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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头与水
譬如冯楚钦,他就恨不能直接施个咒把李妙山咒死算了!
李妙山同样认为,冯楚钦这种人活在世上,简直就是浪粮食!
冯李之争,绝不仅仅是冯李之争。
这次却是冯家计高一筹,冯楚钦往帝都跑了一趟,招标尚未开始,地理位置最为优越的一块地已经名花有主。好在方越与杜子若看中的并非这一块地,退而求其次,不与冯家争,方越已经选中了另一块地。虽然不能与冯楚钦的那块地相比,也是不错的一块。
方越实在没料到冯楚钦胃口这样大,或许是那块地的价钱太优惠了,以至于冯楚钦吃着锅里的,还有余力看着碗里的。
冯楚钦一次次的抬价,方越气的脸都变了色。
杜子若按住方越的手,直接弃了这块地。
当天,城南排名前三的地皮全都被冯楚钦标了去。李妙山在方越罢手时,将地皮抬到一个高价,便任由冯楚钦得意去了。
冯楚钦风光得意了一回,夏东园却是嘴里发苦,他与冯楚钦合作,但是,从未想过冯楚钦是这种没成算的人。
强龙不压地头蛇。
夏东园是个消息灵通的人,冯楚钦虽然风头正盛,但直接下手抢了方越、杜子若与李妙山看中的两块地皮。夏东园觉着,这就有些不大妙了。
似杜子若,在商言商,倒没啥。但方越与李妙山背后都一个副省长,一个市长,现在a省还不是你冯家一言堂呢,你就要吃独食。
这事,有些过了。
冯楚钦意气风发,冯楚铮却是将人叫到家里说了一通,“你也差不多一些,李妙山看中的地皮,抢就抢了!方越那里,到底有许邵池的面子呢。”
冯楚钦哪里肯认,道,“事先也不知道方越瞧中了那块地皮。哥不是说,许邵池对你一直不冷不热么。”
冯楚铮道,“也不算不冷不热,邵池是个干实事的人。”依许邵池的出身,自然矜持些,想让他卑躬屈膝的奉承你,那是做梦呢!冯楚铮还不会做这样的梦!只要许邵池不支持赵逸铭就好。
现在冯楚钦抢了许邵池小舅子的地皮,许邵池怕要有什么想法了。
冯楚铮道,“跨江大桥的事,你不许再插手。”
冯楚钦面有不服,不过看堂兄的面色实在不好,便不情不愿的应了。
方越在城南失手,许邵池面儿上没说什么,心下却并不痛快。
他并没有与冯楚铮一较高下的意思。
冯楚铮是省长,他是副省长。甚至,他们两个都是红三代,家族总有些渊源。因这么点事撕破脸,不是许邵池的作风。
可是,他许邵池摆在这里,方越明显是倚着他的脸面做事,你冯家占最大的一块儿还不罢休,非要吃独食。方越失手,就是在打他许邵池的脸。
冯楚钦春风正得意,工程他是标下来了。不过,现在的工程,都是层层下包。冯楚钦与夏东园拿大头儿是一定的,指缝里露一点,给余下人赚来糊口,自然数不清的人来奉承讨好。
a城里高档的去处,其实有限。
小鱼跟着方越、许泽在一处,没想到竟碰到冯楚钦。
方越与冯楚钦打声招呼,冯楚钦拉着方越的手道,“来来,老方,过来咱们一道喝。”旁边已有伶俐的少爷为方越倒满酒。
方越满饮一杯,笑道,“今天还有几个朋友过来,老冯,以后有时间咱们一起。”
冯楚钦是认得许泽的,“小泽又过来了,有空找冯叔来玩儿。”
许泽平静的应付几句,冯楚钦望向小鱼的眼睛里透出一抹暧昧,小鱼今非昔比,自斟一杯道,“我敬冯哥。”说完就干了。
小鱼是跟着方越一道来的,冯楚钦并未为难小鱼,点头道,“好,痛快。”
方越带着小鱼走人,这次方越约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妙山。
“冯楚钦也在这里喝酒呢。”方越进门坐下道。
李妙山微微一笑,“他这些日子正是春风得意时。”与许泽、小鱼打了招呼,道,“你们想喝什么,随便点,今天李哥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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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六章
方越与李妙山的交情与日俱增,俩人都不是什么高调的性子。如他们这等出身,一个是副省长的小舅子,一个是省会城市的市长妻弟,闷头吃肉就好。
低调。
一定要低调。
故此,二人相交倒未引起过多人的注意。
倒是冯楚钦春风得意有了新宠,其貌之美,并不比余同差。尤其是陈二公子与余同出双入对之时,偶有遇到冯楚钦搂着新宠寻欢作乐,冯楚钦那刮骨一样的目光,总会在陈二不留意时自余同的脸上不着痕迹的扫过。
冯楚钦当着余同的面自然不会说什么,在他看来,余同相貌自然一流,不过,如今余同跟在许邵池身边,装扮愈发老气,倒将十分颜色掩去七分。又是这把年纪,亏得陈二好牙口,也不嫌余同的老皮老肉硌坏了自己的牙。
