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医生的小猎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指头在他裸露的背部来回的摩挲,感受着这漂亮的象牙色皮肤带来的温暖触觉。我是真的只想玩玩而已,从来都不想杀你啊,不想……更紧的搂住怀中的温暖,我咬着他的耳朵,喃喃自语“小亭,你已经离开我一次了,这次,无论如何,你不准走!”
……
打了个呵欠,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我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就那样搂着我的小猎物,睡到天亮。昨夜冷风已经化作和旬的阳光,从窗缝中漏进来,洒在身上暖暖的。也照的东泽的象牙色,瑰丽动人。也看到他密密的睫毛,慢慢的,向上翘来。他醒了!心,竟然砰砰的跳,一股奇怪的甜蜜涌上心头,他的确没事,太好了!
“啊!”东泽在一睁开眼睛的当时,发出的就是那种恐惧的叫声。然后仿佛落入陷阱的小兽,害怕的,提防的,瞪着我。整个身体也立时蜷缩了起来,缩到离我最远的地方。“你……你又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你给我好好睡觉!”我突然非常恼怒,一股纠合着哀伤的怒气冲上胸口。我猛的捏起拳头,突然很想狠狠的揍他。他瞅到了我的拳头,眼神一下子变的更加恐怖厌恶起来,扭过头,似乎等待着我的暴虐。
举了半天,我还是静悄悄的放下了。无聊的“哼!”了一声,我转身,冲进了病房的洗浴间。胡乱的拿水往脸上泼,我抬头冲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冷笑。
脆弱,恐惧,哀伤,这是我么?
我是控制别人生死,随意游戏人生的薛医生啊!
我怎么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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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我怀里的手机发出急切的尖叫,我顾不得擦擦湿透的手,拿起电话就接。医生的本能反应,有病人要急救么?
“薛医生,心脏病房233号17号病人危急,请速来手术室,再说一遍,薛医生……”
“知道了!”我砰的挂断电话,甩甩满是冷水的头,我不该迷茫,也不用迷茫。病人的生命需要我,我就是控制一切的上帝!慌乱的感觉消退了,自信,重又回到镜子里英俊冷酷的脸上。
我在为一个手下的小猎物恐慌,呵呵,可笑!
捏着手机,我怀着一颗放松的心踏出洗浴间,可那刚刚享受不到1秒的轻松,在我看到眼前的一幕时骤然紧紧一缩……东泽??!!他居然在笑。阳光般灿烂的笑颜,如花一般的对另一个人开放。身体放松的斜靠在床头,正张开嘴,迎接着另一个男人细心剥开的柑橘。刚才还如同看到魔鬼般瑟瑟发抖的小猎物在我冲进洗浴间为他郁闷一番之后,居然对着另一个男人笑!
我无意识的呆了2秒。
2秒之后,就迎来东泽恐怖又厌恶的眼神,他宛如看鬼一般的瞪着我,浑身的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吧。我面无表情的也看着他,我们两个的对视,将我们两个刚刚获得的轻松敲的粉碎。
“小薛,”另一个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嬉笑着凑到我面前,我看清楚了,原来是昨天给东泽做手术的姜医生。他似乎根本没注意到我那要杀了他一样的警告眼神,将手轻松的搭在了我肩膀上,说:“昨天做了手术,今天特别来看看你弟弟的康复情况,还和他说了个笑话,看来,他情况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哦?是么?多谢姜医生的关心了,您可以出去了。”我使着最大的耐心抑制自己的情绪,失控的心,其实这一刻恨不得狠狠给这姜医生一拳。与我交往素来不多的姜医生,为何变的如此热心,莫非……
我转头瞪着我的小猎物,东泽实在太可爱了,连姜医生,也被他吸引?漂亮的蜷在病床上,洁白的被子衬托着象牙色的皮肤,更加粉嫩娇艳。受惊的眼神,微微颤抖的小嘴唇,还有紧簇的眉毛,贴着额头的黑头毛……我的小猎物,果然艳冠群芳,风骚迷人呢。
东泽对上我阴惨惨的脸色,神色变的比鬼还难看,他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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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扭过头去……呵呵,那张对着别的男人绽放的笑颜,就是不肯,给我么?
