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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节操勿捡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糖醋藕
“快些进去吧,别让君上等急了。”
李斯拱手,快步走进殿门,望着他离的背影,郑伯微微叹了一口气。
郑伯的主人韩非,可以说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于韩非的性格,郑伯是再清楚不过了,韩非从小性格倔强,只要是他认定的东西,就不会轻易更改,有着这样坚韧的性格原本应该是件好事,只是韩非的生性高傲冷峻,又加上从前有口疾,遇事根本不知道变通,也不屑于解释。
水清则无鱼,刚极则易折,从小到大,主人都是孤独的,好不容易现在遇到了一个可以让他敞开心扉的人,还没等郑伯高兴几天,现在却又变成了这样。
主人明明在乎着他这个师弟,却这样对待着他,现在郑伯只能期望主人能够学着灵活变通些,早日和他的师弟冰释前嫌。
独自走过偏殿中的门厅,刚刚迈进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原本跪坐在案前的韩非便已经起身,连鞋都没穿便快步走到了李斯的面前,直接问道:
“师弟,昨夜你为什么要离开新郑?”
熟悉的称呼,李斯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这让李斯瞬间有些恍惚。
上一次见到韩非的时候,他们还是师兄弟,他为韩非出谋划策,而韩非也信任着他,时隔短短的几天,韩非却已经君,而他,则又变成了臣子。
想到这里,李斯微微够后退一步。
“君上,斯只是想出城散散心。
韩非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他皱着眉盯着眼前的李斯,眼神中充满着怀疑。
过了好一会,韩非又开口问道:
“是因为韩安吗?”
听到那个熟悉的名字,李斯的心就像被狠狠扎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韩非,李斯又低下头,继续一言不发,眼神异常黯淡。
意识到自己似乎又说错话了,韩非有些后悔,还有些无奈。
“算了,回来了就好,我相信你只是想要去散散心。”
韩非还记得,在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多么的慌张,他真的以为李斯要离开韩国,离开自己。
如果不是因为以他的身份不能随便离开新郑,他都想要亲自把李斯给追回来,所幸的是,最终李斯还是回来了。
“君上还有何事?”
李斯冰冷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打断了韩非的思绪,更是如同一盆冷水,让韩非的心中一凛。
这冷淡的口气已经让韩非意识到了,如果自己不再说些什么的话,他和李斯之间的误会或许永远无法解开,对于自己高傲的自尊心,韩非生平第一次感到了憎恶,为什么他就不能放下所谓的自尊,对着师弟解释一下呢?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斯就先告退了……”
眼前的李斯已经准备退出门外,就在这时,韩非突然开口说道。
“如果我说韩安不是我杀的,师弟,你会选择信我吗?”
李斯低垂的脑袋猛然抬起,退下的脚步也蓦然停止了,但随后,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话般自嘲着说道:
“不是你还有谁呢?”
“我赶到的时候,太子府就已经燃起了大火,我命人扑灭之后,便已经变成了那样,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根本就没有必要杀他。”
李斯死死的盯着韩非,像是想要从他的眼神中辨别出他到底是不是说谎,韩非的眼神很澄澈,毫不避讳的直视着李斯的眼睛,如此坦荡的眼神,和李斯记忆中的韩非一模一样。
过了好一会,李斯才叹息着说道: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个。”
李斯了解韩非,韩非平时没有低过头,更不愿轻易解释什么,前世的时候,即使独身入秦,后来被姚贾设计下狱,韩非却依旧是一身傲骨,面对秦国朝野充满着敌意的眼神,面对秦王的时候,他都没有低过头。
韩非的眼眸低垂,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师弟,你想知道吗?”
拉着李斯的手,韩非将他带到内室中的塌前,双双入座后,韩非继续说道:
“从我见到师弟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并非池中物,就算那时师弟一时困窘,我也知道,以师弟的才华,无论到了哪个国家,都会成就一番功业





丞相,节操勿捡3p 分卷阅读33

可是那个时候,师弟做的成商君,但我却不是秦孝公。
现在,我已经是韩王,我欲以国士待师弟,只求师弟辅佐。”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若做了韩王,师弟你就是我的丞相,现在是时候兑现这个约定了。”
韩非看向李斯的眼神真挚而渴求,丞相的位子,也是李斯一直想要得到的,但是李斯还是觉得走着不太妥当。
“可是,我做了丞相,张平怎么办?他并无大错啊!”