只可惜,冯楚钦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陈二牙口好不好根本无所谓,因为陈二公子是被吃的那个。只要余同牙口够好就行。
除着许邵池愈发重用余同,余同本就是领导身边打杂,寻常难得有空。空旷日久的陈二公子不耐寂寞总会想法子纠缠余同,余同倒也来之不拒,在床上愈发花样倍出的折腾陈二。
陈二被操的声音喊哑,喉咙里带着哭腔,直待余同爽透,陈二已呈半昏睡状态。余同把陈二抱到浴室清洗二,方一睡到天明。
小鱼早习惯偶尔余同夜不归宿的日子。余同不回家,都会提前跟小鱼打招呼。小鱼有学业在身,又要做些小生意,每天同何富贵学防身术,事务烦忙的很,除了撸管啥的,也不大顾得上余同。
倒是冯楚钦开始跟陈二渐渐走近,陈二本人没啥,不过陈家有陈老爷子宝刀不老,何况陈二的大哥陈潇势头凶猛,虽然现在比冯楚铮低了一级。但,陈潇比冯楚铮要年轻几年。
在政治上,年轻是一切的资本。
冯楚钦的新宠叫胡青,不过十八岁,肤白貌美,腰细腿长,身段儿妖娆,两瓣屁股既圆且翘,包在紧身低腰的牛仔裤里,露出浅浅的一截腰线,带出丝□惑。一双翦水双瞳,似会说话。难得的是跟冯楚钦时还是个雏,听说更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至于为啥会出来卖,自然是家家有本血泪史。
每次冯楚钦把人压在下面操弄时,胡青脸上那种羞愤痛楚青涩交织的表情总能勾起冯楚钦强烈的情欲,夜夜都恨不能死在胡青身上。
胡青这样的容貌,非但床上能让冯楚钦尽兴,且床下还能跟冯楚钦聊一聊列夫托尔斯泰啥的,实在是内外兼修,难得的很。
冯楚钦着实将胡青宝贝了几日。
依胡青的美貌,引人动心并非难事。饶是陈二被余同拾的服服贴贴,对胡青还是每次惊艳。冯楚钦自然不是傻子,早瞧出陈二的心思。
一日,冯楚钦把陈二约到自家别墅喝酒,作陪的便是胡青。
胡青跟着冯楚钦的时日不短,冯楚钦喜欢他,常带他出去,自然不希望胡青丢他的脸,故此,特意请了礼仪老师教了胡青些许礼仪。
胡青比起以往愈发出挑,且在床间被冯楚钦□的眉宇间皆带了几分媚气。
胡青似刚洗过澡,头发吹的半干,篷松的带了一丝深蓝,发尾有些濡湿的短发,身上松松垮垮的罩了件丝质的睡袍,一根细细的腰带将睡袍拢系在腰间,那腰轻盈的似是盈掌可握。雪白的颈项上爬着青紫淡红的□痕迹,陈二见多识广,对上胡青水润润的一双眼睛时,竟不禁喉间一干,别开脸去。
冯楚钦哈哈一笑,搂住胡青,轻轻拍了他屁股一记,笑斥,“真是淘气,怎么穿这样就出来了。”
“不穿这样,穿哪样?”胡青瞟冯楚钦一眼,不悦,肆意的展示了下自己的脾气,却是身子往前一送,抬手倒了两杯浅浅红酒,取了一杯递向陈二,他的声音还带着水色清润,“陈先生,给你。”俯身而就。
致的锁骨下是交拢的颈领,自宽松的颈领,陈二清晰的看到胡青胸上一颗被玩弄至红肿的乳头。陈二这次不仅是口干,连下面都蠢蠢欲动。
余同当然很好,每次都把陈二做的心服口服屁股服。但,陈二也是男人。在余同之前,他从未被人压过。甚至在余同占据上方之后,陈二偶尔也会有反攻的心,不过次次都被余同无情的镇压罢。
余同本事非凡,陈二甘败下风。
此时,陈二打量着胡青致的脸宠。
陈二心里喜欢余同,这是无庸置疑的。但,此时此刻,他都忍不住想,纵使是余同,年少时大约也就是这样的姿□景吧。
陈二的眼睛颇是放肆,一路从胡青的脸,落到胡青嫩白的指尖儿,再到那半遮半现的大腿,以及那双玉一样的足弓。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竟有这样的姿色。
当然,依胡青的年纪,他还并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样完美的脸,以及诱人的身体,稍带着稚嫩的身体。陈二觉着用“男孩”来形容胡青才算是恰如其分。男人,要像余同那样的强势,才能被称之为“男人”。
想到余同,陈二炽热的脑袋仿佛被忽然自发顶泼下一桶冰水,猛然清醒过来。
此刻却听冯楚钦带着一丝别的意味吩咐道,“小青,你二哥有些醉了,扶你二哥去卧室休息。”
“不,不用了。老冯,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陈二连连推却,他当然很中意胡青的相貌,不过,相对胡青而言,他对余同的感情更为复杂,他甚至分不清那种夹杂了一丝惧怕与依赖与喜欢的情感是什么?但是,陈二直觉的不想在他还拥有余的时候再接受胡青。
与余同相处这些日子,哪怕陈二笨了些,依旧明白,余同并不是那种欢场中的人。
陈二欲起身,冯楚钦一把将其拉住,笑道,“怎么,陈二,你还真怕了余同啊?有他在,外头找个乐子都不敢!”
