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医生的小猎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不要了……薛医生,再弄,我会死掉……”他又哭了,我这个小猎物还真喜欢哭!“死掉?我才不让你死掉!”我狂暴的大叫,扑上去,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压住了他。“啊?”他吃惊的看着我逼近的脸庞,小嘴微张,想说什么。我低头,猛然咬上他红嫩的唇,与他的分身紧密相连的小腹,竟然像火一样在烧。不是因为虐待,我却浑身充满了欲望。
迫不及待一样,我松开自己的裤子,那昂扬的欲望,一下子抵上他刚才轻松的小穴口。“啊?放开我!”仿佛意识到自己即将像女人一样遭到强奸的命运,东泽又开始他招牌式的哭叫。狠狠的咬着他的嘴唇,我的舌头,品尝到了血腥,我用自己的牙齿的嘴唇,堵住了他无聊的哭喊。“我想要你!想要你!你回来!’我不知道怎么,发疯一样的一个冲刺,壮硕的欲望重新撕开他那裂开的菊门,挤进那狭小火热的甬道。”你是我的!不许逃!“我大力的进了又出,出了又进,双手也霸道的猛力扭搓着他身上的象牙色肌肤,直到青紫红肿,挂满了他的全身。
”啊啊啊啊啊“此时的他,只有硬承着我对他的冲刺和暴虐,痛苦的迎合着,无奈的被我那样干着,拥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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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凶猛的要着他,看着他在我身下痛苦的泪水糊满清秀脸庞,看着他小巧的身体在我身下无助的扭动,更看着他修长的双腿,仿佛折断一样的大张着,无奈的连合起来的权利都没有。手指掐着他漂亮的胸,猛的一旋,“啊”他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眉毛紧紧的拧在了一处。“看你小子爽的!”我甩手给了他一个凌厉的耳光,他的头,一下子偏了过去,嘴角渗出鲜血来。而我,则在他悦耳的哭喊中,射了出来。
刚从他体内抽离凶器,鲜血和着白液像是积蓄了好久一样,迫不及待的流了出来,淌了满桌都是。他无力的想缩起大张的双腿,却显然被这努力弄的痛苦不堪。“呜……”他又哭了。清澈的水珠挂在的他的鼻头上,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和他腿间的红浊汇在一处,立刻变的肮脏。
“你还哭!”我看着这一幕,竟说不出的有些恼火,手指叉进他蜷而密的头发,狠很的从根部揪住。再猛然一按,他的脸一下悴不及防的栽到那一摊污秽上。而他的腰,发出咯吱一声,似乎快要被我压断了。“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他哽咽着,声音越发不清楚,脸被死死按在双腿之间的污秽血液和液上,任何人,都会这样屈辱的哭着求饶吧,除了……他!
哼!这个小子不是他!虽然也有着象牙色皮肤,和蜷蜷的头毛,虽然也是一样温柔体贴,泪水涟涟,可是,他从来不会发出这样的求饶。他不是他,他不是!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发狠一样按着他的头往桌子上面撞。直到我累了,他的额头也满是鲜血,这一切才停下来。
“呜……呜呜……”他疼的大概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像蚊子一样,细细的呜咽着。“看看你像什么东西!”我冷冷的将他的脸揪起来,笑,“疼吗?你现在把桌子上的鲜血和液都舔干净,我今天就放了你!”他听到我的话,震惊的眼睛似乎都失去了聚焦,半晌,才麻木的,屈辱的,点了点头。
我将手松开,环抱着臂,坐在桌子面前看着他缓缓的低下头去,伸出嫩舌,一点一点的对着那污秽浊液,舔了起来。
“哈哈哈,东泽真乖!”我看他乖乖的卷起小舌头,把最后一点污秽吞进肚子里,大笑起来。可偏偏这样,我的心,却更加悲凉。 你真是太乖了…… 我暧昧不明的说着,他用那宛如受伤小猫一样的眼睛胆怯的盯着我,还是在讨好我?“今天,我能回去了吗……?”我听到了他的心里话。