手里的手机被我攥的咯咯作响,突然又发出一阵急过一阵的铃声。“滴滴”“小薛,快去手术室吧,晚了,病人的命可就没有了……”姜医生不知死活,似笑非笑的提醒。我才抽回瞪着东泽的视线,愣了一下,突然怒气冲冲的对着姜医生吼了一声:“不用你多管闲事,我现在就去。”就砰的一声推门而出。
***,姜医生居然也看上我的小猎物!!看我手术回来怎么对付你们!喃喃的自语中,也许我自己也没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其实正在什么水里泡着,酸酸的,皱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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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赶往手术室的路上,急促的脚步似乎在一声一声的提醒我:不要去想了,不要去想!我即将用手中的手术刀来挽救一条生命,我是神,与死神平起平坐的神……神的心,怎么可以这么酸,这么疼,这么乱?
“薛医生么?”手术室门口,一个高高瘦瘦的人拉住了我,他穿着名牌的西服,看样子,已经等我很久了。我不认识他。不爽于他拉住我的粗鲁和唐突,我皱皱眉头,“请让开,我有紧急手术,有什么事等我出来再……”
话还没说完,那个人冷不防的塞过来一捆厚厚的钞票,低声的说“医生,这次手术,你能让老头死吗?”啊?这种事发生的出人意料,我即将做手术的病人是个老头?而这么一个看起来很有钱的瘦高个,向我行贿要那个人的命?
出乎意料的怪事让我微微眯起了眼睛,细细心想我将给谁做手术。心脏病房233号17号……心脏病房233号17号……?怎么这么熟呢?啊!想起来了,是东泽的爷爷,我昨天还发出假的危急通知让东泽来见我!
昨天给他做检查时病情还很稳定,今天就要进行紧急手术?!居然还突然冒出来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塞给我一捆钱,要买东泽爷爷的命!真是太奇怪了。
“哦?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事情的蹊跷让我好奇陡生,我故意拿话刺他,“向我行贿谋杀人命么?”那人却是满脸的不在乎,“反正一个糟老头子,也快死了。他早死,我们弟兄几个也好早些分遗产。薛医生,你只要稍微放放手,别那么全力的抢救,这些钱就是你的了。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如此,是东泽爷爷的不肖子孙呢?从我注意东泽的时候起,除了他,我还真没见他家还来过什么人探视那爷爷,照顾那爷爷。倒是在他生命垂危的关头,这么个不肖子孙,急匆匆的拉住了我,给钱叫我就是求那爷爷早死?
“不要,你不要让我爷爷看,求你了……”细弱的求饶声在耳边不自觉的响起,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当时的画面:迷蒙的眼眸里满是泪水,屈辱的,但坚定的点了点头,不就是为了保护他那个爷爷?“爷爷,我没事,”明明身体濒临毁灭,明明遭受着sm折磨的耻辱痛苦,他为了爷爷,强装没事,隐忍的表情,撑出来的笑脸。
东泽宁愿受制于我,被我虐待,也要尽心尽力,拼命保护照顾的爷爷!
那流着眼泪,哭哭歪歪的俏模样在眼前晃来晃去,我斜眼瞥了瘦高个一眼。他立刻像狗似的凑了上来,满脸的期待和讨好的笑容。我不由冷笑了,听此人的口气,他应该是东泽的家人,从来不露面,一露面可真是惊人哪。
我接过了他递上来的钱,嘴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那人兴奋不已的说:“好好,薛医生,你一定要让那老头死啊。”我不语,只是笑,眼睛里闪烁着别有意义的光。
猛然将那人往后狠狠的一推,我高高的昂起下巴,用眼角藐着他,道:“手术要开始了,请让开。”“好,好……”他趔趄了一下,却忙不迭的为我让路,还不厌其烦的叮咛着:“让那老头死的看不出痕迹来啊!”
“呵呵”我笑笑拍拍身上的灰尘,大跨步的,推开了手术室的门,东泽,你家里人可真是有趣啊,等着吧,看我怎么让你死心塌地的做我的小猎物,逃都不愿意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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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88,r24,bp16/11,心率超速,st段压低,心肌缺血性倦怠,重度紫绀…… 职业性的一边接过手术刀,一边听着副手对我不断报出各种令人心惊肉跳的数据,我早有预料到,点了点头。昨天我做过检查了,对这老头的情况心里有数,这种突发的病危,是人为的!