“韩国变法,必须要有一位强有力的手把持住,而且,丞相的位子,也是张平主动让贤的。”
因为诧异,李斯的眼睛瞪大,在停顿片刻后,韩非又抛出了一句话:
“你前往函谷关的消息,也是张平连夜来报的。”
短短的一句话,让李斯已经完全愣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泄露自己行踪的人,竟然会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我又高估了我的叙事能力了,实在是没法让非和斯在还没冰释前嫌的情况下h啊啊啊!最起码还要再培养培养感情,然后感情渐渐稳固,喝个酒神马的……捂脸,让大家白期待一场我错了呜呜,要打别打脸啊!
明天的更新看情况吧,更的话估计也不会粗长,因为明天一晚上都在火车上面,只能用爪机码字,或者可以写个番外?欢迎来点单番外哦!如果有合适的就写番外了哦!
感谢黑の瞳的地雷~么么
菌橙(政斯番外)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橙子,他的名字是斯橙子。
虽然斯橙子只是水果国中一个平民橙子,但是斯橙子同时也是一个有些远大志向的橙子!
看到碌碌无为的那些同类们,斯橙子在心里对自己说:不想当进口橙子的橙子不是好橙子,为了实现自己不同寻常的梦想,斯橙子背起了行囊,离开了自己的家乡,千里迢迢来到邻国真菌国。
再说真菌国其国,真菌国刚刚建国之时,其他国家都不太看的起这个新生的国家,他们鄙夷的评论道:
“真菌之国,蛮夷之国。”
他们认为,真菌国嘛,不都是些小小的真菌,根本不足为惧。所以,真菌国创国之初,周边的那些的国家有事没事的就欺负一下真菌国,有很多次,真菌国几乎快要走到了灭绝的边缘。
就在这个时候,真菌国出了一位伟大的君子菌孝公,他与一位来自水果国的鞅橙子心心相惜,一同主持变法,成就了一段“菌如青山,橙如松柏,同心同德,永不相负”的佳话。
菌孝公死后,鞅橙子虽然最终落得个五马分橙,橙子汁直淌了一地的悲惨下场,但壮烈的牺牲最终还是换的了真菌国的强盛。
到了斯橙子所在的那个时期,真菌国已经是诸国中最强大的国家。
来到真菌国后,斯橙子先去拜访了真菌国的铝丞相,铝丞相本是金属国的,因为资助了真菌国的前任国君异人,通过潜规则上位当了相国。
斯橙子是个身无分文的橙子,除了一身的黄澄澄的菜花,斯橙子什么都没有,所以对于这种用黄澄澄的金子上位的土豪,斯橙子特别看不起。
后来,斯橙子一边做了丞相府中的客卿,一边继续狠狠鄙视着铝丞相。
一晃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斯橙子在铝丞相府除了吃喝拉撒啥事都没干成,斯橙子心里想着:
“看来这铝相也不是一个靠谱的家伙,我可不能在他那白白浪时间,还是另外找个靠谱的主吧。”
于是,斯橙子主动向铝丞相请辞。
铝相一听,顿时慌了神。
这身无分文的斯橙子在丞相府一待一年多,衣食住行花的都是他铝相爷的钱,就连雀巢都已经他喝了几大袋,要是斯橙子就这样拍拍橙子皮走了,之前的钱不就白花了?
铝相赶忙表示道:“得,你不就是想要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吗?我现在就给你介绍个,公务员,正式工,有编制,三险一金通通都包,更重要的是,每天都能与现任国菌近距离接触!”