“老冯,你说什么呢。”陈二亦是个要面子的人,听到相熟的人这样说,自然不高兴。
冯楚钦皮笑肉不笑,嘴里开始胡说八道,“可不是么,我还听说你常被姓余的操的起不了身抬不动腿呢。”
“老冯,你他娘的胡喷什么!”陈二脸色一沉。
“不是么?”冯楚钦并非什么高人,不过陈二脑袋简单罢了。冯楚钦道,“不是么?我还以为你是怕了姓余的才不敢动小青呢。不是就好,兄弟就不为你担心了。来,来,咱们兄弟难得见一回,喝酒喝酒。”
冯楚钦的激将法用的很到位,陈二的确是在余同身下,不过这种事外头如何能知道,他陈二还要脸呢。冯楚钦乍提此事,当真是叫陈二变了颜色。陈二就想着顺藤摸瓜的跟冯楚钦打听一番,到底是谁造他的谣呢。
依陈二的脑袋,能想出顺藤摸瓜的法子已是难得。说话的艺术实在并非他所长,谣言的出处尚未打听出来,就被冯楚钦一杯杯的劝酒喝得半醉,扶着胡青的肩就迷迷糊糊、左脚弹右脚的上了胡青的床。
若是陈二真醉死了,断然不会与胡青发生关系。
可惜,冯楚钦的分寸掌握的实在好。陈二与胡青在床上一番折腾后,方才兜头去见了周公。
冯楚钦为了笼络陈二,想着拆开余同与陈二,不得已暗施美人计。实在这胡青还是他的心头好,冯楚钦想到有人享用了胡青的屁股,心里亦不大痛快。半夜里悄然摸过去,把胡青弄回自己房间,又是一翻折腾。直把小美人折腾的死去活来,方才罢休。





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分节阅读49
第二日,陈二醒来时,胡青正在他身旁熟睡。
胡青身上布满肆虐的痕迹,花瓣一样的唇嫣红微肿,单薄的胸膛上的两颗红缨惨不忍睹,颈上堆着密密麻麻的咬痕……陈二大吃一惊,这家伙完全没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劈头一巴掌把人抽醒,陈二怒问,“你怎么到我床上来啦!”坏了坏了,这叫余同知道可怎么办?想到余同的怒火,陈二心下一个哆嗦。
胡青被抽醒,倒是难得冷静,扶着腰坐起来,淡淡地,“陈先生以为,我是怎么到你床上来的?”直接下床去了。
一洞侍二男,胡青相当辛苦。双腿微张的撅屁股摸出房,衣服都未穿一件,微微一动,后面就有男人的体液流顺着大腿根流出来。这也是冯楚钦变态的吩咐,他钱,自然要让客人顺心,何况伺候陈二一回,他所得亦是不菲。
陈二作贼心虚,未跟冯楚钦说一声,直接驾车离开。他刚到家,冯楚钦的电话随之就到,话里话外的埋怨陈二不仗义,“老陈啊,咱们一道长大的兄弟,你喜欢小青,昨天死活拽着他的手不放,我稍说一句,你还要急眼,这会儿又把小青脸抽肿,你可忒不是东西了……”
陈二直接挂了电话,他脾气不好,却是分得清谁能惹谁不能惹,故此,陈二的混名传了小二十年,他还安稳的混了政界。冯家的势力在那儿摆着,他跟冯楚钦翻脸,没啥好处。再者,胡青是他喝醉……众所周知,那是冯楚钦的人……
陈二现在就想着,怎么才能不让余同知晓他出轨的事。
原来陈二只觉着余同是个厉害人,但,他实在未料到余同神机妙算到如此地步,不过三日,余同打电话给他,问的直接,“胡青是谁?”
