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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医生的小猎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他似乎给吓呆了,我转过脸,歪着头看着缓缓抬起的左臂,上面血一条连一条,我笑,“我可是个典型的虐待狂,最喜欢看人流血……”笑意未褪,右手猛的手起刀落,“哗”又一掉伤口赫然画在交错的血痕上。
“你居然喜欢我这个恶魔?姜……”话还没讲完,我的身体却猛然被人一推,抵在病房雪一般冰凉的墙上,手里的刀片被紧紧的抓住,眼前,赫然凑上姜医生大喊大叫的脸:“你别说了,我不相信!我不知道你和东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知道,从手术室出来,你对他强烈的关心不是假的!你看到我喂他东西时,那明显的吃醋也不是假的!当得知他昏过去的时候,你那么急的想见他,也不是假的!你那么喜欢他,怎么可能那样伤害他?我不相信不相信!”
“薛医生,你一直那么认真的钻研医术,治好那么多病救过那么多人,”他大张的眼睛猛然转到我血肉模糊的左臂上,“你怎么可能是恶魔!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了别人的钱,被威胁要东泽爷爷的命,是吧?你觉得自己愧对东泽,了黑心钱,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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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才……”
“才什么?”我使劲甩手,想要挣脱姜医生靠紧我的身体,大叫,“别自以为是好吧,你这白痴!我是故意钱的,我要东泽……”
“你要什么?说吧。”冷冷的声音从病床上传来,透着平静,也透着鄙夷,“薛医生,你要我做你一辈子的奴隶,还是要爷爷的万贯家财?”
我和姜医生同时呆住了,愕然的脸转向病床上那个小小的孩子身上。他睁开了水泽一样的乌眸,深处闪耀着忧郁冷淡的光,他抖动着发白的嘴唇,狠狠的瞪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爸爸突然去世,爷爷心脏病住院,叔叔,婶婶,哥哥,他们全都像恶狼一样眼红着爷爷的钱,他们都盼望着爷爷早一天死,还不断警告着我,让我不要再照顾爷爷,甚至……还和薛医生你联手起来一齐想要爷爷的命……”
他说着说着,那病的瘦削的脸庞,又挂满了眼泪,声声字字,说的是那样的凄切,“我还小,我没有钱也没有能力给爷爷转院,我愿意把身体给你玩,就是希望你能治好爷爷。爷爷和爸爸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爸爸已经不在了,我不能……我不能再没有爷爷……我一直抱着这个幻想,薛医生你能把爷爷治好……可是……我错了,你下哥哥的钱,但还留着爷爷的命,你,你一定是想这么控制我,也控制着爷爷,控制着哥哥他们!”
“你……你是世界上最坏的人,我恨你,薛医生!”几乎是声嘶力竭一般,东泽愤怒的向我喊着,这颤抖而冰冷的声音,带着无穷的恐惧和憎恨,就这样,在愣的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啊?”姜医生抓着我的手,突然松开了,无力的缓缓下落,又不可思议的停在半空。他愣愣的看了会东泽,又愣愣的扭头看我,目光,已经从关切爱慕变成了疑惑恐惧。
“哼,随你怎么想!”我甩甩头,猛然转身,大步走出了病房,将那个愤怒流泪的东泽和那个呆若木鸡的姜医生关在门后。
走了几步,突然一阵排山倒海的痛涌上心头,我踉跄了几步,用左手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胸口,满手的血将白色的大褂染红,是么?东泽一直都背负着这么重的包袱在当我的小猎物,他承担着丧失亲人的恐惧和担忧和那禽兽叔婶的恐吓无情,在我身下忍受着以前难以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他刚才闪烁着泪花的眼睛和颤抖而发白的嘴唇浮现在我的眼前,心里一股酸痛却又猛一阵欣喜:“他!他醒了!已经……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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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轻扣着光滑的脸颊,舌头追随着四散流淌的泪水,打个圈,将那抹咸涩带入口中,心却被这湿漉漉的感觉搅的慌了起来。有点闷,却带着丝甜味的慌……“东泽,你醒过来真好……”唇迫不及待的覆上他的两片柔软,急切的快感迅速从唇瓣扩散,急速的走到心窝,跃至腹部。在下腹处汇集成一股热流……