嘴角微翘,鬼魅一般的笑容爬上脸庞:“你可以回去了,但是要穿上这个衣服……”看清我手中摇晃的东西,他的脸,刷的变的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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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泽不可置信的向后退着,水样的双眸透出迷人的恐怖感。他无意识的摇头,猛的,转身就想跑走。我从后面一推,就让可怜的小猎物向前摔在了地上。“不要不要……啊!放开我!”他这令人兴奋的反应真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心里,欲火又开始熊熊的烧起来。
我踩上他的手,膝盖牢牢的抵着他的腰,使他纵使左右拼命扭动却无法逃脱。三两下撕开他的内裤,我把散发了他的气味的内裤碎片塞进了他的嘴里:“别总是哭!”我不耐烦的笑着看那瀑布般的泪水又爬满了那泪痕未干的脸蛋。“呜呜……”他被塞的无法无声,只能拼命扭头,眼睛里满是哀求,却无法阻挡我已经抵上他红肿撕开的穴口处的手。
我要他穿的是一种构造妙的贞操裤。首先先把三个鹌鹑蛋一样的跳蛋塞进他的体内。我丝毫不怜惜他已经被我折磨的不成样子的甬道,握着跳蛋,几乎把整个手都塞进了他的后穴中。手背,能感觉到他脆弱的褶皱无力的阻止着我的深入,却只能把自己,折磨的遍体鳞伤。“呜呜”悲痛的呜咽声从他的喉咙深处传来,却只能越发的刺激了我的虐待欲望。
一个,两个,三个……当我把三个跳蛋都确凿无疑的推到他的身体深处以后,我狞笑着一下把跳蛋开关推大最大档。他的腰一下子僵直,下半身顿时由着那体内深处的震颤而狂抖不已。“哈哈,爽吧!”我恶意的扳过他的头,笑看他痛苦的口水都流了出来的样子。他的眼眸更加迷人了,特别是看到那贞操裤上连着的巨大塑胶阳具正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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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他的菊花,残虐的往里面钻时的那种几乎被吓昏过去的样子。他的双丘拼命的紧缩,徒劳的抗拒着巨物的入侵。大腿带着小腿一个劲儿的抖,冷汗密密的覆盖了他的全身,反应可真够激烈的。
“别这么害怕,你只会觉得爽的。”我用残忍的语气轻松的说,“不想受苦的话,放松点!”他也许是怕到极限了吧,肌肉刹时松了下来,那大的不成样子的塑胶阳具终于插到了底。“是不是很充实?”我故意拿话逗他,将贞操内裤的后面穿好以后,我把他翻了过来,在他惊恐的注视中将一根一指长的导尿管插进了他的分身中去。“穿上这裤子,如果你想上小号,可以这样解决。”我一边娴熟专业的介绍,一边把导尿管连着的长长软管绕过会阴,挤进了塑胶阳具边缘的缝隙中去。然后把贞操裤紧紧的套好,拉上拉练,扣好只有我才能开的密码锁。
东泽虚弱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双手无助的拨弄冰冷的拉练和密码锁,好象希望自己能打开它。“别白力了,我这两天要出差,乖乖穿着,等我回来。”我转过身去,开始拾自己的东西,不去管一脸惊讶痛苦不堪的小猎物。“这……我如果要……怎么办呢?”他憋着通红的脸,羞耻又急切的问我。
我转过身,好笑的看看他,又转过头,低低的说:“我不给你插了管子了?我只出去两天,两天你憋不死吧?”他愤恨的瞪了我一眼,看我没有挽留他的意思了,赶紧穿好自己的长裤和上衣,迫不及待的拔腿就往大门跑去。同时,我清楚的听到他小声的哼:“憋不死!坏蛋!”
现在倒有反抗神了?我暗自冷笑,悄悄把口袋里的遥控开关往最大档猛然一推,只见我的小猎物一个打抖,双腿一软,扶着门就倒了下去。“求……求求您,薛医生……”他语无伦次的说,迷蒙的大眼睛又开始被水雾笼罩。颤抖的身子和止不住的呻吟透露出此时塞在他菊花里的跳蛋和按摩棒在剧烈运动给他带来多么大的快感。“啊……啊,呜……不……不要了……”他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按着自己的下身,眼泪和口水重又流了出来。
“乖~”我说。
“我……我一定会乖的……”东泽媚眼如丝的哀求,从他欲死的表情中,我看出,在他体内肆虐的家伙,已经把要把他推到快乐的高潮了。
我一下子把开关停了,说:“快去照顾你爷爷吧。可别让他看出来了,呵呵。”“我……求您别再打开开关了……”一听到他爷爷,担心和恐惧立刻挂满了他的脸。我转过脸,露着他看不到的阴笑,口吻平静的说:“不会!”
