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节操勿捡3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糖醋藕
“蒙恬说,你想见孤?”
阿原点了点头,恭敬回答道:
“听闻王上雄才大略,有话想对王上说。”
嬴政眼中出现些许诧异,他饶有兴趣的朝阿原看了一眼,笑着道:
“外面冷,先生跟孤入殿再说。”
说着嬴政便拉着阿原到了庭院旁的一处暖阁,入了内室,嬴政脱去身上的厚重的衣衫,半倚在软榻之上,他示意阿原与自己面对面跪坐着,问道:
“先生有什么话要对孤说?”
虽然阿原并不记得关于自己的事情,可天下大势他却丝毫没有忘记,他知道,七国之中数秦国最强,六国虽然有心抗秦,天下大势却是难以阻挡的,不久之后的将来,必定有一个人会带领着铁骑一统天下,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面前的少年秦王。
想到这个可能性,平时一向冷静的阿原,现在也不由激动了起来,淡漠的双眸中闪烁着耀眼的神采,
“自孝公以来,秦国势力日益强大,后有惠文王,武王,昭襄王取汉中巴蜀之地,秦国先王,无不有席卷天下之志,及至今日,秦国国力渐强,六国渐弱,天下一统已为趋势。”
听着阿原回溯着秦国的历史,嬴政的心情也不复平静起来,再听阿原说,天下一统已为趋势,虽然之前嬴政确实也有同样的想法,嬴政却知道,一统天下并没有那么容易。就算六国实力再弱,秦国实力再强,以一国之力灭六国还是太过于困难,更何况,万一六国统一起来……
嬴政想到不久之前的五国合纵,他悄悄瞥了眼面前的人,在心中叹了口气。
就是因为有这人,五国合纵才最终促成,现在他却已经忘记之前的种种,来到秦国告诉自己,秦国可以一统天下,这让嬴政不禁在心中感叹命运的神奇。
阿原见嬴政神情不定,以为他正怀疑自己所说的话,又继续说道:
“就算王上现在不相信,可终有一天,王上会率铁骑横扫六国,六国尽归秦境,六国宗室皆为秦臣。王上将要开创的,是从来没有开创过的盛世,王上所建立的帝国,将成为永恒,时代传递,直到千秋万代。”
阿原一席话说完,嬴政怅然若失,久久不能回神。
一方面,他是为了阿原所说的话而动容,嬴政也曾经想过统一六国,但那个时候,这个想法还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可是现在,阿原却将这个梦想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告诉嬴政,你跟你的先祖不一样,你跟别国的王不一样,你将要去完成的,是一项独一无二的伟大功业。这一席话,无疑为正处于迷茫状态中的嬴政指引了方向。
嬴政想到了六年前的时候,同样也是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这人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带着自己回到了秦国,而现在,在他以为自己不可能得到这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却又突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终于愿意为秦国谋事。
可嬴政心里却没有欣喜,他稍稍坐起身体,抚上面前人的脸颊,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道:
“你真的……全都忘记了吗……”
就算嬴政心里清楚,他会选择效忠自己,或许只是因为他忘记了之前的一切,可嬴政却不愿意去点破,他宁愿他永远不要想起。
“王上,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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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听见嬴政似乎在说些什么,阿原抬头问道,对上阿原的双眼,嬴政的身体一僵,这才回过神来,他轻咳了一声,重新跪坐回软榻上。沉思片刻后,又继续问道:
“灭六国,一统天下,该如何去做?”
“分而化之,派遣游说之士,携重金入六国,买权臣为秦谋利,如有不愿与秦结交者,暗剑刺杀,如此一来,不出十年的时间,六国自当从内部瓦解,到时候再派兵出关,取六国轻而易举。”
像这种离间计策,秦国自张仪相秦之后便已经开始实施,可像阿原所说的,这么大规模,大手笔的,应该还是头一次,这样大手笔的离间政策,所得到的成效,同样也将是巨大的。
心里这样想着,嬴政的脸上露出了赞叹的神色,但是很快,却又面露愁色,叹了口气说道:
“先生所言极是,不知先生可知秦国现在的形式?”