陈二心下一虚,手心一麻,掌中手机,啪的掉在地上,摔个七零八碎,电池飞出,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偷偷上来更新~~~~今天跟犹大拼文,她也会更新哦~改了,不知道行不行,烦死,动不动就锁文,又没写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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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七章
余同一句话把陈二问的胆战心惊,摔了手机。坐在椅中,陈二心跳加快,一时竟没了主意。其实,绝对是陈二被教育的太好了。
否则依陈二的身份,一句话:老子爱玩儿谁玩儿谁。陈同照样毫无办法。
结果,陈二先是心虚,心虚之后没啥好法子应对。最后,陈二混不吝的才想到,好像他跟余同之间,他应该是主导的那方吧?
管他呢,反正余同爱气就气,大不了他哄一哄余同,若哄不下来,也得这么着。除非余同不想过了。
故此,直到下班,陈二才想了个“老子爱玩儿谁玩儿谁”的主意出来。
陈二把手机电池装好,主动打电话给余同,约余同吃晚饭,余同并未拒绝。
老地方,依旧是叫了一桌子好菜,两人浅饮几杯后,照旧去开房。
其实这个房间早被陈二长期包下,吃过饭后直接上去办事,方便的很。余同面无殊色,陈二虽然来之前已将心横下,余同但凡敢说个“不”字,他就撒泼打滚要余同好看。
结果,人家余同一字未说。陈二大脑中设想的n多场景n多对策缺了发展空间,自己心里那种别扭就甭提了。
余同的耐心是一等一的好,还是陈二先忍不住,问,“下午打我电话,你问我胡青的事做什么?”
“我听说你跟他在一起了,想确定一下。”余同淡淡地。
“那个,我,那个……”余同这样平静冷淡,陈二实在撒不起泼来,最后试图解释,“我是被冯楚钦骗了。”他还没打算跟余同分手,再说,本来就是冯楚钦的错。于是把事情推到冯楚钦身上,陈二一点儿心理压力都没有。
“酒后乱性?”余同问。
“嗯。”陈二小小声的应一回,又拉着余同的手,“阿同,我没打算跟胡青……”
余同叹口气,“你知道胡青是什么人吗?”
“冯楚钦的人呗,这谁不知道。”
“看来还没蠢到家。”余同道,“那你想过没有,冯楚钦为何会平白无故的把自己的心头好送给你操?”
“你不知道,我也烦他。”陈二已经决定让冯楚钦背黑锅做炮灰了,对余同道,“总有事没事的找我喝酒,那胡青,跟个娘们儿似的,也就冯楚钦拿他当宝,谁稀罕呢。”
“你若不稀罕,就不会着了冯楚钦的道儿。”陈二这点儿小心思,还瞒不过余同去。余同跟陈二在一起,固然能舒缓欲望,更能从陈二身上得到许多好处。但,陈二实在太蠢了,这种蠢货,陈家还敢把他放出来横冲直撞,当真是艺高人胆大啊。
“陈二,你有没有想过,难道冯楚钦把胡青白白送你玩儿一夜,就为了巴结你?”余同揉着眉心问,“你家当然有些根底,但冯家也不是好惹的。他把枕边人都给你上了,若不是图谋些什么,这话,要你你信吗?”
陈二有些懵,“我有什么好让他图谋的?”倒不是说他没啥价值,不过他的价值是相对普通人而言的。冯家,若说谋算他陈二,陈二实在想不到自己身上有啥让冯家谋算的价值呢?
“你没有,不过你家有。你父亲有,你大哥有。”余同冷声问,“若是昨夜你与胡青风流的过程被冯楚钦拍下来爆出去,你的仕途就完了!”
“非但你完了,难保不会连累你家!”余同道,“你以为我在吃胡青的醋么?那不过是个□!你很该为自己、为自己家多想想了!陈二!”
余同说完,抽身便走。
陈二这才慌了,急连拉住余同,“阿同,你先别走!”
余同瞥他一眼,面无表情。
陈二指天为誓,“我以后绝不再跟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啊!”
搞定了陈二,余同回家,却发现大事不妙,小鱼怎么好像有出轨的迹象啊!