很狠啊,那个瘦高个,给他足足断了半个小时的氧么?用心可谓良苦,居心也算狠毒。可惜啊,偏偏碰到的是我,薛医生,心脏的救世主,死神的对头。我长长的吸了口气,凝神,修长的手指捏好巧的手术刀,慢慢的,剖开了病人的胸腔,在这颗岌岌可危的心脏上起舞……
“呼”我长长的悠了个口哨,跨出手术室的大门,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抚去几缕滑进眼睛里的头发,胜利又得意的笑迅速在眼中扩散,呵呵,我果然是神,那种程度的危机都被我化解了,东泽爷爷的命肯定是能被保住的了,不知道我的小猎物,要怎么好好的感谢我呢。
头脑中又浮现出小猎物粉嫩的嘴唇和漂亮的脸,一股灼热一下子从小腹处窜升上来,突然,感觉很想抱他,触摸那滑滑的象牙色皮肤。
抬头,一张很不想见到的脸突然跃进眼帘姜医生!想起今天早上见到的他和东泽的亲密样,无名怒火就在脑海中窜升,我很厌恶的看着他急切的向**近,微微扭过脸去不想理他。
可是,他却突然拉住了我的衣服,满脸关切的喊:“小薛,你终于出来了,你弟弟昏过去了!”
什么?我愕然,对上他认真急切的脸,我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于是暂时忍受他对我的拉拉扯扯,回问:“怎么回事?”语气焦急的连我都吓一跳。
“你跟我来。”姜医生拽着我的袖子就往病房走去,不是去今天早上东泽所在的那个房间,而是到了心脏病房233号的门口。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甩开他拽着我袖子的手,这么关心干吗,想和我抢小猎物?我调整了步伐,虽然很快却镇定了许多,我斯条慢里的问说“哦,看来他是担心爷爷的病所以昏过去了。”
姜医生望望我,眼睛眨眨,道:“还真像是兄弟呢,知道的这么清楚。”
呵呵,不了解东泽我还拿什么来控制他臣服于我。不过,“像,此话怎讲?小姜。”我挑挑眉毛,小姜看出了什么吗?
“你别骗我了,你和那孩子不是兄弟,”姜医生停下脚步,对我说:“今天早上你走后,他叫嚷着要去看爷爷,我就陪他去了。结果……”
“结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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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到他爷爷是吧,你们一问,知道我在给他爷爷做手术?”我讥讽的说,看样子,东泽可能把我虐待他的事情都告诉这个姜医生了,向他求助呢,呵呵。可是别忘了,我有本事让那老头捡命回来,更能轻轻松松的送他回阎罗殿。
“是啊,那时候,一个瘦高个子跑了进来,冲那孩子耀武扬威的说了一通,讲什么他爷爷这次死定了,他一毛钱都拿不到什么什么的。”姜医生一边说一边看着我的脸色:“他说和你做过交易,你在手术中一定会杀了他爷爷的。”
“哦?”原来如此,难怪东泽会又气又急的昏过去了,他的心目中,我这个超级大魔鬼又怎么可能放他爷爷一条生路呢?我干笑了两声,“呵呵,这样啊,那东泽现在在哪?瘦高个走了吗?”
我轻松的神色让姜医生长呼了一口气,他的章鱼爪又粘上来了,这次是突然握住了我的手。他脸猛然一红,喊道:“小薛,我相信你,你一定把他爷爷救回来了是吧!”
我不耐烦的抽出手去,道:“是是你这么担心东泽啊,是不是爱上他了?”我突然这么说着,好象昏了脑袋一样,口气中酸溜溜的,对姜医生的厌恶又上了一层。
“啊?”姜医生听了我的话,立时愣在原地,被我说中了?我可没耐心听你对我诉说对我的小猎物的感情,我这么想着,无聊的抬脚,转身就推开病房门,却听到此时一声低沉又羞怯的声音从姜医生口中长长的脱出:
“小薛,你这是什么话,我喜欢的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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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虽然我喜欢虐待,暗地里抓了不少小猎物,不过在医院同僚的眼中,我素来是那种冷漠的,一心只钻研医术的人。鉴于我在心脏方面是数一数二的招牌医生,院长专门为我配备了专门的办公室,一般人不能来打扰我,我也在那里尽情的虐待我抓来的种种小猎物,而和医院同事之间,几乎就没什么往来。
所以,姜医生突然这么向我告白,还真让我吃惊不小。
“已经很久了,我每次看到医院公布你的成就的海报,心就忍不住的跳。我一直很想和你打交道,每次看到你从我们科室门口走过,我都禁不住想多看你一眼。可是,一直没机会接近你,感觉你高高在上,好象……神一样。”
姜医生脸红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他用亮晶晶的眼睛凝视着我,好象不抓住这次机会告白对我的感情就会失去一切似的。他甚至激动的又拉住了我的手,低低的说,“我一直不了解自己对你是什么感情,可是这次,这次……”
看他吞吞吐吐又羞羞怯怯的样子,我突然感到好有趣。于是转过脸,认真的凝视着他,问:“这次怎么了……?”
