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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节操勿捡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糖醋藕
“对,对秦之法,就是成。”
“成能扰乱秦国内政?”信陵君怀疑的问道,成虽然握有些许兵权,可如果想要仅仅靠着成,恐怕很难在秦国掀起什么大的风浪。
李斯微微闭上了眼睛,像是只有这样才能掩盖住他眼中的不忍和悲哀。
“如果有人成得知,秦王身上的血脉并非是赢氏之血……”
李斯的话刚说到一半,信陵君便已经恍然大悟,他抚掌感叹:
“原来如此!果然是妙计啊!”
说完,便欣喜告辞了,只留在李斯还静静的跪坐在厅堂中。
“相国大人,你怎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姚贾的声音才让李斯回过神来,他摆了摆手,起身说道:
“没有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而已。”
李斯还记得,前世的成之乱,长安君成因为得到了华阳太后和宗室的支持,几乎将嬴政生生拉下了王位,同时也让那个时候的嬴政明白,就算是血亲宗室,也会因为权势而背叛自己。
从那之后,嬴政便开始重用那些来自诸国的外来士子,冷淡了秦国宗室。
所以,这个计谋到底是不是好计谋,现在说,似乎还太早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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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陵君的人脉之广,效率之快,当真是令李斯咋舌。
那日之后,他便已经派人悄悄潜入秦国,不到几日的时间,秦国坊间便开始传出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
嬴政根本就不是伊人的儿子,而是吕不韦的儿子。
流言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在秦国流传着,茶馆酒馆中,每个叙述者都说的唾沫飞溅,就如同这一切都是他亲眼所见:吕不韦将早已胎珠暗结的赵姬献给当时还是质子的异人,异人并未察觉,对赵姬百般宠幸,不久之后,赵姬怀/孕,生下的那个孩子便是现在的秦王。
当然,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确实是有依据的,叙说者往往会列出一大堆的理由,比如赵姬从怀/孕生子其实根本不足十个月,当年曾经为赵姬诊断过的大夫离奇失踪了……等等等等。
初闻这样的流言,秦国宗室多少有些震惊,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吕不韦更是吓得一晚上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他便奔赴华阳太后的殿中,又拜访了宗室中的昌平君昌文君,不为别事,只为替自己辩解一二。
“老臣将赵姬献上,即使赵姬事前怀有身孕,臣又怎么能知道那孩子是男是女……散播流言之人,其心可诛啊!”
面对吕不韦声泪俱下的剖白,华阳太后回答只是冷哼一声,昌平君昌文君表面上安慰了几句,心中却依旧是疑虑重重。
虽然在没有实实在在的证据之前,谁也不能妄下结论,但他们又怎么知道,吕不韦这贾人将赵姬送给先王,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流言传播的快,秦国的反击也很快,在安抚了宗室之后,再加上嬴政也已经返回秦国,吕不韦便在嬴政的授权之下开始整治在秦国的流言,凡是敢传播谣言者,灭族。
如此严刑峻法之下,秦国上下无人再敢妄议此事,流言在秦国渐渐销声匿迹。
流言易于控制,可已经初见规模的五国联盟又该如何对付呢?