斯橙子一听:“那感情好啊!”当下便兴高采烈的应了下来。
虽然对于真菌国的现任国菌政,斯橙子根本是一无所知,但是现在,他也只能将一切的赌注,都压在那位素未谋面的国菌政身上。
怀揣对国菌政满满一腔的思慕之情,斯橙子光荣上岗了,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是被铝相结结实实的坑了。
工作是公务员不错,九卿中郎中令的下属郎官,工作场所主要是在宫中,工作的内容更是与国菌息息相关
护卫国菌的马车。
就这样,斯橙子便过上了荷甲执戟,每天国菌出行,便跟着车队一溜烟的小跑,除了吃了一肚子的灰,压根就见不到国菌的面,更别说跟国菌说上一句话,顺便自我推荐一下了。
春去冬来,一晃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深冬大雪,洁白的世界中,唯有红色的梅花迎着风雪绽放着。
身为郎官的斯橙子没有资格进入庭院中赏梅,他只能远远的站在庭院外面,远眺庭院中的梅花,而这一眼,就是改变斯橙子命运的一眼。
只此一眼,便已经成为了永恒。
宽阔的庭院之中,亭台楼榭上是一片空灵的白色,而就在鲜艳的红色梅花下,立着一位少年,他轻嗅着手中的梅花,神情淡漠,像是在通过梅花的香气,追忆着什么。
就在那一刻,斯橙子突然意识到了,那个少年,就是他一直在等待的那个人。
斯橙子非常清楚,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就在不远处的庭院之中,走上几步,他就可以可以与国菌面对面的交谈,但是同时,擅闯国菌所在的庭院,按照真菌国的律法是要被烹的。
或是用自己的言语打动国菌,得到国菌的赏识,或是变成熟橘子,这一切,只在他的一念之差。
如果是一般的橘子,说不定会选择放弃这个机会,可是斯橘子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冒险主义者,橘子在世,就是要活的轰轰烈烈,不能成为一番功业,死了反而干净!
抱着这样的决心,斯橘子踩着脚底的积雪,一步步踏进了庭院之中。
在红梅与白雪的背景之下,斯橙子终于与国菌政相遇了,相隔几步之遥,四目相对之时,国菌政平静的开口:
“你有何事?”
国菌政丝毫不担心眼前的这个陌生人是刺客,以斯橙子的身板,想行刺国菌政还是很有难度的。
斯橙子恭敬




丞相,节操勿捡3p 分卷阅读34
答话:
“微橙见国菌,有话想要对国菌说,请允许微橙表明绝无加害国菌的意思。”
说着,斯橙子徐徐解衣,黄色的橙子皮掉了一地,以表明自己并未夹带兵器。
看着白雪上,红梅下赤/裸的身体,国菌政的心里有些感动,也更加坚定了以斯橙子的身板,绝对不可能行刺自己的想法。
国菌上前,再言:
“先生请穿衣,有话请说。”
斯橙子知道,自己已经算是已经成功了。
接着,菌橙畅谈,国菌政深深为斯橙子的才华所折服,而斯橙子也立下了“菌要橙死,橙不得不死”的誓言。
n年之后,国菌政的床上,橘子皮已经被剥个光的斯橙子明白了两件事情。
菌要橙死,橙不得不死,国菌一声令下死都可以,就更别说欲死欲仙了。
还有就是……
蘑菇其实也是真菌的一种。
theend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恶搞番外~昨天在火车上写到一半手机没电了,下午回家后又写完的,剧情主要是参考流血的仕途,段斯政相见时,李斯的惊艳一脱真的让我yy了很久qaq
感谢欧的地雷~么么哒=3=
ps:到编辑的通知,本文于9月27号也就是明天入v,当日三更,感谢亲们一路的支持!我会继续加油的!