阿原低下头,并不答话,在秦国的军营待了那么多天,对于秦国的形式,阿原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现在的秦国,嬴政虽有秦王之尊,但实质上的权力却是掌握在了相国吕不韦和以华阳太后为首的宗室手中,就是因为考虑到了这点,阿原才只说说天下形势,未说秦国之事。
毕竟,他也不想戳秦王的痛处,但阿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不愿戳嬴政的痛处,可嬴政现在却这样直接问自己了,这让他应该如何回答?
“先生不必避讳,直言便是。”
阿原抬起头来,直视前方道:
“依臣之见,秦国之所以尚且保持稳固,正是因为有相国宗室两股势力相互牵制着,一方势力压过另一方,都不利已秦国的稳定。”
嬴政的眉头微微皱起,他有些不悦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我应当放任他们不管?”
阿原摇了摇头,道:“王上应该先让他们彼此牵制着,等待削弱他们的时机,然后再伺机行动。”
嬴政原本就是聪明人,听阿原这么一说,立即便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他激动的起身,握住阿原的双手,欣喜之情难以言表。
“先生真是孤的商君!”
“不敢与商君相比。”
面前的这样谦虚着,可嬴政却知道,这个人绝对可以与商君媲美,从他在韩国的作为,嬴政却知道他所拥有的是不世之大才,今日/他所说的一席话,更没有让嬴政失望。
嬴政越发觉得,他能够来到秦国,真是自己的大幸,秦国的大幸。嬴政知道,要想留住这人,必定是要用他。虽然能用这人,也是嬴政一直都希望的,但他现在却不由有些犯难。
“我欲拜先生为长史,以先生之才,原本应当是相国,可先生应当也知道我的难处……”
嬴政的声音有些低落,他的语气不再像一位杀伐决断的君王,反而像一位受了委屈的孩子。
听到嬴政这么说,阿原心中一阵感动,自己只是一个来路不明的无名小卒,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可秦王不但将长史之位给了自己,还这样看重自己。思至此处,阿原赶忙表明忠心:
“王上言重了,臣一定倾尽所能,为王上谋事。”
嬴政朝阿原看了一眼,晦涩不明的眼神,让阿原感到有些不安。还没等阿原弄清嬴政眼神中的含义,嬴政却将他一把拉到软榻之上。
阿原下意识的刚想挣扎,一阵天旋地转后,他却发现自己已经仰面躺在了那软榻之上,自己的手腕却被嬴政牢牢扣住,嬴政则紧紧压在自己身上。
望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嬴政的眸色越发深沉了起来,他微微俯下/身体,火热的气息就在阿原的脸侧,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这样吗?那么阿政,现在就有一事……想请先生去做……”
暧昧的动作和声音,让阿原瞬间明白嬴政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愤怒,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声音也颤抖着:
“大王,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臣子吗?”
阿原的质问让嬴政突然停止了动作,随后,他发出了一声轻笑。
“臣子?先生忘了吗?从前的先生不但是阿政的臣子,也是阿政的情人呢。”
说完,像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话,嬴政低头含住了身下人的嘴唇,急切的与他亲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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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所说的话,只能用晴天霹雳四个字来形容,也正是因为他的话,阿原一时忘记了挣扎,任由嬴政吻上了他的嘴唇。
嬴政的吻算不上温柔,甚至带着些粗暴的感觉,血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着,可阿原的身体却因此而战栗了起来。
因为这种感觉,真的很熟悉。
“先生……想起来了吗?”
伴随着低沉沙哑的话语,嬴政扯下了阿原的腰带,将他的衣襟打开,他的手探进了阿原的衣服里,抚弄着阿原胸前的那点,引的阿原口中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声。
这种感觉,更加熟悉了。
就算阿原已经记不起之前的事情了,可身体上的本能还保留着,嬴政就这样抚弄着他的身体,每一动作都逗弄到了他的敏感之处,就算之前阿原现在不信,现在却也不得不相信了。
他跟秦王,或许真的有那样的关系。
“王上……我,我到底是谁?”