他呆呆的看了我一会,突然推开门,像受惊的小兽一样,以最快的速度,夺门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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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小猎物的日子,两天真是难熬。我无聊的坐在返回的火车上,手指在口袋里反复摩挲那小巧的开关。在宾馆的那天夜里,东泽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梦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又羞又怕的推抵着我的胸膛。而我竟然猛的扑了上去,极尽缠绵,那个梦,应该出现的虐待没有出现,不该出现的温存却使我泄的乱七八糟。“烦啊,真烦。”我恼怒的揉着额头,为什么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他在我身下承欢的样子?想到他象牙色的肌肤由于情欲抹着艳红色,紧抿的嘴唇由于快感而微微颤抖,我的心里竟然有丝
甜蜜的感觉!!!
“妈的!”我低低的吼了声,惹的旁边的老伯一脸惊恐的看着我阴沉的脸。虐杀小猎物是我的爱好,我对这个懦弱只会哭的东泽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留情,现在,居然还叫他控制了我的思想!看来得让他好好吃吃苦了。
阴暗的口袋里,我用力将开关推到了头。两天没有排泄了吧?现在正在照顾你爷爷吧?双管齐下的折磨会让你爽到天上去的,小猎物东泽,你就这样,痛痛快快的享受到我回去为止吧。一丝阴险的笑容慢慢的浮起,旁边的老伯赶紧换了一个座位去了。
“等着我哦,小猎物,我就要回来了。”
……
西天,被漫天的晚霞抹上诡异的金色。我下了火车,金色照在笔挺的西装上,俨然一个帅气成功的心脏科医生。在前台小姐欢迎回来的招呼声中,我阔步走进了心脏病房233号。
东泽,你拿什么样的凄惨表情和什么样的可笑动作来迎接我呢?
夕阳从窗户透过来,撒在病床上,东泽爷爷的银发被染上了一层橘红色,睡的特别安详。一切都安静无声,空荡荡的,没见到我的小猎物。“东泽?你跑哪去了?”我莫名的竟有些生气,在病房里叫了起来。“嘘薛医生,您安静点,他睡着了。”旁边病床上的人指着东泽爷爷,提醒着我,“那个孩子啊,说起来,自从他爷爷中午睡着后,就没见到他。”
“……”什么?知道我回来了么?你竟敢逃?我眯着眼睛,怒气冲冲的走出病房,小猎物,你能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滴滴”腰间的bbcall响了,魔鬼般的文字在上面跳跃,“东泽,到我办公室来。”恐怖的光从少年的眼睛里放出来,他此时正无力的缩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感觉身体被塞满了,动也不能动。腹部深处叫嚣着想要排泄,却无奈的被堵住所有放松的出口。痛,痛,痛!汗水几乎将衣服湿透,那些怪物在体内疯狂的扭动捣乱,从中午开始,整整持续了几个小时!根本是动也没法动,那个禽兽一样的医生,真的要把自己整到死亡么?真想杀了他,哪怕自己和他同归于尽,可是爷爷……如果我死了,谁来照顾爷爷啊?如果我反抗,爷爷知道了一切,那他,一定会气死的。
“东泽,你在哪,快出来!”bbcall上的字越来越威胁,“再不出来,你知道后果……”该死!那个变态医生,紧紧捂着肚子,东泽扶着墙,摇摇晃晃的挣扎着想站起来,却硬生生的栽在地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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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后果”两个字,我越来越不耐烦,砰的把手机摔在桌子上。“东泽?你跑哪去了,居然还敢不出来!”我呼的站了起来,焦急的走到门口,又转了个圈,坐回椅子上,“会反抗了……”我慢慢的笑,“真是……可爱。”无聊的把玩着开关,我盘算着见到他要怎么好好的折磨他。哼,敢反抗我?看我不把你玩死?两天没释放的滋味,怎么样?
两天?我突然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手中的开关。记得第一天给他穿上贞操裤的时候,他就跌坐在地上起都起不来。现在过了两天,我开开关,是在中午,那么现在……一丝不祥的感觉滑上心头,不妙。小猎物身体嬴弱,不会,被弄死了吧!!