吕不韦捋了捋胡子表示:“其实也很好解决,五国联盟是为了什么?无非只是要财要地,主要派出使臣允诺五国城池,再用重金买各国权臣,联盟自然也就自己瓦解了。”
嬴政称赞,命吕不韦立即派人去做,次日,携带重金的使臣便悄悄赶赴各国,一场看不见的较量,就这样开始了。
===
五国联盟对上秦国,可是说是不相上下。
秦军胜在勇猛,可数量毕竟不及五国,五国联盟军队看起来看看浩浩荡荡,但却因为没有共同的就如同一盘散沙。
双方进入僵持状态之后,秦国派出使臣前往魏赵韩三国,表示愿意割让城池,签订盟约,又用重金贿赂权臣。
既然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城池,又有大臣在身旁不断鼓吹,诸国纷纷退出联盟,军队也从河内军营连夜撤出。
和之前无数次的情况一样,耗几年时间才构建起来的五国联盟,在几天之内便已经土崩瓦解。
但和以往不同的是,一直作为弱国的韩国,却在这次结盟中,以崭新的姿态重新出现在了其他六国眼前,在兵力和武器方面,他丝毫不比其他几国逊色,国力也已经有了显著的提高。
更让人感到可怕的是,这些进步,似乎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
秋之时,韩国丰,更可喜可贺的是,一直游说于诸国的韩相,也已经返回韩国。
新郑城中的百姓早早便等候在管道旁,韩非也早已在宫中设宴,避开欢迎了人群,李斯没有直接入宫,而是先去张平府中。
跟上次分别时相比,张平的容颜略显憔悴,看的李斯都不由觉得有些心疼。
“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此时的李斯,也已经明白了张平将自家儿子托付给自己的苦心。李斯走后,在如此特殊的特殊的时刻,就只能由张平与宗室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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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新派们周旋,一个处理不好,可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自己游说诸国纵然辛苦,可却比不上这其中千分之一的凶险。
“你能平安回来便好。”
张平只是摆了摆手道,还没等李斯与他说上几句话,从马车上下来的孩子便直接扑向了许久未见的父亲。
“爹爹!这次出去,孩儿见到了好多好玩的东西呢!”
见到自家儿子,张平又立即容光焕发起来,他柔声问道:
“是吗?有哪些好玩的?跟爹爹说说。”
见张平父子时隔这么久,一定会有许多话要说,李斯便知趣的要告辞,在出门前,张平像是无意朝李斯问道:
“你准备去见他?”
“是的。”根据他和韩非的约定,在解决了这件事后,李斯便会离去,但在离开之前,李斯觉得自己还是要见一见韩非的。
张平有些犹豫,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这让李斯觉得有些奇怪。
===
入宫之后,侍从直接将李斯带到内宫中的花园之中,随后恭敬说道;
“我这就去通报王上,烦请丞相大人等候片刻。”
侍从走后,李斯等待了会也没看见他通报回来,他便随意在花园中走动起来。
时至秋日,花园中百花早已凋零,但李斯却闻到一股暗香随着秋风袭来。循着暗香走了一会,李斯惊愕的看见,众草共芜没,唯有孤兰开的正好。
兰草兰草,他在宫中种这大/片的兰草,又是为了追忆什么呢?
望着那片孤兰,李斯有些怅然若失,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夫人,快回去吧!王上不许任何人来这的……”
夫人?
李斯转头看去,只见一位衣着华丽的女人正朝这边走来,她的身后正跟着一位慌慌张张的侍女。
听见侍女这样说,那女人却是一脸的不屑:
“什么不许,说不许是对那些闲杂人等的!我可是王上亲封的兰姬,王上唯一的王妃!”
正这样说着的时候,兰姬恰好见到了站在兰草园旁的李斯,那张还算秀丽的脸当即便冷了下来,指着李斯便质问道:
“你是什么人?怎么敢在这里!”
李斯也懒得回答,他淡淡扫了那兰姬一眼,在心里想着:
这个是韩非的韩王妃?韩非喜欢的原来是这种类型吗?
不知为何,在知道韩非已经有了王妃的时候,李斯心里不但有些诧异,一时还有些难以接受的感觉。
前世的韩非没有娶妻,他说他一直很羡慕自己,功成名就之前便有妻有子,但李斯却觉得,韩非正应该如此孑然一身,身负那样的才华,世间又有何女子能配的上他。
见李斯没有回答,兰姬更加不快,她越发愤怒的骂了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王妃!见到我为什么不行礼?”
兰姬越说越激动,李斯却依旧站在原地,不理不睬,等兰姬说完,李斯才故意一脸茫然的对她问道:
“夫人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明显感觉到了李斯对自己的蔑视,兰姬愤怒的指向作势就要扬手扇他几个耳光,正在这时,一只有力的手从后面一把拽过了那兰姬,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兰姬愤怒的抬头,却看见韩非面色铁青,正站在她的面前。
兰姬嚣张的气焰立马不见了,她捂着脸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一旁的侍女却赶忙跪下:
“王上恕罪!”