“呜……”我呻吟的低吼了出来,睁开眼睛一个扑棱的坐直起来。拉开值班室的电灯,我用眼角斜着瞥过床铺上的一滩污迹,掀开被子走下床来。
薛医生啊薛医生,你这个嗜好折磨又无情无爱的sm狂,怎么在梦中如此温柔起来?梦境忽又从脑中浮过,一种别样的快感又一下子从脑中扩散开来,我扶在床头的手指,都感到阵阵的微麻。真舒服啊……那样的缠绵……
我瞅瞅窗外,暗蓝的天空隐约见的一线鱼肚白。今夜是我值班,大前天傍晚从东泽的病房里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我就埋头工作,拼命的看病历,做手术,研习病例,让密不透风的工作压抑了我那颗和胳臂一起流血的心。不去想东泽,不去想他愤怒的眼神,咬牙的哭诉。虽然自己的确是恶魔,但从他嘴里倾吐而出的“坏蛋”二字竟然还是让我,那么那么的难以面对。
直到,今夜的值班,他还是钻进了我的梦中从最无法设防的空隙。两天了……东泽他……怎么样了……?我扭头看了看办公桌上的电话,清晨的阳光,开始穿过玻璃撒在上面。轻轻的撇了撇嘴,我坐倒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一丝失望,爬上心头。
我在等电话,东泽家人给了我钱也一定从通告栏上得知我昨晚值班。他们应该和我联系了,询问……贿赂我以求杀东泽爷爷的事。我轻轻的笑了笑,伸手去抚摸桌上的电话。暗红的电话机身,被我安上了一个录制通话内容的小磁带机。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法庭上最有利的证据,在我帮东泽上告他叔叔一家的法庭上。
这是我带东泽去墓地那天就想好了的。东泽,我将你最爱的爷爷救回来给你,我还要将摧残你陷害你的人都除去,让你安全的,做我永远的小猎物……
小猎物……么……我不禁将脸埋在臂弯中,枕着那已经愈合的一道道伤口上。其实……还不可否认吧……我不想看到东泽失去爷爷,这个他最宝贵的人的时候的那种哭泣。不想,在他心底刻上一道和我一样永远也难以愈合的伤痕!
而爱人的失而复得,震撼一般的快乐,是多么的……高兴啊……我想东泽,和我拥有同样的快乐……永远,永远……
“当当当”清脆而礼貌的敲门声从值班室的木门上传来。我一下直直的坐了起来,眼角警惕的盯着门口,他们难道不打电话,直接过来了?
“谁?”我简短警惕的问,手指按着磁带机的按键,做好准备。
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又粘又文弱,“是我……小薛,我是姜医生。”汗,我摇摇头,这个八爪鱼,还没吓跑么?怎么又来了……
我悻悻的打开门,让姜医生进来,不耐烦的说:“小姜啊,这么早。来值班室有什么事?”
他直勾勾的看了我一阵,看的我心里直发毛。突然平地里冒出一句话:“小薛,你放弃东泽吧。”“哦?”我挑挑眉,为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感到很是诧异,“此话怎讲?”
“我检查了东泽的伤口,你那天一刀一刀割自己,是出于内疚!”姜医生直接了当的说,“你何必要控制他,何必又虐待他虐待自己!”
“我虐待自己?姜医生,你今天早上的话可真令人莫名其妙……”正当我笑着话还没说完,嘴唇却突然感受到柔软的压迫,姜医生竟突然,不顾一切的搂着我的脖子吻了上来!
我还没从诧异中反应过来,就听到姜医生厚重的呼吸以及坚决的讲话,“小薛,我爱你!和我在一起吧,你要虐待,我都愿意!”说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极其认真也极其狂热,“放弃东泽,虐待我吧!”
“你松开!”我反射性的用手猛然推开这个迫近我身体的男性躯体,一股讨厌的感觉从被触碰的唇传来,我顿时感觉非常难受。这人干吗啊,居然主动提出要被我虐!我扭头逃避他炽热的目光,想想又转过来,嘴角带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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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姜啊,你真的不怕被虐待么?”
“不怕!”他的声音听来非常干脆也非常坚决,“只要我能和你在一起!”