pps:关于之前剧情,看到有亲说剧情不够惊心动魄,一方面是我的笔力问题,还有就是,目前还没到最的时候,我觉得春秋战国时期,最的部分应该是变法和诸国间的博弈,变法不用说,新旧势力的碰撞,偶尔还有会诸子百家插手,再细数战国历史,几乎每年都在打仗,每个时代都有名将,而这个两个我都没写到。
虽然第一章说了谢绝考据,但每次下笔的时候,我都有查阅很多资料,力求做到尽量符合历史,后面会不会比前面写的好,我不敢保证,这是一个伟大的时代,我只能说,我会用心去写,努力的去写好。
一直写橙子橙子脑海里冒出来的就是烦人的橘子,原谅作者其实分辨不出橘子和橙子,因为吃橙子的时候我也是直接剥皮的,比切着吃爽多了哈哈哈,好多亲说会被那个橘子吓到,还是放张橙子的图吧,顺便求戳图包养=3=
暗涌
从年初到四月,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里,小小的韩国却已经悄无声息的发生了好几件大事。
先是老韩王因故去世,力挽狂澜的韩公子韩非继位,再是新郑全城封锁,禁军几乎是倾巢而出,据说只是为了找回一位疑似要逃到秦国的士子,而让韩国上下最为震惊的却是,三代相韩的丞相张平主改任御史大夫,司监察之职,爵升上卿,食千户。
新任丞相,却是一位原先只是负责在宗庙里烧香的无名小卒。
看似平静的大江之下,往往却隐藏着危险的暗涌。
那些比一般人要灵敏许多的官员们,已经闻到了异常的信号。
俗话说: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
原本在这朝堂之上,权力的更替,新人换旧人,也是常见的事情,可这件事,偏偏是那么的不同寻常。
张平是韩国大家族出身,从祖父开始,三世相韩,张平本人自出任丞相之后,也没有犯过大错,改任张平为御史大夫,无疑是削弱了张平的权力,但如果削弱张平是韩王的目的,为何他又要升张平的爵位,加他的俸禄呢?
而且,更奇怪的是,被一个无名小卒抢走了丞相之位,张平却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或者,张平只是将他的不满放在了心里。
据相关人士透露,正午时从宫门出来的前任丞相张平,除了步伐匆忙,神色并无异常,得知了这个消息,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唏嘘同情,更多的人,则在考虑着如何在不得罪张平的情况下,去讨好那位新任的丞相。
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张平出了宫门没多久,一辆马车也从宫门外的车马场出发,一路赶往张平的府邸。
马车之中,坐着的便是那位原先默默无闻的的新任丞相。
===
“李兄,你走了一步险棋。”
端坐在案前的前任丞相,现任御史大夫张平举酒,对着眼前的人说道。
李斯找他借通行证的时候,张平真是被吓了一跳,他的第一反应便是:李斯这是要离韩入秦?
但随后再转念一想,这不可能,就算李斯想走,他又何必等着夜晚关闭城门后再走,白天直接快马出城赶往函谷关,岂不是更方便?
随即,张平突然猜到了李斯这么做的原因,他很干脆的为李斯备好了快马和出入新郑和韩秦边界所需要的通行证。
李斯拿到所需要的东西,匆忙道谢之后便火速离开了,望着黑夜中绝尘而去的快马,张平愣愣的出神。
过了好一会,他才转身对侯在身后的仆人说道:
“备马,我要进宫面见君上。”
入宫见到韩非后,张平只是说了一句“李斯连夜赶往函谷关”,韩非便已经豁然起身,一边快步想殿外走去,一边高声喊道:
“韩厘呢!韩厘人呢!赶快备马!”
韩非这样慌乱的样子,完全失去了以往的风度,但这一切,却又恰好是在张平的意料之中。
张平起身,慢悠悠的走到门口。
“君上准备去哪?”
韩非诧异的看了一眼张平,在他看来,张平刚刚所问的,就是一句废话。
“去把李斯追回来!”韩非言简意赅的回答着,他的眼睛一直焦急的盯着殿外,心里想着韩厘那家伙到底死哪去了,就在这时,张平平静的声音传进了韩非的耳中。
“李斯出发已经有一个时辰了,他要是真的有心离韩入秦,再快的马也追不上了。”
“你是什么意思?”
韩非转头看向张平,语气有些不善,眼神中蕴藏的是隐约的怒火,而张平,却只是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臣只想问君上一句,要是将李斯追回,君上准备如何用他?如果依旧将他闲置,倒不如放任他入秦。”
韩非沉默了,被张平这么一说,他已经冷静了下来,也明白了张平话里的意思。
自家师弟是不世之大才,自己却因为一时的不快而让他做了个闲人奉常,也难怪李斯要连夜离韩入秦了,如果这次可以将李斯追回来,肯定不能再让李斯做奉常了。
思索片刻之后,韩非试探性的问道:
“廷尉




丞相,节操勿捡3p 分卷阅读35
如何?”