韩非冷冷看了兰姬一眼,朝她问道:
“你以为他是谁?”
韩非突然有些后悔,他后悔之前把这个女人留在了宫中,现在还让李斯知道了她的存在,即使他已经知道,李斯是不会在乎,自己到底有没有别的女人……
听到韩非这么问,兰姬捂着脸,眼泪汪汪的不敢回答,倒是李斯在一旁说道:
“李斯只是区区一介草民,王上又何必为我与王妃动怒?”
察觉到这话中不同寻常的意味,韩非诧异的朝李斯看去,李斯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有些尴尬的别开了脸,脸上竟然微微有些泛红。
看到李斯这般反应,韩非顿时心中豁然开朗,他对还在一旁的兰姬喝道:
“还不快走!”
兰姬这才如梦初醒,赶忙带着侍女跌跌撞撞的离开,最后一次回头之时,却看见王上正看着那人,那种眷恋缱绻的目光,是她从来没有从韩非眼中看到过的。
她的眼中闪现出一丝怨毒,心里恨恨想着:
李斯,这个仇,我记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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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姬离开后,韩非才将自己的目光转向了李斯,几个月未见,李斯比之前又消瘦了许多,可那双眼眸中的风采,却似乎更盛于往昔,他多么想要将眼前的这个人拥入怀中,可韩非却知道,自己不能,他只是这样深深望着李斯的双眼,而李斯也在静静的看着他。
良久,李斯才突然偏过头去说道:
“你又何必为这点小事动怒。”
韩非摇了摇:“只要和你相关的,都不是小事。”
李斯诧异的抬眸,从韩非的双眸中,他看见了无限的温柔。这样的韩非,就好像当年与他结为知己的韩非,他们相知相交,无关身份,只是因为他是韩非,他是李斯。
可是现在却早已不同了,他是王,他注定不再是从前的韩非了。
蓦然想起这些,李斯垂眸,低声说道:
“再过几日,我就要离开了……”
还没等他说完,韩非却已经打断了他:
“在这说话不太方便,你先跟我来。”
跟着韩非穿过花园,走入一处僻静的偏殿,刚刚进门,韩非便向李斯问道:
“难道师弟就真的忍心埋没自己的才华吗?”
早就已经猜到韩非会这么问自己,李斯叹了口气回答道:
“李斯虽走,变法犹存,我已经累了,只想归隐山林。”
韩非向前走了一步,望着眼前的人,他一字一顿的缓慢问道:
“如果,我与你一起离去呢?”
短短的一句话,就如同一记响雷,把李斯吓得不轻,他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的话,诧异的反问道:
“你,你说什么?”
韩非又向前走近了些,他一把抓/住李斯的手腕,将李斯向后一推,一个不稳,李斯踉跄着退了几步,撞到了身后的墙上,韩非作势便贴上了来,面与面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一厘米,韩非只要微微再向前一些,便可以吻到眼前的这人。
但韩非却没有这么做,他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人,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所说的话:
“我和你一起走,我已经知道,韩安并没有死,再加上变法已成,让他回来做这个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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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李斯刚想说些什么,韩非又执着的继续问道。
“师弟,如果我跟你一起离去,你愿意吗?最好选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楚国就很不错,搭一个小房子,还能种许多兰草……”
听到韩非已经自顾自的开始规划起隐居之后的生活,李斯恼怒的打断道:
“我还没说要跟你一起!”
虽然李斯嘴上这么说,可明显已经软下来的口气和微微泛红的耳根却出卖了他心里真实的想法。
对着李斯已经微微泛红的耳朵,韩非又贴近了些:
“你明明已经同意了,再说了,这个世上除了我,又有谁可以和你相配?”