我赶紧关上开关,呆呆的想着可能发生的一切后果。象牙色皮肤的男孩,乖巧,善良。这样的小猎物,真的不好找。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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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想到那漂亮的象牙色变成青色,呈现在自己面前,我不禁,一阵恶心。不要!扭头看向摔在一旁的手机,神经质一样把它握在手里,打着:“东泽,快到我办公室……”仿佛这几个字,寄托了所有的希望。
我抬头,盯着办公室的门,门开了,他磨蹭着走进来,依旧是那羞耻害怕的叫“薛医生”可是,这是幻觉。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我低头,凝神想着“镇静镇静。依照他的性格,如果没有死,什么情况会出来,那一定是……”
……
“叮玲玲,心脏病房233号17号病床病人危急!”焦急的喇叭在医院里回荡,我和匆忙赶过来的护士们围在东泽爷爷的床前,我得意的笑着,东泽,听到这消息,你该马上现身了吧。“薛医生,病人心电图情况良好。”“血压正常。”“服药情况呢?”“正常。”
“没什么病危的啊。”李护士一脸的困惑。“再检查一下,刚才的确是不行了。”我斯条慢理的说,缓缓做着例行检查。直惹的周围她们摇头:“薛医生,你也不用这么认真啊。”我的手没有停下来,做着只有我,才会懂的事。东泽……
“爷爷!”那轻柔的,懦弱的,像小猫叫一般的呼喊声终于在我耳边响起来了。众护士闪开一条道,一个有着象牙色皮肤的身体挣扎着扑了过来。“爷爷,爷爷他病危?”又看到了久违的泪水,直截了当的滚了下来,一点也没有“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自觉。东泽的眼睛里写满了显而易见的焦急和痛苦。“爷爷爷爷你没事吧?”他抚摩着躺在床上的老人的脸,小心的仿佛它会碎掉。
“我没事,阿泽,医生在替我检查。”老人满脸的慈爱,以最柔和的眼神回应着东泽的关心。多么美的一幅画,感人,温馨的让人想吐。我冷眼打量着小猎物,他好象才洗过脸,单薄的身子,和我走时没什么异样。他果然是刻意违抗我!我不动声色,无名之火,腾的升了起来。
“可是,刚才通知您病危……”东泽焦急又担心的看着爷爷,猛然转过身来,拉住我,“医生,他到底有没有事?”水汪汪的大眼睛,透着害怕,却怕的是他爷爷的安危;还是一样的泪水,可这泪水是为他爷爷而流。他的眼睛里完全没有我。我的存在,和任何其他医生一样,只是帮助维系他爷爷生命的工具。他的心里,连对我的恐惧,都没有了吗?
“现在没有事了。”我眼睛里闪动着狡洁凶狠的光,“可是,你看上去好象有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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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别有意味的话,东泽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战,斜着眼睛怯怯的看我,哼,到现在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你的脸色看来很不好,别不是也生了什么病吧……”我故意转身装做去拿听诊器,离开病床一段距离,招呼他:“过来我看看。”
他站在原地,一只脚放在另一只上面,扭捏的不愿过去。“阿泽,快去让医生看看。”床上的老人看我这样说,推着他,催促道。“爷爷,我没事,”他借故粘在床前不动,刻意隐瞒那摧残着他的下体的器具的存在。“快让医生看看,”老人的关心终于催动了他的双脚,他艰难的挪动脚步,却 啊! 的大叫一声,捂住了肚子,冷汗滚滚的从他的额头流下来,双腿向内支着,虚弱的支撑着可怜的身体不要倒下。
“阿泽!你怎么了……?”老人着急的几乎要从床上扑到地上去,惊讶又担忧的看着东泽仿佛突如其来的痛苦。“医生……医生……”他徒劳的向我寻求着帮助和希望,却不知此时的恶魔正捏着开关,暗自偷笑。
佩服东泽的坚忍,他奋力抵抗着按摩棒和跳蛋巨大的撞击,拼命在爷爷面前装出一幅没有事情的样子。“我……我只是肚子痛,要医生看一下,很快就……好……了,您别担心,爷……爷。”他支持着没有倒下来,哀求的眼神看向我。
“薛医生,他不会是急性阑尾炎吧。”一旁的护士开始瞎操心起来。东泽仿佛抓到了希望,一把拉住李护士的胳膊,“带我去检查,求求你。”李护士一脸的莫名其妙,正牌医生在这,居然放置不管,去求他这个小护士?
哼,还想逃?无名怒火越升越旺,我不容他考虑,一下打横把他抱起来,面上带笑的对众人说:“我带他去检查一下,你们继续监视这个爷爷的病情。”
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我惊恐的小猎物,顺利回到了办公室。你想逃?你躲我?梦想!
也许是对他占据了我的思想的恼恨,也许是对他刻意逃避反抗的生气,我在关上办公室大门以后,就毫不留情的,砰的把怀中的东泽摔到了地上,宛如我再摔那个久久得不到回应的手机一样。
“说!你到哪里去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样气急败坏。
他扭过头去,不做声。还不是被你弄的,一切解释还不是惘然?