说这话时,韩非一直在紧张的盯着张平,等待着张平的回答。
李斯没有忘记他与韩非的那个约定,韩非同样也没有忘记,更何况,韩非与李斯同窗三年,深知最合适李斯的位置到底是哪里,只是那个位子上已经有人,而那人,恰好就是韩非面前的张平。
像是已经猜到了韩非的心思,张平坦然的对上韩非的眼睛,微微一笑,那个笑中,竟然带着几分凄婉的意味。
只见张平恭敬一拜,平静说道:
“臣以为,李斯有领政之才,唯有总摄百官的丞相之位才能留住他。
“丞相……你……”
“张平自觉才疏学浅,自愿让贤,望君上允许。”
接下来便是,新郑封城,禁军出动,张平改任御史大夫,虽然实权被减少了,爵位俸禄却是大大提升了。
张平是个聪明人,之所以他会主动让出丞相之位,一方面自然是因为李斯的领政之才确实在他之上,但更重要的是,他已经看出来,李斯和韩非之间的不和只是暂时,等到韩非的位子坐稳了,韩非一定会着手于变法,这个时候,他一定会重用李斯,与其等到那个时候被赶下丞相的位子,不如现在主动让位,卖韩非和李斯一个人情。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望着眼前的青年,张平摩擦着指尖的玉质酒杯,美好的手感就如同美人细腻的皮肤。
从古至今的变法之士,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变法失败,申不害兵败自尽,吴起万箭穿心,就算成功了,譬如商鞅,也会因为功高震主,得罪权贵而落的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对于李斯的才华和勇气,张平是既欣赏又佩服,但同时,他也非常清楚,自己永远不可能拥有那样的勇气。
跪坐在张平对面的李斯自然不知道张平的心思,面对张平的话,他也只能报以苦笑。
只有老天知道,他连夜出城赶往函谷关,只是为了送人,而不是为了丞相的位子。
见李斯没有答话,张平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举杯与李斯对饮一杯之后,他转而问道:
“韩国贫弱多年,不知李兄有何良策?”
李斯微微皱眉。
当年他不愿与韩非一起到韩国,就是因为韩国的情况太过于复杂和糟糕,即使他有心想救,也只是力不从心。
虽然现在,韩国的情况要比当年好上许多,在他的介入之下,韩国的十二万大军没有去送死,现在还好好的守在边境,韩国的几个重镇也没有被秦国吞并,更重要的是,韩非已经成了韩王。
但即使如此,想要让韩国能在几个强国的缝隙下生存,并且强大起来,也并没有那么容易。
在历史上,韩国也曾经强大过,韩昭侯时期,与商鞅同时代的申不害相韩,提出术治强兵,用十六年的时间变法,训练新军,力图先灭周,再灭秦国魏国,最后一统天下。
如此野心勃勃,但却最终抵不住魏国名将庞涓的十万铁骑。
两个月的时间,新郑成了一座血城,新兵几乎全军覆没,援军也迟迟不到,新郑危在旦夕。申不害深感愧对昭侯与百姓,自尽而死。
随后,便是齐国围魏救韩,马陵道孙膑杀庞涓。
一场轰轰烈烈的变法,就这样湮灭在了战火之中。
申不害变法失败,一方面或许是术治本身存在问题,而更多的原因则是,申不害的运气也实在是不好。
昭侯之后,韩国无人再提变法,也就是因为那次的失败太过于惨烈,几乎已经让韩国朝堂闻变法而色变。
就连一直是站在李斯这边的张平,也对变法颇有质疑。
虽然李斯的心里同样也没什么底,但他还是正色回答道:
“申不害变法时,先术治再强兵,只可惜强兵未成,魏国大军来袭,昭侯与申不害身死,变法以失败告终。依我之见,术治并非天下正道,理应先富国,再强兵。”
张平又问:
“韩国为诸国最弱,想要富国谈何容易?”
李斯笑着说道:
“依靠一样东西,足以富国。”
“何物?”
李斯微微倾身,在张平耳边小声说了两字,接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蓦然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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