“我到底有什么好!”我不禁怒吼起来,被他的坚决与认真刺痛了一般“东泽的话你难道都没听清楚吗?”他歪头看着我,说,“你要是真的虐待狂,虐我啊,虐啊!”他仰起脖子,伸手扯开了白色的衣领。他细长的脖子走下去,坚挺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肌格外的白皙。我瞟了一眼,不是我所心爱的象牙色,对待这样的身体,我竟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兴奋。我和以前的我,竟然大不一样,这送上门的猎物,我脑子里想的,就是把他往外推。
我呼的一下转过身去,冷冰冰的说:“你走,我不想虐待你,也不会喜欢你!”看不到身后的表情,却听到了他压抑却走调的声音,“你并不是个虐待狂,却为了他变着这么疯狂……哼,东泽……”听到他声音越来越愤怒的感觉,并剧烈的颤抖起来,我赶紧转过身来,“姜……”
却见他“砰”的甩门而去,我正想追,“丁零零”暗红的壳子颤动起来,响亮的声音将我拉住,我猛然扭头看上办公桌,电话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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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我放任姜医生摔门而去,一把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砰通……心突然蹦了起来。预料中的联系来了么?我将手指挽在磁带机上,食指指腹压住了按键……
“……薛医生吗?”我狠狠的按了下去,来了。
“是我。”我语气慢慢恢复了惯常的平静,“我是薛医生。”
“那老头为什么没死?”对方压低嗓音,恶狠狠的开门见山。
我则微微一笑,道:“你说什么?谁没死?”姑且来一招扮猪吃虎,让对方自己说明身份。
果然中计了“你装什么傻?就是心脏病房233号17号的东天!”哦,原来东泽的爷爷叫东天,我还一直没有注意。我微微一笑,张口道:“哦,是他呀,我已在上周三早晨为他做过手术了,一切顺利,你不要担……”
“你耍我啊你!”对方不耐烦的咆哮起来,“人钱财,却耍无赖吗你?”
磁带机运行正常,我得意的看了一眼正在转动的磁带,道:“你给我钱了吗?做什么用的?”
“……”对方好象感觉到我没话找话,仿佛是警察的盘问似的,一下子沉默了。过了一会,一阵毛骨悚然的冷笑突然从电话线的另一端传了过来,“哈……哈……哈哈,你行啊,薛医生,来听听这是谁的声音?”
紧接着,一声啜泣游丝般的传来,我的心,仿佛一下子掉进冰窖,什么?不会是……疑窦丛生的我的脑海刚刚浮上那个瘦小的身影,就听到猛然一阵凄惨的喊叫:“啊不要!不要……”
!!我一下子呆住了。这下错不了了,是东泽!这种细弱又痛苦的哭喊声,我再熟悉不过了。是东泽,真的是东泽!他那狼心狗肺的叔婶,竟然把他绑架去了吗?
“东泽?东泽!我警告你们,你们不要乱来啊!”我拼尽全力的喊道,抓着电话筒的手,止不住的抖了起来。
“啊”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的心猛然抽了一下,东泽,他们在对你做什么?比我还残忍的事?你受了那么重,身体还那么虚弱,你……你千万不要有事啊!我的手一下子撑在办公桌上,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一样,不要有事啊……“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东西,放开东泽!”
“哟,我们禽兽不如,你就是伟大的白衣天使……”对方的口气充满嘲讽,既而变的凶狠毒辣,“中午12点以前把那老头干掉,否则……哈……哈……哈哈”
电话在毛骨悚然的大笑中挂断,我呆了半晌……“砰!!”我猛然将电话摔在桌子上,取出那卷录音带往怀里一揣,踢开值班室的门就跑了出去。
跑向东泽的病房。我不相信,他们能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我的病房绑架人?一定是骗我的,一定!
当我踹开了三天没敢进的病房大门,空荡荡的病床将我的心几乎都要撕裂了。雪白的墙上还依稀可见我染上去的鲜血,他的泪,他的叫,他的愤怒,他的控诉,一切的一切,还那么鲜明的仿佛刚刚发生过……
却……不在了。
他已经不在了,冷冷的风从窗户的缝隙中扫过来,刮着他的病床上的被单,忽拉拉的响。我的心也仿佛刮起了12级大风。电话里的哭泣一下子钻进脑海,他们到底用什么对待他,东泽喊的居然比我玩弄他的时候还惨?他那恨不得他死的叔叔哥哥,什么事干不出来?……再加上他现在,还没有康复呢!
都怪我,把他害成那样子;都怪我,连续几天没胆量来看他……都怪我……我揪紧了胸口的衣裳,我要救你!你别哭了,我来救你,东泽!