阿原眼中的抗拒之情已经渐渐褪去,他任由嬴政在他的身上攻城略地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身体最深处传遍全身,阿原的呼吸越发急促,思绪也越发混乱,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忘探究自己之前的身份。
自己到底叫什么名字,自己到底是如何中毒的,自己现在又算的上的什么身份呢……这些,都是阿原急切想要知道的。
但是嬴政现在却不想直接回答他。
“你是孤的先生啊。”
一边这样含糊不清的说着,嬴政一边将阿原身上的衣衫全部褪下,那具嬴政已经宵想多时的身体就躺在他的面前,阿原有些不适的蜷缩起身体,但却没有躲避,只是直直的望向嬴政。
被喜爱的人用这种眼神看着,能忍耐的就根本算不上男人了,再说今年嬴政十六岁,也正是血气方刚如狼似虎的年纪,他一把将阿原拉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只手继续揉捏着阿原的胸前,一只手抚上了阿原的股缝。
“啊!”
阿原惊喘了一声,如此脆弱的地方被这让触碰着,这让阿原觉得有些不适,但还没等他适应,那根手指却已经微微探进了他的后穴,紧致的穴口立刻包裹着嬴政的手指,酥麻的感觉从后面传来,阿原只能紧紧锁住眉头,将脸埋在嬴政的肩头。
被异物入侵之后,除了羞耻和不适之外,阿原并没有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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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或许就真的如同嬴政所说的那样,自己之前跟他是情人,那么像这种事情,自己也应该习惯了吧。
第二根手指也进入了阿原的体内,两根手指在他的体内翻搅着,指尖试不试触碰到肠壁中敏感的部位,惹得阿原的的身体因为兴奋而痉挛了起来,滑腻的汁水顺着那两根手指滑出,将嬴政身上的衣衫都打湿了。
望着已经湿了一块的衣衫,嬴政的眸色越发深沉起来,将自己的衣衫除去后,他抬起阿原的下巴,在阿原耳边轻声呢喃道:
“阿政从来没有想到,先生竟然如此……淫荡。”
“我,我没有……啊!”
咋一听到那个词,阿原下意识的便开始辩解起来,可还没等他说完,第三根手指却已经挤进了湿润的后穴中,并且开始猛烈抽插起来,甜腻的水声在小小的暖阁中响起,也截断了阿原的话语,他的口中,就只能发出一声声的轻吟闷哼声。
想到这样美妙的身体之前已经被人用过了,嬴政也不由觉得有些郁闷,再看后面已经扩张的差不多了,便微微抬起阿原的腰,将自己早就已经挺立的硬物,朝着那已经微张的后穴送去。
“啊啊……不行……”
硬物刚刚进去,阿原便已经开始求饶,但嬴政却紧紧抓住阿原的腰,挺着身体将硬物一点点的楔入。
等到完全进入之后,还没等阿原适应,嬴政就搂着阿原的,猛烈的抽动撞击了起来。
阿原这样坐在嬴政身上的姿势,硬物进入的原本就深,再加上嬴政这样猛干着,一次次顶到了阿原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更是让他感觉到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的袭来,让他几乎快要失去了意识。
嬴政一边顶弄着,一边看向自己怀中的人,只见阿原头发散乱,嘴巴微微张开,发出一阵阵的细微呻吟声,口水不受控制的顺着嘴角流下,跟眼泪混杂在了一起,那张一向沉静的脸上,现在却是满面通红,汁水横流。
这样春光无限的模样,看的嬴政越发激动起来,扶着阿原的腰,他狠狠向上顶弄了一番,让阿原随着他的动作更加剧烈的起伏。
这样一来,体内的硬物插到了更深的地方,似乎下一刻就要将自己给顶穿,阿原呜咽着,断断续续求饶:“大王,我……不行了,求你……不要……”
可嬴政却根本不想放过他,他继续又快又深的干着,嘴里这样问着:
“先生,阿政跟他比,如何?”