虽然李斯不想承认,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所遇到的这么多人中,只有在面对韩非的时候,自己是倾心相交的,他们在最无所顾忌的时候相遇,怀揣着只有对方能够与之匹配的志向和才情。
韩非之后,再无韩非。对于李斯来说,韩非确实是独一无二的,也只有自己能够与他相配。
之前被韩非关了这么久的小黑屋,李斯还是有些怀疑,他试探着问道:
“你不要韩国了吗?”
韩非不假思索的答道:
“算了,就像老师那样著书立作,教书育人,还有美人美酒相伴,想想也挺不错的。”
“……”
“既然不说话,我就当师弟默认了,我已经派人将韩安请回来,等到一切交接完毕,我们就……一起归隐去。”
韩非这样说着,一只手已经解开了李斯的腰带,灼热的吻落在了李斯的唇上,李斯微微叹了口气,竟然也没有挣扎。
空气中的温度逐渐升高,明明衣衫已经被一件件的褪去,身体却火热的快要燃烧起来,体内的欲望也正在叫嚣着想要释放。
李斯被韩非吻得晕晕乎乎的,也就任由他将自己带到偏殿中的榻上折腾。
放下了一切之后,李斯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竟然是如此的轻松。
===
李斯在宫中足足住了三天,韩非也有三天没有出现在朝会上,对外宣称说身体抱恙。
到第三天的时候,身体抱恙的韩非红光满面,一脸满足,而李斯则是拖着酸痛不已的身体回到了府中。
李斯回来之后,丞相府中的仆从惊奇的发现,相国经常一个人坐着发呆,像是在想着什么,嘴角也总是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难道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不但仆从们纷纷猜这样想着,就连来拜访的姚贾,也发现了李斯的异常。
这日,姚贾正和李斯对坐在庭院中饮酒赏雪,姚贾一杯酒下肚,再朝李斯这边看去,李斯却根本没有喝酒,只是在握着酒杯想着什么,脸上挂上一丝甜蜜的笑。
“大人,最近是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从来没有见过李斯的脸上出现过这样的表情,姚贾有些好奇的问道。
听到姚贾的问话,李斯这才突然清醒过来,他赶忙过神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而故意喝了一口酒,才缓缓答道:
“无事。”
虽然李斯那副的样子明显是在说谎,但既然李斯不愿说,姚贾也不好多问,望着庭院外面的白雪红梅,姚贾自言自语道:
“似乎又有好几日没有见到大王了。”
李斯不知道姚贾是否是故意提起韩非的,他的心头微跳,嘴上却冷静的回答道:
“王上有要事,前几天便已经离开新郑了。”
前几日的时候,韩非说是已经派人接韩安回来,可韩国和墨家神农山之间也有好几天的行程,再加上天气骤然转凉,韩国和秦国已经下起了大雪,雪路难行,为了避出什么差错,韩非也已经带兵到韩国边境亲自迎接,但也不可避的耽误了好几天,韩非到现在还未回来,对此,李斯也只能安慰自己,既然韩非已经决定与自己一同离去,他也不在乎多等那么几天。
姚贾倒了杯酒,心里却觉得更加奇怪,这大雪天,韩非能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非要离开?就在他准备具体问问的时候,李斯府中的仆从匆忙来报。
“主人,王上召你进宫,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候。”
“已经回来了吗?”
听到仆从的话,李斯即可便站了起来,激动的问道,随后,他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有些尴尬的对姚贾笑笑,又对仆从问道:
“有说是什么事吗?”