可是……到哪救呢?“中午是你最后的期限,否则……”否则你会死吗?我不敢想,猛然抱紧了头,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小孩子一样滑坐到地上。
……一双手,抚上了我的背。“薛医生,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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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声音,毫无疑问,又是那个粘鱼般的姜医生。我对这个纠缠不休的追求者向来只有厌烦和无奈,此时却有了一种奇怪的依赖,对,宛如掉在水中的人,抓住一根漂浮的水草。明知那水草不能救自己,却无奈的只想依靠……
“小姜……”我仰头看着姜医生关切的眼睛,一向冷静自制的声音竟然出现了无法抑制的颤抖,“东泽他……他……”
“东泽么?我今天看到他了……”姜医生露出奇怪的表情,看着我说,“他怎么了?”
我一把抓紧姜医生的袖子,拽的他身体也晃了几晃,险些栽了下来。我急切问:“真的?你真看到他了?他在哪??”
“你怎么这么急,他出什么事了吗?先起来。”姜医生把我拉了起来,拍拍我背上的灰,轻描淡写的问。却一下子激怒了我。
我猛的揪住他的白色衣领,凑进他的脸,大吼:“他就快没命了你知不知道?”
我这才看到他现出惊慌焦急的神色,“不会吧,听说……他是被他家人领出院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指甲几乎将他的衣服掐烂一道口子了,我大叫道,“就是他家里人想要他的命!”
一抹不可思议在他的眼眸中闪动,“不会吧,他家人的地址在医院里有登记……”
“什么?”我恍然大悟,对啊,办理出院要登记住址的。我猛然将他往后面一推,头也不回的向走廊跑去。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向9点半了,12点以前……12点以前如果我救不出东泽,他……
他就没命了!
“呵呵,呵呵呵……真是粗鲁……”被推坐在空旷病床上的姜医生低着头,发出一阵阴冷的低笑,“粗鲁的薛医生……可是……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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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怎么这些doctor都素变态……)
“快点,快点!”坐在计程车上的我不住的催促着司机,我低头不住的看表。此时的时间过的特别快,倏忽间就从10点跳到10点20了,这意味了东泽留存在这世界上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此时的时间过的又特别的慢,风驰电掣的计程车简直爬的比蜗牛还慢,快点快点再快点啊,我要早点到达xxx街xx号,早点救回我的小东泽。我曾经的小猎物,这是我却连为了他死的心都有了。
担忧和紧张,灌满了我的脑袋。我无助的抱住自己的头,车窗外的景色迅速飞过,从高楼变作绿林。我根本没有去注意,我只是抱着头,一个劲的看着表。我想不出任何应对的办法,从登记处那儿知道了东泽家的住址,我就疯了般的狂奔上了计程车。电话里东泽撕心裂肺的哭叫,在我耳边不住的重放。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无法保持冷静,我甚至无法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只有两个字,不住的在我脑中盘旋
救他!救他!救他!
东泽,你不要有事!我来了,我来了!
(==傻瓜又冲动的医生,毁坏一贯设计冷静的形象嘛,唉……小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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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程车终于在一片竹林前停下,我刷的打开门就跳了下来。
腕上的手表清脆的响着,啪嗒走到了12点。我在竹林中快速的穿梭,不祥的预感灌满了我的胸腔。好闷,脑子里又闪过东泽惨白的小脸。千万要活着啊,东泽!,我的脚在竹林中的草叶上发着咯吱咯吱的声音,我抬头,满脸的汗水也在瞬间凝固
一个瘦小的身体,倒着吊在竹林中间。象牙色的粉嫩配上鲜艳的绿,那么的刺眼。
“薛医生,等你好久了……”果然是那个又高又瘦的家伙,他叼着烟阴险的笑着,手指轻松的放在东泽倒吊的大腿上。惹的那个赤裸的小身体一阵轻颤。
我皱眉,看清楚了那张开的双腿之间,可怜的菊花不堪重负的咬着一大堆绿色的东西。这混蛋,居然在东泽那里塞满了细竹子?不,是竹蔑……
又宽又硬的竹蔑杂七杂八的探出头来,有些坚硬又错乱的竹丝,戳破皮肤伸了出来,很有些触目惊心的味道。
“哼,你们叫我来就为了让我看这?”我慢慢冷静下来了。他真的是东泽的亲人吗?对待他居然比我还狠!看样子他还活着,我暗自呼了口气。可是,我发现东泽半天不吭一声,有点不对头……他这样被吊多久了呢?那里的伤明明还没好啊……
东泽?是不是昏迷过去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些发慌,身体晃了一晃。我猛然咬住下唇,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只用眼睛冷冷的瞪着那个瘦高个。
不能让他们看出我的慌张来!我来是和他们谈条件的!我要救出我的小猎物,我有他们想谋杀的证据在手中!