阿原根本不知道嬴政所说的他是谁,但他还是不假思索的喊道:
“阿政……是,是你……”
“既然是这样,先生要永远留在阿政身边。”
就算知道这并不是阿原的真心话,可嬴政还是感觉到了莫大的满足,他亲了亲阿原的脸颊,随着这声低语,他狠狠的顶弄了几下,让硬物深深抵在阿原的体内,几乎是同一时刻,滚烫的液体射在阿原身体最深处,阿原的身体猛地哆嗦了下,也跟着射了出来……
还没等阿原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他却发现自己被放倒在了软榻上,体内的硬物不但没有退出,反而有一种开始胀大的感觉。
“你……”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阿原沙哑着声音说道,但还没等他开口说完,嬴政却已经笑着打断道。
“先生,还没有结束呢。”
这一次,他可是要将先生之前欠他的,统统都给补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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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阿原只觉得腰疼的都快要断掉了,小心的动了动身体,所幸身下除了有些胀痛之外,不再有黏/腻的感觉,看来,嬴政应该是帮他清理过了。
更奇怪的是,跟秦王做了那种事情之后,阿原竟然没有觉得奇怪或是羞耻,虽然现在阿原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但从潜意识中,阿原已经相信了,自己之前跟嬴政真的是情人关系。
可是,自己又怎么会和嬴政成为情人呢?自己又是怎么中毒失去记忆的呢?嬴政一直在叫他“先生”,难道自己之前是嬴政的老师吗?
想到老师,阿原又突然想起,自己之前似乎是在兰陵求学的,在那里,自己遇到了恩师荀卿,还有……还有另外一个人……
阿原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阿原猜想,那应该就是自己在兰陵遇到的那个人,可那人到底是谁,长什么样子,阿原拼命的去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正当阿原努力回想着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在房间中响起。
“先生,你醒了?”
阿原偏头朝一旁看去,手里端着什么的嬴政正朝自己走来,见到阿原已经醒来,嬴政不由加快了脚步,几步便走到了床榻边上。
“大王……”
看到嬴政,阿原不由回想起了之前与嬴政所做的事情,自己是如何被这个少年一点点的进入和占有的,又是如何在他的怀中扭动着身体,甚至还说出了许多平时根本不敢想象的话语……
浮现在脑海中的一幕幕场景,让阿原脸颊微红,有些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
像是已经看出阿原到底在尴尬什么,嬴政也不介意,反而在阿原的身边坐下,柔声说道:
“先吃点东西吧。”
嬴政话刚说完,阿原便闻到了一股米香,之前被嬴政翻来覆去折腾了这么久,阿原早就觉得肚子饿了,虽然现在身体还是止不住的发软,可阿原却抵不住对食物的欲求,勉强坐起身来,想要伸手准备接过嬴政手中的瓷碗,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也是绵/软无力,难以抬起。
看到阿原这幅明明身体不适还要硬逞强的样子,嬴政不由觉得有些自责,毕竟之前都是因为自己一味的索求,先生现在才会这样。
想到这里,嬴政并没有将那碗米粥递到阿原的手中,反而往床榻里移了移,往阿原凑近了些。
“先生,我来喂你。”
嬴政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舀起一勺米粥送到阿原嘴边。看着送到嘴边的一勺米粥,阿原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往后面挪了挪。
“太烫了吗?”
见阿原这样的反应,嬴政以为是阿原觉得太烫了,赶忙将勺子拿到自己嘴边吹啊吹,那副笨拙的模样看的阿原直想笑,尴尬的心情也减轻了不少,自然不再拒绝嬴政再次送上来的那勺米粥。
大半碗的米粥下肚之后,阿原这才想起,自己还有许多问题要问嬴政呢,匆忙将嘴中那口米粥咽下去,阿原向嬴政问道:
“我现在在哪?”
嬴政将手中的瓷碗放下,笑着道:
“那天之后,我不便将先生直接带回咸阳,现在我们还在骊山行宫之中。”
听嬴政这么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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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也不由松了一口气,他并不怪嬴政没有将自己带回咸阳,反而为嬴政的明智感到庆幸。
嬴政身为秦王,一言一行都有人暗中盯着,在这远离咸阳的行宫中还稍微好些,如果他贸然将自己带回咸阳。不出一天便会被吕不韦和宗室元老知晓,那个时候,麻烦的就不仅仅是他自己,就连嬴政,恐怕都会受到宗室的攻击。
心中一块大石头放下之后,阿原要问的,便是关于自己失去记忆之前的事情了。
“王上,我之前到底是什么身份?是如何来到秦国与王上相识,又是怎么中毒失忆的?”