“你……!”他的无声加剧了我的恼火。我禁不住伸脚猛踢他脆弱的肚子,“快说!”我很没耐心。 啊 他脸色骤变,猛的抱住肚子,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我再次抬起的脚不知怎么的犹豫了起来,悬在半空中,迟迟的,没有落下来。
仿佛积蓄了很久的痛苦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东泽在地上不住的翻滚,下半身凄惨的随着东西的律动做着痛苦难忍的舞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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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病床前的反应还算正常,怎么只被我轻轻踹了一脚,就疼成这个样子。他宛如垂死挣扎一般的哀号和扭动竟让我的心一瞬间如电击一样触动,我猛的蹲下去,不知所措的扶起了他的腰,“你……你没事吧?”
“呜……”他看来像受不了晕过去一样。咬紧了嘴唇,脖子拼命的后仰,一连串滚圆的泪珠,从他紧闭的眼角接连滑下。“东泽?”我一边喊着,一边抱紧他,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卫生间。
思维很混乱,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双手麻利的,宛如在做一件重大的手术一般,我剥开了他被汗湿透的裤子。黑色的贞操裤毒蛇一样绞在他的胯间,我给他打上这个枷锁的时候是那么爽快,而解开它的时候,竟一反常态的那么……慌乱。
这种狼狈我还是第一次经历。无心去欣赏那深深没入东泽身体中的塑胶阳具蠕动的是多么迷人;也无心享受以往那种将肆虐的跳蛋一个一个扯出猎物体外的快感,甚至,当东泽喷涌而出的黄色污秽沾到我的手上的时候,我都没时间发火。我居然,一直一直的只在看着他的脸,“好些了么?你好些了么?”
他脸上的表情并没有转好。怎么回事?我不由细细检查起所有的一切。突然注意到,他排出的污秽中没有多少液体……
“你憋了两天的尿?”惊讶之下,我捏着他的肩膀,使劲的摇。
“哼……”得到释放的东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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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的睁开眼睛,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断断续续的说:“你……把我那封住……这,不就是你……希……望……的?”
不!我终于意识到刚才那一脚有多么严重了。膀胱破裂?搞不好成腹积水,那就惨了。“我不是给你插了导尿管!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吼道,我几乎失去理智,匆匆将他清洗了一下,把他送进泌尿科手术室……
“你怎么这么傻?这么不听话?”我郁闷的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只觉得心慌的厉害。我猛的揪住自己的心脏,这种感受,很久很久了,怎么……还会再有?
手术室的红灯灭了,东泽被推了出来。我赶紧凑上去看,却看到他象牙色漂亮的脸上,苍白的嘴唇,惨淡的像纸一样。“不要!”我脱口而出的尖叫,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没事!”做手术的姜医生凑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只是裂了个小口子,已经成功缝合好了。”没死啊……我摸了摸自己的心,依旧是闷的发慌……
“他是你什么人啊?”姜医生吐出的气突然吹到我脖子上,怪不舒服的。我愣了一下,微笑着向后躲了躲。
“我弟弟,把他入我们病房吧,麻烦你了,小姜。”我很绅士的拍了拍姜医生的肩膀,装出一个感激的笑。推着东泽向心脏科走去,吱呀吱呀的滚轮声,响在医院的走廊上,竟然和我的心一样,那么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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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夜已深了,冷冷的风从单人病房没关严的窗缝中悠悠长长的溜进来,吹在东泽熟睡的脸上,使他的头发一翘一翘的。我无声的坐在他面前,凝视着他泪痕依稀的睡容。仿佛正在做一个长长的梦,心狠手辣如我,竟然呆呆的凝视着我的一个小猎物,而忘记睡眠。
时钟滴答的走过,昏沉沉的心随着光阴的每一步而颤抖。……“薛哥哥,求求你,别玩了……”象牙色的皮肤在跳,小巧的身子随着每一根异物的进入而剧烈的反抗着,眼神里充满哀求,“放过我吧,……”“再放一根,一根就好!”温度计反射着迷人的光,在那如花般的穴中越来越多,越来越诱人。“你不要动了,只是个游戏,我又不会伤害你……”舔舔干燥如火的嘴唇,我迫不及待的又插入一根,真紧,恩,不过,真漂亮……“啊!!!”
我猛然抬起头,空洞洞的病房,恐怖的叫喊声似乎在久久回荡。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我跃然扑到东泽的床上,疯了似的把东泽抱在怀中。温暖的,不是冰冷,他是温暖的,温暖的……
我来回对自己说。低头,蹭蹭东泽蜷曲的头毛,正常还有些偏高的体温一下子让我的心,塌实了不少。轻轻呼了一口气,我注意到东泽的眉头微微有些痛苦的皱了起来。是因为我突然把他抱住,所以身子疼吧。呵呵,就这样疼会吧,至少让我知道,你没有死……没有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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