样子。不仅白涵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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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房璜,房璜也认不出白涵了。这和他初中爱慕的那个别扭的学生会会长完全不一样了,眼前的人戴着无框眼镜一脸杀人不眨眼的社会英样,脸上轮廓明显,下颚和鼻梁像刀刻的,哪儿有半点小时候的温润可爱,连咬牙时嘴角的婴儿肥都没了。房璜看他瞪着自己杀人般的目光凌厉,隐约觉得下一秒白涵会从他风衣里掏出把枪崩了自己。
白涵看着房璜扔下一句话:“小子,给我滚出去完成你们俩约好的事儿去。甭在这儿发!症碍眼。”
房璜听完这句话抓上衣服一脸血了呼啦的抱上笔记本就往图书馆跑,熬了半个暑假到补考的时候全数通过顺利升入大三。
等他反应过来就算他回学校当老师崔颖也已经不在了,无法和他一起教书也不算完成约定,自己做的事还是完全没有意义的时候,房璜已经毕业了。
这时候他才明白白涵在他心里不可撼动的威慑力,即使过了这麽多年,即使自己觉得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这种他说什麽自己就要义无反顾去做什麽的条件反射依旧存在。
白涵始终在自己心里。不管过了多久,发生过什麽,他对他还有没有感情,他变成什麽样子。他依旧在。
后来房璜问白涵,说你怎麽知道当时说什麽话能激励我?
白涵只是哼哼的笑着,脸上一副你以为我是谁的表情。心说我他妈哪儿知道,我都四五年没见过你了哪儿知道你变成什麽尿性了,就是看一个人要死要活的窝在窗口不爽打一巴掌过去。打完了还怕自个儿打错了,心想都打人家一脸血了万一要打错了讹上自己还是干脆杀了得了。
那之后房璜和白涵的联系算是又续上了,勾勾搭搭藕断丝连,房璜大学毕业后回原来的学校教了几年书,白涵在一次排中腰严重受伤,房璜照顾白涵,后来辞了职和白涵一起开咖啡店。
白涵听到开门声,回头一看房璜看着他。自己手里拿着那张纸,手里还捧着校服。
房璜笑了笑走了过来。
房璜的笑这麽多年都没有变,一笑脸右边儿有个酒窝。
“怎麽了?”
“没事儿。”白涵低头看了看校服:“真没事儿。”
他把校服放回去想了想还是开口说:“房璜。”
“嗯?”
房璜翘着腿靠在床头,像是知道他要说话一直在等着。白涵有点儿不敢看他的眼睛:“你是不是还想回学校当老师?”
现在咖啡店已经走上正轨,自己的身体也不用他照顾了,他也有工作,咖啡店请几个人过来打理就可以了。没必要拴着房璜,这样他就可以去做一直想做的事情。
房璜知道白涵一直在内疚,白涵以为是因为他的原因房璜才从学校辞职,所以他心里一直很不安。
房璜摘下眼镜看着白涵:“我说了不是因为你我才辞职的。别自作多情了。”
白涵咬了咬牙心说认识房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好话都被他说得像吵架。
“我的意思是……”
“白涵。”房璜坐起来:“我不是做所有事儿都是为了你。我是人,有自己的意志。”他看着自己的指关节:“跟你没关系。”
白涵接下来准备好的话被后面一句给噎了回去,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麽了。
“谁也没说你不是人。”白涵没了耐性:“你当然不用为我做什麽事儿。咱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房璜说完话才觉得这话不对。他的本意是不想再让白涵自责,再有心理负担。
虽说他辞职不完全是因为白涵的原因,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迄今为止他做的大部分事情首先会考虑白涵。但是,让他知道这一点似乎又显得的自己有多在乎他似的,房璜不乐意承认,虽然自己再清楚不过。
他想解释,白涵一句不是那种关系让他有瞬间懵逼。
不是那种关系?几个意思?合着天天同吃同睡同劳动,陪聊陪玩儿陪做爱,他俩还什麽都不是?
房璜的火儿也上来了:“不是那种关系?”房璜挑眉:“是啊没错儿啊,本来就不是那种关系啊白少爷。你想要哪种关系啊?”
他喜欢白涵,想和他在一起,这白涵也知道,早在之前他就表过白,但是白涵没理他。如果说房璜偶尔说出的‘谁喜欢你啊’百分百是傲娇的话,白涵说的话就不那麽一定了。
白涵从没正面给过房璜回应。这麽多年,从来没有。
一切都那麽顺水推舟顺其自然。你想来找我,那你就来啊我不拦着你。你喜欢我,那你喜欢好了。你和别人出去,你们去吧。你学生喜欢你?喜欢吧关我什麽事儿。你想要做爱,那我就宽宏大量让你做。
这种感觉让房璜很虚。房璜甚至觉得有些时候自己过于一厢情愿了,他怕像上次一样,直到最后他才发现自己一点都不了解白涵。那种感觉太可笑了。
偏偏他又不能问。倒不是不能,是不敢和不乐意,说白了就是一个大写的怂和傲娇。
在不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感觉时表白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再追在白涵后面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这种事儿他做不出来。
白涵什麽都不说和他在一起,可以理解为他在傲娇拉不下脸承认,也可以理解为是凑活搭伙过日子。
那次之后,房璜举这麽虚着和白涵过了几年日子,再也没张嘴提那件事儿。
房璜不提,白涵不提,要不是今天话说到这份儿上,房璜简直以为他们接下来一辈子都这麽过了。
他真真以为他俩就差这层窗户纸,白涵虽然不说但好歹心里应该还是有自己的。
哦。闹了这麽半天原来还不是那种关系啊。
那算啥?炮友?
他妈炮友被你成天吆五喝六的给你端茶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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