就算之前已经知道阿原肯定会问自己这个问题的,嬴政一时还是不知应该如何回答,照实回答肯定不行,但嬴政现在不能确定的是,他到底还记得哪些。
嬴政这样思怵着,朝阿原反问道:
“先生你还记得多少?”
阿原皱了皱眉想一想,犹豫着说道:
“我只记得……我在兰陵师从荀卿……接下来的就记得清了。”
阿原努力回忆的时候,嬴政也在快速思索着,应该怎样才能骗过眼前的人,慎重考虑之后,嬴政缓缓开口回答道:
“先生名为李斯,楚国上蔡人,师从荀卿,学成之后,先是去的韩国。”
“李斯……”
听到那个无比熟悉的名字,阿原,或者说是李斯先是一愣,随即喃喃重复起自己的名字,那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在第一时间便认定,那确实是自己的名字没错。
但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眉头又微微皱起,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韩国?为什么我会去韩国?”
嬴政心中一惊,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分毫,他暗自猜测,看来先生也已经将韩非给忘记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嬴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并不明显的笑意,对着李斯,他又继续说道:
“或许是因为先生认为韩国最弱,在那里足以让你施展抱负,也就是在韩国,先生救了从赵国逃亡秦国的我。那个时候,我便已经喜欢上了先生。”
说到这里,嬴政也不由想起当时狼狈的自己,如果不是因为那时遇到了李斯,自己应该早就死了,也幸好那个时候,他选择的是先生的府邸……
嬴政口气很轻柔,甚至带了些温柔的感觉,李斯看他的表情也并不是在说谎事实上,嬴政刚刚所说的,确实没有一句是假话。
既然李斯对他所说的并没有什么疑问,嬴政又道:
“先生为韩国主持变法,出任相国,以国士报韩国,可韩国却对先生百般打压,后来先生到了秦国,我拜先生为老师,本想让先生留在秦国,可先生却执意要留在韩国。”
“为什么……我还是要留在韩国,难道……”
听到嬴政这样说,李斯诧异的打断道,他突然想到了一种自己之所以会留在韩国的原因,即使他不敢相信,可自己还是要留在韩国,也只有可能是因为那个原因……
嬴政朝李斯深深望了一眼,叹息着答道:
“没错,先生回到韩国,是要为秦国做间谍,阿政虽然不舍,但却无奈先生执意如此,导致先生在韩国被害中毒,所幸先生并无大碍。”
李斯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生平竟然是这样的,先在韩国为相,后为秦国做间谍,最后又回到了秦国来。
嬴政所说的话并无什么漏洞,就算李斯后来去找蒙恬询问,蒙恬所说的与嬴政所说的也基本能对上,因为,嬴政所说的大部分都是事实,他只改变了最为的关键的部分,告诉李斯他出使秦国的时候,便已经答应为秦国效力。
像这样真假参杂的谎言,足以以假乱真,找不出一丝漏洞,而这,就是谎言最高明的地方。
但是现在,就当嬴政所说的确实是事实,可李斯不明白的就是,自己在荀卿那学成之后,为什么要先去韩国呢?
去韩国的这个想法,似乎根本没有在他的脑海中存在过,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将秦国当做自己最为理想的去处,当时,自己又是因为什么而改变想法的?
嬴政知道,自己这番话说完,李斯需要时间来好好消化一番,他在这里反而不好,于是,嬴政扶着李斯,让他平躺在床榻之上,轻声嘱咐:
“先生,你先好好休息,等过几日,我安排蒙恬与你一同进咸阳城,到时候,我再与先生细谈。”说完,便起身离去了。
嬴政回到咸阳后,便将一处国府所有的官宅赐予了李斯,等到李斯跟蒙恬一同回到咸阳,又正式任命他为长史,豢养刺客间谍,将他们派入六国,买高官离间六国,弱六国而强秦国,但求秦国能够早日完成统一大业。
长史这官职,其实就相当于间谍头目的职位,既然是间谍头目,自然就需要低调,李斯上任之后,并没有注意到秦王又新任命了一位长史,更没有人意识到,未来这个人会在七国间,掀起怎么样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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