你因为那孩子的事情找到我,真是让我兴奋极了…… 他懦懦的说,“我想这样接近你,却赫然发现你和他并不是兄弟关系……你……好象很在意他,很关心他,……你喜欢他,是么?”
他抬头,像是在探问我的内心。
我摇摇头,爱么?我不知道什么是爱……
突然,想到我的小猎物了,他还好么?急切的感觉在心头突然像火一样窜升,我冲动的推开了门,冲姜医生淡淡的笑笑,说:“你这么说,我还真没想到。不过我现在要去看东泽了。”说完头也不转进屋,把姜医生冷冷的抛在了后面。
只听到一声幽怨的低吟:“咳……你对他的感情,让我感受到了痛……所以我知道,小薛,我爱上你了。”
声音很小,像风一样轻,却在我心头重重的敲了一棍子。是么?我突然想起今天早上,我的狼狈,我看到东泽对着另一个男人笑的样子。
我的心,当时也在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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伫立在东泽的面前,我的眼波禁不住的在他熟睡的脸上流连,未干的泪痕还印在他娇嫩的皮肤上,纠缠着卷卷的黑发一丝丝缠绕在脸庞上,有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心疼。
我低下腰,轻柔的把东泽抱了起来,瞬间的温柔打动了一旁的姜医生,我抬起的眼睛看到了他明显透露出来的嫉妒,和……痛苦。
呵呵,就这么喜欢我么?喜欢我这样一个恶魔,姜医生,抱歉,如果你知道我都做过些什么,想必你再怎么,也不可能冲着我,就那样不设防的喊出“喜欢”这两个字了吧。
喜欢?喜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就像这样,宛如我怀中抱着的东西,沉甸甸的,闷在心里么?
“小薛……你到哪去?”姜医生有些冲动的伸出手,似乎想挽留我,却在我冷酷的眼神中止步。“小姜,放弃吧,我不会喜欢任何人的。”我坚决的说着,不禁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猎物,他在昏睡,被恶魔搂住的恐惧,此刻的他,感觉不到,这又是不是一种幸福。
“我想带他出去一下,姜医生,请你回去吧。”双臂,更有力的承担起东泽的体重,让他,在我怀中弯的更深。我要冷静,此时的我,太不冷静了。从昨天到现在……我迫切的想要逃到一个地方去,那个奇怪的地方。
我的私人汽车发着轰轰的声音,越过坎坎坷坷的山路,在石子上跳跃着起舞。我的身体和我的感觉都在这样的石子路上起舞着,莫名其妙的感觉笼罩着我,我难受,我压抑。
为什么而压抑呢?我扭头,用手指拨了拨东泽被颠簸弄的有些乱的头发,昏过去的他,漂亮的让人窒息。这样的小猎物,的确是我喜欢虐待的。还有他惊恐的眼神,甜美的哭喊,无力的抗拒,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是那样强力的邀请。我应该是沉溺在对他的虐待当中的,我这种人,没有感情,没有……
喜欢?
到了,这是一片清秀的山野,草间树下,矗立着一个个白色的坟墓。我打横抱起东泽,在下午明媚的阳光下,走进这其实有点阴森的地方。四周静悄悄的,这个非年非节的日子,谁会到这里来呢?
找了片干净的草坐下来,泥土的芬芳掺着青草的香味,有些伤感的风吹起来,我稍稍有些清醒了。昏睡中的东泽斜躺在我的腿上,我伸手拨了拨面前清冷的石墓“薛小亭”
心又缓缓的皱了起来,“小亭……”我啜嗫着这个名字,眼睛里慢慢的浮现起他的脸一样的象牙色,一样的惊恐眼神,所不同的是,那里面却夹杂着还有一丝丝的爱恋,对我的爱恋。“哥哥!我爱你!”清脆的呻吟仿佛又回荡在耳边,他在我身下,我在他体中,我们一同喘息着,急促中呼出的气,吹的他蜷蜷的头发一翘一翘的。可是,我不满足,这种普通的成人游戏,太无聊了,太普通……
“小亭,我们玩点有意思的好么?”