仆从答道:“并未说。”
李斯心想,难道是韩非已经将韩安接回来了?想到这里,李斯的心里更加欣喜,他对还等候着的仆从吩咐道:
“我随后就到。”
说完便披上御寒的冬衣,与还坐在庭中的姚贾告辞,便匆忙离去了。
望着李斯已经消失在雪地里的身影,姚贾心里有些奇怪,韩非已经回新郑了?为什么自己并没有听说呢?刚刚回来新郑就召见李斯,韩非又到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不过,姚贾也并没有多想,只是继续望着庭外雪景,独酌独饮。
一场蛰伏已久的阴谋,已经慢慢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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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之后,王宫内外一片素白,静谧到可怕,李斯远远便看见有一披甲将士在宫外迎接,待马车停稳,李斯下车发现,那位将士正是负责新郑城中驻防工作的韩厘。
“韩厘,王上到底是有什么事,这么急着见我。”
猛一听见李斯的声音,站在雪地上的韩厘被吓得一个激灵,他缓缓的转过头去,看见了正在向自己走来的李斯,韩厘心中百感交集,他想要让李斯回去,想要告诉他,别过来,只要走进了这宫门,他就没有再活着回去的机会……
可是最终,韩厘却什么都没有说,他可以背叛李斯,可以背叛韩非,但他却不能与韩国宗室作对。
韩厘弯腰垂眸,掩去了自己眼中的异样,强忍着悲伤缓慢说道:
“末将也不知。”
李斯狐疑的看了韩厘一眼,但也因为心切不已,也无暇多想,就跟着韩厘一同进宫。
从宫门穿过主殿,这一路上李斯都没有见到一人,一切都异常的安静,李斯的神色也不由凝重了起来,到了主殿旁的一处偏殿,韩厘指着殿门,垂眸恭敬说道:
“大人,王上就在那等你。”
李斯瞥了一眼紧闭的殿门,铮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指着韩厘高声说道:
“等我?等我的应该不仅仅是韩非吧!”
李斯的话刚落音,从四周突然冲出上百个刀斧手,将李斯团团围住,接着,殿门打开,从偏殿中走出了几个人,为首的便是韩国宗室的几个元老人物,还有就是宗室中的新锐韩说,以及……兰姬。
“韩厘,这是谁的意思?”
李斯朝四周看了看,向韩厘问道,韩厘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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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与李斯对望,也没有回答李斯的问题,倒是兰姬得意的高声喊道:
“当然是王上的意思!你以为王上真的会愿意和你一起离去?未也太天真了些!”
“所以,他现在就要杀我?”李斯低声说道,颓然的放下了指向韩厘的剑。
“大人,你……”
韩厘向前走了一步,像是要说着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正在几人僵持着的时候,宗室中为首的一人站了出来,语重心长的说道:
“相国,韩国不能没有王,你为韩国做了这么多,之后一定会厚葬你的。”
李斯看了他一眼,冷笑道:
“厚葬?韩非怎么不干脆厚葬自己?让他来见我!”
那人却好像是没有听见,他慢条斯理的展开一卷逐渐,高声读道:
“相国意图谋反,王上念在相国劳苦功高,赐毒酒一杯。”
言罢,便有两个刀斧手上前,将李斯按跪在地上,韩说拿过一杯毒酒朝他走来。
李斯也不挣扎,他知道他们这些人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些墙头后面应该还埋伏下了弓箭手,这一次,自己真的难逃一死了吗?
韩说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抬起了李斯的下巴,用手指摩擦着李斯的脸颊,韩说笑着说道:
“本来还想要尝尝你的滋味……要不你求求我,我让你少喝点,你最多也就是傻了,倒也不会死。”
李斯恨恨的看向韩说,跪在冰雪之中,双腿已经冻的快要失去知觉,可身体再冷,却也比不上现在的心冷。
“真是可惜了,相国大人。”
见李斯半天没有答话,韩非猛然将手指张开,强迫李斯将嘴张开,将酒杯中的毒酒灌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看见李斯已经将酒喝下去,按住李斯的两个刀斧手也不由放松了警惕,电光石火之间,李斯却已经突然挣脱了桎梏,绕到了韩说的身后,他将手中的长剑横在韩说的脖子上。
发生这样的逆转,谁都没有想到,韩说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喊道:
“不可能!你明明已经喝下去了!”
李斯将手中的长剑朝韩说的脖子贴近了一些,张口吐掉了嘴中的毒酒。
“你们在干什么!快杀了他啊!”
已经反应过来的兰姬这样大喊着,围在一旁的刀斧手们正准备冲过来,李斯却冷冷警告道。
“如果想让他死的话,就尽管过来。”
宗室中的其他几个犹豫了一下,挥了挥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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