在余同的印象中,小鱼是个相当顾家的孩子,基本上每次余同回家都会看到小鱼在家里,或是吃饭或是看电视。
这次余同打电话给小鱼,小鱼笑嘻嘻地,“晚上我得晚点回去,跟同学一起吃饭呢……嗯嗯……挂了吧……”
余同叮嘱了几句,小鱼便挂了。
结果,直到夜里十一点后,微醉的小鱼才歪歪扭扭的回家。
“咦,你还没睡啊。”小鱼脸红扑扑的,眉宇间透着欢喜,眼睛晶晶亮,一看就知道是喝酒了。
余同问,“喝酒啦,怎么回来的?”
“找的代驾。”小鱼打了个小酒嗝,忙用手扇扇气,往衣柜里拿了沙滩裤出来,笑往外走,“我先去洗澡啦。”
待小鱼洗完澡上床,余同见小鱼开心,自然也不会摆脸色破坏气氛,只是不动声色的打听,“今天这么高兴,是挣着大钱啦?”能让小鱼高兴到咧嘴傻笑的,就发财这一样事。
“还没呢。”打个呵欠,小鱼把枕头往下拽了拽说,“晚上是学姐请客,她是东北人,比男人还豪爽,超会喝酒,一个女的把我们四个男生都喝趴了。”
“还说呢,也不嫌丢人。”余同搂住小鱼的腰,拍他屁股一记,正想再跟小鱼说几句话,小鱼已经呼呼的睡熟了。
余同蕴藏了一肚子的套词,结果啥都没来得及打听,当下闷地不行。狠狠的摸了小鱼的屁股两把,死小子,不会背着他谈恋爱勾搭小女生了吧。
其实余同多虑了,依小鱼的抠门,学校里的小女生绝对是看不上他的!
余同第一次见到苏霜是在这一年的冬天,他下班回家吃饭,就见一女的在厨房忙活,余同当下一愣,苏霜正系着围裙挥舞着锅铲炒菜,满室皆是菜香。听到响动,苏霜一回头,余同的第一印象是:好一双明媚眼。
苏霜的眼睛很漂亮,正宗的杏核眼,灵动且活泼,只是她脸型稍嫌硬了些,少了几分女孩子的柔婉。不过苏霜鼻挺唇弯,气质大方,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余叔是吧,小鱼去打酱油了,你坐吧,饭就好了。”苏霜大方的让余同误以为他是这家里的客人。
其实苏霜也吓一跳,她常听小鱼吹牛自己爸爸生的多么英俊无双,总觉着小鱼说话夸张的没了边儿,不料余同的确是俊美的过分。
幸而苏霜性情疏阔,亦非街边见着漂亮男人就想入非非的花痴女,她很快从余同身上移开视线,解释道,“学校里没地方做饭,食堂按点供应,有时晚了,总不好都在外头吃,怪钱的。我跟小鱼的事业才开刚始呢。我家在长春,远的很,听小鱼说他是本地人,我就来蹭饭吃啦。”
余同洗了手,笑道,“就当是自己家,不要客气。”当然,这丫头瞧着就不像是个会客气的,余同道,“小鱼很少带人回家,除非是好朋友。”
苏霜爽气的笑了几声,“我也在学生会,就跟小鱼透脾气。不过余叔你别误会,我们可不是男女朋友,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余同大度又遗憾的表示,“唉呀,看来是我家小鱼没福啊,这么好的女孩子,多难得。什么时候我去山上庙里,给小鱼开开桃花运,一把年纪了,还没交过女朋友,我这个做老爸的都替他着急。”
苏霜给余同逗的笑个不停,一碗锅包肉盛出来,直乐,“余叔,你可真幽默。”
苏霜绝对有东北人的豪爽,余同开个头,她就巴啦巴啦的把小鱼在学校的情况都说了,“倒不是没人追小鱼,只是他眼光高着呢,又节俭,跟女孩子出去不肯花钱,一定要aa。现在的女孩子,个个把自己当公主,哪里受得了这个。”
苏霜又看了看另一灶上焖着的猪肉炖粉条,尝了尝咸淡道,“不过,我就喜欢小鱼这脾气,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做为女人,也不能把男人当冤大头,总是用男人的钱哪。”
“就是因着小鱼在钱上弄的清楚,我们才一起做些事呢。”
余同帮着把菜摆在餐桌上,问,“啊,是在弄网店的事么?”
“网店反正每天在那儿开着,平时去看看,别叫小姑娘们偷懒就成。”苏霜道,“我跟小鱼想开个培训学校。”
苏霜觉着这是大事,自然要跟余同讲一讲的,而且余同是本地人,说不定有些什么关系可以帮忙,俩人聊的十分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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