有意思的好么……
昔日我的声音仿佛鬼魅,在耳边悠长的响起,我自己,竟然在热的发烫的阳光下打了个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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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咳,游戏……长长的手指再次抚过青石碑上冷冷的字,一滴滑滑的东西,悄悄的走过我的脸,滴落在怀里的东泽脸上。
“呜……”昏睡的身躯突然蛇一般的在怀里扭动起来,一下子拉回了我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的思绪。我睁大眼睛看着东泽满是泪痕的小脸突然痛苦的抽搐起来,摆出一个痛苦不堪的表情来,颤抖的嘴唇长长的吐一一声哭腔:“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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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着本来昏睡的脸庞骤然现出无限的痛苦,短短长长的哭喊着“爷爷”的声音。身体,无助的扭动,泪,又如同瀑布一般的喷涌出来。可是……他没醒,东泽只是在做梦,痛苦的梦境中,他看到了爷爷的墓碑?
我却在凝视着真正的墓碑……小亭的碑。
那个阳光一般的孩子,哭叫着迎逢我的施与他的“游戏”,每次却都能在灿烂的笑容中醒来,清清甜甜的喊一声:“哥哥”
直到……那天……
明亮的手术台上,小亭的双腿硬生生的向上折过腰,被固定在台子的角落。象牙色的身体,瑟瑟的抖着,娇媚又甘愿的承受着“玩”心大发的我一遍一遍的用各种希奇古怪的工具玩弄着他的肛肠……按摩棒,塑料夹,跳蛋,拉绳,各种平常的情趣用品让我玩的腻的又腻……
“我们玩点更刺激的好么?”我低问,连看都没看小亭越变越苍白的脸。我知道,那张脸上,一定是惯常的泪,迷蒙的眼神,以及,特地为了我而献上的……忍受的笑。
“呜呜……”在让人热血沸腾的呻吟惨叫中,我笑着用各种医疗器械插入了小亭的身体,手术刀,听诊器,温度计,一切让我挥洒汗水寄托梦想的器具,用在心爱的小亭身上真是说不出的漂亮和舒服,我浑然不知时间竟一秒秒的悄然走了一夜,反而在黑暗的欲望中越走越深,直到……
玻璃的碎片清晰的传来,小亭痛苦的抖了几抖之后,那种带着眼泪的笑容就那样瞬间凝固,凝固的那样突然,惨白惨白的,再也不复阳光的灿烂,再也没有清甜的呼喊,“哥哥!”
他是身体极度受创加上温度计破裂后流出的汞中毒,造成不可逆性全身器官衰竭,而……亡……
当我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当我只能触摸到那僵硬冰冷的笑容,甚至,当我真真切切看着这块墓碑将小亭的骨灰踩在脚下的时候,我都不愿意相信,不敢清醒……
我发了疯一样的寻找着和小亭相似的孩子,重温我和小亭之间做过的游戏,一遍又一遍……我的小亭,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到了天明,我发现,他们没有那样的象牙色皮肤,没有那样纯粹的蜷发,更没有那闪烁着眼泪的笑容,我闭眼,我不去想,不去看,当他们是小亭,真正的小亭,但我又会爆怒,恼火他们不是那个完美的样子,更变本加厉的折磨他们,再狠狠的抛弃他们,离开我,离的远远的,最好都滚到另一个世界去!
就这样疯狂的么?那晚的时钟又已经悄悄的划过了7年。7年了么……第一次,如此近的再次触摸石碑上的字,让“薛小亭”冷冷的,从指尖传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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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爷爷”怀里的孩子加油哭的更凶,那昏睡做梦中无意识涌出的泪,已经流湿了我的西裤。他双手胡乱的在空中抓着,无助却努力的追着想要抓住什么一样,募的,他抓住了我伸向石碑的那条臂膀。突然,牢牢的抱在怀中,似乎那是最珍贵的东西,最宝贵的人。
这举动让我不禁浑身一震。最宝贵的,最不愿失去的,最最最最珍惜的人!
苍白的脸,凝固住的笑,还有怎么抱在怀里再也暖和不了的冰冷身体,急速的像放电影一样开始回放。
悲哀的心慌,着急的拥抱,以及触摸到那份如故温暖时的瞬间安心,一天前一切的感受也迅速从胸口扩散到每个细胞。
就是这种感觉,不愿再失去的感觉,再不能失去的绝望。
猛然的,我疯了般的将东泽搂在怀里,搂的我自己差点都无法呼吸。我也有最珍贵的东西,最宝贵的人。你明白吗?你明白吗?东泽“小……亭”!
东泽蜷蜷的头发在我的怀中蹭到了我的下巴,柔柔的,温暖的。突然,我的鼻子一阵发酸,和着东泽的声声哭泣,竟像个比东泽还小的孩子一般,爆发的,低沉的,放开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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