我怕什么?
“你到底想干吗?”我不耐烦的问。
“呵呵……”瘦高个不说话,只轻轻推了下东泽,那具赤裸的小身体听话的转了个圈,转了过来。一瞬间,我被震的说不出话来他小小的分身,被绳子勒的黑红,难过的向下屈伸着,因为那绳子的尽头是一块大石头,紧紧的绷着,让他的分身拉到不能再拉伸的极限……而小家伙的嘴巴,横着咬了一根巨大的粗木头,他无法发出一句话来,只能用那深水潭一样的眼睛,狠狠的瞪着我……
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里面的恨意与愤怒。在他心里,我果然还是个坏蛋。对,说不定他现在被这样,也是我授意下的一个sm游戏?
瘦高个的手,不客气的探到东泽的胸前,捏着那两个红红的颗粒,掐着揉了起来……然后用手指一弹那坠于胸前的石块,只见东泽表情一下子很痛苦,泪珠就那么刷拉拉滚了下来。
还是那么熟悉的反应啊。我叹息,看他这个样子我心里突然很痛。对,莫名其妙的痛。这种凌虐的事,本来最能刺激我的神经了,但是现在……
我只觉得痛。我只想冲上去把他的小身子揽在怀中,让他的表情不再这么痛苦!
“放开他!”我大吼。开始观察周围的情景,好象没有其他人的样子,只有他一个?我暗自活动手脚,做好准备,一个人是吧,我准备强行扑上去,把他揍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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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干吗要我放开他?你不就喜欢这样玩弄东泽的吗? 瘦高个斜着眼嘲笑的瞟着我,手指覆上他痛苦紧绷的分身,揉捏玩弄了起来。那黑红的小家伙痛苦的曲伸着,每一下玩弄都让它挣扎着颤抖,而每一下颤抖都连带着引出东泽痛苦沉闷的喘息,从他被塞的嘴巴里传出来,直刺到我的心底。
我的心很热,仿佛有愤怒的火焰在熊熊燃烧。面对他的质问却无言以对,的确,我一直都是这样对待东泽的,让他在我的手下惊慌的承受着那些生命不可承受的折磨。曾几何时,这种刺激的场面让我乐的浑然忘我。而又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为了这荒唐的一幕又一幕而受尽煎熬。
东泽,作为我威逼恐吓而得的小猎物,竟这样紧紧的揪住了我的心。让我发狂的后悔,也让我情不自禁的思念,在乎,心疼。胸口雾一样的迷茫,我到底是怎么了?东泽于我是什么?我于东泽又是什么?
他是我的小猎物吗?……还是,我才是他的猎物?
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那瘦高个,脚步不动声色的向前靠近,心里计算着我和他们的距离。和那样瘦瘦的人过招,我还是有几分胜算的。于是我冷笑着说:“我是喜欢玩弄他,又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呢?亏你还是东泽的亲戚,竟然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
他看看我,猛然笑了起来:“哈哈哈,这孩子要和我抢遗产呢,我恨不得把他活活玩死!”嚣张的话语透着重重的冷酷,我不觉瞟了下东泽的脸。啪嗒,豆大的一滴泪猛然自他的眼眶滑出,沿着他倒吊的额头落在晃动的秀发上,不自觉的濡湿了我的眼,让我的鼻子莫名的发酸。这种禽兽亲戚,我突然有杀人的冲动。近了,更近了。我一握铁拳,飞快的冲上去向那瘦高个袭去,却一脚踏入一个早已布置到的陷阱。浓密的草丛中竟然埋伏了一个“捕兽夹”,啪的一声咬死了我的脚腕。“啊”我痛的大叫,吃力的想抬起脚来,整个身子却突然被外力一拉,“哗哗拉”麻绳与地面急速摩擦的声音响过,我赫然发现天在下面,地在头顶。
我居然中了他们的圈套,也像东泽一样被倒挂起来了!
而东泽的脸离我不到10公分,仿佛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到他。他的眼睛骤然睁大,惊讶的看着我。他一定很奇怪,我这个“同谋”,怎么居然也被吊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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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里我永远是恶魔,苦涩的感觉在心里流淌。我看到瘦高个居高临下的眼神出现在我的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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